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平林月 ♥

NYA! 第三章

NYA!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打开房门,热气扑面而来。终于是进了暖和的地方。往冻僵的手上哈着气。四肢都已经冰凉,我现在恨不得直接扑在暖气片上取暖。

子坤定的是个单人间,房间里面很整齐,看起来他也是刚刚来到这儿。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他又不是没有去处,怎么突然开了一间房,还急急忙忙地把我叫过来?

掸了掸贝雷帽上的雪,顺手放在桌上,我朝背着门口坐着的子坤走去,问他:“这么晚了了,你把我叫出来干什么?”

他没回答,还是坐在那里。仔细看去,他似乎是在发抖,听见我的声音他才转过来。那是通红的一张脸,似乎是在忍受什么,在我进门之时,他的耐性已达到了极点,再多一步欲望便会把他击垮。

“没事吧?”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他颤巍巍地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我更加急了,忽然把我叫出来,现在却一句话也不说。

“到底怎么了?”我有些急躁了。他一句话也不说到底是想干什么?

始料不及的是,他突然伸手往我的头顶摸去。我没来得及阻止,便叫他摸到了猫耳。

完了,除此以外我也想不到什么词语来表达我的情绪。

身体立刻软下来。我无力地靠在子坤身上,实在是后悔为什么之前闲聊的时候把碰到耳朵就会全身脱力这种事情说出来。我了解他,知道他不会轻易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可是现在对我这么干的也是他。他今天是犯了什么病,能做出这种事情?

子坤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轻,就好像是什么易碎的东西经他手里放下一样。在我感叹这家伙多多少少还有些理智时,他开始脱掉我的衣裳,外套,毛衣,裤子。他也没管什么整齐,直接把这些衣物扔了一床。我也无心去在意这些衣服会不会弄皱,我全身除开内衣裤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出漏在外。要是对面是林曦,我还尚且能接受。可现在是子坤一脸色相地盯着我,我不由得脸红起来。

我明白了,他批瘾犯了,他是给我说过想要做爱,可问题就在于李菀根本不想这么干。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到了现在,性饥渴估计把他给憋疯了,于是他就不顾一切直接对我出手。说来也怪,既然这么想做,他却不愿意找些专业人士。现在反倒是对我出手。不过情况已经不容我多想。现在我连动动舌头和嗓子,朝他喊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一次被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给夺走。

他还是把我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撕掉。就这样,我光洁的胴体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我想他原本是想好好抚摸我那一对乳房,当他把我的文胸彻底扯掉时,他失望了:因为那里约等于没有,只是两片略微凸起存在于他的视野之中。放弃这想法之后,他转而开始玩弄我的腹部。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我紧致的腹部划动着。我自然颤抖起来:我的身体太过敏感,穿着衣物还好,但外人触碰哪怕半分,我也经受不起,可现在,我也摆不脱子坤,就只能发抖。可发抖之后,刚刚恢复的几分体力又流失,全身是根本无法活动。我现在已是脱了水的鱼,任凭子坤摆布。

他的手终于沿着我的大腿根部滑下。看样子,他是想向我的小穴做彻底的探究。我没办法再挣扎了,他的兴致也是更高了,干脆扒开我的阴唇一探究竟。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变态了,这种东西他都能看得下去。

子坤也没去进一步的查看,而是把皮带解开,露出他那根硕大的巨根。它早就在子坤的兴奋中充血,甚至于我能将海绵体上的血管看清楚。他的性欲是这么旺盛吗,我这十六岁少女一样的身体都能让他成这个样子。他要是遇见了些身材真正好的,不知道得疯成什么样。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毫不犹豫地把那活儿插了进来。我从来都没做过,小穴自然很紧。而她那根肉棒,他那根肉棒却粗得吓人。阴道急剧扩大的剧痛传达到我的大脑。我想叫出声,声响却终究是在嗓子里呜呜着旋转了几下,随即便消失。

子坤猛地向更深处顶去,直接洞穿了我的处女膜。我也看不清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知道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强烈的疼痛让几近我昏厥过去,但我还是强撑着,我怕一旦昏过去,子坤会对我做些什么糟糕的事情。

突破了这层薄弱的防御,子坤开始往更深处进军。我是感受到了阴道里面包裹着子坤的肉棒。它在那里不停地抽插着,肉棒不断摩擦着阴道内部,所带来的全部是……快感。与我以前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所感受到的不同。被插入的快感却是时时刻刻存在,好像巨浪不停拍打着名为理性的防波堤。我想叫,也叫不出来。唯有咬紧牙关,忍受着名为欢愉的折磨,我怕我沉溺在这里面,再也出不去。

我知道他这时候兽性大发,不可能体谅我的想法。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激发着我的欲望。他甚至不满于只是抽插,开始玩弄起我的乳房。他轻易地将这对握在手中,狠狠揉捏着,直至发红。快感与疼痛交织,不断敲打着我的神智。我深知屈服的结果是什么,不能这么做。

我是害怕欲望吗。这么做,我是能感到快乐的,怎么会轻易感到恐惧呢?

子坤用着那退一步进两步的方式,越来越深入。我往下看去,自己的小穴此刻近乎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完全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估计马上就要到头了吧。我正想着,他突然抽了出来。远远还没到头吗?我是不敢想象,刚开始时我便与欲望在做着这样的斗争,假若这样的事情长久下去,我是害怕我会彻底沦陷。

但子坤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他一遍遍地进出着,不断摩擦着我的阴道内壁。先前的疼痛已不那么剧烈,只剩下快感,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内心。每次快感的浪潮退过,余下的只剩空虚,越来越深的空虚。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肯定会导致某些东西发生变异。停下,我现在只希望子坤停下,趁一切都还来得及之前。我害怕最终会变成一个陌生的自己。

这一切他是听不到的,我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小穴贪婪地吞咽着他的肉棒。我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接受这种感觉。只有我的思想还在徒劳地抵抗着,我知道自己迟早会屈服于快感之中。我……我不想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成了欲望的奴隶,不管这种行为有多舒服。

我望向子坤,他现在又是什么模样?简直就是个狂教徒,欣喜地坐着他的礼拜:按住我早已发麻的两臂,贴在我身上一起一伏。他不满足于此,甚至是直接吻上了我,我感受到了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搅动。舌吻,他怎么这么会玩。我是想骂他恶心,涌出的厌恶感却被快感抵消。太舒服了,阴道里面包含着他的肉棒的感觉。它足够让我忘掉一切。

时间早已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这场闹剧还在继续着。我的心里,伴随着快感的的冲击,是有一股奇怪的瘙痒在抓挠着我的内心。我的身体渴望的是更多,不只是肉棒进出的快感,而是高潮。我不想承认,但我的本能渴望着这些,已经变化的身体反而推动心灵的变化,让我忽视了长时间做爱的疲惫,渴望着进一步的进展——即使我是被强迫按在床上,不情不愿地做着。时间已经很久了,子坤也该射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发疯。

他还是坚持了一个小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明白我是被操的欲仙欲死。每一次抽插,都使得我的快感倍增。我要的不只是这些,我……

子坤也累了,我能清楚地看见他头上的汗珠,感受到他紊乱的气息。意识他的身体颤抖起来,我估计子坤要射了,到最后是个什么感受?我很期待。

我忽然反应了过来,子坤做之前没有戴避孕套。

用尽本就没有多少的体力,我喊了出口:“拔出来!”

子坤那迷离的眼神终于清亮了一些,他花了几秒钟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然后艰难地把那活拔了出来。拔出来的那一刻,他射了,浑白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与我的爱液流在在一起,无比腥臭。

他满怀歉意地看着我,可我只想动手打他一巴掌,可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子坤把弄脏的床单扔在地上,留我在床上恢复体力,自己先行洗澡。我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起刚才的种种,总觉得自己好像陌生了起来。往日所构筑起的那个男性的自己似乎远去,让位于女性的本能,竟在性爱之中能萌生出这样或那样的想法。果然,臣服于快感之下了吗。

不过更重要的是,子坤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干起了这种事情?

刚好子坤出来了,我想问问为什么。

“今天本来和李莞说好了的,破个处,但她突然变卦,说是怎样怎样。”

“所以就找上了我?”

“嗯……”

“那你也不至于憋成这样吧?”

子坤的眼神闪躲着,最终停留在一旁的桌上,那上面有一个没有标签的,灰白色的塑料瓶子。

“那是什么?”

“据说是增强功能的药,好像有副作用,说是会增强性欲。我想叫李莞开心一些。”

“你就是吃了这个,然后没人给你发泄,然后就?”我话没说完。

“对。”他这回承认得倒是爽快。

我的体力也恢复一些了,干脆走下床,给了他一巴掌。只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想做爱也不用疯到这种程度。”我说。

说完我便去洗澡。看着我白净的身体,此刻却有说不尽的厌恶。我能感觉到,它太脏了,尤其是小穴,那个被子坤进进出出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擦洗了多少遍,但它不干净了,这是我心里不愿承认但始终存在的事实。林曦知道了会怎么想?她的猫就这么被人一声不吭地凌辱,她会作何反应?

大概是时间有些长了,子坤在外面敲门:“出什么事了吗?”

“没。”我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烦,于是就这么冷冰冰地回答他。

“你先洗吧,等你回去了我把房退了。”说着他就没声音了。也好,让我一个人安静地洗澡。

带着擦得通红的全身走出浴室,无声地把头发擦干。这里没有吹风机,也只好将就一下,拿毛巾擦一下再说。

我能在镜子里面看见,子坤是坐立不安。刚刚还把做爱当成人生头等大事的他,现在好像干了什么亏心事。说实话,我是在生他的气。什么话都不说一句,突然就来这一出。虽然我现在在林曦那里是像个女孩一样活着,但我到底还是当了十几年的男性,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现在倒好,这么一去一来,我是不知道该面对我自己。

子坤看我不说话,他干脆就坐下玩起手机。微信声音不停地响,他估计又和谁在聊天。不过不关我的事,让他自己玩去吧。

这几天不想看见你,我心里面这样说道。把衣服穿齐整,我便出了门,我很纠结该不该回林曦那里,毕竟自己……

雪下得更大了,没想到我们做了这么久,雪还是没停。估计到明天,雪会堆起来吧。要是没有这么多事情,也许明天的时候我会和林曦一起堆雪人,又或者干什么与雪有关的事情,等等等等。

想了想,还是回去吧。那里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安身的地方。不去这里,我又能去哪儿?

回到熟悉的小区,熟悉的老式住宅楼下,我仰头望去,四楼的灯光仍然亮着。现在将近十一点的时间,她的灯还是亮着,物理作业有这么多吗?

打开门,看见的还是惯常的景象:林曦在做,要是往日,我是会视而不见,直接进屋。可现在看见这番景象,便想到子坤和我做爱时的种种,我有些恶心,便不顾那男的看动物似的眼神,快步跑进厕所干呕起来。

他们似乎也马上高潮了。刚做完,林曦便一把推开那男的,穿好衣服跑过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似乎是因为那人一直在旁边看着,林曦无情地叫他滚。他嘟囔几句就走了,留下的只有我们二人。

我便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给她讲清楚,子坤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到底是个什么感受,这些都如泄闸的洪水一般涌出。

林曦摸了摸我的背,说:“没什么,我在这儿。”

我忍不住了,不但是因为自己那点可怜,若有若无的尊严被践踏地一干二净,更是想知道我未来到底该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我自己?这些千头万绪,我根本找不到答案。我哭了,在她怀里哭了,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林曦没说什么,只是搂着我坐在沙发上,摸着我的背。

等我哭声弱了下来,林曦才问我:“你在做的时候,你开心吗?”

“疼,很疼。”我的声音颤抖着,可我也无力去思考怎么正确发音,“刚开始很疼,但后面他插得很舒服。”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也没必要知道。我只想问你,你能接受和他做吗?”

“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可他却……他这次就是把我当作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那就是不能接受他吗?”

“嗯,我……我不想和任何人做。但如果他那样子真的会出事的话,说不定我也会……”

“那你就是不想和他做啊,没关系,没必要勉强自己的。你还没到那个时候。不管怎么样,做爱只有经双方的同意才是最好的。这种事情一定要商量好,不能一时上头,听见了吗?要是单方面的凌辱,不要强迫自己去接受它。内心的闲适与肉体的纵欲是不一样的,做爱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以肉体的快感达到心灵的愉悦。单纯的纵欲是不会有什么好效果的

“这件事不要过分责怪自己,毕竟那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把你耳朵的事情告诉他时,你也没想到过会有这一天。现在也不要有自己脏了之类,全世界到死保持处女身的人少之又少,这也是作为一个女性成长的必修课。”她揉了揉我的头,说了这么一段话。

“还有,他戴避孕套了吗?假若说是没戴,他射进去没?”

我的情绪在她的安抚之下,已经接近平静,声音也恢复正常;“没,他没戴,但我让他拔出来了。”

她似是如遇大赦,呼了一口气,笑着说:“那最好。这种事情一定要防备好。”

“林曦,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她这样遮遮掩掩倒是少见,弄得我有些迷惑了。

“快点给我说啊。”我催促着她。

她思索了片刻,问我:

“你真的想听吗?”

我点点头。

“今晚就和我睡吧,我给你当睡前故事讲一讲。”

故事?谁的故事?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腾着,不过我还是把铺盖枕头什么的抱在她那豪华的双人床上。把睡衣换好,坐在床边等她洗漱完毕。

等到水龙头的声音停下,我明白她也差不多洗漱完毕了。便钻进被窝里,等着她上床。

她拉好窗帘,便躺在我身边。对我说:“稍微有些长,听不完也不怪你。

“事情要从十九,还是二十年前说起。一个阿飞遇见了一个姑娘,那姑娘长得还是不错的,男的便对她穷追不舍。什么在那姑娘的夜校门口等她啊,带她一起去外面放荡啊,什么都做。

“那姑娘家里面管得严,一向很严。也因此从来都没有恋爱这一说。但当男方走进她的世界时,恋爱的种子突然被大水漫灌,顿时欣欣向荣,长成名叫爱情的热带雨林了。她也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男的,好像男方能把世界上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变给她。跟在他身边,她就是世上最幸福人这种情话他们是没少说的。

“起初没人知道这对小情侣,那男的也聪明,擅长打游击战。女方父母也一时半会儿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直到有一天,那女的肚子是渐渐大起来。他们才意识到,他们那女儿怀孕了,而且是在外面找的,不知是谁的野种。

“事情就这样败露了啊。原因倒是蛮简单的,有一天晚上,这一对总算按捺不住对对方肉体的渴求,做了。那时候还没戴套的观念,于是,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小小生命便这么孕育了。

“那女孩儿也老实,最后还是把男的给透露出来。女孩儿家庭是很震惊的,其一,男方家里是个农村户,和他们家的城市户口不符。其二,男方没有正经工作,只知道瞎混。他们的反应是很激烈的,但凡这两样缺少一样,他们也不会对那个男人产生半分反感,只会感叹,女儿怎么背着他们找人,

“可问题在于,木已成舟。再怎么说,生米煮成熟饭了,现在去堕胎,对他们来说亦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要说堕胎会伤身体之类的话,就是堕胎的名声传出去,让周围人知道他们家女儿在外面找了一个男人,外人看他们的眼神也会变,他们是正派人家,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没有办法啊,便只能把女儿嫁给他。

“婚礼貌似是极为朴素的。除开双方家人以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只是随便的几桌酒席便打发了。两人也没干什么激烈的事情。婚后两个月,他们的孩子便出世了,是个女儿。

“双方其实都对那个女孩儿不怎么上心。她的生母是哺乳期一过,便抱也不抱,干自己的工作去了。父亲则是继续晃荡,不管他那家庭怎么看他。

“简单的激情构筑起来的家庭很快就会破碎。那个家庭很快就分裂了,其他人都斥责那个丈夫不称职,不去赚钱养家,不为了钱而活着。但那丈夫呢,却是觉得,那群人都只是为了钱,眼里也就只有个钱。他是不干的,他要把他的人过好,譬如和狐朋狗友一起喝酒,喝完了便吐在自己家里,或者发酒疯打一两个人。女方呢,则是为了挣钱挖空心思,把钱投在了一个什么稳赚不赔的投资项目里面。这两拨人都这么忙着,那女孩儿呢?他们没心思管。但她倒也不是没有去处,男人的母亲,一个淳朴的农村女性,用她拱了一辈子的背把这个女孩儿给背了起来。从今往后,这女孩儿就算是吃清粥,最起码也算是有口饭吃。

“在这个女孩儿一周岁的时候,家还是分崩离析了。起因是酒后的暴力,父亲把母亲当沙包打了一顿。女方家里实在忍不住了,便吵,这些人吵起来的结果只能导向一处——离婚。这个家庭也早该是这样的结果了,从一开始它就不该存在。男人倒也无惧,他一矿上的好兄弟让他去矿上干。他嫌这里很烦,就应承下来,离婚当天,这位父亲什么也没管,直接坐着火车,卷铺盖走人。他女儿?他想也不去想。

“女方彻底摆脱了这个累赘连带他的女儿,一身轻了。于是他们便谋划着未来的一步:女儿的姿色尚在。于是便给女儿找了份稍微体面点的服务员工作,然后物色了当地的一位司机,据说是当兵退下来的,稳定工作,能养活他们。挺好的,便不管不顾嫁过去了。那母亲也很开心。她女儿?她想也不去想。

“那女孩儿最后还是在乡村里呆着,她一直在那里疯着,直至五岁时。某天某月,她在院子里面玩,看这个邮差样子的人进螺丝,笑嘻嘻地问她怎样怎样。最后他把一封信交给了她奶奶。当她们打开时,发现里面全都是钱,顺便附了一封信。

“原来是她那从来没干过正事的父亲,竟然在矿上当了头。他运气也是好,矿脉是越探越多,矿上也没发生过事故。就这么干下去,竟然成了暴发户。也是偶尔的良心发现,打算给老家寄点钱,叫她们好好过日子。

“他还在信里面嘲笑女孩儿的母亲一家。说什么把钱投给一个骗子,最后那人卷钱跑了,他们是被骗的是家破人亡,两老人现在土埋到人中上,他们女儿也在那个家里当牛做马。不过这一老一小也不懂这么多。她奶奶还是比较开明,就拿她儿子的钱供这个女孩儿上学……”

我揉着眼睛,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午觉没睡好不说,晚上还和子坤做了一场爱。搞得我浑身疲惫。现在林曦用着没有任何声调变化的声音给我讲着故事,简直是最好的安眠药。

我往被窝深处钻了钻,被窝已经被我暖热,睡起来很舒服。侧着身把那根不安宁的尾巴安置好,在林曦的话语声中,我慢慢闭上了眼。临睡前,我唯一能听见的就是:

“睡吧,小猫。”

写~完~了~,唯一的感觉就是好抽象啊,前后不像同一篇文章。

还是尽力了,咱就是要把这些写得符合大家口味一点。

至于别的作品的话,就……别催吧,不写是有很重要的原因在里面的。但如果NYA!没更的话请尽情催更,这个是最近要写下去的。

不管怎么样反正咱是觉得自己以前写东西的那种感觉回来了,虽然内容上还是很……咱会继续努力的。但前面写的是很痛苦啦(逃)。不过像上一章删句子都没删完的错误应该不会再犯了。

还是要继续学习怎么写H啊喂!

另外就是:N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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