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武陵渔 ♥

精灵与炊事员

精灵与炊事员 – 蔷薇后花园

“王祭祀,您找我啊?”

王尔德一袭白衣,正将他修长有形的成年精灵身躯遮挡起来,看着来就像是套了一层白色的钟罩一般。他只是个白衣祭司,地位并不高,性格也不如职位更高的济宁那样优雅。他瞧了瞧匆匆赶来的冯·科莱尔德,好奇道:

“干嘛去了?”

“这不,洗水果。”

冯·科莱尔德笑着提了下手里的水果篮子,里面全是窝瓜。篮子颠簸了好几次,可一直都没坏。

这东西没什么珍贵,王祭祀应付性的“哦”了一声,又说回到正事上来。

“我说老冯,你采点露,烧花露水,首相晚上叫国会议员们办宴。”

呀,老冯心下一惊,连粗糙橙黄的长发也随之一颤。

“又有什么好事呀?”

“有啊,啊,这色孽和混沌,狗咬狗的给打起来了。死了三十多队兵,还有十几队正在补员呢。”

“是嘛?”老冯面上看着糊涂,心里却是惊讶。

“听说了吗?全 得 合 并!留不了几队。嗬嘿嘿,”

说着这么好的消息,连白衣祭司也忍不住笑起来。

“这不,首相一高兴,请大伙赴宴。”

听了这个消息,老冯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思维正高唱着“勇敢勇敢我的朋友”,在各种思路之间跳跃腾挪。王祭祀发觉了异常,也不似美乐宗那样喜笑颜开了。他看老冯不知在想些什么,趁他不注意,发动起手招式:偷袭!

老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祭祀扳过了肩膀来,把粗布围着的腰际转向王祭祀。他虽然面相不如一般精灵,面容黝黑,可腰上相比起来还是颇白些。

这会冯·科莱尔德算是回过神来了,只是祭祀扳着他的臂膀,他不好收回翘臀,回过身来,只能应和似的笑笑:

“好事,好事。”

“你愣着干啥?”王祭祀的语气听起来倒像是颇有责备,不过他话还没说完,老冯就应了一声,主动往后退了两步。白衣祭司当场就给气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五大三粗的老冯,也常屈居人下啊!

王祭祀可是洁身自好的精灵,不屑于和没有灌肠的打杂精灵玩肛交,就用手隔着粗布在老冯的屁股上下摸索了一番。找到了那并不算大的肉穴后,王祭祀颇有些吃惊——这么主动的精灵,似乎却没经历几次这事?不过他还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偏见,于是二手合拳,并伸一根食指出来,嘴里念念有词。

王祭祀的手也是青葱玉白,出手时真可谓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哎哟!”

这般狠辣的毒手,饶是做了颇久准备的老冯也未能支撑得住。王祭祀很快收回手来,看着老王捂着肚子跪倒在地,牙齿疼得不停打颤,冷笑一声。

找了块抹布洗过手后,王祭祀睥睨着仍跪趴在地上的老冯,故作不屑的问:

“我说采露的事,你听见没有?”

老冯正痛悔怎么就碰上这么个混蛋呢,忽然听到王祭祀原来问的是这,心中更是悔恨交加,气急攻心。还好,强烈的疼痛和内心一个初具雏形的计划让他强颜欢笑,看起来仿佛带着个痛苦面具一般。他答道:

“听……见了,听见了啊!”

“哦……好,那我走了。”

就如同所有不负责任的男性一样,刚刚使出千年杀的王祭祀此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转身就走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在自己的背后,一双狠毒的目光正盯着他。

不,也许,他意识到了?王祭祀猛地回头,看见的却是人畜无害的科莱尔德炊事员,正起身打扫衣摆上的灰尘。

想想应该说些什么,王祭祀又叮嘱道:

“诶!首相可说了啊,花露水不要烧的太过,啊?”

“诶,”此时的炊事员脸上哪还看得到一丝怨恨?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应了声:

“知道了。嘿嘿,知道了。”

“好,走了啊。”

确认了那家伙真的离开了以后,老冯的眼神再次变化起来——这次再不是那种无脑的愤恨和痛斥,而是深思,是阴狠。他要完成他长久以来最大的梦想,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国会大厦在参天大树“德鲁伊卡”的右手边,是一座纯木搭建的宫殿。殿中灯火通明——不过那些都不是真的明火,为了不烧到宫殿,精灵们用古老的发光仪式为这里照明——即手持一特殊火炬,高喊:

“盖!亚!”

然后用很快的速度把火炬自己放在墙壁的火炬架上,那东西就会发出稳定恒亮的冷光了。

冯·科莱尔德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他乐呵呵地端着温腾腾的花露水来到国会中,瞬时间,国会内的所有人——看起来都是些年轻男女,那些女性装束的精灵们还大都围着一圈束腰,带着高高的裙撑,举着滑稽果酒,注视着端锅进场的科莱尔德炊事员。

身后,两名卫兵并未在冯·科莱尔德炊事员进门后立刻关门站岗,而是一并站在了老冯的身后。

此情此景让炊事员颇有些紧张,不过他还不至于为此咽干沫。眼前这些穿金戴银,浓妆淡抹的精灵,老冯知道,这些都是男的,都是精灵中的雄性。这并不是看“她们”平坦的胸部得出的结论——精灵并非哺乳动物,他们并没有乳房和乳头这样的构造,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是卵生的——也没错,精灵都是滑稽果里蹦出来的。

由此可见滑稽果酒是什么东西了。

老冯知道这些,是因为他不是第一天来给国会做菜了,国会是什么情况,他也早就知道。即使这次看起来情况颇为奇异,他的面上也极为坦然。

“嘿嘿,啊哈哈哈哈,花露水来咯!哈哈哈,啊,哎呀。”

状若无事的老冯把一整锅花露水满满当当的端到了国会大厅正中央的紫檀圆桌上,又满意地擦了擦手。

四周的精灵仍是看着他,一言未发。

“这这,”老冯有些蒙圈,“这东西都齐了,怎么还不开宴啊?”

“老冯啊”

有幸参会,只是只能暂坐一旁的白祭祀,现在正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炊事员的右手边上。她取过耳边的头发,提拎到了下嘴唇上,青葱玉指轻轻搓捏。白皙的脸颊上此时潮红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和微微抖动的裙撑有关系。不过,他还是能够张开口来,说话的腔调虽然不同寻常,是捏着个嗓子说话,跟着太监一样——可并没有什么差错,也听不出任何异常。

“老冯,大伙都不敢开始,有人说,说是有人在水里下了毒。”

美艳的面容和狠毒的质疑同一时刻抵达了炊事员的感官中,这套组合拳威力可是不小。幸好老冯也不是初见世面之人,还不至于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他于是狡辩道:

“害羞羞,王大祭祀,哎呀你这人就喜欢开玩笑。哎呀,快趁热玩吧,呃,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场中最为耀眼帅气光明伟岸的精灵,此时正穿着传统男性精灵服饰——黑色的燕尾服,他发话了。

“你,不能走。”

炊事员知道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因为不让他走的,正是精灵国的首相。一听首相发令,两名整装贯甲,身负长弓的卫兵手牵着手就走到了炊事员的身前,堵住了他离开国会的路。

虽然心里发慌,可转过头来的时候,冯·科莱尔德仍在发笑。

“呃嗨嗨嗨嗨,薛首相,你不会相信王大祭祀,胡说八道吧?”

王尔德还不是大祭祀,他还差两级呢,不过炊事员要的是恭维的效果,反正大祭祀看样子今天也没来赴宴。

“我信,”

首相说着,还点了点头,

“我非常相信。”

“哎哟,首相,怎么,怎么你也喜欢开玩笑啊?呃嘿嘿呵……”

老冯还在试图掩饰,他的面容控制的很好,可惜的是,没有人信他。

首相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用掌心对着装满花露水的锅子,用魔法驱动着,将之推到了炊事员的跟前。

“你要是没放毒,”

首相顺手还朝着老冯下身围着的粗布点了一下,整块布料一下掉了下来,露出那与老冯面容极为不符的白色粗壮的阴茎,和肥圆摊大的屁股。

炊事员自然注意到了下体忽然一阵凉快,刚想把粗布重新提上,却发现粗布已经被魔法给融化不见了。

“你就用这花露水给自个灌肠。”

现场没有任何精灵嘲笑老冯下体完全暴露的事情,事实上,还有不少精灵呼吸粗重了起来。尽管如此,首相还是无动于衷,他指着那锅花露水,表示此事毫无商量余地。

老冯此时也脸红起来——不过和王祭祀不一样,他的红是黑红,是通红,是巴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的羞红。他结结巴巴得应答道:

“首相,这,这花露水,十分的珍贵,应该让,让,各位大人,先用……我,我,我这一个,炊事员,怎么能用着花露水,灌,灌,灌……”

“你看你今早给爆菊了,多对不起你啊,灌个肠把屁股好好洗洗,算什么呀?”

首相的好脸忽然 流向转变,

“你要是真不灌,说明你真下毒了。”

听了这话,即使是颇有城府的老冯也忍不住不满起来。

“这,这不对吧?这今天谁,谁要陷害我?!王大祭祀你玩过一次,还要陷害我是吧?呵,行!我灌!灌!我灌,我灌!”

满怀着羞愤的心情,冯·科莱尔德转过身去,背对着那锅花露水,再次弯下了腰。

“这,哼,这灌肠,多是一件美事!”

精灵灌肠不会用粗暴的圆筒强行撑开自己的后庭——你说要是有魔法,干嘛还这么折腾自己呢?老冯不会魔法,首相也不介意亲自操纵那锅,帮着把花露水灌进去。

花露水,花露水,这东西毕竟是要对得起自己这个名字的。虽然成分完全是由别的东西组成的,但最后的效果却和花露水也相差不多——高级精灵们颇为喜欢这种刺激,而且完事以后还有一种清凉感和湿滑感,很合适他们之后要举行的宴会内容。

对同样是精灵身体的老冯来说,这就不是什么妙事了——他从来没有在哪地方收到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刺激,不过一会,他就难以忍受地大喊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灵们大多很注重自己的卫生——尤其是事前卫生——所以没有精灵回想到老冯竟然会在肠内遗留着那么多的污秽。每次清理之后,首相,祭祀和议员们都得先发动一次清扫魔法,然后继续这种看起来邪恶神秘非凡的仪式。终于有精灵忍不住了,怒吼道:

“好臭啊!”

好不容易啊,总算是把这一团乱遭的东西全都洗了个干净。那乌黑的小洞,也露出原本闪亮的肉色来。晶莹的花露水自两股滑下,垂在汗毛上,欲滴却留。各位议员虽然不再抱怨,可一脸严肃的神情未改。

老冯算是豁出去了,他慢慢地直起腰杆,称赞道:

“哎呀,不烫不凉,温度真是好极了!首相!”

尽管灌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老冯却依然坚持着,咬着牙,转向了首相,拍了拍胸口。

“首相,看看没事吧!”

话说的轻巧,可老冯的腿却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他很快站稳,假装无事发生。笑着招呼大家:

“洗吧,趁热洗吧。”

锅中的花露水还剩大半,也许是因为刚刚是用操纵着水冲洗而来,故而锅中倒是没有污秽。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意愿胆敢靠近这口锅——他们甚至连基础的戒备都没放松,全程紧紧盯着这个炊事员。

“首相,你得带个头——你要不带头灌肠,他,他们怎么能,能敢灌呢?”

没人接话,所有的眼睛仍直直盯着这炊事员——眼神中的不信任已经彻底变成了警戒和提防,甚至还有一丝丝期待。

“都,”被众人盯着的感觉很是难受,要是还没穿着裤子的话,那就更令人尴尬了,因此也难免会让人结巴“都,都看我干什么呀?洗,洗呀,快,快,趁热洗,趁热洗呀……”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也许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又或许是实在恼羞成怒,老冯忽然拍到了桌子上,怒吼一声:

“他奶奶的!为什么不灌!灌!灌啊!”

眼看着大伙都露出了挫败敌人计谋时才会露出的微笑,老冯真的是气急了。不过,他还有最终手段——

“不灌,不灌是吧?”

老冯干脆把粗布衣服也扔了下来,露出明显异常发热着的胸膛和因为激动剧烈涨缩着的腹部,一击一枚拴在肋下的——

81mm迫击炮弹!

“不灌,不灌就炸死你!”

两名长弓卫队刚刚都在激情舌吻了,此时听见国会内响声大作,这才回过神来。刚打算擒住这个炊事员,不料首相却举起了手,示意二人不要轻举妄动。

“都不敢灌,都怕死是吧?”

冯·科莱尔德显然是中毒不浅,他的身体不但发红发烫,似乎还有光芒隐隐要从中爆射而出。老冯的站立也有些不稳,但他还是抱紧了迫击炮弹,右手抓着栓绳上一并带着的撞针,顶在迫击炮弹的底火上。不过他这模样好像自己就要自爆一样,让人颇为怀疑哪有必要再带个迫击炮弹来。

“我告诉你,不灌?不灌也别想活着!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这戏我就不演了!我就是名气远扬的旅行者和重生文主角的同行——穿越者!代号……妈的我能有什么代号?

“哼,老子来到异世界,什么特权也没有,外挂也不给老子开一个。行吧,我靠自己的努力来博得地位吧。

“可是,他奶奶的,就你们这个国家可恶,全国上下全是他奶奶的同性恋,老子想日个精灵小香批也见不到!老子不能接受扒着个屁股蹦蹦蹦!因为老子不是GAY!

“哼,花露水里的毒,我放的。是我找的色孽,特地给你们这群烧0准备的!你们不是很喜欢击剑吗?本想叫你们有个真正的剑鞘,好见识见识你爷爷的剑!——不过,这肠我灌了,我肯定得变……你们不灌,就别想活着!”

颤巍巍的双手渐渐无法抱紧那枚迫击炮弹,但渴望毁灭的内心在驱动着拇指和食指发力,将撞针带向奏响终焉乐章的底火。眼看着这个充斥着同性恋的议会灭亡,冯·科莱尔德感到心中无比的充实,畅快,就像是早起后打完第一发手枪一样。美好的生活会在遥远的未来,到那个时候,正常而优雅的性取向将重新回归这个该死的诅咒之地,那些抱着泡妹子的想法而来的穿越者们将再也不会饱受大屌插菊花之苦。

精灵必将有一死,其或轻于极霸矛,或重于世界树。

也或许世界树也是个极霸矛,只不过来自某个大个点的家伙——所以整个精灵世界才会这么操蛋,和他所曾经读过的哪些幻想读物完全不同。

在臆想,美梦与雄心壮志中,冯·科莱尔德并未发现一个缓缓膨胀的东西正在取代他手中的迫击炮。当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因为未知的原因,悬浮在议会大厅的高空中。此前他的体内闪烁着隐晦的光芒,而现在这光已经不再愿意躲在血肉之后。一个器件大放异彩,绚烂夺目。

“他奶奶滴,玩阴茎是吧!”

这确实是一个意外,无论是什么时刻,冯·科莱尔德都没有被告知吸收了“那玩意”后会发生的具体事件,所以他原本的计划被这突入起来的变化打乱了部署,也是完全情有可原。无论如何,那根可怜的,细微的,从未干过一天正事的小黑虫,在未知力量的帮助下,终于站了起来!昂起龙头!

光芒四散向全身/照耀渴切着复仇的脑子/也照耀昂扬的牛子/脑子在痛斥在悔恨在不能自己/牛子只是坚强的挺立着/宛如最后一个不屈的斗士/没有太多的心事和委屈/只是迸发着最原始的渴求/脑子和阴险的光合了伙/诱导着,欺瞒着/用最恶毒的火星点燃最宏伟的火山/牛子昂扬着/发出自己对这欺瞒的怒吼/怒吼它短暂的一生/怒吼它绚丽的生命/如同晴天霹雳,平地起风/将一切的不满和愤懑/全部的倾泻出来!/怒吼吧!怒吼吧!/可它终究是平凡造物/倾泻吧,倾泻吧!/阴谋诡计却已经得逞/在牛子垂头时,他是否会叹气,自怨自艾/或是骄傲地,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嘶哑地怒吼/“我也曾来过这个世界!”

很可惜,那些随着怒吼一同四溢的白浊液体没能命中在场任何一名高贵的议员。冯·科莱尔德的睾丸甚至都没机会喊出一声“打得好!”或是“我们未能击穿敌方装甲!”,就被夺(马)眼而出的神秘光芒所裹挟。这诡谲的光伴也出现在了那些飞出的液体上,带着它们重返冯的身边。

冯本人的意识已经相当不清醒了,他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大事,但究竟是个什么大事呢?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从下体中钻进来——很粗暴,很生硬,很难受。他感受到自己不再有一个固定的形体,取而代之的一团软泥。当他彻底成为一滩烂泥的时候,他进入了一场对话。

“既然你对这种形体不满意,需要修修吗?”

“还是修吧,修了肯定能更符合我的胃口一点。”

这不知道是现在的对话,抑或是发生在相当久之前的事情。也许这句回应是冯刚刚作出的回答,也可能是他早就答应的事情,只是刚刚进入他的脑海,故事重提了而已。

要开始了!

心中仿佛有警铃响起,迷糊混沌的冯不知道怎地,忽然惊醒:哎呀,要开始了!

诡异的光早已经带着液体冲进了他的身体内部,流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这是早有预谋,还是习性如此?冯已经无法得出一个正常的答案,他只感到疼痛,剧烈的疼痛,宛如阵痛一般——只有把这说成阵痛,才能让残酷的现实看起来稍微还留存一点希望。

伴随着“阵痛”而来的,还有四肢挥动的困难。无尽的针刺感在皮肤上此起彼伏,犹如进入深水区时会感到的水压一般。

这和个世界并不友好,即使是摸着光留下的石头过河,冯也感到自己的伤筋动骨。

“如果早知道做鸡也很痛苦……”

当身体的底板终于定型,所有的附加件便像是预先完成好了的一样,在这残破的身躯上拔地而起。身为一个精灵……不,现在的科莱尔德肯定不是一名精灵了,她能够明确的感受到自己有乳头了——而且是火热的,敏感的,肿大的乳头。一股奇怪的东西在这么敏感的点背后拱顶,带来的是钻心的疼痛,与仅只有大脑能够享受得到的禁忌之乐。

那是光,光在改变着他,他也终将变成光。

细致入微的工作同样在腰腹和后臀展开,猛烈的收紧和膨胀自然让这具肉体苦不堪言,可冯看着那变得美貌的外形,鬼使神差的兴奋起来。

更大些!更细些!这具身体既然注定了做不了征服者,那就作为完美的被征服者吧!这身体的每一寸,每一片肌肤,都转化成为人取乐的奢侈品吧!如果注定了不能改变这个情形,那就把身体卖个好价钱。

修长的双腿早已经成型,如果这么一双腿长在一个运动员身上,那么这会是他速度的助力;如果这双腿长在T台模特的身上,那么这会是她展现衣品的神器;可这双腿长在了一个要匍匐于人,曲意逢迎的肉体上,那么这就会是仅仅夹住征服者腰际,不让自己终结被侵略的“大炮架”。

精美的身体刺激着老冯陈腐的大脑,她很想兴奋的长啸一声,为了祝贺见到这么个,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躯体——可她拼尽全力,不过能张开一张樱桃小口;她的所有嘶喊,都不过是咿咿吖吖的浪叫。

这太棒了!这太棒了!没有说话的机会,就不会伤了征服者的心——这具躯体也许在血液里流动着自由,但只要无法发声,征服者就不会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会相当畅快的骑在这个活体玩具上,肆意的玩弄和丢弃。也许这具躯体会有哪一天发出反抗的想法吧?那么引爆的时候也能将这个世界拖下水!

她还能感受得到更多:啊,她可以压制下体的异动,让其尽力的迎合外来者;她可以划分出自己的性敏感带,并优先供养这块地方!外来资源的注入固然是养活她的一种方式,但内部少量的淫液分泌也能滋润自身!还有更多,更多,更多……

一缕翠绿色的头发缓慢飘荡下来,遮蔽了她翠绿色的心形瞳孔。肌肤切实的感受到了冰冷的地面,但经历了这样深重的苦痛,这点冰凉已经不能给她任何的反馈。

恰恰相反,炙热的火焰仿佛出现在她的周身,炙烤着,催促着。才刚刚下地不过几秒的新生的她,却宛如一个怪物一样,狰狞的爬向距她最近的精灵议员。

这些热衷于捅屁股的精灵们显然是吓傻了,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么诡异的事情——一个健全的精灵,竟然会在那样绚丽的绽放后,蜕变成这样的一个怪物。

议员吓傻了,可她就不傻。没什么能让她继续思考的了,因为她也准备好了陷入这无边的快乐之中。短暂的绽放不过是一个笑话,是这个躯体不存在的一个过去。而现在,一起都结束了,只需要维持着这具躯体,然后,享受。

柔软的小手主动扒住了粗大的精灵阴茎,温润的嘴还没靠近,小手就将其挑拨的跃跃欲试。

不会浪费的,她明白,每一次跃动,每一寸挺进,她都要感受到,品尝到,吸收到。这是永无止境的吸毒吗?她的脑子已经处理不了这种判断题了,那就当这是吧。

“停下!”

出言的是王祭祀,一身素白长裙的他罕见地在这时候展现出了精灵雄性应该有的风采。这自然更加吸引到了她,但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为什么动不了了。

“我们伟大的传统……和既定的规则,确立在在场的每一位高贵的精灵身中——大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得到你这妖怪来说三道四!”

已经完事的卫兵对着新生的她偷偷冲了一发,但他们很快被赋予了新的任务。

“把这妖怪绑起来!内阁们不能再接受被这家伙打断了!”

如果要问,这世上最残酷的刑罚是什么,大家可能会莫衷一是。不过对于她而言,最残酷的刑罚莫过于,在欲火焚身的同时,那些馋人的大鸡巴就在自己眼前,在不同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可就是没有一根,来屮她!

她真的好想被干啊!她已经将嘴嘟起来,开始吮吸幻想中的大鸡巴了;她的双腿大开,肉穴也在大张着,内部缺乏的潮水更让这痛苦苦不堪言。

而且她也有菊穴啊!很棒的菊穴啊!那是可以盛下巨大的鸡巴,被狠狠操弄也不会坏掉的干净菊穴,是操弄起来越玩越上劲的菊穴啊!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根大鸡巴,就是没有一个愿意过来,充当一把钥匙,解开她的枷锁,与她一起飞上无垠的伊甸呢?

很难说是这样的幻想诱导了她,还是她本意如此。一些特殊的气体从她的股间和腋间流出,带着浓浓的花露水的芳香,充斥了整个议会大厅。精灵议员们玩的越发开心,可是没有一个精灵对她有性趣——哪怕只是朝着她所在的方向,瞥一眼——显然有一个恶性循环产生了,而她则被置于熊熊欲火之上,烧的痛不欲生。

议会大门被砰地一声砸开了。

来者是一名精灵——当然是一名精灵,在这时候没有其他种族能靠近议会大厅(除了某个玩自爆失败的家伙)。非但如此,这还是个颇为少见的精灵——或者说,这位是精灵当中的,所谓的女性。

如果更直白一点,那就是“一只雌精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稀少的缘故,在场的所有议员都受到了惊吓。大部分停下了他们的狂欢,而少部分动作也极为缓慢。

“内……内阁秘书,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老娘隔了十万八千里就能听到这里有一群娘炮在玩屁股!”

内阁秘书缓缓走进了气味诡异的议会大厅,她此时也能够看见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特殊精灵到底有什么特征了——嗯,精灵族毕竟不是哺乳类,所以这位雌精灵没有乳房确实是意料中事,但没有硕大的屁股,这就让她有点想不到了。

那位雌精灵显然也注意到了她。

“哦哦哦……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么个小可爱?”

“和我们无关啊!”刚刚还牛逼哄哄的首相却很快认了怂,“这原本是一个普通精灵,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搞成这德行了啊~~~”

“嗯姆,”内阁秘书蹲了下来,仔细端详起她的面容来。

借着灯光,她此时也能清楚的看见,这位雌精灵姣好的面容,和那潜藏着的桃色瞳孔。

秘书身上穿的衣服不过是一件公务服和蓝色短裙,在场有相当一部分议员的衣服比她要华丽的多。不过简便的衣服意味着穿脱也方便得很——内阁秘书很快扒出了自己的阴部。她没能很好的看见那是个什么样子,但刺激的感觉很快就从她的下体传来。

“嗯,嗯,唔……”

“不会说话吗?看来你需要经历一些高等教育嘛。”

早就充血挂起的阴蒂第一次被抚摸搓揉——而且还是来自一只细腻柔嫩的小手,这让她很是恢复了一些活力。她主动地解开了秘书衣服的纽扣,只是随后又微微愣了起来。

“找不到这个,是吧?”

随着细嫩的声音响起,她明显感到自己的胸前一阵酸爽。不安分的两只小手搅得波涛汹涌,不妙的是看起来这波涛还有变大的趋势。

“唔!唔!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最早开闸的却不是下面,而是圆滚滚白嫩嫩滑溜溜亮晶晶的一对大奶子。奇怪的液体从乳头流出,顺着皮肤一路往下流。分泌出了液体的乳房非但没有收敛,反倒还更加凶恶。

“只有被欺负的份嘛……很合适做公众(Civil)仆从(Servant)哦~”

“唔?”

内阁秘书忽然站了起来,一把牵起了她的手。无尽的爱,快乐和欲望在此时退散,她的眼睛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随后,她便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她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令人惊慌的,后果严重的误会啊!

她爱同性恋!

咳咳

新人新文

本来只是想玩梗

我真的没想过我会把这东西写完

太生草了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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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发布者

武陵渔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19 thoughts on “精灵与炊事员”

  1. 太草了,这是我见过第二草的文章,第一草的还是在p站上。窝不是故意找茬,要是有半句假话,就唱三回冬之花

  2. 本人看完都觉得难绷……
    炊事员的梗篇幅太长了,以后不能犯这个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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