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肠窒息 – 蔷薇后花园
污秽信息警告
以下内容含有过激男同性爱内容且部分描述可能令人感到不适,看的时候躲着点你妈。
Clef日记
6月10号。
Kondraki又死了。这个月第四次。当疼痛超过某个阈值可以带来出人意料的快感,但人脑似乎会因为无法承载过量的刺激直接烧掉。主管又把我们骂了一顿。不开心。
6月11号。
Kondraki来找我了,开心。我们决定这次玩的小心一点。
6月12号。
Kondraki又死了。这个月第五次。高温铁球在深入之前就会先被烤熟的肉黏住。今天也失败了。
6月13号。
主管又把我们骂了一顿。看来过度的纵欲的确有可能对我的工作质量产生了不可忽略的影响。我决定试着从今天开始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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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但是有雨。积水从地上蒸起来。Clef打了把黑伞站着,感觉自己像一只荷叶糯米鸡。周围零零散散站着些穿黑礼服的人,围着个坑玩命假哭。坑里头放着一具棺材,前头石板上用马克笔写着一行字:Kondraki9之墓。
“好吧。”一个同事嚎累了贴到Clef旁边。“贴图脑袋,能告诉我这次伟大的飞踹之王又是怎么挂的吗?”
“尸检报告显示Kondraki死于被某物扼住颈部导致的致命机械性窒息。”Clef看着他,目光从他的鼻梁游走到凸起的喉结上,后者蠕动了一下,然后在他的视线里迅速向后退去。
“就知道你要打马虎眼。那我换种问法,你们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
Clef的视线停留在男人的裆部,停留了几秒后失望地移开。
“你他妈咂舌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就是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之前你们不管玩多大不都兴致勃勃过来详细分享过程?”
Clef没接他的话,视线飘到另一个同事的背影上,从脖颈沿着曲线一路向下。在视线焦点放置到那丰厚的臀部时,Clef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把头转向远处的山脉。
“所以你们这次到底玩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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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噎了一下。他看到房间角落里的那一团充满了卢梭原始主义气息的东西:上半部分由他的爱人组成,全裸着,身体抖如筛糠,蜷缩着,粉色的形状可怖之物深入他的后庭,搅拌出温热冒气的污秽液体和粪便和血在他身下和床单组成了下半部分。提袋从他的手里滑落,情趣用品撒了一地。
“你怎么自己就先——”
“我感觉不到,Clef。”Clef被Kondraki带着哭腔打断。“我试了好多办法,灌肠,电击,火烧,深喉——都没用。Clef,这具身体没有感觉。”
Clef看着满身污秽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带雨的爱人,甩手扔掉一袋子情趣玩具一把抱了上去。“哦亲爱的别在意,这种事也是有可能发生的,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在屁眼的问题上过分纠结,我听说东方古国有人开发了耳眼口鼻以外15孔洞我想我们也应该——”
“没有感觉!”Kondraki又是一声哀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管用的是身上的哪里我他妈是不感的——”玫红色电动假阳具被哭嚎着飞到Clef脸上,并慷慨地将上面的污秽分享给了他的脸庞与头发。“好了不哭了亲爱的,我想这个问题有一个简单的解决办法,想不想听听看?”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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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医生面对Clef,他依然会想起那个午后接起的电话,以及他来到Clef的房间里所面对的一切。纵使医生在他的领域浸淫多年,通过接触不计其数的病例获得了非凡的出诊经验和心理承受能力,但当他瞥见位于Clef房间里所出现的那幅景色,他仿佛被拽回了第一次接诊时那个惊慌失措的时刻,当时那位可怜的病人失去约束的括约肌肆意将肠道里的东西在他和老师的身上喷洒出现代主义画作。
“我从医很多年。”后来在某次聚会上,通过从三盒香烟那里借来的尼古丁的麻醉,医生鼓起勇气分享了那段不堪的记忆。“我八岁励志从医,十八岁进入全国最好的医科大学,一路读到博士,毕业后到进入基金会前,我在公私立医院——作为一个天杀肛肠科医生——接触过不计其数的病例。当然,大多数时候,那些病人都是抱有常人还所有的羞耻之心的,那些病症基本也都还尚且在正常范围内——但是有些他妈的人啊。”他说着又猛吸一口,“我知道很多人——尤其是年轻人——对后庭抱有人类最原始的探索欲望。作为医生你也确实知道,即使是男性刺激前列腺也能够得到连续不间断高强度的快感甚至是性高潮,但是你确实很难理解他们那种狂热的——我不想说的太委婉——往自己屁眼里塞东西的欲望。我是说,我可以理解把生殖器塞进瓶子里的行为,我也可以理解通过异物刺激前列腺获得快感的行为——俗话说人有三大欲望嘛——但我真的无法理解他们选择往屁眼里塞的那些东西。”香烟吸完了,于是他又点上一根,“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小孩子捡到什么东西都要往嘴里塞的行为。他们对自己的屁眼没有丝毫的,呃,怜悯之心。丝毫不带一点夸张的说,我这么多年从别人屁眼里取出来的东西都可以塞满——呃我是说——开张一间杂货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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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日记
6月14号。
戒色第一天。
6月15号。
戒色第二天。
6月16号。
Kondraki来找我了。
6月17号。
戒色第一天。
6月18号
Kondraki来找我了。
6月19号
戒色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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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尖叫,牛奶与润滑液与肠液的混合物从Clef的肛门中脱颖而出喷洒在地毯上,Kondraki看着在床上抽搐的爱人,双目迷离地俯下身亲吻他。“哦亲爱的,又是一次新纪录,我必须承认你似乎比我还会喷。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试着互换一下角色——当然我会比你使用我的时候更加小心不弄坏你的。”
Clef没有回话,全身被汗水和黏液打湿的他大口深呼吸着,像一条被丢上岸的鱼,只是满脸红潮和湿润的眼睛怎么看也和垂死挣扎扯不上关系。Kondraki看着他不断收缩的肛门,想起10岁那年父亲送给他一只黑鲈,那种鱼没有牙齿,新鲜的淡水鱼体表分泌出的黏液带着独特的腥香气。像所有对性器懵懂的孩子会做的一样,他使用了那只黑鲈。多重意义上的。RIP鱼。他在心里想。
“你知道吗,亲爱的。”他对正在发情的Clef说,“我一直觉得人类的后庭和鱼嘴有相似的地方。不论是收缩的节奏还是温度与触感,使用肛门其实和使用鱼嘴并没有很大的区别——我觉得唯一的区别就是鱼并不会发情尖叫着让我干他。”
“你就——哦呜——一定要这么让我——啊哦——感同身受吗?”
“我只是想感受下区别。”Kondraki把手从Clef直肠里抽出来——这又让后者高潮了一次——然后脱下手套,把它塞进了Clef的嘴里。“遗憾的是,不管我本人如何亲自进行感受,我都无法想象出鱼对于人性爱是什么感觉——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Clef对中华文化并不甚了解,被自己的肠道液体和牛奶以及别的什么东西混合物塞满口腔的他也许也不能思考除了性爱以外的事,更何况Kondraki一边说这话的时候还在不断在他的下身更换着更巨大的尺寸。
“我经常会想,那条鱼在我的身体里到底见到了什么。这么多年的思考依然不能消减我心中的的好奇,即使是内窥镜也无法满足我对未知的渴求——”
“我一定要亲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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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肠液其实是甜的。”
“啥?”
“不,没什么。”Clef摆摆手,给自己点上一根香烟。“你们不是经常抱怨我分享的太频繁,怎么这次又这么来劲?”
“不,其实没有很来劲。而且你平常分享的何止是频繁,不仅次数多而且极其详细,应该说是有点过于详细了,和我同一个办公室的好几个哥们都听不下去转走了。”同事赶苍蝇一样摆着手,“但是听多了你突然不说了我反而觉得不适应,怎么,这次出什么事了?你们终于玩过头了?不对你们怎么样才能玩过头,我记得有次你们玩到尸体处理部的都过来和我抱怨宁愿去处理异常。”
“难不成这次你是被玩的一方?”
Clef僵了一下。
“我不想说的太失礼——但以你们两个对人类后庭部分开发的狂热程度,你居然还是个未被开发的,呃,应该叫什么,洁净之身?”
Clef将视线转向远山。同事在他身后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老天!……所以你是心灵受到了创伤?我很好奇究竟是要怎么样的玩法才能把你干创伤,一般的玩法也吓不到你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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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没法想象那些东西——假屌肛塞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东西,还有人往屁股里塞玻璃制品的,来我们这的时候感觉括约肌再用力点他的肠道就要一命呜呼了;还有往里面塞活的东西的,我他妈直到肛检的手指被小龙虾的钳子夹伤才知道;我还见过往里塞灯泡的——我他妈真是不理解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能通过肛门进入直肠——直到我上次看到有人把路障塞进屁股里。”医生愤恨地深吸一口香烟,烟雾从鼻子和嘴里一起流出来。
“来到基金会后我见到的就更多了——他妈的能有文职来找我看痔疮之类的简直就是对我的恩赐,一群年轻又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学嘛不好天天惦记着往自己屁股里塞各种奇怪玩意干嘛,上次有个王八蛋把制式步枪塞进直肠里了,还他妈走火了,送过来的时候那场面简直就是不能看。调到这里后我想着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然后就遇上了Clef和Kondraki那两个怨种。这两个人简直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对肠道开发最狂热的家伙,你所有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的能对人类后庭所做的事他们都做过,人类伟大的探索精神被他们毫不留情地宣泄在屁眼上,一开始我还会震惊于其手段之变态与想象力之丰富,后来我反而见他们比较少,为什么呢,因为后面大多数时候都属于法医的活了。”
医生恶狠狠地掐灭烟头,把它弹到角落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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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f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远山。一滴眼泪不易察觉地从他脸颊划过。
“……那是个陷阱。”
“啥?”
“我被骗了。彻头彻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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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曾经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了世上所有不堪入目的尸体。
法医在尸体处理部干了十几年,经手尸体可以写满好几本基金会标准笔记本,光是他亲自到现场进行验尸的次数都早已数不过来,其中不乏有些让他这样的老法医都为之诧异的情形。在经过无数次与各式各样尸体的接触后,法医早已经可以做到无论见识怎样的死法都不会为之动容的地步。特别是最近经手了不少引以为Clef和Kondraki夸张的实验和玩法制造出的Kondraki,法医觉得自己已经近乎穷尽了世上的怪奇死法。
起码他曾经是这么认为的。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接到电话,前往Clef的房间帮忙处理尸体。他认为这只是一次例行公事的善后,毕竟Clef和Kondraki的变态玩法早已在尸体处理部出了名声。在前往Clef房间的路上他甚至在好奇这次又能出现些什么新花样。
于是他就这样推开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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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象塞进冰箱需要几步?答案是三步。把冰箱打开,把大象塞进去,把冰箱关上。
把头塞进直肠里也是一样的道理。
第一步是把肛门扩张开到头颅能塞进去的程度。这一步通常伴随着肌肉撕裂,当然Clef并没有办法对这一步发表意见——他正被沾满自己肠液的手套塞得紧紧的呢。
第二部是把头塞进去。Kondraki将脑袋沐浴在润滑液里。他看向Clef被扩张到极限的后部,在昏暗灯光下,直肠横壁上沾满润滑液,牛奶和肠液的软肉随着Clef的呼吸一伸一缩,Kondraki想起以前看的艺术展览,想到了那幅著名的《下楼梯的裸女》。他趴下身子跪在地上,把脸贴上去。呼吸打在外括约肌上,Clef又是一阵抖动,发出一阵不明所以的呜咽声。Kondraki品尝着来自肠道的迷幻气息,他向深处看去,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童年那条鱼在向他招手。
“我来了,宝贝。”他喃喃着,开始向内挤压。
首先通过的是肛梳,这些梳状的结构用来将污秽顺利导出体外,现在却受到由外向内的进入,于是抗议地开裂,血打在Kondraki的鼻子上。然后是肛瓣,肛窦和肛住。这三兄弟的下场和肠梳差不多。自从自然选择进化到这一步以来,这些结构就从来没有想过要承受这样的压力,今日却在一个男人对与童年共欢的黑鲈的追逐中,如地壳运动般斩裂开。
Kondraki接着深入。接着最后一点光,他看到了一丛一丛膨胀开来的小细管。直肠静脉丛。他想。
Kondraki接着深入。光线完全消失。所有能感受到的只有来自四面八方对脑袋的挤压,肠道内的气体让他接近迷幻。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梦呓般,Kondraki在Clef的体内留下神圣的泪水。在永恒的此刻他捉住了洪流里的那条黑鲈,并和他交融在了一起。
把大象塞进冰箱需要三步。把冰箱打开,把大象塞进去,把冰箱关上。
Kondraki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把头塞进直肠里,需要拔出来。
肠道进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考虑有人会需要在其中呼吸。这个让他魂牵梦引的地方现在是一个致命的陷阱。
当窒息感传遍他的全身的时候,Kondraki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挣扎着想退出来。
把长颈鹿塞进冰箱需要几步?四步。把冰箱打开,把大象拿出来,把长颈鹿塞进去,把冰箱关上。
但是冰箱的门不会收缩。
当Clef终于从巨大的痛苦和满足感中恢复意识时,下身剧烈的收缩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爱人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于是他立刻被巨大的恐惧感给击倒。
“操你妈操你妈滚出来Kondraki你他妈不许死在我的屁眼里!!!!!”
这是在Kondraki看那条鱼之前听见的,来自远方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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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的父亲对艺术有着相当程度的爱好。
自打小时候起,法医就被父亲领着参观各种艺术展览。他曾经在古斯塔夫的画作前驻足良久,深深被那狂野奔放的创作所吸引住目光。画中那些赤裸的人象征出的自由和情绪在他的童年刻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曾经狂热地追求古斯塔夫的艺术,不但是自己创作,也试图用现存的物件复原那份冲击,但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失败的。
在看到Clef和Kondraki和他们所制造的那番图景的瞬间,法医仿佛回到那个初次见到《The·Virgin》的下午,在他的目光里倒映出和五彩斑斓缠绕在一起的裸人身体,象征主义特有的浓墨重彩和狂野构图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受到了古斯塔夫的呼唤。
当思绪回到现实的瞬间,他的职业素养告诉他现场还有一个即将失血过多的人需要抢救。于是他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没人知道他们最后是怎么将Kondraki从Clef的肛门里拔出来的。也没人知道医生最后是怎么把Clef的屁股治好的。只是后来人们发现法医和医生经常一起出现在站点的酒吧里。后来有人曾经听法医说过这么一句话:
“永远不要觉得自己穷尽了Kondraki的想象力。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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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实在是不肯说就算了,至少我今天晚上不必做噩梦被肛门怪兽追着跑了。”同事摆摆手,从他身边走开。Clef注视着他走远。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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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雨停了。
太阳依然很大。
Clef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向来的方向走回去。其他的同事终于完成了假哭程序,把Kondraki9入土为安。一个同事抬起头,疑惑为什么Clef的走姿一瘸一拐。
外国人少系列
我看了一篇什么东西
nb
下次是不是就要上瓶中船了
这是啥
永远不要觉得自己穷尽了作者的想象力,永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