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三章

高考之后被改造成机娘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杜陵从我身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风衣的灰，伸手想把我拉起来:“没事吧？”。

我摇摇头，这具身体要是真的按他所说那般坚硬，那么肯定不会发生故障——况且我也感受不到疼痛，又该怎么告诉他我现在的感受?

我站起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杜陵便把我拉进他的车里。他甚至连安全带都不系，直接发动引擎离开这里。也太疯了吧？

不过我还是没资格指责他，他要是不这么干，我可能已经被那两个……抓去了。“所以刚才那两个到底是什么？”我问道，顺便瞥了眼他调到五档的手。

“很可能是和你理念相反方向的改造人。他们的身体内部完全被掏空，并把机器填充进去。与其说是人，不如说就是披着人皮的机器人。每年大概都要失踪那么几十上百个人，其中有一半都是被改造成了这种。”他猛打方向盘，整个车往左拐了个九十度的弯。“你开转向灯了吗？”我不免有些惊愕，他之前是怎么开车的。

“与其关心在晚上十一点会不会被车撞，还不如想想那两个机器会不会追上来。”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说的是事实。杜陵和它们说了几句俏皮话，可它们却好似没听见，直接往我身上扑过来。直到从那两个东西嘴里发出无意义的电子音时，我才反应过来，它们不是人。

“刚才很险吧？我也知道解决得很难看。毕竟说到底，我不是和机器打交道的。要是这方面的专家，肯定会带什么微型Emp设备，随便贴在你身上，保证你能宕机个三天。”他扯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可仍然盯着马路前方，“那些东西其实不值一提，不过能专门派人力来回收你，实在是你的荣幸。”

即使在昏暗的车里面，我还是从镜子里能看见我的脸一片绯红。我知道那是因为生气，毕竟刚才我的数据接口也差点被那两个机器插上，虽然到最后，是杜陵帮了我一把。

“我说的是事实，能专门让他们回收一台遗弃在旧城区里的机器，就证明了你的价值。”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过呢，光凭你的表现，对你的回收就是必然的。毕竟抱着一个成年人从四楼自由落体，竟然一点事都没有，估计DM在你的身上花的功夫可不少。”从四楼摔下去什么，都是他的馊主意。我们两个被逼到窗边，他突然来了一句，跳窗吧，然后趁我没站稳扑在我身上，两人就这么跳下了楼。幸亏中间有些东西阻挡，不然就算我没事，他估计也要断几根肋骨。

现在呢，就是惊险逃亡了，可是我心里甚至泛不出一丝波澜，只是无聊地看着车窗外。他飙到了好像是市中心的地方，我往窗外看去，总是有三两个带着口罩的人诧异地看着我们飞过。我估计到了明天早上，就会有夜晚的神秘飙车客传闻出现。

车很快跑进了旧城区，他似乎对这里的七拐八弯很熟悉，常常是在离墙仅有两三厘米时忽然转弯。他就算是不管我的想法如何，他也该想想，开着八十在这种单行道上跑的结果是什么啊。

最终，我们到了。他把车停在巷道了，丝毫不顾阻挡到他人的可能性，直接开门下车。这里太窄了，车门只能开一半，我很怀疑杜陵根本没去想会有人经过的问题。

下了车之后他在也不说话，只是开一扇门，屋子是已不常见的平房。拆迁似乎还没有拆到这里来，古旧的砖瓦还存在着，甚至于连门都是木门。不过内门反而是新安的铁门，他打开门，把我带进了一个院子里。院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长了一颗不知什么的树。此外就是几间房屋，进门靠左手的那边似乎堆放着杂物，没什么光亮。另一边的窗户里面反倒透出昏暗的黄色光芒。

似乎是听到了杜陵开门，一个慵懒的女性声音响了起来:“杜陵，你赶紧过来帮我找本书……”

杜陵推着我，走进了那间屋里。屋里大概是两室一厅，客厅不大，除开两张沙发外还有的便是书，数不清的书。书里面卧着一个女人，年龄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带着幅圆框眼镜，看着手上的书本，直到我和杜陵进了门，她才坐起来。把自己的披散的头发重新扎成单马尾，顺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笑了起来:“你现在终于想通了，总算把女孩子带回来了?”

听起来，杜陵以前的经历好像不是很光彩啊。

可他却和没听到一样，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是DM的改造人。”

听到这句话，那个女人把书扔在一旁，开始在我身上胡乱摸起来，似乎想找到什么验证。我的身体终归是我的身体，被这样摸着，还是很不好意思。她大概是摸到了我的大腿处，还不忘抬头望我一眼。四目相对中，我能感受到她眼神里带着的杀气。“DM有没有打算回收这东西?”她似乎在问杜陵。

“派来了两个。”

“那你为什么要把她带来?DM盯上的东西你还想要?”

“她是个人。”杜陵轻飘飘地说道，“只是全身都被替换成了机械，由大脑指挥运行。”

“DM已经能做到这种地步?”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天晓得，你我都不是干这些的专门人才。不了解都很正常。”杜陵说着，进了一间卧室，把门关上。罔顾她的眼神。

“他估计是累了，他每次累了都会这样发脾气。”她又躺回书里面，不忘向我解释起来。想想看也是，自从他找到我，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他在这十几个小时里不吃不睡，实在是太过神奇。

“叫我秦慕芳就对了，现在和他一起工作。”

“那个，杜陵和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们和那些地下的什么怪异组织又有什么联系?”我急切地问道，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

“这样啊。估计是因为你已经算是半只脚踏进怪异的人，他才愿意讲给你听些。”她闭着眼，单手扶着额，好像是因为我和杜陵惹了不少麻烦，她正因此而烦恼。

“能我再多讲一点关于你们的事吗?”我急切地问道，我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地被一只巨大的手给攫住，硬是拖往漆黑的裂隙里。但我却是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你想知道多少?”

“全部!”几乎是不假思索，我这么说道。

或许是被我的求知欲吓到了，她睁开眼睛:“这样的话，你就听我讲一些吧。”说着，她直起身子，把手掌放在我的额上，“知识总有其代价。记住这一点。

“我们的世界分成两半，一个就是日常的，什么上学啊，工作啊，权利的明争暗斗啊都是属于这一面的，属于常理的世界，不管是物理学法则，还是社会学的理论，都是去解决这一部分的。你以前的日子都是从这里过来的。

“另外的一部分便是怪异的，简单来说，那些不符合你的常识的东西，都可以归在这一类。简单来说如果你看到了最近那些的异世界动画里面的精灵什么的或者，你没见过科学也没研究过的，那么它一定是怪异的。很有意思吧，平素间的世界里藏着一个魔法，奇异生物，禁忌科技横行的一面。

“要说的话，这两个世界也不是完全分离的。相互交叉是很正常的嘛，什么东西都有可能会是这样。你平素间听过的都市传说有很多就是来自于这一侧。猫脸老太太，或者是扭扭，原本都是怪异，不过有那么一两个日常侧的目击者看到了这些，然后把它们传了出去。这些东西也就成了些猎奇故事，也有无数人去猜测它们到底是什么。

“不过总体来说，怪异之所以没有被大众所熟知，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它们出现得很少，被发现的也很少。尤其是在荒郊野岭出现些怪异现象，往往是很难被看见的，就这么筛选下来，进入普罗大众并广为流传的也就那么一些，量不算大。而且很多还成了神话故事，被大家当做古人浪漫的想象这么一来，真正知道怪异的也就那么一些，两个世界可以说是互不干扰。不过吧，有些官方部门，常常是要去研究怪异。当然，这些事情八成是失败了，毕竟这些东西不能强迫。不知道为什么，据杜陵所说，自然的怪异常常与人类文明保持距离。它们最多只是侵犯人类生活的边界，根本不会过于深入人类社会。而人类文明的拓展，也使得它们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这一点看来，就和一般意义上的动物差不多啊。

“另一方面，人为的怪异，比如DM，比如什么魔法组织，他们要么研发些超前的科技，要么利用怪异的能量或者生物干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官方也和他们中的很多有些合作：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一是因为这层关系，二是他们自己会做些保密措施，所以这些组织也不会怎么出现在大众视野里面。不过最倒霉的应该是共济会和光明会这种组织吧，莫名其妙的就和什么蜥蜴人扯上关系。真的狠家伙，大家反而都没有见过。

“当然，这些组织绝大多数都没什么道德观念可讲。这时候就轮到我们出场了。有些知道内情的人就管我们叫调查员，每当有一些怪异事件出现时，管它是人造的还是自然的，总的有些调查员去调查或者监视什么的。我们只是把查怪异——解决怪异或者是监管邪恶组织这种事情当做生活的一部分罢了……毕竟这件事一是危险，二是没多少报酬，只是听起来很酷罢了，实际上每一天都是灰头土脸地在各处跑，完事之后假如做进一步的研究还要不停地找书。而且还不能给他人泄密，毕竟这件事情让别人知道也不好。当然了，被DM改造的你本身就属于怪异的世界，这些我还是能给你讲一些。等等……睡着了？”

我的头脑早已昏昏沉沉，只能在朦胧中听见她说：“能和人一样睡觉吗，还是挺高级的，也难怪DM会专门派两个人来收集……”

我醒来时，窗外的阳光早已透过窗户，轻柔地照在我的脸上。又是一天早晨吗，不过每一日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了。只是如一木偶般的生活罢了。

以自己的视角看去，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这应该是秦慕芳的房间。除开散乱在四周的书本，生活用品却整齐地摆放着。混乱与整洁相互衬托，使整间房屋显得更加杂乱无章。

直到我转过头去，才发现秦慕芳正搂着我，她还睡着，呼吸十分平稳。我是羡慕这样能够正常生存。不管是什么调查员，亦或者什么怪异世界，她最终还是普通人，享有普通人的生活。不管是多么痛苦，保持一个人形，总比现如今这样当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好。现在的这幅黑色躯体，尽管有着女性的曲线，但始终是非人的东西，除开那些有着奇怪癖好的人，一般人只会把我当做怪物吧。

不对，为什么秦慕芳会搂着我?难道是……昨晚上是她把我拉上床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太多，粗暴的敲门声便打断了我的思绪。门外是杜陵的声音:“慕芳?”

秦慕芳揉了揉眼睛，她嘟囔着：“再让我睡一会儿……”

杜陵敲得越发急了，到最后，他干脆直接把门打开：“穿上衣服该走了。现在不是你赖床的时候。”他看着我，“你也一样。”

“我们去哪儿？”我不禁好奇道。

“路上再说，现在的关键是把慕芳叫起来。”听到他的话，我便明白该做什么。小心翼翼地挣开秦慕芳，下了床，打算把衣裳穿上。

“你就穿这几件吧，现在是十月时候，你虽然感觉不到冷热，但考虑到不能让你暴露在他人眼前，还是要多做些顾虑。”他扔给我一件黑色风衣，“慕芳的，她和你身高差不多，这件能把她身体大部分遮住，这么穿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而秦慕芳对此却毫不在乎——不如说她根本没看到我穿衣裳，依然睡着。

“算了，不管她了。”杜陵转过身去，打算直接带着我出门。

听到这句话的秦慕芳霎时间坐起身，用一种混合着敌视与不舍的眼神刺着杜陵的后背。“赶紧穿衣裳，该走了。”杜陵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插进兜，轻飘飘地飘过这样一句话。

“所以说，知识有其代价是什么意思？”我在车上问杜陵。

“字面意思。这是我们这一行的共识。”

“关于怪异的相关知识吗？秦慕芳和我说过它们大概情况。”

“那也只是大概，和那些猎奇的都市传说本质上一样，不会付出多少。再过深处，是你不需要了解的。”他的语气变得很急促，似乎不想让我知道太多，他接着抱怨起来，“慕芳怎么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这样的杜陵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似乎牵扯到秦慕芳的事情，都会让他头疼。

杜陵的话音刚落，秦慕芳便坐上了副驾驶。她穿着一件黑色夹克，把她那副眼镜带上，不满地问杜陵：“你一大早把我们叫起来，是要去哪儿？”

“收拾掉追踪她的那两个机器。”

“DM改作风了吗？换两个机器过来抓她？”

“估计是，类似的怪异机器攻击的事情越来越多。不过这和我们超自然部也没多大关系。只要找个地方把它们解决就行。”

“话说回来，上回你对付机器人时够狼狈的吧，还在口腔诊所花了两千不止。这次又要受什么伤？”从后视镜里看到，秦慕芳说这些挑衅的话时，还戏谑地挑起眉头。杜陵却是习以为常一样，只是说：“它们没那么厉害。”他开动了汽车，用与昨晚不同的平稳的速度开了起来。果然是因为白天，要慎重一些吗？

不过我还是想感叹杜陵车上的古旧感觉。他这辆是桑塔拉，估计有十来年时间，甚至连音乐都需要车载CD读取碟片。可杜陵又放了些听不懂的语言的歌曲，更让人有一种今夕是何年的年头。秦慕芳转过头来对我说：“电影乐队，他就爱这些。”

就在乐队主唱低沉的声线中，杜陵讲起了他的计划：只是需要我当诱饵，他们布置EMP陷阱，然后万事大吉。这样讲的杜陵似乎是准备妥当，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机械天神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放心，保护你相当于把你纳入了我们的管理之下。虽然机械类不是我们的专业，但我们还是有权限对你进行管理。DM不会在这种条件下和我们起太多冲突，不如说把你交给我们，让我们欠笔人情债是他们最求之不得的。”秦慕芳代替杜陵对我回答。杜陵也跟着补充：“我们有合理的理由对你进行监管。因为在我们发现你时，你实际上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对不对？被随意遗弃在路边。倘若不是我在附近，那么事情就很麻烦了。”

确实，在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杜陵。我似乎是赤身裸体躺在马路的绿化带中，之后是杜陵把我带到那栋居民楼里，给我换上衣服。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现在还不清楚你在DM眼中的地位。假如你是什么重点对象，DM执意把你要过去，那我们也没办法。当然，最不用考虑的就是那两个机器人的成本。它们是廉价且好用的劳力，任何一个相关组织都可以大量生产，损失两个DM是不会在乎的。虽然说制造过程违背伦理，但我们并不能干涉他们的活动就是了。”杜陵把两种可能的情形都给我说了一遍，我现在才觉得自己的命运晦暗不明，掌握在一群科学疯子手上。我，我是不想再呆在那种地方。

“你好像不太想被送回去啊？”秦慕芳突然插了一句。

“你也不是不知道DM会干些什么。她没被他们折磨到疯也算是一种幸运。”没等到我做出回答，杜陵先行说道，他又转向我，“你在DM那边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摇摇头，在那里度过的两年是模模糊糊，每一日都要泡在不知名的溶液里，接受大量的仪器检测。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是刚开始时，在我的身上进行的改造。是逐渐将血肉剥离下来并替换成现在的机械部分。估计是在我沉睡的时候进行了工作，在我被捅了那一刀后苏醒时，我的身体大部分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剩下的便是对肢体末端的一些替换。

“很疼吗？”秦慕芳问。

“应该不会，那时候估计她的神经和她的脑部已经不相连了。她身体内部两年来的数据是这么说的。”杜陵替我补充。在那之后，每一日的检查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只是在前几日，我被设置为沉睡状态，醒来时已经是躺在街上。

往外看去，那是与昨天晚上相同的绿化带：“就是这条路。”

秦慕芳看到了，不满地质问杜陵：“你怎么拐到这里来了？城郊地带，有什么地方能埋伏那两个机器？”

“废弃的宅院多的是，刚才我已经联系到了。”说着，杜陵右打方向盘，拐进一条小路。走了将近五分钟，他把车停在路旁，叫我们下来，“就是这里。”他指着眼前的院落，橙红色的砖头与蓝色的醒目标语，都在诉说着这院子被遗弃的事实。我们跟着杜陵走进院落，三人激起的灰尘让他们两个咳嗽不已。“快点，时间不等人。”杜陵这么说着，开始着手准备陷阱。

这一过程中，我什么也没干，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院落中间。另外两人没有让我碰这些东西的意思:“你碰上了那么事情就麻烦了。”他们似乎是这么想的。中间这段无聊的时间里，只有秦慕芳和我打趣道:“你的坐姿挺优雅的啊。”她说的是我一直习以为常的坐姿吗？

“我醒来后就一直习惯这么坐了。”

“原来呢?”

“原来……就很随便吧。”被改造后，我是逐渐有了这种习惯。估计是系统设定了身体，我的行为也变得与这个躯体相吻合。

她长长地吐一口气，瞪了一直盯着她的杜陵一眼，继续布置起陷阱。

“鉴于那两个机器人的智力水平约等于零，很有可能是他人在背后操纵，他们肯定会在不太远的地方。意识到我们的存在后，他们也会去思考该如何处理我们。”杜陵开始计划，“慕芳，你待在她身边。我在背后支援。以防万一，你身上也备些装备。”他把一些看起来像是武器的东西交给了秦慕芳，自己转过身，搭了一个梯子往房顶上爬。

“慕芳，到时候记得虚张声势。”杜陵不忘补充道。

“这我明白。”她扶了扶眼镜。

外面很快嘈杂起来。那两个人形进了门，直直地走了过来。

“站住，不要装做听不到我讲话。”秦慕芳对着那两个人形，毋宁说是对着那两个人形背后的操纵者说道。

“现在她已经纳入我们的监管之中，任何对她的敌对行为，都是对整个异常侧运行规则的蔑视。”但那两个无视了秦慕芳的话语，依然直直地往前走。

“如果你们再前进一步，那么我便会使用武力。”秦慕芳举起武器，随时准备发射。

看见那两个东西依然往前直走着，她什么都没说，干脆启动武器，发射出一股无形的波能。

但她打偏了，偏了近乎有四十五度，可以说假如在游乐场打过枪，也不可能是这样。我能想象到杜陵在房顶上是什么表情。秦慕芳自己也不甘心地重新装填。她似乎是第一次使用它，笨手笨脚的，根本搞不定。

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装填的想法，看着那两个人形走进陷阱。它们估计是没有意识到这里会布置什么陷阱。踏入陷阱，在抽搐了几下后，便不动了。

房顶上传来响声，是杜陵，他估计是看到我们这边的进展，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过了约莫两分钟，他爬了下来，顺手抄起手边的钢管往这两个人形上砸去，直到里面的机械零件撒了一地。“他们开了辆车来，我是用EMP设备对付他们，结果没两分钟车子就重新启动。”他解释道，“我怕他们的机器也是这样。”

“不过麻烦解决了就好。”秦慕芳望着天空，说着。

杜陵把陷阱拆掉，让我拉着秦慕芳上了车。“我说件事，我要出趟外勤。”

“又出外勤？又有什么问题？”秦慕芳问。

“我会去查一下她的事情，”他指着我，对秦慕芳说，“这段时间你就和她一起呆着，顺便把上回那个修会的几个地方查清楚。”

忽视了的反应，他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件事虽然很……但我还是要和你说。”

“什么事情？”我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能让他结巴起来。

“给你供能。”犹豫了半天后，他才说出了些不得了的话。

终于！终于把一章毫无意义地水完了，回头看来我写的都是些什么啊，真是毫无意义的人物和世界观。我对自己写剧情真的没信心。但下一章会涩涩然后再过一段剧情。而且很重要的是，我也想好怎么结束了，毕竟这个头是随便开的，就随便结束吧。关于我写了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这件事，还请读者老爷恕罪。

后面可能会写的稍微快一点，不至于像这一次拖这么久。（因为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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