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四章

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四章 – 蔷薇后花园

数据板上传来清脆的响声。杜陵皱着眉头看着上面的内容：“敏感度为零，也就是说你的人工阴道没有任何感觉，可以吗？”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需要的。女性做爱时的快感什么的，还是免了吧。简简单单地补充一回能量就对了。我腹诽起这种维持生命的方式。究竟是谁的恶趣味，导致我现在连活着这件事情都要屈身于人？

杜陵没有管我的心理活动如何，他在调试完之后没管别的，把数据板插头从我小腹部的插口上拔了下来。然后背对着我抽了一根烟。他只是弓着背沉默着，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

坐了约莫有五分钟，他把烟蒂扔在地上，踩了几脚，站起身把他的房门打开，“进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秦慕芳屋里传来了不停的咳嗽声音。我转过头去，只看见秦幕芳从她的房门口探出头来，眯着眼看着我们，“杜陵，这已经是我今年第十五次警告你了，不要在屋里面抽烟。我对烟过敏不说，那么多书，你就不怕点着了？。”

杜陵没有理她，只是打开窗户，然后就进了房间。

“习惯了，他在我面前，在这种事情上嘴是最硬的，从来都不会道歉。”她注意到我正在盯着她看，只是淡淡地说道，话语里面没有掺杂任何情感，“你们快点干你们该干的事吧。”

她又重新把门关上了。

我刚刚是想伸手拉住她，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关了门，我只是把手臂悬在半空，不能放下。

算了，正事要紧。

杜陵的房间与秦慕芳的相比，却是两个极端。他的房间是极端的整洁——不如说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整洁。整个房间显眼处只有床和桌子两样物件，还有就是墙边的衣柜，这就是房间里的所有东西。

杜陵把窗帘拉上，他把床单从整齐地叠好，放在那张桌子上，床垫什么的都放在一边，把床板暴露在外。

“我们是要在床板上做吗？”我问他。其实我是无所谓，我根本没有感觉一说，在席梦思上做和在地上做都毫无差别。只是好奇杜陵为什么不选择舒服的方式。

“床单弄脏了还是要慕芳来洗，放在那里拿刷子刷刷就行。”真是出人意料的理由。

他脱衣服却是随意得多，只是把衣裳搭在椅子上。剩下的便是他那略显单薄的身体。这多多少少令我有些意外，我想杜陵的工作肯定对他的身体有要求，因此他肯定是强健的。结果看来，是我先入为主，想象着他究竟是怎样的健硕。

我却是把脱下的衣服整齐地叠放着，这倒不是我长久以来的习惯，要放在以前，我肯定是把衣服乱扔。不过这些都是秦慕芳的衣服，我也不好意思把它们再弄皱。

收拾好之后，我便坐在床板上，等着一切开始。

杜陵走进了些，我才把他的身体看得详细。是因为一直被风衣包裹着吗，他的皮肤略显苍白，让他身上的疤痕更加明显：前胸，手臂，都遍布着密密麻麻的伤痕。尤其是他的左腿处的一片暗红的伤疤，似乎是被什么动物咬过。

“干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伤是不可能不受的。”他按住我的肩膀，我顺从地躺下。等着他把他的家伙掏出来。

和我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里面的不一样，他的根本没有二十厘米的夸张长度和可怕的直径，只是一个普通男性的标准罢了。不过，他应该也没闲心去和女性交好就对了。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前。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的触感是怎样的，应该是很坚硬的吧。徒有女性的曲线，但到底能不能让人产生性欲，我也没有自信。

我看向杜陵，他在我身上起伏着，他似乎是插进去了。我心里感觉很奇怪，就好像这样一件事和我没关系一样。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看着杜陵插入这幅躯体，看着他获得快感罢了。即使他利用的是我的身体。

  我很想推开他，让他重新调试一番，把我的阴道的敏感度拉到正常的水准吧。不然这太无趣了，我甚至有种自私的想法：杜陵是在趁我不想得到快感的间隙，把我获得快感的能力剥夺，从而只留下他独自一人享受。我也要，也要……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就莫名其妙就开始阴谋论起来了。杜陵是征得了我的同意了的，我现在反倒怪罪起来他没给我调试好，这又是什么道理？

  算了，也不再多想了，我现在只需要看着杜陵作业就对了。他显然是不熟练的，不然也不会十分的拘谨，不过凭我也没办法指摘他多少就是了。我在被改造之前还是个处，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杜陵把那活儿缓缓拔出来，然后坐在床边抽起烟来，“这一次估计能让你保持一周的活动时间，接下来我该去Y市查查你的事情了。”

  “嗯。”等等，我也没说过我是来自Y市的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六年全国一卷，六月九号左右时间的杀人未遂事件，很容易缩小范围。我都叫慕芳查过了。结果就是，你来自Y市。”

  他都知道了吗？不，应该说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是……什么？”我不知道他将会说出什么。

  “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你在那个DM那里呆了大约有两年时间，是不是？”

  “嗯……应该是，按照各种细节变化应该是这样。”

  “我们的最大的一个误区来自于你体内的数据。我们能看见的只是两年时间的数据，而且好巧不巧，归档时间都被封锁了。只有一个大概的时间推断，这更让对时间有了个错误的推断。但我们都忽视了一个问题，还有很多被封锁的数据，我们不知道那些数据的时间到底有多久。”

  “错误？”时间上面，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按你的感觉，那现在应该是一八一九年左右，但很可惜，现在离一六年已经过了六年时间，欢迎来到二零二二年。”

  如果我有感觉的话，我应该知道我的眼睛此刻是瞪大的吧。

  “你可以上街看看，大家都戴着口罩，这就是最好的明证。世界在你离开之后变了太多了。”

  我说不出话来。我到底经历了多少？

  “那么问题就随之而来了，余下的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比较倾向于你的体感时间有一定的错误，从而带来的时间观念的错误。”

  他掐灭烟头，站起身准备穿衣服，“目前该注意的点就是这些。我今天下午就走，你把慕芳照顾好，我担心我走得时间一长她会闹什么乱子。她年纪还小。”

  我点点头，希望杜陵能彻底把这些事情查清楚。

  秦慕芳又从门口探出头：“杜陵，要走了吗？”

  “嗯。”

  她叹了口气，又问他：“多久时间？”

  “一周以内。Y市离这里不远。”

  “小心一点。”

  “没什么，这次主要是查她的事情，没多大风险。”

  最好如他所愿吧。

  把中午饭吃了后，杜陵便上了车。他也没什么想要告别的，只有秦慕芳不停地挥手告别。

  “和他做感觉怎么样？”等到杜陵的车彻彻底底被城市淹没，她回头问我。

  “我让他把我的敏感度调到零，我真的没什么感受。这是我活下去的必要条件，说实话，我真的没有什么做的欲望。”骗人，你不是那么想让杜陵把敏感度调到正常，想感受快感吗？不过顾虑到那傻子都能看出来的秦慕芳对杜陵的表现，我确实不该乱说话。于是就只能这么回答。

  她站在门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骗人。”

  莫非被她发现了？但我看不清她的眼里到底是什么。

  “既然身体是性爱的机器，按照肉体对精神的影响效果来说，肯定会喜欢上性爱的。身体再怎么样无机，快感还是会储存在身体里，慢慢改变你。”

  “那个效果，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她说的那个效果。

  提起这个话题，她好像很自豪：“我自创的。根据若干事件以及相关理论得出的结果，身体的变异往往对异常本身有着极大的影响。差不多是这样吧，反正这套理论大家都是信服的，除了……”

  “除了谁？”

  “杜陵。”她明显沮丧起来了。

  “你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可以每天在他耳边念叨着啊，总有一天他肯定会信。”我开着玩笑，想些微缓和些气氛。

  “算了，他有他的做事准则，他说什么要对症下药，就比如长了一对猫耳的人不一定会像一只猫一样。我也影响不了他，也就不和他提了。不过也罢，我们的研究本身就立足于神秘学，再争也争不出来个所以然。”她好像很落寞，就像个得不到赞赏的孩子一样。看来是我的话起到了反作用，可惜。

  她从门槛上跳下，矮高跟触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站在这里也没意思，回去吧。”

  这一次我听她的。

  她在这里的日常很简单，基本就是在和书打交道。她会为了一点异常事件查遍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书籍。通常的结果却是很简单，什么也查不到，到最后，她实在查累了，就直接躺在书堆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她的工作，就只能给她端一杯茶过来。

  她很多时候都是连续高强度工作上个五六个小时，头也不抬。等到她躺在书上时，她基本上已经筋疲力尽。连坐起身也需要我帮她。她起身喝了一口茶之后，精力似乎会恢复大半。这时候便到了她的抱怨环节，通常是会向我诉说自己工作的困苦，诸如工作时间过长，任务难度太大，回报约等于没有等等。

  “但你好像对这个工作很专注啊？”我很奇怪她的言行不一。

  “毕竟这是自己选的路。”她这时候总是会想着把剩余的茶一口气喝光，结果是烫到舌头。这时候我会给她找点矿泉水叫她喝下去。

  之后她便继续工作了。

她一般是早上十一点起床，就这么工作到九点钟。这时候她抬起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一句：“天黑了啊。”后便开始找点夜宵充饥。

“你不吃吗？”她细嚼慢咽着问我。

还没等我回答，她反应过来：“对了，你不吃。”说着，她把盘子里面清理干净，收拾进了厨房。

“喂，上床。”她吃完东西约莫十分钟后，她会推着我往床上走。这时候还是十点不到，她就已经是一副恹恹欲睡的表情，“高强度脑力劳动一天，肯定要好好休息。”

至于让我上床的原因，倒是很简单：她缺一个抱枕。算了，就任她抱吧。

她睡前反倒会说个不停，大多数时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比如她知道的哪家商店可能会上什么新品，谈到这些时，她是很开心的。这时我才觉得她有些普通女孩的样子。只是——“你不摘掉眼镜吗？”她睡觉的时候还是不打算把她的眼镜摘掉，就这么戴着。

“等会儿，等会儿关了灯就摘。再陪我聊会儿。”我估计她是憋得太久了，无论杜陵在哪里，她总是一个人，没人陪她说话。现在倒好，有了一个能陪她聊天的抱枕，她肯定要狠狠利用一把。

“你太卑鄙了。”她突然这么说我。

“真的，卑鄙得有点过分。”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你说呢，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杜陵上床的人。”

我实在想不到她竟然会在这种地方斤斤计较，也实在想不到杜陵是这样一个禁欲的人。

“我打听了很多人，包括他的师傅，再加上我见到的。他只有在二十几年前有过一次经验。他只会工作，每日不休不眠地和异常打交道。你是第一个让他破戒的人，着实厉害。”

“那你和杜陵？”我总算忍不住问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的？

“没什么，他以前救了我而已。”谈及这些，她的声音突然小了。

“你怎么这么不老实啊？”我笑着说。

她什么也没有回答，急急忙忙地把灯关掉，“睡觉。”

好，睡觉。但我忍不住笑了。她轻哼一声，再没反应。

之后一切如旧，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她工作的时候，我通常是在院子里面歇息。十月份的阳光还不错，但我是没办法感受到了。也就只能想象一下往日那些不曾注意过的感觉了。

偶尔也有几只麻雀飞到我的肩上，在我的身上走来走去。我伸出手，它们竟然跑到我的手上，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歪着头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世间还真没有像它们一样悠闲的生物了。”秦慕芳凑了过来，看着这几只麻雀。

它们却被吓跑了。秦慕芳不满地说道：“果然因为是机器，没有人的气息，所以就不害怕吗？”

“这又是哪来的道理？”

“观察。这里的麻雀都是这样，胆子很大，一天到晚在城区里面乱飞。离人还有几步的时候才飞走，甚至于汽车马上碾到它们了它们也不害怕。扑扇一下翅膀就飞了，我还没见过被车轮碾死的麻雀。”

这些麻雀实在厉害。

秦慕芳看着那几只麻雀飞到树上，它们还是在叽叽喳喳着。“都十月份了，马上冬天了，你们怎么还这么闲啊？”她抬起头问那些麻雀，可它们却是不为所动。

“它们应该有自觉吧？”我想，这些麻雀会比我们更加忠实自己的本能，当然也用不着秦慕芳来操心。

“天晓得，十月份一过，它们基本上就不见了。等过上几个月才会回来。一天飞过来飞过去的，真的是没什么能阻止它们啊。”

“自由自在的挺好的。”

“它们岂止是自由自在啊，简直是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做什么，谁都不会管它们。甚至于收谷子时偷偷吃几口，只要不被发现，就没人想到它们。不过它们的脑瓜里面应该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想着到处乱跑就够了。我也想不明白它们为什么没有牵挂。”

“万一它们有呢？”

“那样最好。虽然说是牵挂多了烦恼，但什么牵挂都没有岂不是更烦恼？漫无目的地活在世界上，就真的是行尸走肉了。你看看，它们还是知道觅食的，这就是它们的牵挂。有个牵挂就有了个方向，只要自己不要把那个牵挂放得太重，一天稍微奋斗一点点，那么人生还是很容易得到幸福的。”

说实话，我不敢苟同。但她也不想得到我的苟同，直接躺在了我的腿上，让我给她做膝枕。

“你的工作不管了吗？”

“不管了，杜陵给我的量太大了，想叫我七天内整理出一个组织十五年内的活动轨迹，还不给我多少资料看，实在是太难为人了。进一步的调查等到他回来时再说。”

她是很率意而为，这样的行为见怪不怪了。

“喂。”她叫我，“我管你叫了有多久的喂来着？五天吧？反正自从杜陵走之后，我就一直这么叫你。尤其是叫你给我倒茶的时候。我总是叫你‘喂，给我来点茶。’，是这样吧？你竟然没有意见.”

“能有什么特别的意见啊？你也不是那么高强度的叫我给你干活。”

“不过，你的名字我还是要问的吧，不然等到时候杜陵回来。他要是闲得没事干问我，我们两个关系怎么样，我总不可能说，我和喂的关系有很大的进展吧？他到时候不给我脸色看才怪。”她抱着头，一副沉思的样子。

不过她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也该做个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嘛，是……”这只是个简单的反应过程，我只需要把存在于我大脑中，被我牢牢记住的那几个字说出来就对了，就凭借着身体的本能，“林曦。”

“林曦？”

林曦？

前面的实验失败了，难受。

久违地写机娘啊，反正我也是这么水了下来。水怎么成了常态了（）。这一章就是写写日常吧，蛮奇怪的日常。但我写日常的水平……有目共睹。

不过这一章是最近写得比较舒服的一次，就是读者老爷们估计看得可能不是很舒服，我的好球区什么时候能和读者老爷们的xp重合啊。

下一章会马上端上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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