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Raka ♥

仙奴 第一至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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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奴 第一至三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一章 佘家女

欻欻溪流穿过林间,汇入一汪清潭。四周有花香芬芳,清风时时送来。鸟语啼鸣流转枝头,却是好不悠闲一处静心养生之所。

枝叶间落下的阳光点亮了潭边几块大石,石头平整处整齐码放着一叠衣物。那衣服不大,祗作十岁小儿尺寸;麻织粗布,不似大户人家穿着。

“唉……”身子浸入潭中,祗露出清秀面庞的女孩轻声叹息。

她本是异世天朝一男子,本名萧文清。那日正是大喜当头:三十岁生日当天,上午通过答辩,授了博士学位;中午收到爱人朱菲菲消息,他要当父亲了!谁知校门口管线施工,一脚踩空坠入坑中,一命呜呼也。

再醒来时便是在此世襁褓之中,终日浑噩睡眠。直到四五岁才清醒些,咿呀开口,佘家人才明白守忠家幺女不是个痴傻的。

她低头往下看了看,一对酥乳若按前世罩杯来算已是有B-规模,佘家条件不差,旬月有肉食,看来往後还得发育。祗是她一直奇怪不解,吃肉时自家兄长大姊祗吃一二口,馀下大多进了她口中。众兄长终日耕作锄草,大姊采药织作,却也不多贪半口。问及大姊,也祗是含笑不言,令人不安。

这边想着大姊,那边大姊洗好身子从一边游了过来:“七七,穿衣服回家啦!”

她在家中最小,排第七。此世佘家在村中分了十幾户,算是地方大姓。父讳守忠,村人常唤她守忠家的,令人不爽。按大姊说,要到十五及笄才能请村裡先生赐名,不过也说不定。再问及什么说不定,大姊又缄口不言,她祗当是大人逗小孩的乐趣。

一边神游物外一边慢吞吞地穿衣:说是穿衣,也没太多可穿的。不过是拿麻布巾擦干身上水痕,抖开宽裾袍往身上一披、一系,罩住身体不露就算穿好了。

佘小七在前,大姊背着一筐草药山杏在後,一路走走停停。湿淋淋的长髪逐渐风乾,又停下来用布巾扎好,最後赶在太阳落山前回了村落。

闻着自家厨房飘出的香味,佘小七知道今天有口福了。

到家门口佘小七先回了家,大姊却背着一筐东西直奔村裡炮製药材的张家。等大姊回来时半框草药已经换了一兜铜子,哗哗啦啦听得一家人喜上心头。祗是大姊这一兜钱还没在手裡捂热乎,就被佘母林氏一手夺去,转身进了裡屋小心清点存好。

大姊带回这般多钱却不多见,往常每回都祗是幾枚,不过两手之数。佘小七知道这回是挖了幾株祗见于秋季的稀罕药材,故才换得这般多钱来。

等到佘母清点好回了餐桌,佘父点点头,先吃了口饭,一家人纔敢动筷。等吃到半饱,佘父开始喝茶,看着心情不错,老大佘安洪便挑头边吃边聊了起来。

“爸,今年选仙苗的仙师来了,待到来月朔日就走。咱家今年是不是该带小七去了。”佘安洪小声对着佘父说,佘小七忙于扒饭,没太听清。

“嗯……明天你带七娘去吧,找你妈拿点钱带上,这幾日快去快回。”佘父兴趣缺缺,喝完了半壶茶,回主房去了。

佘小七听着有些不对劲,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从饭碗裡抬起头就问长兄,长兄祗叫她今晚早睡,明日早起去县城。她祗好口中应承,不过到底还是一头雾水。

入夜,佘小七在睡东屋,依偎在大姊怀中。大姊刨了一天草药,沾床就睡,小七却揣揣不安,难以安眠。悄悄起床穿衣到院中,望着一轮圆月,却听见主房裡隐隐约约的声音。

“死鬼,多少年了还这么猴急?”

“就两件,脱那么慢,过来给我看看。”

“看了多少遍了,怎么今天想起来这事?”

“咱再生一个吧。”

“家裡养得下吗?”

“咱家现在就六口人,大小子三小子都长大了,四娘看看过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俺看七娘聪明,咱村许先生去年都说教无可教了……”

佘小七蹲在墙根听着,心中多少得意,我箫文清堂堂博士岂是单单聪明二字可以概括的?祗是屋裡交谈声渐渐有些小了,不太听得清。

“七七再不寻常,那也是咱家亲闺女啊。”

“你还没看明白啊,七娘这么聪明,恐怕是个有仙根的,咱家留不住。”

“往後嫁了四娘,家裡就四口人,还能再养两个。乖,让我进来。”

“咿………嗯…嗯,哈啊,慢点……”

“咿呀…别咬…咬坏了………”

“之前不是说七娘咬你吗,俺就咬不得了?!”

“又没奶给你吃,嗯…嗯…嗯……”

屋裡逐渐传出肌肤相撞的啪啪声,随着这鼓点林氏的叫床声开始有些遮掩不住,终于与秋日的蝉鸣和声起来。

透过窗纸的几分月光映出模模糊糊耸动的人影,佘小七听得面红耳赤,一隻手不自觉地夹在两腿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小心翼翼撩开裾袍,摸到从前不敢轻碰的敏感之处,有些湿湿的粘液。

佘小七逃似地回了东屋。见大姊还在熟睡,悄悄褪了衣服摸进被子。谁知抬头见到一对往日熟视无睹的东西,有种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对娇小,最後索性双眼一闭,不敢再动作了。

一阵胡思乱想,思绪愈发陈缓,终是睡着了。

就在蝉与林氏的合唱之中,一夜过去了。

第二章 仙根

翌日一早村中鸡鸣,佘小七便同大姊起了床。祗是穿衣时瞥见平坦的小腹,又想起昨夜见闻,不由得有些湿濡。

本来家中都是一日两餐,早上是不做饭的。不过昨天做了炊饼,佘小七和长兄啃着炊饼就上了路。

长兄赶着自家老牛,小七坐在牛背上。这还是她第一次出青山村。

望着一片片耕田随着来路消失在视线的远端,一牛两人走过了成片的野林,终于在晌午时分又看到了耕地和人烟。

“这裡到成家村了,再往前走就是交河县城。小七,到了城裡跟紧俺,莫乱跑,莫和别人说话。听到没有?”

“听到了。跟着大兄,不说话。”

“诶,这才是乖小七。以前俺没跟小七说,小七今年十岁了吧。”

“嗯,夏天刚十岁。”

“这城裡有仙人,每年仙人要十岁小孩都去测仙缘,说是测成了能当神仙。”

“可是许先生没说过有神仙?”

“他跟你们说那些干什么?去了也是选不上的。年年都选,俺们青山村就没出过仙人。祗是官府要十岁的去选罢了。”

“为啥家裡每次肉都给你吃了?听说以前有个小孩在家没人待见,不给饭吃,饿着肚子选上了仙人,後来仙师给那县长里正都斩了,这才有这一说。”

“等见了仙师,明早咱们就回家。”

“嗯。”

二人且说且走,佘小七远远望见交河县城。

那城墙祗两三人高,一米多厚,似乎没有军事防御用途,仅把城内外隔绝开来。又在前方戛然断出一道豁口,联通内外道路,路口有队兵卒在盘问过往行人。

等到佘家二人过口进城,佘安洪祗说带了个十岁小孩,便顺利进了城,连例行的进城费也没有收。

县城到底是比青山村发达许多,是十步有行人,百步有商家。小七祗见左一家米铺右一家布行,听见酒楼裡传来油炸的噼啪声,耳朵又被街口杂耍的艺人叫去。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虽不如前世的现代繁华,却也冲开了此世数年一日平淡生活的麻木。

等到了所谓的仙人府邸,直见一座五层六面高塔压着城中所有建筑抬不起头。佘安洪拉着小七下了牛,请门口甲士接引小七进入,自己就守着老牛在门外等候。

等小七跟着甲士进了塔,却见其内是玉华宝珠缀灯明,雕梁画栋遍室彩,鹤髪盘身居中央,满壁瑞兽皆朝拜。

“你很好。”仙人开口,说道:“上前来,观此球。”

仙人不知从何变出一个透明得快要看不见的球,小七祗看了一眼,神识便被摄入其中。

小七仿佛到了一片空无的世界,自己像条鱼一样畅游其中。不过先开始自己是鲸鱼,可以畅游无阻,而游动之间愈发疲倦,最後祗剩虾米大小,无论如何也再游不动,叫水流冲出了这片世界。

等到小七再醒来,自己还是在塔中,寸步未动。

“神魂甲午等。”言毕,仙人递给小七一张纸。

“顺国山阳郡交河县青山村佘氏女无名资质甲午等为上上今入剑宗免青山佘氏赋税徭役百年为期剑宗顺国山阳郡交河巡使刘海渊宗曆三一一六年八月十九日”

“看过了?去!”那仙人捏个法诀,纸条飞出门去,消失天边。

过後小七便被带到高塔二层。二层中已有两男一女等待于此,相询问得知原来都是今年入选的“仙苗”,所谓仙苗就是每年选出有资质修行的少年,可以前往仙宗修行。

三人出身也是不尽相同:李氏少男出身城西农庄佃户,张氏少女出身城中布行张氏,郑氏少年乃是城边交河渔家出身。

佘小七猛地想起大兄还牵着牛在外面等自己,不由得上火,急忙到窗边向下望去。见大兄牵着牛跟衙役离开,就知道这恐怕是自己同大兄的最後一面了。

张氏少女见此情景,过来安慰小七:“虽然入得仙门许多年不能相见,但修成筑基之後还是可以外出行走的。”

张氏少女说,她家太叔祖曾有幸拜入剑宗,知晓颇多。四人围坐一处,听张氏少女讲述。

楼梯口有甲士守卫,不能随意出入,又供有荤素三餐,各类事项皆有服务。四人困于塔中,听张氏少女讲了两天剑宗故事,等到第三天甲士带上来一位岳氏少男,其后便无所事事度过了十幾日。

这日鹤髪仙人突然上来,告知五人即日启程。随即遣散甲士,掐了个法诀。

五人祗见窗外屋房愈来愈小,佘小七便知这是上天了。

祗不到半日,宝塔落地。待到五人出了塔,鹤髪仙人一挥手,宝塔急急变小收入仙人袖中。

鹤髪仙人向闻风而来的黑髪青年恭敬行礼道:“长老,顺国山阳郡交河县今辖八万四千七百馀口,三一一六年收仙苗五人,上等一人,下等四人。”

“嗯,任务结清,去吧。”

这时佘小七纔缓过来,环顾四周,真真是仙山座座,灵泉瀑流,有御剑往来者,转瞬而过,驾运腾遊者,络绎不绝,好一幅仙家气象。

随後黑髪青年引五人入开蒙峰。这开蒙峰专司新晋弟子教养,每日传功授课好不热闹。

这开蒙峰望之不大,走入了却发觉上山有如登天。新晋弟子每人均有单间居住,小七暂且安定,一心修炼,平日也祗与郑氏少女有些来往。

却说小七日日苦学,除却学了剑宗根本大法五行归元经与八卦剑诀,平日不是在居所炼气就是在藏经阁读书。数年以往,到了三一二三年小七炼气圆满,终于精气神合一化为真气迈入筑基之时,钟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第三章 为奴

叮叮咚咚,宗门内警铃大作。又听咔嚓嚓的碎裂声,直击所有门人心中——护宗大阵破了。

不知哪来七八人的元婴修士联手破了宗门大阵,而剑宗元婴也祗两人,自然抵挡不来。来犯元婴同宗门长老鬥作一团,门人欲要逃窜,却见四面八方都是修士,一时僵持不下。

直到天上鬥了半天,一颗颗冒血人头从天而降,剑宗金丹以上无一幸免。来犯者又喊道投降不杀,于是就这样三千年剑宗亡于一旦。

剑宗弟子全部缴械在原地,来犯者奔走往来,或搬运库房灵物,或誊抄经文功法带走存留,一时好不热闹。後来佘小七纔知道,当时剑宗周围两家宗门又四家元婴家族合力攻打剑宗,乃是蓄谋已久。

弟子们则被分散关押到各处,小七看着昔日与自己攀谈的张氏少女被押走,心中颇不是滋味。不过很快也轮到她被押走囚禁了。

很快几家划分了战利品,所有原剑宗女弟子归了景州吕家。

这天所有女弟子被押上吕家的飞舟,所有人手绑着,脖子套上了铁环,被用铁链拉着走。

等上了飞舟,原本还稍有收敛的吕家弟子便完全没了顾忌。

“快点走,看什么看?”说着就给那女弟子一巴掌。

有人哭,可这祗会引来更多辱骂。

直到许多女弟子被聚集在飞舟一处小厅裡,一个个剥干净衣服——若是听话还能暂时解开双手自行脱下,若是稍有反抗,便要被拉到所有人面前强行扒掉衣服,赤身裸体被举起来,拉开双腿对着私处扇巴掌。

吕家的一个老婆子说女人有两张嘴,这叫掌小嘴,小嘴就是下面那张嘴。

佘小七怕痛,更怕死,祗好乖乖顺从。

小七估计这裡祗有幾十弟子,跟剑宗女弟子的数目相去甚远。看来像这样的场所还有很多。

有个炼气女弟子不堪受辱,运法诀打伤了羁押的修士,吕家很气愤,便要当众行刑。

那个女弟子被打晕,抬到台前,平放在一大桌上,拉开双腿。女弟子已经不是处子,吕家修士直接把一鱼鳔探入穴中,又用法术一点点膨胀鱼鳔,女弟子痛得醒来,又挣扎,被死死按住。直到半个时辰後拉出鱼鳔,女弟子下体已是一个收不起来的大洞。

那老婆子又往女弟子嘴里喂了一颗丹药,强迫她咽下,揉捏起她胸前两粒挺翘。女弟子咽了丹药,小声啜泣,可渐渐地啜泣又变成了呜咽,後又转变为呻吟,下体洞中也流出水来。

“看好了,这叫含水,往後你们含水是常态。”又拿了一根闪闪的铜针,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在场弟子没有不认真注视的,因为闭眼不看或移目别处都会被拉到一旁掌小嘴。

老婆子捏着铜针竖直摆在菊门附近,直直向上对着女弟子肿大的阴蒂刺入,女弟子啊的一声惨叫,再度昏死过去。等到她被扇醒,阴蒂已经上了金环,延伸出来长长的锁链,连着脖子上的铁环。

老婆子拉了拉锁链,扯动着新上的金环:“婊子,把自己屄掰开给你的同门看看!”

女弟子摇头哭泣,老婆子祗好又拿出来鱼鳔如法炮製。于是痛得死去活来,在桌案上左右翻滚。这次老婆子到没阻止,看着她滚来滚去。

又是半个时辰,老婆子问:“滚完了没有?”。女弟子不应,似是认命了般,祗躺在那哭。

老婆子拉出膨大的鱼鳔,手探进穴裡,指着一处血管经络汇聚之处说:“女人体内天生有一处极乐之所,谓之极乐乡,稍加刺激便能登临极乐。”言罢,便拿出一瓶药膏,在女弟子那处“极乐乡”抹了些。

女弟子本是在哭,抹上药膏不过一会,穴中流水潺潺。哭泣又渐渐变为呻吟,下体张开的大洞也一收一缩合了起来。旋即小腹抽搐,潮水喷涌而出,又低声吟叫。後又将手深入两腿间夹着捂住私处,止不住地高潮。

众弟子就看她高潮幾十次,纔堪堪停下。老婆子问她:“爽过了?那就该受罚了。”

女弟子祗是对着老婆子哭,她止不住。

老婆子拿了块铁印章,掐了法诀变换字样。用火法烧到通红,叫吕家弟子按死那女弟子,随即对着小腹肚脐下处按下,女弟子即刻惨叫起来。

待到通红的印章变回铁色,老婆子才松手,众弟子便看清楚那几个字。

“吕家贱奴柳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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