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CV-38 ♥

蓝月山之主

蓝月山之主 – 蔷薇后花园

英国有一句谚语:对恋爱和战争不择手段。这同时也是我的座右铭。

从理性角度去分析,作为学生,战场就是考场,这点是一目了然的,但与之相对的恋爱,会让人失去理智。我应该庆幸,这些年来我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能够让我失去理智的女性。

在漫展上,看着形形色色的女性COSER,她们或性感,或文雅,或美丽动人又或……丑态百出,我不是很想用这个词,但现在的漫展确实变得越来越肮脏。

我打开line,点开了那个名为村雨的褐色头发的女孩头像,我问:

〖我到地方了,你呢?〗

那个女孩回答得十分迅速:

『快到了快到了 (*^▽^)/★*☆

你要的东西也太重了吧 @_@』

确实,让一个女高中生提六公斤的重物走一公里多的我可以称得上是魔鬼。

〖对不起,不过真的麻烦你了。我提议等结束之后我请你吃饭。〗

“那你要准备好足够的钱哦,我要吃大餐!”

我吓了一跳,面前的女孩和她的头像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和游戏中的村雨十分相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村雨。

村雨的还原度十分之高,和场上的其他COSER似乎有着根本性的区别。但凭心而论,我现在更关心我的那六公斤。

多个纸制品集合物的份量极亦充足,其组成的捆绑包纸袋重量超过了我的想象。“啊,真抱歉,我没拿稳……”

我看着托着我的手的村雨,脸上完全没有吃力的表情,果然是我太虚弱了吗……

“不要紧啦,我一开始拿到的时候也没拿住呢。不过佐佐木先生真的很喜欢看书呢。”

说实话,就我个人而言,很难看出她提着有多费劲。不过她说的没错,只有在热爱阅读这一块,我可以很不要脸的说自己是这样的人。

在下家境不算太差,所以偶尔出入高档餐厅的花费还是承受得起的。不过村雨似乎是胃口小,吃的很少。到是我像是没吃过蛋糕一样,把小半块蛋糕全部收入囊中,要怪就怪这里的蛋糕太好吃了。相比举止优雅的村雨,我和一个乡巴佬似乎别无二致。

村雨似乎察觉了什么异常,她试探性地问:

“佐佐木先生,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高脚杯抵住嘴唇,保持这个动作数秒,然后杯底再次和桌面触碰,我略显懊恼的吐出一口气。

“抬起头来,佐佐木先生!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和我说的,我来帮你排忧解难!”

我在倾诉和保守之间抉择了片刻,最终决定向村雨交代自己的悲惨人生。

“该从哪里说起呢……好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夜越是深,就越是希望月亮不再运动。我的家人……并不支持我来这种地方。”

佐佐木的家庭非常严苛且保守。正应如此,他和同龄人相比要来的更有教养,也更博学,不过弊端就是他接受新事物的时间比一般人要晚上许久。硬要说,有一个不是特别恰当的参照物,那就是低配版的辉夜大小姐。

〖插播一个不太舒服的事,他的第一部智能手机是家母如厕时掉马桶里捞上来修复后所赠(遗)予(弃)的,至于家母……她很快换了当年最新款苹果机。〗

不过虽然比同龄人要晚上些许,但他很快就迷上了二次元文化(尤其是人格化兵器这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出格”,家里人对他的意见也越发增大。

而上一次去漫展,则是他受伤最严重的一次。

那天,他帮人代购了一本同人本,家母将封面上穿着泳装的女孩们称之为放荡;自己购买轻小说,被说是装文清;买了喜欢的歌手的光碟,属于浪费钱;而体验了一把桌游,又因为需要摇骰子所以被误解为在博彩;更过分的是,他因为同女孩面基被指控为娘娘腔……如此之多的指控,让佐佐木心如刀绞,无处诉说的痛楚在饮料和村雨的推动下,终于得到了释放。

“佐佐木先生,你的身体在发抖诶……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只是摆摆手,表示不了。毕竟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哭呢,而且还是在一个女生面前哭。甩手看表,发现碧蓝的委托好了,我赶忙打开游戏。

“哦,佐佐木先生的秘书是香格里拉啊。确实是个好秘书呢。”

我自然也是认可的。自从上次出了香格里拉之后,她便一直在我的秘书位上。

“是啊,香格里拉人很温柔,工作能力也很出色……如果可以让她辅导我学习,那应该会事半功倍吧。”

“佐佐木先生还真是爱学习呢。”

村雨依然满脸笑容,不过似乎和刚才有些不一样。

“如果可以,是不是还想成为她呢?”

打心底说,我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是阻止我的是残酷的现实:工作、贷款、婚姻、家庭等各种糟糕透顶的东西。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组成人生活的每一个部分都艰辛且无垠,即便是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也无法改变这一切。

“时候差不多了,今天先到这吧。”我和村雨主动告了别。之后,我们交换了微信,村雨告诉我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和她说,想陪酒也不要紧。

得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我心情愉悦,不过回家之后依然免不了一顿痛骂。一想到这,我的情绪又低落下来,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夜越是深,就越是希望月亮不再运动。


时间一晃而过,春假仿佛还在昨天,但现如今已经开学2个月多了。因为不常联系,我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列表中还有村雨的存在,直到今天发生了那件事……

高三,不管哪个国家都是最残酷的一个学年。高考作为通往大学的门槛,千万人都化作尸体,为那些成功者垫脚。虽然难逃命运,但是每个人都在加紧努力,卷子一天比一天多,课时一天比一天长,可怖的日子完全看不到头。

今天我上午请了半天假泡在书店里,买了不少的书。从上月开始,我架子上的书便全部都被替换成了各种的习题册和参考书。因此我一本学习资料都没买,这样回去肯定会挨骂,但总比浪费钱要好。

午饭吃的是我最爱的牛丼,吃饱喝足的一个好处就是不会想太多事情,感觉人生似乎圆满了,如果这样子跳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值……一想到家中还有父母亲等人,便不再去想这事,伸向菜单的手又收回,自己吃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只好去学校继续享受地狱体验了。

我的……呃,我不愿意这么说,但是客观上来说,那个畜牲是我的班主任老师。

我们的座位按照成绩划分,所以我理应坐在靠前的地方,但是因为在学期初的某节课上,我……用官方的说法是顶撞老师,于是我被安排在了最后,自此之后我便不再收到任何作业。

那一天我依然记忆犹新,那次是月考之后,老师把班上排名最末尾的十位女同学叫出来站到前面,大声呵斥……不,那叫辱骂,他称呼她们为文盲、荡妇和母猪。

或许是因为自大亦或是中二,我无法容忍一个男人对女性的出言不逊,因而站起身来和他对线。那天我的声音无与伦比的响亮,腰板前所未有的挺直……然后就被休学处分了半周。

父母亲不理解我,对于她们来说,更希望拥有的是听话的乖孩子,而不是正直的好绅士,也是自那只后,我的书架上不再拥有课外书。

也是在那天,我明白了那句话意思:

“善行并非智行,恶行并非愚行。”――洛加留斯大师 于该隐赫斯特城堡。

尽管如此,我和那十位女同学关系好了许多。我也很乐意帮助她们提高分数,多次的长时间接触让我们之间出现了流言蜚语,但我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们的成绩在突飞猛进得提高,直到那一天。

那是第二次月考,也就是上个月的事情。但在我的辅导下,她们的成绩都突飞猛进,完全占领了班上的中部地位。而我则因为没有收到卷子所以在考场大闹一番,被迫缺考的同时再记一过,这学期学分堪忧啊……

十位女生中三宅同学进步最大,她进入了75+的分水岭,虽然就成绩来说还不算太可观,但是对于在一个月里进步30分之多的她来说,这个分数已经很好看了。但也是因为飞速上升的成绩,她被抓了出来,然后被盖上了早恋和抄袭的帽子。

如果说早恋是莫须有的,那抄袭便是赤裸裸的捏造。那团肥肉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她家人的电话,告知了上述的两条罪状。她很快被家人带走了,而我也得到了一个巴掌作为一个月学习辅导的结局。

自那之后,其他的同学因为害怕自己也遭遇上这种事情,也渐渐和我疏远,老师们也不再和我接触。三宅同学吗?她在那之后一直都没来上学。

我一进教室,便看到了一摊烂泥缠着一根粉笔,我从他令人作呕的泥巴脸上读出了严肃和玩味,以及更深层的迫害。他缓缓靠近我,用教棍抵住我的胸口,把我挡在门外。

“佐佐木,你小子上午怎么没来?是想通了还是想开了?”那东西开口了。

居然不在名字后面后缀同学,说实话有些不礼貌,不过我们彼此彼此。

“我请过假了,传达室的藤原先生应该把请假条给你了。”

“你想请假就请假啊,那是不是还想把校长当成姨太太啊?”

为何要与如此愚蠢之人理论,我不知。

“莲杖,学校有规定,要求合理学生可以请假。”

“是,但学校也有规定学生不能顶撞老师。”

啊,这种人还自称老师,真是恬不知耻。对于这种人,想必也只能恶语相向。

“莲杖啊莲杖,谁都说你像个智障。我可是在和你讲道理,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是你老师,我说你讲道理才是讲道理,我说你顶我你就是在顶我!

“秋明,你去把花名册拿过来,我要当所有人的面打他家长电话。

“佐佐木,你今天必须给我道歉!站在操场上给我大声喊‘对不起,莲杖哥’我听不见你再喊,喊到我听到为止!”

天台上的风吹散了我的燥热,走近铁丝网,看着在操场上狂奔的学生们,他们是学生,还是学牲呢?我回答不上来。我的视角渐渐下移,看向了正对着的地面。它在说话,它在用可以蛊惑人心的语气在我的耳旁轻悄悄地说着:

“下来吧,快点下来吧……”

匆忙远离铁丝网,我退到了看不到地面的位置。但是我为何在流泪呢?是因为拒绝了大地的邀请,还是因为自己无法放下的执念?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她或许不能解答我的问题,但是一定不会让我这么难受。这样想着,我给村雨发了微信。说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她用微信聊天,上一条消息还是在三个月前的打招呼消息。不过和line相比,这个更加的正式,这也是我选择这个的原因所在。

〖村雨,我想今天放学之后和你见个面。地点你定可以吗?〗

这个时候她会不会在上课呢?我这样子会不会打扰到她?但出乎意料的,她几乎是秒回,而且十分热情,热情得有些危险。

『那要不要来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本想拒绝,但是她似乎知道我的近况。

『一定是在学校受苦了吧,让我来好好温暖你的胃,然后安抚你的心。

( ´・・)ノ(._.`)』

这溢出屏幕的人妻感,差点没把我压死。不过用脚想估计也能想出来,如果没有什么事怎么会突然联系呢?但居然被女生安慰,我也太丢人了吧……想着想着,突然就哭了,这和刚才不一样,我全身颤抖着,嗓子哽咽着,无法控制的泪腺在不停地产生眼泪。

甩手看表,发现中午挂的委托已经好了,便赶忙打开游戏。

[欢迎回来,指挥官阁下,您离开时发生的重大事项我都记录在这里了,您要过目一下吗?]

这是我的秘书,香格里拉。

在朋友的推荐下,我看到了她的立绘,她是那么的有吸引力,让我忍不住去下游戏,去发掘更多的资料。好在上天眷顾,我在活动的最后关头得到了她。

在游戏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舰娘们,也难免萌生出各种别样的感情,无论是自信的企业还是骄傲的厌战,亦或是勇敢的拉菲和坚韧的欧根……她们无不在我迷茫的时候支持着我,让我能够在最迷茫的时候依然屹立不倒。

[唉,就算跟您说了爱惜身体也没有办法吗?…这是我为您准备的藏红花泡饮,对身体有好处的,请用吧。]

打开她的个人主页,我倒出保温杯中的茶水。里面泡的正是藏红花,就仿佛她在我身边一样。有人说我白日做梦,有人说我玩物丧志,这些都不要紧。因为他们都不懂……

“书虫与书虫之间是会互相吸引的。”――五浦娟子 2010年 临终前 于大船医院。

重新挂上委托后,我掏出一本书,一边品味故事,一边等待放学。

每次飞往发射场之前,海伦娜·莉娅霍芙总是会做个相同的仪式。不是只有她一个宇航员这么做,只不过谁也不说罢了。

离开管理局大楼的时候天色已晚,她穿过松林,走到那座著名的雕像前。天空瓦蓝如洗,满月高悬。海伦娜不禁举目望向雨海,几周前在阿姆斯特朗基地训练的事情又浮上脑海。

“你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尤里。你所处的年代是冷战时期,我们国家还笼罩在斯大林的阴影里。如果你活着,听到恒星村到处都是外国口音,会作何感想?我觉得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要是你能看见我们正在做什么,我想你一定会高兴你要是能活到现在,也一定已经是个老人了。作为最早进人大空的人,你没活到看见人类在月球上行走,真是天大的遗憾!不过,你也一定梦想过火星吧…..

“现在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去那儿,从此开启一个新纪元,那是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一百年前的梦想。等我们再见面,我会有好多事情告诉你的。”

她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半路上一辆满载游客的大巴猛地停在了她身边。门开了,乘客蜂拥而出,纷纷举起照相机。她这个火星探险副指挥所能做的,就是让脸上露出那种应付公众的微笑。

连一张照片还没有来得及拍,大家纷纷伸手指着月亮,连嚷带叫起来。海伦娜连忙回头,看见月亮消失在天空划过的一片巨大阴影后面。平生第一次,她感到了对上帝的恐惧。

行动指挥英汉·卡利尔站在火山口边,越过凝结的熔岩之海望着喷火口的远端。这等巨大规模的场面让他无法掌控,更不能想象是怎样种力量让潮水般的熔岩涌来荡去,留下这墙垣和梯台状的地貌,一层层铺展在他面前。不过,从现在起,不出一年,他将要面对的另一座巨大火山能把眼前的一切全装进去――夏威夷的基拉韦厄火山只能算是火星上奥林帕斯火山的一个小模型,他们所做的全部训练和准备可能都不足以应付现实情况。

他回想起2001年美国总统宣誓就职那天的情形,总统仿照四十年前肯尼迪的那句承诺“我们要到月球上去!”,宣称这个世纪是“太阳系的世纪”。他信心十足地预言:2100年到来之前,人类将造访绕太阳运行的各大行星,并至少在其中一颗上长久居住下来。

初升的阳光捉住了熔岩裂缝中逸散出的一缕缕蒸气,让卡利尔博土想到“夜迷宫”上聚集的晨雾。这让他切实地感到自己已经带领来自六个国家的伙伴登上了火星。眼下,还没有哪个国家有能力单独登陆火星。

他这身朝直升机走去,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在眼角一闪面过,让他预感到了什么。他停下脚步,疑感地回头看了看火山口,接着又朝天上望去。

跟海伦娜·莉娅霍芙的感觉一样,此时此刻,莫汉·卡利尔意识到人类历史已经走到尽头。一群闪闪发光的魔怪游弋在高高的云端之上,他不敢妄断那距离到底有多远――与天空中的这些巨怪相比,停在拉格朗日发射场的那几艘宇宙飞船就好似原始的木筏。短短的一瞬变得十分漫长,莫汉就像全世界的其他所有人一样,看着那些庞大的飞船带着无法抵御的威严慢慢降落。

他感到自己毕生的成就被一扫而空,但这并不让他感到惋惜。他辛苦工作,为的是把人类送上外星,现在,这些外星,这些冷淡、漠然的外星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正是历史屏息凝神,现在从过去中撕裂出来的时刻,就像冰山脱离它的母体,傲然独自漂向大海。过去一个个时代的成就现在已一文不值。莫汉的脑子里一再回响的只有一个念头――

人类已不再孤独。


马路对面,水手服束装的褐发双马尾女孩,撑着一把粉红色的雨伞,脚下踏着同色的雨靴,再搭上腰间的晴天娃娃。想必这是村雨的雨季限定束装。

站在她对面的,是一个被黑色防风伞遮住的脑袋,那就是我。我的脑海还沉浸在乌托邦的美好中,亦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村雨。

“下午好啊,佐佐木先生。在想什么呢?”

“呜哇!吓了我一跳,村雨。对不起,真是失礼,我刚才在想事情。”

“是今天发生的坏事吗?”

“不是的,是刚才在看的一本书。在书中人类在外星人的……帮助下,成功突破了各种障碍,完成了全人类的统一。

“村雨,你说……如果真的有外星人降临到地球,会不会为地球带来……繁荣昌盛呢?”

“这个嘛……不知道呢。不过嘛,嘻嘻嘻……”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走着。不过她居住的高档公寓令我膛目结舌得华丽,具体的布景我没注意,只记得一路上都沐浴在温和的暖光灯下,这种灯光在潜意识中给人一种回家的安心感,因此讨厌不起来。

“抱歉啦,没有问你忌口的,所以就做了点吃的。”

“不要紧,这些我都爱吃。”

我必须说实话,鱼汤是我的噩梦,但拒绝女性的邀请显然不是绅士行为,我只好少吃,毕竟这只是碗汤,吃不死人的。

说到这个,我又想起那个肥猪的语录了: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一想到那个死猪的脸就让我失去了食欲,村雨看着一脸阴霾的我,自然向我询问了情况。村雨的声音似乎有魔力,不管是上次在西餐厅还是这次,只要她一开口,我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一个不留。不过令我更安心的是,她是为数不多支持我的人。家丑和校丑,仿佛不再需要遮遮掩掩,从我的嘴中,村雨得知了我糟糕的近况。

“这样子啊,那他也太可恶了吧!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来迫害你。”

“啊,那也太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哭吧,想哭就哭出来,不要紧的。”

接过纸巾,我把这个学期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宣泄出去,以至于我握着手机的手在止不住地颤抖。是母亲的电话。

“喂,你在听吧?我把你那些没有字的书都送给你弟弟了,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学习,所以不要太留恋了,乖啊。”

没有字的书,那是我母亲对漫画和艺术集的统称。努力回忆着,那些可以论斤卖的巨量漫画周刊和艺术集,我想起自己收藏了不少绝版漫画和限定艺术集……这些东西哪怕是卖给收破烂的都比送给我弟要更赚,当然我更希望可以经过旧书店之手流进市场。

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我的弟弟,他是一个典型的熊孩子,从小就喜欢拿着笔随处图画,我的衣柜上到现在还留着他小时候用墨水泼下的痕迹。让他带走艺术集,想必也只有一个目的。

“话说你现在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才想起我……说来我可能有些小心眼,但是我现在真的有些不开心。

“我在和同学们讨论题目,我会回来的。”

“那行,还有一件事,老师说你上午没去学校,你在干什么啊?”

我挂断了电话。

洗了把脸,发现自己的脸上沾满了洗不掉的阴沉。我将电话中的事情也告知了村雨,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安慰我,而是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佐佐木先生,我记得你喜欢香格里拉对吧?”

“我……并没有。”不自觉地别过头去,却被村雨抽走了眼镜。

“佐佐木先生其实不是近视眼吧,我猜你戴眼镜只是为了更贴近香格里拉。再结合你杯子里的藏红花茶,你其实很想成为香格里拉对吧!”

确实,我戴的是平光镜没有错。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没有平光镜,水杯里面也是正常的白开水。今天看到你这副样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最近肯定遇到什么大事。所以……”

“所以接下来让我来解释吧。”从二楼的楼梯上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生,看上去有几分眼熟。想了半天,感觉和苍蓝钢铁中的日向有九分相像。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什么。如果说村雨只是一个非常精致的COSER,那么在一间房中同时存在两个有舰娘元素的女性,想必是一件异常的事。

“发现了吗?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早该发现了吧,是什么让你一直安心到现在呢?不,这不重要。我是日向,货真价实的海雾,一件无比危险的兵器。想逃吗?逃不掉的。”

不知为何,我的四肢不再发抖,疯狂运转的大脑让我变得兴奋,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这些日向当然也看在眼里。

“兴奋起来了吗?那我就直说了。我和村雨,还有其他的姐妹们,都是兵器。”

“既然是兵器,那一定有主人,你们的主人是谁?”

“我们的主人是提督大人,按正常人的理解,就是外星人。”

“你们是外星人派来的斥候吗?你们主人的目的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我们原本和你一样,是这个星球的土著,但是在提督大人的帮助下得到了升格。现在的我们是舰娘,不老不死,智商超群,动力强劲……我们和人类相比,优点简直不要太多。”

看着她如数家珍地陶醉其中,我也大概明白了她们的目的。

“提督大人为了侵略地球,需要大量兵器。而他认为艺术作品中的人格化舰船最具实战价值。所以便以此为蓝本制造可穿戴设备让土著们穿上,而我们则是这项技术的受益者。”

说着,她抱起了被冷落一旁的村雨。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此时的我在短时间内接收了过多具备大冲击属性的信息,无论是外星人还是他们的技术,我仅有高中学历的脑一时间无法承受这么多的信息量,于是他宕机了。

等反应过来时,我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日向的膝盖上,而村雨则不知去向了。

“醒了吗?醒了就快点起来,我还有正事要说呢。我在你包里发现了这些茶叶,于是为你泡了一些。”

我接过华丽的高档茶杯,但是迟迟不愿下嘴。

“里面没有加什么药,你大可放心。”

戴上眼镜后,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不清。虽然我不需要这副眼镜,但是朦胧感能够让我放松。

见我气色好了许多,日向便进入了最后一个议程。

“佐佐木先生,我诚心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成为提督大人的兵器。不要想着自由什么的,你要往好处想:一旦成为舰娘,你就会抛弃之前的身份,这样子就不再有书要念――因为所有的知识你都会;不再需要孝敬长辈――我们这些姐妹将会是你的新家人;不用交社保和医保――我们不需要这些;不用再考虑结婚生子――我们是不会怀孕的;也不用担心经济来源――方法有的是……

“你唯一要失去的,只是你的过去,和更加美好的无限前程相比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那个家也没有什么是你值得留恋的了吧。”

日向说的没错,我回去也不过是再挨一顿谩骂,家中和学校一样煎熬,难以想象这样子的日子我忍气吞声的过了一个多月。

“我想看一下舰装。”

她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房间里,里面是各种纸箱子,我们剥开箱子组成的屏障,来到房间最深处,那躺着一个木板钉成的箱子,一旁的金属板上印着:

【USS Shangri-La CV-38】

用撬棍打开紧锁的木制盖板,里面是一层厚厚的刨花,清开最上层的刨花,我看到了两架分成两块的航母舰体,和位于中间的连接处,她们是如此的美丽,以至于我迫不及待想装上她们。

割开塑料的防雨外壳,再揭开防锈薄膜,钢灰色的飞行甲板映入眼帘。这真的非常逼真,无论是侧舷排成排的单装20mm厄利孔,还是舰桥下的双联装127mm防空炮,都和资料片上看到的别无二致。而舰桥结构则在另一架上,其数目众多的各项雷达和鞭状天线被完美还原。

顺着舰艉的40mm博福斯炮台看向甲板之下,金属制的舰体反射着灯光,反光让整个舰装美不胜收,顺着红色的船底漆往下看,无论是螺旋桨还是水翼刀都非常还原,我的视线又再一次回到飞行甲板上。

“我应该如何使用她呢?”我像日向询问,她递给我一个盒子,盒子上同样写着香格里拉的名字和舷号。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张人皮,我立刻辨识出这是香格里拉,无论是体型还是发色都和立绘上一模一样,而且触感则和真人有一拼。这令我有些害怕,总担心这是从真人身上扒下来的。

不过世上哪有这么逼真的香格里拉呢?想必是某种工业制品吧。

“所以,你也是?”

“对的,我和村雨还有其他姐妹们都穿着这种皮物。只要穿上它,你就可以和香格里拉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日向退出房间,给我留下换衣服的一点隐私。

和香格里拉相比,我的体型偏向瘦小,不过在套上皮物的时候并没有不适感,较大的脚掌在套入的一瞬间就被挤压成了香格里拉的大小,尺码小了起码5个码数,而即便诸如小腿内侧等地没能与皮物贴合,其内部也会生成填充物予以填充。因此在外部完全看不出来。

说来,我曾经听母亲说起过她被丝袜中缝合线勒疼的事情,但是这件皮物中却没有什么缝合线,一切都是一体的,十分惬意。

我徐徐向上拉,现在的皮就像条连裤袜一样穿在我身上,我注意到内部有一个阳具套和肛门套,当我使用它的时候,一股电流从尾椎骨顺着脊髓窜进大脑,我的分身似乎被吸住了,而后部也自动吸入伸进了肛门中。受到刺激一时间没站稳,我的双脚交叉扭在一起,一只手托住还没穿上的部分,另一只手则伸向下体,不过正当我想细细品味,日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穿上之后就脱不下来了,这件人皮会伴随你整个后半生。她会改变人的大脑,让舰娘的人格和资料融入其中,如果不想被吞噬,就不要抗拒。顺其自然,它会保留你的意志的,就像我们那样。”

手套和皮肤贴得严丝合缝,同脚趾一样,自动对齐且没有缝合线,一切都是一体的。将胸部拉倒自己身前,其自动贴合了我瘦弱的身躯,让我显得更加艳丽多姿。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我迫不及待的将头套也戴上。

“即便到了22世纪,女士的皮包依然不允许有任何技术设备支持,哪怕是带有自锁功能的磁力插扣也不行。”――艾萨克·阿西莫夫 于《银河帝国9钢穴》

我突然想起这句话,但是头套仿佛有磁性一样,自动吸附上了我的脑袋,随之而来的便是七窍的自动对齐,鼻孔和耳孔被插入,舌头上每一个味蕾都被封住,眼睛上也多了一层眼角膜……然而仅仅是几秒钟之后,我面部的不适感全部消散,抚摸着那件皮物,我的皮下神经起了反应,仿佛这才是我的原皮一样。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合上了后部的缝。

我轻轻拂过发梢,露出我的肩膀和背部,果然严丝合缝。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了,不过我并不悲伤,因为回首过去我第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坏事。迅速将公式服穿戴整齐,舰装自动与腰部贴合。我模仿着游戏中的香格里拉,念上几句台词:

[对外要一切保密,对您我坦诚无比。]

[舰艏迎风!让他们知道自由的重量!]

[穿过风暴,竭尽全力!]

[凭你们是永远无法触碰到香格里拉的。]

不过当我念出任务完成时的语音后,一侧的升降机上飞出一架F6F遥控战斗机。

我控制着飞机的速度,让它在房间里绕圈圈,不过随后日向打开了门,飞机便冲进了更宽敞的客厅。

“1946年5月,香格里拉奉命前往中太平洋,作为美军观测舰参加了十字路口行动。7月1日及25日,美国在比基尼环礁分别进行两次核试,香格里拉号派出遥控的F6F战机,到环礁上空测量辐射。

“这也是她的技能『天与海的观测者』的由来。”

我一边把玩着我的新玩具,一边和日向解释着。待我玩够了,便将飞机收回了舰装中。

“当不需要的时候,舰装会以纳米金属形式收纳在我们的骨骼中,具体什么原理我不清楚。但是现在应该干正事了。”

“正事?”

“之前有说过人格的改变,但是没有说具体的步骤。我们不会往你头上插电极片,也不会在脊柱上打钢钉。秉承着快乐改造的理念,我们伟大的提督大人在皮物中设置了高潮激发装置,只要不断产生高潮就会潜移默化地被改变。”

经过简单思索,这和在拘束椅上进行电疗相比不仅轻松还更安全,但是……

“你的意思是要玷污她吗?”我一只手横着挡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则抵在日向的肩部。

不过兴许是她改造地更彻底,力气出乎预料的大,我不仅没能把她推开,还被死死地按在了墙角,日向把我拽进一个房间,我被用力地推倒在床上。站起身来,却立刻被她扑倒,两个人的鼻尖是那么近,中间只相隔一包泡面调味料的厚度。

“请不要这样……”香格里拉红着脸,结结巴巴的,两腿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摩擦起来。

日向的口中在分泌某种液体,看上去炽热又粘稠,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白巧克力酱。随后她强硬地撬开香格里拉的嘴唇,将这些液体全部灌进她的肚子里。

 “嗯唔???唔唔唔!!!”

除此之外,香格里拉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和一般洗发水上的残留味不一样,这是一种难以言喻但沁人心脾的味道,似乎是……日向的体香?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香格里拉吸入了不少这些气体,她感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头脑有点发昏但全身都变得更为敏感。

“请适可而止吧……”短暂的强吻结束了,香格里拉用手背遮挡住唇,试图阻止下一次的侵略,不过此时药效起来了,香格里拉感觉自己的手背变得愈发冰冷,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脸红得滚烫。

“请原谅我……唔嗯……”香格里拉一个反转将日向扑倒,两个人的胸部互相挤压,敏感的乳尖即便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对方。兴许是没想到这药劲这么大,日向被推倒后,一开始还在激烈反抗,但当君临被突破之际,米那斯提力斯的城墙却自动放行,伊拉贝斯主动出门迎接伊丽莎白,二者诚实地相拥并缠绵。

“嗯……呜嗯……”

虽然香格里拉还没有接吻经验,但是在日向的指导下她进步迅速,两者互相交换着唾液。看着两人都进入了状态,日向再一次回到上位者的姿态。她叉开双腿坐在香格里拉上面,让她动弹不得,不服输的香格里拉想要再次将日向扑倒,不过日向在各个方面都要优于她,无论是春药的抗性还是交合的经验。全身无力的香格里拉虽然奋力摆动双腿,但哪怕是一条小青蛇都比她要来得有力。

“请……温柔点……”无论如何香格里拉都要把初夜交在这了,因此她只能祈求对方不要太过生猛。

四目相对,日向被她羞涩的正脸深深吸引,随后香格里拉偏头,她也将目光放置在她的脖颈处。她俯下身体向着脖子吻去,每一次用力的吸吮都能留下红色吻痕,一路往下,将一颗颗草莓皆数种下,看见挺立的乳尖,日向便知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很舒服对吧,其实你很想要吧,看我们胸前都这么坚挺。”虽然日向只能用手指侵犯她,但只要高潮过后同化完成便只是时间问题。在她的进攻之下,香格里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凌乱,不过她并没有去照顾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的乳尖,而是回过头来吸吮着她脖子,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完全成为一丛浆果灌木了,不过日向还想再玩一会。

孩子啊,有两个呢。一个是贪玩的孩子,另一个是可爱的孩子……阿机架!

日向再次拥上香格里拉,两人唇齿相交,仿佛是为了报复方才香格里拉的无理,日向对着她的口腔大举进攻,香格里拉根本没有将舌头伸出去的余地。香格里拉的口水和日向的白浊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滴下,看上去十分香艳且……淫乱。

真没想到只是单单的接吻,两个孩子居然可以玩到这么兴奋。牙床的清洗作业结束后,日向收回舌头,早已全身瘫软的香格里拉直接向前倾倒,卧进了日向的温柔乡。

“……#¥@*%……¥&#……”

“你说什么?”怀中的香格里拉似乎说了什么,但是沉浸在按摩她的背部的日向并没有听清楚。

“我说,我以后嫁不出去了。”药效依然存在,所以日向只能听到很小声,很模糊的一段话,不过她确信香格里拉是这么说的。

“不要紧的哦,提督大人会永远爱着我们的。”被翻了个身的香格里拉背靠乳房,侧坐的双腿无力地搭在床上,而日向仅仅是轻轻一口吐息,就让香格里拉失了神,看见她小缝中流出的液体,她大概有了想法,“那么你愿意成为我们的姐妹,进入下一步吗?事先说好,女性之间的性行为和男性完全不同,十分激烈、沉浸且影响甚远,你可以承受得住吗?”

“请……继续吧。”

得到许可后的日向将沾了自己口水的手从香格里拉脖颈处往下滑,在她的两团巨乳之晕转够了圈圈之后急转直下,突然掐住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那个小小的突起上。

“啊,好痛!”

“想象不到吧,在这个豌豆大小的凸起上,可是集中了八千多个神经末梢呢。”

在春药的作用下痛楚全部转化为快感,淫秽的汁液从玫瑰花蕾喷涌而出。

“我说你啊,被人这样欺负那么舒服吗?”日向随手一抹,然后将沾满液体的手在香格里拉眼前晃了晃,透明液体在两指之间拉出的丝。

香格里拉经历了初潮,转化便开始了,不过日向决定继续玩下去。这样一方面可以满足自己的坏心思,另一方面也可以催化改造的进度,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她抓住香格里拉的脚踝,分开了她的双腿。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不用摸都知道,湿热的蜜汁满溢出来,就连臀部都被沾湿了。香格里拉看向日向的双腿之间,那里也已经潮湿不堪。

日向低下头,亲吻起那朵玫瑰花蕾。花蕾的敏感程度比口腔要强大不少,香格里拉的小腹深处十分炽热,就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呲溜~”

“啊,香格里拉的味道,可真是……可口啊。”

“呀啊~”香格里拉舒服地叫出来声,意识到这点的她马上把嘴捂上。

日向用手指分开花瓣,让比嘴唇更柔软的,更温润的,还带着粘液的东西伸了进去。舌头舔舐着内部,强烈的刺激,让香格里拉不禁弓起身子,双腿也直直地绷紧,贯穿全身的尖锐快感让香格里拉的眼睛溢出一抹泪珠。

“哈啊,啊啊啊,哈……”。

“舒服吗?”

“舒服……哈啊……很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吧,两人一起。”

日向直起上身,再一次坐上了香格里拉两腿之间。不过这一次,她张开双腿,同时抱住香格里拉一条腿,变成了两人下身交叉的情况。

两人的蜜穴相互挤压着,和肌肤不同,是很湿滑的触感。日向开始腰部施力,最敏感的地方紧密贴合着,日向不断地互相摩擦,再次分泌出许多淫液,让她感到了舒爽的快感。

“要,就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同时,两人一齐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不过日向还不满足,她趴在香格里拉身上,将沾满二人淫水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迷迷糊糊中,香格里拉又吃下了一份春药礼包,没有口交经验的她还使用着舌吻的技巧,不过这也足够日向爽了。而香格里拉这边却被欲火焚身,她握住日向的手腕,主动进行着抽插运动,理性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法依靠自身扑灭的欲望之火。

她的下身并非不炽热,但是她却说不出口,也并非是因为羞耻,而是被堵住的嘴在干别的事情,虽然下身的抚慰更加紧要,但眼前的事更让她欲罢不能,直到日向主动抽离手指。香格里拉呆呆地看着那两根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全然不顾滴下的口水,想扑过去,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下半身了。

“不要走……”

“接下来可是一生一次的事情,所以还是留到榨精的时候吧。不过如果你想,我也可以让你先体会一下……”擦干口水的日向推了推不存在的眼睛架,一脸坏笑地看着香格里拉呆滞的脸庞。

“拜托了,让我的深处也变得舒爽吧……”淫乱的香格里拉眼冒桃心,她主动掰开了两瓣花蕾,然后……

真是抱歉,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当我回过神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大约七点左右的太阳通过窗帘间的一条小缝撒进房间。我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都是酸疼的,尤其是腰部,那里的骨头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我费力地扭动脖子,发现日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村雨两人将我夹在中间,她们一个夹着我的一条腿,另一个压着我的半个胸。

逐渐适应酸痛之后,我将手臂抬到目之所及的地方。虽然手臂还可以动,但是却完全使不上劲,就像是失去过载保护之后炸开的缸体一样。我也并非没有经历过过量运动和过度疲劳导致的酸疼,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像今天这么强烈。

看着眼前的那只手,我的手有这么光滑吗?我不禁这么问起。不过很快,我就进行了自我解答:我现在是香格里拉,而非佐佐木进吾,香格里拉的手当然是这么光滑的。

尝试了一下五指并拢,却感觉指头中间好像夹了什么指套,让我做不到这一步。不过既然暂时起不来,倒不如再睡一觉,更何况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去见家人,学校都不能去了。不过当我闭上眼,我却感觉身后松软的床消失了,我就像一艘失控的宇宙飞船那样在太空中无目的性的自由翻滚……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我们看你那样都吓坏了。”

我的记忆再一次断片了,再次醒来后村雨告诉我,那个时候的我全身直冒冷汗,两臂死死地挽着她们,就好像是……被鬼上身了。

而我也因为夜里玩得过度伤及身体导致无法自由活动,虽然腰好些了,但依然直不起来。坐在轮椅上的我从高空眺望着城市的美景。想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捧着茶杯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那个要丢掉吗?”

“对啊,因为沾上了血嘛。难道说……香香你想留着作纪念吗?嘛,毕竟是头一回破处,留个纪念也不是不行。”

我自然是回绝了,不过那么舒服的床单我是头一回睡。村雨原来这么有钱吗,昂贵的床上用品说丢就丢。仔细观察浸满了某种好闻液体的床单后,我明白了,醒来之后闻到的那股香味并非来自洗衣液,而是我们的体液……

“村雨,你说的第一次破处是什么意思?难道还可以第二次吗?”

“可以的哦,一般的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处女,但是作为舰船的我们,可以在入渠时更换阴道零件。”

听了日向的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那晚我们玩的太激烈了,我在破处之后就失去意识,任人摆布了,在那之后我还想继续问清楚,但她只是闭口不谈,笑而不语。

“说来,你要喝水吗?我看你手一直在颤抖,杯子想放又想拿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紧接着日向二话不说就喝掉半杯花茶,然后勾起我的下巴直接往口腔中灌去。藏红花和日向的口水,两种带着甜味的液体在我的口腔中融合,当我想感受那股奇妙的味道,它就顺着食道滑下去了。紧接着日向便将香舌伸进来,贝齿想要防御,但奈何城中的公主主动打开门扉,日向毫不费力的将我的城门撬开后,已经产生肌肉记忆的两根舌便互相交缠,一如既往。

不知过了多久,打断我们的是村雨在一旁漏出的照相机快门声。如果是什么不怀好意的人,而我又是什么权贵,恐怕这些照片已经在去往文春报社的路上了。不过既然是村雨,便不必再害怕,她一定会冲洗出来然后挂在屋内的一面墙上,不知何时,我已经打心底接受了这两位刚刚接触总时长不过半周的姐妹了,从今往后她们便是我新的家人了。


自那之后,我便跟着两位前辈学习性方面的各种知识,为了将来能够更好地辅佐超主,我招待了不少男性作为练习。不过村雨她们也真是够坏的,漫长的贤者时间一结束就让我接客,还每次都让我来负责新人。嘴上说着什么是为了让我更快成为她们的一员,但实质上还是让各种参差不齐的雄性不要找上她们,而且因为我的特殊体质导致进度根本提不快,劣等男性的种子反而会拖慢进度。

“这都是为了夜战,为了夜战!”村雨是这么说的。

前面也有提到,我的贤者时间简直和罗斯福的空中海盗一样,冷却时间非常长,但是作为补偿,我的榨精能力是所有姐妹中最强大的,这和罗斯福差不多的特性简直让我怀疑埃塞克斯级什么时候可以搭载空中海盗了。嘛,我说这些估计也就只有我……和日向能够听得懂吧。

不过听她们说,超主的肉棒和那些一般的人类男人相比就像是大和遇上了古斯塔夫……这个比喻不是很恰当,因为当亲眼见到那根巨炮,我感觉这东西比古斯塔夫还要大……大个至少一大圈。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我的客人是一个精壮的男人,据说是从自卫队退下来的,现在的职业是健身教练……嗯,那健壮的臂膀一看就是个搬炮弹的。和那些油腻大叔和漫展死宅相比,今天的这位还算正常也更加壮实,一看就是能榨出许多汁水的类型。

事实确实如此,他的男根非常巨大,而且精液的保有量也很充足,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脾气不太好。或许是因为早泄吧,不过这也不怪他,因为被我吃进去的男人没有一个是不早泄的……

不过和那些再起不能的废物不同,他射出一次之后炮管依然坚挺,但脸上堆满愠色。他将肉棒拔出后立刻把我甩到地上,然后将我敏感的乳头使劲按在冰冷的落地镜前。

“昂首挺胸!两腿叉开!咬紧牙关!”

“是……”

“没有劲!根本听不见!”

“滚啊!”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我的身体还是照做了,同时还有一条潺潺流水顺着光洁的镜面从两腿之间流出。

“好,很有精神!”突然化身森下下士的健身教练扑通一声跪倒我的两腿间,调整好位置后对准我的阴唇将肉棒直插入,同时又将我的双手牢牢地固定贴合在镜面上。

在这个姿势下,入射角带来的优势让那根巨大的动能爆浆铁棍突破子宫颈,被中出的子宫里堆满了他上次射入的,还滚烫的精液。如果他还有些理智,那就应该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并没有插入太深,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都进入子宫,但可惜他现在只是一个被性行为冲昏头脑的蠢驴。

“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这不过是一项让对方更加忘我的计谋,长体型埃塞克斯级的船体怎么可能被区区一根小水管所压垮。不过他显然是上当了,那个男人更快速地抽插着,啪啪啪的抽插声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贱货,叫再大点声啊!”

埃塞克斯级拥有36960吨的满载排水量,8座锅炉,4台1250千瓦蒸汽轮机,2台250千瓦柴油轮机为舰体提供动力。巨量的吨位和强劲的动力为我塑造了一副强力的榨精机构。

随着改造的进行,我愈发感到身体的强烈变化。现在的我所尝到的精液,可是比高级甜品还要美味,和之前和村雨在西餐厅遇到的那种蛋糕相比,精液有着绝对的压倒性优势。

我的身体只要饮用精液,身体就会感到饱腹,基本可以代替正常的进食和燃油补给。而我的博爱之宫,则成为了全身最大的精液仓储地和消化所,为了喂饱那个贪婪之物,我会毫不留情的将所有妄图玩坏我的愚蠢男人榨得一滴不剩。

不过不必担心怀孕问题,我们是人格化的武器,与那些丑陋愚昧的肉块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们不曾有过月经,自然也不会怀孕,时刻如同处女般紧致的小穴也是其他雌性梦寐以求的,但对于同是名器的我们来说仿佛家常便饭。

我将双腿继续岔开,让肉棒更多的进入,直到我的阴唇和对方的阴毛接触才罢休。而阴唇受到刺激后,我的阴道开始自律起来,最开始男人还能对我进行疯狂抽插,但现在他的巨根只能被我钳住,然后一边按摩一边吸入。这也是我的一门绝活,到目前为止没有男人能够在这招中存活,无不将自己的存活全部上供。

时间渐渐来到了后半夜,我摸着黑穿上衣服,从床头柜上拿起眼镜,看了眼那个躺在床上已经昏过去并且再起不能的男人,满脸写着一般。正当我想玩玩那根橡皮泥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感受到超主从远方传来的召唤信。看样子是洗脑改造完成了,我立刻奔往海边。刚一召唤出舰装,一架遥控的地狱猫侦察机便安耐不住得从跑道上起飞,我的心情也像地狱猫一样,非比寻常的激动。

一节航速等于1海里等于1.852千米,而埃塞克斯级的航速为32.7海里每小时,也就是说我现在正在以大约61千米每小时的速度前行,要问1秒17米是什么感觉……嗯,就像飞一样。

“花岗岩宫……”刚一到新地方,我就为这个一直没有称呼的简陋洞窟命了名。

走进洞窟深处,见到了一位绿色的身影,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位就是超主,我永远的主人。他一丝不挂,精壮的肌肉和巨大的男根让我望而却步,但仅仅是闻到那宏伟之物散发出的气味就让我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双腿之间就已经湿了。

“卡列伦大人……CV-38,香格里拉正式入列。”不知不觉间我又为伟大的超主进行了一次命名。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虽然巨大的手掌完全可以将我的脑袋捏碎,但是我知道超主他不会这么做,紧接着我注意到超主的眼神固定在了我的发饰上。

“这个发饰吗?是逸仙小姐送给我的,说我的名字很搭配这个。卡列伦大人,请问逸仙小姐在哪里?”

“逸仙啊……逸仙我还没做……什么时候把逸仙的皮也做出来吧,不过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

卡列伦大人将一颗华美的翠绿色戒指置于手心,然后抬起我纤细的手。

“一经戴上这枚戒指,正式认可阁下成为母港的一分子,永久服从于我,为我军利用,全心全意侵略这个星球。”

我自然是没理由拒绝的,因为事到如今我也不再懊恼和后悔,这身皮物改变了我的人生,将我灰暗惨淡的前半生彻底终结。

“今天开始,我将记录您的一切。”

钻戒推至左手无名指最末端,内侧长出根刺,穿透入皮下肌肤,与神线连系在一起。连接上中央伺服器后,我的脑海中立刻多出了许多信息,简单浏览过后,发现全都是关于战争计划的。我掏出小薄本,这本记事本同样也与主机相连,我继续下载更多的资料,感受着知识不断涌入大脑的快感,同时记事本也疯狂翻动,页数也逐渐变得厚实。不过我最终拿在手里的,还是原来的大小。


数周后

现在的我,没有恋爱过,却是个恋爱教科书;没有野外生存过,却是个野外生存手册;不会游泳,但是背下了游泳教学书……并非是典型的纸上谈兵类型,而是即便没有亲身体验过却已经在思想中充分体验过,这是我人类时期不曾有过的自豪感和幸福感。

我坐在医院的病床前,为一个小姑娘讲述着书本上的故事。

在冥王星轨道以外的六十亿公里处,卡列伦面前的屏幕突然暗了下去。记录保持完整,任务已经完成,他正返回久别的家园。几个世纪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心中的那种感伤是无法用逻辑思维排遣的。他并不替人类而忧伤,他是为自己的种族而难过,为它被那无法战胜的力量永远摒除在伟大荣耀之外而难过。

尽管他们有那么多成就和功绩,尽管他们熟练掌控着物质的宇宙,卡列伦想,他的人民也不过像一个在积满灰土的平原上生生灭灭的部族。迢遥之外的大山深处蕴藏着力量和美,在那儿,雷电在冰川上驰骋,空气清冷刺骨。太阳信步前行,让山峦化化得愈加力雄伟神奇,而下面的大地却在黑暗中收拢起来。他们只能仰望这神奇的景观,却永远无法攀抵那样的高度。

是的,卡列伦很清楚,他们会坚持到底,会等待自己的命运安排,无论怎样都不会失望。他们要为超智服务,因为他们别无选择,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会丧失自己的灵魂。

巨大的控制屏上瞬间闪过一片暗红色的光:卡列伦毫不费升他读着那变幻着的图形表达的信息。飞船离开了太阳系的边界。星际驱动的能量骤减,但它们已经完成了使命。

卡列伦一抬手,图像又变了一颗明亮的星星出现在屏幕正中:从这个距离看,谁也无法发现这颗恒星拥有好几颗行星,而且刚刚失去了其中一颗。卡列伦久久凝望着自己与太阳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那迷宫般深邃而广远的大脑中闪过一个个记忆的画面。这是一场宁静的告别,他向那些他所认识的人致敬,无论他们阻挠过他,还是帮助过他。

谁也不敢去打扰他,或者妨碍他继续沉思,接着,他转过而他背后的太阳正渐渐变小。

“故事就是这样,接下来三宅想看什么呢?”

“唔……《天堂的喷泉》吧。”

是的,我眼前的这位少女便是三宅樱,我曾今的同学。上周她被家人逼迫前往学校,然后在楼梯间跌落,摔断了骨头。

“不过香格里拉姐姐和游戏中的香格里拉真的好像啊,不对,完全就是一模一样!”三宅……小樱看着正在领取委托奖励的我和挂在秘书位上的香格里拉。而我只是笑而不语,并且反问她:

“那么小樱,你喜欢哪个舰娘呢?”

“我啊,那应该是……”

本作根据真实事件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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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13 thoughts on “蓝月山之主”

  1. 百合太好了\(^▽^)/!话说大佬和之前的arimani写的舰娘的有关系吗?

    1. 在下为衍生作品,不过是照猫画虎罢了。我和A妈的差距可太大了,完全不及她(哭and笑)

    1. 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终结》,顺带一提,末尾出现的《天堂的喷泉》也是他的作品。

  2. 真实事件魔改的吗?(=゚Д゚=)
    呜呜呜好心疼真实事件里的主人公啊!明明自己没做错却还是被恶意的对待,哭了哭了(´;︵;`),感觉看这篇文章好有共鸣的样子,毕竟我也算是在中学的时候受到不少霸凌和麻烦Ծ‸Ծ。
    嘛,总之看过不少类似的作品了,基本上都是主角是一个受到不少伤害的人的那种套路模式,就感觉说唉和我好像(笑)。想想我还是可以理解主角的选择的,毕竟这个世界或许就没有善待主角了嘛,所以主角也没有守护的义务,自然站到外星人这边,这篇文章也告诉我们要善待别人的道理(好吧文章的主旨这个我实在编不下去了)。

    1. 说真的,不是骗人,我们初中有一个被那种没mum的老师针对,最后被针对的那个学生把那老师胳膊卸了,最后那人转学了

    2. 原文男主是位漫画家,他画的很好,这部漫画好多工作都是由他负责的。但漫画上作者的名字却不是他,工资也不高。。好在一次漫展上遇到了她。

  3. 日向表示这边的戏份疑妈妈笔下更多,准备另投明主
    我觉得你写得比阿酱更好,那孩子只会搞黄色,水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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