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致命游戏 第七至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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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 第七至九章 – 蔷薇后花园

五月一号是个艳阳天,我一步一摇行走在明媚的阳光下,来来往往的人们心情愉悦享受着一个星期的假期,而我却要含羞忍辱渡过这漫长的白天和黑夜。以前达三爷也曾多次带我变装外出,可那都是夜里,好歹有一层夜幕做我的天然遮羞布,而今天他竟然让我在大白天变装出门!唯一的变化是我的双手没有反吊在背后。达三爷和麻子夹着我出了房门下了楼,我不知道他们这次要把我带到哪里去,他们远远的开着车走在前面,开一段停一阵子,我得独自徒步跟着他们。他们带走了我的房门钥匙、贞节带的钥匙和高跟鞋的钥匙,我要是不跟上他们不仅打不开身上的禁锢,而且无家可回。

我脸上浓妆艳抹,嘴唇红得要滴血,眼影黑得像熊猫,弯弯的眉毛细得像根线,还粘上两根假睫毛在眼前一扇一扇的,两边耳朵上挂着茶杯大的银白色金属耳环,披肩的长发染成了金黄色。我脚上照旧是那双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上身裹着件低胸露背的粉红色紧身无袖衫,下身穿着件白色的超短裙,无袖衫和超短裙里面没有任何的内衣内裤。两只硕大的乳房把衣衫顶得鼓鼓的,又宽又低的领口使我的乳房几乎露出了一半,更难堪的是我的两个葡萄粒般的奶头和穿在奶头上的乳环都显印在薄薄的衣衫上。就在昨晚,麻子又在我的两个奶头上注射了空孕催乳剂,我的两只奶子似乎又大了一圈,天哪,这样大的奶子我再怎么缠裹也遮不住了,过了五一我可怎么上班啊?还有我的头发和眉毛怎么恢复原样啊?唉,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下面的超短裙将将遮盖住我的屁股和阴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小腿和两只被高跟鞋绷得笔直的双脚都无遮无盖的暴露出来。短裙紧绷在我的屁股上,不仅显出了我圆滚滚的屁股,连贞节带的形状都显露得清清楚楚。薄衫和超短裙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轻飘飘的紧贴在我的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赤身裸体的行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

在几个月之前,我决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会以这么副淫荡的样子暴露在众人面前。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周围有一千一万双眼睛在视奸着我!别人看见一定会把我当成个卖弄风骚的“鸡”,而且还是那种最低俗的‘鸡’——唉,随便他们怎么想吧,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已经落到这一步了,我就听天由命得过且过吧,就把自己真的当成是一只出来卖的鸡,不用本钱、无本万利,还成天挨操尽情享受……不是吗?痛苦只是自己心里的感受而已,你不当它是痛苦,也就没有了痛苦。我的心情轻松了些,艳阳照耀着我,和风吹抚着我,天地之间行走着美丽性感的我。我迈着碎碎的小细步,屁股一扭一扭,仿佛我不是走在小区的路上,而是行走在灯光灿烂的舞台上……

“臭德行!真不要脸!”

“准不是什么好货,大天白日的就敢穿成这样勾引男人!物业也太不象话了,这种贱货怎么让她进来?”

“她是从B座出来的,早听说了,B座十六楼有一家老是招些不三不四的人,男男女女一混好几天,说不定那就是个卖淫嫖娼的窝点!”

“是吗?那警察怎么不管管?”

“听说派出所的早就盯上他们了!哼,早晚收拾他们!看这贱货进了局子还臭美不臭美!”

几个大妈恨恨地盯着我大声议论着,根本就是成心让我听见,她们充满敌意和蔑视的话语和神色犹如一盆冰水浇在我的头上,让我刚刚轻松了些的心情一下子跌进了深渊。“派出所的早就盯上了我!” 天哪,要是警察真的把我当成卖淫女抓起来可怎么办?我脚下一个趄趔差一点儿摔倒,高跟鞋把脚踝扭得生痛,几个大妈幸灾乐祸的骂了起来:

“这不要脸的骚货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叫110来抓她!”

“用不着那么费事,老娘直接把她扭送派出所!”

“连派出所都不用送!拿根绳子一捆,把这臭婊子栓在小区门口示众!看这狐狸精还臭美不臭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我高一脚低一脚象个賊似的逃出了小区,天哪,这样掏心剜肺的羞辱!可这不都是我自找的吗?刚才我臭美得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其实我只不过是个任人玩弄欺凌的变装性奴啊。象以前那样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变装自淫一下也就罢了,可现在我被达三爷胁迫大天白日的在室外变装,而且还是如此妖艳暴露的装扮,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的啊!万一哪天真的象那几个多事的大妈说的,被扭送派出所或是被栓在小区门口示众……天哪,那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这一切灾难的起因就是我那场变装自虐的游戏,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变装;或是变装但没有那么疯狂,不把双手反吊在背后;哪怕我只要不在乳头夹的链子上栓着肉骨头不引来那几条狗,这一切就根本不会发生的啊!可是我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再说了,在某种程度上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结果吗?就拿今天这样暴露的变装外出来说,我明明知道达三爷会出新花样来羞辱调教我的,我本应该毅然决然离开他的啊,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甚至还暗暗的期待着那种让人心颤的感觉……天哪,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彻底沦落当一辈子的变装性奴了!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最后一次!过了这几天长假以后,我一定要彻底离开达三爷,哪怕我因此而身败名裂。

可此时此刻我却是别无选择,也容不得我在这里自伤自怜。达三爷的车在前面开开停停,却怎么也开不到头,我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走这么远的路简直就是在服苦役,我的腰、臀、腿、脚都酸痛难忍,又不敢坐下来歇歇脚缓缓劲,只有一步步的向前挪动着,不管达三爷要带我去哪,我只有亦步亦趋的紧紧相随。

这里已是城市的边沿,路上的车辆行人虽然不多,可我这一身打扮实在是太显眼了,简直就象一个移动着的活体广告吸引着路人的眼球。路边有一些民工正在挖沟,我走过他们身边,“喀喀喀喀”的脚步声就好象发出了什么号令一样,惹得他们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了我,近在咫尺的目光仿佛箭矢一样穿透了我的身子。我的脸红得发烫,我觉得我就象一只小羊行走在一群饿狼中间,我想快点走过去,偏偏双腿软得象面条一样,而我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却一抖一颤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凸起的奶头处还洇湿了好大一圈,我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胸部。那些民工一齐大笑起来,他们干脆放下了手里的工具把我围在了中间,肆无忌惮的对我指点议论起来:

“小妹妹瘦瘦小小的,奶子咋这么大一陀呢?”

“没知识!城里女人显年轻!这货看着小,娃娃都不知养过几个了!你看她衣服上的湿印子,那是流奶流的!”

“真的啊!耶,她奶头上咋还套着圈圈的?那她咋给娃儿喂奶?”说着说着,一只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竟然伸了上来,隔着衣服摸了摸我的乳环。

“你……你你……你们要干什么?”我边躲边叫,因为心虚,那叫声比猫叫大不了多少。

“隔着衣服摸有啥子意思?要摸就摸个痛快!”一个落腮胡子竟拉开我低垂的领口把我的一个奶子整个掏了出来!天哪,我雪白娇嫩的奶子在那只粗糙肮脏的大手中被任意的捏揉变形!我的周围响起了一片“啧啧啧”的赞叹声,紧接着又有人干脆从下面掀起了我的衣衫,攥住了我的另一个奶子,更有人拉着我的乳环又扯又拽!

“噢哟……痛痛……放手……你们放手啊!”

“别装了,你是个什么货咱们心里有数!出来卖不就是图个钱吗?放心,爷们这么多人,一人赏你个十块八块的,就让你吃得饱饱的……就怕你那个小骚屄撑不住!”

“耶,这货肚脐眼上也套得有环!”

“嘿,你们看看这货穿的高跟鞋!这么高的跟亏她穿上还能走路!哇,高跟鞋还栓着锁!”

“哎,快看快看,这货屁股上套了个什么东西?哇,这里也有一把锁!”

民工们因为新的发现愈加兴奋起来,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还听得到他们充满兽性的喘息和吞咽口水的声音!天哪,有几只手已经伸到我的短裙底下,要不是有贞节带挡着,我的秘密就要被他们发现了!达三爷,达三爷您救救我!我张惶四顾,达三爷的车远远的停在前面,却不见有人下来管我。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好货啊,咱们把她带回去慢慢享受。” 说话的落腮胡子象是他们的头目。

“咋个带法?这货不肯去咋办?”

“不就是一个鸡吗,肯不肯的还由得了她?去找条麻袋来,兜头一套抬了就走!” 天哪,他们这是要把我带回去轮奸啊,那我可就永无天日了!

“救……救命……救命啊!”情急之下,我再也顾不上羞辱难堪,喊叫了起来。几辆旅游大巴紧挨着我们停了下来。

“喂,拉拉扯扯的,你们干什么哪?” 旅游大巴上的人或许是听见了我的呼救,冲我们嚷了起来。那些民工在这个大城市里毕竟还是有所顾忌,一个个悻悻的放开了手,我趁机挣脱出来跑到了大巴的车门前。

“救……救救我!他们要……要非礼……非礼我!”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耍流氓?小柳,打110报警!” 报警?天哪,我怎么敢面对警察的盘问?

“不!不用……不用报警,千万别报警!他们……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我这样一说,我身后的落腮胡子倒理直气壮起来:

“我说你们几位先生小姐,把事情搞搞清楚再来管这挡子闲事好不好?刚才这女人自己跑来勾搭我们兄弟,又嫌我们给钱少了在这里大吵大闹的,看见你们来了又倒打一耙,说是我们非礼她,你们看看这女人这身打扮可是个正经东西?”

“你……你们才是倒打一耙!刚刚明明是你们要非礼我!你们……你们一上来就乱摸我的……就到处乱摸!”

“是我们摸你还是你自己凑上来让我们摸啊?要真是我们非礼你,你怎么不敢报110啊?哈哈,是你自己心中有鬼吧?”落腮胡子这才叫倒打一耙啊,可我又怎么说得清楚?

“雷总,咱们还是别管这件事了,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由她去吧,别耽误了咱们今天的春游。” 雷总?春游?我悄悄的抬眼看去……天哪,坐在大巴前面正伸出头俯视着我的正是雷总啊!我想起来了,五一公司组织员工出去集体旅游,想不到正好在路上碰上了我!天哪,我……我……我淫荡、变态的样子被全公司的人看见了啊!我呆呆的站着,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

“把衣服穿好!成个什么样子!” 雷总突然冲我嚷了起来。天哪,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本就已经少之又少的衣服更加的少了:我的上衣领口被扯得更大,下摆被撩起往上卷成条,我的两只奶子一只被从领口拽出来,一只从衣服下面露出来,而我下面的短群也已被褪下了一半,露出了我半个光光的屁股和套在屁股上的贞节带!我就这样不知廉耻近乎裸体地出现在我的老板和同事们面前!

“哇,真是波涛汹涌啊!”

“这妞可真够前卫的,还穿上了乳环!”

“乳环算什么?你们看她脚上穿的高跟鞋,啧啧啧,那上面还锁着锁的!”

“嘿,看她的屁股!看清楚没有?就是从她屁股缝里穿过去的那个丁字形的东西,没见过吧?那叫贞节带!嘿,今儿个可是开了眼了!”

“这鸡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好象在哪见过……”

“哈哈,你别是在哪嫖过她吧?小心你老婆知道喔!”

“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咱们那位柯总监上夜班召妓,那只鸡还在电梯间热辣表演来着,想起来没有?就是这只鸡!”

“咦,真的很象!可惜今天柯总监没有来,要不然倒可以请他来相认一下噢!”

公司里的男同事嘻嘻哈哈地议论起来,女同事则鄙夷地扭过头去。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只是把我当成只鸡而已,并不知道我就是和他们日夕相处的小柯。想到这里,我一口气总算缓了过来。被当众羞辱的极度耻辱感,被同事发现的极度的紧张和恐惧,之后又突然的懈怠下来,这冰火两重天的情感冲击,再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近乎裸露对我生理上的刺激,我竟然在这种场合下泄了!

我双手扶着车门,身子一耸一耸的,虽然尽力地抑制着自己,仍然“喔、喔、喔”的轻声哼叫起来!泄身之后,我软瘫瘫地靠在车门上,接着,憋了一上午的尿液也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灌满了我脚上的高跟鞋,又在地上印湿了好大一滩……

“她在干什么啊?一抖一抖的,是不是犯病了?”

“咳,你个童子鸡懂什么?她这是在爽哪!爽得不得了!哇,这鸡可真是……真是色胆包天啊,当着这么多人就那个了!”

“快看快看,她下面流水了!哇,居然就这么顺着大腿流下来!哇,这鸡可真变态,居然当众撒尿……”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天哪,我竟然当着雷总和公司同事的面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要是有一天他们知道了曾经看见过的那个在马路上裸露自泄的淫秽女人就是平时在他们面前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柯总监时会作何感想?吐沫星子都能把我给淹死啊!我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我怎么就变得这么贱?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我的肉体和心理起了多么大的变化!尽管这是被达三爷和麻子羞辱调教的结果,但仅仅是这个原因吗?难道在我的灵魂深处早就隐藏着一个性奴的淫根?

“都别说了!拉上窗子!” 耳边传来雷总的吼叫声。

“雷总,这女的我们不管了?”

“不管!这种破事该我们管吗?哼,非礼?非礼也是她自找的!活该!你这贱女人赶紧滚开,听见没有?再不滚我报警了!” 是啊,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啊,我活该遭受这样的羞辱!我扭头向前面跑去,前面是个十字路口,红灯亮着,我直直的冲了过去,那一刻我真巴不得被汽车给轧死!响起了几声刺耳的汽车刹车声,却偏偏没有任何事故发生。我跑过了十字路口仍然不敢停下,生怕那些民工会追上来,要是他们想追,穿着这双高跟鞋我是绝对跑不掉的,我只能寄希望于大天白日的他们会有所顾忌。民工没有追来,旅游大巴赶上来从我的身边疾驰而过,一阵笑声传来,是因为有什么开心的事?还是在耻笑我的淫荡与狼狈?车渐行渐远,我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我已经被以前的生活遗弃了,过去的好时光就像那辆疾驰而去的汽车一样,离我越来越远永远不会回来了!

时间已是正午,我的双脚被扭曲得已经麻木,我的脑子也近于麻木了,只知道机械地迈动着双腿犹如梦游一样,要不是达三爷的车停在了前面,真不知道我会走到什么地方去。

这是一个四合院的门前,四合院围墙很高,黑漆的大门上铜钉闪亮,门前还有两个气派不凡的石狮子。“你个骚货!又他妈的流屄水了是不是?” 达三爷骂骂咧咧的扒下了我勉强遮羞的薄衫和短裙,露出了锁在我下身的贞节带,他把我的双手反吊在背后,给我套上了脖圈,又在我的乳环上挂上了两个铃铛。天哪,这里虽然偏僻,可还是在马路上啊,远处还有几个男女正在向这边张望哪!

“不不……三爷,三爷您行行好,给我披件衣服……有人在看……他们看见了啊!”

“贱货!你他妈的一路上都在发骚,这会儿又怕人看见了?哼,看见了又怎么样?他们还敢报警不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走,进去!今天就让你骚个够!”我跌跌撞撞被牵进了四合院,我万没想到四合院里竟挤满了人!四合院有几进深,两边的厢房和院子里摆了总有四、五十桌,每桌都围着十几个汉子在大吃大喝,这些汉子虽然敞怀挽袖姿势不雅,却都穿着同一式样的黑色西服——天哪,这好象是哪个黑社会啊!

我一进去立刻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赤裸着的身子,两只挂着铃铛的雪白大奶,反吊着的双手,带着锁的高跟鞋,下身锁着贞节带,象狗一样被拽着脖圈牵着走……我就是以这么副淫秽不堪的样子在大白天被好几百个人观看着啊!巨大的羞辱使我真恨不得立刻死掉!达三爷牵着我往中间的屋子里走,一路上调笑声不绝于耳,奶子、屁股、大腿和脸蛋被摸了无数次,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二次这样的遭遇了。前一次在民工们面前我好歹还是个人,一个出卖肉体的淫贱女人;而现在我根本就不配称做人了,我只不过是个任人玩弄的母狗。我知道今天一定要被玩惨了,我只有在心里祈求达三爷看在我被他操了半年多的这么一点“情份”上,替我保留住最后那点可怜的秘密。

屋子里倒是清静了许多,一张八仙桌围坐了六、七个人,也都是一色的黑色西服,只有居中上坐的中年人却是一身的中式裤褂,白净的脸上戴着副金丝眼镜,手里轻摇着把折扇,折扇写着“难得糊涂”四个大字。一瞬间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校园,见到了曾经教过我的老教授……

“老三,今儿大哥四十大寿,你怎么来晚了?”

“大哥,您别生气,小弟给您准备寿礼去了。就是这寿礼一路上磨磨蹭蹭的耽误了。”

“哦,这就是你送的寿礼?哈哈哈,还是老三知我心啊!” 老教授模样的中年人离开座位走到我身边,原来他就是被达三爷称做大哥的人。而我也从瞬间的迷惘中清醒过来:那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再也不会重来了,我现在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若是昔日的师长和同学看见现在的我……天哪,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还是干脆死了的好!

象老教授的大哥并没有丝毫教授应有的风度,他用手里的折扇在我身上点点戳戳道:

“小模样挺周正……腰条挺细……奶子够大,嗯,相当的大……腿也够长脚也秀气……” 说着又掰开我的嘴巴看了看:“牙齿又白又齐……不错,不错!尤其难得的是气质……气质!挑女人最主要的是看气质!这女人虽然满脸风尘又是一身性奴打扮,倒还带有一点儿书卷气和让人心动的哀怜之色……”

“高,老大就是高!看女人那是要有品味的!象小弟这种俗人,看女人就看两点,奶子要大脚要小!”

“哈哈,老二也不必自谦。奶子大人皆好之,脚小——那可是咱们老祖宗最喜欢的,不是有三寸金莲的称呼吗?这女人这双脚长的蛮秀气,再配上这么双高跟鞋……嗯,还真是养眼,称得上是珠连壁合啊!” 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竟被当成礼物送来送去!又被这叫做大哥的象挑牲口似的挑了半天,心里屈辱万分,屈辱中又有些被人赏识的感动,这大哥看起来蛮有学识的,比达三爷可强多了,我若真的被送给他,他一定会对我好一些的……

“大哥,这婊子还有几样好处哪!” 达三爷献宝似的数落起来:“这婊子不但奶子大,还可以当奶牛使……” 达三爷捏着我的奶头使劲一挤,一股乳白色的奶线射了出去,引起了一阵惊叹声,他越说越得意:“这婊子还有一样好处是性欲超强够淫荡!刚刚来这里的路上这婊子被几个挖沟的民工摸了几下,居然在大马路上就发起骚来,淫水尿水流了一地!老大你看,这婊子的腿上还是湿的呢!”说到这里,达三爷故意卖个关子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但这婊子最主要的一样独特之处是——” 天哪,他要说什么?他该不会——我心里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没容我发出一声哀叫,达三爷已经打开了我身上的贞节带!天哪,“不!不要啊!”我嘶声哭喊起来,却根本阻挡不了恶梦的发生,达三爷揭下了我的假阴!

“这才是这婊子最大的妙处——这是个有奶水的人妖!”似乎有那么几秒钟的静场,接着响起了一阵暴笑!有人动手使劲掐了下我的小弟弟。“噢哟……”我痛得叫出了声,心里的痛苦更甚万分。这半年多来,我苦撑苦熬受尽屈辱折磨,对达三爷更是低三下四百般顺从,为的就是保守住我这可怜巴巴的最后一点秘密,可如今我所有的一切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我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天哪,要是有一天雷总和公司的同事们也知道了这个秘密,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老三,真有你的!你从哪找来这么个稀罕货来?”

“还别说,这货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一副狐媚样儿,不是揭开她底下那张假皮,还真看不出她是个带把的!”

“啧啧啧,这对大奶子,比真女人的还大!大哥,你说这人妖的奶水是不是大补啊?”

“哈哈,老四你可真会琢磨。不过嘛物以稀为贵,人妖产奶倒真还没听说过……反正喝了总没坏处嘛。” 大哥刚一说完,立刻有几个人大呼小叫地找来几只碗为我挤起奶来。我被折腾了一上午,奶子早就鼓胀的十分难受,此刻虽然一个男人挺着对大奶子被人挤奶心里羞愧万分,可生理上的舒畅感又让我十分配合地挺直了身子让雪白的大奶子更挺更翘……那几个人哪里会挤什么奶?更多的是在我的奶子上乱摸乱捏,奶水没挤出多少,倒把我捏揉得浑身酥软。“嗯……哦……哟……”我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几声娇喘。

“老三,这货还真是骚得够劲,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不会留下什么麻烦吧?可别让雷子找上门来。”

“大哥,您放一百个心!这骚货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心甘情愿做老子的性奴,一点麻烦没有!”说着绘声绘色把我那晚变装自缚的故事描述了一遍。

“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把自己捆起来假装女人找乐子的?这骚货怎么看怎么象女人,老三,你别是找来只鸡在下边安了根假鸡巴来糊弄咱爷们吧?”

“老四,我就算敢糊弄你也不敢糊弄大哥啊!得,今天我达三让哥几个长长眼!来,骚货!跪到桌子上面去,让几位爷看看清楚!”达三爷把我掀上了八仙桌,我跪坐在上面,赤裸的身子被几双恶狼似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着,天哪,那目光就如利刃般刺透了我的身子!

“哪,几位爷看看,这物件小是小点,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 达三爷提起着我的小弟弟使劲掐了一下。

“嗷……”我痛得叫出了声,最近达三爷动不动就掐我的小弟弟一下,就好象那是他消磨时光的玩具一样,有时候下手重得让我直害怕我的小弟弟会被他掐掉。

“这物件也忒小了点吧?毛毛虫这么一小条,这也叫鸡巴?”

“小是小点,功能齐全!” 说着,达三爷用嘴巴叼起了我的一个奶头!他时而吮吸几下,一股股孕育生命的雪白乳汁从我年轻稚嫩的身体里流出;时而用牙齿轻咬我的奶头几下,又痛又酥的感觉冲激着我赤裸的身子,我的身体一下下地耸动起来!吊在奶头上的铃铛也随着我的耸动发出轻微的脆响声……

“嘿,快看快看,这骚货的小鸡巴还真挺起来了!”

“今天还真长见识了!这骚货一边挤她的奶一边还翘起了鸡巴!老三,这骚货的鸡巴还管不管用?让这骚货上下一起流!” 天哪,上下一起流!我再贱也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如此丢脸的表演人妖秀!可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啊,心中的欲火烧毁了我的理智,天哪,随便这些人怎么说吧,就让他们围观母狗发情一样的看着我吧,我什么也不顾了!我嘴巴里发出阵阵浪叫,身子一耸一耸,硕大的奶子也随之颤动……哪怕天塌地陷葬身火海冰窟,就让我象个男人一样痛痛快快地发泄一次吧!

“嗷哟……”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声,我的小弟弟被达三爷狠狠地掐了一下,马上就要发泄出的欲火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难受得真想把头在地上撞几下,可双手反吊的我只能无助的张大了嘴巴喘息。我的小弟弟象条毛毛虫一样软塌塌地垂吊着,马眼里有一滴浑浊的液体流出……

“老三,你怎么不让她射出来啊?多精彩的好戏让你给砸了!”

“老四,这你就不懂了,就得这么憋着这骚货!要让她这么干熬着就是爽不出来,熬得她象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百爪挠心见到条公狗就翘腿!嘿嘿,这样的骚货玩起来才够劲!”

“哈哈,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老三的花样真不少啊!我早就听说你收了个好货,是个什么公司里的白领,长相标致不说还不花钱白干!原来我还不太信,今天一见还真是个极品货色!老三,这回就数你这寿礼最合我的心意。不过这可是你的心爱之物,大哥我可不愿掠人之美啊!”

“大哥瞧您说的,我达三没别的,就是对大哥您忠贞不二!这骚货算什么?一个屁眼犯贱的人妖!只要能让大哥您乐一乐,就算把她大卸八块切了喂狗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听得一阵心寒,我给达三爷做了半年多的变装性奴,开始是因为他对我的要挟胁迫,可后来却越来越沉溺于其中而丧失了自我,对他竟然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恋。可今天为了讨好他的大哥,他把我做为寿礼送了出去,更把我最见不得人的那点秘密当成了取笑我的笑料!天哪,他就这样弃我如敞屣!且不说这半年多里我对他的奴颜婢膝、事事顺从,仅仅从我和他天天肌肤相贴的身体里承受了他多少排泄物这一点,他对我就算没有情份,难道连一点点的怜惜都没有吗?我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被遗弃的伤心、无法发泄的欲火、对不可知未来的恐惧……这种种情感象激流似的把我的心冲击得七零八落!天哪,他们会拿我怎么办?我现在是被送给大哥的寿礼,大哥看起来知书达理的,或许他对我会比达三爷好一些?

“好啊,既然老三忍痛割爱,大哥我也就厚颜笑纳了。我的爱好你们也是知道的,嘿嘿,今天能看见些新鲜玩意了。老三,去叫几个弟兄进来,要块头大力气足的!”我不知道那个被称为大哥的有些什么样的爱好,心里还一相情愿的以为他会对我好一些,可很快我就知道了这种想法有多离谱,他根本就是个变态的虐待狂啊!他自己从不对女人施虐,他最喜欢做的是让他的手下轮奸虐待女人,而他自己则坐在一旁观看取乐!

一开始我被大哥的几个手下“前后夹击”着,虽然我的嘴巴和屁眼早已被达三爷操过无数次了,可象这样前后两个洞被同时操还是第一次。我象条母狗似的趴着:四脚着地,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的撅着,一只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抽插;我的头发被拽在另一个人手里,脖子伸得长长的,嘴巴被另一只大鸡巴撑的满满的,一直捅进了我的喉咙。前后两只鸡巴配合的十分默契:一只往里捅,另一只就往外抽;这一只往外抽了,另一只就往里捅。两只鸡巴就这样轮流地抽插着,而我四脚着地的身体也就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摇摆着,两个倒垂山丘般的硕大奶子也跟着甩来甩去……而我这无比淫荡的样子还被大哥他们几个人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着!“劈啪……劈啪……”,这是后面操我的人身体和我屁股撞击的声音,“呜……嗯……”,这是我的嘴巴被操得喘不过气来的声音,旁边竟然还有喝彩叫好声!这些声音和挂在我奶子上的铃铛声交织成一曲催魂荡魄的魔靡之音!插在我屁眼和嘴巴里的鸡巴越来越粗了,我知道他们马上就要发泄了,我的小鸡鸡也兴奋的翘了起来,天哪,随便他们怎么笑话我好了,哪怕我真的是个卖屄的人妖我也要发泄出来!

“嗷哟……”前后两个操我的家伙满足地喘息着把腥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而我却又一次发出了惨叫,达三爷拿着根细棍子在我的小鸡鸡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天哪,这是种什么样阴毒的刑罚啊?我的身子和小鸡鸡同时软了下去,若不是被前后两只鸡巴插着,我就要瘫在地上了。

“哈哈哈,人妖卖屄还真他妈的有看头!只是可惜呀,这人妖只能玩3P ,玩不了4P 。”

“大哥要看4P还不容易?把这人妖卵子割了就是了!在她下面再开个屄,玩起4P 来和真女人一样!” 达三爷轻松地说道,就好象剪掉我几根头发那样容易。

“和真女人一样——要是和真女人一样又何必来看人妖?再说这割卵子是说割就割的吗?总得个把月的时间吧?那老子的寿辰早他妈过了几十天了!再换几个小弟来接着操!” 大哥现在说话已没有了刚才那点斯文,他的一声令下,两个生猛精壮的家伙又把我夹在了中间……

操我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我的膝盖痛得要命,双脚被高跟鞋扭曲得直抽筋,我好想用双手支撑一下几乎软瘫的身子,却又哪里做得到?我被反吊在背后的双手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我的脸腮被撑的又酸又胀,插进来的鸡巴已经可以顺溜的在我的喉咙里进进出出,把精液直射入我的食道,可还是有一些混浊的白色粘液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流淌。我看不到我的屁眼,但操我的人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没根尽入,可以想象,我的屁眼已经被操得象个小喇叭似的合不拢了,粘乎乎的液体糊满了我的两条大腿。最难受的是我的小弟弟,每当它蠢蠢欲动悄然抬起时,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痛击一下,现在它象条小毛毛虫似的搭拉着再也起不来了。我的身子早已精疲力尽软成一团面了,我真想倒在地上躺一会儿,哪怕是被他们操昏过去也好啊!可我的神智却分外清醒,因为无法满足的饥渴使我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厉害了!天哪,让我发泄一下,让我发泄一下吧!我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扭动我的腰肢,摆动我的屁股,鼓动我的唇舌,用我的前后两个洞满足插入我身体的两个鸡巴,让它们涨得更粗、捅得更深、抽插得更快!天哪,捅死我吧、干死我吧、操死我吧!我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摆动着,头发披散、汗流满身,我的小鸡鸡又翘起来了!

“呜……嗯……”我被鸡巴塞满的嘴巴只能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闷哼:我的小鸡鸡又一次因为无法忍受的剧痛而缩软了。等两个操我的家伙心满意足的退出了他们的鸡巴,我才能低下头看看我的小鸡鸡,它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我抬头看见达三爷手里的木棍已经换成了根半尺来长的钢针……天哪,刚刚他用钢针刺进了我的小鸡鸡!我再也忍受不住,扑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哈哈哈,精彩!精彩之极!老三的主意果然高明,让这人妖干憋着泄不出来,哈哈,真是太精彩了!好了,大哥我今天看够了!把这骚货拉出去!让弟兄们都尝一尝这新鲜货,哈哈,咱们上下齐乐嘛!”

我已经记不清我被折磨了几天,好象大哥的几百个手下都在我身上发泄了他们的兽欲。其实到了后来我已经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乐趣了,我的精神已濒临崩溃,我的肉体就象一具裸尸,大张着上下两个肉洞,任何一根棍状物都可以毫无阻碍的进出、抽插,没有任何的收缩、吮吸……他们之所以还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地来‘使用’我这具‘裸体艳妖’,只是因为他们的老大发话要他们‘上下齐乐’,还有就是要尝一尝我这个‘新鲜货’,他们一边操我一边玩弄我比真女人还大的奶子和软塌塌的小鸡鸡,毕竟人妖尤其是象我这样做性奴的人妖还真是个稀罕物件。

大哥的寿筵没完没了,几百口子人成天胡吃海喝、打牌赌博,精力好象永远也发泄不完。他们又弄来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于是四合院里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淫靡之声。而我则象一只穿过的破鞋一样被丢在一个角落。我躺在地上,浑身就象散了架似的,我已经几天几夜没吃没喝,可胃里却被涨的满满的,粘乎乎的液体一直堵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还会把我怎么样?”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象我这样还能再坏到哪去?偶尔会想起过了五一我还要去公司宣讲我的策划案子,可我还有这个机会吗?我好想睡死过去就此不再醒来,可脑子里就如一锅翻滚着的浆糊,既清醒不了又不能彻底沉睡,天哪,难受死我了。

“他妈的这贱货赖在地上跟个死猪似的,这不是扫老子们的兴吗?有什么法子让这贱货精神点?”

“这还不简单?三哥,给这贱货喂点药不就得了?只要你别心痛就行。”

“切,老子有什么可心痛的?这贱货就他妈个玩物而已,老子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给她喂药!加倍的给老子喂!”

以后的几天我已经没有了完整的记忆,只剩下一些不连贯的片断。达三爷和麻子给我灌了好几次药,我不知道那是种什么药,只知道吃了药之后就变得异常亢奋,原本疲惫不堪的身子变得轻飘飘的,偏偏脑子却成了块木头,木呆呆的就象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没有了自主思考和判断的能力,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们解开了我的双手,给我穿上了件几块布片连成的“上衣”,上面露着奶头下面露着肚脐眼,奶头上挂着的铃铛也叮铃铛琅地露在外面;下身穿的超短裙短得连屁股沟都遮不住,而我那最不可告人的小鸡鸡若是软塌塌的吊在那还勉强挡得住,若是稍有动作可就露馅了。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象是舞厅的地方,里面的女人个个涂脂抹粉、穿着暴露,即使在这里,我这样一副打扮也还是格外显眼,还有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异味,一种混合着汗酸和精液的味道,如果有人贴近我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我的腿上、脸上、脖子上甚至露出的大半个奶子上都有一块块浅浅的精液印子,可怜我连清理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舞厅里响着快节奏的音乐,拥挤的人群夸张地扭动着身体,我感觉得到他们盯着我看的暧昧眼光,女人们多半是厌恶,而男人们则似乎要用眼光把我吞没。

我被推进了舞池的中央。“贱货,跳啊,跳啊!扭你的大屁股,甩你的大奶子!扭啊,甩啊!” 达三爷在我耳边喝斥道。天哪,我这么副打扮已经够丢人的了,难道还嫌出丑不够要去当众表演吗?可是达三爷的话似乎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沉重狂野的击打乐声也在一下下地撞击着我的心,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轻摇动着手臂和双腿,慢慢的随着音乐剧烈的节奏我心里的欲火就象着了魔似喷发出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能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跳舞,而且是这样一种近乎疯狂的“嗨舞”!我扭动着屁股,挂在奶头上的两个铃铛随着我的奶子甩来甩去叮铛乱响!高抬起大腿把我被锁在高跟鞋里的脚举过头顶,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软塌塌了好几天的小鸡鸡竟然也翘了起来!我的小细腰象蛇一样的扭动着,嘴里发出摇魂荡魄的叫喊,汗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滴!天哪,我要爽,我要爽!爽死我吧!我边跳边用双手捏着我的两只雪白大奶使劲搓揉……终于,久被压抑的激情喷薄而出,奶水和精液同时喷了出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周围的人群早已停止了舞动,呆呆地围了一圈看着我!看我这个打扮如此妖艳,穿着如此暴露,挂着铃铛的奶子流着奶水,可在围在腰间的超短裙的下面,黑黝黝的芳草丛中,却有一个根本不该在我身上出现的东西耸立在那里!而那个东西居然还一抖一抖地喷射着和奶水颜色相似的液体!

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不仅当众露出了人妖的真面目还在众人的围观下射了精!天哪,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啊?我浑身就象被抽了筋似的瘫在地上,达三爷他们象拖死狗一样把我拖出了舞厅。

就这样,我被一次次的灌药,被带到一家又一家的舞厅,去做一次又一次的“人妖表演”。我不知道达三爷他们让我这样丢人出丑是什么目的,我想多半是为了满足大哥那特殊的爱好,在他的寿筵上,在我被他的手下两根鸡巴前后狠操时,他边看边哼哼着自慰。

我一次又一次的扭动着身子,把两只吊着铃铛的雪白大奶甩得叮噹乱响,我的小鸡鸡早已油枯灯灭射不出什么了,可还是硬翘翘的把短短的裙子顶起,露出它丑陋的原形。一次又一次非人的凌辱使我的神经变得麻木不仁,我已经不在意我穿着的暴露和装扮的妖艳,似乎我天生就是个下贱淫荡的风尘女子……到了后来,面对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可以毫无羞耻地让我的小鸡鸡在短裙下面晃来荡去,可我以前却是那么害怕把它暴露出来。甚至也不用达三爷他们再逼迫我,只要他们把我拉到一家舞厅门口,我就会自己走进去来一出“技惊四座”的淫秽表演。

偶尔我的心里也会闪过一丝隐约的惶恐:我怎么堕落成这副样子?再这么堕落下去可怎么得了?可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知是因为他们给我灌的药还是因为这些天他们对我的调教彻底改变了我的性格,我的脑子里好象有另一个人在指挥着我的行动,我已经成了个只知道最原始的性发泄的淫兽,这时候哪怕他们把我带到人群拥挤的菜市场再把我扒个精光,我也依然会没羞没臊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表演我的人妖秀……

我不知道我这样下去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被警察捉去?被我的同事们发现?天哪,可我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啊!那就让我彻底的堕落,让我在地狱的火焰中化为灰烬!

我被沉在几十丈深密不透光的冰冷泥潭里,我的双手被反绑,我的脚上坠着巨石……天哪,我不想死啊!可我的身子已经僵硬,我的呼吸已近窒息,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垂死挣扎,我扭动着、蹬踏着、呼喊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丝亮光,我终于浮出了水面……

“你个贱货!叫唤些什么?乱摆乱动的,还没爽够是不是?”耳边传来一阵喝骂,我条件反射地爬了起来,茫然四顾,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是在一辆汽车里……可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这里干什么?天哪,我的脑袋里就好象是一锅浆糊,想不起自己置身何地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浑身酸痛得就像散了架似的,一动也不想动。

“装傻卖呆的装什么死狗?你这婊子就是欠操!老子再给你加点料!”一瓶子药水全灌进我的嘴巴里,我被呛得直咳嗽,一股热流在我胸腹之间涌动,手脚也多少有了些力气,特别是我的小鸡鸡居然又一点点的挺了起来。我总算记起来了,灌我药的人是达三爷,可我又是谁?我在这里干什么?我的脑袋更昏了,眼前的东西飘飘荡荡的就好象在梦游一样。

“臭婊子,还愣着干什么?快下车干活去!” 干活?我要干什么活?天哪,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啊。

“你个臭婊子,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不记得了?你他妈的是个最下贱的人妖!你要干的活就是人妖表演!想起来没有?你现在马上到这座大楼的十一楼去!那里有间什么狗屁公司,你进去那个公司的会议室,甩甩你的大奶子,抖抖你的小鸡巴,逗大家哈哈一乐!你他妈的还不快去?再磨蹭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是人妖?我要去做人妖表演?是啊,我是达三爷的变装性奴,我是个长了鸡鸡的下贱婊子,这些天我已经做过好多场人妖表演了,虽然丢死个人,可那感觉也爽得不得了。

只是这地方与我做人妖表演的那些场合不太一样,看着车窗外面,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达三爷容不得我有半点的犹豫,把那个冒牌的LV提包塞到我手里,一把将我推出了车外!

我呆站在车外,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汽车停的地方是一个地下停车场,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没有奇装异服的红男绿女,也没有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更没有混合着香水味、烟草味和人的体味的那种舞厅里的特有味道。十一楼……公司会议室……天哪,我该往哪里走啊?更要命的是我一个人怎么去啊?哪怕被达三爷牵着铁链子拽着我的脖子,我好歹也有个依靠,只有我一个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啊?

达三爷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抬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向前一扑,跪在了水泥地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还磨蹭什么?去那边!上楼梯!到十一楼!去那个狗屁公司的会议室!”说着,达三爷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去那边……上楼梯……我想起来了,在地下停车场的那一边有通往楼上的电梯和楼梯,既然达三爷让我上楼梯我就只能走楼梯了。我迈着小碎步向楼梯间走去,“喀、喀、喀……”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发出的清脆声音在空荡荡的停车场里回响,这情景勾起了我一些模糊的记忆:好象我以前也曾经在这里走过,也是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也是发出这样清脆的声音……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昏头昏脑脚下直发飘,眼前的景象好象都曾经见过可又显得那么虚幻,天哪,我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之中?

电梯旁边有间保安室,坐在里面的保安张大了嘴巴直眉瞪眼地看着我。保安室外墙上挂着的电子钟显示着日期和时间:2006年5月9日9时00分。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这日子这时间好象对我很重要,好象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事啊?天哪,我的头痛得要裂开了!

楼梯间里比停车场亮了许多,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向上挪动着钉子似的双脚,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我已成了黑暗中的幽灵,明亮的光线让我无所适从,而且这座楼这个楼梯还有刚刚走过的地下停车场,甚至那个傻看着我的保安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5月9日9时……十一楼……公司会议室……天哪,这些时间和地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让我心里一阵阵的发慌?随着楼梯一层层的升高,我心里的恐惧越发加重,沉甸甸的象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我真想掉头往下逃离这可怕的地方再也不要回来,可达三爷的话我哪敢不听?我只有压下心里的恐惧一步步的往上走,就好像一步步的走向刑场。

我一步步的往上走,明亮的光线下我的一身装扮和这整洁气派的大楼是那么的不协调。我身上还是那件低胸露背的粉红色紧身无袖衫和白色的超短裙,只不过经过这几天的蹂躏已变得皱皱巴巴污迹斑斑。无袖衫的领口本就很大,这些天又被那些人一遍遍的拉扯,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我的胸前,里面又没有乳罩,露出了我的两只雪白大奶和中间深深的乳沟。白色的超短裙脏得分不出颜色,正中的位置高高的顶起了一个凸包,我被达三爷灌了药以后,头一直昏昏沉沉,整个人就象是一具行尸走肉,可偏偏不争气的小鸡鸡却硬梆梆的翘了起来,我想让它软下来,它却好象与我全无关系,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至于我的脸,用的是“永不褪色”的化妆品,虽然上面也粘上了块块污迹,想必还是妖艳如故。

我一步步的迈动着我的双脚,穿着这双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要保持平衡走上一个个滑溜溜的水磨石台阶可不是件容易事。脚上的高跟鞋还是那么性感,可若是细看就会发现原本光可鉴人的红色皮面已经有了磨损和污痕,这双高跟鞋和它的主人一样经受了太多的苦难和折磨……高跟鞋尚且如此,被禁箍在里面的脚呢?现在的我就象以前的小脚女人,双脚已经被扭曲缠裹得定了型,若是一下子去掉脚上的锢桎,恐怕连路都走不了。

我腰臀款摆,双脚慢慢提起轻轻放下,我想古代那些三寸金莲的小脚女人走路的姿势就是我现在这样。我每迈动一步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因为我脚上的高跟鞋里灌满了粘糊糊的精液和尿液。不仅如此,我的腿上、屁股上、高挺的奶子上、脸上……都粘着一块块的精斑,连我的头发都被精液结成了一个个的乱团。更可怕的是我身上的气味——这些天里,别说洗澡,就连洗脚洗脸也没有过啊!这些天操过我的人总有几百人吧?他们在我身上留下的汗味、精液的腥味和尿骚味,混合着达三爷洒在我身上的廉价香水的气味——天哪,我的身上会是一种什么味道啊?尤其是我的两只脚,在这些气味里还要再加上被高跟鞋捂了若干天的脚汗味。

我停住了脚步,虽然我已经记不清在多少家舞厅做过这种丢尽脸面的人妖表演,可我实在不想在这样一座气派整洁的大楼里再丢一次人,别说表演了,就是走在这里,我这淫荡、肮脏的一身也让我自惭形秽,何况还有我心里总是挥之不去的恐惧感,仿佛这座大楼里隐藏着不可知的巨大危险,随时随地都会将我吞噬。我倒退着下了两个台阶……天哪,我能回去么?我要是就这么回去,达三爷会扒了我的皮啊!

对达三爷惧怕和顺从驱使我又迈动了双脚,“喀、喀、喀”的声音又在楼梯间回响,天哪,走了这么半天才刚刚到五楼,要到十一楼还要爬多久啊?可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又隐隐的希望着,希望脚下这楼梯永远也走不到头,我总觉得在楼梯上面的某个地方有个巨大的危险在等待着我。

我的小鸡鸡一直硬梆梆地翘着,短裙中间凸起个大包,把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顶得连屁股都遮不住了。或许撒泡尿小鸡鸡会软下来吧?进楼道门往右拐就是洗手间……这座大楼我什么时候来过啊?我知道楼梯的位置,我还知道洗手间的位置,混混沌沌的脑子里似乎有一道亮光出现,那是关于我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是一件什么事,我的脑袋简直成了一锅浆糊,再加上越烧越旺的欲火,此刻的我连最简单的思考能力也没有了。小鸡鸡硬得象根棍子,我的奶子也开始发痒发涨,还好我的双手没有被束缚住,我用双手托住两个圆滚滚的硕大奶子,指尖捏揉着奶头,丝丝雪白的乳汁从我的指尖溢出……我觉得我的全身都在发痒,心里没着没落,好想有人来吮吸一下我的奶子、把玩一下我的小鸡鸡、甚至操一下我的屁眼!天哪,达三爷到底给我灌的什么药啊?我简直成了个发情的母兽!我的身体里有无数股热流在四处窜动,天哪,我忍不住了!空荡的楼梯间响起了喘息的声音,我一只手捏揉着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了裙子底下攥住了我的小鸡鸡……

‘蓬!’通往楼道的门被猛的推开了,一个提着拖把水桶的女清洁工走了出来,脸对脸和我相隔只有一尺远!我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刚要爆发的欲火被硬生生地吓了回去!女清洁工张开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我,虽然我这淫贱的样子已经被人看了无数遍,可这里不是那种纸醉金迷藏污纳垢的地方,这气派的大楼、整洁的环境让我时不时的一阵心惊肉跳。女清洁工的眼睛从我的脸一路往下,看我半裸的奶子,看我全裸的腰肢……天哪,我赶紧用双手捂住短裙下鼓起的部位转身向楼上爬去。

六楼……七楼……八楼……我的双腿酸痛得几乎提不起来了,这时候我发现楼梯里除了我脚下“喀、喀、喀”的脚步声又多了一种“嗡嗡嗡”的声音,那是……那是人们谈笑说话的声音。我偷偷回头看了一下——那女清洁工竟然一直跟在我的后面,而且除了她之外还有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的眼光都盯在我的身上,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我出于本能尽量加快了脚步,其实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啊,我本就是来做人妖表演的,他们把我当成鸡又有什么关系?可不知为什么,我可以在那些藏污纳垢的舞厅里的几百双眼睛面前毫不知耻地表演人妖秀,而这座大楼里的这些人盯着我看的眼光却让我觉得羞愧无地,我无法逃避也无处藏身,一只手抓紧了LV提包挡在胯下,另一只手遮挡着我的胸部,逃一般地向楼上爬去。

我终于爬到了十一楼。我走进楼道,迎面一块牌子上写着“蓝月广告策划公司”。蓝月公司?这名字怎么这样熟悉?我呆呆的看着牌子,脑袋里就像有一把大锤在使劲的敲,可头痛欲裂也想不起这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楼道墙上挂着制做精美的广告展板,一间间办公室明亮的玻璃门上都贴着个弯弯的蓝色月亮,楼道尽头的办公室门口摆放着一盆桂花……我记起来了:那间办公室的窗台上也摆着一盆桂花,那间办公室里还有一张浅黄色的写字台,写字台后面有一个同样颜色的档案柜,柜子里有一个黑色的旅行包……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还有随着这种熟悉感而来的深深的冰寒彻骨的恐惧!天哪,这里有着些什么样的秘密?这秘密对我一定非常重要!也许我走进那间办公室就会想起来的,我挪动双脚向楼道尽头走去,我要先搞明白这件事情。

正在这时,从我身后呼啦啦涌来了一群人,原来是从楼下一直尾随我而来的,现在已经增加到了好几十人,人多势众之下,他们已经不满足于远距离的观看了,人群把我团团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高声议论着,根本不在乎我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我看看让我看看!”

“哇,穿着真是新潮热辣耶!”

“见你的鬼哟,这叫新潮热辣吗?这叫臭不要脸!”

“这是哪里来的一只鸡哦?大白天的就敢跑到我们这里拉客!”

“哇,看这鸡的这双脚!”

“哇,这只鸡的咪咪好大哟!”

更有几个拿出手机给我拍照!我用提包遮挡着我的脸,往前往后都围满了人,正好侧面有一个门,我几乎是身不由己被人群挤进了那扇门,在进门的一瞬间我看见门上写着会议室几个字。

一位背朝门的男子正对会议室里的人不停的打着哈哈:“哈哈,请大家再等一等,这件案子的主讲人还没有到。哈哈,周经理唐经理,实在抱歉实在抱歉!这几天车堵的厉害,一定是被堵在路上了!哈哈,再等几分钟,再等几分钟一定赶到!哈哈,潘教授,今天主讲这案子的也是您的学生啊,零三届的,个子小小蛮清秀的,一见面您就知道了!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中坚骨干,哈哈,这也是教授你当年教导有方啊!还有你们这几位学弟学妹,呆会儿可得向你们这位杰出的师兄好好学习学习啊,哈哈哈哈!”那男子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擦着头上的汗,显见得心情十分焦虑。

这间会议室,会议室里摆放的桌椅,中间桌子上的投影仪和墙上挂着的白色屏幕……甚至这背朝着我的男子的声音,都在唤醒着我心底的某些记忆,天哪,那是什么?到底是些什么啊?还有这男子刚刚提到的周经理、唐经理、潘教授,这些名字我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的?天哪,我就好象陷入一个恶梦之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那男子又看了看表,压低声音对坐在他旁边的年轻女子说:“小柳,再给柯艾打电话催一催!都过了快半小时了!他在搞什么名堂!”

“雷总,这一早晨我都打了几十个电话了,怎么也打不通!老是说关机,我都快急死了!怎么办啊?”

“这个柯艾,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

柯艾,雷总……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名字……这名字明明就是……

不知不觉间,会议室里已是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那男子也觉察到了周围的异象,转过头来,他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对……

“雷总!”一声惊呼从我的嘴里发出,虽然声音不大,但在无声无息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响亮。好象有一把利刃无情地割裂了笼罩在我心头的迷雾,我突然间记起了眼前的男子就是雷总,而他所说的柯艾就是我啊!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议室!今天是2006年5月9日!此时此刻我本应该在这里讲述我的广告策划案子的啊!而坐在这会议室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是我的顶头上司,有的是我的下属,有的是客户,还有我昔日学校里的师长和学弟学妹!

雷总的眼睛瞪得溜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你是什么人?你……你怎么认得我?你……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会议室里先是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心跳,接着一下子喧闹得像是进了菜市场,笑骂嘲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到我的身上,而我却被刚刚明白过来的真相惊呆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就这么痴痴的近乎赤裸的站立在我的上司、下属和师长同学们的面前!

雷总的脸越来越红,这是他气愤到极点的征兆。他手指着我喝斥起来:

“你……你这种……这种贱女人!你是来搅局的是不是?有人花钱雇你来的是不是?” 雷总顿了顿,怒极反笑道:

“我说呢,怎么今天这么不顺,原来是有人搅局!哈哈,竟然找了你这么个下三滥的垃圾货色!周经理、唐经理、潘教授,一点小小意外,小小意外!小柳,打电话给保安……不,直接打110 报警!”

保安?报警?我猛的清醒过来:我绝不能被保安尤其是被警察见到,我得赶快离开这里!而且我还明白了一件事:这里的人并没有认出我的真正身份,如果说在我如此悲惨的不幸中还有一点点的万幸的话,那也就是这个了。

“对不起,我……我走错了地方,别……千万别报警!我马上走,我马上就走!”我喃喃自语般的道着歉,转身往外走。我的话被淹没在人们濎沸的笑骂声中,而我的退路也被拥挤的人群堵住了,后面更传来雷总的怒吼声:

“喂,你站住!这里不是你这种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把你来的目的和指使你来的人说清楚你别想走!外面的人,拦住她,别让这贱女人跑了!”围堵在门口的人们更起劲了,把我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情急之下,我什么羞耻也不顾了,两手托着我的两只雪白大奶乱抖,抖得奶子上挂着的玲铛叮铃铃直响,嘴里嚷道:“非礼啊!非礼啊!” 冲着人群硬挤过去。围在前面的都是男士,如果说这些白领精英与达三爷的那帮兄弟们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他们还多少顾及些脸面,总和我保持着一点距离,更不敢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乱摸乱拧,我这么一挤,被我硬从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我挤出了会议室,楼道里也围满了人,我走到哪儿,他们就拥到哪儿,不时发出阵阵的笑声、嘘声和骂声。我的心慌乱得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我真怕在这汹汹人群之中冒出个人来掀开我的裙子……天哪,那我可就彻底完蛋了!

我总算挤到了电梯间,现在我已顾不上达三爷让我走楼梯的命令了,只想着尽快逃出这幢对我如此熟悉却又是如此可怕的写字楼。这些人会放过我吗?他们会不会跟着我一起挤进电梯?达三爷还会在地下停车场吗?天哪,他要是不在我可怎么办啊?难道大白天的就穿着这么一身走到闹市马路上去?不管怎样,好歹我得先下到地下停车场去,无论如何我要尽量远的离开雷总和公司的同事们。

时间从来没有这么慢过,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总算盼来了电梯,可电梯们一开,走出来了几位警察!天哪,难道他们真报了警?警察怎么来得这么快啊?

为首的一个马脸警察指着我声色俱厉地说道:

“就是她!把她给我铐起来!”跟在后面的警察哗啦一声掏出来一副手铐。天哪,难道我真的要被逮捕了?我惶然四顾,周围全是充满敌意幸灾乐祸的目光。

“不,不!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是啊!放开我,放开我!”一次又一次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羞辱和折磨让我的精神彻底崩溃,我语无伦次又喊又叫哭闹起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喊叫些什么。

“一个卖屄的还敢这么嚣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脸警察骂开了脏话,他们几个一拥而上,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把我象捆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自从我成了达三爷的性奴之后,双手反吊身后已成了我的“标准姿势”,可从来没有象这次被警察捆得这样紧!我被勒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两只手高吊在脑后,迫使我只有尽量的把胸挺高,这样一来我的两只奶子可就显得更加硕大。

双臂被勒得火辣辣的痛苦使我清醒了一些:被警察逮捕对我是最糟的结果了,可是我这么又哭又闹只能使事情更糟,我现在应该做的是乖乖地跟警察走,在那些认识我的人还没有认出我之前尽快地离开这里,以后的事情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了。我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只盼着警察把我快点带走……天哪,警察会把我带到哪里去啊?派出所?公安局?还是直接送进监狱?不管到哪里我的真实身份都要彻底暴露了啊!虽然在达三爷他们面前我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但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在那个暗无天日的世界我是个最低贱的人妖性奴。可在这里,在这光明的世界里,我仍然奢望着能保留最起码的一点人样儿,哪怕只是表面上的一点点,哪怕只是拖延短短的几个小时。只要在我昔日同事和师长同学的面前保住我的秘密和颜面,哪怕要我坐一辈子的牢,哪怕把我立即枪毙都无所谓了。

可是过了许久却没人带我离开。天哪,警察都在干些什么啊?求求你们快点把我带走啊!我睁开了眼睛……我的面前人山人海站满了人,有我们公司的,也有些是生面孔,仿佛全世界的人都来了!他们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嘻嘻哈哈,就好象在过一个快乐的假日。刚才警察捆绑我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把我本就四处露肉的紧身无袖衫扯破了,现在我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连着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的颤动着。下身穿着的超短裙倒是相对完整些,可是我的小鸡鸡历经了这么样的磨难竟还是昂首挺胸地翘翘着,把超短裙的前面顶起了一个大大的鼓包,达三爷给我喂的药可害惨我了!

我尽量弯着腰好让那个鼓包不那么显眼,却把我肥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我被高吊在身子后面的双臂又使我不得不尽可能的把一对挂着铃铛的大奶子往前挺!更让我难堪的是我还不得不仰着我这张浓涂艳抹的脸,警察不仅捆绑了我的双臂,还把我的一缕头发捆在了我的手腕上,拉扯着我的头高高仰起,我就摆着这么个淫贱的S形近乎赤裸的杵立在楼道里,任由众人观赏取乐。而在围观的人群里有我的同事、我的老师、我的学弟学妹!我的心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了……我要是真的死过去倒好了,可老天偏偏要我摆着这么个淫贱的姿势来承受这无边无际的痛苦。这姿势对我穿着二十厘米高跟鞋的双脚无异是最残酷的折磨,我的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我的脸上滚落。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怎么会有这么个女人跑到我们公司来的?卑鄙!无耻!下贱!这一定是竞争对手搞的阴谋诡计!也不知花了几个钱雇了这么个货色来,就是想破坏我们这件广告案子,破坏我们和客户之间的关系!警官先生,我恳请警方彻底调查这个女人和雇佣她来我们公司捣乱的幕后指使者!”

“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这个女人我们已经盯了她很长时间了,她涉嫌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等项犯罪行为,是个罪行累累的惯犯!不过,要说有什么人雇佣她来贵公司……这我们倒还没有什么线索。”

雷总和几个警察交谈着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脸气得通红,他一定对此刻的“我”恶心透了,看那样子真恨不得冲过来抽我几个耳光!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天哪,刚刚警察都说了些什么?“罪行累累的惯犯”?“涉嫌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天哪,我只不过是有些变装受虐的特殊爱好而已,可一步错步步错,如今竟沦落到这样不堪的地步!

“喂,你!犯罪嫌疑人!说你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你承认不承认?”有一束强光照射到我脸上,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一个警察正拿着摄像机在给我拍照!天哪,警察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审问我?还给我现场录像……我想起了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各种法治节目,难道我的这些录像也会被拿到电视上去播放?天哪,我可真是臭名远扬了!我想否认这些罪名,可我现在这种淫秽的样子又有谁会相信我的话?

“承……承认,我承认,我卖淫,我色情表演,我吸毒贩毒……我都承认!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快把我送走啊!”最后两句话我是哭着说出来的,只要警察立刻把我抓走,给我安什么罪名我都认了!

“罪证具在,你是抵赖不了的!坦白从宽是你这个犯罪分子的唯一出路!看,这就是毒品海洛因!” 一个警察打开了我带来的LV提包,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高举在手上向四周的人群展示,人群里响起了一阵惊叹声。天哪,那个包包是达三爷挂在我身上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害我啊?

“这个女人你们认识吗?”马脸警察向围观的人群发问。

“不认识不认识……”

“我们怎么会认识这种女人?”

“就是,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我们又不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怎么会认识她?”

“再仔细看看,尤其是她这张脸!这么漂亮的脸盘你们就没点印象?好好看看,这女人你们以前肯定见过的。”

“我想起来了!五一那天我们公司组织旅游,在路上碰见过这个女人!那天她穿的也是这身衣服和高跟鞋,在马路边上和几个挖沟的民工拉拉扯扯的,见到我们坐的汽车过来了,还假模假式说那些民工非礼她,其实是她向那些民工卖淫又嫌他们给钱少!哼,什么东西!那天她还在大马路上当着我们七、八十人的面撒尿!还……还……靠在我们的汽车上,身子一耸一耸的,嘴里直哼哼就跟猫叫春似的,真恶心死了!”

“以前还有过一次。好几个月以前,我们公司有位总监,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招了个妓女来,那妓女在电梯里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丑态百出,可巧被电梯里的摄像头录了下来!那段录像好多人都看到过,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真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

“哦,你们写字楼还发生过这种事?怎么不向我们警方报告啊?”马脸警察问个没完没了,好象非要把我的底细查个一清二楚。极度的紧张和害怕使我几乎要虚脱了,我的身子越来越低,真想缩到地底下去……

“站好了!老实点!”随着几声喝斥,几只大手架着我的胳膊拎着头发使我恢复了仰脸挺胸撅臀的淫荡姿势。

“是这样的,那个招妓的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员工,平时表现还不错,挺洁身自好的,那次也是他一时糊涂,我也严厉批评他了。年轻人嘛,犯错误难免,只要能改就好,以后他没再犯这样的错误了。其实啊,依我看也算不上什么招妓,他那次招的妓女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警官先生,你看这女人这种……这种恶心的样子,根本就是个祸害!那次多半是这女人主动勾引我们那位员工的。”这是雷总在替我说好话,可他哪里知道他力辩清白洁身自好的人,就是如此淫荡地杵立在他眼前被他当成妓女当成祸害的女人!

“你说的那位招妓的员工是不是叫柯艾?”

“是……是啊,警官先生您也知道?”

“当然知道,我们已经盯了她好几个月了。”

“盯了他好几个月?他……难道他……难道柯艾也……也犯了什么事了?”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她涉嫌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等项犯罪行为,是个罪行累累的惯犯。”

“啊……是的是的,您刚才说这个女人涉嫌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罪行累累。可我们公司的柯艾是很老实本份的,就算他和这个女人有过一次暧昧关系,也不会犯什么大事……” 雷总还在不厌其烦的为我辩解着,但不详的预感攫紧了我的心:警察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能也知道了我的底细!天哪,他们会不会在这里当场揭穿我?以前我曾经幻想我是一个古代被游街示众的女囚,被捆绑着赤身裸体游街示众……如今这幻想中的情景真实的再现了,而且是比女囚更不堪百倍的人妖!极度的耻辱和羞愧使我紧张得一阵阵的直打冷颤,但我的小鸡鸡却越来越硬,象根铁棍般的翘着,为了隐藏这罪孽的淫根,我的腰已经快弯成了九十度,硕大的奶子象倒挂山丘似的垂吊着,偏偏一张涂抹成妓女的脸高仰着,泪水和着汗水滚滚落下,却洗不掉那些“永不褪色”的脂粉,更洗不掉我这一身淫贱的装扮。

“雷总,看来你对你的员工还不太了解啊,我说的涉嫌卖淫、色情表演、吸毒贩毒、罪行累累的惯犯就是你说的那个老实本份的柯艾!”

“这……这怎么可能?柯艾他……他胆子都很小的,多说几句话都会脸红,就跟个大姑娘一样,这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的。他怎么可能去做色情表演、吸毒贩毒这样的事情?再说,他……他一个小伙子卖的什么淫?”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马脸警察转过身来,面向围观的人群做报告般演说起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对这个女人太过严厉啊?尤其是在场的各位男士,看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被捆起来示众,一副痛哭流涕楚楚动人的样子,多少都会有些同情恻隐之心吧?是不是这样啊?”围观者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夹杂着几声尴尬的笑声。那警察的语气一转变得声色俱厉起来:

“可是我要说——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女人,她——是个男人!”犹如一颗炸弹在我身边爆炸,我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几个警察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架了起来。

“我说这个女人其实是个男人,你们是不是不相信啊?哈哈,别说你们,就是我们警察,乍一看也不信。” 马脸警察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那张浓涂艳抹的脸向周围来回转动展示着。“你们看看,这脸蛋粉嫩嫩的多标致啊,这弯弯的小细眉,水汪汪的桃花眼,这怎么会是个男人呢?我看今天在场的这么些女士里面也没几个长的比她漂亮的,更别说她这身材了!你们看她这大奶——大胸脯,这小细腰大屁股,她哪点象个男人?可她还就是个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且还是个你们都认识的男人,她就是你们公司的那个什么总监柯艾!”周围嘈杂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可随之是一阵更大的声浪。

“怎么样?大家看她是不是柯艾?你们公司的人和她朝夕相处,应该认得出来吧?怎么?脸有点像?就是性别不对?柯艾是男的?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这女人的真面目!把她架好了,让她把腰挺直了——对,这样大家就可以看得清楚些了。大家看——看这里——这个女人这条小短裙子的中间,尖梭梭鼓起来的这个棍状物体——看清楚了没有?这是个什么东西?嗯?女人会有这个东西吗?是不是还有人看不清楚?好,我现在就让大家看个清清楚楚!” 那警察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魂魄才回复了知觉,但是极度的羞辱和痛苦已使我近乎麻木,我就象个木偶一样,痴呆呆地任那几个警察架着我向人群展示。我的灵魂仿佛脱离了我的躯体,象个第三者一样,看着那个有着张浓涂艳抹的脸、近乎赤裸地露着对雪白大奶和大腿、浑身散发着淫靡的骚味、被反绑着的“女人”,在黑黝黝的阴毛中间却昂然直立着一根暗红色的肉棍!

人群中发出了阵阵的喧嚷和笑骂声,有个胆大的男生甚至走上前来用手揪扯我的奶头和鸡鸡,然后大声地向人群叫嚷:“哇,上面是真的,下面也是真的耶!”而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雷总的秘书,那个我曾经的朦胧初恋的情人,外表娇小柔弱的小柳竟然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还是那副笑微微的好看样子:眼睛笑成了两个弯豆芽,唇角上翘,粉腮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她伸出手抚摸着我完全女性化的脸庞,轻柔地动作象是热恋中的情人。她的手一路向下,滑过我的下巴、脖颈、性奴标记的脖圈……最后她用手指在我的奶子上一下一下轻轻戳着,似乎是在感受我那雪白硕大的奶子的弹性……我真恨不得立刻死去,就算死不了哪怕能昏过去也不用再经受这样的羞辱。可这羞辱就象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切割着我的肉体和心灵,让我如此痛苦可神智却又偏偏是如此的清醒。

小柳那张可爱的粉嫩小脸一下子扭曲得几近狰狞,原本轻柔的小手拽住我的乳环慢慢使劲,我雪白圆润的大奶子被越拉越长,天哪,奶头要被拉掉了啊!肉体和心理的双重痛楚使我泪流满面,残存的一点点自尊使我强忍住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小柳雪白的贝齿紧咬着殷红的嘴唇,把我的奶子当成了个好玩的玩具,拉、拽、捏、掐,我的奶子在她的手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涨满的奶水泊泊流出,沾满了小柳的双手。

“柯艾,柯总监,你的身材真是不赖啊,前挺后翘的,尤其是你这对大奶子,啧啧,真是伟大啊,太伟大了!柯总监,总监先生,你一定有什么独家的丰乳秘方吧?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好不好?”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我用泪水模糊的双眼无声地向小柳乞求着,可小柳却视而不见。

“柯总监,你怎么不说话啊?好奇怪啊,你这对大奶子里流出的是什么啊?白花花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乳汁?哎呀呀,柯总监你是怀了身孕了吧?怀了几个月了?你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啊?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吗?咦,不对呀,我记得柯总监你是男的啊,可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对奶子?还往外流奶呢!男人也不会穿裙子和高跟鞋啊,啧啧啧,瞧瞧你穿的这双高跟鞋,还真是风骚啊,能迷死一大群男人呢!莫非你最近变了性?还是你原来就是女扮男妆骗了我们这么多年?” 小柳的话就如一把把的利刃,割得我体无完肤,刺穿了我的心!我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呜……呜……”

“柯总监,你哭什么啊?噢,是因为警察把你抓起来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公司里的同事,你的老师同学,谁会知道你是这么样一个人!老活说自做孽不可活,好端端的总监你不做,你偏偏要去卖淫、去色情表演、去吸毒贩毒!你这是罪有应得!你就这样打扮得象个狐狸精似的进局子遭罪去吧!不过在警察把你带走之前,我倒要看个清楚,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小柳咬牙切齿地说完这番话,哧啦啦几下,把我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羞布——已经揉皱得不成样子的紧身衫和超短裙撕成了碎片!

我不但秘密已经暴露,此刻更是无遮无盖、赤身裸体的任由我的同事、老师和学弟学妹观看着!我的脸上浓涂艳抹,硕大的奶子穿着环挂着铃铛还在往外溢出雪白的奶汁,双脚锁着一双20厘米高跟的高跟鞋,可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却翘立着一根丑陋的鸡巴!我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浑身的骨头好象都断成了碎片。

“不要脸的臭人妖!死去吧你!” 小柳恨声骂道,她用穿在脚上的黑色鱼嘴高跟鞋的鞋尖狠狠地踩在了我的小鸡鸡上!

“噢……”我惨叫一声,憋了一上午的尿液在围观人群的哄笑中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在心理和身体的双重痛苦下,我终于解脱了——我昏了过去。

我再次从黑暗的深渊中清醒过来,仍然是浑身酸痛、昏昏沉沉……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又一次迷失了自我。深深的恐惧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一颗心空落落的像被挖掉了一样,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我怕只要一睁开眼睛就有可怕的灾难降临在我身上……

“臭婊子,你他妈的醒了就赶紧爬起来!”刺耳的吼叫声一下子把我拉进了残酷的现实!那不堪回首的经历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天哪,我今天变装、受虐、象个妓女似的暴露在公司的同事和学校的老师同学的面前!我的路已经走到头了,我再也不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我的名字已是臭名远扬,我的身子已是十足的荡妇,偏偏在下身还吊着根软塌塌的毛毛虫……而这一切又被警察逮了个正着!天哪,警察会把我怎么办?他们会把我关进男监还是女监?若是把我关进男监我这副样子可怎么去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男囚犯们?

“你他妈的臭婊子,装死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我头皮一紧,被揪着头发拎了起来。“呜……呜……”我绝望地哭出了声,我记起我的衣服已被小柳剥了个精光,全公司全大楼的人都在看我的人妖展览啊!

“哭什么哭?臭婊子就是欠操!”我又被摁得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捏开我的脸腮,一根热乎乎的肉棍子捅进了我的嘴巴!紧接着另一根肉棍子捅进了我的屁眼!不!天哪,不不!他们竟然让我给全公司的人表演人妖挨操!还同时操我的上下两个屄穴!而我别说挣脱出去,就连一声求饶的哀告都叫不出来,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哩呜噜的声音,更可怕的是在前后两只鸡巴的夹击之下,我的声音变了调,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两只鸡巴操我的节奏耸动……天哪,今天我丢人丢得还不够吗?还要让我当着我的老师同学和同事的面挨操!老天啊,你还要我经受什么样的惩罚啊?我泪流满面,可我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却越来越淫靡,象条发情的母狗撅起了屁股,一对挂着铃铛的雪白大奶晃晃荡荡垂吊着,我那根象条毛毛虫的小鸡鸡也翘了起来……

“你个臭婊子,又他妈的翘鸡巴了!我让你翘,我让你翘!”随着这恶狠狠的声音,我的小鸡鸡又一次挨了重重一击,老天啊,你还要我经受什么样的惩罚啊?我真恨不得立刻死掉!

我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警察再怎么样也不会做这种事啊,只有达三爷那伙人才会这样子胡作非为。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原来我已经不是在公司的大楼,而是置身于一间低矮的房间里,两个衣冠不整的警察前后操着我,旁边圆形的餐桌上摆满酒肉,几个敞怀歪帽的警察正据案大嚼满嘴流油,而达三爷也赫然在座!我总算明白过来:这几个抓我的警察根本就是达三爷他们一伙假冒的。天哪,今天他们这样做是成心要毁了我啊!他们要摧毁我还残存着的最后一点羞耻心,彻底断绝我回到原来生活的路,他们不仅要残害我的身子,更要践踏我的灵魂。从今以后,我再没有了别的选择,只有死心塌地的做他们的变装性奴。今后他们还会怎样折磨我啊?让我四处去做人妖表演,做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甚至给我做变性手术……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很奇怪,对这样的结局我已没有了一点反抗的念头,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不是真正的警察。在我的内心深处,宁愿在污浊肮脏罪恶横行的最底层被达三爷他们一伙蹂躏羞辱,却不愿让我变态的行为暴露在阳光之下,虽然那样会使我脱离继续做变装性奴的悲惨命运。天哪,我真是变态啊,或许我真的就是达三爷所说的天生犯贱吧?既然这是老天安排给我的命运,我也彻底认了命,再说做变装性奴也不是一无是处啊:我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更没有了工作上的压力,虽然我每次都被操得哭爹喊娘,可也得到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大满足。变装、受虐、当众裸露、象母狗一样被轮奸和令人发指的凌辱……这些达三爷他们一样样都给我实现了,虽然过程是那么痛苦和不堪,但这样的结果不正是我多少回梦想过的么?

我流满泪水的脸上绽开了讨好的谄笑,嘴里发出消魂蚀骨的浪叫,身子象篩子似的摇晃着,两大坨奶子一甩一甩的,挂在奶头上的铃铛滴玲玲的响着,我的唇舌和屁眼卖力地裹吸和收缩着……那些“警察”换了一茬又一茬,我已被操的浑身脱力几近虚脱了,而我卖力的表现终于有了回报:达三爷最后总算开恩让我发泄了一次,我可怜的小鸡鸡流出了些许粉红色的稀薄液体……

几个假警察酒足饭饱,又在我身上发泄了性欲,一个个更是恶行恶状,有的剔牙,有的抠脚丫,有的挖鼻孔。我跪坐在地上,捆绑双臂的绳子虽已解开,可两只胳膊仍是又痛又痒,我心里只有深深的无奈:从今以后,我已没有别的路好走,只能做这些人的性奴了……

“这人妖可真是够骚够劲,这个带鸡巴的婊子比那些没鸡巴的强多了!三哥,你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个稀罕货色?一定花了大价钱吧?” 那个马脸‘警察’剔着牙问。

“花大价钱?哈哈,老子一个子没花!这带鸡巴的婊子是自己送货上门的!是不是啊?带鸡巴的婊子你自己说!”达三爷说着抬起脚蹬在我的奶子上,我糊满了精液和尿液的雪白大奶又印上了黑色的鞋底印。

“是……是婊子我……我自己送货上门,是我……是婊子我……自己犯贱。” 达三爷嘿嘿笑了起来:

“我要是不说,你们就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鸟!嘿嘿,今天老子就给你们开开眼,让你们知道知道这婊子有多贱!” 达三爷添油加醋地说起了那天晚上我变装裸露却自投罗网落入他手中的经过,直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天黑下来了,五月的夜晚已经不算冷了,可对于赤身裸体的我来说却依然感到寒气逼人。达三爷和那几个假警察喝得醉醺醺的,酒精的刺激使他们变得更加胆大妄为,而我就成了他们变态发泄的最佳对象。我又被戴上了变装性奴的行头,他们要我象那天一样再‘表演’一回,只不过不是在深夜无人的小区里,而是在行人络绎不绝的马路上!

我今天的装扮比那天更下贱淫荡:连着铁链的脖圈套在我的脖子上;塞口球把我红艳艳的双唇撑成了个妖艳的圆圈,口水从塞口球中间的圆孔淌出长长的一串;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就象一根木桩子插入了我的屁眼!我的脚上仍然锁着20厘米的高跟鞋,实际上这双高跟鞋已经锁在我的脚上整整十天没有脱下过一分钟,我的双脚又胀又痛几乎完全麻木,我甚至常常感觉不到我双脚的存在,仿佛高跟鞋已经和我的双脚长在了一起……连体束缚带和乳头夹不再用了,我挂着铃铛的雪白大奶无遮无掩地在夜风中尖挺玉立;手铐也不需要了,我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着,两只手反折着高吊在脑后。最难堪的是我的下身竟也是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着: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十足的艳女、淫女、妓女,可偏偏在中间那一丛浓黑的阴毛里躲藏着一个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虽然天色已黑,可路灯却显得格外明亮,我就是这个样子被牵出了室外、牵到了马路上!

“看看,都看清楚喽,那天晚上这婊子就是自个把自个弄成这么个鬼样子在路上走,结果送货上门被老子逮了个正着!”

“三哥,我就不明白了,听说这婊子是个白领,每月能拿个万儿八千的,好好的日子不过,自个把自个弄成这样,还跑出来满世界现眼,是为出名啊还是图利啊?这不是有病嘛!”

“这婊子可不就是有病嘛!听说过‘变态’这个词没有?这就是个变态的婊子!咱爷们要泄火就去找个鸡干上两炮,这婊子要泄火怎么办?她就把自个弄成这样,趁着夜深人静跑出来,自个把自个当成个鸡过过干瘾,嘿嘿,够变态的吧?这都是那些又有钱又有文化的人才干得出来的!”

“哈哈,有钱有文化又怎么啦?现在还不是乖乖地嘬老子们的鸡巴挨老子们的操!三哥,我说要不把这婊子的鸡巴卵蛋割了算毬,反正挂在她身上也是多余。”

“没见识!没鸡巴卵蛋的婊子遍地都是,这种有鸡巴卵蛋的婊子可不好找,这婊子就是棵摇钱树!老子把这婊子拉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民工,十块钱参观一次,一百块钱操一次,嘿嘿,一天少说也能赚个千儿八百的!”

达三爷一边对几个假警察得意洋洋大吹大擂,一边牵着我脖圈上的铁链子象溜狗一样拉着我,我白花花的身子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天哪,达三爷要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拉去让那些民工糟蹋作践!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深深的无奈、顺从和悔恨:这所有的羞辱和磨难都是因为那一场自编自演的游戏造成的啊!我含羞忍辱、自伤自怜、自暴自弃:白天在我的同事同学和师长们面前被曝光和裸露的耻辱之后,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我甚至不等达三爷的命令,就主动的扭腰摆臀摇晃奶子,让奶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钉铃铃’的清脆响声,我尽量展现着自己的性感淫荡,企望那些围观我的路人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妓女、一个淫妇,而不再去注意别的地方……

这里是城市边沿一条坑坑洼洼的狭窄马路,路边有几家小饭馆,每家饭馆门口都有一、二个招徕生意的小妹。还有几家修车铺,一堆没事干的伙计围在路灯下打扑克。我一现身,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连饭馆里的食客也跑了出来。周围响起一片惊叹之声,那些死盯着我看的灼灼目光如尖针一般刺进了我的肌肤!大概是因为畏惧那几个穿着警服的假警察,虽然人越围越多,倒还没有人敢上来捏摸我的身子。

“让开让开!我看看我看看!大惊小叫的围了这么多人,有什么可稀罕的?老子走南闯北多少年什么新鲜玩意儿没见过?”几个满嘴酒气山西口音的汉子推开人群挤了进来。

“我的娘哎,这……这……这……” 几个汉子这了半天,连嘴巴都合不上了。一个汉子眼睛瞪得溜圆一张油脸近得几乎贴到了我的奶子上,他把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乳环,然后一点点地往外拽,我的奶子被越拽越长,‘呜……’伴随着我无助的呻唤和‘钉铃铃’的铃声,我原本圆丘般的奶子被拉成了个尖葫芦,而那汉子大张着嘴喷着熏死人的酒臭味,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牵着我的达三爷象个不相干看热闹的外人,笑呵呵地看着他作践我,还凑到那汉子耳边低声说道:

“怎么样,老兄?你走南闯北多少年,这样的货色怕是还没见过吧?”

“娘哎,这……这么大的奶子,还穿着环挂着铃铛!警……警察大哥,这鸡是你们抓起来的么?”

“不错,这只鸡……咳咳,这个犯罪嫌疑人,是被我们警方抓获的!这只鸡……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个极其危险的……极其危险的罪犯!涉嫌卖淫!贩毒!还有……杀人!杀了好几个人!所以我们警方才会将她游街示众!” 达三爷对围观的人群威风十足地说道,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叫。我的嘴巴被塞口球撑又酸又涨,对这样骇人听闻的指控哪里说得出半句辩解的话?再说我被作践成这个样子,面对着围观人群那一双双充满轻蔑或是淫狎的目光,我又能说些什么?我说自己是个好人又有谁会相信?

“娘哎,这娇滴滴的小娘们嫩得能掐出水来,会是杀人犯?哎呀,瞧被捆的胳膊都紫了,啧啧啧,好可怜的哟!”

“哦,看来有人对这个卖淫贩毒杀人犯还是蛮同情的嘛。娇滴滴的小娘们?样子好可怜?嘿嘿,老子就让你们看看这娇滴滴小娘们的真面目!” 达三爷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上扬起,挂着铃铛的硕大奶子也更加高挺。他的另一只手却拨开我的阴毛,把我已经萎缩得象只毛毛虫的小鸡鸡捉了出来!

“看看,看看!看清楚喽!这是什么?嗯?这个杀人犯其实是个人妖!她装扮成个女人去哄骗那些无知的少女,然后就来个先奸后杀!哼哼,死在这个人妖手上的无辜少女已经有十几个了!”刚才那些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张妖艳的脸、穿环挂铃的硕大奶子、被反绑着的双臂、光溜溜的长腿、穿着20厘米高跟鞋的双脚上了,却都忽略了我龟缩在阴毛丛中的小鸡鸡,恐怕谁也不会想到,在我这样一个性感妖艳的尤物身上会有这么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我又一次被这样赤身裸体的做人妖展示,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使我完全崩溃,我闭上了双眼,不去看那些围观者的脸上会是种什么样的表情,可他们的惊呼笑骂却一个劲地往我的耳朵里钻,我被达三爷捉在手里的小鸡鸡竟在最不该翘的时候又一挺一挺的翘了起来。

“哟嗬,这人妖鸡巴不大,劲可不小,还他妈的一翘一翘的!”周围响起了一阵哄堂大笑。我身子软得要瘫在地上,可几只大手揪住我的头发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死死的架了起来象只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给那些观众展示。天哪,天哪!你还要让我受些什么样的苦难啊?

“好啦好啦,看够了没有?散开散开!我们要把这人妖杀人犯带走了!”达三爷牵着我威风十足的走在前面,一个假警察拿着摄像机在我的身边亦步亦趋的跟着拍摄,直到尾随的人群渐渐散去方才罢休。马路更加偏僻了,两边都是正在修建的楼房,哼着小曲走在前面的达三爷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人妖游街!这录像可是独一份!待会儿拿回去一放,包管好多人都得湿裤子!”

麻子从一直在前边开开停停的面包车上跳了下来:

“三哥,老大来电话了,说是有要紧事,要我们赶紧回去!”

“妈的,这长鸡巴的臭婊子耽搁了老子多少时间!” 达三爷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我身子一歪跪在了地上。

“麻子,咱们赶紧坐车回去,省得老大生气。”

“这货呢?也让她坐车回去?”

“她也配?骚哄哄的脏了车子!让她自己走回去!这婊子不是喜欢亮屄露鸡巴吗?就让她光不溜丢晾一路!”

“那保险吗?她一个人自己走会不会半路逃跑啊?或是哪个不开眼的小混混把她给劫走了?那咱们可亏大了!”

“哈哈!逃跑?她这个样子能往哪跑?至于这一带的小混混,哪个没听说过我达三的名号?哪个活得不耐烦敢惹老子们?” 达三爷从面包车里取出一个两尺多长半尺来宽的木板,上面写着几个碗口大的墨笔字:‘达三的母狗’。他把这块木板插在我的脖子后面和我反吊着的双臂捆绑在一起,就象古代那些要被处决的囚犯插的标牌一样。

“老子再给这婊子加点东西,让这婊子只有乖乖的走回去!” 达三爷嘿嘿冷笑着,竟用钳子把一根粗粗的铁丝缠在了我的小鸡鸡上!铁丝绕了一道又一道越缠越紧,象裹粽子似的把我的阴茎和阴囊缠成了个小小的肉球!我痛得头上冷汗直冒,嘴里呜呜乱叫,几只大手紧紧地按住我让我无法挣扎。达三爷又用钳子把一个铃铛拧在我那可怜的小肉球上,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说:

“小婊子,你什么时候走到老子们的住处,老子什么时候给你解开,你到得早老子就给你解开得早。你要是走得慢了,嘿嘿,你的鸡巴卵子坏死了可怨不得老子。”说完带着那一伙人爬进面包车开走了,把赤身裸体反绑着的我一个人丢在了马路上。

我拖着麻木的双脚踉踉跄跄在路上行走,每走一步疼痛就增加一分。反绑着要被勒断的双臂;直挺挺支在地上被高跟鞋禁锢了十几天的双脚;被塞口球堵得又酸又涨的嘴巴……肛门更是被撑得像要裂开一样。我的头发被缠捆在高吊在脑后的手腕上,迫使我只能高昂着那张妖艳的妓女般的脸庞,头皮象有几千几万根针在扎……相比之下,被乳环上挂着的铃铛吊坠得微微下垂的两只奶子就不算什么了。最遭罪的还是我可怜的小鸡鸡,我的胯下火烧火燎地疼,可怜我哪怕是轻轻地揉一揉也无法办到。刚才达三爷一伙在我身上发泄完性欲,又都撒了泡尿在我嘴里,我的肚子被灌得满满的,此刻被夜风一吹,憋得我眼泪都下来了,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痛痛快快地撒一泡尿,但我被铁丝缠裹得象个粽子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个紫色的肉球,别说撒尿,如果不尽快解开铁丝,我就真的要成为太监了啊!

其实我留着这么个日渐萎缩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我的相貌、我的身材、我说话的声音、我的举手投足……乃至我的灵魂都已成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淫荡下贱的女人。我胯下那凸出来的一团只不过是个多余而丑陋的累赘啊!我留着它还有什么用?可是真的就让它这么烂掉吗?我以后就这样一辈子给达三爷他们做个最下贱的人妖性奴?天哪,不!我不愿意就这样渡过我屈辱悲惨的一生,说不定哪天也这样屈辱悲惨的死去。不管怎样,我胯下仅存的男性象征是我恢复原来生活返回正常社会的最后一点点的希望了,即使它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即使它早已经丧失了它应有的功能,我还是不能失去它啊!

夜风吹拂着我赤裸的身子,暗淡的路灯下,我就象个幽灵踯躅在荒凉的街道。我已经离达三爷他们的老窝不远,我还记得前几天就在这里遇到过一伙粗野的民工,被他们当众调笑猥亵,当时觉得是那么的屈辱,可和我现在比起来那又算得了什么?我又想起半年多以前的那个夜晚,夜风也是这样凉,灯光也是这样暗淡,我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行走在小区的路上,那时我仅把它当成一次惊险而刺激的游戏,心情就像个出去偷人的小媳妇,既担惊受怕又心痒难耐,一路上心里难以抑制的躁动让我爽了一次又一次……可我哪里能够想到,那一次自我变装受虐的游戏竟使我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到如今我成了最下贱的人妖性奴,我没有了穿衣服的资格,赤身裸体成了我的标准装束,我的屁眼被假鸡巴塞着,我的小鸡鸡被铁丝拧紧,现在的我别说爽一下,就连正常排泄的权利都没有了!而且我的这种人所不齿的淫贱样子还被我昔日的同事、师长、同学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现在的我已成了下贱、淫荡、堕落、变态、邪恶的代名词!天哪,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说我已是生不如死,虽然我已是走投无路,可我还是一步步地走下去,仿佛冥冥中有个主宰在操纵着我的命运,驱使我走向达三爷他们那个乌烟瘴气的淫窝,去接受他们的调教,去做他们的性奴,去挨他们的操,去乞求他们开恩松开我的小鸡鸡、挤出我奶子里鼓胀的奶汁,还要乞求他们解开我反绑的双臂脱掉脚上的高跟鞋,要不然我的胳膊和双脚就要废掉了。我只能到那里去,因为除此之外我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啊!天地之间除了达三爷他们的淫窝,哪里能是我的容身之处?

夜已深沉路又偏僻,可偶尔还是有行人或是汽车走过。起初我还躲躲闪闪怕被人看见,可是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使我丧失了最后一丝羞耻感,我只想着尽快的走到达三爷身边,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有人盯着我看,有人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更有人拽着吊在我奶子上和小鸡鸡上的铃铛摇个不停……而我最多也只能‘呜呜’的哀叫几声,也许是因为我背上插着‘达三的母狗’的牌子,那些人玩弄我一阵子之后的还是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路上。

一辆红色的宝马跑车迎面飞驰而来,开过去又倒着开了回来,从车上下来一男一女,穿着时尚气派逼人,那一男一女傻傻的看着我,显然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诡异的景象。男的哆里哆嗦的伸出手来,摸我的脸,摸我嘴巴里的塞口球,摸我脖子上的脖圈,摸我反绑着的手臂,摸我挺翘的大奶子和奶子上挂着的铃铛……嘴里喃喃自语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SM女奴?天,竟然真的有这种极品女人!”这时他的手摸到了我的小鸡鸡上,他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过了老半天才语无伦次地反应过来:“这女人……这女人……这女人是个男的!她是个男的!老天有眼,这种女人……这种男人竟然让我碰见!我……我要她,我要她!我要带她走!”一边说着一边攥着我奶子上的铃铛把我往汽车里拉。

“你……你疯了?她是变态你也变态?住手,你给我住手!”和男人同车的女人扑过来试图掰开他的手阻止他。那女人个子不高劲可不小,两个人拉拉扯扯,争夺的焦点竟是挂在我奶子上的铃铛!

“呜呜呜呜!”我拼命的呜呜叫着,我娇嫩的奶子被他们毫不在意的拉扯着,痛得我浑身直颤,天哪,我的奶子要被拉豁了啊!

“你……你看看清楚!这个变态头上插的牌子上写的是什么?她是人家的母狗!你小心惹上那些黑社会!再说,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你知道她有病没病?你就闻她身上那股子骚味!没有艾滋病也有梅毒大疮!”男人悻悻的放开了手,心有不甘的取出一台数码相机对着我狂拍起来,全身、特写,尤其是我的脸、我的奶子、我的脚,还有我被铁丝缠成个肉球的小鸡鸡,更是搬过来拨过去的拍了又拍,我毫无反抗挣扎的余地,任由他把我拍了个够。他要是自己留着看也就罢了,万一他把这些照片散布出去……唉,我现在这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在乎这些?就算他通过网络散布到全世界也不过是将我千刀万剐之后再加上几刀而已。

男人拍得来劲,一旁的女人却看得更加生气:

“你有完没完?一个死人妖、死变态有什么好拍的?走啦,快走啦!”边说边把男人往车里拉,看着男人对我恋恋不舍的样子,那女人竟抬起脚狠狠踹了我一脚!走了大半夜又被这么折腾一番,我被高跟鞋禁锢得象是两根棍子的双脚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她一踹,我直挺挺地栽进了路边的土坑里。

“呜!”我一声惨叫,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失去知觉,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栽进的土坑不过半人多高,常人一抬腿就出去了,但对此刻的我来说,却犹如天堑鸿沟。我僵硬的双脚已使不上一丝力气,我用膝盖当脚,挣扎着一寸一寸地挪到了土坑边上,我抬起头来,昏暗的路灯下,马路空荡荡的,宝马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唉,我还找他们干吗?难道还想跟他们理论吗?马路的前方,达三爷他们的淫窝已不远,已经能看见那座高高围墙的四合院。我跪在土坑边上,聚集最后一点力气试图站起来,我总不能膝行到那座四合院去啊。

寂静的夜空里突然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一队警车从马路的另一头疾驰而来!天哪,这该不会是来抓我的吧?我身子一软吓得又栽回了土坑里。警车一辆辆从我身边驰过,起码有二、三十辆!抓我用不着这么多人吧?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却看见那些警车把达三爷他们的四合院团团围了起来,车灯将四合院四周照得雪亮。我隐约看见好多荷枪实弹的警察跳出了警车,还听见大声的喧嚷和几声枪声。

我呆呆的跪在土坑里,看着警察砸破了大门冲进了四合院,过了一会儿,又看见一个个黑衣人被押了出来,密密麻麻蹲在门外地上。我泪如泉涌、不知该喜该悲,达三爷他们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如果警察早半年采取行动,我的这一切苦难就根本不会发生啊!

警察的扫黑行动持续了整整一夜,等到警察把这些黑社会分子押上警车送走时,东边的天际已经微微发白。警车一辆辆的又从我身边驰过,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相信达三爷、麻子还有他们那个大哥一定都在车上,他们这一次是彻底完蛋了,他们再也不能折磨我、凌辱我、奴役我了,我……我自由了!

警车一辆辆驰过,警车过得越多黑社会就抓得越多;黑社会抓得越多,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害我了!东边微微发白的夜幕上还有几颗星星闪烁着,凌晨的风越发清凉,我赤裸的身子已被吹拂得苍白冰冷。我泪流满面,可我的心儿却在高兴的歌唱:我自由了!我又可以回到从前,回到从前那虽然紧张、忙碌,但也是优雅和受人尊敬的生活了……可是,现在我这个臭名远扬男不男女不女的淫贱样子还回得去吗?若是回到公司,就算老板不解雇我,同事们的口水也会把我淹死啊!我虽然自由了,但失去的永远回不来了。或许我能够到一个小城市,找一家小公司,办一张假身份证,去做一个隐名埋姓的小职员……只不过我是以女人的身分还是男人的身份生活?

虽然要完全回到过去的生活已不可能,但重获新生的愉悦仍然使我在黎明前的星空下浮想联翩,痴痴的设想着我以后的人生之路:虽然我做了这么些天的变装性奴,但我还是无法做真正的女人,我不能象女人一样生儿育女,可我也没有了做男人的资格,我饱受摧残的小鸡鸡还有传宗接代的能力吗?更何况我的外貌已经比女人还女人。唉,不管是做女人还是做男人,我总算是自由了……自由?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虽然获得了自由,可我这浑身的束缚怎么办啊?达三爷他们被抓了,我去找谁来解开我的胳膊,放开我的双脚?最最重要的是要尽快的松开我的小鸡鸡,它可是一时一刻也耽误不得啊!去找警察?眼前这一辆辆的警车,只要我爬上马路拦住一辆就行了。可是……天哪,我这样子怎么能见警察?我实在是没脸啊!更何况警察说不定会把我当成达三爷他们的同伙抓起来,而且和他们关在一起……天哪,我不想在那些粗野肮脏的男囚犯呆在一起!

路上的警车车队已快过完,而我还跪在土坑里犹犹豫豫,一直到最后一辆警车驰到我的面前,我才最后下了决心:我是个受害者啊,就算一时丢脸事情总能说清楚的,再说除了警察我还能去找谁啊?我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拼命向土坑外爬,可从我嘴里发出的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而当我膝行着爬上马路时,只看见最后一辆警车车尾远去的灯光。

刚刚在土坑里时还不觉得,现在眼看着最后一辆警车越走越远,一股深深的绝望攫住了我,我的心一下子如坠冰窟!我冷得浑身都在发抖,牙齿磕得‘咯咯’直响,我突然明白了我的处境:达三爷他们一伙被抓,并不是我获得新生的开始,而是使我坠入了更悲惨的深渊!我现在赤身裸体口不能言,身子被捆绑禁锢得如同一个无手无脚的肉棍,没有一丝一毫自我生存的能力。达三爷一伙虽然作恶多端,却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保障,没有了他们,我现在这个样子连活都活不下去,又哪里来的自由和新生?我难道就这样赤身裸体带着浑身的性奴装束满大街的去求人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和锁、放开我的小鸡鸡?天哪,我再没羞没臊也没脸做这样的事啊!其实刚才我应该向警察求救的,可我偏偏犹犹豫豫、思前想后,都落到这个地步了还顾忌着自己的脸面……天哪,我的脑子也变得像个女人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什么脸啊?我的脸早就丢尽了。现在就算想找警察又到哪里去找?难道我能这样走上大街到处转悠吗?天哪,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天哪,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

天亮得好快,似乎一眨眼的工夫,天空已经发白了。我的心越发慌乱,我对光明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几个月的性奴生涯已经使我变得和达三爷他们一样,成了只能在黑暗中生活的动物,朗朗的晴空下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我仿佛看见远处有汽车开来,我仿佛听见周围有人声噪杂……天哪,我僵硬的双脚就象两根没有知觉的棍子,我膝行着连滚带爬,爬进了路边一座废弃的小屋。

这是一间等待拆除的拆迁房,满地的碎砖乱瓦,门窗都被拆走了。我背靠着墙跪坐在地上,刚才那一番爬滚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再加上浑身的难受和疼痛,我一动也不想动了。我反绑在身后的双臂和禁锢在高跟鞋里的双脚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我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堆没有知觉的肉,最惨的是我被铁丝缠裹成个粽子的小鸡鸡,它就象个紫色的肉球挂在我的胯下,火烧火燎痛彻心扉。昨晚达三爷他们操我时给了我‘最后的晚餐’,喂了我一肚子的精液和尿,再加上被吹了一夜的凉风,那些腥臊的液体都已转化成了我自己的尿液,我的膀胱早已憋得胀痛难忍,还有我被假鸡巴紧塞着的肛门……现在的我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除非有奇迹出现,我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在我痛死、饿死、渴死之前,我会被活活憋死的啊!

马路上已经有路人和车辆来往,他们来去匆匆,没有谁注意到路边这肮脏阴暗的废弃小屋里有一双充满渴望的眼睛在向它们求援。我凝望着从我眼前经过的芸芸众生,他们都在为了生计辛苦奔波,有赶往建筑工地的民工、有骑着平板三轮的菜贩……这些平常我自以为居高临下看不起的人们此刻是多么令我羡慕,如果我还能过上他们这样平凡而忙碌的生活,我愿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换——可谁会和我交换啊?而且现在的我连命都快保不住了,我已经是一无所有,又拿什么去和人家交换?不,不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朝阳是那么灿烂,晨风是那么清新,世界是那么美好,我不想死!或许是因为我真实的面对着死亡,我更感悟到生命的可贵,求生的欲望也格外的强烈,我突然觉得只要能够活下去,什么样的苦难我都能忍受,不管再受到怎样可怕的羞辱和折磨,哪怕就这样把我拉去审判,哪怕把我和那些男囚犯一起关十年二十年,哪怕把我赤身裸体男不男女不女的游街示众,哪怕再让我给人当一辈子的性奴,我也不想死啊!

我膝行着向屋外爬去,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面子啊?随便那些路人会怎么样的取笑、羞辱甚至折磨我,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只要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就会把他当做我的救命恩人,哪怕终身服侍他做他的奴婢也心甘情愿。我的身子实在太虚弱了,久跪着的膝盖也已麻木,偏偏硌在一块石头上,我身子一晃向前扑倒,饱受摧残的一对奶子又一次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地上!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浑身上下好像除了疼痛就没有别的,我好想就这样趴着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我感到我的身子越来越凉,我感到生命正一点点地从我的身子里流走,可我的思维却是格外清晰。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只剩下一具妖艳的躯壳任人摆弄、笑骂……天哪,我就要死了么?可我总得明白我是怎么死的啊!我怎么会沦落到这样悲惨的处境?是什么使我一步步地走到如今这样万劫不复的地步?我有好多机会拯救自己的啊,却都一个个的从我的指缝里溜走了。在达三爷第一次奸污我并拍照要挟我的时候,我就应该报警的,那样的话就算我名声受损被人嘲笑,生活工作还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在达三爷鸠占鹊巢占了我的房子拿了我的工资夜夜用我的身子泄欲的时候;在达三爷第一次带我变装外出的时候;在达三爷把我变装带给他的狐朋狗友玩弄的时候;在达三爷给我穿了乳环注射空孕催乳剂的时候……天哪,有太多的时候我应该报警啊!我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不报警啊?是因为我死要面子,生怕别人知道我变装的秘密,还因为我骨子里天生的受虐情结。达三爷每次的凌辱折磨都带给我肉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折磨,可在那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之中,我又能感到一种未曾得到过的快感,尤其是让我当众裸露、变装外出这样精神上的羞辱,更是让我获得空前的兴奋和愉悦,担惊受怕手脚发软却又爽得心尖儿都在颤抖,或许新婚的小媳妇溜出去偷人时就是这种感觉吧?

达三爷对我的凌辱调教每升级一次,我都应该去报警的啊,可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苟且下去,因为在我的内心里对达三爷那些闻所未闻的凌辱调教有着一种期待、一种渴望……我甚至对达三爷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象一个柔弱而又饥渴的女人对她的情人、丈夫、主人。我总以为我可以控制事态的发展,虽然我在变装受虐的不归路上越陷越深,我却还抱着一种游戏心态,认为这只是一场我随时可以中止的游戏……我就是这样一步步地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之路,无法控制,无法中止,更无法回头。而这条充满苦难的不归之路的起点,竟是那一场自我编导自己演出的游戏……

不,我不要死,不要死!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我扭动着身子,一寸一寸的向前挪动着,我不知道爬行了多久,总算爬到了门口,横在门口的几块砖头挡住了我,这几块砖常人一步就可跨过,我刚才慌不择路连滚带爬进来时也曾经爬过的,可现在就象一座大山一样挡住了我。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已是浑身酸痛、精疲力尽,我的胳膊和手像蜗牛的壳一样背在我的背上,我的腿和脚就像两根毫无知觉的木头拖在我的身后,我甚至连‘呜呜’的叫声都发不出来了——我的口水早已从塞口球的小孔里流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仰起头来想引起外面路过的人的注意。我看得见外面来往的行人,我也听得见他们喧嚷的声音,他们却根本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天哪,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肮脏破旧的小屋里吗?而且死得这样悲惨、这样难看?我拼尽最后一点力气,用我的头、我的下巴、我的奶子,就像条无手无脚的软体动物一样蠕动着……

“咦,这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惊叫。我仰起头,泪眼婆娑却只能看见几双穿着绿色胶鞋的脚,胶鞋上沾满了泥巴。

“是个人!”

“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咋被人捆在这里?”我的头上又是几声惊叫,声音土里土气的带着外地口音,以前我根本不屑与操着这种口音的人打交道,可现在听起来却犹如最美妙的音乐,因为这声音给我带来了生的希望。我拼命的仰起头,‘呜呜’的叫着,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我用我唯一能做的动作向他们表达我的哀告和乞求,不管他们是些什么人,我能否活命全靠他们了。

“头,这个女人咱们见过,就是那天咱们修路时碰见的那个骚娘们!没错,就是这个狐狸精的模样儿!”

“头,我也认出来了!你看这骚货蹄子穿的高跟鞋,满城独一份!”

“老子又没瞎眼,早看出来了!来,把这货翻过来看看!”

我被几双手翻了个仰面朝天,出现在我眼睛里的是几个民工模样的人,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穿着看不出本色的迷彩服,一个身材魁梧的落腮胡子与众不同的穿着身西服,这一定就是他们口中的头了。我也想起来了,他们就是那天在路上调戏我的那帮人,世界真小啊,现在我的命运却全掌握在他们手中了。

“哇,这骚货的奶子好大!”

“奶子上还挂着铃铛呢!”

“她脖子后面拴着块牌牌,‘达三的母狗’?头,你看这么俊的个骚娘们却叫做什么达三的母狗!”

“管她是人还是狗,只要是个母的就行!这样漂亮的希罕货,平常哪有咱们的份?今天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头,你先来,咱们弟兄捡口你吃剩下的也就够了。”带头的落腮胡子沉吟道:

“‘达三的母狗’?看来她是达三的人。达三那伙人昨晚被警察一锅端了……嘿嘿,马小六,别那么猴急,你看清楚了,这骚货不是个女人,她是个男的!”

“男的?这明明是个女人嘛!你看这大奶子,这俊眉眼儿……头,你看花眼了吧?俺马小六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母货!”

“嘁,你个马小六见过什么啊?你看看她肚皮下面两腿中间,那是个什么东西?”

“咦,这是什么?黑不溜秋的还用铁丝缠着,象是一坨死肉……妈的,难道这坨死肉是个卵子?不可能!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是男的?这……这卵子准是个假的!”

“马小六,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说那卵子是假的,你倒是揪一揪,看你揪得下来揪不下来。” 马小六竟真的攥住我被铁丝缠裹成一团颜色已经发黑的小鸡鸡拽了两下。

“呜呜呜呜……”我痛得浑身乱颤,我的小鸡鸡再也经受不住任何的折磨了,还有我的膀胱也要憋破了啊!

“他妈的,我还就不信了,这卵子还能是个真的?” 马小六说着,竟一只脚蹬着我的大腿,用两只手攥紧我的小鸡鸡,像拔萝卜似的往上使劲一拔!

“呜……”我惨叫一声,痛昏了过去。

我醒过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几个民工把我弄昏过去后,以为我已经死了,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路边不声不响溜之大吉。又过了几个小时才有一个清洁工看见我并报了警,说是发现一具裸体女尸,幸亏赶来的警察把浑身冰凉、奄奄一息的我送进了医院。

我的小鸡鸡因为铁丝缠裹的时间太长坏死而被割掉了,我双臂上一道道紫黑色的印子十几天以后才逐渐消失,但两只胳膊总算是保住了。

由于我的特殊身份(我不知道警方是怎么跟医院说的,多半是把我当成达三爷一伙的犯罪嫌疑人),我被安置在一个单间里,房间里还有保安守卫,但总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医生护士对我的态度很冷淡,除了治伤之外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我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还能奢望什么样的待遇?甚至连我脖子上的颈圈、奶头上挂着的铃铛和锁在脚上的高跟鞋都没给我取下。

半个月后警察宣布说,经过他们对达三一伙的审讯和相关调查,虽然我曾经有过色情表演等项不法行为,但确是受人所迫;而我的变装裸露虽然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但尚不构成犯罪。从那以后,医院对我的态度好了一些,还找来一个锁匠给我开锁。

锁匠在我的脖子上折腾半天,却没能摘下套在我脖子上的颈圈,据锁匠说,这颈圈是外国货,他没见过所以打不开,用锯子锯又怕伤着我的脖子。同样的理由,锁匠摘下了我奶头上挂着的铃铛却没有取下穿在奶头上的乳环,万幸的是,锁在高跟鞋上的两把挂锁他总算是打开了。

前前后后算起来这双高跟鞋已经在我脚上锁了一个多月,灌在高跟鞋里已经干涸的尿液和精液把高跟鞋和我的脚粘在了一起。我忍着痛双手使劲,总算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天哪,这还是双脚吗?虽然她们被高跟鞋包裹着的时候是那样有如梦幻般的性感,可离开了那层美丽的外壳,我被捂了一个月的双脚实在是惨不忍睹:苍白泡肿的皮肤上遍布着一块块紫红的溃疡和皱褶,沤得发白的脚趾象钩子一样弯曲着无法伸直,而脚踝却又僵硬笔直无法弯曲,更有一股臭咸鱼的气味弥漫开来……

“哎哟,臭死了臭死了!真恶心死人!” 这时我才发觉我周围竟站满了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睛都盯在我的脚上!我呻吟着想回到我的床上,那里好歹有一床被子可以给我遮遮丑,可是我的脚一着地就钻心的痛,离开了高跟鞋,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嘻嘻,简直就是个小脚女人!喂,快站起来走几步,让我们看看以前的小脚女人是怎么走路的!”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惹得周围一片哄笑。我低声抽泣起来,虽然我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冷言冷语,可这样毫不掩饰的羞辱之词还是让我无地自容,但是这声音好熟悉,我抬起了头……

站在我面前的是小柳,刚才是她在说话!在她旁边是雷总,雷总后面还有几个公司里的同事。原来是警方把我的情况通报了蓝月公司,他们‘出于人道主义’来看望我,却正好看到了我脱鞋放脚的这一幕。他们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猎奇,有怜悯,有轻蔑,有厌恶,甚至还有色情!可没有同情,也没有宽容。也许他们会接纳我回公司,但那只是为了炫耀他们的宽宏大量和人道主义的好名声,而我只能是他们永远的笑柄和精神上的玩物。

第二天我走出了医院,身上穿着护士送给我的一身女装,脚下一瘸一拐的穿着双我能找到的跟最高的坡跟鞋。警察从达三一伙追回来的房子和汽车,我委托他们交给我的父母,在得知我的丑事之后,父母亲双双病发住进了医院,我实在没脸见他们,就让我这个不孝子从他们的生活里永远的消失吧。我去了南方一个小镇,在街头的假证贩子那里做了一张假身份证,成了一名普普通通的打工妹。

现在我的名字叫柳玉如,这其实是小柳的名字,做假身份证时,我不知怎么脱口而出说了她的名字,或许在我的内心里对她还有一些些的怨恨?其实我不该怨恨任何人,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是我自己的变态和不谨慎,用一场荒唐的游戏把自己拖进了这条万劫不复的不归之路。

我在一家内衣厂做缝纫女工,做工很辛苦,每天都要工作十一、二个小时。我的工资在女工中是最高的,每月有一千五、六,除去各项花销,每月还能结余几百元。近一半的工资被我花在租房上了。我没有像其他打工妹一样,几个人合租一间简陋的住房,而是花六百元单独租了一间带卫生间的小套间。我现在外表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男性的特征,可不论天气多热,我的脖子上都围着一条纱巾,乳罩也带最厚的,脖子上的颈圈和奶头上的乳环是我身上不能让外人看见的秘密。有时我也想:这南方的锁匠应该比北方的见多识广,或许他们能打开我的颈圈?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哪里敢带着这么个性奴的标志去找锁匠?

我就算穿得再厚也遮不住胸前两个高耸跃动的小山丘,虽然我服用一个老中医的药方回了奶,那两只硕大、饱满、圆润的奶子却再也不会恢复原样了。我脚上总穿着十几公分高的细跟高跟鞋,因为低跟的鞋子我无论如何也穿不惯,这些看在男人们的眼里就成了风流和风骚,背后他们都叫我‘大奶妹’。已经有若干男人通过各种方式向我表达过好感,有的是打算和我‘玩玩’,也有几个是真心要和我‘处对象’。我只有推托说,我在农村老家已经有了丈夫,还有了一个儿子。实在摆脱不了某些别有用心的男人的纠缠时,我就会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不怕找不到工做,不管对哪个老板,我都是最好的员工。我眼快手快,完成的工件总是最多的,而且从不拒绝加班,不管是延长工时、周末还是节假日,甚至春节的长假。我的同事大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她们有的叫我柳姐,有的叫我玉姐,和她们在一起,感受着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受着她们那些琐碎小女生的快乐和烦恼,我会感到自己也成为了她们当中的一员,一个为了生计整日劳累的打工妹。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经历,那曾经的羞辱和苦难似乎都已远离我而去。

然而那些痛苦的经历,那些羞辱和苦难,就如同我身体无法逆转的改变一样,在我心灵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最怕的是晚上,虽然劳累一天浑身疲惫,可我还是在床上碾转反侧难以成眠,即使勉强睡着也常常被噩梦缠绕,每次噩梦都是那么逼真,情景也几乎都是相同的:我赤身裸体双手反绑,脚上穿着高跟鞋行走在崎岖的小路上,我走得好艰难,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断了,小路好似永无尽头,可我奶头上拴着的链子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拽着,只有一步步的走向那无边的黑暗……

更折磨我的是,每当我从噩梦中惊醒,攫住我身心的不仅是恐惧,更有那无法排解的对性的渴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过去被达三爷一伙凌辱时的痛苦和羞辱渐渐淡忘,而被轮奸、被迫口交、被裸露游街,甚至吞精喝尿时所感受到的那种受虐的快感,却在我的记忆中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每当长夜漫漫、春宵难度之时,无法排解的性欲烧得我没着没落的,我揪扯着自己的奶头,呻唤着像条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幻想着有几只粗壮的鸡巴来操我,操我的屁眼、操我的嘴巴,把我捆起来前后一起操……我只有用从情趣用品店买来的一个假阳具插进我的屁眼,来缓解一下难解的淫欲,这时候若是有个男人闯进我的小屋,不论他是谁,我都会像个发情的雌兽一样扑到他的身上!

当我实在忍不住时,我会从床底下的一只小皮箱里翻出我的珍宝: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这是我从医院出来时保留的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双手捧着高跟鞋,每次看到她都带给我无限的遐想。我抚摸着20厘米高的细如筷子的金属跟,抚摸着鞋帮后那圈厚厚的包裹着钢丝的皮带,嗅闻着高跟鞋皮革的气味,而在皮革的气味里还混合着一股淡淡的咸鱼味,那是我的脚被沤在里面留下的气味……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高跟鞋穿到脚上,系上皮带,锁上亮晶晶的钢锁。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把两个铃铛挂在我的奶头上,双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背后……我赤身裸体伫立在窗口,我的双脚被高跟鞋绷得笔直,十个脚趾被窝得酸痛麻木,透射进来的月光照在我洁白的肌肤上,朦朦胧胧、如梦似幻……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游戏的夜晚,尽管因为那个游戏我受尽苦难,尽管因为那个游戏我失去了我的前途、生活和所有的亲情,甚至失去了我的身份和名字,但那一夜带给我的快乐和苦难一样,都令我终生难忘。我望着天上的月亮,也望着窗外月光下幽暗的街巷,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冲动:我好想就这样走出去,赤身裸体的走出去,走到那幽暗的街巷,溶入那皎洁的月光……

我往往就这样在窗前站立到天亮,一直到阳光普照、行人往来,我才颓然躺倒在床上。我揉捏着酸痛的双脚,庆幸我的理智又一次战胜了我的欲望。

我常常在想,在我经受了这么多的苦难、凌辱和折磨之后,如果时光倒流我又回到当初那个夜晚,我还会做那场疯狂的游戏吗?我不知道答案,我真的不知道。

–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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