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我和阿雅 第三至四章

妻子和我和阿雅 第三至四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三章 外卖

小小的地下室里有些凉，我哈了一下手，小心地粘好招聘的小纸片，叫了一份外卖。这是一个北京常见的小地下室，没有厕所和厨房。

我是一个普通的二本毕业生，那时兴北漂，我便身无分文地来了。二本，在北京什么都不是，我又抹不开大学生的面子，不愿意找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就靠发传单打零工维持生活。

一会工资到了，就去会所还那个数字牌吧，我放下手机，穿过幽暗的长廊，想去透透气。外面下着小雪，天色还没暗下来，不规则的白色不规则地落下，挂在残枝秃地上，有些残荷一样的美。我静静地看着北京，自己也是这里面的雪花，只不过落不到这片地上。

外卖送的挺快的，我看到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他裹着围巾跑过来。围巾很久很厚，我却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小熊。

“阿雅？”我接过外卖，有些猜疑地问道。

他眼睛猛地一圆，把半张脸埋在带着雪花的围巾里，闷声说：“先生，您的餐到了。”

这是一个男声，但我确定，这是阿雅。

“喂，阿雅，我今晚把你的牌子还给你，八点，别忘了等我。”我在他急匆匆跑走的身后喊道。

他跑得更快了。

这小男人，我不禁笑了起来，却又想到那个紧到让我发疼的屁眼。

工资到账，120，我点好了钱，带着牌子，哼着歌来到了会所，熟练地点了人妖服务，报了阿雅的号。一次人妖服务要200，这在2009年可不算低。

过了一会，门被悄悄地打开了，阿雅还是穿着那身粉色长袍，带着职业的笑走了进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身子明显紧张了起来，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您好，先生，我是2028号技师，为您服务。”

“过来吧。”我对阿雅招了招手。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中，阿雅踩着浮夸的灯光走到我的身边，像上次一样跪下，掀开我的浴袍，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我抚摸着阿雅的头，好奇地问：“阿雅，你为什么还要送外卖呢？”

阿雅一停，我却感觉得到，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别担心，我不会跟谁说的。”我越发好奇了，声调都高昂了几分。

阿雅慢慢地吐出我的鸡巴，低声说道：“先生，您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放心。”

阿雅这才松了口气，斜着眼睛看着地面说：“我要凑钱。”

“为什么要凑钱？”

“因为我穷。”

“是家里吗？”

“嗯。”

我一下子怜悯起来，捧着她的脸，问：“我能帮到你吗？”这句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会蒙了心，帮一个人妖婊子呢，自己还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更何况，自己拿什么帮她？

阿雅一下子笑起来，笑道：“先生愿意包我一夜吗？”

我热血上涌，却填不满钱包的半个夹层。阿雅一笑，微厚的嘴唇漂亮极了，重新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出去的，回到家里，我才发现，自己更像是急匆匆地逃了，那数字牌又忘了还。

第四章 父母

阿雯的老家是湖南郴州，父母都是当地的公职人员，在一个单位，小老头小老太太都很和善，笑起来都是出自一个单位的模样。我端着水杯，和两人笑嘻嘻地聊天。

老丈人对我还算满意，未来的老岳母更是乐呵呵的，说她的女儿终于谈了一个能嫁出去的。

她自觉失言，便尴尬地笑了起来，老丈人也赶忙找补，我也帮忙找补，大家乐呵乐呵的，也就算了。

相亲的时候，我们就展现出了这样的默契。阿雯问我恋爱经历，我说就一两个，阿雯说她也是。我们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一样心照不宣的样子，便也默契地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阿雯说，以前的男友不是不学无术，就是不求上进，她看不上，要么就是她家人看不上。至于有没有和前男友上过床，我没问，阿雯已经说了。她不是处女，高中时候骑车着急，破了。

要论这方面，我没资格说她，便风轻云淡地点头过去了，阿雯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是聪明人，默契合拍，这很好，很适合结婚。

“小方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老丈人弯着腰捧着茶，手指在茶杯上摩挲着，带着标准的笑容问道。

“我们下个月先订婚，在北京，您二老能来吗？”我把我们的安排说了。

“可以，可以。”老丈人乐了。

他坐后面了一点，半靠在椅背上，拿着水杯的手稳当了下来，一下子多了些谨慎的岳父气质，脸上的皱纹都透露着和蔼。

“你们两个处的怎么样啊？”

“很不错，我们经常一起约会。”我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

“那就好，那就好。”老丈人更加欣慰了，完全靠在了椅子上，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水。

在她家吃了饭，住了一晚，二老直接把我们赶到了一张床上去睡。那是我和阿雯第一次同床共枕。老丈人和老岳母很着急，我们却有点尴尬。约会，约个屁，从相亲到现在，我们就见过三次面，吃了几顿饭而已。

阿雯穿着睡衣，我穿着秋衣秋裤，都睡不着。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发现阿雯紧闭着眼睛。

“不睡觉干什么？”阿雯闷声问。

“你不也没睡。”

“因为你没睡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我们都感觉有些没趣，便住了嘴，强迫自己开始睡觉。我喜欢侧身睡，下意识地一翻身，手却碰到了阿雯的手。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阿雯也是。

她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

我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干，慢慢地，慢慢地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嘴巴。

嗯的一声，阿雯闭上了眼睛。我握住了她的手，更深地亲吻着她的唇。舌头与舌头开始相交，灵活地纠缠着，默契地挑逗起对方。体液和体液的交换融洽而自然，表示着对方都是颇具经验的熟手。我们越靠越近，牵着的手碰到了对方的衣物，然后脱去对方的衣物。

进入的时候，我没带套，阿雯也没说什么。

软软的，湿湿的，进出很容易，我握着阿雯的手，挺着腰，却看向了她旁边黑漆漆的枕头，好像上半身和下半身不是一个人的一样。阿雯也是如此，她和我十指紧握，却看向了朝北的窗户，脸上迷茫而困倦。

“外面？”

“安全期。”

我加快了些速度，阿雯嗯嗯的紧闭眼睛，双脚紧紧地勾着床单，我们很默契地一起结束。

内射完，擦干净，我们穿好了衣服，终于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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