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平林月 ♥

为了躲避死亡Flag,作为冒险者队长的我,TS! 第二章

为了躲避死亡Flag,作为冒险者队长的我,TS! 第二章 – 蔷薇后花园

酒馆里面必然是热闹非凡。不管在哪里,酒馆永远是鱼龙混杂之处,各色人等在这里来来往往。喝酒,吃食,赌博,大声喧哗。这些就是酒馆的全部。在某些酒馆里,还会有几位秀色可餐的女郎,她会摆出一副盈盈的笑容,劝那些来客们:“多喝点吧”。那些长期在外征战的男人看到听到这样的劝告,总是生出更大的兴意,将那些酿造出来的劣质啤酒一杯杯地往下灌。直至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这时女郎的温情也都不见,她们只是冷眼看着酒馆工作的壮汉们把那些男人们从他们的呕吐物上扔出去。

唯一的变数也只是酒馆老板。所有老板,或是老板娘,他们除开阅历丰富这一点外,大抵都有些相异的地方。从最基础的酒品,人品,甚至对于生死的看法,总是不尽相同。虽说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个人,但酒馆老板竟然是完全不同。每当去一处新的酒馆时,总是能遇到新的老板,也不能不让人感到奇怪。

卡托他们所在的小城——帕洛尔里的酒馆只有一家,或许是因为垄断了的原因,这家的生意却是好得意外。但有人也传闻说,这家老板娘是使用了魔女的咒法,使得自家的饮品有了极强的成瘾性,因此使得不少顾客不得常光顾她家。不过这样的非议,也只是在茶余饭后为那些不着调的闲人们所谈论,根本上不了台面。大家都爱去那里,这也是不得不承认的。

卡托自然不信这样的谣言,他常来这里,也是对这里知根知底,什么巫女的传言在他面前根本是不攻自破。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一杯啤酒,一口气喝完,便不再添了。问队员们:“你们对这次任务有没有信心?”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队员们只是互相交换着眼神,想推出一个人来向卡托陈述他们的意见。

打破这种尴尬局面的,是酒馆的老板娘,她把两杯饮品放在贝娜菲和马努斯手边,问卡托:“你又要去办什么任务了?”

老板娘爱弥儿三十出头,但风韵犹存。她用一双狐狸似的媚眼,含情脉脉地盯着卡托。卡托却是毫不动摇,继续看着队员们。

“前几天有人指名委托我们小队,要求我们去刺杀巫医诺查。”卡托把酒杯递给爱弥儿,他对爱弥儿说话时的语气不似先前一样认真,似乎在他话里氤氲着什么一样。

“你啊,这几年是出任务出魔怔了。以前还知道来陪陪我,现在倒好,一心当你的传奇冒险者,连酒馆都不来了。”爱弥儿抱怨着,将酒杯连带着几个拜占特顺带收下,“都到我这儿了,还聊什么任务不任务的,放轻松点。艾默特要什么东西吗?你来一点?”

“老板娘,老规矩了,别上酒。”就好像将要溺毙在大海里的人,突然抓住了什么一样。艾默特现在就像是被爱弥儿给救了出来,颤抖地说出这些话。

爱弥儿笑了起来,她是很熟悉艾默特的习惯,惊异者是根本不会饮酒:“好,好,不上酒。不过这么大的人了连酒都不敢喝,还当什么冒险者?来我店里的冒险者基本都是牛饮到第二天,不说让你学学他们,最起码也喝点吧?贝娜菲都能喝几口,你喝不得?”

“我是因为在修道院的时候,每逢重要仪式,都要喝圣酒,其实就是受祝的葡萄酒。因此也是能喝几杯。”听见老板娘提起她的名字,贝娜菲也赶紧做出回应。

爱弥儿没有多说,她还是微笑着,把剩下一杯递给了马努斯。马努斯好奇地问道:“您给我的都是些什么啊?”

“卡托,你看看,这小姑娘这么客气。你对待他又是什么态度?”

“他是男的。”

“男的?这才不得了,男孩子长得这么秀气,实在是不多见。”她想给卡托再倒一杯,卡托挥挥手,拒绝了。他重新问了一遍:“关于刺杀巫医诺查的委托,你们是怎么想的。要清楚,这是指名委托,不做的话对我们是什么影响,应该都很清楚。”

艾默特瞪了贝娜菲一眼,可修女却只是一口气地喝着酒,根本不对艾默特做半点回应。无奈之下,他只能出面:“我们倒不是怕出任务,只是怕诺查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你们怕这些干什么?”

“谁都知道诺查善于预言,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怎么办,他肯定知道了我们下一步会怎么走。那么他肯定做些预防我们的针对性措施。我实在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原因就是这些?”

“就这些。”艾默特把他们的意见说了出来,只是感觉如释重负。

“我倒觉得,预言这东西,不能尽信。你们能保证,诺查的每一个预言都是真的?就算他之前的一百个预言都实现了,也不能保证他对我们的预言一定是真实的。”

“卡托说得没错,预言这种东西,十个有八个都是不靠谱的。他诺查估计是专门挑空的讲,结果传得神乎其神,好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爱弥儿结束了和一个醉汉的纠缠,重新站在卡托身边。

“那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三天后出发。”卡托就这样做出了决定,“老板娘,我们走了。”

“等等,卡托,你给我留下。”爱弥儿拦住卡托,给其余三人一个眼神。艾默特和贝娜菲也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也就带着马努斯离开酒馆。

艾默特大口呼吸着街道上的新鲜空气,他实在不能适应酒馆的氛围,太过嘈杂混乱。过了一会儿,他问贝娜菲:“你觉得这次任务能成吗?”

贝娜菲摇了摇头,她刚想开口,便被艾默特打断:“别提你那主,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你要我说的话,我还是觉得任务风险太大。诺查会预言,还擅长使阴招,光凭我们几个实在没办法打赢他。一切唯有依靠主的指引,才有半分希望。”

“你一天就只知道主,难道你是想着我们都倒在诺查的塔里时,让主来拯救我们?”

看来又一场争吵将爆发。

但两人那剑拔弩张的局面被另外一个声音所打破:“老板娘为什么要叫队长留在那里?”

“额…..”听见马努斯的发言,二人不约而同地哽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二人快速交换意见,结果是轮到贝娜菲给马努斯解释。艾默特在酒馆里面已经帮了她一回,现在是她发言的时候。

“那个……卡托和老板娘,他们两个关系是众所周知的……”贝娜菲谈到这些时,她突然变得结结巴巴,“总之,那两人已经保持那种关系很久了。”

艾默特扶着额,她每次吵架时能把他辩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倒好,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艾默特只好继续代她解释:“卡托和老板娘啊,那两人就差没结婚。”他是不在乎说出来会是什么结果,只是想着把事情说清楚,余下的,就交给马努斯惊讶吧。

卡托赤裸着躺在床上,看着爱弥儿背部的优美曲线,不禁入了迷。都说他的意志力坚定,可遇到爱弥儿时,他那点意志力也就突然不见。他只是想着时间再慢一点,让他再多看几眼。

“说真的,你现在有这么忙吗?连我这里都不常来了,还得叫我请你。”她把杯子放进柜子里。转身躺回床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凸显了出来。卡托也没仔细看,只是把手环在她的脖颈上。爱弥儿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颗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你真的要去杀诺查吗?”

“当然,毕竟是贵族的指名委托。”

“我也劝不动你,那儿实在太危险了。我害怕……”

“没什么可害怕的,我肯定会回来。”

“这我根本不担心,现在还没东西能杀得死你。我只是不想再看见你浑身是血地回来。这你又保证不了。”

卡托转过头,望着同床人,她那双琥珀色的眼里是担忧,满溢着的担忧。每次出任务时,她永远是这样的眼:“你总是这样,接下来你根本办不成的任务,在任务里面太过拼命,结果弄得你自己不成样子。到最后还是要我给你善后。”她抱怨着,可她也只是在抱怨,她又能说什么呢?他是个冒险者,他的工作是她不想干涉的,她只要卡托这个人就好了。只要这个人此刻在她身边就好了。

“卡托,干脆再干上个一两年就不干了吧?不想在帕洛尔就去别的地方,继续搞点酒馆之类的生意,你说呢?”

卡托没说话,他闭着眼,好像睡着了。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爱弥儿拍了拍他的脸,卡托哼哼了几声,没有更多反应,“给个回答吧。”

“说实话,爱弥儿,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害怕不能继续当冒险者?”

“倒不是……”

爱弥儿爬起身,骑在他的身上,问他:“冒险就比我更有吸引力吗?”

“别闹。”

爱弥儿用手抵住他的嘴唇:“你以为我今天把你留下是来干什么的?今晚上你就不要想着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

卡托知道,她要是下定决心想干什么,至少他是阻止不了的。他也只能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爱弥儿也把自己唯一一点布料褪去。看着她的裸体,卡托的肉棒也是不自觉地充血硕大起来。但他还是迟疑了,该不该做?

“你还等着什么?快点啊。避孕措施已经做了,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爱弥儿催促着爱人。

卡托却不仅满足于此,他抓揉着爱弥儿那对丰乳。爱弥儿是感觉到了,不断地刺激让她的的小穴处也痒了起来。她却是被逗笑了:“你就这么不老实吧,每一次都是这么玩,外人要是知道你这个样肯定……啊啊啊,轻点,弄疼我了。”

卡托把玩了一会儿,只是感觉无趣,便不在动了,只是毫无犹豫地把肉棒插进小穴里。肉棒被温暖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让快感不断滋生,卡托也是一点点地抛弃了理智。他开始抽插起来。

爱弥儿是十分享受地叫了起来。肉棒不断地进出,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她享受着这些,身体也在不断作出回应:爱液从抽插处的空隙里不断流淌出来,沾湿了二人。阴道也伴随着卡托的不断深入被填满,先前的空虚感早已不见。爱弥儿抓住卡托粗壮的手臂,任凭他在自己身上骑乘着。

卡托也没辜负她的期待,他十分稳重,有条不紊地进出着,却又丝毫不给爱弥儿歇息的机会。可他自己也明白,他是渐渐沉溺于其中了。肉棒像是陷进一片深不可测的沼泽中,缓缓下沉,即使他挣扎得再剧烈,也无济于事。只能不断下沉,直至到达最深处……

卡托还是做了最后一次抽插,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着把肉棒拔出来,再也不进入。可这种想法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有些迷糊,此时此刻,欢愉已经足够了。只要快乐,那就是最好的。他是被交媾的快感给迷惑的意乱神迷了,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毫不留情,直接进入到最底部,沦陷在名叫欲望的无边沼泽里面。

卡托只是狠狠顶了上去,随后,大量的滚烫液体喷射出来,直接倾倒进去。卡托自然是来到了高潮。好像是在回应卡托一样,爱弥儿的下体也喷出大量爱液。

“你的床上技术还是一样的不行啊。”爱弥儿笑着,依偎在卡托怀里。

卡托没有回答她,只是问她:“这次回来想叫我给你带什么东西?”

“还是老样子,把你人带回来就可以了。”

卡托一行经过半个月的跋涉,期间只是遇见了几只低等魔物,卡托只是与马努斯简简单单地将其消灭。马努斯是在团队中承担了盗贼的职位,负责的是在战斗中穿插,辅助各位队员。诸如利用不会损耗的能力,使用魔力药剂为艾默特和贝娜菲补充魔力,亦或者为正面作战的卡托提供掩护或者配合他侧击。

马努斯把弄着手上的十字弩,这是卡托在帕洛尔时给他配置的。经过测试以后,他发现马努斯的能力对于箭矢也是有用的。让没有经受过大量训练的马努斯能够快速配合团队作战,这是最好的选择。

剩下的时间里,卡托针对马努斯的体能做了针对性训练。这一切既是针对队伍战术于马努斯能力最大化上的考虑,同时,卡托也有着这样的想法:“假如我们三个都倒下了,这时候你不用管我们,直接跑就是了。”

“为什么,队长?”

“能击败我们三个的敌人,绝对不是你能对付的。”

卡托给篝火添了一把柴,转向所有队员:贝娜菲正如往常一样,看着经典。艾默特则是披着毯子,在火边打着哆嗦。他三天前染上了热病,身上忽冷忽热,现在正是他难受的时候。

“都明白自己的任务了吗?”

除开艾默特,剩下两人都点点头。

卡托在路上已经给马努斯讲清楚了,这次的敌人究竟是谁。巫医诺查,曾经的德尔夫公爵的御用医师,亦是公爵领地方圆百里内的救星。他带着仁慈与耐心救助着每一个病人。很多时候,他甚至于不向病人索取医药费,这不是因为在公爵的资助下,产生了对金钱的漠视。而是其对于患病之人的原则,没有人应该受到疾病的折磨,他是这么想的。与之相匹配的是,他会竭尽全力去消除所有病原,对于那些给人带来疾病的生物,他也毫不放过。为此,他甚至能与一支崇拜鼠为神的邪教教派做了长久的斗争。结果是,在公爵的帮助下,他们被悉数剿灭。很快,这位医生便在领地上推广起他的治疗理念,也是很快使得疾病大为减少。

“那我们为什么要去杀他呢?”卡托知道马努斯会说什么。

“因为他接触了黑魔法,他借由黑魔法仪式获得了预言的能力。代价就是,他过去的心智完全被黑魔法吞噬。那个医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巫医。他下毒毒死了当地所有的贵族,占领城堡,依靠自己的邪恶药物控制了所有士兵。为了满足自己扭曲嗜血的愿望,他会派遣那些没有知觉的士兵们掠夺这片土地的人口,然后将其带回那座城堡里,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这就是现在的他。当然,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凋零,彻底成了无人的荒野。只剩下一个疯子在城堡里苟延喘残。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个疯子再也不能为害世间。”

马努斯用篝火烘烤着湿透了的衣裳,想着卡托给他讲的这些。他只是在意一个点:黑魔法

。“黑魔法是什么啊?”他问艾默特,惊异者此时已经好些了,正在喝贝娜菲调制的草药。

“你问我黑魔法吗?顾名思义,就是违背魔法学院那帮人的意思,然后被禁止的魔法。不同地方的魔法学院的老头们,过一段时间都会开会,去讨论哪些魔法该被禁止,于是那样的魔法就会被叫做黑魔法。使用黑魔法的人就会被叫做黑魔法师。很多时候,黑魔法都有其被禁止的原因。就好像使用时需要付出极大代价,引诱人堕落什么的。但有的时候,那群老头只是看某种魔法不顺眼,不符合他们的方向,于是就直接把那些加入到黑魔法里。我就会点他们不喜欢的魔法,那魔法本身没什么,就是能可视化空气中魔力的波动,算是个很好用的辅助魔法,但他们就是要把它加入到黑魔法里面。还威胁所有法师,说是用了这种黑魔法就会被他们讨伐。结果一帮傻子就听从了他们的话,把那种魔法的所有资料都给毁了。”

“那他们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啊。”法师重新躺下,他身上汗津津的,干脆直接钻进营帐里,再不出来。马努斯也是躺下,一夜无梦。

三人是被卡托叫醒,此时已日出已大半,金色的光芒照耀着一切。几人简单处理过早餐以后——艾默特顺便将草药服下去。经过一晚的休息,他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就是披着这样的霞光,来到城堡前。

虽说是公爵的城堡,城堡并不算大,只是有着三层。卡托在路上调查过,城堡里面也没有什么地牢之类的东西。是结构相当简单的一座城堡,甚至于连其外围城墙也早已破损。若是纠集了足够的人马,一定能轻易将这座城堡拿下。但直到现在让卡托来处理这个问题,明显是摄于诺查的名声,才不敢踏足这里。

卡托打开城堡门,缠上布袋,点燃火把,率先踏进了城堡。长期无人打理的腐朽味道窜进了他的鼻腔,随后是一阵恶臭。那些都是腐尸的味道。这里已经没了生气,甚至于连苍蝇与老鼠都没了进食来源,只能慢慢消亡于此。卡托还未往城堡深入,便听到背后传来的干呕声音。

“忍住,马努斯,你必须接受这些。”

“卡托,你还是让他先适应一下吧,这地方对我们来说都很难受,更不用说是他。”贝娜菲扶着马努斯说。

卡托略微点点头,贝娜菲说得有道理。此时还不能操之过急。他挥了挥手,示意几人先退回大门外。

“那就趁这个机会商量一次战术吧。”卡托紧盯着门口,似是在看着什么蛰伏于黑暗中的事物。

“我已经说过了,对方有着预言能力,也就是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他看在眼里。他很有可能根据预言来布置对付我们的手段。”

“也就是说,我们无论做什么,就算是故意做出和我们原来计划相反的行动,也会被他预判到。”贝娜菲这么做着分析。可马努斯是茫然地看着两人,艾默特却是昏昏沉沉,此刻她也没精力去训诫这两人,“说实话,卡托,我觉得这种敌人不是我们能打得赢的。”

“不见得。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是什么?”贝娜菲倒是不太惊讶。卡托总是这么干,赌敌人会犯错,或者敌人有着薄弱处。

“很简单,赌他的预言不准。”

贝娜菲听见了,只是发抖:“你是真的这么想吗?”

“就这么往前走就对了。既然我们没有办法破解,那就让他自己犯错。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马努斯显然是稍稍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看见他恢复过来的卡托,也就立刻停下话头,带着队员们走进城堡。

“诺查应该是在城堡顶部,艾默特,先去看看楼梯上面有什么陷阱。”

艾默特揉了揉脑袋,他还是有些迷糊,以至于吟唱错了几次。但他还是把魔法释放出来,一张不可见的网笼罩住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艾默特闭上眼,静静感受着。

“没有多少陷阱,只是几处暗格让人在意。”随后,艾默特继续吟唱起法术,那是极为普通的风刃,精准地打在他所感知到的几处暗格上。可是却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卡托皱起眉头。说实在的,那几处暗格本身便不在他们所处的必经之路上,如今碰触了也没什么反应,只怕是故意让人排除的——

陷阱。卡托刚这么想,城堡走廊两侧的墙便碎裂开来,两边分别从中走出两个人型,走动时发出铿锵的声音。那是高大的盔甲,正向如无头苍蝇一样乱跑着。构成盔甲的金属早已遍布锈迹,可全身仍然是毫无破绽。

“盔甲傀儡吗?”贝娜菲惊讶道,“难道这几处暗格就是唤醒这些怪物的机关?”来不及做更多解释了,她也开始吟唱起来。温暖的辉光照在众人身上,马努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灵活,连射击也是准确许多。只是铁质箭头射在盔甲身上,甚至于连痕迹都不曾留下。

“这些傀儡的感知能力不强,只能探测到眼前不远处的东西,马努斯,不要太过靠近,这样就不至于有危险。”卡托所说的,却与他所做的相反,他是直接冲刺至一具傀儡前,举起大剑与它缠斗起来,“我对付这一个,想办法把另一个解决掉!”卡托只说了这些,随后便专心于战斗。

“艾默特,干脆你就从内部破坏它吧。”贝娜菲提议。

“怎么个破坏法?它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就算是把它打穿了,它还是会自愈。”艾默特刚想反驳,“有办法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开始吟唱起来,与之前那些短促的吟唱不同,这次似乎相当冗长。等到他念完最后一个字符,一根巨大的冰锥凭空出现,直扎向盔甲,将它捅了个对穿。

可盔甲仍然在乱动。甚至于,冰锥造成的创伤也已逐渐缩小,最后竟将体外的冰锥截断,只留下一块硕大的冰块在体内。盔甲依然完好如初。

艾默特没有闲着,他没兴趣查看盔甲如何,他接着吟唱起另一段咒语,贝娜菲听见了,脸色只是惨白:“你该不会想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使用火风暴吧?”

无视了贝娜菲的话语,甚至是对艾默特本人以肉体的阻挠,惊异者念完了最后一段。随后,火风暴便席卷向盔甲,毫不留情地炙烤着它。

贝娜菲掐着艾默特的脖子,把他和马努斯带到了远离火焰的地方,问他:“我是叫你从内部攻破,你怎么就这么用起火风暴了?烤死你自己就算了,卡托受伤了该怎么办?”

艾默特因为连续的吟唱,体力已经消耗了大半。此刻,他被这么掐着,眼镜早已泛白。看着他奄奄一息,贝娜菲才松开手。城堡里大多都是石质,倒不担心燃烧的问题,只是凭火风暴,到底能不能解决掉那具盔甲?同时,贝娜菲也想不明白,艾默特怎么先要用起冰锥这种魔法?

另一边,卡托与盔甲的战斗已经分出了胜负。贝娜菲给他施加的力量加成魔法,让他能够与盔甲的非人蛮力相抗衡。二者交手过几回,他便熟悉了盔甲的战术,它太过笨重,僵硬,完全没有人应该有的灵活。卡托只是将盔甲的战斧挑高,随后便向盔甲拦腰斩去。

盔甲是会恢复,但只要造成它恢复不了的伤口就对了。

腰部那笔直的切面表明。盔甲已经失去机能,无法再战斗了。

卡托并没有就此停下,他接着把盔甲拆解干净,以绝后患。等到他将头盔拆下时,身后传来了巨响。

他知道艾默特使用了火风暴,战斗时身后异常的炎热证明了这一点。可他不知道,艾默特的魔法究竟惹出了什么样的大乱子。他觉得身后有什么飞来,便往旁跃去。等到那一大块飞过,他才看清,那是盔甲的碎片。

“究竟是怎么回事?”卡托问另外三人。

“艾默特不知怎么回事,让盔甲自己爆炸了。”贝娜菲和马努斯也是相当疑惑,他是怎么弄出这种效果的。

只有靠在墙上的艾默特微微笑着,好像为什么事而自鸣得意。

战斗结束后,依旧是卡托打头。艾默特被马努斯搀扶着,少年给他喂了三次魔力药剂,他才勉强恢复过来。随后又重新用了两次陷阱探测,“奇怪,二三楼几乎没有什么陷阱。尤其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上,简直就是一干二净。”

“我们就吸取刚才的教训,非必要的情况下,不要再碰任何东西,免得遇见什么不必要的战斗。”卡托如此决断。他的想法也正合其他三人意见。

就这样平稳来到塔顶,他们也没有遇见陷阱或是其他。竟然就这样一路平稳地走了过来,直至阁楼。

沿着盘旋的楼梯上拾级而上,卡托四人看见的,是大开着的阁楼大门,阁楼上似乎是一间书房,正中间摆放着什么物品,一个黑色的人形正在摆弄着。

“那位剑士,进来吧。”宛如锯木一般刺耳的声音响起,“其他人还请留在外面,我是不会伤害他们的。预言告诉我,他们都将存活。”

卡托想了想,还是踏了进去,但贝娜菲拦住了他:“小心点,卡托,他肯定会使诈。”

“这个不用担心,我也不会害他。你们队长很有自信,他会说,他使诈又怎么样,我们之间相差不到五步,随时可以杀了他。他说的是事实。”

“他使诈又怎么样,我们之间相差不到五步,随时可以杀了他。”就在那人说话的同时,卡托也一字不差地将这句话说出来。

“……”贝娜菲不敢出声,她对自己听到了什么,只是感觉不可思议。

“放心,我会回来的。”卡托走进门,面对着那人。他好似已经风中残烛,整个身体只剩下骨架支撑,才勉强不至于让他倒下。

卡托完全走进房间以后,房门却忽然自己关上,将二人与外界隔离起来。

“剑士啊,也就是你杀了我吗?”

“你是在预言里面看见了,是我杀的你吗?”卡托握紧剑柄,随时准备发难。

“不用这么紧张,”那人背对着他,却完完全全知道他的动作,“预言已经告诉我了,在我死之前我会和你有一场谈话。”

“你就这么相信预言吗?”卡托已经抽出大剑,随时准备斩杀。

“在我第一次接触预言以后,我便相信语言里的每一个字句。我第一次预言,所得到的结果是,德尔夫公爵会被毒杀。我将这件事情报告给公爵,他却斥责我,这是邪术,一个正派的人应该远离这些。可我却无法停止,我想着,利用这些为公爵再做一些事,也是值得的。

“我继续预言着,但我没有让公爵知道。我只是暗中利用预言做事情。我不知道那些事情结果如何,我只是想让未来变得更好。

“这之后,我做出了我的第一百个语言,上面告诉我,公爵未来会变成一个屠戮无辜的魔头。他会亲手吊死那些妇孺,以儆效尤。与之相对应的是,我看见了,公爵俘虏的那一干人等,其中有不少无辜者。我知道了,公爵是发疯了,我应该遵从良心,去解救他们。

“趁着夜晚,我释放了那些人,让他们逃出城堡。没人发现我的行动。只是发现之后,一夜未归。直到第二天夜晚,公爵才带着折损了大半的兵马回来,他押解着那帮俘虏,亲手在城堡里吊死他们。他宣称,这些人都是黑魔法师,鉴于他们的威胁重重,公爵便直接就地处决他们。

“我实在受不了,每日在城堡里惶惶不可终日,时间怎么有这样的人?编造这种理由残害生灵。种种迹象表明,公爵是越发狂乱了,我必须阻止他。于是,我以医药的名义,在他们食物里下毒,毒死了公爵。在这里,我才明白,预言实现了,我所看见的预言都实现了。预言不可避免,我只是让它加速实现。

“从那以后,我便遵从预言。它所指示的是什么景象,我便去执行。这是我的职责。今天也一样,既然预言告诉我你会杀了我,那我就尽力将城堡里所有的陷阱拆除,让你们畅通无阻。好了,剑士,我只有一个请求,请让我在死亡前,再预言一次吧。”他点燃了身前三脚架之上的蜡烛,颤颤巍巍地将手杖置于三脚架正中,随后用另一只手将水坡在身下。随后,光芒充盈在房间内,从这光芒中,卡托看到的是:他,躺在地上,胸口被洞穿,小队的其余人却不见踪影。只是有着一个女子站在他身旁,无情地俯视着他。

“剑士,这就是你未来的路。”巫医诺查话还没有说完,他便被卡托斩杀。

卡托擦干净剑上的血,不屑地说道:“被预言当做提线木偶的可怜人。”说罢,他便离开了。门外是焦急等待着的三人,看着安然无恙的卡托,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去吧,事情给临近领地的领主做个报告就对了。”

几人下楼,重新回到室外,马努斯和艾默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卡托则是看着这座城堡。

死亡吗?他想,假若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是确确实实死了的。而小队的其他人都是活着的,这样就足够了,战死也是冒险者的一项殊荣,只是爱弥儿……不必有什么过多的疑虑,预言不一定是真的,他能度过死亡。

他就这么想着,领着小队,缓步向着文明走去。

还是写完了,没写完总是觉得心里面有什么放不下……后面大概率真不写了,理想情况是有一段时间的空窗期,不理想可能就不碰了。

写的时候我还是在考虑伏笔大纲什么的,未来的剧情走向之类的,真不负责啊,明明已经不打算写下去了还是在这里考虑这些东西,就是自己在给自己画大饼。真的不行啊,现在想太多又有什么用。

心态还在调整,就是这样。

我在涩涩方面是挺差劲的,而这在后花园也是致命的问题。不能让读者老爷们看到想看的东西真的不行啊,毕竟进了这个网站大家想看什么都一目了然。对于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我个人自裁。

不过还是很高兴有读者老爷能看我的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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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houghts on “为了躲避死亡Flag,作为冒险者队长的我,TS! 第二章”

  1. 已知:
    标题为“为了躲避死亡flag,作为冒险队长的我,TS!”
    按照预言将来会出现卡托胸口被洞穿躺在地上而身旁只站着一个女子的情况

    我猜那个女子可能就是将来的卡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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