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女儿身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清晨，麻雀在窗外叽叽喳喳，小孩子们上学的嬉闹声、追逐声，汽车喇叭的滴滴声此起彼落。我动了一下大腿，一股酸痛感顿时蔓延全身。昨天走得太久了，跟妈妈逛了好几家商场，挑了一大堆衣服。我只试了一部分，后面的都是看着合身就买，即便这样都忙到晚上8点才回家。我洗了把脸就去睡觉了，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闭紧眼睛，把被子蒙到头上，很快大脑被困意淹没。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11点。
房间里暗暗的，厚实的窗帘严丝合缝，没有一丝阳光透进来。这时我才想起，昨天拉帘子用了很大的力，从前当男生可没这么讲究。叹了声气，我坐起身来。胸前两颗肉球从被子里滑走，短短几秒钟的摩擦，一阵麻痒感瞬间泛起。
“这……”
这是我第一次细品这种感觉。皮肤又酥又麻，骨头像要融化。快感过后，我有些失落。接着，我伸手摸向乳头，接触的瞬间又是一阵麻痒，两颗小葡萄软软的，用拇指能直接按进乳晕。
“不行，不可以这样。”
鼻孔开始喷出热气，不照镜子都知道脸红了。我钻进被窝，把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理智告诉我，我从前是个男生，做这样的事真的很不对劲。然而没多久，我又开始回味那种感觉。犹豫了片刻，我伸出胳膊，抓起胸上面的被子和皮肤一阵摩擦。潮水一样的快感从胸部冲向大脑，没多久，呼吸变得急促。不觉间，我居然轻哼了一声。短暂的震惊闪过脑海。我岔开大腿，夹起一大块被子轻轻摩擦，阴部顿时生起一股潮热。恍惚间，被子夹得更紧了。
然而没多久，一股尿意渐渐生起，直到小腹被折磨得酸痛我才停手。掀开被子，两颗小葡萄挺得圆滚滚的，摸上去像小铁球一样硬。内裤湿了一小片，但我应该没尿出来。
穿上那件黑T恤，我拉开卧室门走出房间。爸妈坐在客厅里讨论我学习的事，我打了声招呼走进卫生间。马桶前，我脱下内裤，正想把它掏出来。一摸才反应过来，它早就没了。朝空气傻笑了几声，我叹了声气，坐到马桶上把内裤褪到膝盖。下体一用力，尿液肆意飞溅。这时，客厅里的谈话声瞬间停下。妈妈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她冲了进来，带上门把手砰一声磕住。她皱着眉头，不见一丝笑容。
“你刚刚小便了？上厕所不会关门吗？”
我被问得一愣，片刻后才回答。
“哎呀！我忘了，以前也没这习惯呀！”
“以后记住了，你可是女孩子！”
我没回答，安静了片刻，她舒展开眉头，两只手抱住我的脸颊，朝额头亲了上去。第一次发现她力气这么大，我挣扎了半天才推开。
“哎呀，老妈，别老是亲我，再说这里是厕所……”
她愣了一下，弯下腰，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看我姑娘俊的，你先起来一下。”
说着，她把我拉了起来，朝我屁股看过去。
“你看你，连尿尿都不会吗？笨蛋，待会儿用水好好洗洗！”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上厕所都不得安宁！”
我皱起眉头装作生气，随后她果然离开了。真够无语的，还得洗身子。我把门锁好，脱光衣服，调好水温，拧开莲蓬头。可能是温度和体温相近，水花打在下体上暖暖的。没多久，一阵酥麻渐渐生起。透过淡濛濛的雾气，隐约看到梳洗镜里自己的脸白里透红。深吸了口气，我闭上眼睛朝阴蒂摸去，刚一接触，暖融融的快感瞬间涌过全身，骨头像被抽走一样，直想瘫到地上。我背靠住墙，指尖在阴蒂周围环绕。不觉间，呼吸变得急促，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喘息，呼出的热气和周围的水雾一样闷湿。不知何时，我又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听到外面爸妈叫我的名字。瞬间后背激起一阵冷汗，片刻后我应了一声，赶忙把水温调到0度，冲洗了半分钟下体，欲望才被浇灭。
忐忐忑忑地穿好衣服，我走进客厅。妈妈在沙发上瞪着我，紧接着就听到她的训斥。
“你一个大姑娘连裤子都不穿就出来了？不害羞吗！”
我听得心里舒了口气，但又很不是滋味。她说完，我侧过身子，回头朝她撅起嘴，白了她一眼。
“哼！谁是大姑娘了！我明明是……”
话还没说出口，脸就热了起来。我居然会撅嘴，心头顿时一惊。
妈妈看着我笑出了声，起身拉住我的手朝他们卧室走去。这时我才注意到爸爸直勾勾的眼睛正盯着我。我心里一阵嘲笑，这色老头真是可爱！
锁住卧室门，她从衣柜里抱出昨天的购物袋。
“把T恤脱了，试试新买的衣服。”
我犹豫了一下，慢悠悠地脱掉T恤。由于胸部啥也没穿，两颗肉球光溜溜地暴露在她面前。她睁大眼睛盯了几秒，看都不看地把衣物扔到床边，直勾勾地注视着我的胸。紧接着，她凑到我身边，弓下腰一边看，一边伸手摸过来。我下意识后退，却被她一把拉回来。
“我的丫头呀，昨天没仔细看，你这胸居然这么漂亮！转一下身子，让我看看侧身。”
“妈，我……”
我脸一阵发烫，不再说话。见我没反应，她按住我的肩向前一拉，身子便侧了过去。我没反抗，她轻轻捏了两下乳晕，自言自语道：“太美了……”
之后我有点恍惚，回过神来时，她从衣袋里掏出一件无痕内衣递给我。
“穿上吧！”
我后退了一步，没有接。
“可以不穿吗？”
话音刚落，她的脸瞬间拉下来。
“你穿不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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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回答，她走近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抬起来，接着一条肩带被套在肩上。我扭了几下胳膊，但她的力气太大了，没多久，手腕被握得生疼。
“我穿我穿……你先松手。”
她没回答，手稍微松开了些。两边肩带都套好后，她扣上后背的扣子。这次内衣没有上次那么紧，穿在身上，胸部的下坠感减轻不少。
往后试了一些牛仔裤、连衣裙之类的女装，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下午。妈妈整理好不合身的衣服准备去换，而我终于可以脱掉那件文胸。离开卧室，爸爸看了我几眼，招呼我坐过去。我心里一惊，难道这么快就对我有免疫力了？
“女儿，爸给你安排妥了，以后你就用你表妹的身份读书，就在现在的学校读。”他拍着我的肩说。
“表妹？陈雪燕？”
“对！你以后就用这个名字。”
“爸现在出去，给你的学籍和你表妹出国留学办一下手续，正好也让你妈给你换衣服。”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出门。妈妈刚跨出门槛时，我拉住她的手亲了她一口，她瞬间笑得合不拢嘴。爸爸在一旁眨都不眨地看着我，我侧着头抿出个微笑，白了他一眼。臭老头，果然色心不改！
回到卧室，我脱了衣服钻回被窝。胸摸起来软绵绵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起起落落，不一会儿，眼皮就犯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