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诗章 第六章

欲望诗章 第六章 – 蔷薇后花园

第六章 黎明破晓

法恩德来到了平地了，他自高山下来，要完成他未竟的使命。

他来到一座城，来到一座人声鼎沸的广场，便将未来的福音大声呼出：

“那在哈苏瓦的铜钟要再响了！”

众人以为他是傻子，或不以为然。

“我实在的告诉你们，那救恩与预言都不是假的。”

众人之中便有声音侮辱他：

“你这低贱的精灵，闭上你的嘴吧。谁还相信虚假的神话呢？你所敬仰的神何时有救过你呢？”

法恩德便说：“你们自诩理性的人啊，怎么这样愚蠢呢？”

“神是没有的，我却是把自己当做神，我说出预言与救恩，就都不是假的。”

众人都耻笑，有人拿石头打他。

“低贱的精灵啊，在这时代你却仍没有抛弃你的自大和虚荣。”

“滚回你的草垛和山林里去吧！那些才是精灵该待的地方！”

精灵便闪躲，离开了这广场去。

他来到一条街，见有许多人围绕在一个地方，他以为稀奇，就凑过去看。

只见到一个耍蛇人用手挑逗着一条装在箩筐中的黑色大蛇，在蛇的周边闪转腾挪。

“看呐，多么娴熟的技艺！他竟用手触摸着蛇却不至被咬。”

看众都喊着，惊叹他的惊奇。法恩德只是不以为意。

然而那门面上倒挂的箩筐却掉下来了，不偏不倚盖住了那耍蛇人，箩筐动了，出来的却不是耍蛇人，而是一条黑蛇。

那黑蛇吐着信子，向法恩德快速的游行来。

法恩德向旁边躲开，但蛇却多了，散落在法恩德的周围，扭动着身躯要往他这边来。

“精灵！把人的血还给我们！”那些黑蛇说。

法恩德便回答：“我的预言你们不曾领会，我的告诫你们不曾在意。何至于要向我来讨要人的血？”

“回去吧，你们可憎的东西。”

那些蛇都爬行回到那箩筐里，只剩一条大蛇还环绕在法恩德的身边，法恩德就抬起脚，跺向大蛇的蛇头。

那大蛇却说：“可悲的精灵，你要粉碎我的头颅，因为你知道杀死蛇的最好方法就是砍下它的头。然而你知道吗？你没有办法杀死蛇，我们是不死的。”

法恩德就说：“你们只是凭着毒牙才如此虚张声势，见到光了却都躲回箩筐的阴影中。”

“你们弱小的动物，黑夜到来也需要寻觅偏安一隅。我则是迎着夜走的旅人，星辰与月亮是我的旅伴。我的利爪要比你们的尖牙更加锐利，因为我乃是要撕裂黑夜的那人。”

蛇中最大最黑者说：“法恩德，让我跟随你吧。”

法恩德就说：“也罢，你跟来吧。”

蛇听了，就化成黑色的绳段，缠绕在法恩德的手腕上。

法恩德就离开那地，继续走着。

他来到一条河附近，他旅行许久，身上已经扑了许多尘土，便在河中洗浴。

“美丽的精灵啊，过来吧，让我好好的欣赏你。”一个声音从河岸传来，法恩德向声源那边看，是一个上半身人形，而下半身是鱼的绮丽女性。

“你的身体怎会变成这幅模样？”法恩德见了这人鱼便惊诧道。

“炼金术师的药剂让我变成了传说中的人鱼。”那人鱼说：“我不得不在这江河中生活，但世人都称赞我的美丽。我的歌声和美貌引来你们这样的好色之徒。看我这幅样子啊，难道不让你喜爱吗？”

法恩德却说：“你这可怜的蠢人，岂不知道最美的乃是最丑的吗？岂不知道最高贵的乃是最低贱的吗？岂不知道你追寻的美丽已经让你堕入了丑陋吗？”

人鱼就愤怒，斥责道：“你这天生丽质的精灵，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呢？”

“你所说的丽质我却不认，要我所说的我才认。”法恩德说着，就穿上绮罗，采摘河岸上的白芷香兰作点缀。

人鱼见罢就疯了，她的嘴裂成血盆大口要向法恩德咬来，她随后见到了她在水中的倒影，就愣在了原地，半晌，那人鱼就化成一滩水消失不见了。

随后有鱼在随着水流而来，亲吻法恩德的脚背，鱼儿就对他说：“精灵啊，让我跟随你吧。”

“你跟随我吧。”法恩德说，那鱼儿就变成一支鳞光闪闪的发髻，法恩德把长发盘起，将发髻插在金光闪闪的长发中。

法恩德洗浴完了，已经是黯暮，他就出了城，在荒漠里行走着。

黑夜笼罩过来了，有一个年长的暗夜精灵随着蔓延的暮色向他缓缓走来。

那暗夜精灵见了法恩德，心里激动，说：“寻觅光的精灵哟，天已经黑了。你只身来到这里，这夜的芜杂的荒野，哪里有你要寻觅的光明？”

“你听，黑夜是那样静谧，你意图点燃闪电，炸响惊雷。然而黑夜要比闪电漫长，沉默却比雷响声音更大。”

“退回去吧，可怜的精灵，退回去那卑微的城里。黑夜笼罩来了，人就当抱薪取暖。”

法恩德说：“你这为黑夜作咏叹调的人，为什么这样衰朽且执迷不悟呢？”

“我所要做的不是要寻觅何处有光，我乃是月，在黑夜中启明光的所在。”

“我走入至深的夜，是要使黎明被启示。我潜入最长的噤默，是要使惊雷发响。”

“我所以要敲响那钟，不是要求得理解与慰藉，而是要使必然启明到世上来。我所说那预言与救恩，都不是假的！”

那衰老的暗夜精灵听了，就大受感激说道：“我的言辞是缺失的，你的启示却是如满月一样！你这从黑夜生的灵，你这夜的拯救者，上来吧，骑到我的背上来！”

那暗夜精灵就化成一只黑色的骆驼，把法恩德提升起来，法恩德就驾着骆驼，走在深夜的荒漠中。

垂有玫瑰色指尖的黎明女神升上天际，大蛇，鱼儿，骆驼都沉浸到无限的喜乐中，他们的自由已经实现了。

法恩德下了骆驼，它就变成了金色的项链，环绕在法恩德的颈项上。

法恩德走入哈苏瓦，那悠远的古钟在悄然呼唤，法恩德已经听到了，他知晓要来到了，他的伟大的正午，他的时代要降临了。

无意识写作，写到一半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只能说是想模仿尼采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已经确信我的文是涩不起来了，有看到的人就把后花园当做是涂鸦街，我在上面画圣女祈祷像，这画面就蛮淫荡的（笑）？

不更新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写，下一篇不知道是写神话还是写正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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