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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绒花的花语 第六至七章 – 蔷薇后花园
Part.2我见一万片雪花飘落
第六章 最残酷的惩罚
(上接part.1.五·新的开始)
安凝的食谱是由专门的营养师远程配置的,除了对烹饪技术和营养成分保留要求很高外,倒是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山珍海味。
——大抵大小姐也不想浪费吧,毕竟还有若干游戏账号等待着金钱的幸临。
相比之下,安盈的待遇似乎就没有那么好,除了贯穿三餐的营养液,就是鲫鱼豆腐汤或是牛奶之类的流食。
不过相较于在公司的那三个月里,生活与食谱好歹多了些许调味料。而且碗筷什么的有专门的洗碗机来处理,说好了负责三餐就真的只是负责三餐啊……
至于晚饭之后,便是寻常的游戏时间,在待人处事和游戏方面,安盈对安凝还是有很好的评价的。
两小时后,安凝红润(物理意义上)地放下了手机。
“我希望你为我带来的不只是战绩的全红,还有闲暇时间的股票……”她几乎是黑着脸说出这句话,“我将会给予你世界上最为严厉的惩罚,而现在,你最好赶紧去睡觉。”
悲鸣!原来游戏也是葬送前程的方法之一(各种意义上)。
值得一提的是,充盈着金钱气息的床的确舒适,对于在公司内练出随地睡大觉的安盈而言,碰到床的那一刻就相当于昏迷了吧……
再醒来时,安盈的身上多少有些衣衫不整,安凝正跨坐在少年略微凌乱的身体上。
有些不应该,换做平时在被别人触碰的第一时间早该醒来了才对,难道是床太舒服了?
“诶嘿?”安凝为安盈系上最后两个扣子,隔着刚穿上的JK,手指在对方身上不断勾画着。安盈贫瘠的身材带着少许软乎乎的起伏,手指划过,触感倒是不差,不过掐一掐就只剩皮了啊……看来改天要给营养液加点料才对。
瘙痒感稍微让安盈回过神来,对方大概是帮自己换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竟然起得比作息表早这么多啊,她明明昨天按照对方作息表定的闹钟才对啊。
而且……被看光了吧……
“没有哦,我没给房间开灯,现在才早上六点多的说。”
平时这个时间点自己应该准备去上班了才对……竟然毫无防备地一直睡着吗?
对方,好像能读取自己的想法啊?好像有个谁也能读心的,是谁来着?
“呐,回去睡回笼觉了,早餐记得准备好撒。”安凝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轻轻戳了戳安盈的脸,“向我证明你的智力,在一个学年内学完基础高等教育和精英教育的所有课程,不难吧?”
“所以所谓最大的惩罚是去上学吗?”安盈点点头,“谨遵您的指示。”
这只是个很简单的任务,在照顾自己起居的同时完成大量学业……如果这小家伙能有她父亲那样聪慧就不在话下了。安凝是这么想的,然后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至于是在睡回笼觉还是回忆安盈身上的触感,谁知道呢?
逝去的爹,消失的妈,懒惰的主子,破碎的她——不过,安盈对此并无异议。
——真的吗?
“顺带一提,如果你不想作为一个人类在亚人主导的社会和贵族学校里被霸凌致残什么的话,最好过一会再出门。”安凝从房间里探出脑袋,丝毫没有差点因为自己疏忽导致对方生不如死的愧疚感,“你知道的,纯人类和亚人的矛盾已经演化到一方被完全奴役。”
其实,如果要带着嵌入式尾巴上课的话,还不如被霸凌到生不如死的说?
看着对方手上的猫耳和一条带着黑色椭圆形末端的猫尾,一种深深的畏惧感从小腿向上攀附。
“那是,是那种东西,我想的那种东西对吧?”
“啊,不过是升级版,能根据穿戴者的心情作出一定程度的摇动反馈。”安凝点点头,将吸附式猫耳仔细按在对方头上,示意安盈趴下,“也就是说,如果你表现得很高兴的话,这东西可能会在你身体里不停蠕动什么的。”
“我,可以,拒绝吗……”安盈认命似的俯下身去,任由对方将短裙掀起,从安全裤余留的孔洞中将尾巴缓缓深入。
冰凉的锥状固定物缓缓撑开肉壁,似乎是因为固定的原因,原本只有一小节的内容物被改装得有些长了。
“呜?”有些疼,大概似乎是因为没有预先扩张的缘故。
安凝完成了操作,轻轻拍了拍安盈的臀肉,对方的动作冷静,平淡,没有带上任何多余的情感,确切地说,那像是在对待某个物品。
“好……好了吗?”安盈有些不确定,后穴的疼痛感逐渐消退,像是在适应,在习惯,伴随着的是某些奇怪的部件沿着肠壁不停向上攀附着,似乎是为了监测他的情感。
“走吧,终端会送你到地方的。”安凝打了个哈欠,转身向房间里走去。
安盈莫名地有些失落,像是本来要干什么更进一步的,但仅限于安装道具了。他还记得那日那位接线员对自己说的话,自己明明被要求承担一些解决欲望之类的更过分的职责才对,怎么变成去上学这种破事了……
安盈不理解,安盈挠头。
伴随着别墅的大门关闭,安凝如释重负地挠了挠尾巴,那根纤细的猫尾虚化、膨胀,最终在空中炸开,化作一条带有些光条飘荡的长尾。
「墨尔菲丝贵族学校」
学校什么的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除了……这是一所女校。不过很显然,安凝没有给他留下退学的选项。
某些意义上来说,安凝还是很关照安盈的,比如班级甚至没有要求他进行自我介绍,他像一个幽灵,混在那些权贵的子嗣中,在教室的角落里坐下。
以至于,任课老师并不清楚学生当中混入了一个从初三直接跳级到高三的可怜孩子。老师只要教书就好了,而安盈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没有高考竞争的情况下,高三并非用于复习,而是同初中一样轻松的日常授课。贵族只需要考虑世袭和礼仪就好了,而平民出身的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没有高考是贵族们的谎言,底层的劳动力什么的还是需要拿筛子筛一筛的。
不过,既然学完基础高等教育课程这种任务可以通过书本来完成,为什么还要来学校呢?安盈环视着教室,哪怕是课堂,那些贵族间的明争暗斗也没有丝毫收敛。
“自我介绍一下,普瑞斯莉·罗尔斯,叫我普瑞斯莉就好。「大祭司」普瑞斯莉[priestly],代「晓钟」向您问好。”对方说着,站在了安盈的桌旁,“安萤小姐,请容许我问您一个问题,您认为,笼城里的人,或者那些下等的种族,天生就该被奴役吗?”
“……”安盈注视着对方暗金色的瞳,瞳孔中映射出她的询问、试探与警惕。她的发间并无张扬的兽耳,而是许些淡金色的耳羽,从白发中探出——这大概是一只鸟类亚人,除此之外安盈想不到别的答案了。
「晓钟」……派系斗争什么的,大概就是安凝让自己来‘上学’的根本主线任务了吧。
在问题被抛出的那一刻,明里暗里,无数的视线落在安盈的身边,像是利针刺破了一层无形的泡,如芒在背。
安盈摇了摇头,“你认为所谓下等,在取得了无限的权利后,不会成为新的上等吗?”他注视着对方的瞳,试图从那暗色的倒影中看到自己的脸,“行动的愚者不需要思考高深的问题。”
「行动」,对方似乎对这两个字咬得很重,所以摇头的意思,是不该被奴役吗?看来她既抛出了新的问题,也对自己的问题做了回答。
通过模棱两可的回答来表明立场,普瑞斯莉思索着,自己所能看出来的问题,有心者也一定能够明白,现在最大的优势,大概就在于「信息差」了。
“那您认为上等,会为下等争取平等的权利吗?”普瑞斯莉轻轻点头,“您的意见我们了解了,期待下一次相遇。”
直到普瑞斯莉离开,周围的视线才渐渐收回,教室仿佛一直是有说有笑的下课时间,从未变过。
安盈摇了摇头,重新回到无聊的教材中去,那好似宫斗的派系斗争真是十分有趣,但主子交代的任务还是需要完成啊。
真希望没人看出自己的意向,清闲的学习时光大概不多了。
……
“「先知」,「先知」,我的好「先知」,请你告诉我,那个新来的更倾向哪一方?”暗灰色的蜥蜴如是问到。
“她在试探我们,想平权还是想夺权。”淡金色的鸱鸮笑着,手中的水晶球泛着朦胧的光,“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呢?”
“平权啊,我们不是一直在争取机会均等什么的……”蜥蜴顿了顿,看向身旁依然微笑的祭司,“笑得怪渗人的,换个表情吧「先知」姐。”
“青鸟家系是平权派还是种族派?”
“种……她是「青鸟」的人?”
“她不是「青鸟」的人,她是「青鸟」的人。”普瑞斯莉将水晶球放在一旁,略带惋惜地摇了摇头,“都是自己人,拉进来就好,你呢,打你的仗便好。还有,我是「祭司」,不是「先知」”
“都一样啦~”蜥蜴摆摆手,向远处走去,“拿着个水晶球的,不就是「先知」嘛……”
“如此来决定一个人的生命,是否有些太过残酷了……我们都是,有罪之人啊。”她望向水晶球里浑浊的光,她的眼中倒影出世间的浑浊。
知者不能言,言者不能知。
第七章 宴席
「知识」很好懂,对于安盈而言,这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也是最不值得庆幸的事情。
庆幸在于安凝布置的任务,预计半个学期便能点满整个基础教育的科技树,而动辄几年来学习研究的单向细致钻研部分并不在任务之内。
不幸在于学校的明争暗斗,世家是进入学校的门槛,哪个不是各有目的的主,学习任务少反而成为明争暗斗的大前提。
至于老师什么的,除了个别礼仪课和精细化课程外,基本上是没有看到的。
与其说这里为贵族提供了学校,不如说为政治提供了代代传承的立场和争斗。
从那一次对话之后,无论是主张平权的「晓钟」,还是主张强权的「极夜」,都没有再找过安盈。就连安凝也没有下达新的指使,只是每天早上不厌其烦地提前起床帮安盈换衣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大概也算是一种骚扰。
虽然良心上来说干不了那些过分的事情,但能每天用指尖感受安盈身材变化什么的,安凝也还算满意——大概吧。
当一个星期进行到星期四晚上的时候,意味着一周繁杂的社交生活将要结束啦!
安盈像往常一样站在桌旁,等待安凝恰完晚饭。哪怕主线任务在学校,家里的日常起居也不能落下。
不过今日的安凝似乎不太高兴,青金石色的眸子不断左右摇摆着,带着视线不断在安盈身边扫过。
“怎么了吗?”安盈确信自己的手艺并没有下降,由于被限制食用固体食物,先配置好味道合适的液体酱料再下锅炒菜已经成为习惯。
“不……算了……”安凝摇摇头,“我的全自动煮饭机器到货了,一会帮我组装一下吧。”
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问题,而且,如果连这个步骤也自动化的话,自己大概就没用了吧。
“你别多想,帮你减轻一下负担,你要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安凝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接下来营养液的配方也得换换了。”
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变了,或者说,暗处的某些东西要动了。
“嗯,总之,别多想,周末给你整点奖励。”安凝咽下食物,回到房间里继续当她的宅女。
是不是该学一下怎么打游戏,感觉自己好像变没用了啊。
没用了……
安盈想着,将新到的煮饭机一点点装起来,直到做完,他自己都不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
总之,先睡觉吧。
再醒来时,安凝正拽着自己的领结,小指不经意地在锁骨附近玩绕着。
如果要干那种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自己本来就是工辅嘛~
安盈莫名地有些期待,视线不断往边上偏移。
“不用明天了……今晚活着回来,给你整点奖励。”安凝的面色越发凝重,“嗯……小心「宴席」。”
「宴席」……真奇怪。
……
学校的生活总是很简单,抱着自己的小水壶熬过永无止境的课程,然后等来下课。
今日的铃声许是急促了些,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也变得密集了几分,空气中充满着蠢蠢欲动。
为什么「周五」这么重要?
“我们真的不去拉拢她吗?”远处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故意让她听到的。
“那个「祭司」级别的叛徒下场,我们何必为了一个身份不明的新人大费周章?”那声音顿了顿,“万一是对方放出的烟雾弹或者间谍呢?”
自己似乎没有选择,本来就是笼城出身的人,万一尾巴什么的异样被人看到,大抵是要不声不响地死在某个角落了。
紧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像是休战,整个学校的气氛瞬间柔和下来。
偶尔还有一两道奇怪的视线打在身上,带着些许猥琐。
女校也会有流氓吗——安盈有些不解,身后的尾巴也表现出僵硬的警惕感。
“你好?”面对安盈的扫视,目光之中,有一道不作躲闪,反而主动迎上来的,“奥瑞克[oracle],很高兴见到你。”
这位更是来着不善,在「晓钟」找自己的时候,这位窥探的目光似乎从未断绝过,大抵是「极夜」的人。
“不知可否邀请小姐,在「宴席」上同我共舞一曲?”她的耳羽和普瑞斯莉差不多,大概是同族,“当然,如果你愿意加入「极夜」就更好了。”
相比于普瑞斯莉的温和含蓄,这位更显张扬,但脸上又有着一丝迷离的红晕。
「宴席」……?
安盈做出了一年中最值得庆幸的决定——“还是算了吧,我不太擅长舞蹈什么的。”
“这可是贵族的社交礼仪之一,希望你能在今夜好好学习,希望能在不久后与你共舞~”
轻浮,像是在勾搭无知小女孩。
安盈有些头疼,自己好像对性别的概念有些模糊了,或者说,忽视——女校并未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困扰,反倒像是他天生属于这里。
从安凝开始,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提到「宴席」,似乎是希望自己一定要去一探究竟。
……
相比于「宴席」,安盈更愿意称之为银趴……
她们身上褪去了制服,在一层几乎算作没有的轻纱下,某些棍状物体或夹子用一条透明的硬质杆同舞伴相连,随着舞步的移动不断刺激着那些敏感区域,最后在谐乐的伴奏下一同高潮。
一群受困与贵族婚姻与礼仪而无法释放欲望的贵族学生,在放学后互相解决性欲?
这算哪门子宴席……
也不能说是没有收获,那种链接双方小玩具的硬杆轻松穿过了衣物和身体,像是某种奇怪能量在三维空间的投影,使玩具可以随着舞步旋转在身体内进进出出。
吸了吸鼻血,将鸡尾酒一饮而尽,旖旎的风光让他有些难以思考。
小心「宴席」,大概是要小心参与「宴席」导致性别和种族什么的败露,或者小心「宴席」侵蚀自己的理智?
有些难以思考了……舞池中轻盈的舞步伴着些许强势,些许娇羞,将环境充斥。
什么派系斗争,在这一刻,都化作舞池中原始欲望的对峙,用精湛的技术使对面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下。
他甚至看到奥瑞克和普瑞斯莉在一起跳舞……两方的神职人员就这样不顾形象地在台上共舞,这算什么,祭司的神谕组合[priestly-oracle]吗?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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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这种事情……他的心略有些动摇,身后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摇摆着,将身体里搅得一团糟。
难以……冷静下来啊。
“「砰——」”
有道是,「雪中枪响鸟惊鸣,身世飘转似浮萍。雪鸮难有凤涅槃,唯怜猫妖九重命」
欲知后事如何,十五号之后再说吧……
我尽量多写点安凝的片段,毕竟她才是大女主嘛~(不过安萤的军火储备感觉也很重要的说?)为什么不让安盈参与宴席呢?大概是不想让安萤被除了安凝之外的人狠狠疼爱罢!
P.S.我都暗示成这样了,总要有人猜出来吧……
沟槽的鸣式()
鸣式还在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