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风月上人 ♥

血色蔷薇

血色蔷薇 – 蔷薇后花园

近年来,由于社会的飞速进步,行业内卷现象变得愈发严重,人们的工作生活压力逐渐增大,考虑到长此以往可能会危害到社会的稳定,于是政府不得不放开了对于风俗行业的管控,并通过了一直因为违反了公序良俗而而搁置的《雄性雌奴化法案》,以此来换取社会的稳定和掌握了社会中绝大多数资源的财阀们的支持,而我叶婉清,便是第一批自愿签订了《雄性雌奴化契约》的雌奴之一……

坐在盥洗室的马桶上,我赤裸着不断微微颤动的娇躯,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感用柔软的纸巾小心的擦拭干净自己被制式合金制成的亮银色贞操锁箍死的下体,尽管距离接受药物治疗和手术改造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但每当我看到自己下体那一整个被反射着金属光泽的平板贞操锁死死束缚住的雄性阴茎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耻辱感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令我产生出一种既羞愧又兴奋的复杂情绪,同时,脑海深出也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个,亲手一点点剥夺掉我男性尊严,让我既爱又恨的身影来。

我叫做叶婉清,当然,这是我签署了《雄性雌奴化契约》后,我的主人给我取的名字,至于曾经的那个名字,我早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提起,而就像这个充斥着封建社会的古典美的名字一样,在主人的强烈要求和主刀医生精湛的技艺下,本就清秀的我,也迎来了一张足以和自己的姓名称得上是天作之合的容貌,樱桃嘴,柳叶眉,瓜子脸,阴柔淡雅中又带着些许难以言喻的哀怨,尤其是那对本该娉婷万种,妖艳无比,却因为眼尾的些许改动,而变得反倒叫人我见犹怜的狐狸眼,更是有如点睛之笔般,衬托的我这只注定要卑微淫贱到骨子里的人妖婊子清纯的宛若涉世未深,被负心汉始乱终弃的女大学生般,不经让人咂舌。

打开头顶花洒的开关,我仰起脸,迎着从花洒中喷溅而出的温热水流,任由它们零零散散的打湿我及腰的秀发,从我赤裸的娇躯上划过,由于在青春期刚刚开始的时候便签订了契约自愿成为了主人的雌奴开始接受药物改造的缘故,因此我的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七二,即便是穿上我所能驾驭的最高的高跟鞋,在一米八五的主人面前也只有仰视的份,而他也似乎格外喜欢通过各种方式来打击我的雄性自尊,以至于我经常会因此而遭到他的羞辱和调戏,这一点让并没有接受完整的女性化洗脑的我一直深感为耻,所以几乎每次出门我都会选择十二厘米以上的高跟鞋。

不过好在,以后我都不必担心再发生这种让我感到羞耻的事情了,因为就在几个月前,我的主人,叶海有限公司董事长的独子李荣恩已经因为飞机失事确认死亡了,在他事先留下的遗嘱内,明确表达了愿意提前结束契约,归还我这个他名下的半个私有财产的雌奴的自由的意愿,而根据《雄性雌奴化法案》中的条例,我不仅完整的获得了签署契约时所约定的为期十年的共计五百万的雌奴金,还得到了李荣恩名下的一套私人别墅,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了。

但我却半点也开心不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的主人李荣恩的逝世,尽管他长的确实非常英俊,我对他也颇有好感,但内心深处我还是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或者和我一样的雌奴也可以,我之所以感到难过的地方在于,李荣恩留下的遗物内,并没有我下体贞操锁钥匙的下落!

作为由政府统一订制和强制雌奴佩戴,号称绝对无法通过除钥匙之外的其它方式打开的合金贞操锁,唯一的一把钥匙由且只能由雌奴当前的主人持有,而据我猜测,我的那把钥匙可能已经随着那架失事的飞机一起沉没在无尽的汪洋之中了,这无疑让试图通过反向的药物治疗重新变回男人的我简直就像是咽下去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来了,来了,稍等……”

好不容易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珠,自知这辈子都只能被困在这具不男不女的雌奴的躯体中的我刚刚披上浴袍便听见客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这大晚上的会是谁呢?

我的心里不经泛起了嘀咕,这处原先为李荣恩名下,专门用来纂养我这只雌奴的别墅虽然距离市区并不远,但位置却也足够偏僻,除了和我一样同为雌奴的几个姐妹外一般根本不会有人来造访,难道是孙莹莹那家伙吗?

我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一名巨乳萝莉的身影,作为和我一样同为雌奴的好闺蜜,这大晚上的大概也只有因为主人的名下纂养了许多雌奴,所以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对他们管控的很严格的他能有这个闲情雅致来我这里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经挑了挑眉,可还没等我换上拖鞋,门外却已经没了动静,但这却反而让我愈发笃信,门外肯定就是孙莹莹这小浪蹄子在等着趁我开门的时候吓我一跳呢,像这样无伤大雅却又满是情调的恶作剧,在我们之间出现的频率实在是不低。

“嗯,没人?”

“怎么会……”

穿着一身纯白色的棉绒浴袍,酥胸半裸的我疑惑的看着别墅门外空荡荡的马路,凉飕飕的夜风不断透过我几乎算是毫不设防的领口吹拂着我胸前那对在药物常年的刺激下已经膨大的宛若两个刚刚出炉的馒头般雪白的乳房,好似触电般的酥麻感在刺激的我俏脸霎时浮现出一抹潮红的同时也令我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气急,该不会是哪个路过的熊孩子的恶作剧吧?

秀口微张,喷吐出一片炙热的气息,我这被改造的宛若荡妇般淫靡的娇躯稍有些风吹草动便会分泌出大量的激素,使得我瞬间陷入进母狗般令人不齿的发情状态中,就在我小心的扯紧自己的衣领,再三确认过门外确实没人,正准备关上大门好好的用假阳具满足一下自己之时,金属制成的防盗门却被一个古怪的粉红色礼盒给卡住了。

“诶,这是……?”

望着自己面前门口地毯上的那个捆缚着精致的蝴蝶结绸缎的粉红色礼盒,我不禁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我刚才开门的时候没有发现,该不会这才是孙莹莹那个小妮子准备的恶作剧吧?

怀着一种异样的心情,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捧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礼盒回到了别墅内,尽管明知道里面可能是一些下三滥的整蛊玩具,但实在抑制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的我还是极为小心的将它给拆解了开来。

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个就连内部都垫满了柔软的丝绸的古怪的礼盒内并没有出现任何能让人感到“惊喜”的整蛊玩具,仅仅只是安静的躺着一把莫约十五厘米长,外形酷似医用的手术刀,但却精致的就如同上个世纪的古董般的银白色小刀,以及一封印着古怪的爱心形状火漆的复古信件。

“这是……说明书?”

随手拿起礼盒内的那把手术刀外形的银色短刃挑开信封上的火漆,我开始阅读起手中这封略显冗长的信件来,但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心中的疑惑不仅没有减少,反倒还增多了几分,甚至超出了我的认知让我感到有些荒唐起来。

因为根据信件上的描述,这把造型绮丽的“手术刀”源自于一个名为“爱神”的古怪组织,祂们为了追求某项指标从而在各个位面随即投放出了大量拥有奇怪且荒诞能力的道具,这些拥有着古怪能力的道具会在“降世”后自行挑选一名合适的主人,而我,叶婉清便是被这把名为“血色蔷薇”的爱神道具选中的幸运儿。

“如果这不是一场低劣的恶作剧的话,那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怀着满腹的疑虑,我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把不知道在礼盒内沉寂了多久的“血色蔷薇”心中再也不复方才用它挑断信封火漆的随性,赶忙取来湿巾,仔细的擦去了它刀身上沾染到的污渍,而也是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把通体亮银色,几乎如同镜面般将我清丽的面容照映的分毫不差的“手术刀”的刀身上居然还浅浅的勾勒着一朵朵盛放的蔷薇花,这些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雕刻上去的蔷薇此刻在湿巾的擦拭下顿时宛若银钩铁划般隐隐的散发出了一种古怪的粉色流光,就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入进去一般,令我一时间竟不由得有些移不开眼睛。

难怪会被叫做血色蔷薇,我猛地收敛心神,强行将自己的目光从夺目的刀身上移开,尽管此刻我对于信中所记载的削金断玉,夺人皮囊的描述依然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心中却已经隐隐相信了它的不凡,望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我紧紧篡在手中的利刃,我竟鬼使神差的将自己右手的食指缓缓的凑上了上去。

是的,我打算按照信纸中所记载的方式同这把血色蔷薇来一场认主仪式,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恶作剧的话,我最多也只是浪费一张廉价的创口贴而已,但如果信中所描绘的内容是真的的话,那我今后的人生无疑将会再度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改变,甚至于能够轻易的摆脱现如今有如跗骨之蛆般注定要伴随我终身的雌奴身份。

果不其然,就在我手指的指肚刚刚递向刀口的瞬间,锋锐的利刃便轻而易举的割破了我的皮肤,几滴鲜红的血液霎时便顺着“手术刀”刀身上雕刻的蔷薇花纹径直渗透进入了刀身的内部,朵朵银白色的蔷薇当即绽放出了血红色的绮光。

“这……”

说实话,我的心中其实并未抱有太多的幻想,但随着血色蔷薇那流畅形的银白色刀身上的蔷薇花依次在我血液的浸润下染色绽放,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猛地揪了起来,直到整把手术刀都化作了一道粉色的绚烂流光整个钻入进我右手食指的伤口内不见了踪影后,我才猛然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信纸中记载的内容居然是真的?!”

望着就连被割裂的伤口都已经复原了的右手,我隐藏在那馒头般微微鼓起的柔软胸膛中的心脏不由得跃动的飞快,就好似在敲锣打鼓般,令我的呼吸都随之变得急促了起来,而我此刻右手光洁细腻的手背上,一朵不起眼的蔷薇图案却正在缓缓的沉寂下去。

右手微微虚握,我仅仅只是心念一动,手背上本来即将要消散的蔷薇图案顿时变得无比清晰,一把造型精致小巧的银白色小刀猛然浮现在我的手中,感受着自己手中那沉甸甸的质感,我总算相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是一场幻梦,而是实实在在的,我人生中的又一个转折点……

夜幕渐沉,一道鬼鬼祟祟的黑色身影蹑手蹑脚的打开了一间开在一道偏僻小巷内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店的后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钻了进去,同时还不忘将门带上,伪装成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不错,这道穿着一身偏向情趣风格的ol制服,双腿被黑色紧紧包裹的同时脚下还踩着一双十五厘米的黑色高跟鞋的倩影正是我,身为一名卑贱的雌奴,但却在昨天得到了一把足以改变我人生轨迹的道具的叶婉清。

依倒在身后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上,我紧张激动的心情才逐渐缓缓的平复了下来,通过身后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的货架的玻璃,我可以清楚的观察到现如今特意给自己画上了一副妖艳的浓妆的我究竟有多淫荡,简直要比站在街角等待顾客的野鸡还要下流,尽管此前也我经常被身为主人的李荣恩要求穿过各式各样的羞耻服装供他玩弄,但像今天这样堂而皇之的穿出门倒还是头一遭,得亏是深夜且地方偏僻一路上都没遇到人,否则我只怕是要羞愤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拍拍自己那因为没有穿戴胸罩而明显在ol制服上顶出了两个激凸的胸脯,双颊羞红的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情趣露出什么的,对于向我这种没有被强行雌堕洗脑过的雌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些,以至于我下体那被贞操锁禁锢了三年,几乎已经完全丧失了百分之八十的雄性功能的阴茎都兴奋的在蕾丝内裤的摩擦下半硬半软的挺立了起来。

毫不犹豫的褪下自己下身那束缚的自己只能迈出极小步伐的包臀裙,我顿时手忙脚乱的从自己腰间的女式挎包里翻找出了些餐巾纸,隔着下体已经被淫水打湿的黑色蕾丝内裤慌乱擦拭起了我那白暂的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之为阴茎的肉棒来。

是的没错,就像信纸中所记载的那样,这把名为血色蔷薇的,不知道是由什么金属制造而成的手术刀确实具备着削金断玉的神奇能力,即便是由政府统一定制,号称绝对无法通过其它方式打开的合金贞操锁也无法阻挡它的锋锐,本来我那或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重见天日的阴茎在它的帮助下可谓是轻易的便摆脱了那块令人难受的沉重金属,重新呼吸到了外界的新鲜空气,只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在于,由于获救的时间实在是太晚,再加上各种让人雌性化的药物的摧残,我下体那根已经被禁锢了整整三年的小蚯蚓不能说已经完全废掉,但基本丧失了雄性功能倒是真的。即便是再外界强大的刺激下产生了反应,也只能像现在这样半硬半软的坚持一会儿,挺立不了几分钟就又会像一滩没用的烂肉般重新瘫软下去。

而且因为已经习惯了被金属覆盖的缘故,再加上一些针对性的药物的改造,我的阴茎对于外界的刺激可以说的极度敏感,甚至于已经高到了不正常的程度,哪怕是走路时和柔软的女式内裤的摩擦时间一长都会令我不可避免的爽到高潮,并且由于早在青春期之前我就已经接受了雌奴化的改造的缘故,因此我那对不到丸子大小的细腻睾丸内压根没有办法像正常的男性那样产生出任何的精子,流出的液体完全就是和正常女性的淫水一样近乎晶莹无色的前列腺液,并且量几乎是正常男性的五倍不止,哪怕是在内裤和阴茎之间垫上大量的餐巾纸都于事无补,对此,我除了耻辱的通过购置一款新贞操锁再次亲手将我自己的小阴蒂重新锁回去外,再无其它更好的解决办法。

至于我穿着这身羞耻的情趣向ol职业装,打扮的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宛若站在街边靠出卖身体养活自己的荡妇娼妓模样的原因,则是为了试验这把血色蔷薇最主要的功能——将别人变成可以重复利用的皮物道具。

尽管根据信件上所描述的内容,人与皮物间的转换完全是可逆的,但由于考虑到我可能会需要长时间入替皮物,所以我并不打算随便找一名无辜的路人下手,而是转而将目标放在了那些本就成分复杂的罪犯的身上,据我了解,早已废弃的老城区内依然还在营业的一家名为海天酒吧的地下娱乐场所附近经常会出现包括且不限于抢劫、强奸、捡尸等一系列令人不齿的犯罪行为,而我今晚则是打算扮演一名醉酒的风尘女子通过出卖色相的方式主动去钓出那些藏在阴影中的的罪犯,然后将他们变成我的皮物,这么做的好处主要在于因为涉及到灰色地带的缘故,所以即便被我变成皮物的罪犯失踪也不会引起太大的波澜,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

只是,在此之前,我还是得先在身后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里为自己那耻辱的下体选购一款合适的贞操锁才行,否则只怕走不了几步我就得被自己那没用的阴茎拖累到高潮了!

想到这,我心中的羞耻感不经愈发浓郁起来,被涂抹上和自己清丽的面容完全南辕北辙的浓妆的俏脸早已经是一片绯红,就宛若夕阳下的云霞般,有一种勾引人犯罪的秀色可餐。

“唔……不行,下面又立起来了,该死……这裙子……好紧,高跟鞋也是……动不了了……”

脑袋里面已经被欲望折腾成一团浆糊的我竭尽全力的试图扶着身后的自动贩卖机重新站立起来,但被褪到大腿根部的包臀裙却死死的束缚着我的双腿,让我即便是想要稍稍将两腿岔开都做不到,更别提此时此刻我的脚下还踩着一双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了。

果然不合身的衣服就不该硬穿,我闷哼几声,控住不住的发出了几阵短促的喘息,看着下体将我的娇躯已经彻底吃的死死的包臀裙,不由得急的浑身香汗淋漓。

这身可恶的衣服还是几年前刚刚成为李荣恩的雌奴时他给我买的,那个时候的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接受雌性化药物的改造,只是单纯的比较瘦弱,还没有办法完全撑起这身女性的衣服,但时过境迁,如今已经彻底在药物的作用下变成比女人还女人,尤其是臀部简直要比正常女性大上一圈的我再次换上这身为正常身材的女性准备的衣服时却反倒有些嫌小了,一对硕大无朋的柔软的屁股和两条充满了肉感的匀称美腿卡在这几乎每一寸布料都死死的贴合在我肌肤上的包臀裙里,真可谓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让我羞愤万分的同时却也无可奈何。

“该死,老娘就不信……呃啊,啊!”

就在被下半身的裙子折腾到急眼的我刚松开扶着身旁自动贩卖机的另一只手,准备双管齐下,强行将这破包臀裙从我的屁股上给脱下来的时候,脚下十五厘米的高跟鞋的鞋跟却突然因为承受不住而猛地折断了,重心失衡的我顿时狼狈的一屁股坐倒在了地面上,肥大的臀部彻底同这家情趣用品店的地板来了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嗯啊啊啊!好……好爽……不,不是……好痛,嗯啊~”

屁股受到猛烈撞击所产生的火辣辣的痛楚混合着因为接触地板而导致的凉飕飕的触觉一同顺着我的尾椎骨直冲凌霄,而让我感到万分难以接受的是,我下体那被蕾丝内裤摩擦了一路的废物鸡巴居然在这种对于正常人来说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快感的刺激中射了出来!

大量透明无色的好似清水般的粘液随着那根龟头完全被白暂的包皮吞噬的肉棒的颤动而被一下又一下的甩出体外,就仿佛像是某种正在向外界播种的植物般,在让我感受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好似女性般连绵不断的快感的同时,也让我羞愧的恨不得当场就召唤出“血色蔷薇”将这根没用的废物给割下来。

当然,我最终还是没舍得就这么亲手断绝自己变回男人的最后希望,召唤出的“血色蔷薇”割断的是我下半身那件卡在我大腿根部进退不得的该死的包臀裙,尽管我这根几乎硬不起来的废物肉棒虽然现在可能压根连女人的淫穴都捅不进去,但毕竟是因为受到了药物的影响,情有可原,说不定积极治疗还有恢复的希望呢。

狼狈的脱下被黑丝包裹的玉足上那对已经无法再继续穿戴的高跟鞋,刚刚自欺欺人般的给了自己一个心理暗示的我颤颤巍巍地扶着身旁的情趣用品自动贩卖机再度从地面上爬起身来,一双被开档黑丝包裹的不断微微颤动的美腿间,那根没用的废物却还在一点一点的向外滴落着透明的“精液”,就如同一个漏水的水龙头般,看的我不禁大为光火,没好气的重新从挎包内拿出餐巾纸将它重新擦干净后,便一刻也不耽误的从自动贩卖机里挑选出了一个最小号的粉色平板金属贞操锁将它重新锁回了体内。

也得亏是身处在情趣用品自动售卖店里,摆满了整整一面墙的各式商品的自动贩卖机里同样有现成的衣服和鞋子在售卖,否则我还真不敢就这么任性的割坏我的包臀裙,虽然只穿着白色衬衫和开档黑丝可能会让今晚的行动事半功倍,但一想到自己要裸露着自己那被羞耻的粉色金属贞操锁锁起来的废物阴茎走在马路上迎接随时可能出现的路人的目光的洗礼,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情根本只有那种彻底被主人调教成下流的母狗荡妇的雌奴才能干得出来吧?

我不禁替自己那些淫荡的同类感到羞耻的撇了撇嘴,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刚刚稍有平复的脸色顿时又重新被高潮似的潮红所取代,作为一家专门售卖各种大尺度情趣用品的无人商店,自动贩卖机的货架上压根没有什么正常的衣服,每一件情趣服装的尺度之大,几乎完全同我光着屁股走出去没什么区别了,更别提有些衣服上面还带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玩具了,一时之间,我看着散落在地面上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破布的包臀裙,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时间已经来到了后半夜,早已废弃的老城区的街道上并没有任何的行人,萧瑟的夜风吹动着地面上的枯叶发出着莎莎的轻响,同样的,由于已经基本没什么人还住在这里的缘故,因此街道上也没有任何的灯光,四下里都是黑糊糊的,仅仅只能借助着头顶并不算明亮的月光辨认脚下的路。

如果放在平时,这种情况下的我一定会感到十分的困扰,但现在,这种如同浓雾般的黑却反而给予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磕哒…磕哒……”

十八厘米的纯黑色高跟鞋踩在已经十分老旧的水泥路上,不断地发出着阵阵四下回荡的轻响,夜色之中,我穿着一身从脖颈到膝盖将我的娇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旗袍,背着挎包,每一步的迈出都可谓是提心吊胆且全神贯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重演不久前在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内的香艳悲剧,毕竟,现如今我的菊穴内正被一根连接在旗袍布料上的巨型硅胶阳具所牢牢的占据着,万一摔倒那可绝对不是单纯的高潮泄精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嗯啊~,该死,这身……破衣服,哈~简直,简直比那件包臀裙还折磨人,呜……早知道我就,就干脆选另外几件好了,虽然暴露但至少嗯啊~至少还宽松些……天呐,像这样下去,我,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到海天酒吧附近啊,噢!后面,该死……果然就该任由那个假鸡巴垂在外面的,唔呜!前列腺又被刮到了……”

行走在马路边上的我的娇躯突然猛地一怔,两条腿瞬间剧烈的颤动起来,被旗袍的布料所包裹,但却别出心裁的留出了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花纹的胸脯不断的大力起伏着,就仿佛像是刚刚剧烈运动完一般。

真是耻辱啊,仅仅只是被菊穴内的假阳具不轻不重的剐蹭了几下g点,我居然又不受控制的射出来了!

稀薄至极的精液宛若清水般屡屡的顺着我下体隐藏在旗袍裙摆下的贞操锁的锁孔不断向外流淌着,彻底浸润了我的蕾丝内裤不说,还一路打湿了我两腿内侧的黑色丝袜,导致我裆部逐渐开始变得黏糊糊的,尤其是当我几乎无法分开的双腿因为行走而不断相互摩擦后,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便愈发强烈和让人不适起来。

“呼~,真是太耻辱了,幸好这幅下流的模样没有被人看见,不行,我必须得加快速度才行了,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扶着身旁水泥浇灌而成的老旧电线杆稍微喘了口气,被身上的情趣服装折腾的欲仙欲死的我暗自给自己加了把劲,便又再度拖着这娘了吧唧的躯体,又一次迈开好似古代被缠了足一样行动不便的大家闺秀一样的步子,再度向着记忆里不远处那家老城区的酒吧走去。

但令我没有想到的事,就在我转过一个巷子中的三岔路口之时,却正好迎面撞上了一个满身酒气的魁梧大汉!

“啊!”

丝毫没有意料到会突然撞见路人的我顿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尽管我已经十分及时的闭上了嘴,但却还是吓了眼前那名醉醺醺的男子一跳。

一时间,我们两个人不由得都猛地愣在了原地,借着头顶昏暗的月光,我只是粗略的扫视了对方两眼,墨镜,光头,纹身,醉酒,金项链,简直像极了电影中某些地下帮派中的小头目,一看就是那种又横又不讲理的家伙,而与此同时,我能察觉到,对方的目光也不断的在我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被我粗大的乳头顶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口,到我那浑圆挺翘,轻轻一拍便足以激起一片肉浪的臀部,那种像打量货物一样,惊讶中充斥着贪婪和最低级的欲望的目光,就仿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令我由衷的感到阵阵不适。

“对不起,借过一下。”

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我就像是一条发春时被人撞破的母狗般试图夹起尾巴就此逃走,但却毫不意外的被眼前这名喝醉的大汉给拦了下来,面对他那横在半空中的健硕手臂和不怀好意的笑容,穿着难以行动的高跟鞋和极度羞耻的包臀裙的我很快便被一点点的逼到了墙根下。

“你,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尽管明知道怀揣着血色蔷薇的自己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但在面对眼前这名比我高了足足一个头的醉气腾腾的男人时,我还是宛若一只被猫堵住的老鼠般,心中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些许恐惧的情绪。

“诶,美女,别急着走吗,要多少钱你报个数,咱又不是给不起。”

原来是把我当成出来卖的鸡了,霎时间,一种人格被羞辱的快感陡然让我的身躯开始微微的颤栗起来,在这种诡异的快感的加持下,我惊讶的发现自己那根被平板贞操锁封印的死死的肉棒居然又出现了勃起的趋势,甚至于就连后面被假阳具塞的满满当当的屁穴都开始微微蠕动起来,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根本没有接受雌奴化的洗脑,为什么身体会出现这种可耻的反应?

“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要走了,麻烦你让开……”

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顾自己早已淫水泛滥,陷入进发情状态中的身体,一巴掌拍开对方试图摸向我胸口的大手,故作生气的厉声呵斥道。

“哼,大晚上穿这么骚还说自己不是鸡,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吧,一万块够不够,我警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我直接把你拖进巷子里强了,到时候你连这一万块都捞不到!”

大汉打了个腥臭的酒嗝,径直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崭新的钞票,恶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整个人便迫不及待的向我扑了过来。

“啊!”

我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叫,下意识的便打算从侧面闪开这个色令智昏的混蛋的熊抱,但下摆丝毫没有任何开口,一整个将我的双腿死死束缚住的旗袍和那双该死的高跟鞋令我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便一整个在一阵恶臭的腥风里被死死的压倒在了地面上。

“唔,呜!不要……”

数百斤脂肪的重量让我这个常年在药物的改造下比正常成年女性还要瘦弱的雌奴变得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眼前这个壮的好似一头棕熊般的雄性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予取予求,浓郁且腥臭的酒气不断的涌入进我的鼻腔内,刺鼻的气息在让我不住的干呕的同时,也总算幡然醒悟过来。

呼喊和求饶并不能唤起眼前这名雄性的良知,使我摆脱被强暴的窘境,只能刺激的在酒精作用下精虫上脑的他变得更加亢奋,因此,我不得不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借助痛苦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随着身上宛若刑具般紧致的旗袍被粗暴的一点点撕扯成碎片,裸露出其内部我那缺乏胸罩束缚的雪白乳房,在对方那猪哼般粗重的喘息声里,我总算是挣扎着让我的手臂摆脱了对方的控制,就在对方满心欢喜的用他那双蒲扇般硕大的双手狠狠的揉捏着我胸前的双乳的同时,一把通体亮银色的小刀也顺着他的后腰狠狠的扎入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几乎是一瞬之间,我便察觉到这具骑胯在我娇躯上的巨大身影猛地僵住了,而预料之中可能出的鲜血飞溅的场面却并没有发生,就在对方身后,被我手中血色蔷薇插入的后腰位置,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粉色荧光,随即,血色蔷薇银白色的刀身之上,朵朵血红色的蔷薇花再度盛放,而这名试图强奸我的中年男子,则在我混杂着些许惊恐的兴奋目光中维持着自己那淫荡的表情逐渐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一点点的软化成了一张轻薄的人皮,令我原先被压到险些窒息的身躯顿时为之一轻。

……未完待续
全篇请移步面包多:https://mbd.pub/o/wysr
选择游戏DIC-06《血色蔷薇》赞助观看,全文共三万两千字,感谢,万分感谢!

48
查看我收藏的小说

打赏作者

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