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癖为足 第一章

性癖为足 第一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一章 姊妹篇

我的启蒙，就是来自妹妹阿梓。

那时候阿梓刚刚三岁，刚上小学的我看着阿梓抱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脚丫啃得满嘴口水，不由得好奇她的脚是什么味道，怎么会看起来那么好吃？

“你小时候也吃脚呢，”妈妈笑着说，“给你纠正了好久才纠正过来。”

“是……是吗？”我有些害羞，因为那时的我已经知道脚是脏的了。

但我心中的好奇却更加强烈，以至于有一次在阿梓睡着的时候，我忍不住凑上去闻了闻她的脚心。

有点……有点臭臭酸酸的味道。

没想到小阿梓白白嫩嫩的脚丫也会有味道呀……

我至今还记得，那是一种混合着腥味的奶臭气，虽然很明显但并不刺鼻。

我看着这小小的脚丫，忍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那可爱的小脚趾。

“呸啊……”

有点酸酸的，还有点咸咸的，反正不是好吃的感觉。

小阿梓感觉到了我的动作，从睡梦中醒来，对着我咯咯直笑。

虽然第一次舔阿梓的小脚感觉不太好，但不知怎么的，之后我看到阿梓的小脚，却还是想去摸一摸，闻一闻，甚至舔一舔。

我学会了选择阿梓洗完澡或者洗完脚之后，偷偷去摸她的脚脚，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上一口。

后来逐渐适应了她的脚臭味，在她不洗脚的时候，我忍不住也会去闻，去舔。

接触这种有点臭臭的味道，反而让我感到特别兴奋，就像是小孩子偷吃到了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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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长得很漂亮，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我爸却只是个货车司机，虽然挣钱不少，但是整天在外面跑货，一个月就回家一两次。

我一直觉得我爸配不上我妈，我那时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妈会嫁给爸。

而且我爸还是个重男轻女的，因为我妈生了两个丫头而经常给她脸色看。

这导致我更不喜欢我爸。

一天晚上，我爸跑完货，喝得醉醺醺的回家里来，妈妈赶紧给他递上拖鞋、热毛巾和茶水，但只是因为抱怨了一句：“刚跑完货就出去喝酒”就被我爸扇了一个耳光。

“你他妈再啰嗦一个试试？我还不是为了挣钱养家？”

我是不懂喝酒撒疯和挣钱养家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妈妈受了欺负，立刻尖叫着跑去挡在妈妈身前。

我爸眼睛一瞪，扬手又要打我，却被妈妈一把将我抱住。

“没事的莘莘，你带阿梓去你房间里睡啊，你爸醒酒了就好了。”妈妈半边脸红红的，但还是勉强对我作出一个微笑。

我心惊胆战地抱着阿梓回房，只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争吵。

“你生的两个……我看见就……”

“别以为你在外……我……”

争吵声渐渐小下去，怀里的阿梓也甜甜地睡了，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蹑手蹑脚下床，偷偷打开门，发现外面已经关灯，但爸妈的房间里却透出一丝光亮。

他们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传来奇怪的动静。

我悄悄凑过去，趴在门缝一瞧，立刻惊得呆了。

我爸和妈妈两人赤身裸体，纠缠在床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是那时年幼的我，根本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

我爸黑塔一般的身子，压在妈妈丰腴白嫩的身上，就像是要把她压断一般，不住地上下耸动。

他……他是在欺负妈妈么？

而我妈双手缠住我爸的脖子，修长的大腿圈在我爸的腰上，一双白嫩的小脚紧紧勾在一起，仿佛挂在了我爸的身上。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露出那样的表情。

她的脸红红的，表情似哭似笑，双眼微眯似要滴出水来，雪白的牙齿咬住红红的嘴唇，但喉咙里还是发出丝丝哀叫。

我仔细观察着这幅奇景，发现我爸的下体竟和妈妈的下身连在了一起！

我爸正用它粗壮的鸡鸡捅进妈妈两腿中间。

我以前不经意间见过爸爸的鸡鸡，但我记得……没有这么粗这么大呀……

妈妈她……不难受么？

“唔啊……哼哈……老公……”妈妈发出低低的哀叫，身子忽然绷得紧紧，一双小脚再也勾不住，直直向天举起，然后又无力地垂下。

我心惊肉跳地返回房间，脑子里反复闪回着刚才那诡异的画面。

我用手摸进自己的小内裤，却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尿尿的地方还是屁股里，才有可能捅进那么大的鸡鸡。

这也是我对男人恐惧的最初的来源。

但是，妈妈那一双秀美的小脚，却也烙印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也是小小白白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却没有妈妈的脚那种美感。

连小阿梓的脚，似乎也变得没有吸引力了。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终于明白，女孩子在高潮时不自觉蹦起的脚背，不由自主勾起的脚趾，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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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可真美呀。

她虽然全职在家带孩子，但每次出门，总是打扮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

她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套上薄丝袜，蹬着一双坡跟小凉鞋上街的时候，就像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而且妈妈的脚一点也不臭，这是我偷偷闻过的。她的鞋子和丝袜，也只有淡淡的汗味和香香的味道。

不像小阿梓，脚上的汗味酸酸臭臭的，鞋子里面也一股发酵的酸味。

这肯定是遗传的臭爸爸！

但不知为什么，我却着魔一样更喜欢阿梓脚上的味道，看到她的脏兮兮的鞋子，都会忍不住拿起来，偷偷闻上一闻。

“阿梓！”我气呼呼地把小阿梓从床后面拖出来，“洗脚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不嘛不嘛！我还要玩！”比我小三岁的阿梓已经上小学了，她的性格也遗传爸爸多一些，活泼而好动，有使不完的精力。

“洗脚睡觉啦，别闹。”妈妈温温柔柔地走过来，阿梓这才乖乖地搬来小凳子，坐在脚盆前。

“我要姐姐给我洗脚～”小阿梓扯下袜子，把水踩得满地都是。

我给她洗脚都习惯了，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脚盆的旁边。

妈妈摇摇头，无奈地看着阿梓对我撒娇，哪里知道我捧着阿梓乱动的小脚，其实是甘之如饴呢？

小阿梓的小脚，软软的，白白的，一排小脚趾像花朵的花瓣，淡粉色的脚趾甲整整齐齐，都是我帮她修的，脚掌却很厚实，像猫儿的足垫。

我细细地洗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缝，揉搓着她的脚底，让她发出咯咯的笑声，拿小脚趾抠我的手心。

天知道我是多么喜欢这种孩子气而又暧昧的游戏，以至于妈妈都有些无奈。

“你们两个，洗完就快去睡觉，别玩啦！”

“阿梓脚太臭了，我要给她好好洗洗。”我辩驳着。

阿梓却是不依：“坏姐姐，你的脚才臭呢！你闻闻哪里有臭！”

一边嚷着，她一边把小脚翘到我的面前，让我去闻她的脚。

“好好，阿梓脚脚洗干净就不臭了。”我强忍着去舔阿梓的脚尖的冲动，帮她擦去脚上的水，带着她上床睡觉了。

她上小学之后就不再跟妈妈睡一个房间，而是跟我睡一张床了，为了这个她还哭过几次鼻子。

但是阿梓的适应能力很强，没过多久，她在我床上也像在妈妈床上一样呼呼大睡了。

但她睡觉非常不老实，动不动就钻进我的被窝，抱着我的脖子，枕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在我的腿上，把我缠的紧紧的。

但是我丝毫不感到麻烦，反而有些窃喜。

我喜欢被阿梓抱着的感觉，特别是喜欢她的小白腿插进我的两腿之间，小脚蹬在我的小腿上。

我轻轻用双腿夹住她的小腿，用两只脚去轻轻碰触她热乎乎的小脚，甚至忍不住用撒尿的地方轻轻在她腿上摩擦。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能够带来快乐的方法。

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忽然发现内裤里面全是血迹，还有很多血流到床单上，甚至沾到了阿梓腿上，吓得她哇哇大哭，我也心惊胆战。

难道是我晚上磨腿把下面……磨破了？

妈妈笑着给我们换了衣服，她悄悄地对我说：“莘莘，你已经长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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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明白长大是什么意思，一夜之间就被逼着长大了。

我上初二那年，爸爸出了车祸，连人带车撞成了碎片。

那时候我已经习惯了爸爸一个月只回来一两次，跟我们姐妹俩一点都不亲，就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他死了我也没有特别伤心。

但妈妈却整整哭了一晚上，然后把惶恐的我和阿梓托付给一个邻居，一个人坐车去了我爸出事的地方。

她去了四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仿佛老了几岁，看上去又憔悴又可怜。

她带回一个装着我爸骨灰的小盒子。

但是事情还没完。等我爸的抚恤金办下来的时候，一个女人便带着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杀上门来。

女人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拖着鼻涕的小男孩。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爸在外面早就“有人”了。

这个女人是爸爸在外面找的小三，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那时的我，已经能够理解小三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理解，货车司机有那么挣钱吗？居然在外面养得起女人？

那个女人生着一张刻薄的脸，她穿着短短的裙子，裸露着大腿，脚上的高跟鞋有十厘米高。

妈妈骂她是不要脸的，她骂妈妈是贱货，两个女人厮打起来，而那个小三带来的人，则是把家里搬了个精光，搬不走的全砸了个粉碎。

邻居奶奶把我们姐妹俩关在屋里，锁死门不让我们出去，直到那帮人走了，才打开门，让我们去扶起遍体鳞伤的妈妈。

爸爸的抚恤金被那个女人分去不少，但她仍不满足，带人抢走了我们家所有值钱的东西。

我已经记不清那个坏女人的样子了，我只记得她穿的那双高跟鞋，尖尖的后跟像是能刺穿人心的剑。

这也导致很长时间，我都把细高跟鞋跟坏女人划等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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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再也不能全职在家照看我们俩了。

她只有中专毕业的学历，又没有什么工作经验，只能去棉纺厂做缠纱工。

如今的她，上的是三班倒的大班，一个班有十二个小时，经常天不亮就出门，快半夜才回家。

她仿佛又老了几岁，脸上再很少有笑容，也不再注意仪表，经常是一身工装穿好几天，有时候回家时头发里还夹着灰白的棉絮，一双原本细嫩的手变得粗糙，布满细小的裂口。

很多时候，都是我在照顾阿梓，给她做饭，为她辅导作业。

当然，现在阿梓已经不需要我帮她洗脚了。

有时候妈妈晚上下班，我会帮她打一盆热水，给她洗脚解乏。

只有妈妈的脚，还跟原来一样，洁白而细嫩，生活的苦难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它的美丽。

“莘莘宝贝最好了，莘莘是妈妈的护心肉。”妈妈摸着我的头，温柔地说道。

妈妈还是那个温柔的妈妈。

但我忘不了上高中交学费时，她脸上暗淡的表情。

“妈，要不然我不上高中了，我去上职中，去上卫校，能快一点工作。”我趁着阿梓在屋里写作业，悄悄对妈妈说。

“你胡说什么呢！只要你考得上，妈就供得上，你上到大学妈也能供，阿梓也一样，妈有钱！”

“你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好工作，可别跟妈一样，没有文化，没有本事，将来被男人欺负。”

我才不找男人呢！

其实从初中开始，就有好多男孩子喜欢我，给我递情书。

因为我长得很像妈妈，也就是说长得很漂亮，再加上学习又刻苦，性格又文静，是私下被称作“班花”的存在。

看到那些粗鲁不懂礼貌，但又急着表现自己的男孩子，我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讨厌。

我只喜欢跟女孩子在一起。

但是众所周知，好看的女孩子基本是不讨别的女孩子喜欢的，如果她还学习好，那基本是别想有多少同性朋友了。

但我还是有一个朋友的，那时候与我关系最好的女同学是个长得不太好看的矮矮的女生。

长得不好看的女生也没人喜欢，她也比较孤僻，正因如此，才跟我成了朋友。

现在我已经记不得她的样貌了，但我仍然记得，她的脚踝很细，脚码比我还小，喜欢穿帆布鞋。

可是那时候我不懂得珍惜这份友谊。

我总是期待着与更好看的女孩子成为朋友，我羡慕她们好看的衣服，精美的小饰品，尤其是羡慕她们有时候穿的好看的鞋子，这都让我心神向往。

但是我作为被孤立的对象，哪有机会与她们交往？

而且我家的经济条件，也决定了我根本没办法参加她们的周末聚会，生日聚餐等等活动。

我只能闷头学习，用好成绩回报妈妈的殷殷期待。

而小阿梓却是跟我完全不同的类型，她热情而外向，运动能力超强，又天不怕地不怕，一直就是个孩子王。

上了初中之后，阿梓更变得像个小太妹一样，打遍天下无敌手，让老师头疼无比，但班上的男孩女孩都喜欢她。

“阿梓，你又跟人打架了！”我看着阿梓牛仔服上沾满灰尘，一只鞋子还全是泥点，忍不住嗔怪地将她拉过来，“怎么这么不听话？受伤没有？”

“没事的姐，我没受伤。”阿梓满不在乎地揉揉翘翘的鼻头，“我班上的同学受欺负了嘛，我怎么能看着不管？”

她踢掉沾满泥的的旅游鞋，一股臭臭的脚汗味弥散开来。

阿梓的脚一直是这么臭……臭……

我脸上不自觉地红了，催促她赶紧去洗澡。

她刚进了浴室，我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阿梓的鞋子，凑到鼻端使劲一闻。

混合着汗味和鞋垫的塑胶味的臭气顶得我头脑有些发晕。

这丫头看来真没少活动。

但我毫不在意，继续贪婪地嗅着这刺激的气味，脑子里想着阿梓白白的小脚丫，身体竟有些起了反应。

那时的我，已经有了一些关于性的知识，也知道了如何自慰，但我发现，只有对象是关于女孩子的性幻想，才能激起我的性欲。

而最能刺激我的，就是关于女孩子的脚的一切。

被阿梓的脚汗味道包围的我，只觉乳头不自觉地挺立，下面也开始湿润发痒起来。

“姐！”身后忽然传来阿梓的大喊。

我吓了一跳，手中捧着的鞋都掉在地上。

“怎……怎么了？”

“我忘拿毛巾了，你给我送一下呀。”

“丢三落四！”我拿了毛巾，打开浴室的门，却被阿梓一把拽进浴室。

“姐，跟我一起洗吧，咱们都好久没一起洗过澡了。”

“啊……嗯……好……好啊吧……”看着阿梓一丝不挂的裸体，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也不知道我是在紧张个什么劲。

“好耶！”阿梓欢呼一声，七手八脚就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惊叫连连，左遮右攩，但哪里挡得住阿梓？

不过片刻我就被剥得精光。

我害羞地一手掩着胯下，一手掩着胸前。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发育，胸前已经有了小小的罩杯，但不知为何下面阴毛却没长几根。

反而比我小三岁的阿梓，体毛却比我重很多，刚到青春期，下身已经长成了一小片三角形的黑色森林。

她的身体比我要纤细，但是像小豹子一样充满着力量，我的身体已经有些曲线，反而显得更加柔弱。

“姐你还害羞呢！”阿梓叉着腰，挺起只是稍稍突出的胸脯，忽然伸手揉了一把我的乳房。

“咿呀……你……你别闹……”我的乳头一阵酥麻，脸都要烧起来了。

“姐你胸真大！”阿梓羡慕地说。

“别别闹了，快洗澡吧！”我红着脸把她推开，“转过身去，我给你搓背。”

我一只手揉搓着阿梓瘦瘦的光滑的背，看着她卖力地搓着自己纤细的小腿和白白的脚儿，心中越来越燥热，不觉将另一只手悄悄地摸向了自己的胯间。

“嗯～哈…”喉咙里不小心漏出一丝呻吟，吓得我赶紧把手放了下来。

“洗完你就出去吧……我要再洗一下……”我一边慌乱地在下身涂满沐浴露泡泡，一边催着阿梓赶紧洗完。

阿梓神经粗大，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哼着歌儿，踩着拖鞋啪塔啪嗒走了出去。

我目送她走出浴室，忽然看见她换下来的衣服堆成一堆，上面团着两只小小的棉袜。

是……是阿梓的袜子！

我拿起一只棉袜，感觉袜尖还有些黏黏糊糊，凑到鼻端一闻，果然是熟悉的阿梓汗脚的味道。

我再也忍不住，变态一般将袜子盖在鼻上，贪婪地大口呼吸，另一只手却摸上了两腿之间早已挺立的小豆豆。

“唔……啊啊……哈……”我坐在塑料小凳子上，只觉阴部快感如潮，不由得双腿并紧，小腿绷直，脚尖抠着地板的瓷砖，达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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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高一的时候，家里的经济状况变好了，妈妈也不在上夜班，而是变成了正常的白班。

她调到棉纺厂办公室去工作了。

但我知道，经济状况变好，根源不是因为妈妈换了岗位，而是因为那个男人。

那人是棉纺厂老板的儿子，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脸膛黑黑的，身材高高大大，脸上总挂着笑。

他偶尔会开着小车送妈妈回家，我还记得有一次放学碰见妈妈从车上下来时慌乱的神情。

我爸已经死了，我妈含辛茹苦养着我们姐妹两人这么多年，也该找个对象了。

但是我不喜欢这个男人。

因为他的身材，他的样貌，都让我想起我死去的爹。

还因为自从他出现之后，妈妈又开始打扮了。

我不是不喜欢看到妈妈脸上重又显出光彩，不是不喜欢妈妈又开始描眉画眼，不是不喜欢她买了新添的新衣服新裙子。

我只是不喜欢妈妈穿细高跟鞋。

我的思想里面，还烙印着“穿细高跟鞋的是坏女人”，第一次看到妈妈穿上那双六公分的黑色细高跟鞋时，我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回想起那个冲到我家来打砸抢的“小三”。

她的脸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那尖尖的细高跟鞋。

“怎么了莘莘？”妈妈温柔地笑着，“妈妈穿这个好看吗？”

“好……好看……”我言不由衷地嗫嚅着。

说实话，妈妈穿什么都好看，她黑发白肤，身材窈窕，一双腿又长又直，穿上高跟鞋后更是前凸后翘，实在是美极了。

但是我还是心中诡异地难受，仿佛面前的温柔的妈妈，突然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越来越多地见到这个男人，有时他送妈妈回家，妈妈还邀请他上楼来喝茶。

“来，莘莘，叫李总。”妈妈脸上带着有些尴尬的笑，给我介绍道。

“什么李总，这么见外干嘛？”男人哈哈大笑，“叫李叔就行。”

“李……李总……”我怯怯地看着这个男人，后退躲开他要摸我头的动作。

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很好控制了表情。

“莘莘不错，听妈妈的话嘛。你学习挺好吧？”

“莘莘不像她妹妹，她最听我话了，整天就知道学习，成绩在班上都是前三名的。”妈妈脸上闪着自豪的光芒，“她肯定能考个好大学！不过上大学肯定要花很多钱……”

“孩子上学可是大事，你别担心钱的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握上了妈妈早已恢复白皙的小手。

妈妈没有抽回手。

我知趣地回屋里学习了。

男人很大方，不仅经常给妈妈带礼物，有时还给我和阿梓买东西。

衣服，鞋子，还有学习教辅，每次我都不愿收，但是阿梓却毫不在乎地收下，还一口一个李叔叫得很甜。

“你喜欢这个李总吗？”晚上我偷偷地问阿梓。

“我无所谓呀，妈喜欢不就行了？”阿梓却比我看的更开。

“妈妈如果跟李……李总在一起了，你就不怕妈不喜欢我们了呀？”

“没关系，妈高兴就行了，我还有姐你嘛！”阿梓嬉皮笑脸地钻进我怀里，用鲶鱼一样乱钻的小手揉我的胸，摸我的腿，弄得我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那个男人跟我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有一天我回家的时候，忽然看见一辆小车停在楼下。

我长了个心眼，开门的时候轻轻的拧动门锁，不发出一丝声音。

果然在门口的鞋柜下有一双男人的皮鞋，放在妈妈的高跟鞋旁边。

妈妈的房间里传出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我心中乱翻翻地，鞋都没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扒住门缝往里看。

然后我就看见只穿内衣和丝袜的妈妈，跪坐在那个男人身上上下耸动，下体如一张湿润的小嘴，吞吐着那个男人鼓胀的阴茎。

“啊……哈……啊啊……哈啊～哈啊……”妈妈的声音高亢而兴奋，白腻丰腴的乳房上下颤动，似要从胸衣里蹦跳出来。

我看着妈妈套着黑丝的，因兴奋而蜷曲的小脚，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又默不作声地退出门去。

阿梓也放学了，我在楼门口拽住了她。

“走呀，今天我们去吃汉堡吧。”

“哇！姐你哪来的钱？”阿梓欢呼雀跃。

“李总给的！”我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那个男人给过我零花钱，但我怎么可能要，我的钱都是妈妈给的。

但是跟那个男人给的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阿梓说的对，只要妈妈开心不就行了吗？我们两个女孩子，本来就拖累妈妈够厉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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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个男人没进我们家门。

来的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四十多岁，体态有些臃肿，但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名牌，脸上的妆看起来也很高级。

她个子不高，即使穿着高跟鞋也比妈妈矮，但她的气场，却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从没见过妈妈那样手足无措。

“别缠着老李了，你要多少钱？”那个女人嘴里吐出冷漠的字眼。

“我……我……他……”妈妈眼圈红了，眼中透出绝望的神色。

“他是不是对你说，离完婚就娶你？”那女人冷笑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就凭你那骚样儿，就拿得下老李？他怎么可能为了你一个拖油瓶的寡妇，跟我离婚分财产？！”

“他只是跟你玩玩罢了！你给他当小三，不也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你钱！”女人甩下一个厚厚的信封，砸在茶几上“咚”的一响。

那女人开门走出，看到呆立在门口的我，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生的小婊子，一模一样！”

我却毫不在意，我脑子里如同过了电一般，只剩了一个念头。

我妈是……是小三？

她……她真的成了坏女人了！

我听着屋里妈妈绝望而痛苦的呜咽，却丝毫不想走进门去安慰她。

我呆呆地走下楼，正好看见阿梓蹦蹦跳跳地回家。

我麻木的心中忽然充满了委屈和难过，抱住阿梓痛哭了起来。

“呜呜呜啊……阿梓……呜呜呜哇啊……”

“姐，谁欺负你了？”阿梓慌了神，“我替你报仇去！”

我泪眼朦胧地摇摇头，继续伏在阿梓的怀里抽泣不止。

“好啦好啦，没事了，”阿梓安慰着我，“要不要去吃汉堡？”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现在只要不让我回家，我去哪里都行。

吃完汉堡，我的心情才略略平复了一些。

那天看到的事，我一点也没有对阿梓提起。

但是阿梓还是知道了。

因为我们吃完汉堡回家的时候，发现楼下聚集了好多人，还有闪着警灯的警车，拉着警戒线围起一片空地。

“有人跳楼了，一大摊血呢……”

“人怎么样？死了吗？”

“大概没救了，听说是从十层天台上跳下来的……”

“是个女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谁知道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着，我却感觉天旋地转，好似脑子被装进过山车里。

一个警察来到我俩身边，说着什么话。

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阿梓崩溃地开始哇哇大哭。

我们被警车拉到了医院，直接进了太平间。

妈妈的头已经撞得粉碎，看不出面目，但我还认得她的衣服，她腿上的丝袜，和那一双小小的，已经僵硬了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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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那天是我妈的头七，我带着黑纱进的考场，考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很差的成绩。

但毕竟我平时学习好、底子好，还是过了重点线，考上了一个一线城市的重点大学。

出发去大学的前一天晚上，我慢慢整理着行李，又看到妈妈衣柜里挂得整整齐齐的衣裙和不同厚度、不同颜色的丝袜。

还有鞋柜下面几双不同颜色，不同高度的跟鞋。

我颤抖着拿起一双穿过的，团成一团的肉色薄丝，凑到鼻端轻嗅着。

是洗衣粉的清香。

没有……没有妈妈的味道。

如果……如果我多关心一下妈妈，如果我没有跟妈妈那么疏远……如果那天我没去吃汉堡……

我心中充满了悔恨，泪水又盈满了双眼。

我屈起膝盖，翘起脚尖，慢慢地穿上这曾经属于妈妈的丝袜。

一只，两只。

我的腿被包裹在柔软顺滑的丝袜中，双腿碰触都会感到丝丝瘙痒。

但是我的心中没有一丝欲念，只是又拿下一身妈妈的素色连衣裙，轻轻套在身上。

不知不觉，我已经长得跟妈妈一样高了，穿上妈妈的衣服也非常合适。

最后，我看着那双曾让我心生恐惧的高跟鞋，却毫不犹豫地伸脚，穿上。

尖尖的鞋尖压迫着我的脚趾，带来异样的感觉。

高跟鞋纤瘦的勾心让我感到有些摇晃不稳，但整个脚都踩进沿口，脚掌四周便得到了严密的包护，雪白的脚背却露在外面，像一段洁白的琼瑶。

我双腿颤抖着，慢慢站了起来，在脚掌和被顶起来的脚跟之间寻找着平衡。

我感觉自己高了许多，也不由自主地挺胸收腹提臀，仿佛一瞬间变成了大人。

听到鞋跟的响声，阿梓打开房门，呆呆地看着向我的方向。

“……妈？”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也顿时惊呆了。

镜子里映出的，不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她长发飘飘，裙摆飘扬，长腿反射着丝袜的辉光，小脚踩着高跟鞋，高挑柔美而迷人。

就像……就像妈妈一样。

阿梓已经像小鹿一样奔过来，撞进了我的怀里，没适应高跟鞋的我，甚至差点被她撞翻在地。

“呜呜哇啊……”我们姐妹两人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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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去开门。

“姐！”阿梓尖叫着，扑进我的怀里，“我想死你啦！”

阿梓好像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活力无限的小妹妹。

但其实她变了很多，她留了多年的小碎发变成了可爱的波波头，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快乐的光，睫毛翘翘的，应该是夹过了，噘噘的小嘴上有认真涂了唇釉。

“姐姐你好，我叫陆宏斌，是顾梓的……男朋友！请多……多指教！”

阿梓的身后，跟着一个面皮白净的小伙子，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

小阿梓……也有男朋友了呢……

我笑着将他们迎进屋里，给他们递上拖鞋。

阿梓今天穿的是一双小皮鞋，她认真地把鞋子换下，整齐地放在鞋柜下，再不像以前一样，把脚上的鞋一踢了事。

我帮她把鞋子放进鞋柜里，没忍住又像以前那样，凑到鼻子上闻了一闻。

只有淡淡的汗味和一点皮革的清香。

再不像以前那样臭烘烘的。

“小阿梓的脚怎么不臭啦？”我促狭地凑到阿梓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调笑道。

阿梓的脚臭，是小时候我经常取笑她的点。她却从来满不在乎，甚至开玩笑地把脚凑到我面前让我闻。

“姐～～！”

今天在男朋友面前，阿梓的脸却腾地红了，她用蚊子一般小的声音对我耳语道：“人家……人家用了除臭剂嘛……”

我看着阿梓幸福的笑脸，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别人都变了，只有我，什么都没变呀。

我看着阿梓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勾着拖鞋一颤一颤，心也跟着恍惚起来。

这次咱试了一种很新的写作方法～

老爷们有没有不适应呢？

如果不适应我再改回来好了

如果喜欢这一系列，请务必留言哦～因为这关系咱是不是会继续更

没人看自然就不更辣

(⁎⁍̴̛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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