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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代壁画封印中解放出病娇恶魔女仆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一章
- 从古代壁画封印中解放出病娇恶魔女仆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二章
- 从古代壁画封印中解放出病娇恶魔女仆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三章
从古代壁画封印中解放出病娇恶魔女仆究竟是福还是祸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三章 最上等的奶茶得用最新鲜的奶当原料才行
伴随着窗帘拉开的声响,锐利的阳光又一次猛地倾泻在床上,对于全身上下到处都在酸疼的我来说充满了杀伤力。虽然昨晚在史莱姆紧身衣的保护下没有受什么皮肉伤,跟机甲战士大战三百回合也把我平常极度缺乏锻炼的事实暴露无遗。我产生了那么一点翻过身去背对阳光的想法,但无力感和倦意的混合体让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兹拉,把窗帘拉上啦。今天又没有圆桌讨论,我再睡一会儿啦。”我的声线恢复了属于卢夏的男音,不过怎么听起来还是有一种撒娇的感觉。嗯,一定是太累了导致的错觉吧。
“主人,虽然因为实验室意外损毁导致小组讨论暂停,但您今天的行程还是很满哦。”
她话音刚落,我身上就感觉一股凉气侵袭,毫无疑问,我的被子又给她不留情面地掀了。不过这次我丝毫没打算翻身去抓被子,身体疲倦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虽然史莱姆紧身衣脱了下来由阿兹拉回收了,两腿之间扁平的金属装备仍然驻扎在岗位上,把我的小弟弟锁得死死的,四角内裤前方平平整整,一点凸起都看不出来。反正让她解开她也不会乖乖照办,我索性摆烂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舒适而自然的感觉,好似有什么难堪的事情再也用不着担心了。
“哈?哪有什么行程啊,我看就点杯奶茶,上线欺负欺负小怪放松一下……”我肉嘟嘟的身体仰面躺着,除了嘴之外别的部位我都懒得动。
“米凯拉小姐和伊莎贝尔小姐邀请主人去逛街哦。”
“啥?”我忽然一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原地一个鲤鱼打挺。然后失败地倒回了床上,再重新老老实实地坐起来。
“一小时前,渡边露夏小姐的学校邮箱收到来自伊莎贝尔小姐的邮件,代表米凯拉小姐与她本人发出邀请。阿兹拉已经替主人回复确认了。”
“啊?渡边露夏哪来的学校邮箱啊,不是你编的吗?”我虽然很想吐槽她干嘛自作主张地回复邮件,但是好像这里的问题更大,于是我决定抓住重点。
“昨晚主人切断了通讯,阿兹拉无事可做,于是补全了一些身份资料。这里是露夏小姐的本科入学通知书、一年级成绩单,以及合计3万词的课程论文集。”阿兹拉的语调毫无波澜,仿佛在叙述一件很自然而平淡的事,同时将一沓又一沓的材料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来放到桌上,“在刚刚过去的本科二年级上学期,露夏小姐在艺术史和电子平面设计课程上有出色的表现,但是由于表演艺术和雕刻工艺课程成绩不佳,与奖学金失之交臂。”
“这样啊,好可惜哎……可惜个鬼啦,你能不能整点有用的啊!”
阿兹拉显然还有更多的资料准备向我展示,被我强行打断,罕见地露出悻悻然的神色。但这也是转瞬即逝的事,她随即恢复了平常缺乏表情的样子。“总之,米凯拉小姐和伊莎贝尔小姐会在加泰罗尼亚广场地铁站3号线出口与您碰面,时间是10点半。”阿兹拉说着,将蜷缩成一团的漆黑史莱姆掷给我。
史莱姆甫一接触我的指尖,就亲切地如吸盘一般紧紧扒上我的身体,开始熟练地挪移脂肪。酥麻的触感很快延伸至下颌,我乖乖张大嘴巴,放史莱姆进去。不知道是我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史莱姆紧身衣这次温柔了些,喉咙处没有再恶心干呕,反而有一种通畅清新的舒适。随着一阵吃了芥末般直通脑仁的刺激感,史莱姆再次掌握了我的神经中枢,我重新感受到渡边露夏专属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平坦紧致的小腹,当然,还有胸口和臀部沉甸甸的分量。虽然走路时有点累,但在路上能够抬头挺胸,不用担心路人嘲笑我的肥胖身材,真是有点让人上瘾呢。我长舒了一口气,望向房间里我不记得买过的落地镜,几乎赤裸的镜中人那千娇百媚的体态让我心跳都慢了半拍,视线游移到镜中映出的时钟上,时针指向10点整。
“等等,你说10点半?那不就还有半小时了嘛!我连能穿的衣服都还没有哎,总不能给再打扮成2B去吧……”我慌张地向阿兹拉扭过身去,一对没有胸罩支撑的巨乳弹跳抖动,连着肩部的肌肤都有点拉扯感。
“请主人放心。内衣裤可以沿用化妆派对那套。外衣的话,大一寒假期间,露夏小姐报名担任了高迪艺术节的志愿者,大学发放了一套统一冬装。”阿兹拉说着,向我递上一套衣物,除了我已经穿着湿身两次的黑色蕾丝胸罩和女式三角裤外,最显眼的是一件彩色马赛克设计的大衣,跟巴塞罗那桂尔公园颇负盛名的那头高迪龙有异曲同工之妙。我隐约记得有在校园里看到同学穿过。
我从阿兹拉手中接过胸罩和内裤,流畅地穿到身上,布料包覆乳首和蜜穴的触感仍旧令人着迷,不过史莱姆紧身衣似乎很体贴我赶时间的焦急,没给我太大的心灵冲击。大概是共克大敌在我们之间建立了深刻的羁绊也说不定。我接着从阿兹拉那儿取来印着学校图标的白色加厚长袖衬衣,翻转端详。
“我还去当过志愿者啊,完全没印象了呢……”
“申请一开始没有通过,因为志愿者招募主要面向大二以上的学生。但因为是外国学生的缘故,为了显示文化多样性,大学决定破格录用。当时可是所有志愿者中唯一的大一学生呢。”
“哦,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不对不对,明明是你编的吧,我哪有参加过这种活动啦!”
“阿兹拉说的是露夏小姐哦。”
“那还不就是……”我甜美的声音戛然而止,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都怪阿兹拉这家伙讲话省略主语,把我都带进沟里了。嗯?阿兹拉的嘴角好像秀出了一点点微妙的弧度,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快速套上内衬和大衣,再从阿兹拉手中接过一件内里加绒的帆布牛仔裤套上,最后的点睛之笔则是卡其色短靴。阿兹拉说要为我收拾整理挎包,离开了卧室,留我一个人检查打扮。
镜中的少女原地转了一圈,显得既休闲舒适,又很有艺术气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顶着凌乱的短发。我心里正这么想着,早已包覆了头皮的史莱姆就涌向发梢,接续着每一根发丝延展成及胸的长度,还主动给我整理出了一个柔顺的中分。
我讶异地下意识伸手捋了捋丝滑的黑发,仿佛回应我的触碰般,发丝俏皮地缠上我的手指。我将手指向左微微一动,发丝就飘向左边,向右倾斜,发丝便即刻转向。我的手指示意向前,那宛如活物般的发丝则主动伸长探出头去,灵巧地卷住门把手,将房门轻轻阖上。
“哎,居然还有这种方便的功能啊,这简直算是半个念动力了哎。不赖不赖,以后身上有哪里痒都可以用这个挠挠了……”我自言自语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危险的主意。我侧耳倾听,隔着房门传来阿兹拉来回走动的声音,想来还在帮我收拾东西。嗯,反正我也换好衣服了,闲着也是闲着。我忽略大脑里试图劝阻我的理性之声,伸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将胸罩左侧掀起一条缝隙,然后竖起食指朝里面比了个手势。没有丝毫犹豫,史莱姆拟态而成的发丝回转过身,冲进了我高耸胸部的阴影之中。
下一刻,左乳乳头传来的刺激感觉直通天灵盖,如同野火般在脑袋里蔓延开来,全身有节奏的麻痒感随着发梢的跃动频频爆发,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就要向胸口和胯下的敏感带袭去。可是事与愿违,另一股发丝出其不意地将我双手卷起,用力一拽,锁死在身后,更将每根手指都紧紧缠住,让我完全打不出停止的手势。我张口试图发出惊呼,但又一股发丝趁隙也将右乳乳头攻占,用高超的搓揉技巧将我的呼救全变成了喘不上气的低声娇吟。
我倒卧在地上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让背在身后的双手挣脱发丝的钳制,但史莱姆紧身衣并不打算让我有机会阻止它的自慰行为,一个劲儿地向我的大脑传输欢愉的电流,弄得我在地板上难堪地翻滚打转,两腿之间一片潮热。明明不是我自己的身体部位在分泌液体,脑神经却被史莱姆紧身衣玩弄于股掌之间,错误地相信汩汩涓流正从我身体里流出,享受着憋了好久终于自我解放般的舒适体验。可偏偏一旦蓄积的快感即将抵达巅峰,发丝就通灵似的减缓逗弄乳头的频率,甚至还掐一掐旁边的乳肉来制造些纯粹的疼痛,将我从极致的欢愉面前拽回来。
不行,这样下去会被逼疯的!我用尽全力挣扎,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被缚的双手脱困。史莱姆发丝听从我的手势指令,哪怕只夺回手指的控制权,也足够示意它立刻打住。可史莱姆这种软绵Q弹的东西,拟造出来的发丝居然坚韧无比,任我怎么努力也无法挣脱。我被寸止折磨得双眼翻白,就在此刻,双手受缚的感觉忽然无端消失了,我一片混沌的思维里掠过一丝波澜不惊的困惑。
我刚才在做什么来着?哦对,解开双手的绑缚。……可是解开绑缚是要干嘛来着?想不起来。哦,好像是……好像是要让头发……停下?
停下?让这种爽到极点的感觉停下?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啊!
我一咬牙,将粉拳猛地紧握,示意发丝全力输出。接到命令的发丝一改刚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挑逗,将全副精神都集中在刺激两只浑圆的乳头上,轻拢慢撚抹复挑,手法极尽变幻之能事。我仰卧在地频频抽搐,樱唇大开,连舌头都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挂在嘴边,双手却还自顾自有节奏地一张一合,示意发丝挤压双乳。没多久,胸口也浮现温热潮湿的感觉,纯白色的液体从乳尖涌出,将蕾丝胸罩和衬衣浸在一片奶香之中。
不……不可能的吧,这又不是真乳房,怎……怎么会产奶啊。我脑袋里慵懒地调用仅存的理性进行无谓的思考,全副感官却只关注着溢出的鲜奶沿着胸口的曲线,一路淌到了我还挂在唇边的舌头上。
好香……好甜……再也没有比这更新鲜的奶了吧,跟这个相比,巴氏杀菌乳什么的都弱爆了。口感好醇厚,不知道这个奶的蛋白质含量有没有4.0呢?我脑袋里仅存的理性也不出意料地走上歪路了。
我任由身体瘫软在地板上,头歪在一边,咂嘴品味着香醇的余味,茫然地听着阿兹拉高跟鞋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卧室。随后传来的是开门声,再来就是阿兹拉泰然的声音,不知是处变不惊还是早在意料之中。“主人,要随身携带的东西阿兹拉已经帮您收拾好了,请您尽快爬起来出发。”
“我……嗯……”我结巴了一下,但最终决定事已至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可以给我拿一下吹风机吗?”
当我穿着风干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10点32分,米凯拉的第一次邀约,我居然就以迟到开场了。我故作可怜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用乞求的眼神望着身旁作女仆装打扮的堕落天使。
“好吧,”阿兹拉叹了口气,展开宽阔的右翼将我拢入环抱,“下不为例哦。主人要学会对自己的拖延行为负责。”
“知道了啦~”我讨巧卖乖地缩进漆黑羽翼的阴影里,下一刻,我感觉陷入了一片灼人的汪洋,但阿兹拉的每一片羽毛都如同坚盾,将绝大部分的热浪隔绝在外。我还来不及对钻入鼻腔的些许硫磺味感到困惑,炽热的温度就随着羽翼的保护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揉了揉眼睛,面前是地铁出入口的楼梯,上方悬着的正是加泰罗尼亚广场地铁站的路牌。四下都没见到阿兹拉的身影,也是,恶魔女仆大白天走在街上,会引来天使大军讨伐吧。
“小露夏!米琪你快点啦,小露夏都在等我们了~”充满活力的甜美声音从台阶下方传来,伊莎娇小的身影快速从地下的阴影中跃入阳光,一眨眼功夫就闪现在我跟前,一把将我抱住,清秀的脸颊与我相贴,来了一个热情的吻面礼。我给吓了一跳,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长年宅男的灵魂明明把美少女主动亲近当作求之不得的梦幻事件,可真正在现实里碰上了却怂得彻彻底底,依照惯例,我又在心里甩了自己一巴掌。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亚洲人比较保守嘛~”伊莎身着高领毛衣和修身牛仔裤,褐色的卷发长过双肩,在阳光下泛出些深红色。虽然不像上次见她时那样作月野兔的金色双马尾打扮,一举一动仍然颇具萌点。她正说着,米凯拉也已沿着地铁口的楼梯来到地面。她选择的是长款杏色大衣,在高挑身材的衬托下很有御姐风范。她的举止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看来派对上扮成美少女战士实在有点逾越她的舒适圈。“抱歉,我们刚好错过一班地铁。让你久等了吧。”
“没有没有,我也刚刚才到。”我连忙摆手,虽然是问心无愧的大实话,听起来却怎么都像已经在寒风里等了半小时的人说出来的客气话。
“小露夏可以再坦率一点嘛~”伊莎转眼间就又忘了边界感这个词的含义,亲昵地搂上我的肩头,“好啦,咱们去天使门吧,听说今天有南边安达卢西亚那儿来的巡回戏团演出哦。“伊莎说着,更贴近我身上嗅了嗅,”咦,小露夏身上奶香奶香的呢~”
“啊?呃,那个……身体乳!对,我搽的身体乳!”我慌慌张张地掩饰,伊莎倒是浑不在意,只一个劲儿地推着我和米凯拉向最热闹的地方走去。
巡回戏团的规模有点出乎我的预料,简直是占领了整条天使门步行街的移动游乐园,玩各种杂耍的自然是应有尽有,但围着最多人的莫过于一处置于一米高舞台之上的彩布尖顶帐篷,吉普赛风格明显的入口旁站着一名彪形大汉,看那样子想必是守门的,身形比我的真身还宽了两倍,大约可以去兼职相扑运动员。帐篷帘门上方则用霓虹彩灯支起一行文字——“Intuitus Fati”。
“‘凝视’和……‘命运’?看来是占卜的地方吗?”我挤在人堆里,不甚了了地尝试解读这行拉丁文短语。
伊莎略带讶异地点点头,一副准备称赞我的样子,但米凯拉却皱着眉头。“这种表达并不严谨。fati是属格,那这就变成了‘命运的凝视’。要表达占卜的意思,应该用第一人称动词变位和直接宾格‘intueor fatum’,也就是‘我凝视命运’……”
不愧是语言学系的学霸,我似懂非懂地认真听着,伊莎却是大摇其头,两只手掌将耳朵捂住。“不听不听!这世界上有一个桑切斯教授就够啦!”
米凯拉似乎打算无视她继续讲下去,那帐篷帘幕却忽然猛地掀起,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只见那年轻男人目光呆滞地向围观的众人扫视一番,然后自顾自莫名其妙笑了两声,接着便如同失了魂儿一般悻悻然从舞台上缓缓走下,自围观人群中挤出一条路离开了。沙沙声响,帘幕再次掀起,众人好奇的目光立时回到帐篷那里。这次出来的是位身着弗拉明戈炽红舞裙的大美人,夜色一般的黑发与艳丽的裙裾相互映衬,叫人难以移开视线,而那双充满挑逗意味的眸子即使隔了老远也毫不减勾魂摄魄的魅力。
“命运的重量并非人人都能驾驭。在场的诸位,还有谁有勇气直面自己的未来呢?”她纤长的手指随着视线一同扫过台下众人,所及之处便激起一阵呼喝。我的余光瞄向米凯拉和伊莎,她两人却似乎兴致缺缺,反而有点动摇似的将视线从舞台别开去。不知是不是观察到了这一点,卜者的指尖在我们这个方向停驻下来。
”来吧,美貌的小姑娘,命运在呼唤你。“海妖般的迷人声音响起,人群的目光立刻在我们这里汇聚。我朝米凯拉和伊莎投以打量的眼光,思忖是谁接到了邀请。两人当然都足以称得上美貌,一定要论个高下的话我显然会偏心米凯拉。不过因为说是小姑娘,和御姐学霸就有点不搭了,或许还是更小只的伊莎可能性大些。
我还自顾自品评着,却见她两人也将视线聚焦在我身上。不对,是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
喂喂,你们看着我干嘛啊,我又不是什么美貌的小姑娘……
哎,等等,我好像还真是哦。
我环顾四周,众人的目光有羡慕的、有鼓励的,不过也不乏色迷迷地意淫我的,弄得我心跳加速。米凯拉她们肯定会很讨厌这种眼神啦,但对于从小到大一直是透明人的我来说,这感觉实在是新奇又刺激。我按捺住胸口猫抓般的兴奋与性奋,朝着卜者伸出的手走去,牵起她滑嫩的指尖。她背转身,将帐篷帘幕掀起,与如痴如醉的我一同踏进那仅有微弱烛火照明的幽异空间。在我们身后,宽阔魁梧的身影将入口再次挡起。
帐篷里虽然昏暗,但覆盖我眼膜的史莱姆无需指令就将进光率调整地恰到好处,让整个空间一览无余。从外面看这帐篷不大,真正走进来却很是宽敞,地毯和靠枕装饰华丽却不失温馨,几张小桌靠在帐篷一角,给中央的支柱附近留下一片空处。
卜者轻柔地牵着我来到桌旁,优雅地沏了茶,将颇为雅致的木杯递到我身前。“好了,有趣的小姑娘,让我们瞧瞧你藏了些什么秘密。”
我打了个激灵,干笑着接过茶水,尴尬地抿了好几口。“秘……秘密?我哪有什么秘密呀。再说了,这里要凝视的不是命运吗?”
“当我们凝视命运的时候,命运也会回望我们灵魂的最深处呢。”火红的舞裙不知怎地霎时间出现在另一张小桌旁,隔着空气中缭绕着的香薰烟雾,似真似幻。她魔术般摆弄着从小桌上拿起的几张卡牌,投来捕蝇草般的目光。
啊,这样门口拉丁文写的“命运的凝视”就说得通了,过会儿可以跟米凯拉炫耀炫耀。呃,不过好像这得等等了,卜者踏着不知何时响起的弗拉明戈乐声的节奏出现在我身旁,将右手搭上我的腰肢。
“来吧,神秘的小姑娘,与我共舞一曲吧。”
“我……我没跳过……”
“别紧张,我会领着你哦。”
在蜿蜒曲折的乐声中,卜者嘴角微扬,踏出了弗拉明戈舞的第一步。她脚尖轻点地面,踩着复杂的节奏,绕着我周身旋转,火红的舞裙扩展开来,如同烈火般燃烧着空气中的氧气。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腰身和小腹在她轻柔地触碰下不自觉地收紧,整个身子挺拔起来。卜者的手掌时而向左牵引,时而向右施力,将我如同玩偶般拨弄,勉强站稳的脚步却莫名其妙地总是精准地踏上鼓点。她又一次绕到我跟前,身体忽然以优雅而激烈的姿态前倾,带着挑逗的美感,但又不失高贵的风范,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生生将我逼得后仰,目光却完全沉没在她大海般深邃的眼眸里。卜者的右手稳稳托住我的腰肢,我这才发觉我的高跟靴只是轻轻搭在地面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交到了她手中。根据质量守恒定律,穿着史莱姆紧身衣的我该多重还是多重才对,可是卜者甚至没有丝毫颤抖,仍不改那叫人陷落的微笑,令我倍感安心。
“不错的开始。”她的手指宠溺地拂过我的额头,连吹弹可破的史莱姆薄膜都忍不住发烫。紧接着,卜者的手掌一翻,一张极精致的卡牌凭空出现在她两指之间,仿佛从我头脑中取出一般。
“逆位的「圣杯5」。”卜者望着牌面简短陈述。卡牌上绘着河边伫立的悲怆人影,望着倾翻在地的三只高脚杯,另外两只虽仍立着,却空空如也。“时光如河水而逝,可真正令你心碎的却是自己杯中的一瓢。可怜的小伪娘,不必对自己的过往抱以轻蔑与悔恨。将你的记忆交予我吧,一丝一毫我都不会嫌弃。”
她怎么会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女孩?这个疑问只从我脑海中轻轻飘过,便如云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她温热的手臂仍托着我,即使明知我真实的身份也还是接受我,这就够了。我闻着她吐气如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知道木讷地点点头。她满意地笑了,将手中的卡牌翻转,「圣杯5」的牌面已经魔术般转变,绘着星空下全裸的女性将瓮中水注入池中。紧接着,卜者将这张代表宁静平和的「星星」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弹,卡牌倏忽间消失不见,我的头脑随之一阵昏沉,记忆也模糊了起来。我脊背一阵发寒,赶忙奋力抵御不断分崩离析的回忆。
我叫卢夏,是男生,喜欢打游戏,喜欢看动漫,没事就宅在家里。虽然个子不高,还有点胖,但我就是我,即使别人都不待见我,即使想追的女生都嫌弃我,即使米凯拉看都不看我……
我的心沉了下去。好想忘掉。好想重新开始。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我的思维渐渐恢复清明,宁静祥和的感受传遍全身。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个叫卢夏的男生,又矮又胖,处处受人排挤,连米凯拉姐姐都疏远我。
幸好只是一场梦呀。
没错,我叫露夏,是女生,喜欢化妆打扮,喜欢逛街拍照,没事就和女同学们聊天开茶会。在女孩里我的个子算得上高挑,身材更是前凸后翘,追我的男生数不胜数,但我都瞧不上,因为我只想跟米凯拉姐姐在一起。
“真是个乖女孩。”卜者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将我大脑里的每一个神经元都挠得痒痒的,接着倏地站起,手上用力,拉起我继续那迷人的舞步。卜者一个转身,带动裙摆划出美丽的弧线,手臂在空中划出激情的轨迹,落在我的肩头,脚跟细碎地踏出快速而热烈的节奏,将我仅剩的一点心防也震得粉碎。
卜者的指尖流畅地滑落至我的胸口,轻轻一触又极富表演力地抽离,又一张卡牌已夹在指缝之间。“「星币6」,”她瞥了一眼牌面上施舍财富的贵人,饶有兴致地用左手一勾,拉着我裙裾飘飘地转了三圈,落在她怀里,“幸运的小伪娘,看来你得到了贵人相助呢。“说着,她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闭上双眼。半晌,卜者再次睁眼,叹了口气,”竟然在你的记忆里设了防止窥探的禁制,是个很谨慎的女巫哟。不过没关系,无论是你,还是你身上的那件古巴斯克里亚遗物,都会成为我的玩具。”
卡牌给卜者优雅地朝空中一抛,再次落下时已完全换了花色,大奥秘牌「恋人」绘制的是裸身的男女在神明的安排下相遇。卜者将卡牌接住,置于手掌之上,轻巧地按上我的左乳,引得我一阵娇吟。“可爱的小伪娘,不必对自己的欲望加以遮掩和逃避。将你的身体交予我吧,一举一动都不违逆我的言语。”
随着卡牌在我胸口消失不见,我的身体燥热起来,控制不住地喘息连连。我将脑袋凑上前,想要吻上卜者的唇,卜者却踏着碎步绕到我身后,叫我扑了个空。卜者的双手轻抚我的腰间,诱我转身,但却又倏忽间在急切的节奏中后退。我慢了半拍,火红的裙摆在我指缝间溜走。我眼神迷蒙地跺脚,又踩在错误的鼓点上。
“看来还需要些激励呢。”卜者的笑吟吟的调侃声在我的耳边和脑内一同响起,“让我们定些规矩吧。你每次踏在节拍上,都会有小小的奖励,不过,光是这样还没法把你推上顶峰。想要高潮的话,就得抓住我哦。”
我的身体立刻响应了卜者的命令,足底似乎成了性器般,给刚巧踩在鼓点上的左足带来一阵强烈却短暂的冲击。我贪婪地聆听着弗拉明戈的曲调,每一步都愈加精准地与鼓点重合,在卜者的周身旋转漫舞,欢愉的电流一阵又一阵,令人陶醉。仿佛回应我的期待,乐声的节奏越来越快,足底扩散的酥麻感也满溢起来,但始终无法迎来那登顶极乐的狂喜。我明白过来,伸出手去,想要捕捉近在咫尺的红裙,那身影却飘然后退,音乐的节奏也飘忽起来,猛地放缓。我无法放弃玉足的刺激,慌忙相应地放缓步伐,但也因此让卜者拉远了距离。
我的眼神不自觉地锐利起来,在帐篷一角踩着鼓点,忍受着越来越压抑却绝对无法割舍的麻痒感受,幽蓝的目光盯着空间另一角的殷红长裙。乐声的节奏再次加快,我借机向前抢了数步,但卜者没有躲开的意思。不出所料,鼓点再一次放缓,逼我将步伐慢下来。然而,我的嘴角勾起微妙的弧线,向前舒展修长的手臂,用肢体下达含义明确的指令。
构筑起我长发的史莱姆仿佛一直在等待般,迅速延展自身,带着饿虎扑食的势头向卜者的方向冲去,转瞬间已缠住由百褶红袖掩住的白玉藕臂。我急切地翘首以待极乐的来临,可现实却回以失望,看来借助不属于我身体一部分的史莱姆抓住她并不作数。我无奈地再次迈步,踏着几乎停滞的节奏向她缓缓逼近。只要再一步就好。史莱姆发丝将目标牢牢拘束,我将身体前倾,手臂伸得笔直。
可就当我的指尖堪堪搭上那如若凝脂的肌肤时,撕裂般的痛楚在脑内爆开,有什么东西将我用作捆绳的史莱姆发丝生生切断了。落地的几滴史莱姆聚成圆球的形状,慌不择路地滚回我脚边,沿着我的身体爬回头顶。下一刻,卜者美丽动人的脸孔出现在离我呼吸可闻的近前,头顶却多出了蜷曲而尖利的双角,与此同时,一颗边缘锋利的血红爱心架上我的脖颈。那爱心连着的是细腻修长的尾巴,从她身后的裙底探出。
“真是个野丫头。玩具果然还是应该直接将精气吸干,做成人偶呢。”她说着,手指划过我的大腿内侧,再次将一张卡牌执于手中。她甚至懒得瞥一眼,双指一拧,绘着地狱图景的「恶魔」取代了先前的牌面。“堕落的小伪娘,不必对自己的未来怀以希望与期待。将你的生命交予我吧,我会吃得一丝一毫都不剩下。”
红裙魅魔的话音刚落,我瞬间便瘫软在了她怀里,疲惫席卷了我全身上下,力气被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抽出,意识也随着视野渐渐模糊。我最后一次试着用颤抖的手臂去搂她的腰,可惜才抬起一点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啊,到此为止了吗,明明就差一点就要高潮了,好不甘心……
在我的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一阵诡异的强风席卷了整个帐篷内部,仅有的几根蜡烛熄灭了,本就昏暗的空间忽然漆黑一片。我耳边听到魅魔卜者的惊呼,紧接着便感到一只冰冷却令人莫名安心的手拉住了我,毫不费力地将我支撑起来,令我踩着欢快的节奏旋转三圈,在那救赎之手的主人身后停歇。脱力的感觉消失了,足底的刺激驱动着我试图重新寻找节奏,但那弗拉明戈乐声却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慌乱得难以预测。
魅魔直起纤细修长的腰,望着不速之客那对在黑暗中格外醒目的深邃紫罗兰色眸子,身体因愤怒而颤抖。她轻喝一声,烛火再次亮起,照亮挡在她和猎物之间的哥特长裙女仆。
“哪里来的野恶魔,没点规矩!人家不容易调好了味的餐点,是你能随便抢的吗?!“魅魔怒斥着,脚上却不停歇,快步欺身上前,试图绕过阿兹拉向我伸出利爪。我在阿兹拉背后自顾自踩着鼓点,正被因猜不中节奏而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忽然瞧见魅魔的身影,脑袋里除了抓住她好让自己高潮完全没有别的念想,主动迎上前去。阿兹拉将腰肢优雅地一扭,女仆装的裙摆飘扬起来,袭向魅魔可人的脸蛋,明明只如漫舞轻摇,却隐隐挟着风雷之势,逼魅魔猛地驻足下腰,漆黑裙摆在她脸颊上方堪堪掠过,刮得她生疼。而我的手也在上方与她错开,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倒,阿兹拉的手掌却及时出现在我腰际,将我稳稳托住。
魅魔吃了暗亏,心中凛然,但却并不气馁,以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凭空扭转全身,闪现在阿兹拉身侧。我回过身来又想去攥住魅魔的尾巴,却给阿兹拉用双手制住腰身,放倒在她怀里。魅魔脸上浮现残忍的微笑,伸出两指在腾不出手回击的阿兹拉面前一晃,将一张塔罗牌擒在手中。
”任你再怎么神通广大,也决计抵挡不了命运的凝视呢。“魅魔笑吟吟地将卡牌递至眼前,”只要用我的大奥秘牌将你的小奥秘牌覆写,你的命运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嗯?“
魅魔的笑容在卡牌的对面僵住了。”大奥秘牌「审判」?这……这怎么可能……你……你到底是……“弗拉明戈欢快的乐声停歇了,一切陷入寂静,只有我在阿兹拉怀里挣扎着,望着摇摇欲坠的魅魔发出语义不明的呻吟,但在阿兹拉的压制下就如同被人按住的小奶猫一样动弹不得。阿兹拉用冰冷的手指轻轻拂过我因为发情而扭曲的面庞,宠溺地轻声絮语。“主人,饿坏了吧?那边那只就请您尽情享用吧。阿兹拉请客哦。”
随着阿兹拉压住我身体的手松开,我大脑里的某根弦清脆地折断了。
夜色般包容的双眸从名叫露夏的伪娘少女身上移开,深渊似的凌厉目光以一个尖锐的角度劈在在魅魔丰满的身躯上,红裙从肩至腰猛然裂开,滑落在地,露出本就没穿内衣的雪白娇躯,丰腴诱人的春光尽收眼底。魅魔顾不得衣物,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直到背脊顶到帐篷内壁,却不知为何觉得离那身着女仆装的噩梦化身更近了。她慌乱地四下张望,才发觉帐篷里原本宽敞的空间莫名给压缩得不及原来十分之一,手中的卡牌在绝望中坠落在地。「审判」牌已经变成了绘着剑丛中受缚女子的「宝剑8」,昭示着她自己的命运。
露夏舔了舔嘴唇,四足并用地爬出恶魔女仆的怀抱,向无处可逃的魅魔缓缓逼近。只一个手势,少女的发丝便伸长数倍,径直将魅魔的双手缚在背后。魅魔卷起尾巴试图重新将束缚斩断,却没能如愿。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尾巴尖连一点锋锐的边缘都不剩了,取而代之的是毛茸茸的粉红爱心,瞧上去软软的很有肉感。魅魔惊慌失措地望向阿兹拉,后者只是轻松自在地在一边沏茶,连看都没向这边看一眼。不过数秒工夫,露夏已经来到被拘束的魅魔面前,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地。
“啊,终于……就是这种感觉……啊……好舒服……”露夏的浪叫声回荡在压缩的空间里,总算满足了抓到魅魔这一前置条件,将之前压抑的快感在高潮中尽数宣泄。露夏的唇贴着魅魔的脸蛋毫无章法地连番亲吻,野兽般的疯狂激情连身为魅魔的卜者都有点被吓到,挣扎着别过头去,却见阿兹拉面无表情地向这边瞥了一眼,吓得慌忙将脑袋转回,任由发情的伪娘少女对自己施暴。露夏索性全身放松,完全趴在魅魔身上,由史莱姆代为分泌的爱液将魅魔下半身弄得湿透,又将脑袋埋进那高耸的双峰,歪着头轻轻咬上她圆润的乳头。
身为高阶魅魔的卜者还从来没有在性爱之事上占过下风,高傲的性子忍不了这般对待,尽管双手仍然受缚,用力一扭腰身,将露夏整个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露夏的脑袋给埋在波涛汹涌的乳肉里,喘不过气,咿咿呀呀地发出似乎反而更加色情的呻吟。但魅魔还没来及露出残忍的笑容,软萌的尾巴就给阿兹拉揪住,递到露夏在魅魔全身上下乱摸的手上。
“主人,这只魅魔的尾巴尖已经被阿兹拉强制改造成产奶开关了,您渴了的话按一按就好。”
魅魔秀丽的双眸吓得圆睁,但身下压着的伪娘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地手上用力,狠狠挤压了一下刚好一握大小的毛茸爱心。下一刻,魅魔爆发出剧烈的呻吟,双乳迸发出无可比拟的舒畅感,脊背不受控制地反向弓起,奶白的乳汁喷涌而出,洒在露夏的脸蛋、脖颈、胸口,还有四周的地面上。露夏贪婪地将落在嘴角附近的乳汁舔得一干二净,接着伸头上前,凑到魅魔不断泌出鲜奶的双乳上左右交替地大口啜饮。魅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连瞳孔都变成了爱心形状,仰着头张着嘴,在浪叫的间隙胡乱念叨着早已失落的古代语言。
过了半晌,魅魔的身体终于无力地向一侧倒了下去,双眼翻白,已经彻底失去意识。露夏爬着凑上前去,意犹未尽地又捏了捏粉红的尾巴,却只引得魅魔原地抽搐痉挛了两下,看来美味的乳汁已经被榨得一滴不剩了。伪娘少女又向上挪动了一些,吻上不自觉地说着胡话的红唇,将口里还含着的最后一点乳汁与不省人事的魅魔分享。与此同时,露夏淘气的小手向胸口一指,两簇发丝将自己的双峰捆住,按在魅魔在尺寸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巨乳上尽情玩弄。不出多时,露夏的娇喘就在帐篷里回荡开来,一股股香醇的乳汁滴在魅魔小腹上。
阿兹拉转过身,从身旁的小桌上拿起沏好的半杯伯爵红茶,在极乐中的露夏和昏厥中的魅魔面前跪坐下来。“主人,浪费可耻哦。”说着,悠哉的恶魔女仆将半满的茶杯放到露夏右乳下方,不一会儿杯子便几乎满溢出来。冷冰冰的恶魔手指伸进温热的茶杯稍加搅拌,然后将制作完成的奶茶送到唇边,浅尝了一口,抿着唇闭着眼细细回味。
”嗯,奶香很醇,甜度还有点欠缺,看来以后得多发点糖呢……咦?“阿兹拉睁开眼,却见露夏娇滴滴地趴在面前,将脑袋置在她跪坐着的大腿上,慵懒地伸出手试图拨开她胸口的衣襟。阿兹拉歪了歪头,轻轻打了一下露夏高举的小手,露夏却锲而不舍地继续摆弄银质的搭扣。
”好吧,看在主人今天辛苦了的份上,例外一次哦。“阿兹拉叹了口气,指尖搭上胸口的衣服,忽然却听帐篷外面一阵喧哗,清脆的少女声音从门帘另一侧传来。
”小露夏!小露夏你没事吧?外面这个大块头突然昏倒了,你再不回话我就进来了哦!“
”看来只能等下次了呢。“阿兹拉冷静而淡然地陈述着,将露夏的衬衣扣子系好,然后将她的脑袋轻轻捧起,放在地上,自己站起身。伴随右侧羽翼张开,被压缩的空间恢复到了原本宽敞的尺寸。在帐篷门帘被掀起的一刹那,恶魔女仆的身影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露夏!小露夏你怎么了?“我在伊莎焦急的叫喊声中悠悠醒转,美少女和她身后米凯拉写满担心的面孔映入眼帘。
”……咦?我……我怎么……“我试图把脑袋里的记忆连成一条确凿的时间线,却徒劳无功,只记得在跟美丽的卜者共舞。然后好像,不知怎的就跟她裸着身子缠绵到一起去了……等等,好像还见到了阿兹拉?她怎么会在这儿来着?不行不行,“我的恶魔女仆刚才过来稍稍捣了一下乱”这种发言还是自己在心里藏好吧。
”哎?我记得她邀请我跳舞来着,然后,然后……“我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四下张望,目光闪躲着落在支起帐篷的柱子上。
“啊?你们该不会……”伊莎的嗓音难掩淡淡的调侃意味。
我心虚地瞄向身边的两位美人,她俩的目光给我带来深深的羞耻感。毕竟,帐篷外面围着大几十号人,我却在一帘之隔的地方和陌生女人尽鱼水之欢,简直算是个小浪蹄子了吧。我心中有愧地将目光转向一边,等着她们继续数落。
“……撞到柱子上晕过去了吧?”
“啊?”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昏倒在一旁的卜者既没有双角也没有尾巴,炽红的衣裙更是穿戴整齐。一秒钟不到的疑惑之后,我赶忙讪笑着摸了摸脑袋。“啊,哈哈,大概……大概是这样吧……”
伊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米凯拉则别过头去以手掩嘴。我既庆幸蒙混过关,又羞于自己杜撰的地狱级舞技,只能望着眼前的地毯干笑,忽然发现那儿湿了一片。我心中一惊,猛地从地上站起,伸手抓住伊莎的肩头将她扭向门帘。“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得给魅……卜者女士叫医生才行。”
“好啦好啦,不会嘲笑你啦~”伊莎笑着回应,顺手牵羊地抓过身旁小桌上木质茶杯。“咦,这奶茶闻起来好香哦,归我咯~”
我脑海中冥冥地浮现起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好像这里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模糊得好像去年梦境的回忆涌入脑海,促使我本能地脱口而出。“等等,那个是我……”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句话说完,只得尴尬地卡在那里。
“是你喝过的?有什么关系嘛,我才不会嫌弃小露夏呢~”伊莎一饮而尽,朝我摆了个可爱的鬼脸,然后拉着我快步走出了帐篷。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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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当帘幕再次放下,帐篷里只剩下米凯拉和昏厥的卜者二人。米凯拉的目光被什么角落的东西吸引了,面色凝重地走上前,蹲下身子。那是一张绘画精致的塔罗牌,牌面上八根宝剑围绕着全身受缚的白衣女子。米凯拉略微皱眉,向那卡牌伸手,但甫一触碰,卡牌便化为一阵黑烟,袅袅散去,须臾间便无影无踪。米凯拉哼了一声,重新起身,快步走向帐篷门帘,却在那透着黎明般微光的缝隙前短暂驻足。
“少装死了,魅魔。如果不是会连累露夏小姐蒙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听好了,滚回炼狱去,否则……”
帘幕掀了起来,阳光在她抬起的手掌下越照越明。她没有再说下去,迈步向前,身影没入了正午的日光。下一瞬间,隐晦的黑暗再次降临。
O(∩_∩)O哈哈~
很有趣的设定 啥时候直接改造主角 而不是靠史莱姆
那肯定得等腌入味了呀哈哈
作者学语言学的?
这都给发现了嘛,一点小秘密藏不住呢
不错,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