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武陵渔 ♥

疫情、公司和女王 第一至八章

疫情、公司和女王 第一至八章 – 蔷薇后花园

打窝是钓鱼的重要步骤

自从事业失意,我就渐渐失去了继续工作下去的动力。托人换了一份不用怎么费心的工作后,我就开始找些乐子,方便打发多余的时间。

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学着怎样钓鱼。这门手艺在多年的为生计奔波之后,早就退化得大不如前。

不过,在闲下来以后,我还是决定重操旧业。

钓鱼本就很能消耗时间,如果碰巧钓上来一些鱼,还能为家里填些贡献。

不出我所料,最初的一个星期,我根本就连条泥鳅都抓不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装备有什么问题。

在我钓点的下游,有一个带着草帽,一身农民工装的老哥。每天我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穿着双破旧的拖鞋,满脚是泥,蹲坐在河边。

他一手提着钓竿,另一手夹着廉价的香烟。在他身边,总摆着一个红色的大桶。里面总有些收获——虽然没几条大鱼,不过比我这种空军好太多了。

有这样的高人在边上,我自然就要上去请教请教。

“请问您钓鱼有什么秘诀吗?”

他吸了口烟,瞟了我一眼。

“有啊。我的秘诀和装备,钓点,都没有关系。我的秘诀在心里。我相信我能钓到鱼,所以总是能钓到。”

“哈,这不是扯淡吗?”我不禁哑然失笑,“不掌握正确的技巧,没有趁手的装备,只凭一句信,怎么可能钓得上来鱼呢?”

他也不和我争吵,只是笑了笑。我俩一起蹲坐在河岸边,看着溪流流过,鱼儿畅快的游去。他又开口,这回,却不是再提那个秘笈。他说: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

第一章

柳鹿是个年纪轻轻,二十出头的职场新手,他毕业于知名一本院校土木专业,在实习期间就相中了现在工作的这家公司。为了多积累一点工作经验,也为了能够早一点争取到独立的生活空间,柳鹿放弃了考研,决定加入到实地工作中。

不过他的美好愿景很快就被现实击了个粉碎,超额的工作时间,严重过载的工作任务和与之不匹配的低廉工资,让本就心高气傲的柳鹿义愤难平。疫情冲击下,不景气的市场也让他工作的这家公司前途渺茫。

虽然知道现在经济崎岖难行,柳鹿还是觉得英雄必有用武之地。他在短暂的复工时期提交了辞呈,并且开始寻找下家。

有首歌唱得好嘛:“为何孤独不可光荣/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年纪轻轻的柳鹿实在是太过于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幻想中了,他根本不知道在这段时期辞职的话,会被在行业从业者间广泛提起,没有一家公司会招聘这样一个遇到危难就抛弃公司的员工。而且他所在的公司在行业内已经算是福利和酬劳较高的一家了,连这样的公司都留不住他,那么更没有老板会去当这个冤大头,去招聘他。

身处建筑业,没有人的日子是好过的。

柳鹿还没来得及在猎手市场频频碰壁,就遇上了第二波集中隔离。为了响应打赢疫情保卫战的号召,他只能天天窝在家里,在互联网上和同样热血难平的好兄弟们一起讨论这个国家所拥有的光明未来,和他们能够从中作出的卓越贡献,以及当然得提到的显眼奖励。

然而,一个东西打破了这片由未来,贡献和奖励编制出的梦境。那是一个弹窗广告,确切地说,是一个发布招聘的弹窗广告。

“诚邀青壮年!包缴五险一金,人身保险!在家就能办公,锻炼身体同时还有高薪!凡年轻力壮者,优先录取!咨询详情请拨打如下电话:XXX-XXXX-XXX”

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柳鹿不是那种警惕心非常强的人——不然他就不会冒失的辞职,还被缥缈的梦境所困了。这份工作也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作为一个灵活就业人员,他曾多次仔细衡量过自己的条件优势:他没有太久的工作经验(毕竟很快就跳槽了),他也没有够硬的后门(毕竟其父母只是普通的城市职工),而他的长相,虽然还不至于难堪到惹人嫌的地步,但也没办法让他靠脸吃饭。

他的所有优势就在于年龄方面,而现在,人家的要求也只有年龄——简直天衣无缝!柳鹿兴致冲冲地把电话打了过去,另一边接听的甚至不是机器音,而是真人!

如果这是一个骗局的话,那么柳鹿觉得到目前为止这伙人下的本就已经够大的了。如果他们答应提供面试——即使只是通过网络面试,他也能毫不犹豫的确认这是一家真正存在的企业在进行招工,然后二话不说把身心全部投入进去。

“您好,这里是宣生公司,我是接线员12308.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叫柳鹿,你们需要招人,是不是?”

“啊!……”

电话那一头,是令人焦虑的沉默。

“是的呢,柳……柳鹿先生是吧?”

接线员声音的转变让柳鹿措手不及,他不知道在电话的那一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听起来,就好像那边的接线员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那声音开始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连柳鹿这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一听到这声音,也感到心潮澎湃起来。

“啊,是的。”

“哎呀,那么,你的名字该怎么写呢?柳,嗯,是不是花柳的柳哦……”

“是是是!”

柳鹿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绝色美女在给自己抛媚眼一样,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来,就连额头也热的微微发汗。他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而另一只手已经在按着胸口,试图尽量不要呼吸的过于急促,一面电话那一头听出什么异样来。

不过柳鹿的阴茎相比之下就克制得多,它只是轻轻地把自己提升到了一个可以摩擦裤子的位置,表示自己对电话那头可人的接线员小姐谦卑的敬意。

“嗯……鹿是什么呢?是鹿茎嘛?哦——”

柳鹿仿佛已经可以看见那个接线员美女把嘴嘟起来的场景,正准备吮吸长长的粗粗的大阳具的样子。他的阴茎也十分会意,一把划过了内裤的布料,昂首挺胸,少许的前列腺液已经冲到了会阴,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这姿态让柳鹿有些难受,他赶紧把捂着胸口的手挪进了裤裆里,急不可耐地回答道:

“搜达哟!”

“嗯?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呢~”

柳鹿发觉这个接线员转变态度之后,说的话怎么越来越直击他的心房。他只觉得再这么聊下去,自己肯定会先承受不住爆体而亡。不过,这也许就是入职需要经受的考验?那么柳鹿发誓,这个职位他要定了!就算不为了轻松的工作内容,他也要为了这么可爱的接线员冲进那个这家公司当员工。

“是的!是的!我就是柳鹿!就是这样写的!”

“好哦~啊,提供一下你那边的地址好嘛?我们下个星期,会派人上门,一 对 一 面 试 哦~”

柳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刺激的剧情了。手机已经被他甩在床的另一头,而他本人则彻底躺倒在了床上。身上的睡裤刚刚安抚阴茎的时候为了省事就已经褪下,现在柳鹿可以尽情用手慰劳自己。

想象着那个甜美女声,柳鹿甚至幻象起,那个接线员,一定有着挺翘圆润的屁股,精致浑圆的乳房。肥美可口的阴唇一遍遍的亲吻着他的下体,大口大口吞吃着高高竖起的大肉棒……啊——

普信男,真下头。

尽管这只是一次自慰,但柳鹿已经感到心满意足。他虚弱无力地瘫躺在床上,幻想着漂亮的接线员。将来度蜜月的时候要去哪里呢?婚礼要在哪家酒店举行呢?要和她生几个孩子呢?啊不管不管了,无论如何,都要操到她吃不下为止……

再度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房间里什么灯都没有开,这里又位于高楼叠嶂之中,根本就黑得像是洞窟一样。柳鹿睁开眼,他能在房间里找到的唯一光源,就是他打开着的电脑,和床脚扔下的手机。

好消息是,手机没摔坏;坏消息是,柳鹿依稀还记得,对方要求过他的住所地址来着,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走不动道,说不出话了,他怎么能提供得了这样的信息呢?

懊恼的心情攀上了柳鹿的心房,但他找不到自己的通话记录,也找不到那则招聘广告了。互联网上能找到好几家名叫“宣生”的公司,但是网站上所有能找到的公司电话没有一个是能打通的。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柳鹿懊悔的想着,他要和他梦想中的挚爱,就这样永久分别了!

这天晚上,他失眠了。

第二章

柳鹿所在的小区,现在也被彻底封锁了。

原因是据说流行全市的疫情大传染,就连小区里也有人不幸染病。为了彻底隔绝传播风险,小区被划入了隔离地区。为了检查所有住户的身体情况,每天还有一次核酸检测和一次上门送货的抗原自测。

对于柳鹿来说,失业已经不再是值得一提的麻烦事了。那些有工作的人现在一样要蹲在家里,混吃等死——既然大家都一样,那还拼命找什么工作?柳鹿几乎把他在宣生公司应聘的事情也给忘了个一干二净,他能留下的少量相关记忆,无非是在半夜做手艺活的时候,想起那个卖萌发嗲的接待员小姐。

这件事情也许再也不会有后文了,如果那天,那个防疫工作人员没有拿给柳鹿,那一整套“防疫服”的话。

防疫人员一句话都没有留,但眼尖的柳鹿识出了他防疫服上“宣生公司”的招牌。这一下子勾起了柳鹿不少的桃色回忆。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应聘过那家公司,可具体细节是什么样的呢?柳鹿早忘了,他当然不记得当时自己连个联系地址都没有留。

送来的免疫服看起来轻薄绵软,但是不像普通的防疫服装一样,这件衣服……似乎更薄一些。看起来就好像这服装所用的布料,还没到正规厂家所用的三分之一。

这件衣服还很结实,好奇心驱使柳鹿在穿之前测试一下内衬上的口袋牢固度,事实证明这件薄如蝉翼一样的衣服算得上牢固二字,至少也有涤纶的坚固度。

公司无缘无故的发来一套服装,这是什么意思呢?柳鹿十分聪明的破解了其中含义——那送了衣服来总归是穿的吗!就像外地支援蔬菜,当然是为了给挨饿的人吃的!总不能是援助菜品,给某些人囤积发财的吧?

等到柳鹿把粉红色的拉链提到胸口后,他才忽然想起来,刚刚为了测试内衬,他把整件服装给由内而外翻转了过来。现在他穿在外面的理论上是这件衣服的内衬。

淦,穿个衣服都能穿反,真是太逊了。

暗骂自己脑子抽筋,柳鹿打算赶紧把工作服脱下来,换成正常的姿态。然而,还没等柳鹿重新接触到拉链链头,整条拉链就化为一团,融入到了工作服中。拉链的粉色也不再静止,而是如同游丝一样,在工作服的表面游荡,环绕。

柳鹿感受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似乎不只是一根飘荡在衣服上的色带,而是一根真正的丝绳。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在被紧紧地缠绕,但这种压迫感并不像是来自绳子,更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挤压着他。

防护服是连体的套装,乍一看和防疫工作服非常像。但当那彩色的丝带游荡到腰上时,柳鹿就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防护服”,它也跟防疫工作服完全不像。

丝带在腰际每游荡一圈,那双无形的大手在腰上施加的力气就大一分。而粉带似乎对腰这个地方特别感兴趣,一连绕转了六七圈。可想而知,柳鹿的内脏现在承受着多么大的压力。

柳鹿已经给箍的没法动弹——从他肩膀被缠绕开始,他就没法抬起手来,只能尽量把手贴紧大腿,好让肩膀好受一点;现在腰际更是动弹不得,柳鹿也失去了腿部运动能力。他就像是一个被勒令罚站的孩童一样,笔笔直地站在客厅中央。万幸,或者说,不幸的是,他所在的这个房间位处高楼,面向河流,没有人能从窗户里看见柳鹿现在的德行。

然而粉丝带和这件被诅咒的工作服还没有消停。

在重新集中注意力,去看看粉色丝带又去哪里转悠之前,柳鹿感到有个奇怪的东西开始顶向他的下体。也是到这个时候,柳鹿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已经消失不见,自己正在贴身穿着这件工作服。

没花几分钟,柳鹿就搞明白了下面那个东西是什么——那应该是一根长长细细的管道,或许并不细,不过那东西一定很长。柳鹿的阴茎现在完全没有充血,因此大概也就七八公分,那根管子绕着阴茎转圈,一开始是想把这部位拔下来。

还好用的力度不是很重,不然柳鹿一定会先被疼晕过去。

像是意识到了这个部位不能只用拔的方式就解决,那根软管很灵性的放弃了正面进攻。它贴着皮肤,绕过了腹股沟,来到了肛门。

柳鹿知道肯定要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不过他动不了,什么地方都动不了——呃,也许他很能够摇一摇自己的食指,表达自己强烈的抗议。

不过软管不在乎摇晃的食指,它一头探进了肛门,往深里钻去。

柳鹿的相关经验毕竟不多,他知道有些GAY在做的时候会爽到勃起射精,但他不明白其中的原理和关键。现在感受到后门失守,虽然感觉上并不是特别的刺激和强烈,但柳鹿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GAY……更别提他的小弟弟似乎也开始抬起头来。

当柳鹿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充起血来时,他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大约十五公分。这个数值对不对呢?反正柳鹿是这么觉着的。他甚至能感到自己隐隐有了射精的欲望——在强烈的束缚和后庭刺激下,射精?

柳鹿忽然想到,莫非他是个隐藏的GAY受?还是个M?

如果这服装是什么SM道具的话,希望他有设置安全词。

柳鹿琢磨着安全词最有可能是宣生,毕竟就是这家公司出的嘛。不过在他的嘴巴张开之前,他的精道就率先打开了。在防护服内,赤身裸体的柳鹿把自己的肚皮弄得一团乱遭,大量精液没法越过紧紧束缚的腰际,竟然向下滴落,流的满腿都是。

如果可以的话,柳鹿想捂住自己的脸。他知道这量绝对不对劲,但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在羞辱感过去之前,还在噗噗涌动着精液的马眼,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插入力——应该是又一根细长软管,它走精道进入,可是这是为了什么呢?

柳鹿不知道,他只觉得难受——也幸好这软管不粗,还没到会让他尿道破裂的地步。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痛感,但是不舒服是肯定的,就像有异物卡在牙齿里一样,很不舒服,那里原本是不应该有硬质的东西的。

粉色丝带也许刚刚游过双腿,现在沾染了精液的防护服紧紧地缠绕着柳鹿的腿部,膝盖部位的痛觉尤为严重——因为那里被掰得很直,柳鹿的韧带遭到了重大的考验。遭到同样待遇的还有柳鹿的胳膊肘,不过胳膊的韧带毕竟相对常用一点,相对而言好受很多。

无形大手最后一个蹂躏的是手和脚。柳鹿原本的手指粗短健壮,脚掌厚韧有力,可惜的是相对于他175的身材来说,41码的脚还是太大了些。这次无形大手似乎是想掰正这个错误——但也许有点矫枉过正。柳鹿的手和脚掌现在被紧紧地缠绕束缚着,混合其中的不仅有缠小脚的痛苦,还有酸楚和难以言说的隐痛。至此,整件防护服唯一算是宽松的地方只剩下了前胸和胯部。连后背也仿佛被强贴在一个有弧度的铁墙上,被强行掰正。

粉色丝带朝着帽兜方向急速游来,柳鹿知道自己的脑袋也得遭殃了。

不过在那之前,沉寂许久的前后两根软管竟然开始同时震动起来。柳鹿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果然,后入的那根软管率先涌出一股液体来。柳鹿感觉后面隐隐有热感传来,他没法分清那是自己在窜稀还是有东西被射了进来。

不过前面的软管确确实实打了一堆东西进马眼,逆流而上的液体给柳鹿十分深刻的印象,那些东西流过本应软下来的阴茎,然后进入了腹股之间,也许是进入了前列腺。

这两股液体真不是白打的,柳鹿原本还算清醒的大脑先是被巨大的痛苦刺激着,随后很快就恍惚起来。他一开始把这一切当成一个梦,但很快他连梦这个概念都搞不清了。就像是睡觉的人入睡前的那一刻一样,柳鹿能感到触觉,听觉,嗅觉,视觉都在渐渐离去,但终于还是剩了一点点,让他不至于陷入沉睡。

即使如此,柳鹿也难以维持基本的思考能力了。

变化更多的体现在他的身体上——原本被重重挤压的骨骼和肌肉,一刹那竟然全都放松了下来,紧缚仍然在继续,但疼痛不再,肌肉甚至也瘫软萎缩起来,躲避适应强大压力带来的压迫感。

大部分堆积在四肢和腰际的脂肪和肌肉组织原本纠缠在一起,是一个个牢不可动的钉子户,但此刻这些软肉却奇迹一般的消了下去,连带着用劲的肌肉也松弛开来。

这些多余的脂肪和肌肉组织通过虹吸效应转移到了防护服中,而柳鹿原本中等的身材此时也渐渐消瘦下去。

直到此时,带状的粉色才开始在柳鹿头戴着的面罩上游动。那些宽松的未知材质立刻就收紧下缩,紧紧的覆盖到柳鹿的脸上。未知材质的防护服能够给柳鹿透气的空间,但对于他鼻子的改造却一点没有放松。

柳鹿原本是个塌鼻子,因为近视还常常戴个眼镜。这挺常见的,现在的学生大多数没有条件去很好地爱护眼睛,等到成年工作以后,一副眼镜几乎成了必需品。

防护服把塌鼻子揉捏成了小巧挺立的高鼻梁,这种鼻子也许很适合观赏,呼吸的职责也能担任一二,但要直接架眼镜会很麻烦——横着的眼镜架子会容易滑下来。

防护服暂时没去管眼镜的事情,粉色的丝带绕过下颌,将柳鹿原本的大圆脸给压缩了下去,原本矮矮短短的脖子也成了长颈。

这样的压缩会导致一些严重的脑部方面的问题,当然,防护服自有良方。在柳鹿因为意识涣散和头部受到重大压力下张嘴解压的时候,又两根细长的管子在防护服的兜帽内部出现。

在马眼的管子猛地抖动了一下,似乎又装了不少东西进去,柳鹿的下体也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挺直着向内缩去——看起来就像是又一根钩子,将伸出去的管道拉了回去一样。睾丸袋也在绷紧收缩,里面装着的睾丸不得不推到腹股之间,这两颗睾丸随后会被进入下体的两根软管引导着扯开睾丸袋原本的内附部分,这会成为一个类似子宫的地方——不同的是这里不会生产卵子,也不会生产精子。睾丸在“子宫”成型后,就会被软管勒断营养供给,然后被防护服回收,补强到柳鹿身体上的其他部分去。

头部的两根管子并没有一股脑地往嘴里扎去,其中一根反而走了鼻腔,沿着耳鼻道到了内耳。软管在这里的工作会是什么呢?是转换耳朵的形态构造,就像是弄得尖一点,毛一点,往外招一点……

如果这套防护服设计于某些兽耳控之手,那么只能说这些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不过软管的任务更加艰巨一点:它要跟着听神经进入大脑,建立一些联系。此外,近视的问题也得这根软管去晶状体处修理——那也得走大脑。

柳鹿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本性求操的怪物,不过他模糊的意识告诉他嘴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这就是兜帽中伸出来的另一根软管,它负责配合底下进入肠道的那根软管,把柳鹿的消化系统改造一番。如果只是消化精液的话,那本来就没什么需要改造的,所以软管此行的目标就是两大排泄器官。不过在那之前,它先在柳鹿嘴里“射”了一发。

以后柳鹿可以很开心的和别人接吻了,甚至还能像自动润滑瓶一样浸润一整根粗长的鸡巴。

进入脑部的软管已经运行了起来,不仅能够帮助“防护服”做完剩下的改造和调教工作,而且还在柳鹿的脑内搭建了许多联系。他现在再看见鸡巴,闻到或是尝到精液的话,下体新的性交系统就会发出严重饥渴的需求。这种需求不会因为开始做爱而停歇,而是要等至少三十分钟。如果长期忍耐的话,爆发后持续效果更久,柳鹿的身体甚至会出现一些新的因素来。

做爱对柳鹿而言也不会有任何的羞耻感,不过每个和他/她做过的人,都会被印记在这条思维回路里。她的每次睡眠都会唤起这条回路,让她沉浸在无尽的春梦中——睡时是梦,醒来后的生活,也会是梦。

当然,他并没有因此被烧断所有其他的思维回路。在正常的时候,你能和她/他正常的交谈,就像和一个正常的柳鹿交流一样。不过在交谈中,得尽量避免性暗示,最好连和性交相关的词都别提到。不然这条逻辑回路,就开始发挥作用了。

曾经属于神秘学的催眠,如今不过是一根包含尖端科技的软管就能完成的事。

建立了链路之后,软管也获得了一部分激素的释放权力。有了这些激素的帮助,柳鹿的肌肤便慢慢白皙起来。

进入食道的软管在改造完唾液腺后,也改造了一下声带。有了逻辑链路的帮助,以后柳鹿听到自己叫春的声音,就会更卖力的发起春来,就好像这是她应该做的一样。

紧紧束缚着的防护服此时终于完成了大部分躯体构造的任务,留到最后解决的是胸部和臀部。柳鹿的胯现在相对那芊芊细腰来说,已经算是颇为可观,不过防护服可是有硬性指标的,此前搜集来的大量脂肪,此时四成填充进了肥嫩的屁股里,成了硕大臀肉的一部分。

另一个脂肪的去处,不用说也知道是乳房了。走乳头涌进的脂肪,不仅扩充了柳鹿的胸怀,也刺激的乳头肿大起来。

防护服最后两个还算宽松的地方,此时也被紧紧地沾满了。乳头和乳房甚至把平整的防护服顶成了圆球形,硕大的突起如同一双筷子一样,几乎要冲破防护服。

柳鹿此时已经完全算不得“他”了,不过,成为“她”还有最后的几步。

从口腔直直下入的软管终于和肠道的同事碰头了,现在柳鹿的胃和食管经过改造后不再分泌原先的消化液,而是生产类似唾液一样的物质。这些部分的容拓能力也强了很多——虽然估计也没什么东西能够一步到胃的。肝脏,胰脏的消毒功能依然保留,不过胆被怯除了。

可怜的柳鹿,这下她没胆了。

弯弯绕绕的肠道同样获得了分泌大量润滑液的能力,而排泄的功能最后交给了阴茎改造得来的,具有数个快感褶皱的阴道。每次高潮对柳鹿来说都是废物和欲望的排泄,如果太久不高潮,那会比憋尿要难受得多。

这当然有点……老八狂喜,不过防护服的设计者知道这些设计不会为外人所知,因此他很放心的这么设计了。

在改造的最后,被摘除的蛋蛋被植入进了阴道口的两边,成了肥肥厚厚的阴唇;而阴蒂最麻烦,防护服最后通过激素调节和外力辅助,最后成功让柳鹿自己“长”了一个出来。

现在的柳鹿已经有了一切应该有的要素,唯一的问题是,现在的她也像个弗兰肯斯坦,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整形出来的成果,如果没有后续步骤,那么她很快就会字面意义上的散架。即是为了加固她,也是为了让她熟悉以后的工作流程,防护服将三根仍然直接操控的软管扩大起来,形成了三个不是很仿真的大棒棒。

确实就是三根大棒棒,没有一点褶皱和凸点。

除了三根棒棒之外,防护服本身变化形态的能力此刻也被用上了——现在防护服内还留着一些从柳鹿体内取出来的肌肉,这些肌肉会被安装到最重要的部位——也就是阴道,腰际,乳间和口腔中。为了最后输送这些物质,防护服那“无形的大手”再一次运作起来。

至于柳鹿的感觉……她的主观意识已经完全陷入了昏睡,所作所为都是下意识的反应。她已经缩小成型的手臂主动的抓挠起自己傲人的胸部来,主动揉搓起乳头和阴蒂来。被防护服紧紧包裹的小手此刻如同带着亮银色的手套,正试图深入蜜穴一探究竟。不过防护服的大棒已经把整个蜜穴堵住,甚至还扩大了一倍,因此这小手注定所作所为皆是徒劳。

柳鹿的阴道倒也不是正常的阴道,毕竟门口有阴蒂,门尾有前龟头,一前一后两个爽点让他的意识融化地更快。哪怕已经意识不清,却依然爽的上天的柳鹿,开始摇晃起自己硕大肥美的屁股。那里的大棒已经占满了整个前直肠。在她被撑开的樱桃小嘴中,是防护服最后一份大棒。所有的大棒都在急速颤抖着,不给柳鹿一点解脱的机会。

“噗嗤,噗嗤,噗嗤。”

即使是防护服,伸出的大棒也不是不会射的,不过流出来的定型液,也是防护服的本身。而柳鹿就难受的多了——为了保护她的身体构造,她现在只能被动接受,却一点也高潮不出来。这份痛苦进一步加强了她的敏感性,甚至连后庭的肉穴上也长出一粒小小的肉圆来,渴求着冲击,抚摸和插入。

舌头在定型液中受到的转变和刺激是第二大的,柳鹿的舌头现在可以体验高潮——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和她做爱的人的。即使对象是防护服,柳鹿也能在对方口爆的时候,一起小小的高潮一次——随之而来的会是更加强烈的饥渴和欲望,直到三十分钟过去,她才会主动退歇。

防护服的命令可不止三十分钟。事实上,这件防护服要制造的东西还很多:更敏感的五官,更娇嫩的喘息,更精致的阴道,更熟练的做爱技巧……防护服要把自己完全的射进柳鹿体内,成为她的一部分,让她能够最终胜任自己应聘的职位。

被防护服紧紧包裹着的柳鹿脚下一滑,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她睡了过去,就此跌入梦中。

第三章

昏暗而狭小的房间里,仅只摆放着一张大床。素白的床单和被子上,正坐着一名妖艳的女郎。粗看之下,她既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饰品,也没有任何放纵恣意的纹身。可她娇媚的眼神,樱桃粉的小口,天鹅般的长颈,无不向外宣告着这位女郎的动人和美丽。

再往下看,硕大的乳房被一条完全不相衬的胸罩堪堪拦住,如此却也阻挡不了其将要呼之欲出的趋势。已经褪净杂毛的小腹上,粉红的肚脐似乎在隐隐发出光彩,像是预示着什么一样。

蕾丝边的纯黑内裤,以及粉色的长手套和长丝袜,让这女郎的美丽之上,多了一层妖娆和魅惑。

画面中,房门被忽的打开,进来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女郎一见到这男人,仿若是见到什么知心蜜糖一样,起身就想贴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微微有些发软,刚站起来,却又一个琅跄,把自己的大白屁股暴露在外。内裤已经勒到肉内,但女郎仿佛毫不介意。

男人将她抱起,二人紧紧相拥,如胶似漆。丰荣满溢的乳房同坚实健壮的胸肌碰撞的时候,却不留下一点空隙,仿佛二人正是天造地设,同样有着傲人美貌的身姿,也同时与对方相依互补。

见面拥吻,画面在此刻被切近放大。虽然房间昏暗,但尚且可以看出那女郎的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怯生生的香舌,绕着男人的舌头四周流转。男人仿佛不知道这是什么暗示,宽大的舌头,鲜润红壮,冲进了女郎的嘴中。明明只是两根味觉感受器,却让这二人演绎出了别样的风情。

舌吻不过是前戏,交相分别之时,女郎已经开始微微的喘息。是这样高难度舌吻技巧令她太多劳累了吗?还是她在激动,在紧张,在期待,在渴求?男人把着女郎两边的手腕,把她轻轻推倒在床。女郎的胸带在接触到床的时候自己就崩开了,亵裤也未能坚持住。

反观那个男人,此时才能看见他粗大黝黑的阴茎,连同着发红颤动的龟头,在女郎面前已经反复起跳,无可等待。

女郎把着那根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把男人扶上了床,扶进了自己的小穴。

噗,噗,阴道分泌物此时涌成一线,甚至在冲洗着龟头的表面。那肉棒也颇为克制,没有一次性的长驱直入,而是缓慢地,试探着嚣张的淫口。

一点一点,二者交融了起来。腰肢轻轻摆动,为了更多更亲近更完全地侵占这滚烫热辣的肉棒,这长驱直入的肉棒。

娇喘声越来越响,逐渐发展成了淫叫,成了浪喊。肉棒退出了一段,引起了两腿的夹紧和哭泣般的求喊;肉棒前进了一段,引起的只有更放浪的尖叫。

门外仿佛有脚步声。

那是另一个男人,器宇轩昂,自有桀骜之色的男人。面色冷峻,又仿佛傲视人间的男人。

他没有在这间昏暗的小屋子外停下,一方面,他现在想着的不是情愫爱欲;另一方面,在他面前的这条走廊上,这样的屋子还有很多。

几乎每一间屋子里都在发生着类似的事情——不同之处不过是房间更加的昏暗无光,没有什么镜头,而且交战的二人也没有那么温和罢了。在那些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更多的是打扮得当的女孩被一键脱光了衣服,在假装的惊慌中被透了个干净;或者是身形魁梧的男人在一脸谦卑的一遍抚摸舔弄着异性,一边在辛苦耕耘中。

简直就和妓院一样。

不过这里不是妓院,在走廊上巡视的这位男人心里很清楚,这里所从事的是一个伟大的工作,而不是妓院那种下三滥的地方。

在587号房间,这个男人停下了脚步。

他叩了叩门。

打开门后,率先出来的是一个职工。他身上歪歪扭扭的白衬衫左右根本不对称,一看就知道是系错扣子了,在他手上还搭着一件呢绒西装。兴许小时前,他还在办公室里呢,那位在楼道间巡视的男人不无如是的想着。

过了一会,又出来了两兄弟。哥俩高矮长幼,颇为不同,但是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的样子却是如出一辙。求同存异嘛,那巡视者内心里嘻笑着。二人却也跟着前一个职工的步伐,急匆匆下了楼去,身上的汗衫已经皱皱巴巴,沙尘和泥土的印记清晰可见。

巡视者知道这房间里绝不止这点客人,所以他接着等在门口。这回一站就是半个小时,在巡视者的身后,陆陆续续也出现了各式各样衣衫不整的男女,急匆匆的要下楼去。

虽说这些男女按理说刚刚发泄过一次,不该那么猴急,但从房间里出来的人们,却好像被点燃了欲情之火一样,面色潮红,无处释放。此处的设计者此时也是颇有心计,在走廊正中央立了一道玻璃墙,一侧尽是男顾客,另一侧尽是女顾客。双方在走廊中,只能看见对方,却摸不着,心里自然是更加急躁,于是忍不住的要往楼下冲去。

只是那位巡视者,站在那么多气血上涌,情欲激动的男性身侧,定立不动,好像与世隔绝。

半个小时的时间,甚至有些房间已经迎来了新的客人,可587号房间里的顾客,这才姗姗来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原来这是个醉酒的胖子,身上穿着粉红的衣服,印着可爱的卡通少女。胖子浑身散发出一股酒味,走路也是晃晃荡荡。按理来说,在这里他是喝不上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就好像刚刚饮醉。肥大的腿踉踉跄跄的走着,甚至要撞上巡视走廊的人。

那巡视者一个闪身,避过了醉酒的胖子。他往房间门边上的显示屏上看了一眼,确认里边没有顾客了,才把门关上,再摁下显示屏上的一个按钮,等候着程序完成。

门内传来水流哗哗的响声,片刻后是鼓风机隆隆的声音。等巡视者再度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虽然仍是幽暗一片,但所有那些怪味道都已经没有了。

“哦,怎么把这茬忘了。”

主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在显示屏幕上又戳了一下。

房间内昏暗的灯光立刻被关上了,墙边上厚重的遮光窗帘也缓缓开启。房间内部陈设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不过软床香被很快化作金属细流,从地板的缝隙间流走。

在墙角有铁链禁锢着一个少女,年纪看起来不过是懵懂人事的时候。她身上是一丝不挂,如果非要说穿了什么的话,大概就是每个手腕、脚腕各有两个镣铐罢了。没有编制的衣物,少女身上能够提供遮挡作用的也就只有柔顺的长发和细细的阴毛了。

只是那长发拂过胸前,反而把硕大的玉胸更加衬托了出来。

及至那个巡视者走进房间,少女才从傻傻愣愣的状态中稍微恢复过来。她像一个小动物一样,抱着头,蹲在墙角落,用修长的美腿,试图遮挡自己柔软又诱人的胸腹核心区。

眼看着巡视者一步步靠近自己,少女害怕的只敢往墙后面缩。但她原本已经靠着墙角了,还能退到什么地方去呢?

那人也没有太过逼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随手一摁,身后的房门就自动关上。今天阳光充沛,明媚的光芒透过大大的落地窗照射在那巡视者身上,将他帅气的五官和挺拔的身姿照映出来,仿佛他是传播弥赛亚的天使,站在神圣恩泽的光辉中。

而少女呢?她仍惊恐地躲在房间里不断缩小的阴影里,眼神中除了警惕就是恐惧,就像是马上就要被天使拿下的低级恶魔。

巡视者没有去接着沐浴在阳光下,他来到了少女跟前,然后一同蹲坐在地上,问道: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少女一语不发,两眼紧紧的盯着这个巡视者。

“嗯……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女的眼神明显地瞟了一下巡视者胸口的牌子,那上面写着此人的职位和姓名:薛经办 赵劳夜

“哦,嗬,这里写着呢。”

薛经办自嘲似的擦了擦胸口的这块牌子,不无感慨的叹息道:

“想当年,刚刚创办宣生公司的时候,要找一个优秀的宣生师,还要从经验丰富的名妓里选拔,即使如此,要保持她们身心健康,能够主动接客,避孕,保持年轻,这些破事都得花费我们不少功夫。但就是这样投入巨大,一个月能做出来的成绩也不过尔尔。”

他那眼睛又重新盯上了面前的这个少女。

“而现在,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培训的新手,却在到来的第一个月就成了业绩新星?这一个月来,你连着给两百个客户做了宣生宣传,虽然没几个是成功的,不过对于一个新人而言,也算是厉害的了。与此同时,在你身上花费的维护费只有早期正规妓女的十分之一……你就在这房间里,连口正经的饭也没吃过……”

少女的眼睛里已经是止不住的泪花,她模糊的记得自己的疯狂,但是大脑的保护机制让那些疯狂失去了细节,仿佛是梦境泡影一般。现在这个经办再度提起,却像是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想到那些屈辱,折磨,甚至还有自己不知廉耻的享受和索取,少女终于按捺不住。虽然大脑中仍是一片空白,但清白的泪水已经从玉琢般的面颊流下,滴落到白皙的膝盖上,又沿着两条小腿缓缓沿行。

“真是奇迹啊。”

薛经办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当然启动这个研发项目,根本上是为了避免疫情传播到这里。没想到研发效果,比我想的还要好上很多倍。全面封锁过去以后,我们的人甚至还能借口带你去方舱,从而把你招聘过来。在你身上的花费,除去一开始的改造花费外,其他的都不过是毛毛雨罢了。”

他说着话呢,手背在身后,就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存心,随手摁到了遥控器上最大的那个按钮。立刻,少女就听到身后的墙壁像是有什么机械运作的声音传出来,而后她手腕脚腕上套着的镣铐,似乎也开始跟着墙壁移动起来。

一开始处于惊恐的少女还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因而一动不动。不过当手脚上的镣铐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以后,她立刻就开始试着反抗这堆机械,试着从手铐脚镣中挣脱出来。

如果少女有强壮的身体和有力的手臂的话,也许这些镣铐不会是她的对手。不过显然所有这些条件她都不具备,因此被手铐吊着拉上天空,被迫把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幸好薛经办没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他好像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不然那些铐锁再加加力,少女就得和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再见了。

嗯,也许现在的她不会觉得这是个美好的世界吧?

少女美好的胴体伴随着机械的运动,来到了空荡荡房间的中央。因为她此前一直蜷缩着,刚才的淋浴冲洗并为将所有污浊都冲洗干净。那薛经办不知道从哪里照来一根淋浴喷头,给少女再一次细细的冲洗身子。

虽然只是些水花的溅射,可这也足以让少女气息发颤了。她感到来自双乳下方的压力,如同有人在轻轻托举。片刻后,水花略过耻丘和腹股沟,触电般的感觉让少女四肢不禁抽搐。

薛经办从头到尾都面色平静,少女曼妙的身姿与有人的美妙,在经办眼里,就和一件工具一样,既无喜厌,也不在乎。关掉喷头后,他又从房间的角落里找来一个吹风机——少女这会看得真切,也知道这房间机关重重,看似平平无奇的墙壁背后不知藏了多少东西——但经办已经开始给少女吹去身上残留的液滴了。

清洗是已经完毕了,少女仍未从惊慌失措和恐惧入骨中缓过神来,无助的眼神和僵硬的姿态就好像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娃娃一样。即使是吹风机的清风微抚,也只能让少女事实存在的美妙喉嗓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定然是失语了——在对情况有一个稍显清晰的了解后,她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啊,还没认清楚现实吗?也罢,即使是这样先进的技术,创造出来的技师看来也还需要教导。正好,我精通此道。”

薛经办的眉头似乎是松了松,少女不确定,但是她感到脚上的束缚感变弱了。很快,手上的两根链条也把她送回了地板上,而后,链条的中点从天花板上掉下,快速的收缩,最后两手上的铁链,化作了一副精巧的手铐。

顺势低头一看,脚上果然也是如此。

大概情况发生了某种层面上的转变——来者已经不是之前那群来此发泄的人,但也不是来把她救出去的人。这个人的身份超出了她的经验和想象——他是经办,是宣生公司的话事人,是少女名义和实际上的拥有者与雇佣者。他的到来,也不再是简单的来使用肉体,而是存在一些更深层次的目的。

他说技师?教导?少女缥缈分散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固定的船锚,逻辑离别少女多日,现在终于得以返回故土。

“你连衣服都不穿,很方便,但是不合适。宣生技师需要用上一切手段来完成工作,身体不过是其中的一环。用衣物更好的衬托身体,也是宣生师应该修炼的一课。”

经办嘴皮轻巧地运动着,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大概是悄悄下着指令,于是少女身侧的墙壁缓缓打开,一个衣柜从墙中自行推出。少女无力转向衣柜,自然也看不到其中蕴藏的奇妙衣饰。

这时候,经办说话了。

“站起来——”

曾经不愿为五百工资向领导折腰的少女,此刻却如同线控傀儡一样,随言而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身体本能,就像班长说“全体起立!”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一样。人也许生来自由,但学校已经给少女的骨头里烙下了一个服从的印记。

在离开学校时,任他怎么幻想,都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进入一家名叫宣生公司的地方,成为一个兴奋到失去自我,失去控制的母兽,并在这样的痛苦下连续生活许久。而现在,长期以来的不能自己已经摧毁了少女的自信和自主,经办的话理所应当的替代了曾经盘踞少女脑袋无端乱窜的胡思乱想,并顺理成章的控制了一切行动。即使连少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表现得有多听话。

走到位置后,从衣柜里伸出许多根机械手,裹挟着一些不知什么丝制的衣物缠绕上少女光滑的胴体。这些小手臂很是小巧灵活,为了照顾少女特殊的体制,机械手还特意避免触碰到那些敏感点。即使如此,被取出来的衣服还是需要紧紧地包裹在少女身上——

率先上身的是一左一右两根遮蔽乳头的细带,虽然绕过去的时候不觉紧勒,但是真的与乳头接触的时候,仍然差点把少女引得不能自己。两细绳在腰后再度交叉,绕腰缠绕,最后跨过耻丘与后庭,与带头一同系在腰后。这样的内衣,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比较松垮的捆绑罢。

机械手随后套来的外套,到不那么惊艳了。从外观来看,制服不过是一件白色的衬衫,配合黑色的中裤。不过作为穿戴者,少女能感觉到衬衫在胸部特别的紧绷,就像裤子在臀部也紧的别扭一样。虽然穿着衣服,但少女硕大的胸器好像呼之欲出,胸型臀型也都清晰可辨,丝毫不会因为衣服遮挡而有所失真——不过,这紧紧绷住的感觉对少女而言完全是新奇的,她不好把握,只能在心里默默猜测。

镣铐在换装的时候没有被取下,但换装完毕后,却消融在了衣物中。现在少女要想伸开双手,迈开大步,所受的限制不再来自金属的锁链,而是衣裤本身了。她试着调整衣裤的位置来给自己争取更大的活动空间,但这么做显然只是徒劳。

“现在,跟我来。”

没办法,她只能两手并拢,环着肥乳,垂在小腹斜下方。修长的双腿却不能豪气地迈开,只能迈着细小的碎步朝经办走去。

第四章

“效果不错。”经办的评价简明扼要。

“……”少女看着经办,当她终于停下脚步的时候,逻辑重建带来了一种无名的荒谬,滑稽。在理顺所有事情之前,所理解到的现实与过去就已经远远超出了少女的承受范围。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些日子来的经历,尤其是那些令人疯狂,深陷淤泥,无法自拔的快感,还有惊恐,迷茫,刚才的顺服……一切都显得毫不合理,是无稽之谈。她甚至都不能明确的指出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过往与现实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壁障。

少女一顿,再顿,她感到有什么苦水似乎要从嘴里涌出,但这苦水已经成了无名之水,把她刚刚理顺的思绪几乎要再次搅成一团乱麻。对这所发生的事情,她有千千万万个问题,可该从哪里开始呢?终于,跟在经办身后的少女拧巴着纤细的小手,嫩足踩在地上,不安的踢踏着,她的樱桃小口中,灵巧地细舌自定形来第一次为发声而委婉转动,将声喉的美妙振动,转化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我想……我不是个男人吗?”

“啊,是这样吗?”经办看起来对此毫不知情,不过更出乎“少女”意料的是,经办对此更加不觉得奇怪,“那看来肯定是你的入职手续办反了。”

“入职?”

少女这才想起来那朦胧回忆中的网站,电话,还有防疫工作服……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很不好的回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隔着衬衫都能看见她的乳房也在跟着抖动。

“这……这里是……”

“嗯?欢迎入职宣生公司。我是,宣生公司一级经办,薛经办,是你们宣生师最好的,老大哥!你们有不懂的事,可以问我和你的同事们,我们会亲切地告诉你们!”

薛经办叉着腰,他冷峻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少女这一切都不是梦境,“我知道你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脑袋里在想什么,不过很不好意思,现在我们的职工还很稀缺,如果你想辞职的话,得拿出高额的辞职金。哦,对了,虽然你的入职手续办反了,不过后续的身体改造仍属于员工福利,而为了你在这一职位上能继续工作,这样的改造福利将不会有第二次。如果你辞职之后,自己想改回原来的样子,那就需要自己去找医院了。在正规医院一个流程做下来的话,我记得应该需要一千万元。”

薛经办还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身体改造质量,对标的是甲级医院,所以我刚刚报的也是甲级医院的价钱。你要是嫌贵,可以去找个黑诊所,万把块就能把身体糟蹋成只能活一个月的情况,反正那时候你已经辞职了,如果作为一个灵活就业人员的话,你是不会受到任何保险保障的。”

“少女”咽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那个经办说的话正好击中了她心中所想。不过,抱着最后一丝逃出生天的希望,她终于还是怯生生地问道:

“那……作为宣生……师……我应该,应该有工资吧?在招聘广告上,你们是不是说过,月薪,月薪能过万?”

“啊,说得对,你倒是提醒我了。”经办拿出账单,看来这才是他此次过来的主要事情,“嗯,员工167……算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柳……”

少女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肯定不能再用从前那个身份,就算法律上的问题可以找公司解决,私人关系肯定是要完蛋的。要是给父母看见辛苦养育二十多年的儿子朝夕间成了闺女,还是干这种职业,那恐怕二老根本承受不住,当场就能驾鹤西去。当然,就现在这样的情况来说,要瞒下来恐怕也很困难。

“哦,像你这样改换了性别的话,名字确实需要换一个。身份的问题不用担心,这种事情无论是公司,还是简单动用一些你的私人关系就能处理完毕……不要那样看着我,这些日子里你也见过不少达官贵人了。他们走的是另一个流程,而事后评价也都很高。总之,那些你昔日建立的社会关系,都可以被很好地打点完毕,你也不用想着能重新回到曾经的生活中——公司有这项服务,而且对你这种业绩新星,公司的服务会很好。嗯,那么,你姓柳,叫你柳荫怎么样?”

“业绩……新星?”

柳荫很快理解了这四个字的意思,甚至于她的特殊脑回路都对此发出了反应。眼看柳荫面色越来越红润,手肘不停摩擦绷紧的乳房,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薛经办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手帕,盖到了柳荫额头上。

这手帕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触感却是冰冰凉凉,柳荫的发情状态在这手帕的帮助下很快过去了,这也让她更加地羞耻起来。

“啊……我,我怎么会……啊唔唔……这样的话,还怎么能正常生活呜呜呜……”

看着眼前的少女恢复清醒,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薛经办只是收回了手帕,轻轻一笑。

“柳小姐,正常的生活,对你而言也并没有那么遥远。当然,您现在是宣生公司的宣生师,这即是你选择的工作,也是你选择的未来。你的正常生活和工作密不可分,而现在我来到这里,就是来教你怎样踏上‘正常生活’的道路。”

薛经办说到这里,轻咳一声,表示他正说到了重点。

“到今天为止,你来到公司也不过只有一个星期,不过你的业绩已经达到了传统宣生师三个月的总和。这是十分优秀的成绩,你在这个社会上的价值通过这样辛勤的工作得以体现。说实话,当你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那副痴迷的样子甚至让我们这里相当资深的员工都惊叹不已,你的资质非常上佳。

“但是要成为一名顶级宣生师,可不能只是让本能主导你的行动,那样的话你连合格的水平都达不到,又怎么对得起你这样优秀的身体基础和公司对你的大笔投入呢?在这里你能创造出的价值也远比什么月薪要高尚的多!宣生师,用最巅峰造极的手段,侍奉每一个客户,直到山的顶端,高崖临渊……而当他们急不可耐的纵身跃下山谷时,宣生师的工作就是在崖边给他们找到更多同样急不可耐的伴侣——新人一对对的从这间院子里走出,孕育新生的运动因为宣生师的无私奉献而如火如荼,在宣生师的辅助下,不可计数的新生儿呱呱坠地,为这个年迈的国家带来生的希望!你的职业远比看起来要高尚得多,你献出了自己的身体,为着国家的伟大复兴!

“现在,拥有良好资质的你,却并没有走在这伟大的道路上……”薛经办拎出了记录单,“过去的一个星期里,每个进入你房间的顾客能回在反馈单上写上你服务很好,很到位的评语。但那些顾客中,却没有一个参与到了伟大的生育运动中……因为你!是你,无法控制自己;是你,榨干了客人的精液;是你,在将客人带上山巅之后,亲自陪同他们跳下了火海!所有的那些客人,那珍贵的一百五十四份生命精华,孕育着希望和未来的万千花朵……全都砸在你这个不会怀孕的人偶娃娃身上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是浪费!是国家厉行禁止的奢靡放纵!是赤裸裸的卖淫行为!你当然应该觉得羞耻,因为你下作的身体本能,不仅违背了传统的公序良俗,而且更愧对了这份职业,与对你们寄予厚望的全体国民!

“不过,你的放纵,说到底也不能全部归罪于你。公司执行计划前,把一切步骤都想得太过顺畅了,事实证明即使是像你这样优秀的改造人才,也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教,才能胜任这份需要背负国家希望的职位来。所以这次罚钱,批评就算了,所产生的浪费和过失,我也不会给你记上。现在我亲自教你宣生的门道和技巧,跟上我。”

柳荫被薛经办这一连串的道德问罪给吓得瑟瑟发抖,她当然知道自己在道德境界上的不齿境地,但身边之人就住在道德高地上,这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在这一刻,她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希冀——是不是只要得到经办的认可,她就无愧于道德,无愧于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壶了呢?

眼看经办已经走出门外,柳荫自然不敢落后,亦步亦趋的跟在经办身后。小步渐趋的走法其实很吃力,尤其是大屁股还在不停地左右扭动,这更让柳荫感到饥渴羞涩,之前已经渐渐消退的情欲热情,此刻仿佛卷土重来。柳荫想向薛经办请求帮助,但经办的步伐宽大有力,柳荫迈着小碎步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她只能忍耐着多情欲火的焚烧,希望自己能早日修养到经办所说的“将人送至高峰却又不让其下来”的境地。

宣生公司虽然位处高楼大厦,却也是交通便利的空间。除开走廊尽头有楼梯外,还有特制的电梯,需要持卡方能乘坐。经办手上正有这样的一张卡,很轻松地就叫来了鲜少有人乘坐的电梯。这也有些出乎柳荫意料——她还以为培训会在某个暗巫漏风的房间里进行,就像之前她的房间一样。

电梯轿厢比柳荫想象的狭小逼仄大有不同,这里的电梯与其说是一个轿厢,不如说是可以垂直移动的豪华客房。透过这里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楼大厦在缓缓上升——这不过是物体的相对运动罢,只是视觉上已足以让人啧啧称奇。

在柳荫还惊叹于窗外的神奇景象时,一双大手立时就抱上了她的纤细腰肢。在那一刻,她的意识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屁股就已经自己扭动起来,摩擦着来自身后的火热坚挺。

“这正是关键所在……问题所在。”

“啊!薛……薛经办,您……干嘛……啊嗯……我好,难受啊……经办……”

“嗯?试着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自制是宣生中关键的环节。现在,先试着让屁股停下来。”

柳荫现在清醒和理智至少还存在着,因此她还不想在领导面前表现得那么难堪。她也知道这十有八九就是所谓的“宣生工作培训”其中的一部分。只是来自屁股的欲望和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至于当柳荫刻意的要控制自己的行动时,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圆臀肥肉摩擦到坚硬热棒时,感受到的出点一般的快感。不由自主的轻微抽搐和感性依赖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特殊改造过的娇艳小口已经不争气的张开,起润滑作用的外涎与内液啪嗒啪嗒滴到轿厢的地板上,而挺立的乳头如果不是有乳带的保护,恐怕也早已肿到难以忍受,更加加剧柳荫的欲望。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薛经办往后推了一步,而柳荫已经难以抑制自己,转过身就朝着薛经办宽厚的胸怀扑过来。还好经办眼疾手快,搂过柳荫娇躯,抽出手帕盖在怀中已经发软滚烫的躯壳上。柳荫浑身散发的欲意甚至一时半会还没能被驱除,而她也没有很快清醒,只是逐渐恢复的理性克制住了本能,放缓了她靠在经办身上采取的进一步行动。过了一会,柳荫已经盘住经办腰身的长腿才缓缓放开,整个人也倒离了经办的胸怀。看着眼前羞红了脸无地自容的柳荫,薛经办只觉得一阵头大。

“宣生师的责任重大,普通人的就业之路也不可能一帆风顺。你毕竟是避开了一开始的心理障碍,现在的这一关就难过了。”

薛经办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又想了个办法出来。

“你试试唱歌,唱歌的时候尽量让身体放松下来,告诉自己这是一份严肃正经的工作,而不是情欲的释放。唱吧,你的声音这么好听,唱起歌来应该也能给你的业绩增光添彩。”

“唔,呼,唔……唱,唱什么好呀?”

薛经办这次倒是毫不犹豫,他拿着进电梯的卡,到轿厢的楼层选择面板边上的另一个地方,又刷了一下卡。顿时,一阵阵歌声从轿厢的四面八方传来。

“跟着唱吧,先慢慢的学习一遍,然后再糅合到实战中。这里的电梯,也不会有别人来用。”

柳荫没听明白经办后半句话的意思——也许是有那方面的意思,不过已经多次吃亏的柳荫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她跟着电梯间的音乐,慢慢地唱了起来。声音不大,可以听出来她对这歌并不熟悉。

“不熟悉这首歌么?正好,唱歌的时候一定要大声,清晰,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歌曲上!”

正当歌曲来到一边边重复的旋律时,柳荫也感到,那个火热坚挺的东西又回到了股间。她尽力按经办所说,把注意力都放在歌曲上,尽量保护自己的思维不被快感所冲散,然而,混乱的大脑中不断联通的神经回路则在反复打乱她的努力,她唱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几乎要被娇喘和呻吟所取代。

“唔……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没有劲!根本听不见!听不见!重来!”

“唔……谢谢你!感谢……有你!”

也许是因为用力过度,柳荫的歌声大了那么一下子。然而,快感还在试图把她拉回纵欲的深渊中,与之相对的,她也很难接着集中精力在唱歌上。

“这么小声,还想当宣生师?!”

柳荫看不到身后是什么情况,但她尽量按照经办所说的去做。她没注意到自己的黑色中裤此时已经成了薄纱短黑裙,里面的小内裤也几乎裸露在外。现在的她几乎是在以肌肤接触经办顶出的裤端。

“是!世!界!更!美!丽!”

也许唱歌真的有用,柳荫发现自己要努力记着歌词,所以对于情色方面的事情就不再会想的那么具体深入,很多细节和动作,变成了抽象的概念,糅合到了身体中。她已经成功的停止了屁股的摇摆,不过浑圆肥厚的臀肉也已经把经办的裤子给咬了进去。

“好——下一句!”

柳荫能感觉到薛经办不再前进,那该怎么办呢?因为唱歌保留下来的明醒,让她决定用前面去服饰经办——至少,那里的交合,还是比较符合柳荫认知的。

“我!要!谢!谢!你!”

虽然转过了身,面对着面,柳荫唱歌的劲头确实一点没有松懈下来——也许这也是因为薛经办的阴茎短暂的没有继续摩擦她的屁股了。

“好——很有精神!下一句!”

“爱常在……嗯!唔!……心……嗯啊啊”

薛经办并没有什么主动的行为,不过是提前让二人间衣物的隔阂彻底消除,不过柳荫在迎合的时候,因为缺乏对女性身体的认识,让经办的肉棒直接顶到了自己的阴蒂上。这具身体强烈的反应让柳荫很难忍住那样的刺激,嘴里的歌词也更多地变成兴奋地叫床声。

“听不清!根本听不见!声音太小了!重来!重来!重来!!!”

“啊……嗯……啊……我快……不行了……经办——经办!经办!!!”

薛经办从背后转了过来,将柳荫抱到了他的腰上。因为体重的原因,经办的肉棒也直直地挺进了柳荫的阴道里,就连内蒂,也遭到了薛经办的直接袭击。肉体上的极致快感让柳荫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当她把头向后仰去,就此完全投降本能之前,经办扶住了她。

“怎么!你没听见吗!”

“哈啊,哈啊,经办,哈啊……”

“眼睛别往别处看!不准东张西望!你这是宣生的姿势吗!”

“人家,人家根本,不能啊,做,做不到……宣生……唔……好难……”

“在宣生公司,经办说不是宣生就不是宣生!重来!!!!!”

“啊!……听我说!谢!谢!你!”

在薛经办的反复教导和纠正下,柳荫唱歌的时候虽然还会忍不住喘息,但歌曲确实是越来越通顺了。她渐渐能够不被汹涌的爱欲潮水击败,但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痛苦和自卑。现在的她,这样饥渴,欲壑难填,甚至要以唱歌的方法来环节分散注意力,这样的她还能够被称为一个正常的人吗?还是说,她已经变成了什么怪物的寄生体,只是现在还在徒劳的以各种方法去遏制那怪物的生长?

薛经办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时,她已经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忘情的接吻,而是错开那张厚重的大嘴,感受着嘴里四溢的无味唾液在不断打转。手上的镣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她可以放心的怀抱着薛经办,放声大哭。与此同时,她的肉道仍紧紧吸着薛经办的粗长肉棒,如同她的怀抱一样有力。

薛经办知道这姑娘已经顶住了神经改造带来的极端快感,她已经不再会和那些实验中出现的残次品一样,根本无法正常交流,只能被送到社会上灵活就业去。打心底里说,他也很为这女孩高兴——这不仅是她个人的胜利,也是宣生工作的重大进展。

当柳荫终于能够收声的时候,薛经办于是问道:

“已经能够控制住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长吻,薛经办这次主动地被放倒到了地上,看着柳荫上下晃动的奶子,配合着噗噗的肉体撞击声,他的心中只有欣慰。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谢谢你,感谢有你,世!界!更!美!丽!我要谢!谢!你!因为有你,爱!常!在!心!底!谢谢你,感谢有你,把!幸!福!传!递!”

随着一个重复段过去,柳荫显然也抵达了高潮,她本想就这样喷薄而出,不想薛经办却立时从地上坐起,把她推离。大量的阴潮从刚刚被抽空的阴道中涌灌而出,这大幅降低了柳荫能从高潮中得到的快感,让她从歌声,忍耐和人形中挣脱开,想起了宣生工作的目标和工作内容。

“不行!要高潮,也不能在客人服务的时候高潮!你的潮液不仅是你的福音,也是诱使客人的利器,对你而言,也许已经到了可以发泄的时候,但对你的客人而言,可还不到绝顶的时候哦。”

柳荫此时也从薛经办身上摔倒下来,仰撑在地。她的两条大腿此时还分两边大开着,嘴里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似乎刚才清醒的运动耗费了她不少的体力。听到薛经办的提醒,她刚笑了出来,却又突然被薛经办捉了起来。

“起来!伟大的宣生工作,在客人离开你之后,才会……”

薛经办一手扶着柳荫的背,一手托着柳荫的屁股。胯间挺立的巨物,早就冒出了不知量的透明液体。

“……真正的!有力的!开展起来!”

柳荫才刚刚休息下来,突然被薛经办贯插填满,这对她而言几乎是一次新的欲望高潮。更别提薛经办显然也被挑逗的很厉害,刚一插进来,恢复紧致的阴道就把精液吸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冲刷着内蒂,让柳荫唱歌的声音瞬间飙高,简直叫不出声来。她那不会怀孕的肚子甚至不复之前的苗条纤细,而是在前面鼓出来一个小包,宛如怀胎数月的样子。

“好,好厉害……啊,我在,我在说什么……啊……啊……”

“这才叫一个宣生师!”

薛经办终于呼吸急促了起来,哪怕是柳荫也看得出来,刚才的交媾对于经办而言不过是开胃小菜。

如果他真的是从带领数个高级妓女作为起步来经营的这家宣生公司的话……柳荫已经无法想出来更多了,当肉棒的抽插开始时,她就只能一展歌喉,勉力维持理智的防线。

这电梯下降了很久,要么是因为电梯要吊这么重的轿厢,走的本来就很慢,要么就是因为这个楼层非常高。不过无论原因为何,都和柳荫关系不大了。

对她而言,这座电梯简直就像是一座直通情欲地狱的列车,刚刚上车的时候,她的身体或许已经成了恶魔的利器,但终究装的是个凡人的灵魂。而现在,经历了经办的指导和灌溉,她也拥有了恶魔一般引诱人犯下情欲之罪的能力,并且乐在其中。

这算不算堕落呢?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判断标准。在经办的嘴里,这一切都是为了生育率而作出的伟大事业,是啊,她是宣传生育福音的弥赛亚,怎么会是堕落呢?这一定是升华,她也一定是一个历经磨难,最终通过考验,负责传播福音的天使。

当然,要想让客人们乖乖遵从规矩,不胡来乱来,光靠身体的引诱也是不够的。经办同时也教会了柳荫如何利用房间里的机关来使头脑发热的客人主动离开,而这份知识和操纵能力,也给了柳荫不切实际的野心——就好像,她掌握着别人的情欲一样。

第五章

距离培训结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掌握了宣生技巧的柳荫再不复以前那样的凶猛,她胯间的小穴如今可以轻松挑逗起数根挺立的肉棒颤抖着流出液体,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发射。

虽然身上满是枷锁,但这一点不妨碍柳荫的做爱,她的口舌技巧和手乳一样熟练,即使行动不便,也能轻松让顾客高高挺立。甚至有好几个顾客,还没来得及品尝到柳荫蜜穴的美妙,就被请出了房间。而后庭和小穴一样,承担着最重的工作——柳荫似乎得心应手,这表现连工作多年的同事都啧啧称奇。

只是强忍着的高潮情欲,不得不在客人离开后才能自慰发泄一下,虽然最后也能排泄出去,但满腔情欲仅靠自慰能发泄出去的其实也不多。这些积累起来的情欲虽然不再能够轻易的摧毁柳荫的理智和克制,但终究积蓄在了她的身体里,当初改造时意外产生的特点,也导致柳荫的某些地方渐渐发生了变化——当然,现在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而这积攒起来的情欲,柳荫也只能依靠薛经办,在他过来教导的时候,才能稍微缓解出来。

入职一个月,工作经验就好像五年的老宣生师,这当然说明了柳荫的非凡之处。不过日常的时候,柳荫走路还是小步渐趋,两手下放的样子,配合上那套工作服,看起来她就像个雏儿一样。只有常常过来,亲自培训柳荫的经办知晓这妮子真正的实力,而在他的反复宣传下,柳荫也清楚了然的接受了,宣生公司的宣生师,是个怎样的令人敬佩的职业。

她也的确发现,在偶尔的放班时间,小步走在街上,佩戴着独属于高级宣生师的徽章时,周围的人们真的有在用尊敬的眼神看着她。

也有可能那不仅仅是尊敬,还包含了畏惧在里面。

在宣生公司的工作中好好精炼过技巧后,薛经办要求柳荫和他一同外出,举行一次宣生游转。他解释的理由是,长期在设备齐全的房间里宣生对于天赋过人的柳荫而言其实是一种能力发展上的束缚,外出游转面临的情况复杂,不仅可以锻炼柳荫的应急业务水平,也可以顺便传播宣生公司的名誉。如果大家看到宣生公司的宣生师是柳荫这样技巧娴熟,外表清纯的漂亮姑娘,那么愿意参加到宣生事业中的人就会越来越多。

本来宣生工作的目的地是工地,机械厂这种地方,不过上车以后薛经办还打算教教柳荫一些别的宣生技巧,因此车辆也就没有急着驶向目的地。

“对,用嘴吸的时候要注意力度的控制,不要太用力。分泌出的口液可以稍微在腮帮里储存一会,挑弄过马眼后可以滋出来模仿高潮的潮水,深喉的时候也能减轻阻力……黏度也越来越像了呢。舌头的挑弄可以再多覆盖一点,但是不要往马眼里钻,避免客人提前……等会,生意来了。

在车后座正在给薛经办口交的柳荫闻言也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看向薛经办看着的位置。

“你看那里有个钓鱼佬。”薛经办的语气不是很和善,而柳荫只是瞥了一眼,就接着看向薛经办的肉棒,直到他身上的裤子将肉棒包裹起来束缚在裤子下面的时候,才靠近薛经办的脸,问道:

“是渔夫诶,怎么了嘛?”

“这些钓鱼佬,哼,”薛经办似乎是一见到这些渔夫,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可不知道,这些钓鱼佬就是我们人口老龄化的罪魁祸首!这帮人一个个年纪不大,才三四十岁,鸡巴就算不是硬的和铁一样,也是正当壮年。而且这些人十有八九有家室,有老婆,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就是不生孩子!天天拿个桶往河边上跑,一坐就是一整天!老婆在家里独守空房,晚上要和他们亲热,哼,他们还会因为不能夜钓而大发雷霆!哼,手里拿着最稳定的工作,却不思考做贡献!天天躺平在这里,真是负能量的活化身!甚至这种野钓,算是食用野生动物,更是大罪一件!柳荫,你要是能把这人拿下来,我就记你大功一件!”

“嗯……保证完成任务!”

年轻的柳荫本来以为这会是个很简单的任务,只要跑到那个男人身边,扭扭腰,摇摇胸,和他说一晚上五十,这事就能办成了。没想到那个钓鱼佬看着年纪不老,气性倒是十分老道,任凭柳荫在他边上载歌载舞,又唱又跳,就是一点也不搭理她。见状柳荫可有点气不过,卖弄的更加明显起来,反正这钓鱼佬选的钓点离主干道有一定距离,中间还有树林阻隔,不大可能有其他人看见。就算看见了,不也是宣传公司了嘛。

一不小心,柳荫跳到了河岸边上,脚下一个不小心,差点滑下水去。那钓鱼佬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柳荫肩头,往后一扳差点给直接甩出去。嘴里还在说:

“哎呀!小姑娘,怎么跳舞这么不小心!可不要惊了我昨天打的窝子!”

“喂!大叔!你好歹也看看人家好不好!钓鱼有什么意思!人家不比鱼……唔唔唔!”

那个钓鱼人赶忙冲过来捂住了柳荫的嘴巴,挟着她进了树林后才放开。柳荫本以为成功得手,回头一看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才自己自己十有八九是没能成功。

“你个瓜娃子你能不能小点声啊!老子昨天下了半斤的料,刚才都看见青鱼打桨了!那至少是个几十斤的大物啊!给你拓麻惊跑了!你要跳舞就跳,不要来打扰别人行不行!”

眼看着头上仿佛火光冲天的大叔渐渐远去,柳荫也知道了钓鱼人确实不是很好开张的对象。但是如果出师未捷,回去以后经办会怎么看呢?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待遇的工作,甚至连鸡娃养房这种厄运都会绕着她走,柳荫可不想就这么失去这个职业——何况她的身体也不怎么允许她调换职业。

远远地望见那个大叔似乎得手后,柳荫决定抓准时机,上去假装帮忙,然后趁机套近关系,最后把对方收入囊中。于是,在大叔和河底不知什么东西较量的时候,柳荫忽然蹿了出来,喊道:

“大叔我来帮忙~”

那个钓鱼人显然没有想到刚才坏他好事的女孩现在竟然还敢跑回来,不过他手上握着的杆子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松动,开玩笑,鱼不松口,人不撒手。

柳荫跑到跟前,一时之间发现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好。那钓鱼佬突然将渔具里的抄网和圆棍踢向了柳荫,示意她下到河浜边上准备捉鱼。

不得不说鱼这种水中生灵是真的很有本事,个头不大,力气不小。还好这个钓鱼人选的杆子够硬,人也很有经验,没有用死劲拉鱼。一人一鱼,水上水下,较量了半天,终于还是那鱼气力不支,给拖向了岸边。

“快!快拿抄网!把鱼给捞起来,快!”

当柳荫言听计从的拿起抄网,在河边费劲的弯腰捞鱼时,她的心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丝疑惑——咦?我不是来开展宣生,勾引这个钓鱼佬来的吗?怎么现在倒开始跟着帮起钓鱼的忙来了?这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

也许是因为柳荫的分心,鱼被抄起来的时候,网子稍稍偏斜了一点,结果鱼溜走了不说,还把钓鱼佬的竿子给拉折了。

眼见放鱼归山,那个钓者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暴跳如雷,他颤抖的手抽出了一根红塔山,点了两次火都没点上。柳荫不会点火,也知道这事后再凑上前去是自取其辱。这次看来是把事情搞砸了,她不无苦恼的想,既然这样,这个月的五万月薪和高额奖金是不是也要泡汤了?

就在柳荫落寞的矮小身影就要离开的时候,那个钓鱼人叫住了她。

“小姑娘,过来!”

莫非这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重新燃起的希望几乎让柳荫激动地硬了起来,她甚至得意洋洋地以为——要不是她的失误让杆子损坏,恐怕那个钓鱼佬能在这里坐上一天而对她一直冷眼旁观。

虽然被抽调了很多脂肪到奶子上,但柳荫的脑子看来是没退化多少,这回还真让她给猜中了——那钓鱼佬本来拿着手里那截断掉的杆子,想着怎么这次也能找个人赔偿,来分担一下损失。可这会正眼瞧见柳荫了,钓鱼人立时长叹一口气,说:

“唉……这年纪轻轻,怎么是个宣生师。这下是连赔偿都没得赔了。”

“不要这么说嘛,大叔~”虽然是第一次主动去招揽客人,但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五万块的月薪让柳荫心甘情愿地去运用刚学来的揽客技巧勾引他人,“人家,也不是,一点本钱都没有嘛……作为赔偿,那个事情……”

“宣生师的鬼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没想到那个钓鱼佬很不屑地啐了一口,又长叹一气。

“罢了,罢了,今天也钓不了鱼了,这两手空空的回去,又要被人嘲笑空军。还是等晚一些再回去吧,也省的给别人看笑话。”

他坐在先前钓鱼时蹲坐的石块上,柳荫以为他已经答应了来配合宣生工作,就靠近上来要用宽仁厚重的胸怀温暖一下对方。没想到钓鱼人推在她的肩膀上,生生把她按着坐在了边上。

“咦?叔叔喜欢主动的嘛,那人家……”

“你坐好,唉,宣生公司真不是人啊,把你这样年纪的姑娘骗进去,调教出来了这么个东西……姑娘,你就当是前餐吧,先和老汉我说说话。我问你,姑娘你谈过恋爱吗?”

“问,问这个……”柳荫不禁羞红了脸。她当然记得以前她可不是个姑娘,那会的他要谈恋爱,物质条件根本不达标,论感情吧他一个埋头读书的人也不懂经营。现在想来,自己一个情窦未开的处男,成了有俘获别人爱欲能力的熟女,到头来却用这份本事去勾引挣钱,整个转折,不可谓不讽刺。

钓者自然不知道对面这姑娘脸红个什么泡泡茶壶,但答案显然是有方向的。他接着说:

“爱欲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是欲望和本能,可为什么那是爱?不是欲?爱是有成本的,一份爱越是往深厚里走,越是要思考到长久往后。一对幸福的情侣会想到要去哪里结婚,拍照,度蜜月,也会想到要生孩子,孩子叫什么……”

越往后说,钓者脸上的阴霾愈深。

“很多家庭都知道,生孩子是一件不便宜的买卖,也许在欲的催促下,他们会养育一个爱情的结晶,但是对家庭的爱,总会阻止他们继续生下一个,以免那本就苟延残喘的家庭经济雪上加霜。而你们宣生公司……

“你们宣生公司调动人的欲望,而非情爱,把人像猪狗一样的赶进其中,用激素,情药和诱人的玉体来打开欲液的泄洪闸,最后诞生出来的顾客的孩子,成了一个个家庭身上背负不起的重担。弃婴是违法行为,可我一个河边钓鱼人,已经见过多少妇女,冷酷绝情的将新生婴儿抛进冰冷的河水中呢?这不合人情,更不符天理,然而造成这样惨剧的,难道是那些冷酷绝情的妇女吗?难道不是你们宣生公司的勾引挑弄,才诱发如此的悖逆天理之事?”

“我……我只是个,宣生师啊……我能怎……”

“弃婴可是重罪。”一道冰冷的声音由远及近,靠近过来,打断了柳荫要说的话,“未经许可,在医院外私生婴儿,也是重罪。你要是老老实实把那些犯罪之人交出来,我们还可以放你一马,可你要是冥顽不灵,那就是从罪,并罚!”

钓者抬头望去,原来是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刚才来搭讪那女孩,此刻也站了起来,在男人的面前低头立定,毕恭毕敬。他冷笑一声,自然知道对方就是宣生公司的领导人物,与他辩理,就像是对牛弹琴,劝虎吃素。

“看你年纪老大不小,见到我们的宣生师这样靠近也不做反应,我看就是硬不起来吧!谎称什么前戏,却趁机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来抨击我们公司。知道我们为这个社会,创造了多高的生育率吗?!他们的父母会为了庞大的家庭辛勤劳动,付出所有的一切,最终在五十岁时光荣的死去,不浪费国家的每一粒粮食,土地!他们是全社会的恩人!而你,一个老朽的寄生虫,一个慵懒的废人,却好意思耻笑我们?你哪来的胆量,哪来的勇气!你甚至只是一个负罪之人!”

钓者一言不发,表情高深莫测,直到经办的怒吼终于结束,场面已经归于平静,他才缓缓开口道: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钓者起身向二人鞠了一躬,薛经办不解其意,不以为然,只当这个老疯子是被怼的无地自容,转移话题罢了。只有柳荫,才知道这个中年人是什么意思。

第六章

在昏暗的房间里,两个男人正一左一右,夹着柳荫,肆意的玩弄她的两个乳房。

“哼……嗯……不要……唔……人家要,要坐起来啦……”

身侧的男人们虽然暂时还没有停手,但是柳荫挣扎着在床上起身,也没有遭到过多的阻止。

“唔,说好了,一个玩后面,一个玩前面,不可以射出来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柳荫也完全没有指望这两个已经情欲大涨的欲兽能够乖乖听话。在调整姿势,把屁股翘向另一边的时候,柳荫已经悄悄地把控制器抓到了左手上。一会要让对面射精禁止,还得指望这东西。

“唔……大肉棒就进到,嗯,啊,后面也进来了❤……在我的乳间,出来吧……❤”

柳荫的腿已经横着架了出去,被身后的男人抓在腰间,对着中间的双穴混合输出。而她正脸对着身前男人的肚皮,正在手乳并用地侍奉着不断跳动的大鸡巴。能够舔出一丝丝腥味液体的她知道时候差不多要到了,已经熟能生巧的身体此时也开始放松下来,不再像刚才一样催逼的那么紧要。

“啊啊啊,快夹紧啊啊啊,我要出来,我要出来啊啊啊!!!”

“哦!哦!快吸啊!为什么不继续吸下去!我要在小荫的嘴里灌出来,让小荫完完全全的喝下去呀喔喔喔!!!”

“唔嗯~”抬起头来的柳荫此时已经完全把鸡巴吐了出来,笑靥如花地看着两个只差临门一脚的男人满怀着无处发泄的欲望,想要主动地更进一步却被机械链条拦住的样子。她礼貌地将客人送出了房间,然后启动了房间的清理功能。

在房间清扫的时候,柳荫当然也需要解决一下自己积累起来的欲望——对她来说,最困难的步骤其实是压制自己,一开始她需要用歌曲分散注意力,从而维持清醒的精神,不过经过了半年的实战操练,现在的她已经可以短暂得压制自己的欲望了——尽管代价就是爆发时更加难以控制。

“啊❤,嗯,啊,好空虚,啊,填满我❤,快……”

在房间整体冲淋的时候,柳荫正拿着高频的振动棒往下体的深处捅去。因为是自己来控制,所以时常会因为快感失去行动能力的柳荫很难完成自给自足。好不容易同时触及内阴和外阴,喷薄而出的欲液又将自慰棒往外推去,而高涨的欲望让柳荫几乎无暇自拔。每次接待完客人之后,她大概要自慰上三到五次,有时候自慰时间能长达两三个小时,真让人担心她会不会脱水而死。更重要的是,即使是这样做了,她也还是很难忍住继续交合的欲望。这种欲望在上次见过那个钓鱼佬之后,就越发强烈起来,几乎要把柳荫重新带回那个干到昏天黑夜的时代——或者说,比那时候还要糟糕,因为柳荫现在的思维,也完全投入在了做爱的技巧上了。

冲淋程序虽然固定了时间,不过可以反复启动。自慰完的柳荫唤来了冲淋,把地上的爱液清理干净后,终于带着过度纵欲而软趴趴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来到墙壁衣柜边上整理仪容。

虽然宣生师的工作环境都很昏暗,但将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能够大幅减少宣生工作持续的时间。柳荫的衣柜里有好多套衣服,还有精贵的化妆品和香水。在难得的休息时间里,她和同事们也交流过,知道有些衣服穿上以后的效果比不穿衣服还要强。而她的体香固然已经足够迷人,但有了香水的点缀,能让人察觉不出体香中的异样,只觉得流连忘返,却不知道原因。

尽管性别改变才刚刚过去半年,但这具不会痛经不会怀孕也不怎么需要担心身材走样的身体确实让柳荫十分适应。一开始的她一旦被挑逗就会兴奋地失去意识,所以即使后来能够控制下来,也没再觉得被抽插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了。

而且此时此刻的她,心灵已经燃烧了起来:每当情欲和工作流出那一点点间隙的时候,那位钓者的话就涌上她的心头——难道所有这些艰苦,困难,罪恶,与无尽的欲望,所有这些艰苦的事实,就没有打动柳荫哪怕是一点点吗?难道那个老者说现状和鼓励有不对吗?有志者,事竟成,就算她只是个宣生师,就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了吗?

她的理性和最后的倔强,糅合出了她最后的自信,这是一份通往高尚目标的道路,而所有的这些迎合奉承看作迈向成功的阶梯。这条道路通可不是什么空中楼阁一样的宣生——难道还不明白吗?宣生不是为国为民的道路,只不过会闹得天怒人怨,不会有任何正面效果。薛经办显然被蒙蔽了双眼,而那些资深的宣生师就是做出这些坏事的罪魁祸首。

汨罗渊水乱拍波,群云翻涌巫山峨。/昏昏浊世吾独立,激昂义愤热血歌。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柳荫提着刚刚打理好的新裙子,踮着脚小跑到门口。一开门,她就惊喜的大喊出来:

“经办!嘻嘻嘻嘻,最喜欢经办了!”

宣生师们几乎都见过经办,不过和同事交流过的柳荫发现,得到经办真传的好像只有她。而同事们见到柳荫的时候,也会不由得夸赞她的身材和美貌——虽说都是科技的结果,人造的维纳斯,不过似乎也足够吸引人了。

上来就相拥的二人此时根本看不出来是上下级的关系,倒像是关系很好的情侣一般。经办也是熟于此道,抱着柳荫推上了床。可以变形的工装服此时已经变化成了超清凉的情趣形式,而里面紧紧捆裹着柳荫的细带也被经办粗暴的大手扒开。

柳荫刚想说什么话,但经办的肉棒已经直直地冲进了柳荫的阴道,厚厚的肉壁和越来越繁杂层叠的肉瓣反复刺激着薛经办的龟头,也给柳荫带来无穷的欲望。腰肢曼妙轻转,层层肉浪拂过大棒,紧紧吸住,从深处传来一股热浪,那是柳荫独特的欲液,一点不差地冲到了薛经办的肉棒上,因为两边肉瓣阻挡,没有一滴淫液流出,这些白浊液体反向流进了经办的马眼和棒壁。

吸收了欲液的肉棒一改刚进来时略显软柔的颓势,雄风迭起,粗壮暴起的肉棒在侧面也出现了和肉壁上一样的褶皱,就连位置,形状都一点不差。当肉棒完美嵌合在肉壁中的时候,传来的无穷快感让薛经办难以把持,接连射精。

“唔❤……哦!啊哈,啊哈,好多❤……人家,人家要,要怀上经办的,小宝宝了!啊!好多!好多小宝宝!哦~”

“哈哈哈,”即使一进来就给榨了不少精液出去,薛经办看起来雄风依然不减,“刚插进来就高潮了?看来今天你很急躁嘛。”

“唔,哦,是,是经办大人,没有给人家,嗯,缓冲的时间……刚刚,刚刚送走两个客人,人家,人家还没好好洗过呢,好脏~”

“哦?我闻闻?”

薛经办顶着肉壁嵌合带来的超级快感,边射精边离开了柳荫的阴道。那肉壁竟然连带着肉棒被带出来一些,然而彻底分开之后,肉壁又缩回了阴道口中,只剩下充血的阴蒂在外面娇艳欲滴的样子。

那肿胀勃大的肉棒还未消减,就连演变出来的奇特花纹也没有减少,然而薛经办没空研究这些神奇的变化——他已经指导过柳荫很多次,所以完全没有防备和谨慎的心理。

经办在床上平着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在他用鼻子凑近柳荫的阴处时,柳荫也很娴熟的用手托起分向两旁的乳房,夹住薛经办的粗大肉棒。两乳给薛经办的感觉是柔软沁凉,体感上除了稍微松一点,此外就和小穴一点没差了。柳荫抬着头,长长的舌头舔弄着睾丸袋,把原本口腔中分泌出来的润滑液涂在肉棒上,然后通过乳交送到两乳之间。

薛经办还没来得及闻,就由衷的赞叹道:

“她们说你的阴部只是你的其中一件宣生工具,一般的目标你只需要用乳房就能让对方缴械投降。我此前一度以为是夸大,没想到她们所言不虚啊!”

“那么,”柳荫收回了舔弄着的舌头,笑道:“经办是一般人吗?”

薛经办把头埋到柳荫的双腿之间,细细一嗅,没有抬起头,就说道:

“无论如何,至少你不是一般人。刚刚射进去那么多,此时你却一滴都没有漏出来,真可惜啊,你没有泌尿系统,我本来想趁机看看你漏精液会是什么样,没想到你能夹得这么紧。嗯……真香啊,可是我的小宝宝,去了哪里呢?”

被经办挽过的藕腿蹬了一下空气,似是在表明腿主的羞涩和生气。

“让我来找找看。”

柔韧的舌头扒开了紧闭着的肉穴,本以为会迎面遇上喷薄而出的液体,没想到肉壁内重嶂叠峦,一层还不是终点。粗大的舌头耐心地一点点扒开层叠的肉壁,每次接触对柳荫来说都是一次欲望巅峰。她知道薛经办对于这种事情很是精通,但她没想过对方会亲自来做这种事情。不过转念一想,宣生公司不也有男宣生师吗?他们的技能,如果没一个人教,那倒也不大可能。

从肉壁间缓缓流出甘甜芳香的液体,舌头上丰富的味觉传感器自然接收到了这样的信号,不过薛经办当然没把这当回事,这样美味的液体对他来说就和奶茶一样,顺着就喝下去了。他心里甚至还在默默地想:这妮子下面还会出奶茶?已经改造到这地步了吗?

薛经办当然不知道,这液体是柳荫无处发泄的欲望反复加叠后,崭新生成的淫欲爱液。实际上,因为要执行宣生工作,不能完全发泄,积累起来的欲望早就触发了柳荫身体改造时,因为变性带来的意外的欲望生长机制。现在的柳荫身体内部已经有很多地方发生了改变。她本人对此毫不知情,而薛经办也不知道性转改造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这究竟是代价,还是天赐呢?薛经办已经不知道了。当那滴淫欲爱液落到薛经办的食道时,他的整个内部系统就发生了巨变,激素水平也瞬间飙升。在柳荫眼里,本来一直游刃有余的经办,忽然坐起了身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经办很快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力量将柳荫整个人翻了个身。本来就做好了后庭准备的柳荫还以为薛经办是在开什么玩笑,主动撅起屁股来抖了两抖,没想到薛经办捧着她硕大洁白的屁股,一下就把已经狰狞地不像话的肉棒顶了进去。

“啊!唔!嗯!后面!那个!啊!”

硕大的肉棒插在柳荫的臀部,看起来就像她长出了第三条腿一样。这样的庞然大物冲到柳荫的体内,就算身体经历过专项改造,暂时还没有收到不可恢复的损伤,但柳荫也是必然不喜欢这样的交合的。只是她根本没有开口抗议的机会,身后的薛经办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滚烫的肉棒硬的和铁水一样,不顾厚厚白白的臀肉阻挠,一把就冲进了隐秘在黑暗之中的娇小菊穴。龟头的入侵就已经让柳荫痛的叫不出声,而后不断深入的阴茎无疑大大开拓了柳荫的后庭深度。

就在这样无尽的生产终于迎来一个停歇之后,忽然柳荫感觉好像有什么堵住了自己的屁穴和仍在其中的肉棒,阻止了肉棒抽出去。接下来会是什么?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巨大的肉棒又一次开始了入侵,这次虽然不是长驱直入,但也是退一步进两步的走法。

都那么深了,经办的肉棒,还没到头吗?

大概顶到了腹腔顶部了,经办的入侵才最终停歇下来。然后,伴随着那充盈后庭的肉棒大小规律变化,柳荫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她什么都做不了,被一根巨大的阳具插进肚子里,还被按趴在床上,这样的情况下,柳荫是很难发力逃离的。她只能感受着巨量的热流从臀部开始一点点朝着自己体内运进,直到龟头的尖端——那里已经不是柳荫能感受到的区域了,但是喷涌而出的热流确实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感觉上就好像肚子里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热水一样——某种意义上来说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些热流并没有积蓄在身体的某一处,而是很神奇的不知道按着什么路数分散到了全身各处。流转时带来的是时时刻刻都和绝顶一样的快感,让柳荫翻得白眼连连,口舌不能自己。

率先受到热流改变的是改造后已经足够傲人的胸部——当时薛经办还专门测量过,大概能有C cup的水平。然而本来以为改造人不会再生长的柳荫完全的错了——她的乳房肉眼可见的再度鼓胀起来,越过了D的门槛,目测大概在D+ 和E cup上下,娇艳的乳首从小圆珠变成了两颗晶亮剔透的蓝莓,周边嫣红的一片,甚至有淡黄色的香甜液体从乳首滴落。那不是乳汁,而是更加烈性的淫药,甚至于饮用者自己身体都会发生不可逆的变化。

纤细的腰肢变化虽然不大,但那些热流仿佛有意识一样,在腹部以繁杂怪异的路径运动着。热流经过的地方,竟然在小腹的皮肤上也展现出粉紫色的颜色来。随着一个繁杂的类似子宫的花纹形成,似乎事情的发展又一次超出了柳荫的预料。

她的眼睛一阵刺痛,再度睁眼的时候,一样的粉紫色出现在了她的瞳孔中,而眼白则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这也许和那个小腹上的花纹有什么联系?谁都不知道。但是紧接着,柳荫的小巧耳朵,贴着颧骨向后生长,有了一个不那么明显的尖点。而她的皓齿则有犬牙轻轻生长的迹象,一条魅舌也变得更加细长,以适应更加小巧,却更能容纳巨棒的嘴唇。

好看的肩胛骨上,此时有骨突微微隆起,当骨突终于受不了皮肤的束缚,冲出血肉的时候,留下的伤口竟很快的愈合了,柳荫甚至都没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异样,也没感到自己多了一双小巧的背翼。

感受最为激烈的阴部和臀部外观上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变化,但柳荫能感到自己对于阴道壁,肠道壁,甚至是阴毛,臀毛肌肉的掌控能力似乎变强了——她不但可以资助决定引到的放松和收缩,甚至连里面的肉壁都可以单独控制。这就像是在原本湿润逼仄的阴道里多了十多条柔软的舌头一样,而这对她而言也是一份额外的淫欲情趣。在臀部的热流则为菊道的颗粒感做了加强,那些坑坑洼洼的突起既是给入侵方的挑战,也是防守方的奖励。

就连柳荫自己都没发现,在她头上有两个小小的骨质突起——不过她以后会发现的,包括身上那许多的特质,她未来都会发现。只是现在,在这一切配件只是刚刚诞生,尚未发育完全,而柳荫也刚刚从无尽的欢爱高潮中慢慢恢复清醒的时候,她最想搞清楚的不是自己变成了什么,而是薛经办到底是怎么回事。

射出巨量热流的薛经办面容枯槁,不复之前的酷俊傲然。他的肉棒依然坚挺,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力气来驱使那快要赶得上他半个人的大肉棒了。在松松垮垮地离开柳荫的后庭后,薛经办瘫跪在地,喉头涌动,似乎想说什么。

柳荫赶紧下床来,试着弯腰扶起薛经办。她也曾接待过年纪太大,吃不消的老顾客,在她的贴心看护下,那些老年人就算体力不支,最后也没有哪个在温柔乡中一命呜呼的。

没想到薛经办被扶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与之前那种淡定,悠然,成竹在胸的样子相去远矣。此刻留在他眼中的,只有一种名为欲的情感,而阻止他对眼前美人作出任何进一步行动的,只不过是他已然枯竭的体力。

“肏……你……好爱……爱……肏……你……”

柳荫也没见过这幅模样的人,更没注意到薛经办在看着她的时候,因为体力枯竭而错乱的精神越发混乱起来。她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看见发梢末端颜色微微有些发白,心里想这又不知道是哪一茬,便又烦躁的荡开手中捋着的头发。片刻之后,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便重新转回薛经办面前,对着他喊道:

“快!你的手帕在哪?”

意识到对方现在根本不可能做出有效的回答,柳荫这会只能自己弯着腰在瘫坐在地上的薛经办身上查找——谁让他做爱前只解扣子,不脱衣服呢?硕大的乳房此时反而成了柳荫的阻碍,不但让她难以保持重心,还阻碍了找东西的视线。不过薛经办依然笔直挺立的肉棒帮了柳荫一忙,肉棒挡住了要下坠到视线上的柔软乳房,让柳荫能够顺利找到那块神奇的手帕。

当然也没人告诉过柳荫这手帕上面的特殊药剂对环节情欲是否有用,不过根据亲身经历,柳荫决定相信这块手帕一次。她把冰凉的手帕覆盖在薛经办的面部,看着他面前硕大的肉棒缓缓下落,缩小,柳荫总算是舒了口气。

把薛经办抱到床上躺好后,柳荫只觉得自己也疲倦不已,这在改造后的她而言算是一件新鲜事,以往的她总得顶着无尽的欲望才能睡着,睡着后迎来的也是无尽春梦。而现在,她靠着墙角,美丽的眼睛被已经变为紫色的长长睫毛缓缓盖住,连她也很快进入了安稳的睡眠中,只有小腹上那个紫色的印记在昏暗的房间里闪闪烁烁。

梦醒时分,亮堂的阳光让柳荫的眼睛很不舒服,也许是刚睡醒,还没适应的关系吧?柳荫这样想着,从地上坐了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穿戴整齐,而且看样式……好像这是经办的衣服,只不过是女装版本?诶,在顶起的胸口上,似乎,真的有一块经办的牌子诶!

柳荫慌忙地在房间里打量,很快就看到站在门口,端着饭团菜汤的薛经办。他的样子毕恭毕敬,与过往的任何时候都卓然不同。

第七章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穿这身衣服……”

不明就里的柳荫当然是一脸茫然,她甚至有些害怕的想到这会不会是经办的某种恶作剧——虽然她不排斥恶作剧中爽的环节,但是除此之外的一切情景扮演,都会让她有一种对未知的害怕。

“啊,柳荫,您终于醒了。”薛经办的语气也恭敬地简直不像他本人,“请享用今日的早餐,并请给出今日的工作任务和指示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头雾水的柳荫既然觉得疑惑,自然也不会轻易答应经办。对现状的迷惑使她不由得思考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从而占据了她的大部分思绪。这也就导致她没发现自己现在思维清明,逻辑清晰,状态好的就像是刚刚发泄完的贤者时期一样。

更加细致敏锐的观察能力使她发现了经办托着盘子的手正在不断颤抖,他一定是很辛苦吧?这家伙虽然把人骗进了宣生公司,还整天执迷不悟的相信着那些生育救国,奉献牺牲的理论,但毕竟也是位常常来照顾的老熟人了,更别说如果不是他,那日日夜夜积蓄的欲望也不能……

总之,人家那么客气,也是有人家的道理的吗。可不能把客气当福气嘛。

离开了床,柳荫光着白滑鲜嫩的脚丫,踱步来到了颤抖越发厉害的薛经办身前,轻轻取走了餐盘——宣生公司在员工福利这一点上其实做的不赖,虽然柳荫的改造指标是“可以凭借欲液果腹”,不过宣生公司日常的时候也会为她准备正常的员工餐,内容与今日相比也差不多,只是平常的日子里,不会由经办给她端过来,而是她自己去同一层楼的食堂去取。

只是接过餐盘的那一瞬间,经办就跪倒在地,身体的颤抖幅度更加剧烈,仿若痉挛癫疯一般。柳荫忙把餐盘放在一旁,扶着经办不断晃动的身子,紧张而害怕。

“你,你,你怎么了?!你等等,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啊,确实,宣生公司的员工福利也包括给员工上班时间使用手机的权力——当然接待顾客的时候手机和其他电子用品会被锁在墙壁的暗柜里,防止因潮湿导致的损坏,不过对比大部分公司来说,宣生公司这样的安排都算得上优待了。对柳荫这些宣生师来说,在她们不用接待顾客的时光里,手机和网络就是她们的精神慰藉所,在这里她们可以看见网路上铺天盖地的对宣生师的赞美,对社会稳定和生育率攀升高唱的赞歌,以及空虚时还可以看一点猛男/靓女聊以自慰。

当然柳荫不是别的宣生师,她也很在乎在网路的阴暗角落看到的对于宣生工作的毁弃和唾骂,以及在有限的窗口时间里才能看见的一些社会新闻——诸如自杀者生前遗留视频和故意杀人主犯的自我供述。这些东西很快就会被网站下架,过了几天以后替换上来一套更加人畜无害的说法和社会安定的报道。尽管出门的时间不多,柳荫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就她自己觉得,并不比那些天天在外头转的人要少。

不过,言归正传。经办颤抖的嘴,在对上柳荫的眼神后,很快地恢复了平静。他镇定而又从容的向柳荫说道:

“不!不用叫救护车了,柳荫……你才是唯一的解药,唯一的良医,我需要您,我请求您,我乞讨于您……请赐给我无上的爱欲和交姌吧!我的身体在千度的火焰中炙烤,心灵被万丈的波涛所击打,曾经幻想着能拥有平等爱情的我,得以瞻仰爱神而主动臣服。荫,我把我全部的爱贡献与您,而不奢求您的怜悯和同情,主宰我吧!荫!因我祈祷于您,臣服于您!”

经办的嗓门比往常要大上很多倍,整条走廊都在回荡他的这些话,连其他房间里还在睡觉的宣生师都被吵醒,打开门来看外边到底是哪个人在发疯——有些人猜测可能是经办,不过当他们看向走廊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扇紧闭的门了。

这当然是柳荫把薛经办拽进了门里,她也知道刚才经办载着理发店,肯定会被同层全部同事听见。现在经办的名誉能不能保持得住已经很难说了,柳荫就想到至少得让这个莫名其妙脑子烧坏的家伙回归正常吧?她蹲在地上,用看一个傻瓜的眼神打量着瘫在地上的薛经办,迟疑地问:

“你打算上我?”

经办跟个傻逼一样点了点头。

“真是的,show show way!要的话和我说就行了,干嘛喊出来!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个神经病啦!”

虽然嘴上说的是很唾弃,不过柳荫还是主动脱下了女式经办套装的黑色短裙,随手就扔进了墙壁里的壁橱里。内里充作内衣的细带,因为腰臀此前的二次发育,已经难堪重负,胸部的丝带上滑到了脖颈处,成了一个并不勒紧的丝带环,而臀部的丝带则深深勒入了股缝之间,甚至还将两片因为肥硕而紧紧贴合的臀肉强行掰开一小片来,漏出里面的臀阴来。

“经办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昨天走后门射了那么多,射的人都昏死了过去,现在又来找人家了!”

经办似乎对这样的调情无动于衷——准确来说对于眼前尤物,他也开始无动于衷起来。眼看经办就那么傻傻地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不知道是看着大大的奶子还是小巧的阴部,柳荫也有点不高兴起来,娇叱道:

“还不自己脱裤子!还等着我来给你脱吗?!”

眼看薛经办就是一动不动,柳荫估计对方还真把自己的反话给当真了,不由得气的脸红——也有可能是羞得脸红,嗯,虽然入职时间还不长,不过她已经算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宣生师了。只是这样的场面对她而言还颇新鲜,就好像她才是那个欲求不满的妖女,而经办只是个被吓傻了的被害人一样。

不不不,这可不对。柳荫跪坐在薛经办的小腿上,两膝盖岔开,叉着腰颇为不满的样子。“喂喂喂,薛经办,明明是你上门来找我的,怎么要我给你做下人,服侍你这么多啊!你再不动弹,我就不干了!”

薛经办真的没有动弹。

“经办?经办?”柳荫只觉得今天简直邪了门了,她近距离的观察着经办的面容,想从上面找出一点点人气来。柳荫当然不知道她的近距离注视对于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薛经办来说威力有多么巨大,不过此刻的她心里倒是没有一点害人的意思,她甚至还测了测经办的呼吸。确认存活后,她又一屁股坐回了经办的腿上。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柳荫才发现经办的肉棒已经顶出了裤子,伸进了衣服里面——甚至是顶到了他的胸肌位置。经办的个头不算矮,可能要有一米八五那么高了,他的身材匀称,比例平衡,所以此时他的鸡巴可能是伸展到了七八十公分的样子——这不比一根双截棍短了。连身体特殊的柳荫也知道这么长的一根东西要是在她体内肆虐的话,她都不一定受得了。

被这样的巨物吓了一跳后,恼羞成怒的柳荫大喝着让经办滚蛋,她没想到挺着这么大根鸡巴的经办竟然一骨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摆出前滚翻姿势就要朝着门口滚去。

“停!”

原本还以为薛经办在进行行为艺术,没想到他真的在柳荫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停下了腿部的发力。然而前滚翻这个动作不是那么好取消的,已经蹬出去的腿带着身体倒滚着轱辘了出去,转了半圈后因为启动力不足,停留在了倒立的姿势上。然后经办整个人侧倒在地上。这回柳荫似乎都能听见,经办好像在嚅嗫着什么。

“……不……对不……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柳荫原本还想帮薛经办把身体舒展开,缓解莫名痉挛住的肌肉,忽然在她的注视下,薛经办的鸡巴由挺立着坚硬着长大了十厘米,几乎要顶到他自己的嘴里去。

遥想当年柳荫还不是柳荫的时候,她也曾经读过vv著名短篇小说《阴茎森林》,那部恐怖小说曾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害得她第二天上厕所的时候因为尿尿稍微有点久就开始担惊受怕起来。眼下颇为类似的一幕发生在她眼前,怎能不叫她惊慌恐怖?

掩住小嘴轻轻惊呼一声,柳荫发现此时薛经办的身体还僵硬着抱成一团,那阴茎的位置已经抵到了他自己的嘴边上。嗯,柳荫确实想过一个男人给自己口会是什么模样,但那绝不是她这个时候想看见的,更别说看样子,如果经办的肉棒继续伸长的话,恐怕会把他自己的大脑给顶穿——她此时还不知道,经办的大脑结构已经发生了一些巨大的变化。不过,无论如何,被一根鸡巴贯穿头颅仍然是致命伤。

试图松缓经办肌肉的柳荫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她终于想到也许可以说“放松下来”来让经办自己松开身体。这纯属于好奇行为,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经办的身体的确放松了下来,平躺在地上,除了一柱擎天斜指苍穹以外,别的方面都还算安稳顺利。

“那……你,继续去担任经办工作?”

眼看着薛经办衣衫不整的的酒要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柳荫赶紧喊停,扶着额头绕着经办走了一圈。

“不行不行不行,顶着这么大的一根鸡巴,这样是没法正常工作的……我命令你,把鸡巴变小!”

嗯,这次倒是失败了。

“诶?怎么,怎么没反应呢?”

薛经办一句话也不说,柳荫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反复观摩这根粗壮长大,充血饱满,龙茎虬结的大肉棒,柳荫总觉得不被捅一次似乎有点人生有憾。嗯……就算这尺寸确实有点超标,不还可以通过命令来及时停止吗?

“嗯……算了,先让你射出来一点,然后再看看那块手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好,就这么决定了!你,来用那根超级大鸡巴,干我!”

话刚出口柳荫就有点后悔了,她好像可以通过一步步分解步骤来让整场运动更加的温和来着,不顾经办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他一把就压着柳荫躺到了床上,双手握紧的不是柳荫的细白小手,而是那两个上下乱晃的肥硕大奶子。

“唉唉唉!等等,那里不是……唔唔唔!”

巨大的阴茎从两乳之间的狭缝穿过,趁着柳荫说话的时候如同黑色的铁浆一般灌入了她小巧樱口中。庞大的阴茎不但堵住了柳荫说话的口腔空间,连呼吸都要变的困难起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憋着气并没有给柳荫什么窒息的感觉,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呼吸。

阴茎变得粗大以后,就连马眼也雄伟了不少。柳荫的细舌下意识地舔弄着马眼周围,没想到却被那深缝吸了过去,长长的舌头被两侧的壁肉夹住,倒让柳荫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舔什么逼一样。她原本的小巧嘴口此时被拉的十分夸张,但就像是韧性十足的橡胶圈一样,一点没有撕裂毁坏的样子,反而还紧紧地套着伸进嘴里的阴茎。狭窄的口腔营造出了一种类似阴道的氛围,因此经办的肉棒每次挺进,都能更加的滚烫火热起来。

用舌头清理着精道内的残留精液,柳荫感到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种十分安逸舒适的状态中,她所获得的快感一点没有减少,但思维却变得清晰有逻辑起来。等会他是要射到嘴里,还是抽出来在别的地方射出来呢?这么长的一根肉棒,一次又能射出来多少呢?看经办这样憔悴的样子,他要是接着这样的冲刺,恐怕身体也会受不了吧?嗯,那他还是只要射一次就够了!

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的柳荫就开始使出她的那套宣生师的技巧来。对她来说,就算肉棒再怎么大,到了要射精的前端,总是会有一些共同的预兆,薛经办也不例外。当这样的征兆出现的时候,柳荫松开了帮扶着肥硕胸部来给巨型肉棒根部乳交的小手,轻巧地摸上了控制着房间的机械工具。细巧的小舌也离开了敏感点的触发,缓慢地将积蓄已久蓄势待发的肉棒送出口外。就连逼仄的口腔和喉管,也不再用力挤压。

经办的脸都涨红了,但是在机械和充满技巧的送服下,他的肉棒终于积蓄着所有的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柳荫看着因为无处发泄而更加膨胀的巨棒,合上了浅浅小口,微微一笑,转过了身。

“既然一开始是你提出的要求,那么,这些佳肴,你一定要每一道都品尝完毕哦。”

二次发育之后,臀交对柳荫而言就是更大的考验了——毕竟现在肥硕的臀肉,连同着菊阴,都是不输于阴唇的敏感区,肥厚臀肉上的传感甚至比单纯只是变大了的乳房还要强上不少。用两片臀肉夹住肉棒,贴着背部上下摩擦的感觉只能加强欲望,却不能有一个地方来接受快感——至少口交的时候,舌头还是可以给柳荫带来一些小高潮的感觉。而且现在经办的鸡巴如同满弦之弓,要如何引而不发,这就是十分高深的技巧了。

柳荫没想着自己能够完全做到这一切,不过她肌肉记忆练出来的手头功夫实在是太好了,就算在臀阴上有着丝条覆盖,整根鸡巴在厚肉和丝绸的诱惑下反复摩擦,柳荫揉着臀肉的双手时紧时松,最终还是成功地只引出了一点点陈旧的前列腺液——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薛经办也是不小的挑战。不过,薛经办如果尚有意识的话,肯定会把这称为惩罚而不是考验。

“嗯……下面的话,啊,还有你的,上次,那个,哦,犯罪现场——这次,可不准,出,来,哦~”

将薛经办的大手从胸上扶到腰上,柳荫调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相当精准的将臀阴对准了巨棒。双腿后摇,噗嗤噗嗤的肉片分开声象征着交合的完美和顺利。现在柳荫要更加小心——一方面,阴肠已经完全的变成了性欲的器官,将所有交缠的快感一丝不留的上交给大脑,一次菊交对柳荫而言已能算是极为上头的刺激和快乐,然而另一方面,柳荫得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已经急不可耐的经办巨棒挑逗到最为巅峰的时刻,而且还不能有一点点的泄露。

得益于二次生长,柳荫此时能够自主决定臀毛和阴毛的抚刷速度,以及阴肠和阴道的松紧程度,更松的阴肠可以让交合双方的快感都变低一点,也能把阴肠里不断分泌的欲液留在体内,不那么快的灌输到巨棒的马眼里。柳荫不知道她的欲液灌注到阴茎里会有什么具体效果,只知道每次一这么做就会引发极度的快感和经办的大量射精。现在她把欲液储存下来,只是希望能够让经办的压力小一点。

这份希望是很美好的,但是欲液的效果就要由柳荫自己来承担了——虽然作为分泌液体的原主,柳荫对欲液的抵抗力肯定强一点,但是长时间浸泡在欲液里,阴肠里大大小小的凸起总会有点更加敏感。因为把握有度,后庭交合的时间不免延长,这也就导致那些肠突饱满的吸收了欲液的精华,一个个发展成了肠蒂。这些神经结节在巨棒进一步推进的时候,被挤压到相互碰撞,变形,引起了一整根阴肠的快感连锁——反映到柳荫的整体时,她甚至急切地脱出了那根不断深入的肉棒,前后上下所有可以交姌的地方都开始剧烈的抽搐痉挛起来,呼唤渴望着填满射出。爱欲液体喷播而出,润湿了大片大片的被子,更是反复刺激着肠蒂和阴肉。

愈是刺激,柳荫愈感到清醒——一种充满了淫欲念头的清醒。她越发的开始感觉到饥渴必须被满足,而这满足的对象甚至还不止一处。然而,心底里那点清明仍坚持着这样一个底线——只让薛经办射一次,要是满足不了,后面再找别的男宣生师去解决。

此前的交合不过都是调情小菜,现在两位主角的感情和欲望都已经来到了巅峰,肉棒与阴道的结合也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小打小闹,轻轻蹭过。当巨大的肉棒拨开层层阴肉,直取内蒂的时候,从外表来看,柳荫与经办正掌心相对,紧握双手,忘情相吻。

巨棒的打入如同一台不断破土的打夯机一样,每次突进要拨开数层阴肉,而每次后退又会嵌合上那些饶人小舌。细长的阴道如同一趟走不完的旅途,每厘每毫,都有一个佳人挽留。然而巨龙一个个无情地拨开了美人们挽留的藕臂,朝着他心上真正的爱人进发。只有到了不得不留宿的时候,巨龙才会留下,与美人们风韵一晚,回复精力后再度踏上征途。

也许这巨龙已经走了许多的弯路,找了许多错误的路途,他口中所含宝玉,早就想倾覆而出,送给那心上之人。然而,无论走了多少错误的路,无论见了多少错误的人,不见到那个唯一,他便誓死也不缴械。

传说中,那绝美的伊人在旅途的尽头,遥远的天边。巨龙与她并非第一次相会了,但是以前的路途总是没有那么遥远,路上的阻碍总是没有那么多。那繁花似锦的路途,对巨龙来说,反而是煎熬和痛苦。每次休息的时候,没人不断投怀送抱,对巨龙来说,反而是负担和苦难。

他终于决定不在停留,好像发起一股劲,朝着那终点的目标直直奔近。路途遥远,阻碍无算,巨龙披荆斩棘,说这万千险阻,不能阻碍他的道路。他虽死,也要死在奔赴向终点的路上。

伊人等他,难道不着急吗?巨龙明明知道答案,便更加急躁迷乱,无尽的手拖着他的步伐,那已经不再是路上的温柔乡,而是炼狱中的火枷锁。

紧咬着牙,巨龙口含宝玉,伊人似乎就在眼前,这路也终有抵达的一天。然而路上突然显出一道大门,门扉紧闭,似乎是在拒绝大龙的到来。

他快要筋疲力尽了,快要无力向前了,他记得以前伊人不过是在门口,怎么这次躲进了门后呢?不过这门阻碍了他,他就呀鼓起余力,奋勇向前,直到冲开这扇大门,见到他的情人。

呼哧,呼哧,巨龙勇猛奋起,呼哧,呼哧,大门纹丝不动。

就在巨龙都以为自己要放弃的时候,大门终于打开,伊人正站在花园里,亭亭玉立。巨龙奋进到伊人面前,情投意合,但他已经无法再向前一步了,这路途太遥远,太漫长,而今,能够接过这最后一小段路的,只有巨龙口中所含的宝玉了。

白玉出口,起初不过是漫流一地,很快便凝聚成团,竟成一个小人样,朝着伊人奔去。滚烫的白玉人跳进伊人怀里,晃得她左右摇摆,难以自持。

“嗯啊!嗯啊!嗯啊!射,射出来了!嗯啊啊啊!!!”

花园水流横溢,绕过满园白玉,流出一片爱心的形状。

“啊,啊,人家,人家额头,好烫❤……肚子,肚子,好涨……啊❤嗯啊❤,啊,好多❤,真的,好多……还在,啊,还在,啊啊❤……”

第八章

柳荫把经办从身上推开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已经暗淡了下来。她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或者说,昏迷过去的,但是刚开始的时候是白天,这点她很确定。

打开手机,柳荫才发现二人竟然做了两天一夜。打开灯,能看到经办的鸡巴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大小——可能比平时没勃起的时候还要小上一点。经办的脸看上去也没有以往那么霸气凌厉了,倒是多了好几分温柔。

“唉……这下可麻烦了……要是每次都整出这样的活来,那人家还怎么过嘛!而且一整天不上班,公司怎么办嘛!难道以后还要我去外面找工作吗?——那也不行了!这个傻瓜还会天天来找我的!唔,真麻烦,离开这家公司,还能怎么过啊啊啊。”

几欲抓狂的柳荫摸到了头上的硬质凸起,她吓了一跳,又摸了摸,才发现那里真的存在一对角。打开手机自拍,柳荫才发现自己不但头上多了一对弯弯绕绕的黑色尖角,额头上也多了一圈花纹,眼睛的瞳孔也变了色,头发白化的也非常多——而且不像老年人的那种白发,倒像是染出来的,带有些靛蓝的白色。

“我没纹过身,没做过美瞳,更没染过发啊……而且这是什么啊?”

又掰了掰脑袋上的硬角,感受到这东西似乎扎根在自己骨头上之后,柳荫琢磨着这东西除了在口交和臀交的时候能给男的提供一个把手外……好像就没啥别的用途了。

“大概还可以,嗯,挂点装饰品?”

眼看躺在床上的经办动弹了一下,柳荫就颇有些惊慌的把经办摇醒,问他:

“喂!经办!你当时不是说你们的身体改造是按甲级医院的标准来做的吗?怎么现在我成了这幅模样!这肯定是医疗事故吧!你们得赔钱啊呜呜呜!混蛋!我这样还怎么出门啊!呜呜呜……”

经办好像还是那副傻愣愣的样子,不过过了一会,他倒是开口说话了,只是言语中几乎没有感情,就像是一个披了人皮的机器人一样。

“我们是按照甲级医院的标准进行的人体生物质改造计划,并且在医学手册上规定的范围内订购了对应的宣生特化部件。但是我们的人体改造计划中并不包括变性服务,医学手册上也没有记载可以进行变性服务。根据我的知识,身体构造变形这项新颖技术在推出的同时,就有可靠的临床试验证明,本项技术不能帮助进行基因层面的变性,也正因如此,即使原本拥有男性性征的人通过该手术暂时变成了女性的模样,最终也会在基因的力量下变回男性的原本样子。本项手术的有效期为,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有效期后出现任何回归性现象,手术医院概不负责。”

“啥???可我,我,我已经过去半年了……而且在出现这些变化之前,我一直,一直都是那样的身体,一点也没有变回去的迹象……”

也许在一开始,在柳荫刚进入宣生公司时,发生过的一系列无意识也无节制的纵欲,那所有的一切,其实早早地就为后来这一系列改变做出了预示。

“我到底变成了什么?!”

这原本只是一个表达语气的疑问句,没想到傻愣成机器人的薛经办居然在此时给出了回答。

“您是柳荫,我辈的爱欲之化身,性和爱的人间行体。您的指令,即我辈之使命。燃烧生命,榨干精囊,也势必让您满足。”

柳荫颇为惊奇的看了薛经办一眼,她又看向了窗外。虽然已经是黑夜,但是霓虹光彩闪耀,热闹气氛不输白天。她的眼光越过了繁忙吵闹的商业区,来到了遥远的市中心,那里的老旧居民区黯淡无光——他们并非不使用电器,只是限时供电让他们不得不在晚上早早地关灯。商业区的另一侧是林立的高层建筑,那原本应该是一栋栋建好的居民楼,然而开发商卷钱跑路以后,那片烂尾楼就再也没有人去管过,最终成为了流氓,拾荒者和小混混的居所。商业区中豪华放光的高端公寓,用大功率灯泡在天空的云彩上画出国旗飘扬,这光反射到远处野火肆虐的山上,仿佛是一副精彩的油画。

“我只是个,性欲的化身嘛?”

站在窗前的少女,忍不住轻笑出声。

“带着浑身上下的奇异零件,遭受着强征带来的医疗事故,看着世间百态的高低贫富……”

少女才发现自己甚至多出来了一根尾巴,细细长长,带着绒毛的长长尾巴,顶端呈锥形,可以很好的堵住一切想发泄的孔洞——无论是马眼,屁眼,阴穴,还是别的口子。身后已然成型的蝠翼,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已经可以延展到手臂的长度了。此刻的柳荫站在窗前,如同一个新生的妖媚恶魔,俯瞰着人世。

“如果我就这样接受一个超级性爱娃娃的身份定位,也许就不用思考很多事情了吧?那些苦难,迷茫,求援,与我何干?”

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痴傻的薛经办,少女同样若有所思。

“如果我就这样放任自己堕落在无尽欢爱中,最终会怎么样呢?我会创造出更多和他一样的傻瓜吗?那完蛋了,不是整个人类都变成傻瓜,就是我会被绞死,杀死,嗯,或者被坦克一炮干了。在那之前,我还要忍受无穷无尽的逃跑,逃难,并且要生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哼。”

重新望向窗前,少女大笑出声。

“这个世界,对逆来顺受的人便是这样的残酷,难道我一个性爱娃娃,也在幻想能够通过顺服和低头,来求得安宁与舒适吗?哈哈哈!难道我只是个性爱娃娃吗?赵劳夜,我问你,我是谁?!”

“……柳荫。”

“劳夜,我是柳鹿啊!”

“哎呀,真是柳鹿啊。”薛经办捧读道,“劳夜等候着柳鹿的指令。”

“嗯,叫回这个名字的感觉,很……”

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小巧的人中,她当然一点胡子都没有,身上的体毛恐怕除了头发就是私部的毛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很觉得自己应该有点胡子,然后捻一捻。

“很爽。不过以后,赵劳夜,你得叫我女王大人。”

“遵命,女王大人。”

像是某些会给联盟名起”Please print your function name here”的傻*一样,柳鹿在恢复了本名之后立刻给自己整了个土到掉渣的称号。嗯,大概是柳鹿以前就很土,她还从手机里找了一首歌来做自己担任女王第一天的BGM。

“不论昨晚经历了怎样的忧伤~
睡一觉醒来依然有明媚阳光~
穿最喜欢的衣服化最精致的妆~
女人要气质悠扬活得~漂亮~
自己的人生无需凭借谁的光~
不做谁的公主做霸气的女王~
一辈子不长活出想要的模样~
就算无人欣赏也为自己鼓掌!”

————————————————————————————————————

“所以这是千魅楼老板曾经的故事对吧?千魅楼可太有名气了。至于你说的宣生公司,我也是有点记得的。小时候还看到过他们的广告。两个人手里捧着个孩子,高高举起,小孩的脑袋还会放金光。就是他们后来改名叫千魅楼了是吧?”

“啊,说的真不错。是啊,千魅楼,能明目张胆的做违禁生意,出了案子也不会被纠察的单位。柳鹿真的是很有法子,她一上来就打点通了原本属于宣生公司的人脉,把一项治政工程变成了一个私人企业,现在这座城市的治层,没有一个不是和她颇有交情的。你看,如果当时的她灰心丧气了,也不会有如今这么大的一个色情产业在,更不会有那么多精妖女郎,对不对?”

“等会,先不说你举的这个例子恰当不恰当,我就好奇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哈哈哈,我嘛,只是区区一个渔夫而已……当年,宣生公司出了名的牛郎,和我一起钓过鱼,路上,他就说过这些事情。我问他离开的原因,你猜猜……是因为啊,柳鹿掌管实权以后,公司里那些男宣生师,全进了她的魔掌……不然你以为,那些精妖女郎,个个妖艳鲜丽,厚乳肥臀,精力旺盛,技巧娴熟,有蜜穴坐地吸土之说……这群妖精是从哪里来的?”

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此前就听说过她们原是普通男性,被吸干阳气后灌入阴能欲力改造而成,我原本还有点不相信——这听起来很不科学嘛!没想到啊……她们怎们适应得了的?”

“这的确不是科学的说法,具体的事,这谁知道?也许和那个改造手术有关系,也有可能是吸干了阳气以后注入了至阴淫欲?至于适应么,她们相信只要不断地吸收男人的精液,最后就能从柳鹿的手里求得一丝宽恕——也或许是身体的本能在渴求着不间断的精液灌溉。不过嘛,现在她们都被调教成这样了,我看即使柳鹿能答应,她们变回来以后也不会回得到原来的样子了。”

“那个姓赵的也在里面?”

“她可是头牌啊。”

“没了解过,哎呀,风水轮流转啊。啊,大哥,你今天给小弟说了这么一个故事,小弟我也不是不懂事,不领情。人要有自信,这话终究是对的,也点醒了我啊。小弟现在心里也有这样一个故事要说,只是时候未到。玉水波涛百丈高时,我们在江边露台,与蓑笠人共品趣事。”

分别后,我看天色已晚,拎着桶抄起渔具决定回家,吃过晚饭再找找晚上有没有什么好钓点。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经过了一片嘈杂的地方,原来是菜市场。车辆四周到处是光膀子的大爷,臃肿肥胖的大妈,为了一毛两毛钱和菜贩子讨价还价。车辆陷在拥挤的人群里,没有办法动弹,司机只能拼了命的按喇叭。车窗里可以看见商业区高大的楼层矗立在市中心,灯光辉煌,连千魅楼的招牌也在其中交相辉映。

我叹了口气,公交车终于缓缓开了起来。

作者注:其实我不觉得这首歌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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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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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渔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7 thoughts on “疫情、公司和女王 第一至八章”

  1. 可怜不可怜这个倒是两说,说他可怜倒也不是不能理解www
    不过为什么会说他傻……?
    疑惑啊疑惑
    另:这些就是全文了,没有后续展开的打算。

  2.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加一条注释:
    现在二次元文化很盛行嘛,看这个站点文章的朋友也都是年轻朋友,对这个日本应该也是很熟悉的
    那么日本曾经有一段年号为“昭和”的时代,啊,的确不是什么好时代,给他周边的人民和国家都带去过深重的灾难。不过我要说的不是昭和时代日本对外侵略引起的灾难,而是日本那时的一种内部畸形文化。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的日本,已经陷入到了全体国民的疯狂中,在压迫和等级森严的毒菜社会中,日本的普通平民要竭尽所能去供应战争的进行——从征收全部产出,到逼迫良家妇女卖淫筹措军费,再到强制配婚养育出更多的后备军。这是沉甸甸的历史,不是单纯的幻想产物。与之类似的纳粹德国也有为了增加兵员,宣传人种优越性,也搞出来过“生命之泉”计划(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这其实就是“宣生公司”这个形象设计的基础背景,我一开始是没想过还有什么“射精禁止”的要素在里面的。
    另外虽然可能有人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但作者还是觉得有必要提一下,这里面为什么会出现几句和古诗一样的词。
    就那个“汨罗渊水乱拍波,乱云翻涌巫山峨”,这个不是我瞎编的词,是日本的“昭和维新之歌”里的歌词。熟悉近代历史的人应该能立刻反应过来这里的歌词和下面的“一定是xxx蒙蔽了xxx“,是在neta日本226事变中的皇道派。
    为什么会设计这个梗呢?嗯……在226爆发的1936年,日本已经因为世界性的经济危机,遭受了重大的挫折。百姓民不聊生,举国上下生产凋敝,财阀富豪把持朝政。一些民间法西斯主义者主张铲除财阀,恢复王道,然后寄希望于天皇善政(在这群民间法西斯的眼里侵略他国就是最大的善政),将日本带上世界强国之巅。
    结合之前说的宣生公司的设计背景,相信大家不难看出穿插此曲的背后端倪——其实宣生思想的本质就是为了战争做准备,而那套“宣生不行”的思想就是更激进的侵略主义思想。
    主角为什么会当一个“皇道派”呢?其实也是有伏笔的,看大家有没有这个本事去看出来了……
    感觉历史说的稍微有点多,咳咳,没办法,学习中国古人的传统智慧嘛

  3. 好家伙…有点反乌托邦的意思,千媚楼是别的文里的吗,那段钓鱼佬不受女主勾搭那段简直笑岔气…想不到对人体改造不感冒的我,居然看的这么入迷,不过变魅魔有点突然..

  4. Hmmm,反乌托邦确实是真的,千魅楼的话,它原本应该是没有后续的,就看我最近一个新点子有没有嗯起来写完的机会了
    魅魔这个嘛,Hmmmmmm,一方面是个人的xp,另一方面主角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来加快整个事件的推进(接近写完的时候其实还蛮累的,所以就不想再多拖出去几段来讲主角怎样逆转反击了,不过写完以后精神却莫名奇妙的亢奋了起来,只能说大概这就是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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