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五章

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五章 – 蔷薇后花园

林曦？为什么会是林曦？我一遍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林曦离我已经有很远了，现在我怎么会想起她？

秦慕芳却丝毫不去体谅正在思考的我。她看着我毫无反应，又从我身上起来：“我去睡个午觉。你腿上太硬了，睡不成觉。”

也好，我需要一个人静一会儿。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问我：“等会儿我起来了，要不要和我去外面逛逛。刚好去一趟咖啡馆。”可我也不想应承她的好意，我的心里太乱了。林曦，她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怎么不说话了，林曦？”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说啊。”

我再也说不出了。秦慕芳也没管我，直接进了屋子里面，她做什么现在已不是和我相关的事情了。我只想把自己的心思理一理：按杜陵的说法，我在六年前遭遇了那么一次事件，结果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就到了实验室里。我的身体已经基本上成了这个样子。

我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已异于常人的身体，拼命地拍打着观察用的玻璃，问那些实验人员，问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可他们什么也没回答，只是在记录着什么。

在那里的，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只知道自己是只小白鼠，被关在这里任凭他们做着观察。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食物也成了精液。我所需要的就是去吸吮那些管子中的浓稠液体以维生。当然我还是感谢那些人没有过多的恶趣味，还不至于把那些东西换成阳具的形状，让我模拟口交。

到此为止，我还是想不到自己和林曦到底有什么牵连。但我为什么会想到林曦这个名字？

我自己在这里冥思苦想了不只有多久，最后是听见了引擎的声音，好像一匹老马，经过长途的跋涉后，大汗淋漓地喘息着。

院子门打开了，是杜陵。他还是那样的米黄色，只不过身后领了一个人。是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长得倒是平平常常，穿着黑色夹克，是个最容易在人海中忽视的那一类。

“啊，你回来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慕芳呢？”

“她睡午觉去了。”

杜陵又拿了根烟，点起来：“这样最好，”他指了指身后的那个男人，“这位是Y市DM分支的负责人，任义。我找他来就是想商量一下你的事情。先进去坐着吧，让他把你的事情讲一讲。”

我带着他们进了屋。杜陵是皱着眉头看着被秦慕芳到处乱扔的书籍。我半蹲着把这些书都清理到房间一角去，留下几张座椅供人坐下。

“不好意思，慕芳她向来就是这样，家务事她只做一半。”杜陵是在对任义道歉吗？他的语气十分认真，不像和我们时那样漫不经心。

“哪里的话，我们都知道作为调查员都很忙。能拨出一些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已经难能可贵了。”任义笑着说。

“行吧，那让我们直接开门见山，讲讲她的事情吧。你那个，自主什么机体……”杜陵难得打一回螺丝。看起来他是真的记不住这个拗口的名字。

“自主性爱机体十四，是我们内部对它的称呼。这一机体主要是为部分人群的特殊需求服务。因此，我们利用我们的科学，对它进行了改造，首先就是以精液维生，同时制造出完美的女性躯体，供我们的客户使用。当然，价格不菲。”

我把衣服领子扯开，指着自己的黑色躯体，问他：“这算是完美吗？”

他还是笑着：“请不要急躁，这里面有一些故事，牵扯到我们对相关技术的探索。首先，我们还是要从这个机体的源头开始讲起。首先，这并不是你的身体，那副躯体大概率已经损毁。”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已经损毁，是什么意思？

“我去当地查了查你的相关档案，问了几个医院相关人员，发现你的事情真的是挺出名的。当时，你被刺了一刀，但还没死，有人把你送进了医院。到了白天时候，你是因为器官破裂，大出血，被认为没救了，就直接被送进太平间。但当他们检查遗体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你的脑不见了，里面是一团报纸。”杜陵出声了，毫不在意地说着这样一个事实。

“我承认，这是我们的组织干的。我们的特殊性质所导致的无奈之举，我们还是需要部分人体器官以支持我们的实验与发明。但我们与其他的鼠辈不同，我们不会去干那些绑架人口的事情。而是在趁这些生命快要消逝的时候，让其为科学的发展绽放最后一点光芒罢了。”任义补充着杜陵的话。

“回归正题，总之，现在你所驱使的机体，它来自于另外一人。我们将她改造成为我们的产品。根据我们保存的资料，此人的名字叫林曦。”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一直是用着林曦的身体在生活吗？

他开始讲起来林曦与这件事情的干系：“我们针对林曦的改造开始于二零一三年左右。当时，她的父亲，一个唯一一次见到他的女儿的时还把她给强暴的煤老板，同我们交涉，想找我们购买一些能够提高采矿效率的机器。我们当时的开价很简单，若干金钱，以及人员一位以供我们进行改造。结果就是，他毫不犹豫地把将升高中的女儿交给了我们，就好像把一堆无用的垃圾丢给了我们。

“我们在当时的条件下，开始了一次探索。林曦的是身体被我们完全改造。但我们组织的伟大创举并不仅限于此，我们创造了一个躯体，它内部完全是机械，可从它的外表看去，它与人类并无差异。我们甚至于将它与林曦的大脑链接，通过电流刺激的方式能够让林曦拥有正常的感觉。

“这是为期一年的改造，说实话，我们当时也惊异于我们的效率，能够如此快速地完成改造。但同时，如果让现在的我们来看的话，它的缺陷也是很明显的——这一件事情留到后面再说。我们还为其搭配了与它的性爱人偶相配的外表，它很美，根本不是原来那个容貌平平的她。很显然，经由我们的手，她完成了进化。”他越说越兴奋，以至于不能自已，手紧紧攥住不放。

“改造完成以后，她就只能以精液为食。我们在考虑了一番之后，打算把它送还给它的父亲，作为我们与他交好的礼物。可你们知道吗？结果是什么？它那个父亲是只想着钱，他对于性爱是半点兴趣没有！可不可笑？那个男人直接把它扔在了Y市，念在最后一点亲情的份上，让它过上一段时间正常人的生活。当然，他做什么，我们并不能干涉，我们所做的就是检测它的身体状态，对它的生活，我们没有做任何监视。那个时候是二零一四年夏天。

“时间到了二零一五年末，也就是它高三的时候，事情有了些变化。我们能发现它不正常的活动逐渐增加。您那时候应该也在Y市吧？杜陵先生。您有听到什么传闻吗？”

杜陵似乎快要听睡着了，他是强撑着睁开眼，回答道：“那倒是没什么。那时候我去Y市是因为什么摄魂师的传闻，后面还搞了点大动静。最后因为一点其他的事情耽搁了一个多月，快跨年了才回来。”

“那么这件事从杜陵先生方面是无法得到作证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总之，我们是直接从各处观察到了它的不合理的行为。它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这种状态大约持续了半个月时间才结束。到后面。它除开维持正常的生理需求以外，再无其他。”

“林曦究竟去了哪里？”我是在想不出任何林曦把这具身体交给我的理由。

“它死了。于二零一六年七月份彻底死亡。死因很简单，可能是它自暴自弃地玩得太过分了，电流直接把她的大脑烧坏了。之前，我们为了区别人体的感觉程度，所做的方案就是利用电流的大小刺激神经中枢。或许是它一次接受的电流太多，导致了这一结果。总而言之，这是我们的失误。但这样的影响不算大。作为它的改造者，我们有义务并且坚决回收了林曦的躯体，以供进一步研究。

“研究结果在这里还是保密，各位不需要详细指导。只需要明白这一过程差不多经过了四年，在这四年里，我们确认了一个事实，即我们先前想让性爱机体拥有感觉的做法是错误的。于是便有了现在的躯体，除开阴道与部分感觉器官，其对外部将没有任何感觉，只会忠实地履行着性爱机体的职能。而在大约两年前，我们将一直处在培养皿中的你的大脑移植到其中，希望你作为性爱机体继续工作。”

也就是说，我沉睡了四年，醒来后还要继续成为他人泄欲的工具吗？

“之后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只是一些例行的调试而已。直到一个星期前，我们找到了买主，已经准备好了将机体运输的准备。结果在本地道路上遭受其他组织的袭击，最终导致了机体的遗失。”

“袭击你们的是不是两个类仿生人样的？”杜陵靠在座椅上，抽起了不知第多少根烟。

“根据记录仪显示，应该是这样。一些小组织觊觎我们的科研成果已久，一直想的是不劳而获。”

“如果是那些的话我已经把他们解决了，我也给了那些人警告。顺便也请给DM在这里的分支说一声，组织之间的明争暗斗我管不着，但如果想报仇的话，最好不要搞得太大。暴露在公众面前的代价即使是你们也难以承受。”

“我会给他们转告的。”任义灿灿地笑着，形势似乎发生了极大地逆转。杜陵现在反倒成了那个权威，俾倪着任义。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们使用我一个男性的大脑，让其作为女性生存，难道不是很奇怪吗？”轮到我说话了。

“这你不用担心，还记得你的信息储存系统吗？它不仅可以储存，还能输出。”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明明没有感觉，但还是能感受到某种冰冷的东西在我的脊椎上缓慢攀爬着，最终缠在我的脖颈上，它光滑的鳞片触着我的皮肤，最终，它不断收缩活活将我勒死。

“我们将林曦的信息做了处理，她的信息将不断输入你的大脑，并在脑中实现复制和覆盖。总有一天，在思维方式上，你会不断趋近于林曦，最显著的例子是，你做的梦，都是关于她的事情。这就是你在接受她的记忆的一个过程”

“你觉得这样做很好吗？”我是站了起来，直接质问他，“因为你们的恶趣味让我不断失去自我，你们心里面就没任何感觉吗？”

杜陵也站在我的身旁，他按着我的肩膀，想让我坐下。他在我的耳边悄声说着：“别和他们作对，这对我们没有好处。”

我不甘心地坐下，与仍笑眯眯的任义四目相对。杜陵却是随意拿起身边的一本书，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翻看了几页：“那么，你现在想对她做何处理？”

“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先问问您的态度。”

“我想把她纳入我们的监管。她已经知道了她怎么来的，恐怕绝对不会和你合作。不如我给她找个住处，这样没人会找她麻烦，你们也少费神。”

“既然是您的要求，那我肯定是同意的。机体十四的价值并不是那么高，我对其完全具有裁决的权利。将其交由调查员监管，我是没有异议的。”

“还有一件事要做。”

“请问是什么？”

“把她再做改造，最起码让她有些正常供能的手段，充电也成，容易买到的营养液也成。总之必须给她改。你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我觉得你不会搞什么小动作。”

“这您放心。不过，我还是要对它再调试一番。”

“随便，不过之后她就归我了。”

估计是被我们的说话声音吵醒，秦慕芳从房里走出来。她大约是没有意料到房里还有外人，因此身上还穿着小熊睡衣。看到任义的那一瞬间，她慌了。

但杜陵没有给她慌乱的机会，他是面无表情地说：“慕芳，这些都是什么？”明明是极温柔的话语，我却从其中听到了一丝愠怒。

他指着手中的书问她。我是能看见秦慕芳脸上那种近乎绝望的表情，那种只有在万念俱灰的人脸上才能看见的神情。

杜陵手中是本少女漫画。

经过杜陵的允许后，我和任义进了他的房间。我是没想到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脱衣服。将自己极为健硕的身子暴露在外，而他的那根肉棒，则更是可怕，大概有十五厘米……吧？

他压住我，重新将数据版连在我小腹的插口上，然后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内。他一边抽插着，一遍不断调试着数据。

“敏感度百分之五十，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好舒服……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

仅仅是在刚开始，我便沉溺在了独属于女性的快感中吗？可这也只是百分之五十，意味着，当他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可能……

他没给我喘息的时间，继续开始调试，“百分之百，也就是正常女性的标准，怎么样？”

从来没有经过这一切的我，只是一个劲的在床上乱蹬。我不由得想起了脑海中的一幕幕，林曦迎合着男人，她究竟是以什么姿态面对这一切？我不知道，我……

“敏感度百分之两百。”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就要……

“敏感度百分之五百。”

坏了。

我醒来后，只看见杜陵站在床边。

“他人呢？”

“走了，回Y市了。”

“那他答应我的事情？”

“已经做完了。你睡了有一个月，他们在一个月里面把该干的都干完了。你现在能通过普通食物获得能量，不过原来的方式还是保留了。总的来说，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我眨眨眼，试图在秒的交替中看出什么变化。

“我现在带你去找个安身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跟着他吧。爬起身，活动活动自己的身躯。看了看这院子一眼，冬已经到了，现在应该是十一月初了吧？到处已经死气沉沉。

“说到底，这件事情还是因为种种巧合，如果你那晚直接回家，如果你当时忍住没有出去，或者是别的什么，都不可能有此结果。”

“是这样，可我也对我高考的成绩不太自信。到时候怕是上一本线都难，那样的生活，不如……”

“这就不对了。再怎么样，生活在常理中的人，他们是在固定的规律中运行，我相信这个规律是会运转得越来越好，会解决很多问题。但异常一侧就不一样，异常不讲任何道理，是混沌的，可能某一天晚上，你还在睡眠中，便被某一种不知名异常给取了性命。”

“这么危险的工作，你为什么还要做？”他和秦慕芳都太爱口是心非了。

“因为这种事情总需要人来做。不管怎么样，异常都是客观存在。为了常理不受侵害，有需求就有供给。”

“那我又算什么？我这样的，本不该是异常的。”

“这又是人类的问题，人类自身的问题我们是采取放任态度，前提是不要向公众暴露什么。我们的立场很微妙啊，要盘旋于各种组织之中，还要和异常打交道。慕芳不喜欢这样的工作是很正常的，这工作本质是在得罪人，是拿命开玩笑。所以我要她在家里搞些不太危险的研究和调查。”

“你对她是太爱护了。”

“爱护得是有点过了，导致她有些任性。不过她年岁还小，任性一些我也可以理解。”

他再也没说话了，前面是闹市区，车水马龙，他也就趁车子动不了的时候点了根烟，默默地开着车。

我们就这么朝着目的地前进。

把该收的伏笔什么的（绝对没有什么伏笔！）收一下吧。

涩涩还是失败了……

多余的话后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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