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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兰圣女是我哒H章节存档点 第二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二章 腻歪
肉眼可见,战星汶的脸红得像是一枚成熟的樱桃。
银灰没有逼得太紧,他微笑,轻轻拽着战星汶坐上有了温度的床沿,顺势握住她的纤手:“现在,还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做朋友?”
柔软的长尾像是第三只手,毛绒微扎的发丝有些许穿透布料孔洞,划上战星汶敏感的后腰。
她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却又留恋手中长尾蓬松毛发的触感。
“……不是,让我,缓一缓。”
“你知道我刚刚大病初愈,那个脑袋对吧,可能供能不是很足,现在思维能力很差。”
“反正,嗯,嗯,嗯?为什么啊?”
她语无伦次,银灰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因为哪怕是单纯从口唇中哼出的无意义气音也让他感到兴奋,自己简直就像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春期少年。
哦,好像自己确实也是。
“你想清楚哦,如果我身体修养好,我是控制不了性别的自我转化的。”
战星汶有些羞赧却意外大胆的掀开裤子侧身看了眼:“虽然阿戈尔人的身体比较特殊,但是变回男孩子后该有的东西还是会有,你确定你能接受——不,你确定你的家族成员能够接受?”
“他们?你也许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我的父母因为意外,现在并不掌事。我的妹妹,把我当做主心骨。”
银灰笑了笑,他没有说自己可以再找多几个联姻对象这种伤人却完全属于事实的话语。
毕竟,家族的子嗣是一个逃不过的话题,他作为未来的继承人,必须需要考虑。
但战星汶就像是料到了这个回答,扭捏着捂住脸,又露出一双浅红的瞳闪烁光芒:“那今晚,要一起睡吗?”
银灰还没开口,她就像是觉得自己太过轻浮似得,朝着旁边猛晃了一尺的距离,用手抵住银灰的肩,轻声:“我的意思是,其实我也喜欢你,谁让整个学校一开始只有你不讨厌我——我说的是非感染者群体。”
“和感染者打交道很累,我和你说很容易就能拉拢一批人其实有点逞强;我也不知道你对我的态度,后来你因为我被划到这个宿舍区,还没有朝我生气。”
她开始自顾自的回忆:“我很开心,所以才邀请你和我一起住的;毕竟……嗯,我这么说你不要生气哦?”
银灰点了点头,他自觉也不算正常,理应能接受对方的奇特想法。
“我对自己的身体其实很有自信,就算是男生的时候;因为我是阿戈尔里比较特殊的那种,伪装能力比较强,可以改变一部分身体的外形和特质来增加自身的吸引力。”
“所以我当时其实想着,就让你抱抱我;这样也算一种感谢什么的,你也知道,就是,我没什么东西给你,只能用身体……你不会觉得我很变态吧?”
她的扭捏杂糅羞赧,红到耳根的颜色让她似乎连头顶的空气都冒出白烟:“其实我知道自己身体很有吸引力,但有些时候,我自己可以选择是否让人使用我的身体。”
“比如艾特。”生怕银灰忘记那个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警示牌一样的感染者,战星汶遮住了一只眼睛:“那个源石遮住眼睛的男人,他摸我两下就摸吧,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想反抗,下一秒他就在地上躺着。”
银灰没有出声,只是突兀的伸手摁住战星汶交叠的双手,如暴雪中的狂风,忽地将她按在自己身下,挑眉。
你能反抗?
“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啧,我想我们之间互相称呼为盟友。”战星汶神情不自然的想要躲闪,却被银灰掐住了下巴。
“盟友?每个和你合作的都能得到这样的名号?”
沉闷的共鸣在耳边回荡,战星汶恍惚却又失望:“当然不是,我只用这个来称呼你;不可以吗?”
“不愿意承认是我的女友?”
银灰知道缘由,其实他也明白战星汶的想法,一部分吧。
“不是,你,你是不是没听我说话啊!”
娇嗔,却又变成了那个自信挂在脸上,银灰最熟悉的模样:“我说了,我的身体可能会因为恢复的进度,变回男性。”
“到时候你在学校里就不怕被人议论?”
“你男性的时候有人看得出来吗?我是指。”银灰的眼神飘到了关键的位置,看得战星汶下意识并起了腿。
“诶!喂!把你的眼神给我收回来啊!”战星汶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就是不愿意我这么叫呗!”
“我没有这么说过,我亲爱的……”他将身体的重量彻底压上,凑在他耳边恶意的吹着气:“盟友~”
少年的热度通过呼吸传递上皮肤,激起敏感的颤栗;更加灼热的温度似乎早就出现,只是战星汶刻意将其忽略。
“那个,银灰,起来点呗?你顶,嗯!”
战星汶看见了灰色的星星,在银灰的眼底;他贴了上来,不给自己逃脱的余地。
“盟友,该谈谈合作了。”
唇齿之间的交叠毫无征兆却又在预料之中。
银灰凭着气势亲了上来,却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只知道柔软的触感让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从未有过的新奇让他不知所措。
双手撑在战星汶的耳侧,动作还是拘谨。
轻软的小手恰到好处的,摸拢银灰脑后碎发,把他朝下又用力按了几分。
“把舌头伸出来~”
吸吮,在银灰照做的下一刻如约而至,有些粗糙的舌面互相纠缠,在半张的唇瓣之间搅出情色的“啾啾”声响。
血液好似全都被分成了两份,一份是昏沉的脑袋,另一份是腿间已经硬挺,在浓厚粘液中硌得发疼的性物。
他在本能的催促下抚慰自己。
吻,限制了空气的进入,银灰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不清醒,他甚至看见战星汶身上衣物的自然消解,露出重力拉扯下“流向”身侧的乳白。
撑住身子的手偏移,银灰没有等待,他单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亲吻的同时,拢起弹性十足,却又在掌心流淌的乳肉。
肉团在掌心被揉捏,尖端樱红早已耸立,湿漉漉的。
“轻点揉。”吃痛的呼喘伴随被搔到痒处的哼咛,从女孩嘴里撤出舌头的银灰也才粗喘,纤细的丝拉拽着,在达到极限时无声的断裂。
银灰却觉得自己像是听见了自己精神断开的脆响,他以从未有过的粗暴姿态,扯开了皮带的卡扣;在战星汶半撑起身子的疑惑中,突然羞赧。
这,是他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
少年有些婴儿肥的腰腹已有明显的腹肌与腰线纹缕,少许的软肉反倒衬得格外可爱;只是细密整齐的银色阴毛下,与清爽身姿格格不入的狰狞巨物让战星汶发愣。
诶?怎么就……把鸡鸡露出来了?
昂首的性物长度傲人,细密的肉刺在茎身上膨胀,冠沟下更是有令人害怕的粗糙疣突。
粘稠的汁液从铃口流淌,脱坠着滴上战星汶暴露在外的可爱肚脐之上。
延续深处的隐秘被纯棉质感的贴身短裤遮盖,银灰没有顾虑得伸手摸向裤缝边缘,在战星汶的惊叫里,将它扔向一边。
裸露出的肥软阴阜上不见一丝毛发,反倒透着油脂似浅亮的光;滴落的先走汁顺弧度而下,在紧闭的肉缝上凝聚成珠。
本能,告诉银灰,应该就是这里,插进去就好了。
他猛地握住战星汶的脚踝,刚想说什么的战星汶被掀起,在柔软的床垫上碰出一声涩塞的痛呼。
然而,眼底缝隙与微微紧缩的后穴让银灰眼神更暗,扶着几乎不能低头的阳物就抵上缝隙之中必然存在的穴口。
发力,却溜着从细缝之间滑过,隐约感觉到柔软的粘膜抚过,却一触即分。
“汶——”
与脑海中成熟的恩西欧迪斯不同,少年银灰的表情难以自制,绯红的脸颊与下身灼热的粗糙的触感都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之前也有过男性的欲望,知道这种时候的兴奋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陷入疯狂。
但她今天想的顶多就是帮小银灰撸一发或者是几发,怎么上来就要三垒?
“汶,我想,插进去。”
银灰不管战星汶的错愕,他伏低了上身,用作睡衣的宽松睡衣擦过战星汶挺立的乳尖,沙沙的声音激起更加柔弱的低吟。
磨蹭着穴口的阳物不得要领,无论怎样都找不到入口的来回,可即使是这样,肌肤相擦的感觉也要比单纯的手握更让人兴奋。
“别这样,很痒……而且,插进去会痛。”
战星汶突然有些害怕,女性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膣腔里粘稠得让人难受,如果不是尽力控制,恐怕身下的床单早就湿漉。
但就算这样,努力收紧肌肉闭合穴口的力道也在逐渐放松。
银灰的手无师自通,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自己身下来回摩擦,也已经挤出些许勉强让前端蹭到软肉的小口。
若即若离的摩擦与少年伏低在自己耳边的色情喘息,都让战星汶忍不住搂住他的后背,任由他随意抚弄自己散落在床桑的银色发丝。
“今天,能不要……”能不能不要做到最后?
“不,你说你是我的盟友。”
“嗉”一声挺直了身子,银灰借机用力挺腰,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前段在一瞬间被温暖箍得发疼,又咕叽咕叽的滑开,被自己的小腹紧紧压上战星汶柔软的阜。
“喂……”被磨得没了脾气,战星汶喘了起来,暗暗定神。
差点,差点被他插进去。
“你说了……”银灰后退,盘坐在床上,阳具笔直翘起;脸上是与之没半点对应的失落:“唯一的盟友。”
然而,被他表情惹得心疼的战星汶才刚刚靠着枕头撑住自己身子,就对上空中银灰的视线。
他的眸子里盛满了欲火,放肆的注视让战星汶忍不住别过头去,来自其他子体意识海中恩西欧迪斯的模样逐渐淡去,那内敛的、成熟的男人形象逐渐变成此时趴在身上哑着嗓子呼唤自己的少年。
他又靠了上来,探寻的歪头:“真的不愿意吗?”
“……知道了,别这么看我啊……”
纤手伸向蹭得自己整个肚皮都是水渍的粗长阳物,勉强环握的大小让她深吸一口气,朝下沉了沉腰。
分开的双腿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手指轻轻按住肉穴的两侧掰开,在同样湿粘的淫液流淌中,战星汶朝着枕头边狠狠钻了下:“这里……进来……”
应该,应该可以。
桃花似的小口在吞吐这透明的涎液,空气中散出更浓的甜;有些酸,但让人头晕目眩。
抵住软洞的阳物同样兴奋,抖了两抖,在战星汶的虎口蹭上更多腥膻的粘液。
银灰隐藏了自己的兴奋,他轻点下颌,分明线条上汇聚因兴奋而流淌的汗珠;坚硬的性器逐渐突破肌肉与粘膜合拢的穴口,一丝丝撑开的包裹让银灰粗喘,伸手环过战星汶的后背,在她忍耐的低吟中,猛地挺腰。
“哼!嗯……”
岔了气的尖锐痛呼比阳物被炙热彻底笼罩的感觉来得要稍晚,呜咽的响声在自己颈侧传出。
战星汶颊角的泪痕刺眼,头顶代表着她现在是“脆弱”状态的银色长发泼洒在肩,却让银灰觉得自己性致更高。
她是自己的了!
“还好吗?”试探的轻轻耸动,沾湿自己毛发的淫液发出色情的响动,让人后腰发麻的刺激几乎让银灰控制不住。
“好痛啊!!你为什么这么大啊!”
战星汶扬起了拳头,一下下砸在银灰结实的后背:“好疼!疼死了!这具身体怎么回事!”
她破罐破摔,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银灰,随意抹了把泪,狠狠的低头咬住银灰还按在胸上的手。
“呜呜呜呜!”
“都怪你都怪你!疼死了!”
银灰忍着手腕上的撕咬,身体的愉悦足够抵消这点痛苦;何况,这也是他欠她的。
低头,他看见自己从未见识过的光景;严丝密和交合处在阳台夜灯的光照下反射淫靡光泽,空气中染上些许血的腥咸,却混得更加让人动情。
“汶?”
稍微动弹就能感觉到粘膜包裹性器的、全方位的揉搓,就像是有细嫩的触手在轻轻摩擦没一根茎身突出的肉刺,龟头前段像是抵住了什么圆环状的器官,有些硬,却也一下一下的吸着。
他想动。
“嗯……”
没有更多,只有一声委屈的哼咛。
这,等同于允可。
朝后抽出的动作牵扯似乎已经缠上自己的触须,银灰忍不住低吟,又不能自控的狠狠插进深处。
低吟,伴随每一次撞击;像是呼唤,也是回应。
深处吸吮的肉环在一次次靠近,抬起弯曲的双腿也从两侧夹住银灰动作轻微的腰,自然地配合起来。
“哈~可以了,我不会痛了……可以……”
试探的轻微幅度让战星汶误解,她红唇轻启,自己也在羞赧的停了很久。
“随你喜欢的干吧——”
比平时颜色更深的唇瓣说完就抿在一起,鼻音浓重的哼唧着;挽过自她散乱的长发遮住脸面。
“盟友。”
承诺似的呼唤,宣告暴风骤雨的降临。
被伴侣许可的兴奋让银灰再也控制不住播种的本能,他难耐地趴在战星汶身上,用力吮住她的侧颈,尽最大的努力,才压住自己用利齿咬下,留下专属痕迹的冲动。
战星汶叫得脱力,她无力地侧着头,双手被银灰狠狠压在床沿,双腿已经无力再勾住银灰的腰,软软的搭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腿上,来回不住的摇晃。
“银灰……银灰……操我。”
她也进了状态。
粘稠的水声伴随愈发猛烈的撞击,粉嫩的穴肉与些许半干的血迹被粗大的绀红阳物拽得有些许变形,边缘又生出数十根鲜活的触手,裹上银灰摇晃的囊袋,温热着转化成两片柔软的肉。
软弹的肉环最终被突破,尖锐愉快的吟叫从战星汶口中吐出;一时间,银灰怀疑自己的双眼。
数十根宽大的触腕从她的肩头骤生,如同一张网,将交合的两人包裹其中。
“别怕!别怕……我要去了,你的鸡鸡!给我……给我!唔——”
她以为自己会怕?
银灰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他知道战星汶不是什么自己常识中的种族。
但她是战星汶,正如自己所说的,是自己唯一的盟友。
他看得见战星汶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下身肉穴饥渴的紧缩也说明了足够的信息,他只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忍耐。
如此色情又与众不同的女孩。
是自己的。
是自己的!!
一时间,他完全不在乎“学生在校怀孕”或者“来自蔓珠院对自己异地眷侣的疏远。”
“射进来了……唔!啊!!”
遗传载物的播种让战星汶的身体兴奋到了极致,银灰在一瞬间察觉到了自己正在做的荒谬事情,在第一股浓精喷射的瞬间,他就想要脱离。
然而,刚刚一直软软垂着的双腿突然夹住了自己。
“不会怀孕的,射进来——射给我。”
这最后的请求让让性质本要退散的银灰又硬了起来,坚硬的性器发狠地朝里猛撞几下,在战星汶忍受不住发出失真的尖叫时,才缓缓拔出。
桃色的眼散了焦距,紧紧搂住银灰的手臂也放松下来;任由身体直挺挺瘫回床上,失神的粗喘。
“好多……”
“精液要流出来了……帮我……”
黏腻的身体透着疲倦,战星汶靠在一塌糊涂的枕头上喘息着。
她都不想去看,只是瞪大双眼,散开焦距的打量今天刚刚增加的双人床上铺,努力平复自己因为神经震颤而紊乱的呼吸。
银灰在一旁衣装整齐,只是挽着衬衫的袖子,细心的拧干温热毛巾里的水,绷紧的肌肉透出些许属于男人的慵懒与性感。
战星汶瞥了眼他,虚弱的抬起手:“虽然,我说不用担心怀孕;但也不要■进那么难清理的位置啊。”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他手指修长,洗净的指节泛白,又一次接近自己。
战星汶闭上了眼,忍着那相比刚刚骤雨狂风简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刺激,尽可能忽略液体潺潺流出的酥痒:“今天那个蒂莫西来找过我。”
“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提到他?”
银灰啧了声,手指动作变重,惹得战星汶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用了力气的咬住他的肩膀;闷声闷气:“他说我配不上你,说你是大贵族家的长子,还是全国排名前三的那种。”
银灰皱了皱眉,抽出沾上自己秽物的手指,在毛巾上细细擦去:“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
言下之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结束了,你才想起来考虑身份的对等与否?
“他想让我离开你,我觉得,这不是他的意思。”战星汶正经了很多,她活动了下酸痛的双腿,在关节韧带发出清脆的弹响后,才半跪在床上扭了下腰,带着拉伸后愉悦的轻叹:“你下次可以轻一点,我又跑不掉;撞得我感觉关节都快脱臼了。”
妖媚似得纤腰在面前摇摆,银灰别开了些视线,哑了嗓子。
他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就算刚刚结束,但十九岁的年轻男孩比他们嘴还硬的东西就是他们的■■!
“一个公爵的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无聊的操心你的私人交友?我和任何一个人有密切联系说破了天也不管他的事。”银灰已经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战星汶也不再遮掩什么,在他面前拟态出一层遮掩身体的轻薄睡袍,靠在银灰身上,她开始玩弄自己的手指:“是谁想让你远离我呢?”
“你的意思是诺希斯?他应该不认识蒂莫西,但他确实也找过我。”
兴致被搅得十不存一,银灰对蒂莫西的敌意又名正言顺的多加一分:“他想让我远离你,我不明白为什么。”
他其实知道蒂莫西的目的,只是他不想现在告诉战星汶;毕竟,他确实也有些许兴致,只是用的手段会有些许不同。
“你也不知道啊~”
看起来,战星汶似乎有些失望;银灰有些心中发毛,就像是她好像知道什么。
但随后,她就无所谓的趴在了床上,散去了自己上身的拟态服饰:“帮我擦下背吧。”
纯白无垢的曲线,如同瑰丽的古高卢石膏雕塑,银灰忘却了脑海中的怀疑,放下了最后的戒备。
他看不见战星汶埋在枕头里的暗笑。
更听不见那句感叹。
“青春期的小银灰真好糊弄!”
要是喀兰之主时期的他,在做的时候都能考虑利益得失的!太可怕了!
享受着背后温柔的毛巾擦拭,战星汶享受的哼唧。
还是小银灰好玩呀~
手掌抚过光滑的后背,银灰没有多想。
满脑子只有战星汶软滑纠缠的躯体,确实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尽管以前听说过■爱是一种初尝就足以让人上瘾的禁果,他却没想到自己会兴奋成如今的模样。
他原来看见战星汶的身体时,虽然会感觉兴奋,却不知道这种兴奋的来由。
现在他知道了,这是本能。
银灰向来是个遵循自己欲望的人,只是他会权衡满足欲望的利弊;现在,无论怎么看,只有利,没有弊。
如果明早会因为疲倦醒不过来也算弊的话
战星汶察觉到了背后的不对,她听见了变得粗重的呼吸,以及银灰一言不发的奇怪状态;紧接着,她就听见长裤落地时金属扣撞击的叮当。
“诶?你可穿条裤子吧!哈哈——哎呦。”
半撑起的肩膀正巧被银灰搂住,视角余光只看见有力而匀称的双腿迈过自己的腰。
随后,是令人酸软的顶撞。
从背后进入,几乎是刻在基因深处的本能;银灰伸手掰开战星汶的臀肉,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双手撑着上身,回首注视着自己。
刚刚做过没多久,还被手指抠挖过的穴口微张,有些红肿。
只是,湿漉的表面与一缩一放的粘膜显然就是在邀请自己。
银灰没有迟疑,就像他扔开裤子时干脆的动作似得,带着对性事好奇的探索,握着阳具抵住柔软的穴。
看着粘膜组成的口一点点被撑大,阳物消失在视野之中,只剩水光粼粼的玉白肌肤艰难地夹着自己,插入。
银灰没有把全身压在战星汶身上,而是撑在她的肩头,不允许她移动的牢牢将她束缚。
后背的起伏,相比战星汶并不值得骄傲的胸围,隐晦的幅度要更加色情。
却因为此时灯光的明亮,镀上一层莫名圣洁的光轮。
破坏,几乎是雄性本能中就刻画着的东西;能够用情色淫靡破坏这种圣洁的快感让银灰耸动腰身的动作更加频繁,伴随逐渐歌唱的少女呻吟。
刚刚射过的阳物不太敏感,却依旧能感觉到如同刚刚的缠绕与包裹,还有湿漉的,自己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
战星汶想跑,她匍匐着朝前趴着,语气听得出是强忍着欣快:“银灰~不要了,明天早晨还要上课呢!”
“你已经很久没有准点出现在教室。”忍着快感一口气说完,银灰用上了力气,弹性十足的臀肉撞上小腹,对性器的挤压让他差些没能忍住。
“所以,没关系的,汶。”
“你就是想操我!”
银灰没有反驳,只是用插得更深的阴茎作为回应,顺带在抽出时,用了力气。
阳具上生满的倒刺本就是菲林为了防止雌性性交时逃离而生长的,正常交配可以收敛;可如果雌性想要逃跑,任何一个菲林都能无师自通的用鸡巴将她拽回。
只是,对于蜜穴里的软肉,这样的拖拽还是太过暴力;所以,每次射精后,都需要立刻逃开,等雌性的怒火消退,再想办法安抚。
银灰记得听过讲堂上的长老说过如何给家族传宗接代。
现在倒刺被狠狠擦过,几乎卡进肉壁的吃力中,银灰不出意外的也听见战星汶的气音。
“恩西欧迪斯!”
她生气了。
只是在肩膀被银灰卡住,下身还被形状特殊的性器牢牢卡住的姿态下,战星汶也只能喘息着扭头,嗤怪:“你做完一次爱之后精虫上脑了是吧!你明天还想不想起床了!”
不对,听起来,不像是疼痛引起的气愤。
反倒是已经蔓延到整个后背的桃红,以及她压抑的喘息,让银灰有些吃惊。
“可是你也很舒服吧?”
言语的试探伴随刻意的轻轻拉拽,倒刺的剐蹭让穴肉撑开更大;以及战星汶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
“胡说!胡说!别闹了……明天还要去三十七号街……”
被按在身下挣扎的战星汶嘴里不断吐出反抗的言语,丝毫不像刚刚服帖的模样让银灰猛地勒住她的腰身,在她被性器撞得无力时,狠狠按上床铺紧贴的墙壁。
“你就那么着急明天去见你的感染者朋友吗?”
性器上的肉刺炸起,冠状沟下膨胀的疣突一点点剐蹭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顺着战星汶因快感颤抖的大腿一点点流淌。
“我没……啊……银灰……”
“你怎么……不要了……我不要了!”
手臂的挥舞再一次被制止,银灰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烦闷;特别是想到最初那个该死的感染者艾特居然还摸过她的屁股,就让他心中燃起怒火。
尽管知道当时的战星汶是男的,也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和他根本只是普通朋友。
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计较这些。
可看着现在被自己按在墙上试图反抗,却只能在肉棒抽插下呻吟着摇头的女孩,银灰暴躁了。
两人的腿贴的没有半点空隙,整根肉棒毫无保留的没入先前还是洁净之地的膣腔,不知是淫水还是残余精液的水珠飞溅,打湿了银灰的下腹,也让床铺一塌糊涂。
“你说如果有人强迫你,你不愿意的话,能够反抗?”
昂长性器狠狠捅进最深,先前就吸附上来的肉环被捅得张开,甚至包裹进整个龟头。
“不是的……我没……疼了,会疼了!”
力道的加大,让肉刺穿破脆弱的穴肉,桃色的红从刚刚愈合的处女穴中流出,逐渐汇聚成颜色更深的猩红。
但银灰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只是用力拽住战星汶的双臂,拉得她贴住自己的前胸,感受着狂乱的心脏跳动,不知来源的朝上将她顶起。
她的反抗让肌肉紧绷,强行拉拽的对抗让银灰越发的被本能支配。
他已经有些忘记身前的人儿是第一次与他做爱的战星汶,而是把她当做最原始的、想要反抗逃离的雌兽。
刚刚对本能的忍耐此时看来像是笑话,完全被自己控制的战星汶脱了力的尖叫,却又逃不开身体里银灰那完全膨大的性器。
楔子似卡住穴肉的阴茎被更多的触须牢牢包裹,不再能大幅度的抽插;却引得银灰吃味。
“你看,你的身体不愿意我走;我不会让别人上你的!你是我的东西!”
“不许!不许你这么说!呜呜……”
被当做另一个男性的所有物,对于战星汶这个不久前还是同性的女孩而言,太过难以接受;银灰明白。
但他不在乎。
“你的小穴不是这么说的,它很喜欢我。”
粗大毫不留情的穿刺,乳白的后臀上满是撞击留下的红印,银灰再也不想压抑自己最核心的欲望。
兴奋之下,他张开了嘴,对准战星汶后颈脆弱的皮肤狠狠咬下。
锋利的切齿交叉,咬出铁锈味的热血。
“哼!”
刺痛,脆弱之处被限制的脱力让战星汶放弃挣扎的软了身子,弱气地朝前扭动,哼咛:“疼……盟友……盟友,疼……”
银灰没有动摇,他的动作更大,饱满的龟头刺进最深,直到最后一丝刚刚射进的精液都被掏出,才咬着战星汶的脖颈,如同交配完成的雄性菲林兽亲,猛地插进雌穴的深处。
“呜!精液……又进来了……”
“好多……”
炙热的黏精撞得人头脑发昏,细若游丝的喘息与抗拒。给疯狂的性爱画上休止。
支撑用的双手被松开,瘫软的肌肉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摔倒在床的战星汶颤抖着并起双腿,无力的拽过一个枕头,用力捂住了脸。
性欲,逐渐减退,银灰眼中的清醒在一点点回归;最先看见的,就是床铺上那抹刺目的红。
他手忙脚乱,踉跄着跳下床;口中的腥咸也在提醒他自己做过什么。
只迈出一步,就被触腕勒住了腰;从枕头里探出头的战星汶露出眼眶都染上了红的眼睛,依旧虚弱地抬手招呼:“来,看着我”
“……对不起。”
银灰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现在知道道歉了!”泪湿的眼带着埋怨:“凶什么,我第一次不是和你做的吗?你那么凶……”
“还问我能不能反抗!”
出乎银灰预料,战星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她擦了擦眼泪,捕猎似得趴低身子,看着银灰那依旧没有瘫软迹象的性器,危险地舔唇:“那我证明给你看。”
本该妩媚,被泪红眼角衬得逞强。
“汶……”
银灰感觉到后背泛起凉意,他后退的步伐还没有走出,就被两条触腕拽上了床,力道之大,他甚至没法与之抗衡。
刚刚还在哭喊的少女抬腿跨上自己腰间,血色的黏浆糊在血口,她也只是在指尖抹捏:“很喜欢粗暴的嘛,盟友。”
“做好觉悟吧!”
话语刚落,不再给银灰反应的时间,战星汶坏笑着一坐到底;在子宫被撞上的酸痛下,前倾着趴在银灰身上,用着气音轻叹:“你可以试试,跑不跑的掉。”
“不然,会被榨干的!”
熟悉的柔软穴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且连续粗暴的揉搓;无数更加纤细有力的肉疣在膣腔内增生,由肌肉组成的它们紧绷又放松,震颤很快覆盖在银灰的整根阳具之上。
不再是由他主导的性事让银灰感到慌张,只是看到战星汶笑意盈盈的脸,银灰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他收拢了茎身上的肉刺,乖巧地躺好。
在战星汶掐上他的脸颊时,他也跟随战星汶的手上动作,张开嘴,任由她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不放过任何角落的舔舐,被迫吞咽着仿佛也是清甜味道的涎液。
气氛不同的深吻仿佛没有结束的那一刻,舌头被吮吸到对方嘴里,唇面被牙齿磨咬;银灰只能看见战星汶那清晰映出自己倒影的绯红眸子。
与上身不同的缓慢温柔不同,下身剧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颤抖。
包含阴茎下的囊袋都被触腕照顾,规律平缓的揉搓着,银灰不能自控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又被包裹在肉棒上的淫穴一滴不剩的吞下。
在卡兹戴尔的传说中,以其他种族的精气与性液为食物的特殊纯血种一直都是被津津乐道的话题。
银灰现在觉得,身上的人儿其实就是伪装成普通阿戈尔人的那种特殊萨卡兹。
只不过,战星汶显然是低估了青春期童贞毕业少年的精力旺盛程度。
当第三次稀薄却依旧大量的精液射进身体时,战星汶赌气似得学着银灰,咬上他因兴奋而耸动的喉结。
“你怎么还能射啊!”
纵使是她的体质,也已经感觉到穴口的酸麻;本来,肌肉的强化也不是用在这种事儿上的!
“对不起……”弱弱的道歉,倒是又有了少年可爱的气质。
本来还想发火的战星汶也叹了声,顺从地转身趴好,用肩膀抵住床铺,从两腿之间掰开艳红火热的花穴:“来吧,就用你喜欢的做法来结束吧。”
这次,银灰很温柔。
尽管,脖子还是被咬住了。
但收拢的肉刺已经足够体现他的诚意……
“拘谨个什么劲!操我!”只是战星汶不太满意:“刚刚不让你做你倒是兴奋得紧,现在让你随意了你还磨磨唧唧的!”
她很赌气:“那都别爽!不做了!”
说话间,推搡银灰腰身的手就被死死攥住:“不要挑衅。”
“欸~你还有力气吗?这可是第四……唔!错了!错了错了!!”
陡然炸开的软刺一如既往的让人感觉爽快,只是陡升的剧烈刺激依旧让习惯了轻缓的神经震颤。
掰住小穴的手被狠狠拽开,肩膀在床上苦苦支撑;低垂的头颅被银灰勒着长发拽起,他将银色的长发在手上挽了一圈又一圈,被撕扯的疼痛在紧接其后的啃咬相比之下,微不足道。
他怎么这么喜欢咬我的脖子!
要死了要死了……
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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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少年的臂膀里,战星汶脸上的红晕未散,恍惚的偏头,对上银灰眷恋的眼神。
他灰蓝的眼中蓝色只占星点,就像是夜空乌云间璀璨的几颗耀眼的星。
自己的倒影,在星云之间,被他纳入眼底。
脸上更烫,只是想到自己虽然不是在这片大地干的,却也算不上第一次和银灰或者说菲林做这档子事,战星汶努力让自己表现得经验丰富一些……
个鬼啊!这小银灰就和疯了似得,完全被本能催促着动腰,还要咬着自己的脖子,顺带勒住自己的腰跟肩膀。
简直就跟想把自己摁死在床上。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积攒了两个月劳累一股脑爆发出来的凯尔希……你们菲林在做的时候都有什么毛病!
揉着自己的脖子,战星汶摸到了微微肿起的牙印,有些刺痛;不过比Mon3TR好啊。
她苦中作乐。
“你,不累吗?”
只是银灰的注视逃不掉,憋了半天,最后是一句和搞笑似得询问。
“你还想继续?”
危险的眼神逐渐生成,战星汶也有些期待的吞了口唾沫,咕咚一声的响亮在安静的宿舍里莫名滑稽。
银灰笑了,清爽的笑声让战星汶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龌龊。
虽然,刚刚最积极的是银灰而不是她。
“唉,那么舒服,我都不想变回男生了。”
酸软的肌肉被拉伸,战星汶打了个哈欠。
“不是觉得力气不够大吗?”
银灰现在完全不见外,他的手越过腰线,手肘放在战星汶有了软肉的小肚子上,上弯的手恰好能搭在她的胸口,哪怕一记眼刀,他也只是轻捻指尖。
感受着怀里人儿瑟缩的动作,他笑得更是放肆:“原来,你也喜欢我?”
银灰觉得自己的目的达成了,至少是达成了一部分。
“你再这样就不喜欢了!”
话一出口,战星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诶?我原来还能这么娇的吗?不对啊?
人,总是矛盾的。
之前想着当笼中雀,现在被人搂怀里了,就开始想着当个独立的新时代女性。
真特么……算了,被■很舒服,只要有■■就什么都不想管了。
至于性别,糊弄银灰不能把自己也给糊弄了。
战星汶又伸了个懒腰,这次,她自然地搂住银灰劲瘦的腰肢,腻歪着用腿蹭了两下:“睡啦~明早给你惊喜,地基已经开始封底了,在现代模块化建筑的进展下,后天厂子就正式开了。等开起来,你也就不用每天都处理数据了,我已经找好负责人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可靠吗?新的负责人。”
银灰也有即刻转换气场的能力,刚刚的慵懒与旖旎消失不见,成熟稳重的知性少年又一次出现,薄唇轻启,就是长篇大论。
他说了很多,从人事管理到财政款项。
实话实说,战星汶这个创始人都没考虑过这么多;她纯粹就是靠钱砸。
毕竟曙光集团家大业大还是垄断性质的跨国企业,根本没像是银灰一样考虑过这么多细节过。
听得战星汶是一愣又一愣。
“好……好啊,厉害啊!”
微不可查的,银灰叹了一声:“盟友,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没有我,你要怎么进行你的事业?”
毕竟你自己不懂,还是被家族抛弃的血亲,更被说找到可以帮你的人;幸亏你得到了我。
“瞎说!我有自己的法子!”
因为“自己的法子”多少有点偏激,战星汶说的时候眼神躲闪,没有逃过银灰的注视。
也是因为对方炙热的眼神,刚刚温存过的战星汶用手背遮住了脸,呜呜咽咽:“好嘛好嘛!会给你奖励的,亲爱的盟友。”
顿挫,延长的语调让本身没有任何异样意思的盟友一词都变得甜腻;银灰突然发现,用这么一个听起来正常,但在特殊时刻就会别有风味的词当做称呼对方的代称,要比直白的“亲爱的”“宝贝”更符合自己与战星汶之前的相处。
毕竟,我们都是有自己秘密的人。
战星汶的秘密,银灰觉得大概就是那被家族遗弃的辛苦与委屈。
她从来不说,从来不会把这当做是示弱的谈资;分明,现在她就是弱势的可怜少女,可在面对其他人时,她和曾经没有半点区别。
自己喜欢这样的女……不,是喜欢这样的祂。
银灰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位凯尔希医生,会执着到刻意地,用“祂”来代指战星汶。
现在,这独一无二的宝物就在自己的臂弯之中,酣然入睡。
真好。
第二天早晨,柔软的发丝搔动大腿,银灰有些吃味的哼了声,感觉有手抚上自己的胸前,警觉的扯过床边手杖,尖端在脑海下意识的制止下,没有刺向身前。
他坐起,朝后挪动。
啵~
像是什么塞子被拔出来的声音。
银丝,从女孩的嘴角被拉出,四目相对的瞬间,战星汶呆呆地舔了下唇上的涎液。
这原来就是惊喜。
手杖被轻轻放下,银灰按住自己的鼻梁,缓和自己突然坐起而酸胀的脑袋。
“喔……耶拉冈德在上。”
自己原来怎么没发现战星汶这么勾人?
要不然说搞黄色都喜欢找年轻小男孩。
战星汶撑着自己的脸,寻思着自己之前在宿舍也没有天天早晨都能硬成这样。
虽然当时自己还是纯血人类。
“盟友,你那么喜欢它吗?”银灰在揶揄。
“就你话多!”
欣赏,已经欣赏得足够;此时肉棒上的软刺服服帖帖的顺着,像是没有成熟的松果。
吃起来口感不错,剐蹭口腔的感觉很快乐。
当着银灰的面伸出粉红的舌,本想拟态分裂的口腔或者更长的舌,但想了想那个画面好像过于猎奇;不适合现在的银灰,也就作罢。
单纯用普通的舌挑起每一根肉刺,细细吮吸这些昨晚差点把自己操晕在床上的额外肉突;腥涩的凝固分泌物口味并不好,却让人头脑发昏。
下身的黏腻被忽略,这点小事战星汶还做得到;要是早上再做,那就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了!
不过,也是昨晚折腾得太狠,就算是晨勃也狰狞气质的肉棒有些偏斜;手指轻轻钩回自己面前,战星汶抬起眼看着银灰惊愕、舒爽与恍惚混在一起的表情,含着他的宝贝儿咧嘴笑了。
“喜欢吗?我还是男生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有人给我干这个。”
含糊着将肉棒含到最深,舌根被挤压的异物感在习惯后让人涎液分泌,就像是在享受什么少有的美食。
想到这个的战星汶来回吞吐几下,从嘴里极快的拔出,听着那潮湿清脆的“啵啵”声响,拿捏嗓子:“松鼠鳜鱼~来咯!”
来回舔了两下,又指着银灰:“吃啊,你怎么不吃呢!”
“盟友……”
她笑得开心,银灰也想陪着玩闹;只是她用来玩耍的道具是自己的肉棒,这就有点奇怪的既视感了。
还好,战星汶也知道时间上的问题,朝银灰眨了下Wink,双手挽起两把头发,银白长发被触腕绑起两条马尾辫,递到了自己手里。
“喏,不是喜欢拽头发嘛,来吧~”
她还记得昨晚,除了第一次温柔的时候银灰没有薅自己头毛;之后两次只要是他主导都要折腾自己头发。
他再这样就在头发丝上加刺细胞!
“这样,好吗?”
女孩已经自顾自的吞吐起来,顺带翻了个白眼。相比她穴中的强烈刺激,口腔的粘膜更加光滑,也更柔软。
舌头的比不上那些纤细的触须,舔舐的感觉却更让人感到愉快;看着一个美丽柔弱的少女乖顺地舔舐自己的性器,来自雄性的征服欲望被无懈可击的满足。
手指合拢,用力拽住的发丝牵引着她吮吸的速度;越发频繁的撞击也让战星汶的眼角出现晶莹的液珠。
“唔唔!”
在她的指示下停了片刻,紧接着,银灰就看见自己的肉棒整根消失在了她的口中。
被撑起的喉咙形状明显,来回抽插的顶端最终还是卡在了食道的入口,肉棒上腥膻的粘液已经被舔的只剩稀薄的口水;拉扯成丝的唾液有些滴到床上,有的,滴在她堪堪足够手掌大小的小小乳房上。
流淌的透明液渍让银灰手里力气加大,在战星汶身上没有半点忍耐可言的他用力拽了下她的马尾,将本就卡住的肉棒塞得更深。
“要射了。”
“嗯。”
她没有想要吐出来的意思,反倒是用力搂住自己不自觉前后摆动的腰,整张脸贴在小腹上吮吸。
她抬起了眼,迷蒙的双眼望着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响动;微微晃动的头,是在追随自己摩挲她的手掌。
可爱,娇弱,像是一只小猫。
银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战星汶,如果说昨晚还是双方都有快感的交合;那今早这样的吞咽简直就是只有自己能体验到快感的享受。
她,在服侍我。
这个想法出现的瞬间,早就想要发射的精液就再也憋不住了。
抚摸的手猛地发力,让肉棒整根没入。
也就是在同时,门板被人敲出了清脆的叩音;急促,而焦躁。
剧烈的咳嗽呛得战星汶翻身下床,站直身子,在浑身灰白校服拟态的同时,咽下口中涩滑浆液。
“咳咳!谁这么早!敲我宿舍门!他奶奶的!让我知道是谁,我直接化身恶鬼!我天天凌晨去吵他,都别睡!!”
眼角还有被挤出的泪,只是刚刚楚楚可人的战星汶此时简直比萨尔贡热带丛林中最骇人的菲迪亚兽亲还要凶险。
她怒气冲冲的拨开门锁,还没等开门,菲比就踉跄着扑进宿舍:“不不不不不!不好了!我操!”
他直对战星汶的胸口扑倒,却眼见着战星汶侧步闪开,又伸手掐住他的肩膀。
“干叼?你是不是傻?现在才早晨七点不到,搞啥?”
“贵族……哈……他们……陈……我和你说……”
被拉拽得气息更乱的菲比双手撑膝,上气不接下气。
“陈,三十八号街区,贵族……不是,她们啊……”
“嗯嗯,贵族陷害陈?”等菲比喘过气来,战星汶觉得有啥事都结束了。
他拼了命的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现在过来,昨晚的?!”
那都晚三秋的了!
菲比又在摇头,他都在奇怪自己怎么被战星汶这么拽了一下连气都喘不匀;自己不就是全速跑了八公里从三十八号街跑回来吗?
“不是,是今早,今早凌晨;我想着睡不着也是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工地,然后就看见陈一个人去三十八号街。”
“我跟过去,看见感染者,眼睛上带着源石的感染者,跟几个站街的;还有托德家的……我操战姐你等会!”
“等?还等?我先去了再说!”
战星汶急匆匆冲出宿舍门,只留下盯着杂乱床铺和垃圾桶里成堆纸巾的菲比和银灰二人。
“你还留在这干嘛?去啊!”
菲比很急,他倒是不担心战星汶身份不够高,但他担心的是战星汶会被秘密干掉。
托德是比蒂莫西下手还黑的一个货!他可不知道战星汶是乌萨斯的公爵,他最多以为他是曙光集团的代表。
那拦不住他的!
别闹出大型外交冲突啊……乌萨斯的家伙们可都不怎么好说话。
“知道了。”
银灰顺手抄起战星汶的方包,在三楼的围栏一跃而下;肥长的尾巴在空中展开,像是平衡杆似得保证银灰的双足落地。
翻滚,弹跳,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菲比眼都直了。
这可是三楼。
我是说,我当然没问题,跳下去算不上什么,我是瓦伊凡。
但他是怎么这么灵活的?
从高空跳下,连速度都没有被阻滞,一溜烟就冲到了没影的晨雾之中。
“哎呦,累死我了……唉,嗯——这俩人,昨晚到底是干了什么啊。”
菲比可要比银灰和战星汶玩得花样多,他看了眼那成堆的纸巾和放在窗台晾晒的有血丝腊红的毛巾,眉角耸动。
看来确实是两情相悦嗷,至少肉体很相悦。
唉!还得跑回去!
虽然累,菲比可是没有怨言;他的家族得到昨日战星汶那一箱药剂后,几乎整个家族的实权家长都得知他在校园里结识了贵客。
瞬间,成了家族红人的菲比这才激动得一夜没睡好。
带上门,菲比突然有些好奇。
刚刚,自己差点就碰到战星汶的胸了,乌萨斯的公爵,阿戈尔人。
和其他的女性有什么区别吗?
脑海里的画面眼看就要突破限制,菲比急忙摇头。
呃呃呃——不能想,不能想!
想想利刃,想想利刃……啊,嘶。
黑色的雪中,窈窕的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战姐人那么好,应该不会因为自己和她打了一■就下令诛杀自己吧?”
她会不会同意啊?
毕竟她连银灰都能接受对吧,自己地位比银灰不说高太多,在维多利亚说话管用也是真!
要不然,嗯,赌一把?
我要看海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