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人生一场梦 第三章

人生一场梦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顾峰看我不说话,又说道:“琳琳,我知道,这一次委屈了你,其实,这对你自己也是有好处的。你还这么年轻,总这样跟着我也不是办法,那样会耽误你的,你应该想办法再往上走一步。王局位高权重,下一步可能就要进市委里当重要领导,可能还会当副市长。你要明白,你的身体,可以用来交换很多东西。如果你能攀上他这根高枝,对自己是一个机会,将来也许……”

“别说了。”我无力地挥挥手,说道,“今天我什么也不想听了。我要回家了。”顾峰急忙说:“别这样,琳琳,琳琳,咱们有话好商量……”我摇摇头,扶住椅背,勉强站起来,推开身边的顾峰,走到衣架旁取下自己的衣服穿好,挎上小包,走到门边,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转身问顾峰:“上次在KTV里,如果不是我吐了,是不是他们对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管的?”

顾峰脸色铁青,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点了点头。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要永远记住,你拿走了我两个第一次,你欠我的!”说完,转身拉开门,走进楼道里。

“琳琳!”顾峰在我身后叫道,我停住脚步,扭过头去,看见他站在门里,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期待。我叹了口气,说道:“你回去吧,那件事,我会考虑的。”

“拜托你了琳琳,全拜托你了,谢谢,谢谢,琳琳我爱你,琳琳你真是个好女孩……”顾峰一连串的感谢声在我身后跟随着,语气如逢大赦般地谦卑,我头也不回,一路下楼,几乎绊倒在楼梯上,一直到了楼下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快步走出小区,到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甚至于连哭的冲动都没有。

回到家里时已经九点半了,妈妈奇怪地问我不是到顾峰那里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撒了个谎说他有紧急任务,我一个人不敢在他家,就回来了,妈妈哦了一声,看上去不是太相信但又不打算追问下去,只让我准备睡觉。我洗了把脸,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直到这时,我的眼泪才终于掉了下来……

三天后,早上七点,我背着一个杏黄色的双肩包站在小区外的马路边上,车流人流在我面前来来往往,交织穿梭,我却心如止水,熟视无睹。

我在等王局。

这三天,我想了很多,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回想着从认识顾峰以来所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给了我最初的伤害,也给了我最初的甜蜜。他的怀抱,曾经是我最惧怕的虎穴,却又是我最安全的港湾。他给我的记忆,有痛苦也有幸福,第一次的失身是我最可怕的梦魇,可当我认真地比较过后,我还是觉得,他给我的幸福要远远大于他给我的痛苦,毕竟,是他教会了我,什么是爱与被爱,是他让我体验到恋人之间的美好。在肉体上,他只带给了我一次伤痛和凌辱,却送给过我无数次激情和欢愉;在心灵上,他更是用他的怀抱和甜言蜜语给了我莫大的安慰,不管这里有有多少真诚,多少虚伪,但却是实实在在地让处于迷茫和无助中的我找到了一个可以信赖的依靠。当我把这一切想通之后,我拿起电话,拨通了王局的号码……

“吱”地一声,一辆黑色帕萨特停在我面前,打断了我的思绪。车窗缓缓摇下,王局带着一脸奸笑,从车里伸出头来:“琳琳啊,让你久等了,快上车吧。”我装作惊喜的样子道:“哎呀,王局,你怎么搞的嘛,让人家等了这么久。”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帕萨特的真皮后座很宽大,比起顾峰的旧桑塔纳要舒服许多。我刚刚坐稳,就听王局在前面问道:“琳琳啊,小顾没和你一起来吗?”我暗骂一句虚伪,嘴上却说道:“他呀,今天临时有事去不了了,说让我陪您好好玩一玩,回来给他讲讲就行了。”王局嘿嘿一笑,说道:“是吗?那就别坐后排了,坐前面来吧,前面宽敞,这车后面有点低,怕你坐着不舒服。”

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傻瓜都清楚,可是我又不能点破,只能答应道:“好啊。”于是我下了车换到前排,坐在了王局的身边,王局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王局,李主任呢?”王局哦了一声,说道:“李主任还有事,一会儿他开车从后面赶过来。”说着发动了车子。

车子沿着新华大街一路驶出了市区,在市区边上上了高速,但没过多久就又下了高速,拐上了一条普通的公路,路边的路牌上标着前方三十公里处我们的目的地——黄龙温泉山庄。这里地处荒僻,两边的路基下都是农田和村庄,路上也没有多少车。我和王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天后,觉得有点乏,就向后靠在椅背上,合上眼想要眯一会儿,刚放松下来没多久,忽然觉得腿上有点异样,我睁开眼一看,下身齐膝的皮裙不知什么时候被撩开了,王局的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我穿着黑色保暖裤的大腿上,正在轻轻抚摸着,看见我醒来,王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我故作生气地白了王局一眼,娇嗔道:“王局,您真是讨厌死了。”听了我的话,这家伙反而来劲了,他淫猥地对我一笑,在我腿上狠狠捏了一把。我“哎哟”一声,在王局肩上轻轻一捶,说道:“王局,您好坏,人家不理你了。”说着扭过身去,又闭上了眼睛。王局嘿嘿一笑,手又摸上了我的大腿,我只装作不知道,任他随意乱摸。没想到他摸了一会儿后又把手伸到了坐位后面,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也只好继续装睡,偶尔扭动一下屁股,躲避他过分深入的肥手。

就这样,在双方心照不宣的调情中,三十公里的路帕萨特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驶进了黄龙温泉山庄气魄雄伟的大门。这座度假村位于一个山窝窝里,环境幽雅且位置隐秘。一进大门,就能看见度假村的几幢仿古楼巍然耸立的楼尖,正对大门的是一个大大的假山喷泉,虽然冬天还没有过去,但是假山上已经是清水横流,想来是地下的温泉水。绕过假山后,面前豁然开朗,一个足有几千平米的停车广场出现在眼前。广场被常青的松柏围绕,沿着边上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车,远远地可以看见在一辆红色的马自达边,一个瘦高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正靠在车上抽烟。王局熟练地驶向广场边上的停车位,就在接近停车位的时候,我认出那个穿风衣的男人是李主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超上来的,看来等的时间不短了。看见我们过来,李主任猛抽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甩在地上踩灭,紧了紧大衣的领子,向这边迎过来。

王局把车停在与红色马自达隔着两个车位的位置上,我们熄火下车。李主任站在车边上和王局握了握手,但对我只点了点头,然后对王局说道:“王局,都安排好了。昨天晚上跟刘经理定的房间,还是老地方。”王局嗯了一声,说道:“那咱们就还是先住下,完了逛逛,中午吃饭,下午休息休息再玩,你看呢?”李主任说道:“行,那咱们走吧。”说着,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上。我们从停车场边的一条便道向山庄深处走去,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王局和李主任两人边走边聊,我在一旁插不上嘴,只能一边听一边想自己的心事。我们三个人走在一起,看上去和普通的单位同事没什么区别。便道很长,我们足足走了有二十几分钟,拐过一个弯后,面前赫然出现了几排西洋风格的别墅式建筑,与前面看到的中国式仿古楼截然相反。这时王局转过脸来对我说道:“琳琳,走累了吧?咱们这就到了住的地方了。”我笑道:“不累,跟王局和李主任在一起走,听着你们聊国家大事什么的,我也在学习呢,累什么呀。”王局听了,对李主任一笑说:“琳琳这小嘴真会说,这两天咱们就好好见识见识琳琳的嘴上功夫了。”我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半怒半娇地在王局肩上锤了两记粉拳。

说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已经走进了别墅区。我原本以为这里都是独栋别墅,但当我们走进其中一栋时才发现这里其实也是和普通酒店一样的多房间宾馆。李主任和前台简单说了几句后,接待小姐把两张房卡交给了李主任。我们的房间位于四楼,也就是顶楼的最东侧,从电梯里出来后,在铺了柔软地毯的楼道里一直走到头,再拐个弯,就是我们的两个房间,419和420。两个房间门对门,不和其它房间相邻,从房间向外望去,外面是个非常广阔的专业跑马场,不过因为是淡季,跑马场上既没有人也没有马,实际上这里可以算是最僻静的两个雅间。

李主任安排我住在420,他和王局住在419。我打开420的房门,走进屋里,发觉这里空间非常大,装修和陈设都十分豪华。最引人注目的是位于房间中心的那张大床,面积几乎可以睡三个人。除此之外,地毯,水晶灯,实木家具,宽屏彩电及DVD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架钢琴。我好奇地走过去弹了几下,琴键发出悦耳的叮咚声。我不懂音乐,弹了弹就没了兴趣,转而找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然后把包扔在椅子上,脱掉外套,躺在床上看起电视来。其实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心里却一直在想着今天该怎么对付这两个老家伙。对这两个人,我心里并不是太有底。说穿了,我还是个不到十七岁的孩子。虽然经历很多,但是和他们比起来无疑还嫩得很。一会儿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情况,是我无法预想的。想了半天,也觉得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李主任来敲我房间的门,叫我出去一起吃饭。餐厅在别墅区的最后一排,是一个非常宽大的自助餐大厅,想来旺季的时候应该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但现在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食物的花色种类也不是太多,不过仍然看得出来做得很用心。我本就不是很饿,心里又有事,胡乱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李主任和王局一边招呼我吃,一边自己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盘又一盘。这里很罕见地不供应酒,算是比较让我庆幸的一点,不然要是他们让我喝酒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吃完饭之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下午大概两点多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这次站在门外的是王局,一见我睡眼惺忪的样子,他笑道:“醒醒吧,小美人,咱们一起去泡温泉。”我正要答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不行,怎么泡呀,我没带泳衣。”王局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说:“我早就想到了,我给你带了一件,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说着,他往后一回头,喊道:“老李,老李,把那件衣服给琳琳拿出来。”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见李主任从419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走过来递到王局手上,王局把袋子塞给我,说:“你先试试吧,看看合不合适。”我拿着塑料袋,想推脱也没法推脱,正在这时我又想起一件事,于是说道:“有泳衣也不行呀,我这个样子,哪能用女更衣室呢?”王局嘻嘻一笑,说道:“你在这里换上不就行了么,一会儿回来再脱。”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又把我给堵住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假装嗔怪地说:“那你还不快出去,人家要换衣服啦。”说着,轻轻把他推出门外,关上了房门。

我从塑料袋里拿出泳衣来,果不其然,是那种最原始的比基尼,除了三点之外几乎都露在外面,而且居然是豹纹的。尽管我早就不是什么纯洁的姑娘,但是要我穿这样的东西,还是有些难为情。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下决心穿上,外面王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敲了敲房门,我连忙喊道:“等一下!”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泳衣,狠了狠心,解开了衣扣。

半个小时后,我穿着比基尼,站在温泉浴大厅的池水边上。水汽氤氲,偌大的池子里只有我、王局和李主任三个人,这么少的人,让我略略放宽了些心,倒不是怕人多不好意思,而是怕藏在比基尼里的那一小团肉被人看出来,虽然这几年下来,我原本的器官已经萎缩了不少,但是仍然还是比真正的女孩子那里要膨大得多,受到刺激时仍然会有反应。为了防止露馅,我在比基尼里面又多穿了一条小裤裤,这样一来,这条小裤裤肯定会报销,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王局和李主任每人只穿一条泳裤,已经在池子里泡着了。王局靠在池壁上向我招手:“来,别怕,下来。”我小心翼翼地用脚尖试了试水温,稍微有点烫,犹豫了一下,被王局看了出来,他立刻从池壁上起来,从池子里向我走来,伸出双臂说:“没事的,下来吧,我扶你。”我赶紧说道:“我自己来。”一边慢慢地坐了下去,把两条洁白的小腿浸入到池子里,但王局已经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说道:“整个都泡进来才叫泡嘛。”说着,一只手已经扶住我的腰,半拉半搀地把我拽进了池子里。池里的热水一下子烫得我“哎呀”叫了一声,全身一缩。王局忙说道:“怎么了?”顺势把我一下子搂在怀里,我猝不及防,两手本能地撑住王局的身体,不想让他抱得太紧,但王局毫不犹豫地拨开我的手,让我的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身上,事已至此,我也没办法再反抗了,只好任由他搂着我沿池壁走到刚才他坐的地方,两人一起坐下,把全身浸在水里。和顾峰的坚实厚重不同,王局的身体大概是养尊处优久了,感觉软软的。刚一坐下王局的手就开始不老实,来的路上被他摸了一路大腿,现在他又开始摸我的屁股。比基尼泳裤的布料前多后少,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被王局的肥手实实在在地盖在上面,感觉像是有蛇在屁股上爬一样,浑身不自在,王局却惬意地半闭上了眼睛,时不时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捏一下,拍几拍,一脸沉醉的表情。我偷眼看了看一边的李主任,他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顾自己泡着,时不时往身上撩水,连看都不往这边看一眼。

我靠在王局怀里,简直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感觉时间真是难熬,不过王局可能也是顾及李主任在,虽然我的屁股被他摸了个够,总归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都没有伸进泳裤里,只不过是把我全身上下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摸了一遍。泡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才从池子里出来。出来时王局盯着我的身体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这么好的身材,不是女人,真的太可惜。”

上来以后我在女浴室里穿着泳衣马马虎虎冲了冲,本想和王局他们一起回住处,没想到王局却还有新的活动项目,他提议大家一起去山庄的游乐中心去玩一玩。李主任自然不会反对,而我也只好跟着,本来温泉泡过以后身体软绵绵的,很有些想休息,但是既然来到这里,就只能把这些家伙陪好。于是跟着王局和李主任,我们又到了温泉大厅后面的游乐中心。游乐中心有四层,不过现在只开放了两层。一层是射箭、射击、壁球,还有我听都没有听过的沙狐球。二层则是KTV。王局和李主任兴致勃勃地到射箭场上每人要了十支箭,不过虽然有工作人员指导,他们还是每人只射中了一两支。我则根本连弓都拉不开,只好看着他们射,射中一支我就给他们拍手鼓掌,吹捧一番。不过,射击的时候,他们的成绩就好了许多,虽然两个人都已经离开基层许多年了,但是射击的功底还在,几乎是枪枪上靶,李主任居然还打了一个十环。毫无例外地,我又成了旁观者。直到打壁球和沙狐球的时候,我才和他们一起玩了一会儿。这次轮到李主任作壁上观,我陪着王局先打了一会儿壁球,手上戴着沉重的手套让我打了一会儿胳膊就抬不起来了,而沙狐球我根本就不知道规则,工作人员讲解半天我也是云里雾里,只好胡打一气,好在王局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陪他打他就已经很满足了,这才勉强应付过去。

原本还打算去二楼的KTV玩一会儿,但是当我们从沙狐球馆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暮色沉沉,再去KTV的话,出来就太晚了。王局显然不愿意误了“正事。”,于是提议大家去吃晚饭。吃完晚饭出来,天已经全黑了,四周黑压压一片。这里远离市区,加之今天天气好,仰望夜空时,繁星格外灿烂。星光下,三个各怀心事的人走在一起,自下午以来第一次默默无语,王局和李主任连他们常挂在嘴边上的国家大事也不谈了,周围除了风声就是我们的脚步声。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想笑,我知道刚刚白天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戏,一场每个人都是演给自己看的戏。这两个男人的兴趣原本就不在游玩和泡澡上,却还要装着很兴致勃勃的样子,心里在急切地等着天黑,因为只有天黑下来他们才敢卸下伪装,即使是只有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我一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十七年来尝尽辛酸,虽然拥有一副美丽的躯壳,活得却不可谓不苦不累,然而和我相比,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活得又何尝不累。人为什么总是要自己折腾自己呢,是不是因为每个人都不愿意面对真实的自己?想到这里,我甚至有点后悔那天不该打顾峰那记耳光。他的话的确刺痛了我,但却也让我从美梦中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什么,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是该谢谢他的。

带着各种各样的胡思乱想,我们回到了住处。一进房间,我就先脱掉了衣服,把里面的泳衣和湿透的小裤裤脱了下来,然后进卫生间把下身彻底冲洗了一遍,下午打壁球的时候那条湿内裤在里面弄得我非常不舒服。洗完后我裹了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躺在床上,准备就这样等着,转念一想,还是从床上起来,到背包里找了一套新的内衣裤换上。这是一套红色蕾丝边的内衣裤,并不是我喜欢的颜色,但是很性感。换好以后,我拉开床上的枕头躺下,往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子,到了这时,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躺了一会儿之后,迟迟听不见敲门声,居然觉得有点无聊,于是打开电视,好死不死居然正在放李亚鹏版的《射雕英雄传》。周迅的声音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打算换个台,就在这时,一直在等待的敲门声终于响了起来。

我放下遥控器,起来用毯子裹住身体,走过去打开房门。一身睡衣的王局站在门外,金丝边眼镜熠熠生辉,手里还提着一个黑塑料袋。看见我的样子,王局脸上顿时堆起一片淫笑:“小琳琳,等急了吧。”我忍住厌恶,装出一副娇笑道:“说什么呢,不给你开门了。”说着,作势要关门,王局连忙道:“别生气嘛,我说错了。”边说边把肥胖的身体挤了进来。我刚一关上门,王局就急不可待地用一只手搂住我,把他肥厚的嘴唇压在我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后,说道:“上回在市里没尽兴,这次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说完,他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床上,然后自己爬上床去。我正要跟着一起上去,王局却抬起一只手说:“等等,你先别上来。”我问:“怎么了?”王局说:“你会跳舞吗?”我摇摇头。王局看上去有点失望,随即又说道:“那也没关系,你在地上给我摆几个姿势看看。”我恍然大悟:这老流氓是想要慢慢地玩赏,看来玩的女人实在是不少了。但是摆姿势,又摆什么姿势呢?我想了想,只记得在学校里学的广播体操和在电视里看过的健美比赛里的那些人摆的姿势了,于是我先两脚交叉站立,一手捂住胸口的毯子,一手放在头发上,上身向床的方向扭了一个姿态,看着王局。王局靠在床头上,笑吟吟地看着我说道:“不错,继续。”我又把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腰侧,身体向着床侧弯下去,眼睛则向着王局飞了一个媚眼。王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或许是这几下动作让我找到了感觉,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真实的谎言》里施瓦辛格的老婆跳脱衣舞的那场戏,心里顿时有了底。我把两手放在胸前,扭动身体,手则做出抚摸乳房的动作,然后边扭边向下摸去,到小腹后两手交叠在一起,在下身前交叉摆动了几下。这时毯子快要从身上落下来了,我赶快又抓紧毯子,把双臂抱在胸前,在地上转了几个圈,然后忽地一下把毯子从身上扯了下来,露出了我一身的红色内衣。

我一手拖着毯子掩住下身,一手放在头顶上,扭身斜眼看着王局。他脸上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目瞪口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这眼神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媚笑道:“王局,还继续吗?”王局木木地点了点头,干涩地说出两个字:“继续。”我微微一笑,转了个圈,顺势把手上的毯子抛到床上王局的怀里,然后踢掉脚上的拖鞋,光脚踩在地毯上,双手在头上合拢,扭动起腰肢来,圆润的臀部左右甩动。我边扭边在地上慢慢转动着身体,王局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在王局灼热的目光中,我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架子上的烤鸡。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慢慢转成背朝王局的方向,双手伸到背后,让王局清楚地看到我解开胸罩扣子的动作,然后又慢慢转过身来,让胸罩从肩上自然而然地滑落到手中,露出我小巧尖翘的乳房,火红的胸罩在三根春葱般的白嫩指尖上绕了绕,随即轻盈地飞向王局。

王局接住胸罩,把脸埋在罩杯里深深地一嗅,我甚至可以听到他抽动鼻腔的声音,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已经用两根指尖挑开了内裤的带子。正当我晃动着臀部,准备把内裤也解下来的时候,王局突然喊道:“等等!”我不解地停下来看着王局。只见王局把手里的胸罩扔在一边,从床上爬了下来。他走到我面前,盯着我从上到下地端详了一遍,然后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我没有反抗,静静地感受着他汗湿的手心,王局却仿佛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手按着我的乳房轻轻揉捏。忽然,他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将我放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睡袍扔到一边,然后也爬了上来,灯光下,他肥胖的身体泛着一层油光,腹下的一丛黑毛中,短粗的阴茎时隐时现。王局趴在我两腿之间,把我的内裤带子完全解开,然后抓住内裤腰向下慢慢拉开,我隐秘的下体就这样一点点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只把内裤扒到我膝下,就迫不及待地一头扑到我的腹下,扒着我的大腿,从稀疏的草丛间扶起那支白里透粉的小小鸡头。“真的有……真的有……”他含混不清地嘟哝着,“太漂亮了,太可爱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扒开鸡头上的包皮,露出粉红的圆头,忽然,毫无预兆地,他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鸡头。“啊!”我禁不住痛得尖叫一声,顿时捂住了小鸡鸡,两腿本能地合拢,紧紧夹住了王局的手,侧过身去。王局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嘻嘻一笑,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再一次扒开我的双腿和双手,我半是撒娇半是生气地说道:“王局,不带你这样的,弹坏了怎么办?”王局笑嘻嘻地说道:“弹不坏,弹不坏,我手下有准头的。”说着,作势又要弹,我“哎呀”一声,捂住了下身,王局笑道:“看把你吓的,不弹了,不弹了。”边说边拉开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挂在膝上的内裤一扒到底,从脚踝上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这时我才发现,因为紧张和疼痛,我的小鸡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直立了起来,在草丛中颤悠悠地晃着。王局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它,张开嘴把鸡头吸入口中。“嗯哼……”我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舒展开身体,双手握住了枕头。王局像一条贪吃的狗般吮吸着小鸡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一样,疼痛消退了,代之以久违的麻痒,从鸡头上慢慢扩散,融化在身体里。但没等我完全放松下来,王局又使出了新的花招:他像掰女人的下体一样,轻轻地掰开了我小鸡头紧闭的双唇,接着把自己的舌尖伸进那道窄缝里舔了一下。“啊!”鸡头上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我又是一声尖叫,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双腿一阵痉挛。王局没等我缓过来,就紧紧抓住我的小鸡鸡快速地捋动起来,我措手不及,想拦住他的手已经来不及了,一波波快感涌向全身,让我无力反抗。王局一边捋,一边不时又掰开我的鸡头舔舐几下,我毫无办法,只能咬着牙任他摆布,可就是牙也咬不住,这种双管齐下的手法造成快感涌来的速度远远超过我的承受能力,没多久,我就感觉支撑不住了,勉强说道:“王局……您……您慢点……慢点……”谁知王局一听,手上动得更快了,另一只手也加了进来,从我的屁股缝里伸进去,食指的指尖一下子就顶在了我的蜜穴口上,这下彻底让我崩溃了,双脚在床单上踩着,断断续续叫道:“王……王局……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受不了……啊……啊!”随着我一声哀叫,从小鸡头里一股接一股地喷出了稀亮的精水,我顿时一下子瘫软下来,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着,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王局坐在我身边,一面用床单擦拭着我喷到他手上的精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

好半天,我才缓过气来,不由地白了王局一眼,佯嗔道:“王局,不带你这样的,玩得人家软软的,还怎么玩嘛。”王局淫笑道:“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我也是第一次玩人妖,没想到你这么敏感。顾峰这小子还真他妈有艳福。”

“人妖”两个字微微地刺痛了我一下,但后面王局的粗口却让我意外,这是我第一次听他讲粗口,从他这样貌似教养良好的人口中说出,反差实在太大。我暂时压下心中的想法,对王局笑道:“再有艳福,我今天也是王局的了,他还是比不上王局呀。王局这手弄得比他强多了。”后半段话我是强逼着自己说完的,我真的不想这样说顾峰,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是为了他,才来取悦眼前这个畜牲的呀。

不料王局摆摆手,说道:“这算什么呀,也就是给你热个身,下面的才有意思呢。”说着,他从枕边取过那个他进来时提在手上的黑塑料袋,在里面翻了翻,竟然拿出一支粗大的注射器来。我吓了一跳,说道:“王局,你拿这个干什么?”王局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小瓶来,里面盛了半瓶透明的液体。王局拔开瓶塞,把注射器伸进瓶里,抽光了瓶里的液体,然后下床到饮水机边拔下注射器的推管,从饮水机的龙头里接了多半管温水后把推管重新装上,双手用力摇动着注射器,让两种液体均匀地混合起来,不时对着灯光看看成色,摇了半天,才满意地拿着注射器回到床上,推了我一下说:“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这时我真的有点怕了,扭了一下说道:“不嘛,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呀?”王局哈哈一笑,说:“这是灌肠液,专门清洁肠道用的,怎么,顾峰没给你做过?”我摇摇头,说:“灌肠干什么呀。”王局说:“灌肠嘛,让你的小逼眼更干净一点,更舒服一点。快,转过去。”我只好顺从地趴在床上,屈起双腿把臀部抬高。王局在我的臀丘上拍了两下,满意地说道:“肥,真肥。”片刻后,我感到一个凉凉的东西顶在了我的穴眼上,敏感的穴肉不由收缩了一下,王局说道:“别紧张,放松点。”说着,用手指把我的臀缝又扩开一点,那个东西趁机侵入了我的后穴,但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穴口里面一点,接着我就感到一股略带温暖的液体被注入了我的身体。那种感觉有点像平时被顾峰在体内射精,但又不大一样,没有射精那样强劲而有间隔的喷射感。它持续不断地冲刷着我的肠壁,王局还有意地轻轻搅动注射器,让它的射流能冲击到我肠壁的各个方向,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渐渐从腹中散发出来。忽然,射流停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顿时居然有了一种失落感。王局把注射器从我后穴里拔出来,抚摸着我的臀部,笑道:“这个滋味怎么样?”我故意摇摇头,说:“不好,想要解手。”

“是吗?”王局说着,把手伸到我腹下,按着我的小腹,揉了几揉,我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般地难受起来,刚刚的温暖荡然无存。我一下慌了,说道:“不行了王局,这次是真要解手了。”说着就想起身,王局一下子把我按住:“不行,你一起身,不全漏床上了?”我已经急不行了,说道:“那怎么办?”王局似笑非笑地说道:“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快说呀?”我急切地说道。“保持这个姿势到卫生间去。”

“啊?”我楞住了,保持这个姿势,那岂不是要爬到卫生间去?突然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一定是他早就想好的,他就是想要看我这个样子。我恨恨地回头看了王局一眼,他正淫笑着看着我,说道:“快点吧,不要漏到床单上就麻烦了。”我回过头,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既然已经这样,就认命吧。于是我慢慢地在床上跪爬着转过身来,爬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探下身去。好在床不算太高,我顺利地够到了地面,然后用两只手支撑着,一点点把上身从床上挪下来。这时王局抓住了我的双腿,从床上也帮我慢慢向下推,如同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一直到两腿完全下了床他才放开。这样,我就跪爬到了地毯上,卫生间就在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离床边有四五米的距离。我忍着腹中的翻搅,手脚并用,向卫生间爬去。王局跟在后面,不时轻轻拍拍我的屁股,仿佛在驱赶一头母驴,又像是在驯服一条母狗。我咬着牙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可心里的屈辱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每爬一步,心里就像被针猛扎一下。从床边到卫生间短短的距离,我却觉得像永远也爬不到尽头一样。

终于,我爬到了卫生间的门前,我推开卫生间半掩的门,再也顾不得形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马桶前,掀开马桶盖,迫不及待地坐在马桶上,顿时穴门一松,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在身下响起,肚子里的疼痛感转眼之间烟消云散。我松了一口气,不由地垂下头,眼前一片发黑。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王局正站在卫生间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那种被人看到最丢脸模样的屈辱感又一次回到了我身上。我赶紧向他挥挥手,示意他出去。王局却摇摇头,仍然笑吟吟地看着我。我不便起身,只好坐着跺了跺脚,撅起嘴,向王局作出生气难过的样子,王局看我像是快要哭出来了,这才微微一笑,满足地转身离开,并且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我在马桶上又坐了一会儿,直等到肠里的液体都排空了,才拿过旁边的卫生纸擦了擦,从马桶上起来,按钮冲水。然后我又用淋浴龙头冲了冲下身,特别是后穴周围,又用毛巾擦干后,这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刚的那一场折腾让我腿都快要站不稳了,我一点点挪动着回到床上,看着王局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抽烟,注射器已经被收了起来,不由挥动粉拳,轻轻捶了王局几下,说道:“王局,您可真能折腾人,再这样人家就不和你玩了。”王局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说道:“这算什么,更刺激的还在后头呢。”说完,他把还没抽完的半支烟在床边的烟灰缸里按灭,又开始在塑料袋里翻找起来,很快就又翻出一件形状奇特的东西来:这东西通体粉红色,前面是一个姆指大小的椭圆形物体,通过一根长长的导线连到后面的一个手柄上。这次我几乎是立刻就反映了过来:这是我从前在日本录像里看到过的电动玩具。这老家伙居然带了这个,看来这次真是做足了准备,这也意味着我不可能蒙混过关了,必须要让他完全尽兴才行。我看着他手里的电动玩具,忽然觉得,我和这个玩具其实没有多少区别,都是握在别人的手中,由人摆布,一切全都由不得自己。

王局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心里所想,他把玩具在我眼前晃了晃,脸上的淫笑浮沉如浪:“小乖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我装作迷惑的样子摇摇头,说:“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呀?”王局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趴下,抬起来。”我顺从地趴下,抬高臀部,回头看到王局爬到我身后,从袋子里摸出一管软膏状的东西,在电动玩具上涂了一些,然后又把一些软膏挤在了我的后穴口上,用手指涂开。软膏凉丝丝的感觉渗入到我的直肠中,让我放松了下来。接着就感觉到一个东西贼头贼脑地顶开密闭的菊穴上软软的嫩肉,硬硬地滑入了我的穴里,往里面钻了一段不长的距离后停了下来,我呼出一口气,让自己一点点适应体内的异物,等待着下一步的进程。只听身后叭地一声响,王局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个东西猛然在我穴里震动起来。

我没有想到,那个小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震动力,它就像是一只受惊的老鼠一样在窄小的肠道里乱蹦乱跳,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刚刚适应了异物的肠道还是无法抵挡这样强烈的侵袭,刺痛和麻痒同时传来,让我禁不住失声尖叫:“啊……啊……王局……你好坏……啊……啊……停……停下……快停……啊……”但王局没有一丝一毫收手的意思,反而轻轻扯动手里的导线,让振动器在我身体里前后移动,转眼之间整个穴道都被这小东西顶了个遍,没多久我就支撑不住了,全身一软,趴在了床上,可没想到一趴下正好收紧了后穴,振动器被我的肠道紧紧包住,在里面顶得更凶了。我只好又勉强抬高臀部,让它有一点点活动的空间。忽然,我感觉它不动了,这才舒了一口气,总算又熬过去了,不料就在这时,那东西又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猝不及防,又是“啊!”地一声尖叫。就听王局哈哈大笑:“怎么样?好玩吧?”我回头向身后看去,王局手中握着手柄,大姆指正忽前忽后地调着手柄上的滚轮,随着滚轮的前后进退,我身体里的东西也忽强忽弱地跳动着。我正想说什么,王局手上一动,振动器猛跳起来,我顿时发出一连串的颤声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过了好一阵,王局才让振动器松下来,但没等我缓过多少气,他又一次让振动器跳动起来,忽而急停急起,忽而长振不止,像是要把我后穴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榨出蜜汁来一样,到最后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又一次趴在了床上,只是这次任它再怎么折腾,我也没法理它了。王局看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这才扒开我的臀缝,小心地把振动器抽了出来,边摸我屁股边说:“我没骗你吧,这东西滋味好吧?“

我过了半天才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什么好呀,我都快让你折腾死了,你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呀?”王局没有在意我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满,只是笑道:“我的花样还多着呢,这几天都让你尝个够,保证你回去不想顾峰了。”说完,拍拍我屁股,又去袋子里翻东西了。经历了前两次,我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生怕他这次又拿出什么邪门东西来,不过当他拿出来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是一支假阳具而已,紫水晶状的棒体单纯从尺寸上来看,还没有顾峰的大。王局在假阳具上涂了些油膏,然后又把我的两瓣臀肉扒开,缓缓把假阳具塞了进去。由于刚才被振动器折磨了半天,加上这支假阳具本身尺寸也不大,我几乎没什么感觉,但还是装作受不了的样子哼哼道:“王局……人家……人家……哼……不要这个嘛……”没想到只听到哒的一声,肠道里顿时又翻江倒海起来,这才明白这居然也是一支电动的玩具。随着我的一连声呻吟,整支阳具嗡嗡作响,像蛇一样在我身体里搅动起来,它虽然不如顾峰的阳具大,却比刚才的振动器要大得多,搅起来分外有力,使得我刚刚恢复了一点的后穴又陷入疼痛和快感混杂的漩涡里。趁着这个空当,王局爬到我面前,背靠着床头坐下,叉开双腿,左手抓住我的长发,把我拉到他腿间,右手扶起自己肥虫一般的阴茎,往我口中塞去,边塞边淫笑道:“不要那个,我知道你是想要这个,来,尝尝真家伙的滋味。”我别无选择,只能张开嘴把他的阴茎含进去,一股老男人的臭味和尿骚气扑鼻而来,让我几欲作呕。但我知道只有越快让他射出来,我受的折磨才能越快结束,于是我忍住恶心,用双唇紧紧匝住王局的龟头,卖力地上下快速套动,不时用舌头卷裹着他的龟头舔舐一圈,没过多久,我就听见王局开始喘气了,我加快了力度和频率,想让他在我口中射出来,以他现在的年龄和体力,射出一次之后,今天晚上差不多也就到头了。果然,王局顿时就有点撑不住了,“啊啊”地叫出声来,两只手按住了我的头,喘息道:“别动,别动。”我装作没听见,仍然用力地吮吸着,王局不由自主地又“啊啊”叫起来,忽然,他猛地一下子把我的头从他腿间抬起来,“啪!”地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一下子把我打得滚到了床的一边,骂道:“他妈的叫你别动你聋了?”

我被打懵了,捂着脸在那里看着王局,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刻他的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不见了,取代笑容的是无尽的蛮横与霸道,很久以前,顾峰也曾经这样盯着我看过。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没有听他的命令停下来,惹恼了他,作惯了领导的人,最恨别人不听他的命令。瞬间,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我该哭一下。可是我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这时王局的怒气也渐渐平息了,脸上僵硬的表情融化开来,他看我在那里不动,以为我还没醒过神来,于是挥挥手说道:“算了,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刚才我脾气有点急,你别往心里去。”但他的语气和表情没有一点道歉的味道,仿佛我天生就该有原谅他的义务一样。王局爬过来,把仍然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关掉,从我后穴里抽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把我抱起来,头上脚下地正正平放在床上。我的头总算又挨到了枕头,望着天花板,我心里没有任何想要恨他又或是原谅他的想法。我不过是来伺候他的一件工具,一个交易筹码,与他相比,无论是从社会地位还是从个人能力上我们都是天上地下的差别,没有资格与他讨价还价。我所能做的只有让他满足。正想着,忽然左手腕一痛,被王局抓在了手里,接着胳膊就被拉到了头顶上,就听耳边咔嚓一声,手腕已被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牢牢箍住。

我一惊,扭头一看,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戴上了一副锃亮的钢铐,手铐的另一头铐在床头的柱子上。还没等我醒过神来,王局已经又抓住了我的的右手腕,往床头柱边拉去。我这下真的害怕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边挣扎一边惊叫道:“王局……你……你要干什么?”王局吼了一声:“别动!”说着用力狠狠压住我的胳膊,挥动手里的钢铐,咔嚓一下把我的右手也铐在了床头上,我整个人顿时呈“大”字形平摊在床上。我双手猛挣,可是手铐越挣越紧,像在咬着我的手腕一样,痛得钻心。我惊恐地望向王局,却见这时王局又换上了那副笑嘻嘻的面孔,说道:“别怕,小宝贝,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你来了一次还想再来一次。”他边说边迫不及待地爬上我的身体,双手握住我的乳房,贪馋地吮吸起来,像一个几天没有吃过奶的孩子,边吃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嘟哝:“真大……跟女人的一样……”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和无法反抗的恐惧使我惊慌不已,虽然乳房被粗鲁地揉捏舔吸,却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只顾连声喊道:“不要……不要……放开我……停下……”

但王局根本不理我,仍然埋头享受着我的乳房,把玩了一会儿后,他似乎还嫌不够,忽然张口在我乳房上狠狠咬了下去,“啊!”我痛得尖叫一声,上身颤抖着,双臂挣得钢铐哗哗直响。我的痛叫却给了王局极大的刺激,我的叫声刚刚止歇,他又猛地在我另一边乳房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又是一声痛叫,待痛楚渐平,我勉强低头一看,洁白的乳房上已现出八个紫红色的牙印。再看王局的脸上挂着的笑容,似乎又要跃跃欲试。我实在是被他折腾怕了,于是哀求道:“王局,您放过我吧,我是个小孩子,经不起您这样玩。您还是干我吧,怎么干我都行,就是别再折腾我了。”王局淫笑道:“这是给你起起兴,你再尝尝这个。”说着,右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拧了一把。娇嫩的乳头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惨叫着向上拱起腰来,又重重地摔落回床上,不停地喘息着,王局又在我另一边乳房上狠狠拧了几把,我疼得在床上不停地左右挣扎,王局却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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