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y Farewell – 蔷薇后花园
“在他的幻想中,自己是主宰一切的主,无所不能,而自由抉择。”
“在他的计划中,绽放在最灿烂时光的花,刹那间枯萎,昙花一现。”
“在他的痴欲中,有另一个自己,情孽与难以遏制的冲动,去拥抱。”
她坐在椅子上,却又立刻不再坐着,而是站起,抬起脚踩在了椅子上。
拖鞋被踢掉了,她的脚底紧贴着椅面,暖风吹着,脚底生汗,津出一点潮湿。于是她坐在了桌面,桌面不冷,然而久坐的湿润让臀部微凉,她挪动腰肢,翘起了二郎腿。
将两手放在大腿两侧的桌面上,活动着翘起的脚趾,前掌白里透粉,足跟粉中藏红,不是僵硬的皮肤,而润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她盯着自己的脚面看了半晌,那青筋微显,然而颜色是微妙的变化,如玉中水线。
“可是谁会把脚看作与性爱有关呢?”她问。
大概,是我吧。他想。
“因为想要得到爱,所以就想要做爱。”他说。
“爱——唉……”他长吁短叹。
或许性爱是人类的本能,本能即本我,见本我自我,她微笑歪头。
“见本我自我,则……”他羞赧一笑。
“……超我。”少女说。
他的嗓子眼立马被堵住了,所有辱骂的色欲都在肚里翻腾,在心里酝酿,在脸上晕红。
“其实,我好想找个人和我做爱,和我在床上,在沙发,在厨房,在阳台,肆无忌惮。”她盯着他的眼,又不敢看,移过视线。
“被捧着脚亲吻?被摁着后脑勺口交?被扶着腰跪下浪叫?”他闭上眼,这是极细微的声音,气息声大过房间的任何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她在笑,便收敛神情,说:“其实,我也想如此,在被窝里,在案板前,在窗台边。”他不再笑,只是盯着她的某个部位看。
“用舌头舔舐柔软的足底,用口水浸湿野兽般的欲望,将饱满而丰腴的脂肪撞出波浪。”他瞥过眼。
“和你。”他伸出手指要触碰她。
“和我。”指尖触碰在一起,冰冷的触感,光滑的表面。
沉默良久,他用手掌将镜面擦了擦,褪下身上的衣装与箍在头上的发网,用纸巾将妆容卸去,闭了灯上床睡觉。
或许最纯洁的恋爱只存在于自恋。
他拿起薯片割脉,粉末在葱白的细腕上留下印痕。时光将同样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他说怎么样也不愿见到。
所以他要准备离去,要留清白在人间。他说:“我最期望有一辆车失控,将我撞死当场。”
“泥头车,绝绝子。”他微笑着说。
“我害怕高。”他即使站在足够高的阶梯上,也瑟瑟不敢下楼,幼年习惯了被抱下来,此时想再度体验,也了无希望。
“我害怕痛。”锋锐的利器闪过光,他皱着眉喝止。鞭子凛凛甩在地上,他跟着颤抖。食指被纸片划伤,他捏紧上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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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我害怕死。”他恐慌过自己的死亡。被猫爪挠到,忙不迭去打狂犬疫苗。熬夜到凌晨,紧闭眼想赶紧睡着。
他很怕死。可那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他的美好只在一瞬,只在人生中极短的一瞬,博得宠爱,但转瞬即逝,收获崇拜,则枯燥乏味。
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放弃什么,或许是欲望驱使,也或许是理想在作祟。人世间最伟大的事也莫过于此,飞蛾扑火,奋不顾身,人生短短数十年,只为焰火般灿烂绽开。
老谜语人了
能说没大看懂呢(后面部分)
Σ(ŎдŎ|||)ノノ
?
太哲了
有一种亚里士多德在雅典学院举办重金属摇滚演唱会的现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