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性转异世界千金的我才不会向他屈服呢 第二章

性转异世界千金的我才不会向他屈服呢 第二章 – 蔷薇后花园

那之后芙洛妮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看见莱宁斯。  

她听说后者因为一些边境的纠纷而赶回了自己的封地,那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只是隔一段时间就有礼物送到公爵府上来。礼物只写了收件人的名字,没有附信,内容大多是些地方特产的工艺品,从木雕到石刻到香料,还有几朵保存极好的干花,不是值钱的物件,只是因为产地遥远而在帝都罕见,让少女凭此可以多少想象一些这个国家的边境风光。  

这个世界当然没有网络的存在,魔法的远程通讯只能作为应急手段,无论贵族与平民了解遥远世界的手段无非图书馆里几本模棱两可的游记,而对更大多数的人来说距离出生地两天路程以外的地方就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这对来自信息社会的芙洛妮娅来说当然难以忍受,只是她生来就是这样不擅远门的娇弱身体,光是从自家领地的一头到另一头都倍感辛苦,对更远的旅途只能抱着羡慕又敬畏的心情。  

“那家伙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啊……”  

听说莱宁斯的封地距离帝都有十天以上的行程,真亏他能若无其事地往返两地。遭受袭击的那天也是,完全靠徒步赶过了骑马也需要一整天的路程,到这种时候就不禁羡慕起男性的脚程,虽然自己前世的时候也不能说擅长运动,但怎么也比现在这对漂亮小巧的金莲更有耐力。  

“那混蛋的封地长什么样呢……哼,在帝都都这么肆意妄为,在边境地区肯定更加无法无天,多半整天就是打架和玩弄女孩子……”  

没有莱宁斯的打扰,芙洛妮娅也就乐得清静,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帝都的生活无忧无虑但也无聊,曾几何时贵族这个名号还是给予优秀将领的奖赏,他们被允许在自己的封地征收税款组建私军以灵活的保卫帝国,但随着帝国和皇权的发展,太有独立性的领主变得不合时宜,苦寒的城堡比起繁荣的帝都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于是大部分的贵族都只保留了维系领地治安的最低限度护卫,将一切交给管家打理后来到帝都生活,这辈子不再有穿上盔甲的机会,如今的时代莱宁斯这样的晋升之路反而是个异类。  

男性们都如此,作为少女的芙洛妮娅需要做的事情当然就更少了,无非是没有止境的舞会,宴会,茶会,陪着艾格尼丝出席这样那样或重要或不重要的社交场合,维持着礼仪性的微笑和所有人不咸不淡地交好。唯一有变化的只是夜晚的独处时光,芙洛妮娅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很早以前她就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通过手指高潮了。莱宁斯倒是贴心地把那根震动棒给她留了下来,但芙洛妮娅死也不想用。  

“什么时候自己也去订做一个玩具好了……”  

于是没了前世的诸多娱乐手段后期待莱宁斯的新礼物竟然成了芙洛妮娅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他在解决完边境要事后似乎没有在封地长呆,而是穿过数个行省,几乎绕行帝国半周,数度卷进纷争和混乱又快刀斩乱麻地全部解决干净,然后寄来得到的纪念品——这都是芙洛妮娅从收到的几块盔甲和武器碎片里推测的——所有的礼物都没有附带信件,芙洛妮娅虽然承认自己也很难想象莱宁斯认真写信的模样,但也不免想要为此抱怨几句。在为了从盔甲上的花纹判断出它的来历而跑了好几次图书馆后,芙洛妮娅有点理解艾格尼丝为什么那么想要听他讲冒险故事了。  然而某一天开始,就没有新的礼物寄来了。  

“哼,叫他整天那么趾高气昂,这下死在哪个都没人知道的角落了吧。”对此芙洛妮娅只是很感到幸灾乐祸。  

“不对,这样的话那个约定怎么办?”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而且说来也没规定期限,按那个说法岂不是只要他不碰我第三次就永远不用履约?那家伙不会是又想钻文字漏洞白上我吧!?”  

她一度在房间里苦恼得抓乱了头发,很想把莱宁斯从哪个角落里揪出来问个清楚,但帝国公爵地位虽高,想在这么大的土地上找一个人依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芙洛妮娅只能旁敲侧击地寻找线索,然后发现大名鼎鼎的屠龙英雄离开帝都以后竟然只向自己透露了行踪。“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芙洛妮娅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莱宁斯于帝都的宅邸大门前。  

这是一座贵族街上随处可见的宅邸,铁大门前没有门卫,没有装饰,连门牌都没有,看起来浑然一座遗弃许久的空屋。芙洛妮娅试着推了下门,大门没有锁,吱呀吱呀地打开,一座长期缺乏打理而枝草蔓生的庭院出现在少女的视野中,她张望向庭院深处的大屋,只在沾满灰尘的玻璃窗后看到一片黑暗。  

彼时正是中午时分,但秋日的阳光照在庭院里竟显得有些阴森。芙洛妮娅十分确定这是莱宁斯名下的资产,因此愈加担心后者真的跑路,提起裙摆,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园中道路已经几乎被杂草覆盖,公爵千金小心地提着裙摆,小腿隔着白丝依然被硬质的草叶刮得发痒。半高跟鞋在落叶上踩出啪嚓啪嚓的声响,她两步一停顿,生怕这荒废的庭院已经成了毒蛇的巢穴,但一种奇妙的情绪依然支撑着少女走到了庭院的最深处。芙洛妮娅在屋宅的正前方停下脚步,猜测这里会不会也和庭院大门一样没有上锁,正要伸手去推,就被眼角扫到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呜哇!?”  

芙洛妮娅被惊得差点从石阶上滑落下来,她定了定神,才发现那竟是倚靠着外墙昏睡过去的莱宁斯。公爵千金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心想这怕不是又是他准备的什么陷阱,只要自己靠近到三步以内就要突然暴起把自己压在身下,但一直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芙洛妮娅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男人毫无反应,只有一滩鲜血从身下蔓延了开来。  

芙洛妮娅当即心脏都漏跳了半拍,本能地不愿意相信屠龙英雄莱宁斯·范德里克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种地方。不过随即她发现莱宁斯的身体尚有温度,鼻翼下也还有微弱的呼吸。公爵千金大松了一口气,站在重伤的莱宁斯前叉着腰得意起来,“哼,你这混蛋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  

“一你平日不积德,还对我做出那种事情,这边可多得是想要发泄的怨恨啊。该怎么处理你好呢?就这么看着你慢慢流血致死也是一种乐趣,或者把你四肢捆起来救醒以后再慢慢折磨也很不错,真是让人难以选择啊,干脆一起来算了?不过在那之前…………植物滋生!”  她突然对着身后张开手掌,秘密准备的法术释放而出,繁茂的庭院活跃起来,植物与植物之间刮出莎莎的声响,最后一齐分开枝条,将一位被藤蔓捆缚的蒙面男子递了出来。芙洛妮娅看着这被自己偷袭得手的不速之客,冷声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布尔布兰的千金,我只是为任务来此,无意与你为敌。”蒙面下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既然你知道我的家名,那就该明白是否为敌是由我来决定的。”芙洛妮娅一边说一边看着对手偷偷伸到腰后的右手,“还有,我劝你不要使用那张解除魔法卷轴。”  

蒙面人不作理会,右手一扯撕破卷轴,霎时无形的力场扩散开来,扫过的藤蔓纷纷失去支撑的力量松脱开来,男人从半空落下,正要摆出着地的姿势地上却突然陷出一个巨大的坑洞,他措不及防地摔入其中然后就再没了声响。芙洛妮娅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和专业的杀手有谈判的空间,早在藤蔓捆缚住对手的时候就偷偷掏空了下方的地面,只用魔法支撑最上面的一层薄土,解除魔法卷轴在驱散控制藤蔓的魔力时也消除了他脚下最后的支撑。  

“都劝过你了。”  

芙洛妮娅叹一口气,重新操纵法术将地上的陷坑埋上,再用浮空术抬起莱宁斯的身体向屋内走去。她从莱宁斯的身上找出屋宅大门的钥匙,进去后就立刻反锁房门,找到就近的客房,把后者放到床上,拉紧窗帘,然后从橱柜和书桌下翻找出绷带和药品和其他的医疗用具。既然莱宁斯重伤时会来这里,她就猜测这间屋子储备有作为避难所的应急物资。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想救这个混蛋,还冒这种风险。”)  

她当然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私下探寻莱宁斯的消息,所以此行没带任何的侍从和护卫,而敌人的增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抵达,她只能希望莱宁斯在那之前快点醒来。莱宁斯的衣物因为结痂的血而糊成一团,芙洛妮娅取下长手套,直接抽出莱宁斯自己的腰刀将衣物切开,敞露出下面精壮的胸肌,摸上去硬朗的触感让少女不由面颊一红。仔细一想自己被他看光摸光了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太亏了?芙洛妮娅摇头把这类无关紧要的想法甩出脑袋,专心寻找莱宁斯伤口的所在,这并不困难,侧腹部一道几乎能够见到内脏的创口还在现在进行时地流着鲜血。  

芙洛妮娅不禁感到有些头晕,两世人生她还是第一次在至近距离看到这么多的血,体内女孩子的本能催促着她赶快逃离。她压下本能,取来钢针和缝合线,指尖打出火苗将钢针消毒后再施法活化,最后才按着伤口让活化的钢针将其缝起。钢针穿透皮肤的触感让芙洛妮娅又是一阵心惊肉跳,难怪有人说医生需要比杀手更好的心理素质。钢针凑凑合合地缝完,芙洛妮娅也没余力精益求精,生怕剂量不够地把整瓶治疗药剂都倒了下去后就赶紧包扎起来,手忙脚乱地处理完毕,摸到莱宁斯的手掌像冰一样的寒冷,又赶紧释放温暖术给他烘烤身体。  

哈啊……男人也真是辛苦啊……”  

芙洛妮娅双手握着莱宁斯的手掌,用魔力烘烤着他失血过度的身体,直到在后者苍白的脸上重新看到血色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回想刚才的经历背上仍止不住地泌出冷汗。她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比划了一下莱宁斯身上的伤口,只是想象同样的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她当然怨念过自己生成了女性。有另一个世界的知识,有超出同龄人的远见,有相当不错的家世和魔法天赋,只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可以赶赴前线建功立业,现在莱宁斯的名号和地位都该是自己的。芙洛妮娅承认自己确实对他抱有过嫉妒。但所有这些不满和幻想在那场几乎让她丧命的袭击后便都烟消云散,那般惊险的体验果然还是一辈子,不,两辈子有一次就够了,自己并没有真正面对战争和死亡的觉悟,也永远不想做那样的觉悟。建功立业太过危险,果然自己还是作为女孩子待在安全的地方就好。  

这次的事情能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公爵千金双手撑着脸颊,呆然地望着莱宁斯的脸庞,他还处在危险期,但已经没有芙洛妮娅的业余急救知识能做的事情了。她看到男人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诸多旧伤的痕迹,因为强韧的体质和药物作用已经痊愈得只剩下浅浅的白痕,但芙洛妮娅依然能够想象它们原先的惨烈模样。浮夸的传言总会让听者误以为故事的主人公一帆风顺,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卸甲倒戈恶龙也会低下头颅,而真实的艰辛只有身处其中的人能够明白。设身处地,芙洛妮娅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几道相似的伤。  

“……芙洛妮娅·布兰布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芙洛妮娅本以为男人还要昏睡很久,正盘算着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找来更靠谱的医生和侍从给他守夜,就莱宁斯突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挣扎而缓慢地从床上爬起。芙洛妮娅递过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莱宁斯接过一饮而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开口,就是上面那句话。  公爵千金当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地回道,“莱宁斯·范德里克,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挂了点彩,别少见多怪……”  

“…………”芙洛妮娅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去和尤格雷恩那家伙谈了一下,放心,没杀他,给他点不要轻举妄动的警告而已。”莱宁斯摸了摸后脑勺,还因为牵扯到伤口抽动了下嘴角,“没想到那家伙手下也有几个高手。”  

“你白痴吗?尤格雷恩伯爵也是边境伯,和你一样的军功贵族,我父亲都会觉得棘手,你竟然想一个人搞定!”芙洛妮娅不自禁地扬起声调,“而、而且不是说、那、那什么、三次之后才…………”  

“反正顺路嘛,迟早都要做的事情,难道我还担心你跑了吗?”莱宁斯晒道。  

“你……!”芙洛妮娅一时不知该感动还是生气,哼了个鼻音地把头扭开,“总之你是在尤格雷恩伯爵领弄成这幅惨状的?”  

“啊,才没有,以一对四我可是大胜,领卫军也没拦住我,只不过回到帝都时又被不知哪个仇家埋伏了一下,害我伤口裂了开来,不过也就这样了,花这么大功夫,丢掉自尊埋伏偷袭还是负伤的对象,结果还是让我给跑了,都快让人觉得可怜了。”莱宁斯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芙洛妮娅伸手一戳他的伤处,“少得意,你才没跑掉,不是我你现在尸体都凉了!”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啊。”莱宁斯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绷带,“可惜我就没有能让你夺取的贞操了。”  

“谁要你的贞操啊!”芙洛妮娅大叫道,“不过你提醒我了,这次可轮到我来对你提要求了。”  

“嗯。”  

“我的要求是……”  “说吧。”莱宁斯沉静地说道,芙洛妮娅第一次看他这么认真的表情。  

于是她顺势脱口而出,“……不准对艾格尼丝出手!”  

“……哈?”公爵千金觉得自己的要求合情合理,但莱宁斯却一副极其错愕的表情,“我为什么要对第二皇女出手?”  

“你对自己的名声没有自觉的吗?”芙洛妮娅随便一想就能找到十条他的绯闻。  

“那我也是会挑选的,不是看到个女的就想上的哥布林。”  

“啊?你对艾格尼丝有什么意见?”芙洛妮娅食指加力按压着莱宁斯的伤口,把后者疼得龇牙咧嘴,“艾格尼丝完全就在你的喜好范围里吧?长得又可爱,性格又开朗,胸部还大。”  

“仔细一想的话确实如此。”  

“不如说为什么会来纠缠我啊,你不是最讨厌表面一套里面一套的贵族做派了吗?”芙洛妮娅双手抱胸,挑着眉毛侧看着他。话虽如此,自己可一点都不打算改,虚荣就虚荣了,好不容易装到现在,帝都之花的名号事到如今可不打算让给别人。  

“明明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却总还要装出外表的体面,这不就是浪费时间吗,光看到那些假笑的表情就觉得生气。至于你嘛……”莱宁斯顿了一下,“……嗯,你脸比较好看。”  

“呜哇……”芙洛妮娅不禁咋舌,“一般这里不是该说‘你有颗纯洁美丽的心’吗?”  

“你傻吗,我去娼馆随便点十个女的,其中有一半自称内心纯洁美丽,另一半是能装得真的好像内心纯洁美丽的。我讨厌虚与委蛇的东西不代表我就要像那些学者一样整天念叨什么才是真实,人心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只有面貌才是你独一无二而且我能看到的东西。而且……”莱宁斯意味深长地看向粉发少女的下体,后者赶紧侧过身子规避他的视线,“……实际相处起来你的‘里面’也挺不错就是了。”  

“尽是歪理。而且不准趁机性骚扰。”芙洛妮娅翻过个白眼。真的知道我的‘里面’是什么了得吓死你。“既然这么精神想必也没什么非要我做不可的事情了,我回去了。”  

“等等。”  

“还要干嘛……唔呜!?”  

芙洛妮娅不想再说话,拢着裙子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声音,她不耐烦地回应着,还没转过身来就突然被夺去了嘴唇。莱宁斯从后方俯下脑袋,舌头撬开朱唇与贝齿探入口中,眨眼间就与少女的香舌纠缠于一处。  

“唔、呜!呜呜呜呜!!”  

公爵千金因惊讶而瞪大了双眼,小手握拳在男人的胸膛上锤了几下,旋即便酥软地瘫在了对方的怀中。异性的嘴唇和舌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恶心,强硬,坚韧,带着治疗药水的味道,占据整个口腔的温暖和柔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化着少女的理智。索求嘴唇的同时莱宁斯的双手亦不老实地摸索上来,从腋下和开胸探入衣内,贪婪地搓揉酥胸和纤腰享用少女比顶级绸缎更加滑润的肌肤。芙洛妮娅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的摆弄,任由衣物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待长长的一吻结束,粉发少女娇小的身体也已近乎被剥得赤身裸体。  

“可没说不能对你出手。”莱宁斯愉快地眨眨眼,“这就是第三次了。”  

“你的伤不管了?”芙洛妮娅抱怨着,酒红色的眼睛泛着湿润的水光。 

“我可就是在这种时候才最兴奋了。”莱宁斯将脸埋进她粉色的秀发里深深吸气,手掌继续向下,摩挲过细腻的裤袜,顺着屁股的曲线游进大腿之间。芙洛妮娅心情微妙,还在犹豫要不要粗暴点推开这个伤患时,突然被莱宁斯从背后用力托起,双腿在半空大开,股间的纯白裤袜上压印出了玉瓣的形状。芙洛妮娅用力挣扎一下,只觉得男人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无法撼动。  

“呀啊……”少女低呼一声,随即就感到一根坚硬炽热的物体顶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她强装镇定,“强、强暴救命恩人,就算以你这家伙的标准来说也有点太糟糕了吧?”  

“一码归一码。救了我的事情我之后自会给你回报,但现在……”他伸手将裤袜撕开,抓着少女的身体向腰间沉去,“……我只想把你当作女人看待。”  

“等、你给我等一下!你这……嗯嗯~~~~~~~~♡♡!?”  

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小穴直没入底,早就涂满蜜液的媚肉没有做出任何的阻碍,坐看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再度被开拓成熟悉的模样,于是芙洛妮娅才说到一半就被高昂的媚叫打断,暌违数个月的高潮迅猛地袭来,像是要将这么长的时间一起清算一样狠狠地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直让她仰着脖子身体痉挛不停。  

“而且一直副得意的样子看得人也挺恼火的,还是这样的表情适合你。”莱宁斯抓着怀中剧烈颤抖几欲挣脱出去的娇躯,神色满足地欣赏着她绝顶得眼睛翻白嘴角流涎的表情。  

“你真是……大混蛋……呜啊啊啊啊——♡!?”  

芙洛妮娅刚刚喘过气来,莱宁斯就开始了抽插的动作。他近乎蛮横将粉发少女的双腿抬得更高,手臂穿插过大腿的下方,再握着少女的手腕于她的后脑勺处锁死,将公爵千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束缚在怀中。芙洛妮娅受迫性地伸直了白丝双足,股关节被挤压得吱呀作响,但旋即就被淫糜的水声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所掩盖,莱宁斯全速地发起着进攻,肉棒反复蹂躏着兴奋的媚肉,每一次的冲锋都刚刚好吻到颤抖的子宫,撞得少女胸前的小小乳鸽都摇晃不停,高昂的媚叫在狭小的室内回荡成一曲悦耳的淫乐。  

“话说回来,你湿得也太厉害了吧?早上刚刚自慰过吗?”莱宁斯一边抽插一边问道,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少女的蜜穴中洒落在地。  

“才、哈嗯♡、才没有!我四个月没自慰过了、啊嗯♡!”芙洛妮娅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腾得神智恍惚,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这样啊。”莱宁斯挑了挑眉毛。  “诶?啊、不、不对、刚才的不算!给我、哈嗯♡、给我忘掉!我……咿噫噫噫噫♡!!”  

更加猛烈的抽插袭来,莱宁斯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进攻,芙洛妮娅就也没了顶嘴的力气。少女的双手双脚还死死地绷紧着,但实际早就没了挣脱出来的意愿,羞耻感只在最开始时出现了片刻,旋即被束缚被压制的轻微痛感就成了绝佳的辅料为干渴了太长时间的青春期身体火上浇油。如今的轻微反抗不过是面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应激反应,芙洛妮娅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遭受侵犯的喜悦撕扯得七零八落,手足无措中只能拼命地夹紧小穴。  

“啊♡、嗯♡、呜啊♡、哈嗯♡、嗯嗯嗯嗯~♡♡”  

狭小的房间里,男人与少女抛却了一切做爱的技巧,只是循着原初的本能忘我交合,啪啪的声响机械性地回荡不停。莱宁斯越过瘦削的肩膀再度吻住少女的朱唇,粉发少女不假思索地热切回应,香舌主动伸出在男人的舌头上涂抹唾液。如此漫长又短暂的时光后,芙洛妮娅突然睁大眼睛,那是体内的肉棒终于迎来了射精的时刻,炽热的白浊冲刷着子宫的内壁,仿佛宣称这里已是它们的所有物一般将少女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芙洛妮娅在前所未有的长绝顶中持续地痉挛着,足弓蜷起腰身挺直,即使体内的射精早就停止,但是被压制的苦闷,肌肤相触的温暖,乃至男人的气味都一遍又一遍地为她延续着这升天般的感触。终于肉棒“啵”的一声肉棒拔出,留下许久未曾合拢的雌穴,但芙洛妮娅却只觉得体内的快感愈加汹涌,仿佛马上要化作洪流喷薄而出一般,公爵千金对此不作阻拦只是放松身体,于是下一刻一道液柱就从股间射出,在空中划过个小小的弧线落到木制地板上,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  

哗啦哗啦哗啦……  

(“不妙……做女孩子……太舒服了…………”)  

还被莱宁斯缚在怀中的芙洛妮娅呆然地看着自己失禁的股间以及不远外迅速扩大面积的水洼,胸口被发泄和背德的愉悦感填满。回过头却露出一副挑衅式的表情,“……就这样?看来你确实伤得挺重嘛,上次不才说每次都要射个三四遍才……”  

“哼……”莱宁斯发出个鼻音,转身将她丢到床上。芙洛妮娅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中,浑身只剩一条破碎的裤袜,胸脯起伏不定,主动地莱宁斯张开双腿展示精液从蜜裂之中缓缓流出的模样。“很有胆量嘛,女人,竟敢向我挑衅。正好我也四个月没上过女人了,今天可别想能轻易结束。”  

“你还是小心别把伤口又撕破了,我可不给你缝第二次。”芙洛妮娅嘴上还击道。  “我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用不着你担心。”他合身压到少女的身上,短暂休息后又已勃起的肉棒一点一旦地重新没入雌穴之中。他把握着身侧的白丝玉腿,用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节奏缓慢地动着腰身,目光直视着少女酒红色的眼瞳。芙洛妮娅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表情。“……嫁给我吧,芙洛妮娅·布兰布尔。”  “………………”  

回答当然是拒绝啦…………芙洛妮娅内心想着,但张开口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终归到底,自己在追求的东西是什么呢?安稳的生活,享用不尽的财富,适当的刺激感和让人心动的乐趣,只是这些的话眼前的男人不仅全部都有,而且恐怕再也没有比他更能提供这些的人物了。甚至自己在他面前都不需要隐藏自己。作为一个异类,一个从异世界里飘荡过来的灵魂,芙洛妮娅在有意识的那天起便一直戴着面具,无论血缘上的生父还是贴身女仆又或者作为闺蜜的艾格尼丝面前,生怕被他们看出丝毫的异样。但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却能随意地发怒,随意地讥讽,随意地…………高潮。  

仅剩的拒绝理由无非是前世起就没人在意过的尊严和自尊,但就连那些也正在来自下体的快感中飞速消融。  

(“不妙……做女孩子实在…………太舒服了吧…………♡”)  

“我就当你答应了?”  

少女还在犹豫着,但白丝双腿已经无意识地环绕过了男人的腰身在背后扣紧,腰肢扭转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宛如亲密的恋人又好像娴熟的娼妓。她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莱宁斯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一瞬间羞红了脸,撇开视线,“我可是、嗯啊♡、很、很麻烦的哦?”  

“还能比巨龙麻烦不成?”莱宁斯哂道。  “那可不好说、嗯啊♡、女孩子可是、哈嗯♡、比、比巨龙还难对付的哦?”  “那可正合我意。”  

莱宁斯重重地沉下腰身,身心再一次地没入少女体内,肉棒在腔膣的深处膨胀起来,抵着子宫的关口不给后者逃跑的机会。但芙洛妮娅不再想逃跑,不再想思考,将一切交给身体决定,而身体抱住男人收紧膣口,用强烈的充实感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芙洛妮娅敞开身心,仔细品味着精液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子宫注满的感受,品味这个女孩子最重要的器官传来的每一丝反馈,空白的头脑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关于性别,关于人生,关于自我,但这些都跟着所有的情绪和记忆一起如幻觉般烟消云散,此刻唯有包裹身体的温暖和充实分外真实。  

于是她在莱宁斯的怀中闭上了眼。

(主要是后花园的排版比较舒服就转过来啦)(本文纯爱雌堕吧(偏向定制娇妻小女生那种??

(三和四回头就发等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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