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绝望的战士——盾战士的故事 第一章

绝望的战士——盾战士的故事 第一章 – 蔷薇后花园

“开玩笑的吧!”

手在疯狂颤抖,我几乎找不到让自己重拾斗志的理由

是的,我,“铁壁”斯多恩,第六线第二阵的阵长,是一名还算出众的战士,滴水不漏的防御和敌人精疲力竭时的致命反击赢得“铁壁”之名。但是说实在的我不觉得我的战斗技巧能适用于现在的情况——如果敌人一拳能把盾牌打出一个拳头倒模,轻轻一捏就能把长剑折断,该怎么办?

确认定带的是陪我征战沙场的武器而不是新兵训练营拿来木质训练用具,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看似随意的攻击轻而易举穿透盾牌,挥手一挡就在我的剑刃上留下弯痕。

快步后撤,面前这个敌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这种力量对于人类来说完全就是碾压。但我也知道不能在这里退缩——本来已经是弹尽粮绝遭遇伏击的绝望之时如果作为统帅的我有所退缩恐怕士气会彻底崩溃吧。

第六战线和魔物娘军团的战斗可以说是被全方位碾压,整整六个侦查组几乎全军覆没,彻底失去情报的指挥完全是靠经验来强行推断战场走向,可这些经验在魔物娘面前就是废纸一堆。伤亡惨重导致每个战斗单元不得不身兼数职,结果自然就是像如今这样的绝望场面——我们不得不在击退魔物娘侧翼试图包围的部队之后又马不停蹄前去支援陷入重围的一阵,而我们完全不知道去支援包围圈的魔物娘主力也走这条路。于是此时我们不得不面对数量两倍于我军且由最擅长战斗的种族组成的魔物娘大军。茂密的丛林让我们直到很晚才发觉敌方接近,拥有猫娘和狼人侦察兵的魔物娘大军则早早知晓我们动向,所以当我们发现这是一场伏击时早已无路可退。

“喝!”又是一次锤击,速度快到几乎无法看清。显之又险躲开的代价是肩甲束带被巨力扯断,不过对方全力攻击带来的空档也流下回敬的空间,我自然毫不客气的回他一刀,但锋刃在她身上只留下擦破皮的伤口。

“放弃吧,有点水准,乖乖把刀丢了我不会为难你。”兽人女孩看上去比其他人都高大,比我还高出一头的身影和肌肉完美的曲线充斥着野兽般的活力。涌动的魔力,壮丽的纹身和高超的技艺都表明这是一位领袖,一位魔物娘将领。

“你觉得我们会屈服?”从来没有听说过魔物娘有留俘虏的习惯,被抓到那基本可以确定是会被玩到死,奋力一搏就算希望渺茫也至少还有生机。想到这里再次咬紧牙关丢开已经无法使用的盾牌双手持剑,即使攻击无法一击毙命,但只要伤口足够多也可以让她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下。虽然快攻轻伤并非我所长,此情此景也只得尽力一搏。

狂风暴雨般的铁拳轻易将我逼退,试图后撤也只会让对方步步紧逼,向前逼近无疑是将自己送入她致命的攻击范围,每一次攻击都只能让对其身上出现一道细微的伤口。但如果对方命中只消一击我便无力动弹。想利用这样的伤口使之失血失力不知还要多久,但是我自己的体力却已是无法支撑。我能感到动作迟缓变形却不能停下,因为只要一停就必死无疑,直到……

“咳!”重重倒飞出去,剧烈冲击让手中的剑飞到一边。周围一切都因为体力消耗供氧不足变得明亮而模糊,浑身颤抖手脚发麻好似身体已然不属于自己。“你不可能赢的,投降吧”对方并没有趁我虚弱发动进一步攻击,仅是胸有成竹的摆出架势看着我。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愿放弃“做梦吧!”拔出捆在手腕的匕首颤抖着试图反击,得到的只有对方的叹息,随后后颈一痛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哪?

四肢被分拷在四角动弹不得,背后感觉到兽皮的温暖,胸前盖着粗麻制成的被子,浑身暖洋洋的。我已经多久没有睡在这样柔软的床上了?自己都记不清楚,自从战事紧张之后几乎每一天都是行军宿营,有时候时间紧急甚至就直接盖天睡地,久违的床铺让我感受到一丝温暖和放松,或许被赶到的援军救了吧?现在应该在病床上躺着,我如此想象着睁开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并非是军队常见浅绿色亚麻布,而是用兽皮和木架子支撑起来的粗糙帐篷,粗暴的打结手法让我一瞬间升高血压。这很明显不是战士们的手笔,那只有一种可能……

“醒了,人类?”帐篷门帘被掀起,其后是比我还高大的身躯。裸露的浅绿色肌肤上密布成千上万细密疤痕,新老不一的创伤诉说着这具身体经受过的无数战斗。是那个兽人统帅!看着她步步逼近我挣扎着试图站起但四肢都被锁链紧紧束缚在床边只能任人鱼肉。

“别蹦哒了,寻常兽人都别想挣脱这些锁链,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想蹦达个啥呢?。”

“哇啊啊!!!”看到这样的躯体我猛然发出失礼的叫声挣扎着试图用手捂住眼睛,发现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满脸通红的紧闭双眼。并非是因为那么细密疤痕和健壮肉体而是战斗时女孩至少还穿着最低限度可以保护自身的盔甲,虽然柔软的兽皮几乎起不到防护作用但是至少遮住她的身体,但现在女孩就字面意义上的什么都没穿,丰满健壮的肉体毫无顾忌,它在阳光下展现出青绿的光泽,肆意彰显着雌性魅力,而作为一个15岁参军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女孩子的老光棍来说(虽然我现在才20多)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富有冲击力,几乎是刹那间,我就感觉下半身的我抑制不住的想要抬头。

“你害羞个毛哦,人类就是因为这些叮叮吊吊的礼节将自己遮蔽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底下,就像上任老大说的“用衣服束缚肉体,用准则束缚灵魂。”才弱成这样”兽人将军就这样毫不顾忌的跨坐在我身上,丰满的肉体与我肌肤相亲能感觉到充满身体的活力带来温暖和肌肉弹性,害羞感几乎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脸色也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你快快快把衣服穿穿上”

“哈,这就慌啦?之前想跟我碰一碰那个战士去哪了?”惊慌失措的样子反而越发激发兽人的兴趣,挑逗的动作渐渐大胆,几乎整个身体前倾下来。即使双眼紧闭也能感觉到吹在我颈间的温热气流,坚实的胸膛碰上两团柔软脂肪这让另一个我彻底失去控制直接挺起,而我自然也在奋力挣扎但毫无成果。最终无计可施的我只能大声怒吼

“这样羞辱俘虏有意思吗?如果你真认为我是个战士的话就像战士一样将我处刑,而不是在这里侮辱我!”

“理是这么个理,虽然很想直接榨干你,但像你这种有水准的孩子还是要进行一次处刑最合适”粗糙而温暖的手恋恋不舍地拂过挺立的阴茎,兽人终于离开我身体坐到一旁。“用人类这种小身板在我手下撑过这么多招,你自然是有资格通过图腾柱转化为真正的兽人的战士,说吧,你的名字值得我记下来。”

“斯多恩”如果按照以往习惯还要说出那一串复杂的军衔名称和绰号,但如今作为被俘虏的溃军,军衔毫无意义,而越是威严的称号在被俘虏之后也自然显得越发可笑,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只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好。“你们就是通过压迫男性来迫使他们变成你们这样淫荡的样子吧,但我绝对不会屈服,第六战线宁死不屈!”

“叫我柯扎就好”坚定目光迎来的却是对方笑意盈盈的双眸“宁死不屈,谁说要杀掉你们了?那次大变化后我们便理解人类比当年想的更有意思,只要稍加引导就能榨取大把魔力还能给自己增加族人,这不比直接把你们干碎来的划算?”兽人眼中的欣赏转变成长辈对待年轻孩子的惋惜,嘲讽着我有多么天真“我知道英勇的战士不畏惧疼痛,也不畏惧牺牲,但是快感可从来不会被身体视为威胁与恐惧,我要没猜错的话你恐怕没有任何抵抗手段吧?口说无凭,但是只要尝试一次你就很自然的知道…”

“不可能,不管什么情感都会被我挡住的!”

“你那所谓的坚强在快感面前就像窗户纸一样一捅就破”柯扎笑嘻嘻的开始用手不断玩弄我的阴茎,粗暴的玩弄让我痛苦至极却又带有一种耻辱的快感。明明是这样耻辱的时刻,明明是被强迫着无法反抗的玩弄着,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志不断给予甘甜的快感。粘稠汁液从马眼中流淌,告知我的阵地即将失守,痛苦的眼神逐渐溃散时身体也开始绷直颤抖。“呃,啊啊……”无法抑制的淫荡叫声在喉中无法抑制的迸发。

随着不断玩弄我也越发绝望,我听过魔物娘的残暴之处,知道一旦被魔力逼迫着射出属于男孩子的部分就会堕落被他们玩弄的魔物女孩。所以我大口喘息着不蝶试图压制涌动的米分红欲望,身体却在违背自己的意愿让阴茎不断勃起,乳头也随之挺立随即遭到兽人的舔舐和揉捏。不过就算如此我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试图忘记即将到来的射精冲动,可越是想象就越是鲜明,抑制尝试显得那样无力,我仍在不可阻抄的一步步走向顶峰。

“诶诶诶?就这么点玩弄就受不了了?”柯扎似乎也被我这样的状态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减缓些许,彰显野蛮与威压的粗鲁的语气也变成调情口气的问话。“战场上如此老练的战士在性生活方面却完全是个雏鸟呢,呵呵,真可爱呀”

“你,你闭嘴!!!”

“真的吗?如果我闭上嘴就跟更集中精力来玩弄你了哟”两只有力的手指已经捏住阴茎两端向后滑动,在我惊恐的目光中将包皮一点点褪下迫使充血涨红的龟头裸露在外。我很清楚自己这个地方平时在包皮的保护下不与外界接触,如果一旦褪去包皮就会变得格外敏感,平时一不小心翻开导致龟头裸露在外就算和内裤摩擦一下也会产生足以让浑身酸软的快感……毫无疑问我恐惧的眼神被兽人尽收眼底“你不会……还没有被褪下包皮玩弄过吧?”

“谁,谁会有那样的经历啊?!”

“接下来的你呗。”兽人亮出手中因为常年持握武器而产生的众多老茧而后将这些手掌作最为粗糙的部分一点点逼近我的龟头,而这些部位的起伏可要比内裤大太多了,我徒劳的挺起鸡儿试图将包皮用肌肉力量翻回去,但是实际上这不过是痴心妄想。

“咿呀啊!!!”仅仅一击就让我嘴边流出格外失礼的尖叫,先走汁疯狂流出几乎让整个龟头都变得黏湿湿的,浑身僵硬让腰部不受控制的挺起,似乎在主动将阴茎送向对方手中来获得更多玩弄,身体绷直像铁板一样却又在不断的颤抖着,坚毅的脸庞此刻已经满是泪水,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快感又或者两者皆有。

“嘶,你这么敏感我反而不方便玩弄你呀,毕竟要是现在射出来的话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去拿点药膏你先冷静一下吧。”兽人转头离去将我又一次独自留在帐篷中,虽然看上去周围的环境似乎挺安全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她们说的没错……相比起魔物人类对于魔力变化本来就不敏感,变迁发生的时间地点具体影响我们都一无所知。快速完成变化的魔物娘使处于被动方的人类根本来不及调整作战训练,我们修行的战术和冥想的心法都能抑制疼痛,即使片体鳞伤也能毫无顾忌的继续战斗,但这些招数在面对迎合本能和快乐的快感攻击时几乎一点用处都没有。如果刚刚柯扎没有停手而是选择继续的话恐怕我离堕落也不远了。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但是用什么办法呢?如果我是一名流浪者或许会清楚如何解开手腕上的锁链,但事实是我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更别提曾经战斗时受过伤的手指格外迟钝,我得想想,想想其他办法。

“在考虑怎么逃跑吗?”

“咿!”熟悉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抖,意图透露也无疑。本以为这会受到攻击但对方出乎意料的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将抱来的东西丢到床边再一次跨坐到我身上。随即下体传来冰冷触感,女孩似乎正在将一些白色的不明混合物涂抹在我裆部,不过让我更在意的是她另一只空闲的手上捏着的那根粗壮的白色棍子。

“这是……山药吗?”我并不会做饭所以对这些蔬菜的了解很少,只是看着这白色的圆柱体联想到应该是经常在营地煮粥时出现的山芋,看这样子似乎是要给我点吃的?但是生吃山芋的口感不好吧,而且这是敌人的食物谁知道他会不会往里面放了什么……想到这里,虽然我感觉有些饥饿但仍然出声拒绝。

“抱歉,我还不饿……”

“啊,这不是给你上面那张嘴吃的”似乎是看到我迷茫的表情明白我对这件事并不清楚,兽人用手挽住我的腰杆轻轻向上托起让屁股一览无余,随后在我凄厉的尖叫声中那份洁白的山芋被一点一点塞了进去。“这是给你下面那张嘴吃的。”

“住手啊,那是上厕所的地方啊,很脏而且根本不能进东西啊!!!”好痛,被塞满的感觉好难受,但是似乎碰到某个点时又会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快感,这是什么新的酷刑吗?我哀求着试图能让他把山药拔出去。但兽人只是回报我不解的目光。

“失败者就乖乖听胜利者的话就好,你现在可是我的战利品,就算我现在把你变成女孩子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况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能感觉到他正在一点一点把山芋拔出去——看来我说的还是有效的嘛……啊啊啊!!!

兽人将拔出到一半的山芋又以更快的速度狠狠捅回去而且捅的比之前更深,剧烈的痛苦让我像被强奸的女孩一样哭号起来,而柯扎显然很享受我这样的表情。“你们的标准食物不是营养液吗?肠道已经很干净吧,以前抓俘虏的时候还要灌肠现在就连这个步骤也省掉呢,好啦好啦,差不多要生效了就先拔出来吧。”

啵,伴随着淫荡的声响我再一次发出哀嚎,如今我的下体被山药汁填满感觉黏糊糊的就像自己射在了裤裆里一样难受至极,但是更糟糕的是这些被玩弄过的地方逐渐传来诡异的瘙痒感。“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诶……山药会让皮肤变痒不是常识吗,你没有做过菜吗?”

“我又不是炊事兵……等等,你说什么?”

“山药会让皮肤接触到的地方变得很痒哦,而且这是被施以魔法的特殊山药,所以效果会变得更强,好好享受吧!”

好痒好痒好痒!就像是过敏一样的剧烈反应,如果换作平时估计已经把皮肤抓挠出血。可此时的我只是将锁链震得哗哗作响,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够到自己瘙痒的下体,尝试夹紧双腿用力摩擦同样无济于事。无法缓解的瘙痒让我忍不住渴望着来自任何人的爱抚。后庭和阴茎都是如此。兽人再一次用手掌摩挲我的龟头,一边是瘙痒感得到缓解的痛快另一边却又是剧烈快感带来的折磨,我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哀求停下还是哀求继续。

现在的我就像娇羞女孩正在被强壮的兽人无情凌辱,但和传统故事中两人的性别完全相反。柯扎满足的欣赏着我的丑态一边停手看着我被翻涌的欲火和再度涌起的骚痒感,折磨的痛苦挣扎,趁人之危说出提议。

“刚刚很舒服吧?如果你愿意认我做主人请求的话,会继续帮你挠一挠哦?”开玩笑,难道这样就会让我屈服吗?倔强的话语从未咬紧的牙缝中蹦出宣告着她破灭的梦想。“做梦!”

“那就没办法了”对方并没有追击,而是掏出像铁制内裤一般的奇特装置将我下体完全包裹。冰冷的金属宣告着没有任何人能触碰我下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保护我不会因为射出精液而堕落,但也表明我将一直承受骚痒折磨,就算双手被解放也无法缓解“这是……”

“这叫贞操带,因为你实在是太可爱了,如果不像这样限制住的话恐怕我或者其他魔物娘会忍不住把你玩坏。虽然也不错但是那样你就不能通过处刑转化成完整的兽人战士了”柯扎一边说一边摆弄着金属内裤直到发出机关响动声“好了,这样在拿到钥匙之前就没人能碰到你的肉棒,脱离堕落的危险是不是感觉很开心呢?”

开心个鬼,我要痒死了!不知道这些魔物究竟有什么诡计……不过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想来恐怕和总是提到的处刑有所关连。但那到底是什么呢……正当我满腹疑问之时一团柔软的布料砸在脸上,随着锁链响动四肢束缚也被打开。“穿上它”柯扎握住我本能向后庭探去试图挠痒的双手命令到。在这种距离下手无寸铁,即使四肢束缚被解开也无济于事,我很清楚为兽人将军的柯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我再次控制住,所以也没指望反抗乖乖听从命令打开那团布料。但是在确认这些衣物构成后我再一次陷入迷茫:一条只能遮挡住胸前很小一部分区域胸罩和一条兽皮短裙,上面都画着类似虎皮的花纹。“不对吧,这不是女孩子穿的衣服吗?”我,疑惑的抬头对上对方坚定的笑容,告诉我并没有拿错。“毕竟男孩子的身份也最多只能持续到明天,现在穿上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再说你的外貌和体型都不差,除了胸平一点以外其他的就算穿女装也不违和呢”

“但,但这是女装啊!”我无力的辩解着,身为男孩子的自己本能的抗拒着这些看上去像个女孩的衣服出现在身上,不过正如柯扎所说身为战败者的我没有拒绝权。“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自己乖乖穿上,要么我把你打晕再给你套上,当然选后者的话肯定会有一些附赠的小礼物……比如让祭祀给你来个丰乳的法术?”笑意盈盈的双眸和隆起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我不敢赌后面这个选项会不会说到做到,只得委屈的套上这件明显是女性穿着的衣服。

“不错嘛,接下来再小小的妆点一下……你们进来吧!”双手被强行按在背后用柯扎顺手拿过的锁链拷紧,随即转头大声向帐篷外呼唤着,两只娇小的地精萝莉闻声而入,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充斥着好奇与色欲。双手变魔术般翻出几个小盒,其中是奇特的粉末和油膏状物。随即两人从腰间抽出的小刷子,这些造型奇怪的工具唤醒我尘封的记忆——我曾在姐姐的梳妆台上见过类似的东西,记得姐姐也是用刷子轻轻在脸上刷上各种粉末和油膏没过多久整个人就会变得光彩动人,而具姐姐所说这正是一种被称为化妆的属于女孩子的魔术。

兽人双手如铁钳将我的头死死钳住,微量魔力从她手中流入我的身躯,但是并非是直奔胯下为逼迫射精而去而是无声无息的流向头部。而此时地精萝莉们的两双巧手也在我脸上上下翻舞,似乎在涂上什么……

“你这混蛋肯定是想用魔力侵蚀我的意识,给我住手!见鬼,粉进我眼睛了,咳咳咳……”

“你小子动个毛啊,我才不屑于搞那些胜之不武的手段,乖乖忍着不要动!”

“我信你个鬼!”

“啊呀,柯扎大人,您的俘虏的妆花了,请让我们再画一次……”

“我……”

“你小子……”

对魔力本能的恐惧和对奇怪粉末的不信任感让我疯狂挣扎,虽然产生的效果微乎其微但也让两只地精动作大大减慢。得到的回报自然是兽人将军更大的力量强行控制。脸上被一层一层覆盖上奇怪的物质,头上也越来越痒,后颈位置传来怪异的轻抚感就像被绒毛轻轻划过一般。原本挥手间就可以轻松击败的地精竟然在我脸上肆意妄为,这无疑又是给了我一份屈辱。屈辱和对未知的恐惧共同作用让这一次行动变成一场漫长的煎熬,被警告越挣扎就要持续越久之后我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坐在床边任由他们摆布。

也不知过去多久,两只地精终于站到一旁宣告折磨结束,随即打开一个小小的镜子让我看见其中的景象。高大的兽人女孩搂着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少女,漆黑的秀发随风飘动,小巧红唇光彩动人,因为羞耻和瘙痒感脸上泛起红晕充满娇羞,平坦的胸前一抹小巧到几乎没有遮挡作用的可爱胸罩更让她看上去充满色情的暗示,如果这样一个俊俏的人儿站在面前,,或许我会一见钟情。但是面前是一面镜子而我的迷茫表情也在镜中少女脸上展露无遗,这毫不留情的宣示着残酷的事实,面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正是我自己。

“不愧是我所中意的姐妹候选者呢,妆点一下就能变得如此可爱。真是,想吃掉你的欲望越来越浓烈了”柯扎站在面前俯视端详片刻,满意的取出项圈扣在我颈间,转身对着地精姐妹大手一挥“搞得不错,你们俩优先去分战利品,他们问说我要求的就行”

“多谢大人!”地精们稚嫩的脸上露出渴望笑容蹦蹦跳跳的离开只剩下我与兽人将军独处。对方看向我的炙热眼神几乎要把我吞没,我忍不住试图后退可项圈被锁链连接在兽人有力的手中,面对如此可怕的占有欲连逃也逃不掉,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阻挡,不管表现出可怜的求饶或是倔强的反抗都只不过是更加增强对方的冲动。“不,不……”不祥的预感从心头涌起,在强烈的恐惧下发出的微而声音听上去就像女孩一般,任人玩弄的可爱模样震动着兽人名为理性的脆弱丝弦。“我憋不住了,主菜要等着明天吃但是现在就先让我尝尝开胃小菜吧!”

锁链那头传来巨大拉力瞬间让我失去平衡向前方倒去,柯扎的小嘴轻松将我双唇封死,身体如钢铁般坚硬的兽人双唇却出乎意料的娇软柔嫩,相接触感瞬间让我大脑宕机。

很显然对方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止,力量带来的全方位碾压即使在接吻时也是如此,强健有力的舌头瞬间突破我的防御一路深入。我笨拙的舌头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直接被勾住强迫缠绵着,晶莹的涎水同双唇相接的地方向下流淌,这一切都在宣告着初吻被夺走但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

喘不上气,好难受……肺部空气被对方无情掠夺,氧气不足让意识都随之变得模糊。但是项圈被锁链牵引着,兽人的另一只手也按着我的背后不允许逃走,在对方满足之前我都无法脱离。力量逐渐被减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跟着一点点软倒在对方怀中。

明明应该很讨厌,但一种陌生的快感却实实在在的在心口涌动,随之而来还有臣服感,就像我已经成为这只兽人的所有物一般。丰满的双乳隔着我的胸罩不断摩擦,两人乳头都挺立起来,只要轻轻晃动胸部就能让乳头与乳头之间不断摩擦带来剧烈快感。从对方绯红的脸色来看这样的快感应当是双方都能享受,同时我胯下剧烈的瘙痒逐渐让我产生一种类似空虚感的错觉,尤其是后庭在处于弱势情况下甚至产生希望别人来填满的想法。

怎么会……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好难受……但是又好舒服……挣扎在力量不足时转化成调情般的爱抚,被堵住的双唇中原本挣扎或者求饶的话语全都破碎成毫无意义的呜咽。她就这样在我的口腔中肆意扫荡良久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任由我们二人之间牵起细长丝线,铁钳一般的双手此时又化作稳固的支架任我在怀中大口喘息,看起来就像是温柔强壮的丈夫在搂着他柔弱的妻子

“嗯,先到这里吧,仪式过后有的是时间享受现在还得先带着你去展现一下呢。毕竟你说什么也是我的战利品不是吗?”锁链再次被绷紧,柯扎就像牵小狗一样牵着我向外走去。等等……

“难道我要穿成这样子出去见人吗?!”被强制换上女装的耻辱模样本只以为是对方首领为侮辱我而要求玩够了自然就会允许我恢复成男人模样,可没想到竟然要我出去将这副淫荡的模样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种事情不要啊!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专门叫人给你化妆呢,最强壮的首领自然要有最美丽的战利品?”兽人猛然一拉手中的锁链让我踉跄着差点摔倒,就这样被拽着走出帐篷来到室外。可是室外的景象很快便让我忘却了自己穿着屈辱服装的事实,因为外面的场面更是堪称绝望。

第二阵主力几乎全军覆没,沦为阶下囚的战士们被魔物们肆意玩弄。人类本就是依靠炼金术和精良装备才能勉强与魔物娘匹敌,如今在所有装备都被收缴的情况下大多数士兵完全比不上魔物娘们,沦为魔物娘的玩偶。由于这支部队是以兽人和狼人这样推崇力量的种族为主所以越是身体强壮技巧高超的战士,越是被他们优先玩弄。而那些实力不胜出众的战士们则被分给实力更弱的地精们,但是除此之外绝大多数战士都被屈辱的做成各式各样的装饰道具,有的四肢被绑起只能在地上像狗狗一样爬行,头上被屈辱的带上狗耳装饰,屁股上也有一条蓬松的狗尾,并没有任何挂钩或者类似的装置却依然能很稳固,十有八九是直接被插入菊穴。或是四肢被绑住,眼睛被用铁丝强制保持睁开状态被迫观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在与魔物娘肆意交合的香艳画面,下体却被一个甚至比我更小的几乎完全覆盖整个腹部的平板贞操锁锁死完全没有勃起的能力。又或者在绝望的哀求中被地精们测试各式各样的淫荡道具,千奇百怪的机械让战士们发出淫荡的惨叫。这让那些还在监牢中还没有被拖出来玩弄的俘虏们越发惊恐,但是被五花大绑的他们也同样只能任人鱼肉,从装在裆部带有振动符文的魔法道具和地精时不时向俘虏嘴中灌入的奇特粉色液体来看,这些俘虏也并不是完全安全。至于那些被看中的战士自然是更加凄惨,相比起其他热衷玩弄和温柔同化的魔物娘,狼人兽人和龙娘这些本就强壮的种族有着匪夷所思的体力和极度强势的性格。被绑住四肢的俘虏们只能被无止境的强奸,甚至不需要魔力逼迫,远超常人的体力可以直接从字面意义上将一个战士彻底榨干。另一边的囚牢中已经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丢弃着数十名被彻底榨干的战士,清洁如水的粘液作为最后挣扎从疲软的阴茎中缓缓流出,流出最后一滴液体后这些阴茎开始肉眼可见的变小,干净利落的长发开始生长,皮肤泛起绿色或是长出狼毛或者龙鳞,身材也逐渐变得像女孩一样,他们的下场自然已经可以预见。

这并非极限,这些残忍的种族中有一些成员甚至认为战士们根本不配插入她们,被她们带走玩弄的战士们更是被和我一样被强迫换上女装,露出后庭被插入双头龙的兽人战士们强奸,作为男性的他们此刻却像妓女一样浓妆艳抹穿着符合主人性癖的服装在主人身上不断扭动腰杆。仁慈一些的主人或许还允许他们挺立着自己的肉棒,让肉棒因为来自后庭的刺激和主人或自己的撸动而不断射出精液直到耗尽,而碰到严厉主人的倒霉蛋更是被强制佩戴上坚硬的贞操带,只能被来自后庭的快感和催情的法术一同逼迫射精,精液根本没有肆溢飞溅的能力,只能向女孩子的淫水一样一滴一滴从被锁死的阴茎中流出。而这样的场面自然也少不了语言,兽人对战士们的羞辱和玩弄与战士们的惨叫和哀求再加上双方的娇喘共同混合成一部格外淫荡而绝望的乐章,宣告着我们完全的失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曾经率领的强大军队如今却变成这个样子,这样残忍的事实几乎摧垮了我的自尊心,我痛苦的低下头疯狂的催眠着自己

如果这是一场噩梦,请让我醒来吧!

没有用,战士们悲惨的哭喊仍然在耳边回荡摧毁着意志。可是我们究竟是哪里做错了,明明经过周密的部署和严苛的训练,明明用尽几乎一切办法去推演战争的走向,去猜测对方的计划,明明大家都奋力战斗一次又一次击退魔物娘的进攻。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浑身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迎来最凄惨的失败结局这样的委屈感几乎压垮了我。

“很想不通吗?”正当我绝望之时温柔的手突然抚过我的头顶,柯扎收起平时或是凶狠或是玩弄的表情静静看着我“你们做的都没有错,如果我们俩身份互换我未必会比你做的好,或者说如果你们对抗的是人类的军队或许你们会赢得一场大胜吧”她轻轻抹去我脸上划过的泪花“还好她们用了稳定妆容的魔法,不然这么一哭已经变成小花猫了呢”

“那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魔物娘啊,我们的力量敏捷速度都在你们之上,而且每一次死亡都可以依靠魔力在最近的基地重生,但是你们每一次倒下的战士都只会被我们玩弄同化。不管是在士兵能力上还是人数上都已经构成了绝对差距,就算只会再出色也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明白了吗?你们本就是注定会失败的结局还不如乖乖投降让自己看起来更体面一点”

“你做梦,就算我们二阵覆灭,一阵和三阵也会扺抗到底!”曾经坚定不移的话语如今说出来却是为了说服自己,而现在几乎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我们真的能胜利吗?真的还有希望吗?

“哈,三阵已经被选做我们的秘密武器试验处啦,应该你转化之后没多久就能看到那个武器大显神威的时刻吧,那时候,三阵……嘿嘿嘿。而在两个阵线都陷落之后你觉得你们仅存的那支队伍还能抵抗我们?还有被转化之后的你们?”兽人脸上的神情再一次转化成充满玩弄意味的笑容,拖着整个内心都已经动摇着我了大步向前走去。

“好可爱呀!”我作为俘虏方的首领自然在魔物娘手中受尽了屈辱,柯扎尽情展现着作为首领的威严。和人类不同,兽人们对于向首领表达敬意的方式是充满欲望的一次又一次爱抚她的身躯,括作为战利品的我自然也难逃厄运。每一处敏感点都受到情欲喷涌的兽人战士们激烈的玩弄,之前柯扎的玩弄不过是两只手,比起现在的数十装手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我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只能像娇羞的女孩一样,尽力拉住裙子不让被贞操带笼罩的无法勃起的男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展露在这些敌人面前,这自然大大激发了她们玩弄的欲望,挠痒痒,爱抚敏感部位,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折磨着让我放开拉住裙子的双手。而每一次我双手力道一松裙子就会被立刻掀起,让下半身那被金属拘束的耻辱展露无遗,每当这时兽人们都会发出野蛮的欢呼声,而作为主人的柯扎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大为鼓励。作为一个将领的她被更多的同伴爱抚着,肆无忌惮的挑逗着阴道和乳房,本就健壮的身材被同伴涂上光滑的橄榄油让她显得越发色情,和我的抗拒不同,兽人将领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则快准狠的给那些她认为出色的战士以“褒奖”,灵巧的手掌深入他们的下体,简单的刮蹭挑逗在强大的力量和熟练的技巧下,轻而易举将一个又一个战士送上巅峰,带着满足的笑容和高潮到翻白的双眼倒在地上轻轻念叨的姐姐大人。不过我能感觉到她也在越来越多同伴的袭击下逐渐变得力不从心,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也越发迷离。

柯扎显然也察觉到自己承受不住带着我转身向帐篷走去。可是这些兽人战士们又怎么会放过向偶像献上敬意的机会?袭击很快变得越来越多,挑逗方式也越发大胆,柯扎的下体越来越湿,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最终彻底坚持不住发出可爱的轻声嘤咛后徒然跪倒,透明的淫水从胯间不断流出,但是倒下的首领并没有宣告着结束,相反这才是派对真正开始的信号。

另外几只兽人一起按住我,强行扒开嘴巴给我灌一下某种奇怪的粉色液体,这种液体刚刚进入口腔身体就难以控制的燥热起来,不用说我也知道这就是魔物娘的臭名昭著的催情淫药。本以为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解放和处刑,但事实上我错了,我就像其他战士一样被牵到一旁死死绑在房屋的围栏上,双眼被铁丝拉住无法闭合,转头一看其他战士也几乎都是如此,兽人们纷纷丢下手中的玩物聚在一起,开始了属于她们的巨大而淫荡的百合乱交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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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ll (站长的St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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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thoughts on “绝望的战士——盾战士的故事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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