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Tokavolin ♥

本人一步步成为抖m小伪娘被调教的二三事 第十五章

本人一步步成为抖m小伪娘被调教的二三事 第十五章 – 蔷薇后花园

第十五章 “她”,与“她”讨厌的人

“她”的故事到此正式结束了,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想必不少读者老爷对“她”的心路历程并不怎么感兴趣,我对大家诚恳地说声抱歉。但我想要用较为认真的态度来探讨的内容,就到此为止了,从下一章开始,就只有ghs啦~

大主人总是喜欢一股脑地打出大段大段的文字,然后冷不丁地就一口气全发送过来。

感觉他也有挺强的倾诉欲呢,也许,他也意外地是个怕寂寞的人?

不对不对,搞不好这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模版而已——每当遇到我这样感兴趣的人就发来钓鱼,只是把我们往更深的深渊引的楔子罢了。

到最后,解铃还须系铃人,把我从胡思乱想的思绪中揪出来的,还是一下子就铺满了我的视线的大段文字。

我还是老样子,跪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在从前玩这个游戏的经历中,也有很多人对我说过,他实在想不到他讨厌的人,这种情况我一般会认为是他对我有警惕心了。

但唯独对她,我是真的相信她恐怕确实没有讨厌的人:那把始终悬在她内心深处的达摩克里斯之剑,始终煎熬着她的灵魂,让她长年累月都无暇他顾。她就是这样单纯的孩子。

但即便是这样单纯的孩子,我也要引诱她的灵魂走向堕落,这是我的一贯原则。

她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正是在思想上血气方刚的时候,在他们内心深处,总会产生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让他们对一些较大的社会问题无比关注,忍不住就要去发表见解,就要去挥斥方遒。

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你不是一提到黑人、黑桃Q、BBC、QOS,和媚黑的女人,就血气上涌,义愤填膺,欲除之而后快吗?

我就找他们来,让你最讨厌的这些人,看到你最难堪的那一面。

要指出的是,这无关我对黑人的个人看法,只是我根据她的发言,为她“对症下药”而已。

这是我个人长期以来的兴趣,我以此为乐。

言归正传,在我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已经跟我约好了“来我家”的时间,所以对这个想法的实施,就得立刻提上日程了。

接下来的难题,就变成了怎么找到黑人,还有找什么样的黑人。

联系黑人的事情姑且后面再提,就直接从她“来我家”开始说起吧。

……

上面说过,趁着放暑假,在校园里差不多以女性身份生活了一个月的她,已经开始觉得有点空虚了。她开始渴望有一股强大的外力,来由内而外地来打碎她所有的男性尊严,并重塑和强化她的女性认知,彻底坐实她作为女性的身份。

所以,她就找上了我,跟我约好了,要来我家住上一个月,让我强迫她吃药,把她当女性看待,而这实际上就是她要被我圈养一个月,被我改造成雌性,只是她觉得这样说很羞耻,在嘴上不太愿意承认罢了。

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跟接下来她的遭遇相比,在她看来已经很羞耻了的这点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了。

……

(下面涉及到她那一天的个人经历和内心想法的地方,都是她后来亲口跟我讲的,当然也经过了我的一些加工)

在她对我说出这个愿望的几天以后,时间终于来到了她“来我家”的那一天。

她起了个大早,一边强行压抑着心中几近按捺不住的激动情绪,一边在宿舍洗漱台的镜子前梳妆打扮着。

梳妆完毕,她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确定满意以后,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裙装和小白鞋,然后拉上装满接下来一个月要用的日常用品的行李箱,走出了宿舍。

她拉着行李箱走出了校门,然后看着导航,先坐公交,再坐地铁,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市中心的某个公寓门前。

一路上,没有出现预料之内的对她的穿着打扮表示质疑的人,甚至没有一个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以正常的看女性的眼光看着她,甚至在地铁车厢里还有几个年轻男人,看她看得眼钩子都有点直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女装出这样的远门,过程顺利得让她觉得有些头晕目眩,飘飘欲仙,不过想到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又立刻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都已经到这了,总不能打退堂鼓吧,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今天的事,是她对自己近20年稀里糊涂度过的人生的交代。

所以今天的事,她必须要做,于是她跺了跺脚,拉着行李箱走进了这家公寓的大门,走到了前台。

按照事先跟我的约定,她拿出了她写的纸条,给前台的小姐姐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她不怎么会假声,为了避免尴尬就尽量不说话)。

前台看了一眼纸条,纸条上面写有我的手机号,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由于之前我之前跟前台交代过,前台也不废话,直接给了她一把房间的钥匙,就继续刷手机了。

她看了一眼钥匙,上面用便利签贴着房间所在的楼层和房号,所以她也松了一口气,不用跟前台说话引来异样的目光了,于是拿着钥匙就去坐了电梯,然后找到房间,用钥匙打开了门。

她推门走进去,跟和我约定的一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在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物体,它的表面盖着一层大小跟它完全相当的布,所以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根据她之前住宾馆的习惯,还随手把门链给挂上了,不过想了想,还是把门链给放了下来。

客厅中间那个盖着布的长方体是什么,她是心里有数的,所以她关好了门以后,并没有急着去掀那块布,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脱衣服。

她压抑着几近要从胸膛里蹦出来的心跳,把全身的衣服、内衣和鞋袜都脱了个干净,然后叠得整整齐齐,工工整整地放在了那个长方体的前方,朝着门的方向。

即使是在盛夏时节,白嫩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下,也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顶着这种奇妙而刺激的感受,又把手伸进了书包,取出了钱包,从里面掏出了身份证、学生证和银行储蓄卡,然后把这几样东西,和她的手机钱包一并,也摆在了长方体的前面,一字排开。

看着地上摆放着的这些自己的东西,她忍不住双膝相交,用双手抱紧了自己赤裸着的肩膀,开始瑟瑟发抖,虽然天气绝对说不上寒冷,身体甚至还有点微微出汗,但心灵上的感受却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她正在做一件无法回头的事情。

她只能在内心深处安慰自己,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也别无选择了,她只能走近了客厅中间的长方体,然后揭开了它上面盖着的布的一角。

只见它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根据它有些滑稽的配色,可以判断出应该是某种大型宠物犬使用的,不过她在心里忖度了一下,它可以容纳她在里面躺着和坐着,不过站是站不起来的。

她随便摸索了几下,就找到了笼子的门,门旁边挂着一把没有锁上的锁,一切都跟她与我约定的一模一样。

看着这个笼子和这把锁,她在心底里感慨,自己这只雌兽的命运已经昭然若揭了,于是她叹了一口气,把大脑放空,一气呵成地做了一连串的事情,没有留给自己后悔的时间:

她把笼子的门打开,自己爬了进去,

把锁取下,扣在了笼门锁好,

解开了辫子,让留到半长的秀发披散到背后,

拿起笼子里摆着的沉重的钢制脚镣,在自己的脚踝上扣紧,

费劲地笼子外面盖着的布拉了下来,让它重新整个盖住了笼子。

如此,就彻底陷入一片漆黑的她,此时心中想必也是五味杂陈,但已经没有了回头路的她,只能继续遵守跟我之间的约定,在笼子中跪坐了下去,并自觉地把双手背在了背后,静静等待着他人对自己的审判。

在等待的过程中,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漫无边际的黑色中,她想了很多事情,但又模糊不清不着边际,只知道当笼子上的布再一次被人掀开的时候,她想到的最后一件事是:

从走进这个房间开始,就一直感到有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对了,这是他家来着,那为什么布局几乎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感觉想要被玩弄被欺负的渴望,有点冲昏了头脑……

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紧接着传来的开锁声,还有门被打开的吱呀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很快,在经历了黑暗后变得有些刺眼的阳光,就重新映入了她的眸子,她看着眼前的光景,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

这都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到现在都还觉得有点可惜,没能亲自欣赏到几个黑人掀开笼子上的布后,她当时脸上的表情。

当时,她心里满是对作为雌性被男人圈养着的生活的憧憬,但却做梦也没想到,出现在笼子外面的,竟是几个一脸不怀好意的黑人。

根据他们几个对我的形容,那时候,她看到眼前的是几个这玩意儿,一时间惊骇得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地缩到离他们最远的地方,也就是笼子的一角。

她用双手缩紧自己赤裸的肩膀,死命地压低着上半身坐着,消瘦的膝盖也随着双腿一起紧紧地并拢,竭力护着身体的敏感部位,瞪大着双眼看着他们几个。

可惜,她的这种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内,于是他们也按照我之前的指示,拿出手机,有的一边大笑着一边对着笼子开始录像,有的一口气对着笼子拍了好几张照片,拍完了她在笼子里的模样以后,还不忘拍了拍被她自己亲手摆放在笼子前面的身份证、学生证。

拍照的还特意打开了闪光灯,把快门声开到最大,随着手机摄像头发出猛烈的闪光,还有连续不断的咔嚓声,她当然知道自己赤裸的模样,还有自己的脸都被他们完整地拍了下来。

即使赤裸的身躯沐浴在几个黑人戏谑的目光下,她也只能恐惧而又无助地一直发着抖,带动着脚踝上的镣铐和双脚之间的铁链,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此时的她,活脱脱就是个在黑人雄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只能瑟瑟发抖的赤裸奴隶。

不,她就像笼子里被捕获的的一只雌兽,向笼子外不怀好意的人类发出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声嘶吼,但这种虚弱、无力又可笑的威胁,只收获到了笼子外的人类发出的无数嘲笑。

……

你觉得接下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录完了像,拍完了照,又用审视的目光观察了她一会儿,还有好奇地问了她几个问题,都只是得到“什么鬼东西?!”“B在哪??”“滚开”“离我远点”这样滑稽的答复以后,他们几个见没什么进展,就暂时对她失去了兴趣,围着她的笼子坐了下来,然后就,

玩了一下午的手机。

一会儿农药开黑,一会儿组队吃鸡,一会儿又外放刷抖音,

完全无视笼子里赤裸着身子蜷着的她,反正大夏天的也不用担心她着凉。

这时候就轮到她忍不住朝他们问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们偷笑着报复似的地不理她了,只埋头玩自己的手机。

就这么放任一脸懵逼的她,在笼子里继续一脸懵逼下去。

不知不觉间,到了太阳当头的时候,当房间里的几个黑人,和笼子里的赤裸女孩,肚子里都传来阵阵声响的时候,我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就给他们中间领头的发了条微信。

我让他拿起放在笼子前的她的手机,递进了笼子,还到了她的手里,他还给自己加了个戏:看到她的手机没多少电量了,他还贴心地把自己的充电宝和数据线都一起递给了她。这我是没想到的。

然后他们就,一边聊着上把大乱斗谁最坑,一边下楼去吃午饭了。

她拿到自己的手机,目送着这几个黑人关上了门以后,才没有管什么充不充电宝的,把充电宝扔到了一边,就立刻找到了我,质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后来跟我说,当时,在我跟她解释完我的意图以后,她气得差点就想要打电话报警,不过想了想,意识到这种事报警应该没什么结果,我和那几个黑人,什么也没有对她做,也没有强迫她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而且我也跟她说了,你要是想的话,就当是跟我玩了个游戏,而这个游戏随时可以结束,等会儿他们会给你带份肯德基上来,你吃完了,就让他们给你打开笼子,你可以马上就走,我也会给你一笔钱作为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跟她之间,毕竟也能有大约一年的交情了,而且平常交心的交流更是甚多,所以我对她的性格,和她在乎的东西太了解了,不一会儿就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了。

其实我真挺怕她在经历了这样的刺激以后,做出过什么激行为,比如大喊大叫求救,或者打电话报警什么的,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拾了,我当时已经做好了随时删人跑路的准备了,好在最后成功把她的情绪安抚下来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是跟我闹脾气说:我这么相信你、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来骗我,而且还找的是黑人,我真的好生气,好伤心(之前在我的引导下,她在说话方式上有意去模仿女孩,已经有点那味儿了)。

这就给了我可乘之机了,她只是一味地情绪化地跟我抱怨这些事情,仿佛是在哀怨地跟我说:你要给我一个交代。她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此时正披散着长发,赤裸着坐在笼子里,还刚刚被几个自己最讨厌的黑人看光了身子。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突破了自己的底线。

要我说,你们这些还没出社会的小孩子哪里懂话术的可怕一通软硬兼施——说白了就是说了些,跟对你说的差不多的话答应和那几个黑人一起住几天。

对于你们这些,对自己的性别认同比较拧巴,而且又是天生的抖m的人,说这多多少少都有点作用,不过这毕竟是她接受,在这种情况下长期跟黑人共处一室,比在她身上还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看到这里,我不禁嘟起了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我很好搞定吗?

不过这事还有一个小插曲。
正当我做她的思想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只等那几个黑人回来,让她老老实实跟他们打个招呼的的时候,

她突然发来了一句:

“我草,我是苹果,他的是安卓线,我要没电了”

然后就没有了声响。

她嘴上答应了试着跟黑人相处看看,但一会儿要真看见了,她觉得还是在生理上不能接受怎么办?我的心又悬在了嗓子眼里。

直到又过了一会儿,黑人里的一个给我发来了一段视频,她正在笼子里啃着原味鸡,手机放在一边连着充电宝充电。

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兴高采烈地下下楼,果断下了顿馆子吃了顿大餐,庆祝自己这一次也是大功告成。

没过几天她就对他们几个认主,然后正式被圈养了

这次圈养一直持续到她的暑假结束,一个月里,她都没有出过笼子,身上也没有穿上过任何一片布。

按我的吩咐,他们下楼到超市买了个痰盂和小垃圾桶,在每天晚上睡觉前,让她把双手伸出笼子,用手铐拷住,以防她在打开笼子门时逃跑,

然后他们打开笼子门,把痰盂和垃圾桶拿出来倒了又放进去,收拾完以后锁上门,再解开她的手铐,所以这一个月,她的吃喝拉撒都在笼子里完成。

她说其实没过几天,她也已经习惯了在笼子里面吃喝拉撒,还有被他们几个看光身子了,虽然还是觉得很讨厌,但也没什么办法。

就这样,从我说服她接受黑人的那一刻起,她的底线就被我一点一点地突破了。

大主人的信息,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了,聊天框也没显示他在打字,可能是干别的去了吧,我一边回味着“她”的这些往事,一边刷起了贴吧,直到主人发了一张图片过来,我才知道他是去相册里找图片了。

图片里的女孩我见过,是之前那张旅游照片里的“她”,

不过跟那时候清纯而拘谨的样子不同,这张照片里的她一丝不挂,正双手抱头,跪在笼子前,被穿了厚重的乳环,胯下戴着压迫感十足的平板锁,

而且最给我带来视觉冲击的是,她的胸前、脸颊、肚子、大腿和脚踝上,都用加粗的黑色字体,纹了好几处“BBC”、“QOS”、“黑桃Q”和“媚黑母狗”等字样或图案,乳环上也吊着两张证件吊牌,一边是身份证,一边是学生证,看得出来照这张照片的手机像素颇高,证件上面“她”中性化的脸,和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见,不过关键的地方都被大主人打了码。

乳环吊着的两张吊牌,下面还连着两张贴着便签的小木牌,一边是“黑人的sissy奴”,另一边是“黑大人的mtf母狗”,这四个物件,残忍地把她娇嫩的乳头向下拉扯了一段距离。

照片里的她,就这样戴着一身的“小装饰物”,赤裸着身躯,顺从地双手抱头跪在地上,两个黑人一左一右站在她两边,微笑着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比“V”,还有个黑人笑着一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比着“V”。

我注意到,这张照片里的“她”,身上并没有任何束缚,所以她完全可以选择逃跑,但她并没有,而是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并双手抱头,放任自己身上被安上了这些羞辱性的装饰,且向这几个黑人做出了臣服的姿势,看来她确实是从心底里彻底沦陷了,比我现在的程度还要严重得多。

看着这张忠实记录着“她”堕落后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照片,我感觉到我的小兄弟也受到了刺激慢慢地站起来了,不过立刻就被跟“她”一样,我胯下也戴着的冰冷的cb锁阻止住了。

我感受着下体的疼痛,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是纹身和穿环了?不太好吧?”我真有点害怕大主人对我也有这样的要求,虽然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而且在身上留下耻辱的印记和主人的记号,听着也还不错,不过我还真不太能接受纹身和穿刺这种玩法。

“贴纸而已,那个环也只是在两边夹住,这种叫做假穿环”

看到大主人这样的回复,我赶紧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纹身和穿环这样的命运落到我的头上了。

大主人又给我发了几张,“她”光着身子,披散着长发,被锁在笼子里玩手机的生活照。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也痒痒了起来,其实我也挺想试试被锁在笼子里的,不过因为太过羞耻了,不太想让大主人知道。

但我对于圈养的事确实一无所知,于是只能装作只是好奇地问道:“她被圈养了,还能玩手机的吗?”并祈祷着,千万千万,大主人千万不要察觉到……

你也想被圈养,是不是?过段时间给你安排上。接不接受?

圈养时能不能玩手机,到时候对你会有具体的安排的,比如只是圈养一天,那你这一天就别想摸到手机了。

要说她的话,她是长期在笼子里被圈养,而且服从度很高,所以自由度就会给的高一点,到后面我们每天有给她6个小时玩手机的时间,8小时睡觉,剩下的时间伺候主人,服侍主人,供主人消遣,还有读书什么的。

噢?

不是不是,不是电子书,是实体书。

你别忘了她的初衷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简单的玩圈养游戏而已,我可没忘了这个。

这一回,就我的初心来讲,与其说是想要用对黑人认主来打碎她的尊严,倒不如说是想要给她个严厉的教训,让她以后长个记性。

那就是:

孩子们,永远不要在你的心智还尚未成熟,还缺乏足够多的阅历的时候,

就心血来潮、随随便便地,去擅自决定自己的人生,

更不要随意地,就去把自己重要的命运交给别人。

在你们迷茫、困惑和苦痛的时候,

多去让自己学习,多去让自己成长,

而不是自暴自弃地,用只能感动自我的方式,

孤注一掷地去决定自己余生的命运。

就像学术界说的,“多数临床工作者认为对儿童和青少年的性别烦躁不适用激素疗法或手术,因为他们无法对此真正做到完全知情同意”。

当你站在这种重大的人生抉择的关口,不要急着走极端,多去经历,多去见证,想好了,明白了得失,再去做决定

简而言之,你们都需要时间去成长,然后才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

言归正传,她呢,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认了这几个黑人做主,在笼子里被圈养了一个月,然后一边继续学业,一边定期在我的指导下,接受他们的调教。

在她被圈养的这一个月里,我给她网购了两三本涉及到她的问题的著作,让她的主人们在她被禁止玩手机的时间段里拿给她读。

她一开始因为觉得枯燥乏味,还不乐意读这个,读了两遍就扔到一边去了,但又因为在笼子里实在太过无聊,最后还是又拿起来读了。

袁枚云:“书非借不能读也”,吾曰:“人非困于桎梏,不能静心也”。

后来她读完了,我就又找了几份欧美报纸上关于lgbt运动的前沿新闻,其中不乏一些魔怔的案例,让她的主人们打印出来给她看,让她在看完后跟我探讨。

啊?当然是没翻译过的,她一个大一就过了四级的大学生,看点英文报纸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说过,她本身也就对这种社会问题比较关注,所以兴致很高,我们两个人都在那些探讨中收获良多。

等到一个月圈养期满的时候她那股狂热的情绪已经消退了许多,她在跟她的主人跪别以后,笑着回了校园,继续学业,她下定决心要去学习更多的知识,然后再回头来衡量自己的选择。

哪怕接下来要用十几年的光阴才能找寻到真实的自我,也在所不惜。

他后来说,既然lgbt运动的前沿是欧美,他就决定以后有机会要去看看,用自己的双眼亲身看看这些群体的真实情况他要亲身去见证这一切,好好总结、吸取和反思过后决定自己的前途

至此,大主人言毕,我松了一口气,终于听完了,我想此时他也是一样的,终于讲完了。

随后,他又给我发来了一连串的图片,还是都是“她”照片,是她分别在先贤祠、亚琛大教堂、林肯纪念堂、亚琛大教堂和剑桥大学门口等地拍的照片。

看着照片里“她”的笑靥,虽然说不上来有什么依据,但我还是觉得,与先前摆出的拘谨的笑容不同,她在拍这几张照片的时候的笑脸,一定是更加开心真挚,更加发自内心的。

“所以她是去留学了吗?她后来跟父母的关系怎么样了?”果然我到最后还是比较在意这个,因为我联想到了我自己,我长期跟两位主人以这种关系相处,那我以后的出路会怎样?

“是不是留学我就不知道了,她自从出国以后,我跟她的联系就少了。我想对她做的那几件事都做过了,只希望她余下的人生走上正轨,所以也有意地在跟她减少联系。可能一年就联系个几回吧,她偶尔跟我说说近况什么的。

前年年三十的时候,她爸在家心肌梗死,还好她和她妈就在旁边,及时叫了救护车。他做了心脏搭桥手术,捡回了一条命,就这样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性情大变,对她的态度也变了,从严厉反对,变成了不闻不问。再后来,见她岁数渐长,又心意已决,也就不多言语了,只是偶尔发几句牢骚”

我看着他发来的话,颇有感触。在许多原生家庭中,过度执拗而顽固的父母,会在子女成长的过程中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阴影,甚至会决定他们一生为人处世的方式,并塑造伴随他们终生的某些性格特质。这是只要家庭制度还存在一日,就一日无可回避的悲剧循环。但除了那些实在恶劣到极点,导致其矛盾终生不可调和的父母以外,不少子女总会在年龄渐长以后,用足够成熟的心态和方式去尝试和父母和解。这并不是让哪一边做出让步或者牺牲来实现和解,而是在双方都足够成熟的条件下,双方以对等的立场去找到一种和平共处的方式。哪怕是迟到与父母在病床上打成和解,甚至是在父母临终时终于与他们和解,只引得两把老泪纵横,对他们和和他们的父母来说都是难能可贵的。

大主人说完最后的这些话,就不再言语,他此时要是在我身边,想必他的眼神中是写着“有什么感想?”了,相处这么久,我也够了解他的性情了。

于是我想了想,还是提了个问题:“所以你找的那几个黑人,就这么听你的话?感觉被你说得完全人畜无害,还真对人家一点想法都没有,感觉挺假的啊?”

“你这抖m懂个屁,我当初找他们几个可是废了好大的劲……”

我当时也想了好久,该从哪里入手给她找来这几个黑人,我也不敢随便去哪就瞎找来几个黑人。虽然想看她的乐子,但我也不是一点底线都没有的,我有我自己的底线,那就是不想真的伤害到什么人,对你也是一样。

我正好之前负责过某个线上学习教育应用的外包业务,这个app在大学教学圈子里还挺常见的,你很有可能都用过,所以我有机会接触到不少大学圈子里的人。

我让他们帮我要到了好些个大学里的黑人留学生的联系方式,留学生算是黑人里比较正经素质比较高的了,也更能让他接受一点,他也安全一点但也不敢保证他们就没有坏心思,所以我又自己筛选了好几遍,才确定下来的人选。

当时我在他们中间,联系了好几十个问过去,总算找到有几个对我的话题感兴趣的了然后又要跟他们反复强调一定全程要听我的话,千万不要自作主张,后来还要求他们做hiv筛查把结果给我看,比骗你被你主人收服时麻烦多了。

当然,他们那么听我的话的根本原因,还是钱啊。他们和她去的那套公寓房,是我几年前脑子抽了买来投资的,后来才发现坑的要命,但当时在忙别的事情也懒得再转手或者出租了,就先闲置在那里了。所以那时候跟他们几个黑人谈的条件,就是他们出面配合我跟她玩这个游戏,然后那套房子给他们住到毕业。他们想在那儿一直住下去,那当然不会不听我的指挥啊。其实黑哥们只要钱管够,还是很听话的。我跟你讲,那个地段可好了,楼下就是步行街,你去了都得羡慕,你下回要不要……

“所以人家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你也脱不了干系啊?房子都是你的,还能删人跑路不成?”他越说越邪乎,我赶紧打断了他,问了我同样很关注的一个问题。他这套让第三者去代替他的行为,其实风险相当大,他就没翻过车吗?

“我也想过万一他们不听话,兽性大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突破了她的忍耐极限了怎么办,所以后来就在那个房间里装了监控,随时可以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过后来发现那几个黑人确实挺听话的,就又把摄像头装到她的笼子里面去了,这样就可以彻底管控她的日常生活了。

对了,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我跟你主人商量好了你放假在家时怎么管教你了,要在你房间里装摄像头,你能接受吗?”

“啊?”我惊道,怎么说着说着又编排到我身上了。

“我们看你在家挺自在的,好像要脱离我们这两个主人的控制了似的,所以打算在你房间里装个摄像头,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其实他老早以前就说过这个事了(见第十一章),不过当时我觉得这个事,实在是在我的想象力之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所以没答应也没拒绝,他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事了。

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啊。他问我愿不愿意,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同意。每天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只要在房间里,就随时都毫无隐私地被两位主人监视着,只要想想就觉得很羞耻。

不过要说心里没有半点心痒,那也是假的。

所以我没有回答,自己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一个想法推动着我,做出了决定:

大主人对我讲了“她”的这么多事,虽然我自己并没有经历过“她”那样曲折的人生道路,只是全凭兴趣爱好在跟两位主人玩游戏而已,但还是能从“她”的故事中感受到强烈的大主人的存在感:

他,是真的在为“她”着想,而且也亲手把“她”引导到了人生的正轨上。即便他的讲述里也许有他对自己美化的成分在,但我相信,后来照片里“她”的那一张张笑脸,一定不会全都是虚假的。

这深深地触动了我,让我产生了一种渴望,想为他做点什么,来报答他对“她”的好,和不辞辛劳地对我讲述“她”的故事。

绝对不是我想要上交自己的生活隐私权给两位主人什么的,绝对不是。

至于主人那边的成分嘛,他还嫩着呢,我的经验都比他丰富。

所以,最后,我对大主人回答道: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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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houghts on “本人一步步成为抖m小伪娘被调教的二三事 第十五章”

  1. 不不,至少从我的角度来看“她”的故事非常好.如果有精力的话我非常希望能把“她”的故事做成单独的一个系列。

  2. 媚黑情节太出戏了,搞不懂媚黑XP的点在哪里。
    看黑人的长相有一种滑稽的感觉,而且说话那个口音……想象做着爱,一张嘴给你来段rap。简直是正有情趣时忽然来一句“谁特么买小米儿!”
    有一种和孙笑川玩sm的感觉,完全严肃不起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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