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大平原的游荡者

大平原的游荡者 – 蔷薇后花园

卢克·霍金斯开始担心,因为他刚刚被赶出了一个牧场,然后倒在一堆牛屎中,伴随着周遭的嘲笑声,卢克的忧虑开始浮现出来。在过去六年里,那就像一个游荡的异教徒,时刻提放着、担忧着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出来。每当他的秘密被曝光后,他就得带着恐惧与耻辱逃走。现在,六年过去了,卢克突然想起这大平原上,究竟还有几个牧场、农场是不晓得自己呢?卢克是不愿意回去那些知道他秘密的地方工作,因为他没这个脸儿,但这六年来,卢克已经到过不少地方打工了,剩下还有多少地方不知道自己呢?到时候,自己能干什么呢?放牛、干农活是卢克唯一能干的活。

卢克爬了起来,迅速跑入荒野里,在远离人烟的地方,找了一树荫呆下,捡了些树枝堆起来生活。卢克蹲着,看着火焰,一边沉思着未来。卢克有两个秘密,这两个秘密环环相扣。卢克是个基佬,这就是第一个秘密,而身为基佬的卢克不仅不能像真男人那样操女人的逼,而且卢克自己也不是男人了。是的,卢克不是男人,他曾经是、他生下来是,但现在已经不是了,因为他已经没了睾丸、被割掉了。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在荒无人烟、缺乏野兽叫声的荒野,卢克看着再暗夜中熊熊的火焰,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裤裆里,就像性欲勃发的青年男孩那样撸动阴茎。然而,卢克却不像寻常青少年那样,硬梆梆的肉棒在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不,自从睾丸被割掉后,至今已经过了六年,鸡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整天勃起。事实上,卢克的鸡巴现在已经很难勃起,就算卢克不断套弄,也不过是半硬起来,要是放手了、分心了,鸡巴立马软了下去。尽管淫水还是会流,甚至流得比之前还多,但屌不单还是软的,而且还一年比一年小。之前勃起的时候,鸡巴有一个半手掌的长度,一个手掌的长度就是从中指指尖到手腕位置,现在卢克的鸡巴只有食指前两节的长度。

卢克知道他的鸡巴应该不会再勃起了,所以他没劲了,从裤裆里抽出了右手。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在镇里听过说书,帕尔森讲华盛顿将军的生平,那句「我不能说谎」的话言犹在耳。卢克事实上也不能撒谎,因为完全不擅长撒谎,每次口不对心的时候,卢克的耳根和连都会发红,而且开始结结巴巴,连个哄人的故事都说不出来,然后就坏事了。卢克想起过去六年里,就算睾丸被人割掉了,自己还会被年轻、英俊、健壮的青少年牛仔所吸引。卢克一看见年轻壮男,就会一脑子想到一根粗粗硬硬的鸡巴在抽插自己的屁眼,或者嘴巴里。卢克特别喜欢被口爆,然后感受一嘴巴的壮男子孙液,卢克非常怀念那种咸咸粘粘的感觉,这就是他在六年前获得「吸屌王」称号的原因。不过,卢克的鸡巴已经成为一条没用的废肉条,所以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勃起,从而暴露自己是一个基佬的秘密。不过,和一群壮男生活在一起,实在很难说保留什么隐私的,鸡巴勃起还能用自己很久没操逼来掩护,没有睾丸垂在两腿间的现实却很难掩饰过去,特别卢克这种连谎都撒不了的人。这时候,通常就是卢克落跑的原因。

这不是懦弱、脆弱,而是生存之道,卢克第一回被发现不是真男人。他就被好几个饥渴的壮男轮操,这完全说不上什么坏事,因为卢克就是喜欢被壮男操屁眼、口爆,而是当他深夜在谷仓外边蹲着,等所有壮男射入他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然后弄来尝尝的时候,他无意间听见农场主和另外一个壮男的对话,大意是明天请早将卢克押去镇上,公示他的裸体。卢克吓坏了,也顾不上擦干一屁股的精液,急忙穿好裤子。卢克本想偷一两匹马跑路,但他想了想,自己还想在大平原上其他农场打工,不想惹事。于是,卢克就放弃偷马的念头,而是直接逃离,因为刚才被一群壮男轮操,所以卢克的屁眼有点痛,只能一拐一拐的跑,但其他壮男射了很多子孙液,现在都睡死了,主楼里又看不见外边的卢克。卢克就这样,一拐一拐的龟速逃离了这个农场。有了这次经历,卢克的秘密一旦被曝光了,他就会立马逃离,然后去找下家打工,这就是卢克过去六年成为「大平原游荡者」的原因。

夜色越来越深,在柴火哔哩啪啦的声音中,卢克再次回想起六年前的事儿。那时候,他在新奥斯丁州的辛克莱尔牧场打工,卢克那时候十七岁,刚刚参加工作。那时候,卢克还是个真男人,每天至少也打五六次飞机来发泄他对牧场里其他帅哥壮男的欲火。一天,正当卢克准备去找个地方打飞机的时候,他在谷仓后边发现了肯特在打飞机,右手不断的上下撸动着他的粗长男根。肯特是一个英俊的壮男,和卢克同龄,也是在牧场里帮工。卢克那时候精虫上脑,鲁莽地听着裤裆的大勃起,上前问肯特,想不想更爽?

肯特就说:「当然要,你想干嘛?」

卢克没有废话,只是舔了舔嘴唇,然后利索的跪在肯特面前,吃起肯特的大鸡巴。卢克的口技很好,没多久,肯特就高潮了,十几股温暖的子孙液从肯特的大鸡巴里喷射而出。那时候,卢克想要吃一口男精的愿望实现了,只不过因为子孙液是激射而出,所以卢克有种几乎要缢死的感觉。然而,还没等卢克回过神来,肯特就一把推开卢克,还说卢克是个「死基佬」、「屁精」。当天傍晚的时候,整个牧场八个壮男帮工都知道了卢克是个基佬,而且还喜欢吃屌。

那天,因为场主去了镇上谈合约,所以这些帮工就好像有似无恐的找上了卢克。他们其中一人叫汉克,他笑着说:「我敢打赌这个小基佬也喜欢屁眼被人操!如果这个小基佬喜欢吃屌,为啥我们我们不好好利用一下他,顺便给他一些『额外奖赏』呢?」

汉克说罢,就连同另外那八个壮男一起,将卢克剥光了。他们找来一个锯木架,将一个马鞍放在上边,然后将卢卡按在上面,卢克的四肢绑在锯木架的四条腿上,卢克整个人呈反向的「U」型。

汉克弄好后,淫笑着问卢克:「小基佬,你想老子操你的屁眼,还是操你的口啊?」

汉克的鸡巴不大,只有卢克小指大小,卢克觉得这小鸡巴操屁眼的话,根本不会有任何快感,于是就很配合的张大嘴巴。汉克不仅鸡巴小,持续时间也短,被卢克吃几下,汉克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然而,卢克却很失望,因为他感觉汉克的子孙液有点苦,而且没有什么粘性,就像水一般的滑,而且射出量也不多,至少比肯特少多了。不过,卢克也不惊讶,因为很多人都知道汉克撸太多了,好像只要有空,汉克就会不断打飞机,不断射精,汉克整天射精,难怪射得少。

汉克射了后,他的鸡巴迅速疲软下来,看上去更小了。另一个叫布特的帮工说:「我敢打赌这基佬的屁眼操起来和逼一样爽!」

布特的鸡巴可不同于汉克,布特的鸡巴已经硬起来,非常粗大,比肯特还要粗大,看上去就像一条玉蜀黍!尽管布特的鸡巴很粗大,但卢克还是有自信可以「吃下」这跟大鸡巴,只要有润滑。然而,布特却不会润滑自己的鸡巴,逼近他操逼的时候都不用润滑,因为女人的逼会自己出水,为什么他要为了个小基佬而花时间和功夫润滑自己的鸡巴呢?因为大鸡巴的强势插入,卢克的屁眼处就立马出现疼痛感,他尖叫起来。尽管屁眼很痛,但卢克的鸡巴却勃起了,高高的指向谷仓的天花板,所有人都看见了。卢克此时有种莫名的矜持感,想要压制住射精的感觉,但他的前列腺在布特那粗大的鸡巴不断撞击下,卢克根本把持不住,一股股浓浓的子孙液激射而出,射出八尺开外的地面上。之后没多久,布特也高潮了,他射了很多,简直就像给卢克灌肠似的。布特拔出他的大鸡巴后,一股股布特的子孙液从卢克的屁眼里流出来,精液水柱流出屁眼后,就沿着卢克的大腿流向地面。

肯特问布特:「是不是比女人的逼一样好?」

布特说:「更好、更紧、更热!」

祖迪这时候也插口说:「嘿嘿,你们看,这个小基佬明显是很享受屁眼被操的感觉!但是够了!」

说罢,他就走去储物棚,然后拿了把刀,就是农场、牧场里专门用来阉割牲畜的刀子。

卢克看见了祖迪手上的刀子,立马就想到他要干嘛,他很恐慌,一边尖叫着不,一边挣扎着。祖迪不废话,左手一把抓住卢克的卵袋,然后尽可能的往外拉,右手将刀子放在卢克卵袋的根部。祖迪用力切下去,几秒钟后,卢克的卵袋连同里面的两颗男卵就掉落在祖迪的手掌中。祖迪拿起卢克的两颗男卵,准备拿到卢克眼前,让他最后一次看看自己男性泉源,卢克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因为下体的巨痛而晕了过去。卢克只是昏了一阵子,就醒了过来,然后祖迪怕卢克原来卵袋根部的伤口发炎,又拿了烙铁来烙卢克的卵袋伤口,卢克又再次痛晕了过去。等到卢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割卵后的第三天了。那时候,场主多马·辛克莱尔从镇子上回来了,祖迪怕卢克的事情被曝光,尽管社会上没人喜欢基佬,但这种人身伤害的罪名更严重。于是祖迪就谎称卢克得了病,整天拉肚子,还在场主面前自告奋勇的要去照顾卢克。多马·辛克莱尔也没在意,点了点头就默许了。等到卢克能再次骑上马的时候,已经是他卵袋被割掉后的第三个星期了。

事实上,割掉卵袋相比于契泰式、图兰式的阉割手术,康复进度会快很多。然而,自从卢克的伤口开始结痂后,整个辛克莱尔牧场的帮工都将卢克当成了一个无卵性奴,尽管卢克还有鸡巴,但他已经没了卵蛋,没了作为真·男人的泉源,所以大家就开始不将卢克当男人。既然卢克已经不能算是男人,那操一个不男不女的无卵人的屁眼就不能算搞基了。正因为卢克被很多人操屁眼,所以他的康复进度就被耽误了。尽管卢克的卵蛋被割掉了,但他被操屁眼的时候,他还是会有快感,还射了几回精液,只不过越来越稀薄。之后,卢克高潮时射出来的,都是清水状的液体,就算卢克没上过学,也知道自己已经绝子绝孙了。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卢克也没有想过当爹的事儿。另外,如果祖迪没有割掉卢克的卵蛋,就算祖迪天天鸡奸卢克,或者卢克天天被所有牧场帮工轮奸,卢克也可以接受。但现在祖迪割了自己的卵蛋,卢克非常仇恨祖迪夺走了自己的男儿身,而且他再也没有面目呆下去了,所以卢克就离开了辛克莱尔牧场。开始了他作为游荡者的生涯,这六年间,卢克一直辗转在大平原上的不同农场、牧场帮工,直到被人发现自己没卵蛋的秘密,然后就连夜逃走,到现在已经六年过去了。

夜深了,柴火也慢慢的暗淡了下去,卢克的回忆结束,他的思绪再次回到六年后的现在。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彷徨」,正如之前说的,卢克已经辗转在大平原上不同的农牧场打过工,卢克觉得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没卵蛋、不男不女的阉人、怪物。卢克没有胆子、也没有面目吃回头草,然而却无处可去,自己近乎身无分文,又无长技,难道真的要饿死吗?自从卵蛋被割了后,卢克觉得自己的精力与时俱弱,就算前路茫茫,也挡不住衰弱的精力,两眼一闭,就在树下睡着了。

这时候,卢克发了个美梦,这是六年间最好的梦,卢克梦见自己双腿分开,有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真·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操自己的屁眼。尽管鸡巴还是像一条毫无生气的蛇,软软小小的趴在肚皮上,但屁眼处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爽,卢克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卢克突然惊觉这不是梦,而是自己真的被一个真·男人操着屁眼。凭着柴火的光芒,卢克慢慢看清了这人的面目,这人的肤色非白非黑。妈啊!卢克发现了自己被一个红番操屁眼,心中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这个红番明显没有恶意,要是真有恶意,那自己早就死了,而不是正在双腿分开的被操屁眼。

这红番也发现了卢克已经醒了,他低下头,在卢克耳边轻声说:「你没必要怕我,我不会害你,我希望你能享受。」

卢克发现,这个红番居然说得一口传教士口音,但他也不在乎,忍住呻吟的欲望,回答说:「我就像在极乐世界中!」

那红番听了后,笑了笑,说:「那些传教士可不喜欢你这话!」

说罢,那红番更加卖力的抽插卢克的屁眼,卢克越来越爽,卢克越发觉得这是六年来最爽的一夜,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呼吸声也越发浓重起来,那红番也是。很奇怪,卢克发现自己和那个红番居然在同一时间高潮,他们两人都在同一时间颤抖起来,也有着低声的娇喘,卢克的软屌有气无力的喷了些清水液体出来,打湿了两人的阴毛,然后顺流而下,沾湿了那红番的卵袋。卢克还感受到那红番在高潮时,鸡巴在自己屁眼里的颤抖。高潮后,那红番亲了亲卢克,几秒钟后,他的鸡巴疲软了,然后滑出了卢克的屁眼,卢克可以感受到一股暖流从屁眼里流出来。

这时候,卢克才看清那红番的生殖器,尽管半疲软了,但尺寸依然很大,卢克心想折红番的硬屌肯定比自己六年前全盛期时还要大一些。然后,卢克凭着火光,也看清了这个青年红番并不只是一个红番,而是一个很俊、很壮的帅哥。

然后,卢克小心翼翼的说:「你很漂亮。」生怕触怒了对方。

那红番也说了同样的话,然后两人又情不自禁的互相接吻、上下其手,只不过那红番青年还在贤者时刻,不然又是一轮抽插。

卢克问那红番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苏卡瓦卡」那红番青年回答,然后补充了一句:「我是野牛部的。」

卢克说:「我叫卢克·霍金斯,我是个社会浪人。」

苏卡瓦卡问:「是因为你喜欢男人吗?」

卢克点了点头,然后苏卡瓦卡说:「我也是,当我的部落发现了我不喜欢女人后,他们驱逐了我,并要我永远不能回去,不然就杀了我!」

卢克说:「我也是,这些年来我几乎被这大平原上的每个农牧场赶走。」卢克顿了顿,然后鼓起勇气说:「我相信你也发现了我的秘密,我没了卵蛋,就是他们发现了我喜欢男人,然后就割了我的卵蛋。」

苏卡瓦卡说:「他们也想这样对我,但我逃得快。」

卢克见来了个同路人,也不想睡觉了,只想诉苦。然后,卢克就半哭着的对苏卡瓦卡诉说这些年来的哭与委屈,苏卡瓦卡一边听,一边轮流抚摸着自己与卢克的肉体。

卢克诉完苦,就半哭着说:「苏卡瓦卡,我现在都不晓得该怎样做,我唯一懂的就是干农活,但现在我又无处可去!」

苏卡瓦卡问卢克:「那你懂不懂打猎、捕鱼、设陷阱?」

「懂,只不过。。。。」

苏卡瓦卡笑了笑,说:「懂就没问题。」说罢,就伸手指着北边的群山,说:「在灰熊山脉下,有许多动物群、也有鱼塘,更别说有众多果树、茎块植物。人在那儿生活,根本不成问题!」苏卡瓦卡顿了顿,然后继续说:「我被赶出部落已经有两年多了,这些时间就是靠打猎、摸鱼、采集过活的。」

卢克问:「狩猎的生活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已经没几发子弹,而且也没有钱买新的。」

苏卡瓦卡微笑着说:「小傻瓜,在白人来之前,我祖先也没有火器,还不是照常狩猎?我可以教你如何用投枪、投石索、弓箭来狩猎。」

卢克疑惑的问:「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苏卡瓦卡的脸有点红,然后说:「为啥?因为我。。。我喜欢你呗。我还想让你成为我的血盟兄弟呢!」

卢克结结巴巴地说:「苏卡瓦卡,我很高兴能成为你的血盟兄弟!」卢克的结巴巴不是出于负面原因,而是他非常高兴。六年来,这是第一回有人能对他这么好,卢克还有什么不满呢?简直就是求之不得啊!

卢克顿了顿,然后问苏卡瓦卡:「我们现在就可以结盟吗?」

苏卡瓦卡笑了笑,说:「当然可以!」

苏卡瓦卡说罢,就抽出一把小刀,然后割破自己的手掌,血流了出来,然后用刀也割破了卢克的手掌。苏卡瓦卡伸出手掌,和卢克的手掌合在一起,然后还上下移动,试图让两人的血涂满两人的手掌。

苏卡瓦卡接着说:「你我之血合二为一,我今以你为我之血盟,害你者即害我,害我者即害你。此后无论分合,你我皆盟以血誓,天地皆为我证!」卢克也跟着说了:「天地皆为我证!」

盟誓结束,苏卡瓦卡亲吻了卢克,然后卢克的舌头伸进了苏卡瓦卡的嘴里,但苏卡瓦卡并不抗拒,反而也用舌头和卢克一起「互相砥砺」。两人的双手都在互相抚摸对方,卢克突然问:「苏卡瓦卡,你再要我一次,好让我们真正合二为一吧?」

苏卡瓦卡笑了,说:「我咋就忘记了合体呢?」

苏卡瓦卡说罢,就彻底解下自己约束缠腰布的腰带、护胫皮套、项链、头饰;而卢克也脱了自己的袜子、上衣,两人就彻底的裸体相见,开始做爱。只不过,这回苏卡瓦卡让卢克骑自己,这回卢克觉得比刚才还要顺利,啊不,是这六年来最顺利的,因为苏卡瓦卡的鸡巴出水很多,已经够润滑了。苏卡瓦卡一边抽插卢克的屁眼,一边爱抚、抓摸卢克的胸。是的,自从卢克在六年前被割了卵蛋后,他的胸就慢慢的长大了,卢克不知道这背后的机理,但他看苏卡瓦卡不仅不厌恶,反而很喜欢,卢克也放下心来,享受被青年红番大屌抽插屁眼的快感。两人再次同时高潮,卢克这回更能感受到苏卡瓦卡的大硬屌高潮时在自己屁眼里那强而有力的抽搐,与此同时,卢克竟然能射精了,尽管是清水一样的不粘手,而且数量不怎么多,但还是强力激射,还正好射到苏卡瓦卡的下巴、嘴的位置。苏卡瓦卡也不嫌弃,用舌头舔了嘴巴周遭的清彻液体。

完事后,两人赤裸的躺在地上,柴火此时已经将近熄灭,但逐渐暗淡的柴火正好让位给夜空的繁星、银河。两人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一边闲聊着,然后苏卡瓦卡提到:「其实啊,我早就留意你了,因为你这些年来经常在大平原区域游荡着,我时不时都能遇上你。」

卢克问:「你早就知道我了吗?」

苏卡瓦卡点头,说:「是的,只不过我怕一开始直接出来,会吓跑你,再加上我都是在山林中采集、狩猎的,所以你在南边的平原没能看见我。今天总于发现你逃离了琼斯农场,我也终于按耐不住,所以我就来上你了!」

卢克只是说:「苏卡瓦卡,我很高兴能遇上你!」说罢就埋首在苏卡瓦卡这个真·男人那壮健的胸膛里,接连高潮、射精后,两人都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日出之时,两人都醒来了。然后,苏卡瓦卡和卢克就穿好衣服,然后就按照前夜里说好的话,一起骑马北上山区过活。苏卡瓦卡果真没有撒谎,北部山区的确有几个大湖,而且茂密的丛林里不乏果树、可食用植物,而且还有不少野味可供狩猎。就这样,他们一起过了一年天堂般的二人世界。整整一年后,卢克和苏卡瓦卡两人相遇、结盟一周年的夜里,两人正在疯狂做爱,他们打算只要还有精力,就不断做爱,直到筋疲力尽为止,那时候正好可以睡着。正当卢克和苏卡瓦卡两人准备肆意将子孙液、淫水散布在土地上,用作他俩关系的见证的时候,突然在周边丛林里传来一阵踩踏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引发了两人的警觉,因为这声音不对劲,卢克经过一年的丛林生活,早也学会了分辨不同声音,这种声音明显不是野兽发出的,只有人类的活动才会制造这种声音。苏卡瓦卡和卢克也顾不上穿衣服,直接抄起弓箭、石斧、石矛来警戒。接下来的情景却出乎两人的意料,只见一个人从丛林里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我没有恶意,我没有武器,请放心!」

这个人,是个青年白人男子,和卢克他们年纪相仿,但身形高大,一头红发往后梳起,脸上有些淡红的雀斑,但还是挺俊的。这人没有带帽子,上身穿着翻领蓝色白直纹燕尾外套、内穿绿色绣金马甲、里穿粉色衬衣,腰间扣着一条满是子弹囊、两侧辅吊两个手枪套的皮带。不过,下身却一!丝!不!挂!燕尾外套下摆只能遮盖屁股,但无法遮盖的前身却在柴火光芒下表露无遗,这青年白人男子短粗的软屌上有一股火红色的阴毛丛,和他发色对得上,粉嫩的卵袋在他的短粗软屌后若隐若现。这男子右手高举,手掌向天,左手也是高举,只不过一条白色长裤正好搭在他左上臂。他来到两人面前,再次说自己毫无恶意。苏卡瓦卡就开始质问他的身份、来历。

原来,这青年白人男子叫昆图·强卵(Quinto Strongballs),他说他本来和他哥卢福(Rufus)一起做事,但是得罪了人,在逃走过程中和他哥分开了。昆图为了躲避仇家,就一路北上,辗转好几天一路向北,终于摆脱了仇家的追杀。然后在山南的树林里遇上狼群,被追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摆脱了狼群,但也走进了群山。他不熟悉这儿,在山林里迷了路,好几天都像鬼打墙那样,走不出去。刚才他看到生火的烟气,就一直走过来,然后就被卢克二人发现了。

苏卡瓦卡仍不满意,觉得昆图说话不尽不实,用石矛指着他,要他老实招来。昆图这才说自己招惹的,是南边罗德镇外边的大地主白茅斯家族。昆图也似乎了解苏卡瓦卡的忧虑,就再三保证自己是孤家寡人的,后边没有人跟着,不然的话早就被人抓走了。

卢克就问昆图为什么暴露下体。昆图就红了脸,说当他走进这儿的时候,就发现了卢克他俩在做爱,而昆图也是个喜欢男人的基佬,见了卢克和苏卡瓦卡在激情做爱,也忍不住,脱了裤子在打飞机,因为饿了几天,所以昆图没能很快射精,加上因为缺乏精力,双腿没站稳,几乎跌倒,这就发出了刚才的踩踏声。而且,昆图虽然没有受伤,但他的裤子被附近的石块刮破了,这就索性脱了下来。卢克听了后,没有质疑昆图,苏卡瓦卡也是,因为他们看见了昆图那条白色长裤上的长破口,而且更重要的是,一股细细的液体「水柱」正从昆图的短粗小软屌缓缓地往下滴落,一看就知道这货刚才在打飞机或者在勃起,不然不会从鸡巴流出这种粘粘的淫水「水柱」。

昆图继续说他的武器、枪支在马上,没有在身,除了腰间两把手枪外,还说要是自己有恶意的话,他们早就死了。苏卡瓦卡和卢克放下了武器,降低了戒心,他们三人才互相介绍了。昆图一听见卢克和苏卡瓦卡是血盟兄弟加基友的关系,他的鸡巴就勃起了,尽管没有苏卡瓦卡的长,但比苏卡瓦卡粗多了。而当昆图瞧见了卢克那缺失卵袋的下体后,昆图的鸡巴似乎更加硬挺了,淫水就像洪水般流了出来。

苏卡瓦卡打趣问:「你看见阉人就勃起,你想被阉割吗?」

岂料,昆图居然说:「是啊!我从十二岁开始,就想被人阉掉啊!」

苏卡瓦卡和卢克尽管过着「奇特」的生活,但毕竟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够怪异了,现在来了个陌生男子,而且还自称从十二岁开始就想被阉割,不想当真·男人,他们的兴趣也来了,也就追问昆图这种想法的由来。

原来,昆图从小就特喜欢周遭的男生小伙伴,所以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个小基佬。不过,昆图尽管喜欢男人、男生、男孩,但他更喜欢他哥卢福。昆图的处男身就是在十三、十四岁那年被他哥夺走的。昆图他哥卢福比昆图大一年多,但和他弟不同,卢福不是一个纯基佬,而是一个男女通吃的主。那时候,昆图肯定了自己只喜欢男孩,而不喜欢女孩后,他就开始特别留意他大哥卢福,毕竟邻居住得远,而大哥却是朝夕相处的,自然日久生情。有一次,卢福发现了昆图在偷看自己尿尿,就故意转过身来尿尿,让昆图看个够,卢福尿完后,随便抖了抖鸡巴,然后招手要昆图过来舔干净自己鸡巴上的残尿。那时候,昆图很顺从的照办了,然后无意中解锁了自己的吃屌技能,原本是想舔干净卢福鸡巴上的尿,结果把卢福的子孙液都吸出来了。在那一天,昆图几乎把他哥都吸干了,因为两兄弟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直到他们父亲回家为止,昆图吃了四回卢福的屌,还被卢福操过两回屁眼。

自那以后,每当卢福失恋了,或者欲望高涨的时候,昆图就成了他哥的性玩具。昆图每次被卢福操屁眼的时候,卢福都耻笑昆图不是真·男人,也不配当真·男人,昆图听了后,也没有生气,一次都没有。因为昆图发现这句话有种特殊的魔力,不仅没有惹怒自己,反而令自己性欲勃发,所以他听了他哥的揶揄嘲讽,智慧更加卖力的吃他哥的屌。这种话听多了后,昆图反而有种想要被阉割,因为没了生殖器后,自己就不算是男人,这就符合大哥的想法,两人也不会因此犯下鸡奸的罪孽。尽管如此,昆图和他哥的关系依旧非常紧密,等他们父亲死了后,昆图就和他哥接手了他俩父亲的皮货生意,两兄弟在工余之时也在做爱。后来,昆图生日那天,卢福容许昆图操一回自己的屁眼。后来,昆图两兄弟在南边卖货的时候,得罪了当地的大地主,被追杀,结果昆图就和他哥在逃跑过程中失散了。

昆图说完了自己的身世,也问卢克和苏卡瓦卡的身世,以及他们为何在群山之中做爱。卢克他们见昆图已经交代了,卢克也就一五一十从头说起,将自己为何被阉割、然后遇上苏卡瓦卡,然后两人结成血盟兄弟,之后就一起像红番一样生活在这里,直到昆图找上来为止。

昆图听了后,就问卢克:「那你之前有没有想过被阉割?」

卢克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之前只是个基佬,只是想吃屌,被帅哥壮男操屁眼,从来没有想要被阉割的念头。苏卡瓦卡插口说昆图的念头真是很奇特,然后昆图摊了摊手,说自己就是一个怪胎。

随后,昆图就问卢克和苏卡瓦卡,能不能接受自己加入他俩的血盟?苏卡瓦卡问昆图为何要加入?昆图就说自己是个基佬,尽管他哥愿意操他屁眼,但终究不是纯基佬。昆图红着脸说,每次他知道或者看到或者听到他哥去找妓女、或者勾搭农家女的时候,自己的内心都很痛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渣男抛弃的可怜女人那样子。所以,昆图不想再留在他哥身边,现在又得罪了人,生意做不下去,加上遇上卢克和苏卡瓦卡,昆图就觉得这是天意,所以就请求加入卢克的血盟。苏卡瓦卡又问昆图,在野外生存很苦的。昆图就说自己不是城里人,如果卢克能够学会在野外生存,自己也肯定能!卢克问昆图能不能接受他是个阉人,昆图笑了笑,说求之不得。然后,昆图还分开双腿站着,顺便抖动了一下他的红毛生殖器,然后对卢克和苏卡瓦卡说,要是他们觉得有生殖器的自己是个威胁,昆图可以让他们割掉自己的生殖器,不论是割掉卵袋,还是割掉鸡巴,还是整个割掉,昆图表示都可以。

苏卡瓦卡走上前,一把抓住昆图的卵袋,昆图没有退缩,也没有尖叫,只是低声呻吟了一下,鸡巴还抖动了一下。苏卡瓦卡一边抓住昆图的卵袋,一边问他,要是我现在割下你的卵袋,你愿意吗?昆图还没来得及出声,他的鸡巴就极速勃起了,一根粗壮的白皮鸡巴从火红色的阴毛丛中竖立起来了,顶端露出了粉嫩的龟头。昆图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只要你们愿意让我加入,我绝不后悔。苏卡瓦卡笑了起来,然后放开了昆图的卵袋,转头问卢克同不同意让昆图加入血盟。昆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卢克,还说只有两个人的血盟太少了,夜里总要有个人来守夜之类的话。卢克心软了,就对苏卡瓦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接着,又是一轮盟誓仪式。昆图一看见苏卡瓦卡拿出刀子,他那本已半疲软的鸡巴又勃起了,还接着滴出淫水。苏卡瓦卡表示不是割卵袋,昆图的鸡巴这才慢慢软了下去。和之前一样,苏卡瓦卡用刀子割破了卢克、苏卡瓦卡,以及昆图三人的手掌,血流了出来。

然后,苏卡瓦卡说出誓词:「你、我、他之血合众为一,我今以你、他为我之血盟,义结兄弟三人。凡害我兄弟三人之一,亦同害其他兄弟,反之亦然。此后无论分合,你、我、他皆以血誓天,造物乃为我证!」卢克和昆图也跟着苏卡瓦卡的话语,重述了:「造物乃为我证!」

好像和卢克心有灵犀似的,昆图在盟誓结束后,又提出要苏卡瓦卡操自己的屁眼,从而达到「合众为一」的境界。苏卡瓦卡笑着问昆图,那卢克怎么办?昆图说当苏卡瓦卡操自己屁眼的时候,昆图可以吃卢克的屌。卢克有些惊讶,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屌现在已经废了,吃来有什么用。昆图则说让他试试吃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用呗。说罢,昆图就脱下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起来,然后狗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还扭了几下,要苏卡瓦卡插入自己的屁眼。不过,这回的「结合」和一年前有些不同,昆图和苏卡瓦卡可以同时高潮,当苏卡瓦卡将自己的子孙精华射入昆图的屁眼深处时,狗趴在地上的昆图也高潮了,他的粗屌抖动了十多下,将十多股子孙液射在泥土上,有两三股还射到昆图的下巴上。不过,卢克却还没有达到高潮。昆图高潮后,等苏卡瓦卡从屁眼里拔出大屌后,就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更加卖力的吃、舔、吸卢克的小软屌。苏卡瓦卡还在贤者时刻,大粗屌只能半软不硬的下垂着,于是就跪在卢克后边,一边舔卢克的屁眼,一边用中指插入卢克的屁眼,还顺便舔卢克小软屌底下的卵袋遗址处。这样前后夹攻下,卢克没过多久就达到高潮,卢克连声呻吟着,比之前还要大声,然后小软屌在昆图嘴里有气无力的抖动了两三下,卢克那不带子孙精华的淫水流进了昆图的嘴里。

完事后,三人都全裸的坐在地上,在月光的沐浴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顺便听一下昆图说一下外边的世界。毕竟,卢克只是个农村小伙,从小就在大平原区长大,没有见过外边的世界。苏卡瓦卡生长在部落里,尽管有丰富的荒野生存知识,但对于文明世界的一切,比卢克还要陌生。昆图说了后,就换昆图和卢克听苏卡瓦卡讲部落老人传下来的故事,直到他们三人因为高潮后的疲倦而入睡。第二天,昆图就开始了荒野生活,在苏卡瓦卡的指导下,逐步学习了在荒野生存的知识。

然而,外边的世界却争分夺秒的极速变化着,昆图入盟后差不多一年,他们在大平原区北部群山中的「神仙生活」也要被打扰了。越来越多「开拓者」进入大平原区拓殖垦荒,人口的增长带来粮食需求的激增,越来越多捕猎者深入山林狩猎。正当卢克他们三人开始担心如何继续过日子的时候,昆图带来了一个消息。自从昆图加入后,他不但融入了卢克、苏卡瓦卡二人组当中,成为和谐的三人行,更「优化」了野外生活。因为,昆图建议他们采集一些植物,让昆图可以带去镇子上的草药店贩售。卢克和苏卡瓦卡想了想,也同意了,并且他们三人一起采集植物,然后交给昆图一人负责去镇子贩售。

第一个原因,因为昆图尽管和卢克年纪相仿,但昆图游走江湖的经历比卢克多,卢克一开始参加工作就是干农活,是个典型的农村男孩,尽管很帅,而且也不再是真·男人了。而苏卡瓦卡从小就是在部落里长大,学习的都是部落里的知识。尽管苏卡瓦卡从传教士身上学了英语,但不会写,也不怎么会看,就是个文盲。别说不了解白人镇子上的交易方式、规则,就是连招牌看板都不会看,更遑论如何出售草药。所以,卢克和苏卡瓦卡两人都不像昆图那样有相关植物采集、精准贩售的经验。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们三人不想收到不必要的外界注意。卢克被割卵已经好几年了,失去男卵为卢克的身体带来一些变化:卢克两胸的乳房发育,脂肪慢慢堆积在下腹、屁股,尽管野外生活不会令人变胖,但相比苏卡瓦卡和昆图精壮的真·男人肉体而言,卢克从外貌上已经「与众不同」,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与众不同」然后找来不必要的外界注意。而苏卡瓦卡就不用说了,作为一个红番,出现在白人的镇子上,受到的注意甚至比卢克还要多,也只有昆图不会多受外界注意了,毕竟昆图穿不穿衣服,都是个真·男人,很平常,不会引人注目。

那天傍晚,正当卢克和苏卡瓦卡在他们的「营地」里布置、准备庆祝他们三人盟一周年的时候,昆图回来了。昆图离开镇子的时候,他在火车站的信箱里,发现了一封信。之前昆图和他哥一起跑商的时候,两人都在镇子的火车站里各自租了信箱,准备一旦失散后,可以用来通信。昆图那天也没有打什么期待,就是习惯成自然,顺便去看看罢了,结果发现了一封信。昆图取出了信,骑马走出镇子后,找了个隐蔽位置后,便拆开了信读起来。这封信,是昆图他哥卢福写的,内容除了例行问候外,大致就是说他已经安顿下来,和一个叫克斯普的人合伙,开了一家名为「克斯普贸易公司」的企业,因此想叫昆图来回合,继续兄弟帮。昆图将信给了卢克他们看,但卢克和苏卡瓦卡两人都没怎么读过书,所以不太会看,所以昆图就将信读给他们听。

听了信后,昆图提议他们可以去投奔卢福,至少可以过上些稳定的生活,不需要在老林子里担惊受怕什么时候过不下去。为了增强说服力,昆图还给卢克他们说了一些他在镇子上听到、看到的新闻:比如:军队和红番部族的「冲突」。苏卡瓦卡一听到这些,就很关切地问昆图相关消息,然后昆图就给苏卡瓦卡说了一些红番部族攻击了卡玛河上流的贝德福要塞,并且一把火将整个木堡给烧了。然后,军队就在华乐斯悬崖附近修建了新要塞,更加接近北部群山。苏卡瓦卡问昆图有什么部族参加了军事行动,昆图就说了一连串部落的名字,其中就有野牛部在内。苏卡瓦卡听了后,眉头紧绷,其他人都知道他心怀部族,尽管野牛部因为苏卡瓦卡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而放逐了他。昆图继续说,因为军队已经在华乐斯悬崖驻防,距离他们三人所处的北部群山已经不远了,一旦有些冲突,他们就会遭殃。

昆图给卢克、苏卡瓦卡他们说了两条路,第一,他们其实可以继续深入群山北方,尽管是群山,但群山之间有很多山路、小径可以通行,不过却很险要罢了。而且,昆图看过地图,知道深入山谷一路北上,理论上是可以一路走出潘塔斯维塔州(Pentacivita),然后走到圣安地列斯州(San Andreas)。然而,实际上需要穿过灰熊大雪山、大沙岩山、奥斯丁沙漠等艰苦地形才能走到圣安地列斯州。第二条路,就是直接去投奔昆图的哥哥卢福。卢克自知自己的不足,对于「贸易公司」这种高大上的名词心生畏惧,所以不能下决心。昆图看穿了卢克的恐惧,就笑着开解他说就是他哥卢福在扯大旗。这个所谓的贸易公司,其实根本不是大城里的那种高端商行,而是一种装逼的自称。

昆图翻过信纸,读出了卢福写在背后的地址,那不是城里、镇上的街道名称,而是直接说一个大约的野外方位:康和爾火油厂以南、「草皮屋」以北、双门以东、露水农场以西。苏卡瓦卡和卢克都听得一头雾水,卢克多少还听过露水农场、康和爾火油厂,而苏卡瓦卡则完全没有听过,更别提双门、「草皮屋」了。昆图解释说,双门就是双子峡,「草皮屋」就是一处被荒废的小农场,因为农舍的房顶是草皮铺砌,所以就叫「草皮屋」。昆图哄了一阵子后,卢克才答应先去看看,苏卡瓦卡则没所谓,尽管自己心怀部落的安危,却有家归不得,现在还因为军事冲突,连老林子都呆不了,所以也赞同了去昆图他哥那儿碰运气。

等第二天昆图按照那个方位去寻找,没花多功夫,就找到了他哥卢福,以及他的「贸易公司」了。果不其然,这个所谓的「克斯普贸易公司」,其实就是个皮货营地。整个营地的中心,就是一个火圈,布置和卢克他们三人在山林中的差不多;然后就是大锅,用来弄大锅饭;继而就是几辆大马车,一些用来放财物,剩下的马车有不同尺寸,用来运货,马匹则栓在三排野营马槽,等需要用的时候才解下来。整个营地里,最重要的生产功能就是一个皮货架子,那个叫克斯普的糟老头子就在架子上糅制皮货。至于克斯普和卢福二人,就分别睡在两顶帐篷里。卢福说如果昆图他们愿意留下来的话,可以给他们多弄些帐篷,甚至一人一顶也没关系,反正野外空间很大。卢福给昆图他们讲解要他来的原因:人手不足。因为本来这「贸易公司」就是用克斯普的部分资金、糅皮手艺,以及销货人脉而建立。糅皮手艺还好说,卢福和昆图也不是没接触过,好学,但销货人脉却学不来。因为克斯普去找销货途径的时候,就由卢福负责糅皮,但有时候兽皮原材料,以及化学品供应不足,就需要人去「乔」。

于是,卢福就想起弟弟昆图,觉得上阵兄弟兵会比较可靠,所以就往昆图之前在镇子上租的邮箱里发信,总算招来了昆图。只不过,卢福没想到兄弟分别一年多,昆图居然已经加入了一个血盟,和一个外貌「奇特」,以及一个红番结成所谓的「义兄弟」。卢福按照他弟的根性,一眼就看穿了这三个「义兄弟」关系非同寻常,但卢福也不介意,一来卢福觉得昆图找到归宿后,就不会妨碍自己去寻欢,二来多些人手干活也是好的,也花不了多少支出,不过是每天多打些野味来吃罢了,但鞣皮效率却会大大提高,毕竟原材料和化学剂的供应都会比较稳定了。

当昆图他们加入了「克斯普贸易公司」后,当天晚上,大家吃饭的时候,卢福就给昆图他们讲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那时候,昆图一路向北,逃入大平原北部的山林中,总算避过了仇家的追杀。然而,卢福却没有这么幸运,那些仇家没能抓到昆图,也没能在野外生擒卢福,于是就设计陷害卢福。他们杀死了他们的生意伙伴腓力·勒克后,就顺便将这宗杀人案贼赃嫁祸给卢福,然后在黑水城诱捕了卢福,还准备将卢福押送到西西卡的监狱岛去秘密处决。不过,在路上却被霍利劫囚车救走了,而霍利是勒克一家的忠实仆人,在腓力·勒克死后,就为他的遗孀勒克夫人效劳。勒克夫人早就知道她杀夫仇人是谁,只不过没有人协助她报仇,现在被陷害的卢福正好出现,所以就命令霍利去劫走卢福,一来帮助无辜者,二来招募复仇者。卢福那时候正是走投无路,加上勒克夫人的救命之恩,以及勒克夫人的豪爽手笔,就答应了替她报了杀夫之仇,也顺便一劳永逸的处理了自己的仇家。后来,卢福在霍利的介绍下,认识了克斯普,然后两人就搭伙开了这家「克斯普贸易公司」。用克斯普的名字来命名是因为克斯普出的现金资本最多,加上器材、鞣皮手艺、销货人脉,而卢福只能出少部分现金资本,加上自身的劳动力。克斯普也欢迎昆图等三人的加入,毕竟多些人手来干活也是好的。

第二天,昆图、卢克、苏卡瓦卡三人就在昆图他哥的「克斯普贸易公司」里安顿下来,过上安生日子了。苏卡瓦卡因为出身部落,最擅长狩猎,所以就将整个营地的食品供应交给了他;卢克因为没了男卵好几年了,所以现在的精力已经比不上同龄的真·壮男,所以就主要留守营地,顺便打杂、煮食、洗衣。至于昆图嘛,主要就是跟着他哥卢福去「乔」化学品,或者武装押运皮货。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种生活倒是挺有规律的,但偶然会出现一些小插曲,比如特有空,苏卡瓦卡也会骑马和昆图、卢福兄弟一起「武装押运」皮货;有时候是某些敌对帮派觊觎「克斯普贸易公司」的皮货,想要抢夺,而昆图和卢福就武装还击。

这种生活说起来有点沉默,但这就是日常的生活,过了段时间,卢福和克斯普都从皮货生意中赚了钱。不过,他们并不会就此满足,而是野心勃勃的想要「再投资」在其他新领域,因为他们遇上了新机会——玛莎夫人重出江湖。玛莎夫人原来是克斯普的老相好,早些年的时候,玛莎夫人曾经和克斯普以及她的亲人一起开蒸馏厂搞私酒。不过,后来坏了事,克斯普被迫抛下玛莎夫人独自跑了,然后辗转多年后,经过勒克夫人的介绍下,这才认识了卢福,还合伙开了「贸易公司」。现在,玛莎夫人重出江湖了,克斯普一次去镇上喝酒的时候,听来了这个传闻,就去了翡翠牧场那儿了。翡翠牧场承载了克斯普和玛莎夫人的「美好回忆」,所以克斯普这才去看看玛莎夫人究竟是不是重出江湖了。没花多大功夫,克斯普就在翡翠牧场的废弃酒馆里发现了玛莎夫人,只不过是一进门就被玛莎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息了玛莎夫人当年被抛弃的怒气后,克斯普引荐了合伙人卢福,然后提议合作,重新搞一家新的蒸馏厂来酿私酒。卢福回来后,就和昆图、卢克、苏卡瓦卡他们讲了干私酒的新活。

说实话,卢福对于克斯普以及玛莎夫人的邀约倒是挺心动的,尽管搞私酒的话可能会惹来更多的仇家,以及可能会招来国税局特工的干涉,但酿私酒的收益也不低啊,而且原材料四处都是,而且都是不会动的植物,而非那些趴趴走的动物。但是,卢克和苏卡瓦卡觉得酿私酒的风险还是太高,很是犹豫;至于昆图,他也觉得酿私酒的风险不低,但心底里也同意他哥的看法——酿私酒的收益真的高。正当争持不下之际,还是克斯普出面,他表示就算搞了私酒蒸馏厂,但也不会放弃现有的皮货生意。因此,如果卢克他们觉得酿私酒的风险太高,可以继续留在皮货营地里,而私酒蒸馏厂方面,有卢福就行了,日常运营由玛莎夫人负责,而她会寻找酿酒师。折腾了一阵子后,其实就是卢福多出了点钱,投资在这个私酒蒸馏厂,以及偶尔去送一下货罢了,只有在遇上硬骨头的时候,才需要卢福、昆图出面来武装摆平。

随着时间的流逝,卢福越发投入更多的时间在私酒蒸馏厂里,主要是是用强硬手段来对付其他仇家、敌对帮派,已经潜在的竞争对手。最终,卢福得罪了罗德镇附近的两大地主家族——卡里嘎和白斯文,自从内战结束后,他们的农产品出口被东方君主诸国替代了,他们两家的庄园也因此就越发难过,所以想透过酿私酒来维持过去的高收入,而卢福的强势介入不仅搞了局,而且还形成强大的威胁。为了「解决」这个威胁,卡里嘎和白斯文两家向国税局告发了卢福。因为国税局的总探长早已被这两家收买,所谓的告发其实就是要求总探长出面,剿灭了卢福这伙不识时务的私酒暴发户。国税局南方总探长在线人,以及猪队友克斯普的帮助下,很快就定位了卢福的蒸馏厂位置。克斯普尽管是个老头,但时光并没有为他带来任何智慧,依旧是那张大嘴巴。克斯普去镇子喝酒的时候,总是在酒吧里逼逼嚷嚷的说自己快要发大财了,偶尔还说一些细节出来,以至于国税局的特工根本不需要抓捕克斯普,只需要在酒吧里静静地听着克斯普自己瞎逼逼就可以获得大部分细节。

自从「安定下来」后,卢克、苏卡瓦卡、以及昆图又恢复了他们的「群体生活」,也就是群体做爱,克斯普和卢福都知道他们的「群体生活」和卢克的「秘密」。卢福偶尔会加入卢克他们的「群体生活」中,但他坚决要求操屁眼,绝不接受自己的屁眼被操。因此,卢福一开始主要操他弟昆图的屁眼,有时候会操卢克的屁眼,但卢福似乎很喜欢看着卢克的软屌在高潮时喷流透明液体的样子,所以昆图在他哥眼里渐渐的「失宠」了。苏卡瓦卡有时候会吃卢福的屌,但出于某种理由,苏卡瓦卡极少被卢福操屁眼,苏卡瓦卡主要还是和卢克、昆图他俩做爱。至于克斯普,他是个钢铁老直男,尽管不会像传教士、卫道士那样对于男人之间的做爱大惊少怪,但也是绝无兴趣的。克斯普一辈子只喜欢女逼,而且最好还是幼齿逼,每次他去镇上喝酒的时候,总是要寻找幼逼,不然就悻悻而归。

那天傍晚,正当昆图、卢克他们准备过血盟三周年的「群体生活」时,苏卡瓦卡突然发觉了异样。苏卡瓦卡察觉到大地不寻常的轻微震动,凭着部落教育,苏卡瓦卡觉得这是一大群骑马人前进,而他们的营地位处偏僻,根本就没什么人会经过或者前来。因此,苏卡瓦卡认为突然间有一大群人骑马而来,绝对是来者不善,于是便叫停了「群体生活」的准备活动,穿好裤子后拿起武器防备。正如苏卡瓦卡所料,很快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阵烟尘,然后一群骑马人出现了。昆图抄起望远镜,一看,不得了,昆图从那些人的穿着中可以看出,那群人正是国税局的特工。一看到他们,昆图就知道他哥的私酒厂肯定坏事了,所以这才会出现国税局的特工。

卢克、昆图、苏卡瓦卡三人提起武器,依托马车、木箱等障碍物作为掩护,朝那些国税局特工开枪,苏卡瓦卡的箭术神准,射翻了几个特工,但苏卡瓦卡的箭没多少,只有四十支,射光后还是要拿起一把温彻斯特十四响,只不过苏卡瓦卡只是擅长射箭,一拿起枪后,他的枪法却没有射箭那样神准;卢克枪法不行,开了几十枪,也不过是射中两三个特工,而且还是非要害部位;昆图的枪法还行,至少没有被国税局特工的火力压制。昆图一开始还寄望他哥卢福,以及克斯普会回来支援。然而,等到昆图射光雷明登十六响的子弹后,卢福和克斯普还是不见踪影,昆图只能从两腰掏出两把伏尔肯八响来应战;卢克因为枪法渣,早就射光了子弹,趴在草泥地上躲避子弹,后来因为他的位置靠近昆图,所以就往昆图这边爬来。昆图还准备分一把伏尔肯八响给卢克,但卢克不知是被国税局特工的突袭吓坏,还是男卵被人割了后越发胆小,竟然不敢接过手枪。那时候,昆图也没做多想,觉得反正卢克枪法不行,不拿枪反而能节省子弹。幸好,国税局特工尽管来势汹汹,但他们却在毫无遮掩的开阔平原地带,因为无处躲避,只能逐一被昆图和苏卡瓦卡射翻。射翻了二三十个国税局特工后,再也没有人出现,不仅没有国税局特工,连卢福、克斯普都没有出现。昆图也顾不上他哥,见四下无人,便站了起来,走向苏卡瓦卡,表示说他们该离开这儿。因为不知道国税局特工会不会再来一批,而他们的子弹却没多少了,要是不走,等下再来一批,那就死球了。苏卡瓦卡明白危险,卢克早就吓尿了,没有卵蛋的裤裆里已经湿了一大块,昆图建议大伙像之前那样,逃入北部的群山之中,以便躲避风头。卢克和苏卡瓦卡没有反对,对他们而言,这不过是生活回到正轨那样似的。既然没人反对,昆图说要将大量干粮、器具、帐幕打包,然后塞进马车运走。折腾了一阵子后,三人总算将一批生活物资塞进两架四轮马车,然后分别由昆图和卢克驾驶,苏卡瓦卡骑一匹马,然后带着另外几匹马前进。

卢克等人走了老半天,到了太阳西下的时候,总算走进了北部群山的范围,然而老地方是回不去的。不是因为有狼、熊,而是出现了比狼、熊更可怕的情况——合众国陆军的木制要塞。当卢克等人准备渡过答克塔河时,发现答克塔河南岸高地上已经建立了一座要塞,还插了三十环星旗,另外几丝炊烟都表示了这个要塞是有人驻扎的。尽管卢克和苏卡瓦卡都不愿意再回去老地方,毕竟距离要塞不远,不符合他们再次与世隔绝的愿望,但昆图坚定的表示要在附近过夜,苏卡瓦卡考虑到在夜里赶路也不安全,所以也同意了在附近的树林里过一夜。为了避免产生引人注目的炊烟,昆图他们就从马车上找了几罐肉罐头,打开挖肉来吃。吃完后,苏卡瓦卡和昆图知道卢克今天受惊了,而且卢克被割了男卵都好几年了,精力不如以往,所以就让卢克睡了,然后苏卡瓦卡和昆图就分两轮守夜放哨。幸好,除了从远处传来几阵狼嚎外,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昆图叫醒了卢克和苏卡瓦卡后,就草草吃了些肉罐头,然后再继续北上,深入群山。

他们三人又走了一天,见附近都没什么人类踪迹,这才放下心来扎营。不过,他们并没能长期定居在这儿,自从合众国内战和合众国战胜莫喜哥后,出台了田宅法,鼓励东部穷鬼去西部垦殖荒野。就这样,这里的人烟就越来越多,他们三人就越发需要转移阵地,一开始是害怕被国税局特工、打手找上门来,后来就是因为人口压力的增长。一天,昆图准备混入镇子上买子弹、卖草药的时候,发现火车站的布告板上更本没有他们三人,或者卢福、克斯普的通缉令,而是铺天盖地的移民广告、卖房卖地广告、招工广告。正当昆图放下心来看广告的时候,突然一声火车鸣笛,只见火车停下来后,一大群人从火车上走了下来,这是前所未见的。没多久,连北部山区过去人迹罕至的老林区里,也出现了牧牛庄园、伐木场、农场。昆图、卢克、苏卡瓦卡觉得他们与主流社会格格不入,所以不愿意,也害怕和其他人接触,于是主动后退,只要营地附近有其他人类长期出没,他们就会放弃该地点,继续往北边转移。当然,每一次向北方的转移,意味着谋生的艰难,毕竟越往北走,野生动物就越少,而且他们也看见群山的雪线越来越接近。

一天,正当卢克和昆图在商量要不要冒险穿过雪山,去圣安地列斯州谋生的时候,苏卡瓦卡一脸困惑的回了营地,他拿出一块黄色的金属,问昆图和卢克:「我的哥哥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卢克说:「当然知道了,这不就是黄金吗?」

苏卡瓦卡说:「这些金块的踪迹一直延伸到隐藏在岩石裂缝中的岩壁,但很难从下面看到,那面的玻璃状岩石中充满了比这更大的金块。」

卢克警觉地说:「黄金可以为我们带来更轻松的生活,也可以为为我们带来死亡,毕竟我们发现黄金的消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要杀我们。我们该咋办?」

苏卡瓦卡耸耸肩,对着卢克和昆图说:「两位哥哥,我相信你的判断。 您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昆图说:「如果我们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发现了黄金,我们肯定活不过一个月!我觉得,我们应该速战速决,能捞多少算多少,捞完就滚,我们有了黄金,何处不是家?」

卢克问:「那该咋办呢?」

昆图说:「我觉得啊要运出这些黄金,起码需要两三匹马、驴吧?但我们现在还有一辆四轮马车可以用,所以运输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需要炸药,以便从崖石中炸出金块,而且直到卖出黄金后,我们都要守口如瓶,绝对不能对其他人说出金块的来源地。」

卢克问:「我们可没有炸药啊?」

昆图笑了笑,指了指苏卡瓦卡手上的金块,说:「我们可以卖出这块黄金,这不就有钱去买炸药吗?」

三人计较已定,便绕路去瓦伦丁镇的银行去卖那金块,昆图声称这是家传的,最近等钱花用,所以才卖黄金。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昆图是只身入镇子卖金块,而卢克和苏卡瓦卡则留在镇子外围的一处荒废木屋里看守马车、马匹。昆图脱手金块后,便待在银行隔壁的旅馆里,租了房间,然后去对面的杂货店、草药店随便买了些药物、衣物后,昆图回了旅馆的房间里。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买了黄金后立刻离开小镇,怕会招惹追踪。昆图在房间里提心吊胆的等待,到了月亮高升的时刻,昆图悄悄的打开走廊的落地窗,翻窗出了墙外的防火梯,然后走去马槽,拉着马走远后,这才翻身上马,一路跑去那见废弃木屋中,和卢克他们汇合。之后,他们绕了路,去了翡翠镇上,买了些炸药、工具。搞到了工具后,他们三人一直绕路回去。为了避免被追踪,专走山林小路,昼伏夜行,花了三四天的时间,这才回到苏卡瓦卡发现金块的地儿。

因为他们三人没有被跟踪,也就没有被人骚扰,所以爆破工作相当简单,就是安放炸药的事罢了。在爆破岩石表面后,他们需要很小心的将大小不一的金块从锋利的石英片中分离出来,他们三人都受了不少轻微的割伤,但没什么重伤。经过一阵子费时费力的分离工作后,一大堆金块被分离出来,装满了三头驴子,还有一些隐藏在四轮马车里。昆图估计,这批金块大概重九百多金衡,昆图不在乎实际重量有多少,他们有驴、马、车,真正的问题是如何安全的运出去,并且出售?

昆图打算运去州府新波尔多去卖,因为新奥斯丁州、西伊利沙伯州都没有银行,只有农村式的小镇,但卢克反对,因为去新波尔多的路上需要经过翡翠镇、瓦伦丁镇,卢克害怕会招来麻烦、跟踪。因此,卢克提议不如到他阿荔散州的礼文镇去卖黄金,卢克的老家就在礼文镇附近的小村里。第一个原因礼文镇虽然名为镇子,但实际上因为火车站的存在,导致那儿非常繁荣,比瓦伦丁还要繁华。第二个原因,他们三人之前被国税局特工突袭,现在又卖过黄金,可能早就吸引了不怀好意的势力。昆图表示从他们所在地到阿荔散州也需要翻过雪山,然后转身问苏卡瓦卡,愿不愿意冒险翻过雪山。而苏卡瓦卡也似乎很害怕在遭遇坏人,所以表示愿意翻过雪山。昆图见他两个血盟兄弟都愿意冒险翻过雪山去阿荔散州,他也同意了。

就这样,卢克、昆图、苏卡瓦卡这三个人,连同一辆四轮马车、几匹驴马就踏上翻越雪山的崎岖之路。可能是去阿荔散州的路线和去圣安第列斯州不同,路况并没有昆图设想的那样严峻,只是他们三人都被高原反应折腾不少,每天除了赶车、赶路外,都没有心思做爱,这是他们从来没有遇过的情况,就算之前在逃亡过程中,他们至少在三天内会做一次爱。长期没有做爱令他们三人都很烦躁,但出于对彼此的爱,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他们依然相忍为未来。在整个令人疲惫的翻越高山旅程中,他们三人只遇见一个虚弱的皮岡人,皮岡人是红番黑脚联盟的其中一员,但他们和苏卡瓦卡所出身的部落是敌对的。因此,那个皮岡人一看见苏卡瓦卡的头饰、项链,以及他身边的两个白人男子,就误以为是来追杀他的,所以就逃走了,然后就失脚,摔下悬崖。

剩下的路程很好走,走下群山后,就是一路平原。他们三人很快就到了阿荔散州的礼文镇。路上,昆图问卢克:既然到了阿荔散州,要不要顺便回去老家一趟。卢克的双眼流了些泪水,但还是摇了摇头。他说他家就是镇子上大地主家的佃户,然后他和地主家的儿子一起长大的,也就是地主家的儿子「触发」了卢克同性爱的机关,然后还「开发」了卢克的屁眼,卢克屁眼的童贞就献给了地主家的儿子。当卢克说到痛着并快乐着的时候,眼泪止不住,滴了下来。卢克眨了眨眼,然后继续说,有一天,他们正在做爱的时候,他们被发现了,地主家的儿子立刻大声喊救命,说是卢克这个邪恶的流氓在鸡奸他。人们立刻相信了地主儿子的说法,将赤裸的卢克抓起来,关在治安官的监狱里听候发落。当天夜里,地主儿子潜入监狱,偷偷放了卢克出来,他一边道歉,一边给了卢克一把钞票,让他有多远跑多远,最好离开阿荔散州,并且说要是卢克被抓了,他们肯定要阉了卢克。卢克在地主儿子的指示下,偷了一匹马,然后沿着铁路跑,终于遇上一列火车,卢克也不管去什么地方,直接爬了火车,然后就一路向南,最后在新奥斯丁州落脚。卢克说到这儿,自嘲地说自己就算没有在老家被阉割,跑去南边后,还是避不过被阉割的命运,终究还是丢了男卵。

坐在旁边的昆图左手执缰绳,右手将卢克揽入怀中,安慰他说:我们这些基佬,没了男卵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图繁衍子孙,你现在没了男卵,那就可以更专心去服侍男人。再说,上帝待你不薄,叫你遇上我和苏卡瓦卡;你要不是基佬,要不是被人发现,可能你现在还在地主家当那少爷的性奴呢!哪儿有今天发财的机会?所以说啊,你丢了男卵,捡了一个血盟,不是更好吗?卢克这才破涕为笑。

到了礼文镇后,他们立刻去了镇上的银行,以最快的办法将黄金存入了银行,然后等待出售。尽管一个青壮白人男子,一个精壮红番男子,以及一个外貌古怪而肉胖的白人「男子」组成的三人行黄金小队挺引人怀疑,但银行经理在黄金、财富密码的诱惑下,放下了心头的疑惑。昆图说服了银行经理先给他们预支了一笔钱,等实验室那儿估算结束后,再支付剩下的钱。经理看在黄金的面子上,给了昆图他们三千元现金,然后一张十万元的划线过户支票,然后就是十张面值一千元的现金支票,可以在银行公会会员银行的任何一处分行提现,而不需要过户。昆图他们顺便开了联名银行户口,等实验室出了结果后,将剩下的钱都存入该户口。到了傍晚,估算结果出来了,除了之前银行已经支付的十一万三千元外,银行还需要支付四十一万八千六百七十三元给他们。黄金交割好、款子存好后,他们三人就租了酒店的房间安顿下来,那天晚上吃过晚餐、洗过澡后,卢克、苏卡瓦卡、昆图三人几乎彻夜做爱,直到三人都精疲力竭为止。苏卡瓦卡和昆图每人分别射了好几次精,都将这些日子里积存在男卵里的存货都射光了。而卢克则得益于没了男卵,可以不断高潮,毫无间断时刻。

第二天,昆图他们三人就到处买买买,先是卖了已经疲惫不堪的驴马,破四轮马车,然后换了一辆新的四轮载客马车、一辆新的四轮货用马车,两匹快马。然后再去买新衣服,卢克得买些新的宽松衣服,以遮掩他那再发育的乳房、屁股。卢克已经失去男卵快十年了,他的身形几乎变成一个中年女人,肥硕的屁股、日渐丰满的乳房。尽管如此,当昆图和苏卡瓦卡分别在操卢克的口和屁眼时,都争先抓摸卢克的乳房,如同那些直男抓女人乳房那样。苏卡瓦卡则开始接纳白人的服饰,不再整天穿着部落的缠腰布,改穿裤子、衬衣,但依旧保留它的发辫以及熊牙项链,表示不忘本。

昆图提议他们之后可以去怀俄明定居,毕竟他们没有人愿意再回去南边,而卢克也不想留在老家,那就不如去怀俄明那样,哪里还是荒野,他们三人可以隐居在那儿。不过,卢克表示他想先回去南边,解决一些个人恩怨。原来,卢克这些年后从昆图身上学了不少字,他最近从报纸上看到新奥斯丁州的辛克莱尔牧场似乎出了问题,所以就登报拍卖。卢克觉得自己现在有钱了,也碰巧遇上这个机会,所以就是时候去报仇了。于是,卢克给辛克莱尔先生发了电报,表示自己有兴趣购买牧场。正当卢克愿意出价五万五千元购入牧场的时候,昆图介入了,扯掉了电报纸,然后改成二万元,一边改还一边抱怨卢克没见过世面,居然出这么高价去买。

经过多次还价后,最终他们以四万一千五百元买下牧场,并约定辛克莱尔先生不能挖走牧场的工人。回去新奥斯丁州,去跟辛克莱尔先生交接后,卢克如愿以偿的找到仇家——祖迪,也就是当年割掉自己男卵的人之一还在帮工,其他人如:肯特、汉克、布特等都不在。不过,因为卢克的变化太大,祖迪根本认不出卢克。当天夜里,昆图他们三人就抓住了祖迪,表明了身份,昆图和苏卡瓦卡分别固定祖迪的上下半身,然后卢克亲手将祖迪的两颗男卵连同卵袋皮一并割下,总算报了仇。几天后,等祖迪能下地后,就将祖迪赶出了辛克莱尔牧场。尽管买了辛克莱尔牧场,但他们三人依旧不打算长居在这块伤心地,在昆图的努力下,几个月后就将这牧场以四万六千三百元转卖给库尔家。

了结恩怨后,他们三人就到了怀俄明的特顿山里,见了小木屋隐居起来,过上了日常天体,整日做爱的生活,直到三年后因为大风雪而不得不抛弃小木屋为止。因为长期积雪,没能再重返旧地,于是他们三人就下山,投资了一些地产,比如农场、牧场等,顺便参与土地投机的。有一次,昆图因为银行业务的缘故,重返礼文镇,然后打听到卢克家人的消息。原来卢克家人因为土匪围攻小镇,几乎灭门了,只有卢克大哥的一个小儿子和女儿活了下来,被发现后送去孤儿院。昆图就去孤儿院,将他血盟兄弟的孤儿侄子侄女们给领了出来,带回怀俄明团聚。卢克很惊喜,然后将侄子侄女都收为己子,当作自己的后人。但不幸的是,卢克的侄子十七岁就病死了。至于苏卡瓦卡以及昆图的下落,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毕竟昆图的大哥卢福(Rufus)原来是Pylos和Hecatomos的高曾祖父。不管如何,直到今天,Pylos还是没有听说过有人在南边发现大金矿,想来Pylos的高曾祖父的基佬弟弟昆图以及昆图的基友们将消息保密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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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thoughts on “大平原的游荡者”

    1. 原文叫《Great Plains Drifter》,在EA里面,不过我翻译的时候加了点自己的想法进去。

          1. 就是挺奇怪的呀,我开了vpn了!敢问您是啥时候注册的呀?

      1. 我曾经注册eunuch arkive过但是下一次再去登录就没有注册的记录了。

  1. 以前还想过写一个印第安大姐姐用萨满巫师的力量性转欧洲移民小正太的历史故事(笑)

  2. 唉之前注册过eunuch archive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账号失效了,现在重新注册又失败了,我已经按照他那个步骤激活了但是还是不管用,真的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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