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CV-38 ♥

雾都重生 第一章

雾都重生 第一章 – 蔷薇后花园

雾都重生――香格里拉和她的知音。

年关将至,不少的家庭在月初便开始准备新的一年,即便是在邻里不熟的公寓里,年的气息也无处不在,当然被五雷轰顶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惜舰娘们在这个时间点也不能回到港区。即便如此她们也要做点该干的事,只不过有些会带来一部分不必要的麻烦……

香格里满头大汗拉接过村雨递来的御守。“招财进宝……”她头上的汗珠更多了。

“怎么了,不喜欢吗?”

“没,没有的事,虽然你送我这个我很感激,但我是无神论者,所以……”香格里拉轻声咳嗽一声后说,“从来没有神仙和皇帝……”空气突然安静下,村雨问:“嗯?你继续说啊。”

“我在等你接下半句。”

“现在歇后语已经不流行了啦,都令和了辣酱怎么还像是活在昭和似的。”

“可是我们的主要目标人群不就是那些出生在昭和岁月的,有稳定经济来源和强健体魄的中年人吗?”端起花茶,香格里拉抿了一口。

“就算是这样……辣酱也要了解下年轻群体啊,不然怎么增加新的姐妹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些题目我一个空也填不出来……抱歉。”

香格里拉翻到村雨给她的填空题试题单,据说只要能把这些句子全部写出来并且活用,就可以撩遍年轻群体。

日向凑近一瞧,确实不是什么难题,但是为什么香格里拉答不上来呢?

“我对你的爱”的后半句。

“啊,这题我会,答案是‘已被你慢慢埋’。”

“那么下一题:再牛逼的肖……”

“再牛逼的肖邦,也弹不出我的悲伤。”村雨闭着眼睛就念出了整个短句。

“下一题:‘鱼哭了水知道’呃……村雨,你确定年轻人中流行这个?”日向也开始怀疑人生了。

“诶,已经不流行了吗?”

“黑道都不会用这些句子啊喂!等等,香格里拉你去哪?”

在两人研究题目的同时,香格里拉已经不知不觉的移动到了玄关,穿戴整齐的她反倒是一脸懵逼。“吃跨年饭啊……”

说来,自从变成了这副模样,对于进食的次数和频率也变得不规律了。


唐比科号带着一小队汽船重返埃斯皮里图湾,莫奇生召募了1500名工人。假如是在悲惨的奴隶制度时代,他可能要白白地浪费时间和精力。但是,自从在美国这块自由乐土里人人变成自由人以后,只要听到工资优厚的工作,大家就蜂拥而来了。何况大炮俱乐部有的是钱,它答应付高工资,并且有许多津贴。可以肯定,被召募到佛罗里达来干活的工人,在工作完成之后,能在巴尔的摩银行领到一笔可观的存款。因此,莫奇生现在就只有选择上的困难了,他可以对工人们的智力和技术水平提出严格的要求。可以相信,在他召募的这支劳动大军里,都是出色的机工、冶金工、矿工、司机、石灰窑工人、砖窑工人以及各行各业的工人,有黑人,也有白人,不计较肤色。在他们中间,许多人把家眷也带来了。简直是大规模的移民。

10月31日上午10时,这支工人队伍踏上了坦帕的码头:小城在一天之间就增加了一倍人口,那种热闹和拥挤的情况自然可想而知了。说实在的,大炮俱乐部的这个创举使坦帕赚了不少钱,不过不是从那许多工人身上赚来的,因为他们一上岸就被送到乱石岗去了,而是从世界各地先后赶到佛罗里达半岛来的看热闹的人身上赚来的。

大家忙着装卸那队汽船运来的机器设备、食品以及数目相当多的”活动房屋”,一连忙了好多天。那些铁皮做的”活动房屋”是拆成零件,编上号码以后运来的。就在这个时候,巴比康插上了第一批测量标签,着手修建乱石岗和但帕之间的一条15英里长的铁路。

我们知道美国的铁路是在什么条件下修建的,它喜欢急转弯,不伯陡坡,看不起栏杆和技术上的预防措施,爬山丘,入峡谷,闭上眼睛奔跑,不喜欢走直路:它花钱不多,也容易伺候,只是火车时常离开轨道,无拘无束地欢蹦乱跳。

但帕和乱石岗间的铁路不过是一桩小事,用不了多少时间和金钱就建好了。

另外一方面,巴比康是应他的召唤赶来的这个世界的灵魂,他把他的呼吸、他的热情、他的信心传给这个世界,使它变得生气勃勃。他一会出现在这儿,一会出现在那儿,仿佛他会分身法似的,身后永远跟着”嗡嗡叫的苍蝇”梅斯顿。他那讲究实际的精神能够发明上千种东西。跟他在一起,没有障碍,没有困难,从来不会有为难的事。他是矿工、泥水匠、机械师,正象他是大炮发明家一样。他回答所有的问题,解决所有的难题。他主动地同大炮俱乐部和高尔兹普林工厂保持联系,唐比科号不分昼夜,生了火,蒸气保持着压力,随时都在希尔斯巴勒停泊场里等候着他的命令。

11月1日,巴比康带着一队工人离开坦帕,第二天,一座铁皮房屋的城市就在乱石岗脚下建立起来了。岗上围了一圈栅栏,从这座小城的活动和它那股蓬蓬勃勃的劲儿看来,过不了好久就会成为合众国的大都市中间的一个了。

这儿的生活规划得一丝不紊,工作一开始就井井有条。

细致的勘探工作使人认识了土地的性质,11月4日就可以开始挖掘了。那一天,巴比康召集他的工头们,对他们说:

“朋友们,你们都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们召集到佛罗里达的这个荒野地区里来。我们要制造一尊内径九英尺、炮壁6英尺的大炮,外面还有一层19英尺半厚的石头护壁;所以总起来说,我们要掘的是一口60英尺宽、九百英尺深的井。这项巨大的工程必须在八个月内完成,因此,你们必须在255天之内挖土2,543,400立方尺。凑个整数,就是每天挖土一万立方英尺。一千个工人,如果能自由操作,自然不会有什么难处,但是在一个比较小的地方,就比较困难了。然而,既然工作需要,我们一定要完成它,我依靠你们的勇敢,正如依靠你们熟练的技术一样。”

上午8点,丁字镐在佛罗里达的土地上掘了第一下,从这个时候起,矿工们手里这件勇敢的工具就片刻不停地挥舞起来了。工人们一天分四班轮流休息。

工程不管多么艰巨,总不会超过人力的限度。绝对不会。就同样的工程而论,只要举几个掘井的故事,就足以说明了。比方说,苏丹萨拉丹在开罗附近修了一口井,叫做”若瑟夫公公的水井”,虽然当时还没有使人力发挥百倍作用的机器,可是那口井却达到了尼罗河水面以下三百英尺深:另外还有边疆大臣让·特·巴德在科布伦次掘的一口井,竟然达到地下六百英尺的深度……那么,现在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不过是把”若瑟夫公公的水井”的深度扩大到三倍,把宽度扩大到十倍罢了,井宽了,掘起来就更容易了!因此没有一个工头,没有一个工人怀疑这项工程的成功。

莫奇生工程师在巴比康主席的同意下作出的一项重要决定,使工程的进度又加快了一步。合同上有一条规定,哥伦比亚炮必须用热处理的锻铁箍起来。这是一项没有实际效用的过分谨慎的措施,因为显而易见,大炮是用不着这些铁箍的。于是他们就把这一条取消了。

这样一来可以节省不少的时间,因为,利用新采用的掘并法,可以一面掘,一面砌井壁。幸亏想出了这个极其简单的方法,才用不着搭支架,井壁本身的重量就绰有余力地撑住泥土,并且能够慢慢地下降。

这个工作只有在丁字镐接触到坚硬的上层时才可以进行。

……


“番茄拉面,三碗谢谢。欢迎来到,焕然一新的春水阁。”

三人所在的居酒屋是在路边的小巷对过的一家不怎么起眼的老房子,从房屋状态可以看出这间屋子是偏向早期的建筑,但内部的装潢和整洁程度却可以和商业街的那些相提并论。

Many shoes?那还要从上个月说起……


那天是一个孟冬的傍晚,久违的晴天让本就稀有的火烧云变得更为珍贵。香格里拉离开医院时,还顺带抱走了一盒沉重的纸箱,里面是一套缺了一本的《濑石全集》。一位老年男子委托她将这盒书送到他的家中,但因为身患脑中风,已经记不起具体的地址了,只能回答她在哪个区。

但即便如此,也并非没有办法找到目的地。

纸箱中每本书的书脊都被晒坏了,书的天头还积了灰尘,表示应该是长时间摆在会遭强烈阳光照射的书柜上。再加上每本书都染上了食用油味,大概是附近有油炸或炒菜的油烟……所以书柜也许放在厨房附近的房间里,考虑到厨房没有通风设备,很可能是早期建筑。

这样一来,大致方向就有了。

房间有大扇朝西的窗户,只挂着薄窗帘……且房间靠近厨房,同时书柜应该摆在太阳照射得到的位置。找出家中符合这些条件的房间,应该就能够找到老先生的住宅。

到了大致地区后,香格里拉在巷子里绕行了好一会儿,发现也许是住宅密集的关系,反面不易找到向西且日照良好的窗户。排除掉新建筑物之后,剩下的选择就没多少了。

香格里拉观察了一下沿街的建筑,这里和她现在的居所天差地别。和车站、购物中心紧挨的紧凑型地段不同,这里是商业区和准工业区的混合地带,而住宅区位于离车站相当远的地段。

“这里仓库和物流中心什么的很多啊……”

陈旧的木结构房屋、崭新却十分单薄的铅笔楼、个体经营者的商铺兼住宅组成的街道中,零星混杂着一些窗户很少的大型建筑,整体给人杂乱无章的印象。道路也不宽敞,狭窄的双车道还不时有大型货车开过,这些车也许和街道中那些大型建筑有关。

等一下……

香格里拉来到宁静小巷对侧的两层旧木屋前停下脚步。

一楼角落的房间有扇朝西的大窗户,通过粗网格的蕾丝窗帘可看见里面有个书柜。窗户旁边装了一条通风扇专用的排风管,表示这个房间的隔壁就是厨房。油烟产生的黑色油污甚至流到排风管外面来了,看样子很少清理。

这间房子完全符合上述条件。

“就是这里吧?春水阁……是居酒屋啊,主营居然烧烤?在这种地方?”

以前曾是大型化工厂或电线工厂的地方,现在都成了仓库。这么看来,这家店的地段并不差,曾经在工厂里的工人或许现在依然会光顾。而就算是现在,仓库的工人下班后也八成会来喝一杯。

但现在大门紧闭,门上挂着“准备中”的牌子,抬起头还能看到这户人家晒的衣物。香格里拉向边上那条狭窄的弄堂里张望。那里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垃圾箱和自行车,可看样子要绕到屋后去也只有这一条路。

房屋侧壁的护墙板破损不堪,上头钉了不少白铁皮,很不美观。香格里拉侧过身体,开始向弄堂深处走去。

“有人吗?”香格里拉朝弄堂深处喊了一嗓子,没有回音。

“有人吗?”她不紧不慢地喊道,嗓子有点沙哑。

弄堂尽头的细长空间处探出一个脑袋。因为背光,看不清脸,不过那个脑袋的位置相当高。

“那个,您是春水先生的子嗣吗?您的父亲托我……”

还没等香格里拉说完,那个高个子的男性就指了一条路出来。

原来要去春水阁的后门,不能走沿街一侧的弄堂,而是要从别的小路绕过去。那儿是春水阁的厨房,从敞开的拉门处可以看到里面脏兮兮的煤气炉和油腻的铝合金水槽,还有烤鸡肉串的烤架,这里的烧烤用的不是炭烤。

不过等待店长的不是什么书箱,而是一道刺眼的亮光和脖子上的束缚感。


“这就是你那天回家的时候抱了一箱子书的原因吗?”日向扶着脑袋,表示无奈。

“没办法嘛,这种地方怎么能放书呢,再说了店长不也同意了吗?”三人一齐看向那个中年男人,和他脖子上的项圈。

违章搭建是确凿无疑的,也许还触犯了消防法。要是楼下的煤气炉或烤架引发火灾,住在楼上的人根本无法逃生。而且楼梯上还堆着不少旧报纸和垃圾袋,只留下一只脚能踩进去的空间。

楼下那更不用说了,制作饭食的灶台隔壁就是书房,最可能失火的地方和最不能失火的地方相隔只有一堵墙的距离,而这墙也恰好是可燃物。香格里拉用项圈铐住店长后,命令他把整个店面清理干净,做好防火工作。

也是因为这个,香格里拉将店面主营的烧烤转换成了面食,同时使用电炉,为墙面粘上防火涂层,最大程度上改善消防问题。过了几周,又把因为中风去世的春水老先生的书库洗劫……不,这叫战术转移。

“话又说回来了,这个番茄完全感觉不到酸味啊……”日向看着碗里比辣椒还红的番茄,嘴角和眉尖仿佛得了癫痫,但入口后的美味让她怀疑人生,再加上之前经历过的酸番茄事件让她对这赤红色的浆果敬而远之。

“真正好的番茄,都是罐装的番茄酱。”吃完面条后,香格里拉将米饭倒进汤中做成泡饭,“番茄中的番茄红素有抗氧化作用,也就是护肤品中常常提到的词。另外啊,番茄红素还是脂溶性纤维素,所以用油……”

“那个……番茄有类似花语之类的东西吗?”就仿佛家长只关心高考作文是什么一样,在日向看来,每次和香格里拉对话都如同听天书一样,这样的智力表演真让人受不了。

“这个啊……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正当香格里拉束手无策时,坐在村雨旁边的一位胖女孩开口了:“在法国,番茄象征着爱。此外,番茄中含有的是维生素而非纤维素,使用油来调制可以使维生素吸收率提高……四倍。”

虽然因为低着头,看不清她的面庞,但她的声音无不透露出冷静和孤独,尽管同香格里拉一样是充满智慧的学霸声线,但却显得冷酷无情。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结果由村雨打破这半分钟的沉静:“说来,香格里拉好像没有因为变身而变得有美国范呢。你看啊,你喜欢吃拉面,爱听CITY-POP,同时好藏书……”

“那我反问,怎样才是美式生活呢?用骨瓷盘吃着牛排,收音机里放着黑人音乐,同时墙壁上全是收藏来的枪支?”香格里拉反问村雨,把她说愣了。

“《高堡奇人》”村雨宕机不到一秒,那个女生再一次插足其中,但这一次她追加了道歉,同时选择换座位来以示诚意。即便她迅速低下头,香格里拉依旧看见了她的样貌。满脸粉刺,像颗严厉的月亮(如果月球上的不是陨石坑而是粉刺),虽然不像鬼面具那般威严,但依然是会吓哭小孩子的存在。

“没事没事,不要紧的。”香格里拉赶忙摆摆手表示无需在意,但那个女生还是低着头,她推着面碗和她拉开了一定距离,香格里拉想着自己是不是搞砸了,于是将自己的番茄汁推给她,和罐装番茄酱不同,这是用完整的番茄榨成的。

当她发觉香格里拉还在看着自己时,脸上露出了比刚才更为胆怯的神情。这孩子并非夜不归宿的不良青年——平日里做惯坏事的不良们早就掌握了将大人们质询的目光顶回去的技巧,更何况那些人从一开始就不会显露出战战兢兢的模样——香格里拉这样想着。

“蔬果制品对改善粉刺很有效。”香格里拉向女孩搭话,她不确定这张牌是否正确,但她愿意赌一把。

女孩默不作声,好像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那是只有还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孩子们在说谎和隐瞒真相或因某件羞于被大人知晓的事情暴露而遭到追究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谢谢,那个……”女孩终于开了口,但她好像被什么难住了。

“我叫蓝月山。”

“谢谢蓝月山小姐。”

香格里拉和村雨换了个座位,让两人更加贴近。她叫月下秋绪,是一名初三学生,因为不当饮食带来的面部问题,导致和同学们格格不入,再加上爱好不同,让她成为同学们联合玩弄的对象。和香格里拉一样,她也空有满腹学识,但无奈不能将其转化为才华。

“‘什么吗,现在谁还管什么明治什么大正啊。你要是有空不如去研究星象吧,早点参透天文学然后做个占星师反而更受欢迎。不过你这个样子,谁会来你那占卜啊,怕不是个老巫婆吧,哈哈哈……’

“她们是这么说的,这些家伙,完全不懂历史也不懂天文,呜呜呜……”

“不要哭了,再哭眼睛要哭出血了。”香格里拉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流,但被她这么一说,月下哭得更猛烈了,“好好好,我们换一个话题,你为什么不改善饮食呢?”

香格里拉想把自己开进比基尼环礁,和欧根亲王一起洗日光浴。

但没想到的是,这次她居然开口了。


月下曾央求母亲不要做油炒和煎炸的菜肴,容易引发粉刺。可无论她怎么劝说,妈妈都不同意改变菜单。
她给出的理由是,动物性脂肪对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而言是必需的。秋绪想吃蔬菜沙拉,母亲也会断然拒绝,说煮熟的蔬菜比起生冷的沙拉,能让人更有效地摄取纤维、吸收营养。

所以端上餐桌的永远都是油炒和煎炸的食物。要把菜做熟,蒸和煮也是不错的手法,可母亲嫌麻烦不肯做,说到底她只会做她自己想吃又不费手脚的菜色。

美容书上都写着,要想改变肌肤状态,最好首先改变饮食习惯。

“这是医生写的正规的美容书。”秋绪想以此来说服母亲,可母亲立马驳回,说到改变饮食习惯,不如先把零食戒了。简直是偷换概念。

秋绪提出要去看皮肤科的专家医生,母亲又会说,青春期的粉刺不是病,只要保持脸部清洁,不化妆,让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自然会好。青春痘嘛,谁没长过一两颗呢?
“也有人一颗都不长的。严重成这样的,全年级只有我一个。”

“那是因为你自己去买那些不明不白的药往脸上乱抹。只要不乱涂药弄巧成拙,自然会好的。”
讨论的结果总是这样的:爸爸妈妈和他们的兄弟姐妹没一个长过这么严重的粉刺,说明这并非家中遗传的体质造成的。只要秋绪不大惊小怪,很快就会好的,神经过敏反而会影响皮肤。
说到最后,母亲都会做出这样的单方面判决。
“总之这都是焦虑造成的,不是吗?只要放轻松一点,一切都会好转的。”
秋绪也想放轻松一点。但是,心情要轻松,首先得皮肤光洁,让自己充满自信才是。自己也希望能够光明正大地面对周围的人。母亲的话完全是本末倒置。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啊啊,这种事情我也经历过的。也是在初中的时候,我因为字写得太难看所以不敢去黑板上默写词汇,然后那个国文老师就把我羞辱一顿。强制拉我上去写之后又嘲讽我难看的字,这完全是本末倒置嘛……”

日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秋绪的身边。

“说回你这边,初中生也不好打工啊,而且你家里的这个情况……啊,有了!你可以去出视频,现在不是油管上不少人都在上传自己的作品吗?有了钱就可以去看医生和买药了。”

“但是……先不论播放量,我这个样子肯定没人会愿意看的,而且我的声音也不好听……”

“自信一点,你的声音很适合哦,至于形象方面的问题……我们来帮你解决。”村雨跳到秋绪背后,安抚着她的背。但秋绪却一把拍开村雨的手,她迅速收拾好东西,逃命似的离去。

“我是不是搞砸了?”村雨一脸懵逼,香格里拉立刻追出去。

“秋绪,秋绪你走慢点……”

“不要这么叫我!”新年前夜,几乎所有人都回到了家中,而在老城区的这条街上,无论是行人还是住宅都少得可怜,因此不管她喊得多大声也不会被人注视,“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想的吧!‘长得这么丑也配叫秋绪’!见到我这张脸的每一个人都这么说!”

“不,我没有……”

“每一次分班,其他人都会做60秒以上的自我介绍,而我在台上连一毫秒也不想待,即便如此还是被取笑,他们用鬼叫一样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叫我‘青春痘海胆’!”

“秋绪……”

“都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她把挎包甩到香格里拉的脸上,打掉了她的眼镜。然后抱住她,把自己往她的深处埋,她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因为这个名字……我被人踢过脸,洗过头……刮花过课桌撕烂过作业,我不想要这个名字……”

香格里拉倚在一根路灯柱边,安抚着秋绪。

“乖乖,想哭就哭吧……不过如果只是想解决体态问题,我倒是有方法。”

“诶?是特效药还是专家门诊?”

从秋绪的角度看,香格里拉的头正沐浴在一片圣光下,像极了基督教中的神。

“都不是哦,是一种从根本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牵起香格里拉伸来的手。


……

11月4日,50个工人在围栅中心,也就是说在乱石岗的山顶,掘了一个直径60英尺的圆洞。

丁字镐起先遇到的是一层6英寸深的黑色沃上,这是很容易挖掘的。接着是一层2英尺深的细砂,细砂给仔细地捣腾出来,将来准备做内部的模子。

砂层下面是一层相当细的白色粘土,好象英国的泥灰岩,有四英尺深。

后来,丁字镐的尖端碰到了坚硬的地层,掘上去直冒火星:这是由一种非常干燥、非常结实的贝壳化石形成的岩石层,挖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到了这里,圆洞共计掘了6英尺半深,于是开始砌井壁了。

他们在洞底用橡木造了一个“车轮”,这是用大头螺丝钉牢牢地钉起来的一个经得起考验的结实的圆盘,中间留着一个直径相当于哥伦比亚炮外径的圆洞。护壁的基石就建筑在这个“车轮”上,水泥把一块块石头结结实实地粘在一起。泥水匠从外围向中心砌石头,最后发现自己待在一口直径21英尺的井里。

井壁砌好以后,矿工们重新拿起鹤嘴锄和丁字镐,开始挖掘“车轮”底下的岩石,随时用结实无比的支架支起来。每次掘到2英尺深,他们就陆陆续续地把支架抽出来。这时候,“车轮”连同上面的圆形建筑,也慢慢地下降,泥水匠不停地在“车轮”上一面砌墙,一面留好“气洞”,以便排除翻砂时的热空气。

这种工作要求工人技术熟练,一分钟也不能粗心大意。

在“车轮”底下挖掘时,曾经被碎石击伤,甚至因而死亡的不止一两个人。但是热火朝天的劲儿一分钟也没有降低,白天(在太阳光下,几个月以后,太阳把九十九度的热力倾泻在热烘烘的平原上)黑夜(在白花花的电灯光下),鹤嘴锄啄石的声音,地雷的爆炸声,机器咯吱咯吱的响声,以及空中滚滚的浓烟,仿佛在乱石岗四周划了一个恐怖圈,不沦是成群的野牛还是成群结队的赛米诺尔人都不敢越过这道界线。

这时候,工程有规律地进行着。蒸汽起重机加速了清除石块的工作,这里没有意料不到的障碍,只有预见到的困难,他们都巧妙地克服了。

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段时间里,井已经掘了112英尺深。十二月里,井的深度增加了一倍。一月里又增加了7倍。二月间,工人们和地壳里渗出的泉水展开了斗争。

必须使用效能高的抽水机和压缩空气抽水机抽干泉水,用混凝土堵塞泉眼,像堵塞船上漏水的窟窿一样。最后,终于战胜了这些倒霉的泉水。但是,由于泥上松动,“车轮”损坏了一部分,护壁也塌了一个角儿。这个75托瓦兹高的圆筒形墙壁的压力多么可怕,是可想而知的!在这次事故里死了好几个工人。

费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才把石壁支起来,补好墙脚,把“车轮”结结实实地修好。幸而工程师有本领,使用的机器的效能高,这个建筑物虽然一时受到了损害,终于又站起来了,掘井工作于是继续进行。

从这时候起,无论什么意外的事件都没有妨碍工程的进度,6月10日,在巴比康规定的时间到期前20天,这口井已经达到了900英尺的深度,井壁也砌好了。井壁下面是30英尺厚的基础,顶端恰恰和地面相齐。

巴比康主席和大炮俱乐部的会员们,热烈地祝贺莫奇生工程师以无可比拟的速度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

在这八个月中间,巴比康一直待在乱石岗,从来没有离开一会儿。他一面注视着掘井工作,一面忙着照顾工人的福利和健康,幸运地避免了容易在人口过于集中的地方蔓延的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在受到热带气候影响的地区特别可怕。


“蓝月山小姐,你说的方法就是这个吗?”打开的盒子中,躺着一块人皮,秋绪全身直冒冷汗,把盒子再次合上。其上写着:

【London class cruisers  HMS London 69】

毫无疑问,这便是伦敦级重巡洋舰的首舰伦敦号,郡级巡洋舰的第二批,和其他形似前置型号肯特级的姐妹舰不同,不断的改装让伦敦号的外观看起来更像是搭载了8英寸火炮的斐济级。

而在1938年到1941的改造中,彻底翻新上层建筑后的她在外观上又与爱丁堡级相似。一艘于1926年开工的老战舰,在服役12年后迎来了彻底的整容,也难怪游戏中改造后的伦敦会看上去换了个人。

“正是,这是一件可穿戴设备,穿上她之后你便相当于换了个人,不仅没有粉刺,身材也会跟着发生变化。”

喝下藏红花茶后,秋绪的心情得到了些许平复,她思考了一下:“束身衣吗……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这可不是一般的COSPLAY道具,这是一件工具。”香格里拉对秋绪的赞赏又上一层楼,她看得出来秋绪和她是同类人,在粉刺山丘之下埋藏着的一具博学的灵魂。她放下茶杯,温和又不失严肃的说,“一件改造你的身体的工具。穿上后,你将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为卡列伦大人制造美好新时代打下基础,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也正因如此,穿上后便不可脱下,她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这便是代价,你愿意接受吗?”

“我……我要考虑考虑,能再细说点吗?”秋绪的手放到书包的提把上,香格里拉自然不会让她跑掉,但是能让她接受那便最好,武力胁迫应当留到最后关头。不过兴许是赌徒心理,香格里拉不愿意在投入这么多之后放弃秋绪,毕竟如果只是想做一个没有自主思想的人形,路边抓一个过来都可以。

兴许是秋绪装傻,也或许是因为信息量太大,秋绪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地球监理人这种科幻小说里的情节。最后还是从她最关注的美容方面下手,才让秋绪有些动摇,但此时香格里拉已经等不及了。

秋绪提起书包,还没到玄关便被四股铁链束缚住了手脚。链子的末尾,穿戴着舰装的香格里拉面色狰狞,但又立刻回归和蔼,只不过秋绪现在觉得那张笑脸的背后藏着一只怪物。

“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我看错你了!”秋绪尖叫着,像个生产时把力气全部用在尖叫上的妇女。但即便她用尽全身的力量,依然无法摆脱船锚的控制。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香格里拉走到秋绪面前,舰装将秋绪擒住的同时也拉进了两者的距离,香格里拉捧起秋绪的脸颊,将一粒药片往她的喉咙中投去,“我本以为你是个大胆的开拓者,但事实上你只是个优柔寡断的懦夫。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逆水行舟,却不断向后,直至回到从前。——菲兹杰拉德 于《了不起的盖茨比》

虽然……也没那么从前就是了。”

之后的话,秋绪一个字也没听清。

醒来时,秋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包住了似的。低下头,一张人脸把她吓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那个名为伦敦的脸。刚想把她脱下,秋绪犹豫了,她的手停在脖颈处,呆呆地站了许久。

秋绪走到落地镜前,欣赏着这副身躯。和肥胖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伦敦的微胖身材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下非常香艳。无论是毫无锻炼的小腿,肚子上恰到好处的赘肉,还是软绵绵的胸部,都和炮兵标靶似的她天差地别。不过一路向上,当看到白皙的脖颈上接着的是一张蜡黄色、满是粉刺的大饼脸,任何人都会感到不自在,秋绪本人更是恶心到头晕。

香格里拉估摸着安眠药的效果差不多了,便前往房间,紧接着她便看到一个跪倒在镜子面前的棕发少女。香格里拉急忙跑向那个曾经名为秋绪的人形,询问她情况。

“救我,这件衣服在自己生长……啊啊啊……”现在可以称之为伦敦的少女扭捏着大腿,好像下身有什么东西一样,“身体每个角落都被渗透了……从指甲缝里渗进来了,内部也是……肚子里,子宫里……啊啊,眼睛,已经不行了……上面有好多的针,刺到了里面来……”

原来卡列伦大人说的工艺改进是这个意思吗……香格里拉这样想着,但伦敦攀上香格里拉的肩膀,似乎又有新的感想要发表。

“有什么东西……在耳朵里,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

“进到哪里来了?”香格里拉赶忙问。

“脑子里!她在我的脑子里!这些是什么,不不,快停下,这不是我……”

香格里拉推开她,然后迅速用船锚缠住伦敦,然后掏出记事本开始飞速书写。

“让我自慰……”伦敦说,“啊啊啊,不行……忍不住了,求求你了让我自慰吧。”

“何为自慰?”

“就是,就是把手指伸进阴道里,然后乱搅一通。求求你了,让我自慰吧……实在不行强奸我也好,不管是谁快点来干死我吧……”

“我只是个观察员,这件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虽然香格里拉一脸冷漠,但内心却已经笑开了花,不知不觉间,本来秀丽的字体也变得凌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团胡乱图画的黑色线条,但观察工作还在继续。

“不要,不要……就你了,你看你脚底下那摊水……”

后退两步,原先香格里拉站着的地方确实有一摊积水,但外面不仅没下雨这间房也不漏水,所以液体的来源只可能是一个……想到这里的香格里拉放下记事本,凑近她的脸问:“很着急吗?”

“是的是的是的,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痒死了!我要做爱,搞快点快点!”

卡列伦大人,您这药效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担心着会不会烧坏脑子的香格里拉刚切断锚链,就被伦敦扑倒在地。

“等一下,舰装……”香格里拉的衣物迅速被剥去,露出了她浑圆的胸部。而伦敦则洋洋得意的跨坐在她上面,两副耻丘互相碰撞,打通了山谷中的喷泉。

“啊~真的很抱歉啊,因为我太想要所以就先……”

香格里拉用舰装把她推开,然后重重地甩到床上,然后又从机库里抽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你现在可是伦敦啊,给我有点伦敦的样子啊!”

香格里拉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那根软胶棒开始震动,入体的那部分直接顶上子宫口,被多处震动刺激的她也开始不自觉发颤起来。

随即,香格里拉抱紧伦敦,直接将那根粗壮的巨物整个插进她的小穴之中。那是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探入身体内,随着假阳具挺进,伦敦的下体被活生生撕裂。她全身抽得紧紧,双手死死掐住床单,双腿蹬得笔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平时只是在自慰时插入过手指的小穴突然进入这么巨大的物体,阴道被撑得裂开。大片鲜血自阴道内渗出,染红了两人的身躯,和她们身下的床单。

“深呼吸,来。和我步调一致,呼——吸——,呼——吸——”

破处的痛苦几乎掩盖了一切,好半晌后,伦敦才算是镇定下来。香格里拉得以再度开动,她将阳具缓缓抽出来,然后再推回去。

那根粗壮的尤物不满凹凸,在小穴内疯狂摩擦肉壁,同时又因为自带的震动功能,微弱的快感被无限放大,配合着不断被撞击的子宫颈,传到大脑中的快感将所有理性全部冲散。

阳具的中空内管中,一股温热的水流从中喷出。与此同时,伦敦好像也迎来高潮,她全身抽搐,脑海中不知所云。兴许是因为大英如同公海造船厂一样的损管能力,即便连续高潮两次,她的核心区依然血量充沛。不知浸淫多久,寻仙归来的伦敦开始品味高潮的余韵。

香格里拉笑了笑,然后双手顺着腰部逐渐摸到了对方那很有曲线的臀部,用力捏揉着,手指像是要陷进去一般,然后下半身开始运动,自己体内的那根动能山药也在顶着自己的子宫颈做功,高潮过后的肉壁不仅没有松弛,反而因为快感而越咬越紧,分泌出淫液让黑色的内裤湿了一大半,液体从私处滴落了下来,打在床单。

与此同时,她还在加快自己下半身的运动,伦敦才刚刚松弛下来,她就像是要让对方再次进入高潮似的,更加强烈地刺激对方。

“真没想到……你的出血量那么……惊人。”

伦敦的大脑已经因为快感而融化了,但是纤细的腰肢却还在配合着抽插,第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另一波高潮已经开始。她的双手把玩着自己的胸部,其体积虽然不比香格里拉那般丰满,但和从前一马平川的自己完全是天壤之别。

“排出来……快点,快点让我排出来……”

两股爱液在她的子宫中堆积,甚至小腹都有些鼓涨,无法排出的积水让她十分痛苦,仅有一丝一毫的水流完全不能满足大坝的泄洪。

“不行哦,你还有很多爱液要接收,现在还不能排放。”香格里拉坏笑着,既然是自己占据的主导权,那该怎么做应该由她来决定。

她把双手又放在了伦敦的腰上,搂的更加紧了,小腹被两股力量压迫,里面的淫液像是要被挤爆出来,这让她的痛苦程度更加深了,但香格里拉的下身仍像个打桩机一样肆意抽插。

肉体与肉体不断碰撞,香格里拉似乎有无穷体力,完全不见疲惫,结实的阳具持续顶撞深处的子宫口。伦敦反而有气无力,除去无意义地淫叫外,就甚么都做不到。一边因为腹积水痛苦到想死,一边又摇动腰部迎合香格里拉的抽插速度,渴求她将自己狠狠插死。

在香格里拉成熟的性技巧下,很快伦敦迎来第三波高潮。阴道壁异常痉挛,变得非常紧窄,喘息声变得娇柔,身心变得酥麻。她的手脚主动缠住香格里拉丰满的肉体。

香格里拉的脸被伦敦强行按进了她的基拉韦厄双子山,和香格里拉奥林帕斯山般的大小相比属实小巫见大巫。但这无异于在给自己的子宫增加压力,在内忧外患下,伦敦实在是受不了了“呜呜呜……让我喷水吧阁下,求你了……”伦敦带着哭腔求着,她的侧脸紧贴着香格里拉的一侧脖子。

但香格里拉哪管这些,大量的爱液伴随着抽插不停的被带出,染湿了大片床单。伦敦搂得更紧了,手指都要卡进肉里似的。下身传来的鼓涨感憋尿感和压迫感却让她失了神,双腿自动打开成金拱门造型。

应该说不愧是埃塞克斯级航母,伦敦已经高潮到失神已经两次了,第四次高潮似乎也快来了,但是香格里拉却只有一次小高潮,和伦敦13315吨满载排水量相比,香格里拉36960吨的满载排水量压过她一大截。

“哈……可不行啊…肚子必须要被搞得特别大…我才能放过你呢……”

似笑非笑,又带一点赌气,她看着自己侧脖上的脸,但因为视角的原因,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伦敦是什么表情呢,是震惊,是恐惧,还是绝望?

她的左手松开,放在了伦敦凸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挤压。另外一只手则顺着她软乎乎的背部,一路向下,刺激着伦敦下身的两个交点。听着她无助的淫叫,香格里拉心里多出了几分喜悦,她仍未停下身的运动,并且开始加速。

伦敦的双拳抵住香格里拉的肩膀,想推开却发现完全做不到,自己就像是铁笼中的动物,被死死钳住。而下半身被按住,即便再怎么抽动腰部也无济于事,反而让身体变得更淫乱了。

虽然无法计算子宫中到底有多少水,但是学过初中生物的都知道,一个婴儿的体重类似一只热水瓶,也就是说女性的子宫理论上可以容纳同等或类似质量的液体。但是伦敦只感觉自己的肚皮快要被撑破似的,第三波高潮也因为积水原因,明明射出来了,却没有感觉……

……

一杯花茶摆在伦敦的面前,但她只是以泪洗面,对茶完全不感兴趣。村雨刚扫走一桌子的纸巾团,又有一座埃菲尔纸塔拔地而起。香格里拉和日向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日向开了头:“你说她这样会不会突然扑过来咬我们?”

随后日向便被要求去一个空气通透的地方待命。

“那个,伦敦……”

“我不叫这个名字!我是……我是,我是谁来着……?”

“你就是伦敦啊。”香格里拉和村雨异口同声。两人一唱一和的引导着,把昨夜埋下的地雷一个接一个引爆。

“那么,再复述一遍你的身份。”

“我是伦敦级重巡洋舰首舰伦敦号,我为指挥官阁下的宏伟蓝图而生,为改变世界的样貌而活。我是阁下最忠诚的仆人,愿为他献上生命。”

语毕,村雨担心起来:“辣酱,这会不会改造过头了啊?”

香格里拉却也扶着额头,一脸无奈。

“没办法啊,谁让她一点也不配合。本来以为……唉,看错人了啊,白瞎了伦敦这套……”

与其说秋绪穿着这身皮,倒不如说她是这身皮的衣架。绝大多数的自我意识都随着昨夜决堤式的高潮流失了,而刚才的三观矫正更是让本就不多的部分变得更少。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副空壳,被名为伦敦的意识所填满。

“那么,接下来就去援助……”

香格里拉非常不礼貌的打断了村雨,她将伦敦搂在怀里,义正辞严的说:“不行,改造的事我来继续,要不得男人插手。”

“好好好,随你。反正这孩子以后也一定是跟你了。”

香格里拉自身也明白,不论是穿皮还是做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就从这一点上,她都要为伦敦负责。而如果交给村雨她们,名为秋绪的意识会更加淡薄,最后消失无踪,香格里拉最开始的目的可不是这个。她要培养起伦敦,让她在伦敦和秋绪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是为了多方面的考虑,并非自己的私心。


一个月后

“我说,被洗脑的是一类,我们这种保留自我意识的算二类,那伦敦属于是二又二分之一还是三类呢?”在通往临城的电车上,村雨问起来这个问题,但香格里拉也不知道这个自己创造出来的究竟应该怎么算。

所有人都看向伦敦,她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似乎是睡着了,微微低垂的头像一朵失落的向日葵,而交叠的双手底下还安静的躺着一本历史书。

“谁知道呢。”香格里拉挥开扇子,遮住正在姨母笑的下半张脸。

几人受邀来到临城,参加当地的一场开年庆典,说简单点,就是庙会。要问为什么会被邀请,那还是因为香格里拉。还记得之前从春水老先生家拿到的缺一册的《濑石全集》吗?没错,缺的那册正是在此地的神社中,由前任住持所持有。不过这个故事就要牵扯到60年前的那些事了……这次就不说了。

庙会上,橘黄色的电灯被套上了传统的纸灯笼外衣,一盏又一盏的大红灯笼被高高挂起,一只连着一只,照亮了整条街道。

日向从大排长龙的队伍中挤出,手里还拿着一包稠鱼烧,她在拉直的橡皮筋发射塑料子弹的射击摊找到了村雨。她拿着稠鱼烧走向射击摊,她递一个给村雨。“吃一个要不?这可是这条街最好吃的稠鱼烧。”

村雨放下手中的木枪,递给旁边一个小男孩。

“你打了什么东西?”日向问。

“一些小玩意罢了,把那个东西给那娃吧。”这后半句是村雨说给老板听的,日向看到摊位老板从奖品箱中抽出一把纸伞。

她注视着奖品箱中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奖品,等她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村雨已经走远了,而那个小男孩和他的亲人正在道谢。

“嗯,好吃,这鱼尾巴里居然也有料,日向你的眼光真不错。”一个相对冷清的角落里,村雨正啃着半凉的稠鱼烧,日向在更角落的地方看着手机。

“那俩呢?”吃完稠鱼烧还意犹未尽的村雨才想起来有两人不见了。

日向把手机屏幕递给她看:“这俩,说是上到神社去了。”

在人群摩肩擦踵的神社中,数不清的人在排队进行着各种各样的祈祷行动,鼎沸人声的制造者为神社带来了一年中最繁忙的一天。

但无论是狄更斯在《双城记》中描绘的世界,还是众多赛博朋克题材中的巨型都市,绝大多数作品中在光鲜的一面后,还有黯淡的另一面。

香格里拉和伦敦此时便处于镜子背面的那一国,和热闹非凡的半山腰相比,更高一段的佛塔则无比冷清……当然前提是排除两条船互换核心的声音。

“我的衣服……你接下来能整理好吗……”

“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啊,而且……速度变慢了啊……”

香格里拉的手指猛得上挑,不偏不倚的戳中伦敦的G点,引得她一声高亢的嚎叫,将不少口水滴落到香格里拉的胸脯上。

有的事情不教就会,就比如现在正把香格里拉往墙上摁的伦敦,她从腋下托起香格里拉的上半身,然后用乳尖对乳尖进行碎甲弹式的杀伤。如果说十指连心,那乳尖必然连脑,与指交相比,这种方式更能交心,各种意义上的。不过没想到的是,作为行动发起人的伦敦反而是先趴下的。

她将自己深埋进香格里拉的温泉乡中,香格里拉也毫不在意,她低头在伦敦额间亲吻一口。用余光看向顺着地板缝流动的爱液,那些大部分出自身体像块碳一样红热的伦敦。

“很舒服吗,我的胸部?”香格里拉如是问。

香格里拉硕大的胸部挤兑了大量的空气,稍有不慎便有憋死在里面的风险,从两座大山中走出的伦敦面色涨红,转了个身子后,她枕在香格里拉的胸脯上,等着烟花的升起。

“120年前,我们用火箭放飞烟花;80年前,火箭被用于战争;60年前,人类用火箭把自己送上太空;40年前,人类将核武器装上火箭。虽然铁幕已经瓦解,但冷战的阴云还没有结束,它依旧笼罩着我们。

“我们的存在就是结束这一切,翻开人类历史的新一页。”香格里拉顿了顿,继续说,“那个,秋绪……我有话对你说。”

瘫在其中的伦敦语气也变得慵懒了:“阁下哈,从前的名字已经不需要了。现在要叫我……”

她的声音被升起的烟花轰鸣声盖住,但香格里拉却听得一清二楚。两人再一次激烈的缠绵……

香格里拉单手把握着伦敦的软腰,另一只手则玩弄起她的乳尖,同时不忘伸长脖子轻咬住她的耳垂。多方面的刺激让伦敦从香格里拉的怀中瘫软滑出,香格里拉顺势压在她身上,指尖顺着腋下划过肋骨,在肚脐停下。

“我列了一张小小的名单,手风琴演奏家;凡是吃薄荷的人,都要往你脸上喷一喷。”——速必敌 于水星《转圈圈》

香格里拉的两根食指就像围绕着硒矿池不断转圈圈的速必敌,但她即不会唱吉尔伯和苏利文,也不是什么手风琴演奏家。在肚脐周围绕了少许几圈后,她轻轻按下矿池的中央,伦敦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躺在地板上的她腰肢上下起伏,原先半睁半闭的眼现在睁得大大的,舌头在嘴里蠕动,双臂和双腿轻轻弹跳着,但最明显的还是她的躯干,一起一落,每根肌肉都在震动。

稍微移动一下位置,让伦敦坐上香格里拉的腿上。

香格里拉一手移到小腹的末端,一掰开两片晶亮的贝壳就喷出一股水柱,轻轻挑逗起软组织珍珠,淫水便像水龙头一样流不尽。留着的一手则向着反方向进发,像做人工呼吸那样,她挑起伦敦的头颅,将手指探入其口腔中玩弄起她的卡萨斯红刀。

伦敦也不甘示弱,她的掌心盖住奥林帕斯山的朱红顶峰——如果那座山有顶的话,不过奥林帕斯山这个称号实际上应该给予樫野才对——将山体的造型肆意改变。

伦敦的胸部仅用一只手便可包住,这是大部分男性都爱的尺寸,但是和香格里拉的豪乳相……这俩没有可比性。那是柔软与弹性的代名词,她的手指可以深陷其中,而口感则更像是带着藏红花香气的果冻。她松开果冻,捏住山峰的山峰,随后像摆动跳绳那样用力地甩动山体,这也是只有这个尺寸才能做到的事。

“粗……粗鲁!”香格里拉轻声抗议后便瘫靠在伦敦身上,鼻息喷洒到她的肩膀上,而伦敦则是从侧面咬住香格里拉的耳垂,同时将她的双腿掰开。

不知何时套上双头龙的伦敦将香格里拉放倒,然后登上骑乘位。在两冲程的猛烈撞击下,香格里拉被抽走了仅存的力量,她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叫出来。反观伦敦,依然孜孜不倦地扭动腰肢,带动着大腿根部不断开合的肉壁深井不断加紧与放松。

待一轮结束后,伦敦意犹未尽地舔着沾满自己淫水的假阳具,“这可不行啊,香格里拉阁下还要多练练才是,这样子才能在持久战中打赢我啊。”

香格里拉不适合持久战那是必然的,因为根据美式所谓的“星期日拳打”(Sunday Punch)战法,进攻时要全力以赴的发动致命一击——“一拳KO到对手至少下个星期日都起不来床”。

香格里拉捂着脸用哭腔说:“明明是你把腰扭得这么疯狂才会这样吧。”

“这个嘛,我也控制不住,毕竟进入状态了。”

……

一周后

花岗岩宫内,香格里拉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戒指。和她们如同订婚戒指那样鸽子蛋大的结晶之女相比,伦敦的戒指则更像是结婚戒指。

“那是当然了,毕竟要区分你们的区别。”监理人将盛有戒指的盒子递给香格里拉,许可她为自己的爱徒戴上。

“卡列伦大人,一般来说这个款式的戒指都是双份的吧。”

香格里拉拿出两份文件。

“这是关于试验品的改进方案。”

监理人从工作台底下又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来,他问:“那薄的那本是什么?”

“薄的?薄的这本是改进方案。”她看了一眼文件,把厚的那本放到上面来。

“那厚的……”

“这是观察记录。”

两份体量相差甚远的文件让监理人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而香格里拉已经跑到了宫外。

“伦敦卿,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

日向最近有些不开心。自从香格里拉找上伦敦后,两人的关系也变得疏离了,用她们的话来说就是……

“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而自从香格里拉从港区回来之后,用新戒指和小伦敦建立了一条内线,四个人的屋檐下仿佛住着两家人。

“啊啊啊,明明是我先来的啊!”坐在街角咖啡馆中的日向向着欧根亲王抱怨起这事来,她把纸质的吸管咬得稀碎,眼角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要是,要是能把伊欧娜姐姐放出来就好了。”

“这就是所谓的青梅不敌天降啊。”

欧根调侃到,她自己倒是毫不在意,不过要是能有个舰娘助理那确实挺好。

“你也去找一个不就好了,要是有人能和我一起画漫画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还有工作,就先不陪了,你也找一个像样的工作吧。”

坐在两人对角线上的村雨也跟着瞎起哄:“是啊,这么大的人了老婆都找不到……”

“你好意思说我吗!”

一时间,店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而另一边,伦敦正站在摄影棚中,接过香格里拉递来的藏红花茶,一口闷下。然后站到绿幕的中央,带追踪器的摄像机把镜头死死地锁定夹在伦敦衣领上的迷你麦克风。

“三二一,走!”

伦敦清清嗓子,用嘹喨又自信的嗓音说:“这一课我们要来探讨什卡多夫推进器,这种装置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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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2 thoughts on “雾都重生 第一章”

  1. 寫得太好了,害我都沒自信了
    (然後咕了)
    沒去過美國啦,寫不了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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