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AMI ♥

周启津

周启津 – 蔷薇后花园

毕业多年。

“我想去见一个人。”

周启津边收拾行李边跟爸爸说。

“谁?”

“一个朋友。”

“男的女的?”

“可男可女。”

“啊?”

“女的。”

“那就去。”

爸爸拍了拍他的肩膀,“争取把人拿下,很楼上的李**一样,一到家,人就结婚了。”

“呵呵…”

周启津点点头。

下午五点,残阳如血。

上飞机,前往国内的一个偏远小山区。

周启津从没去过那种地方,一想到陌生的环境,他呼吸都在颤抖。

从没出这么远的门。

还好有“她”的电话,有联系方式,这样也不至于抓瞎。

“就是这里么?”

下机后打车两小时,周启津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山的影子,很高。

望山跑死马。

司机在说一些方言胡话,听不懂,周启津选择插上耳机,音量放到最大,这样能够缓解他的晕车。

“现在的孩子,真是没有一点儿意思…”

下车的时候,司机嘀咕了一句,但这次周启津听懂了,递过去一根烟,“老哥,汕陈村在哪儿边?”

“这不就到了吗?”

司机拿了烟,指着前面一条路,那边隐约有几个灯亮着,“从这儿到头,十分钟。”

“还得走十分钟啊!”

“你以为呢?”

司机扬了扬手里的烟,“我走了。”

“你妈。”

司机走远了,周启津有点郁闷,浪费一根烟啊!

扫了一圈,面前一条大道,后面是拉石头的车和一个落满灰的超市,两边全是田地。

“简子信,你家就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拨通了“她”的电话,周启津很不客气。

“啊?怎么了?”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有点吵。

看了一眼时间,五点零一。

“你在干啥呢,快来村头接我啊,饿死我了!”

电话那边没声音了。

“喂?喂!?喂——!!”

正嚎叫着,后边突然来了一声,“你才来?”

周启津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发现是一个魔法少女。

“晓美焰啊,不对,信子?”

“是子信。”

“你在村子里就穿成这样?”

“是。”

“…”

沉默了几秒,周启津才开口:“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

“七年零十个月七天。”

“在无聊的事情上,你每次记得都是很准。”

“在这里待久了。”

“走,去你家坐坐。”

周启津走过去,一见面他就知道,对方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没有任何主见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能做好一个男人呢?

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

穿过稻田,路过一个废弃的长得像是风车的房子,周启津走进去撒了泡尿。

“还是乡下爽,跟城里不一样…我还记得你以前找厕所憋尿裤子的情景。”

“……”

子信等在门口,突然道:“我知道你回来才穿成这样。”

“哈哈哈…”

周启津提着裤子出来,“多少年了,你还是以为我喜欢看动漫啊,别提了,我被公司压榨的…兴趣都已经变了。”

“不喜欢了吗?”

“那肯定啊,人总是会改变的,不是么?”

“…”

听到这话,简子信手都在发抖,然后蹲了下来,再也没了动静。

“我就知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周启津走过去,收回想要摸对方脑袋的手,然后蹲在子信面前,“别想太多,我是想看你这样,才这么说的。”

“过分。”

子信擦了擦眼泪,然后快步跑到土路中间,看着远处昏暗的夕阳。

“被山挡住了。”

“是啊,被山挡住了。”

周看了眼对方手里提着的红色塑料袋,里面有他以前说过,最喜欢吃的果冻,现在好像涨价了。

“你还记得啊。”

“什么?”

“没什么,我想睡…说,我讨厌女人。”

“讨厌女人啊…”

子信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你别这么说,我是说,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

“…”

“你看,你又不说话了…我说的可是真的!比精子都真!”

周启津拿过她手里的袋子,从里面找到果冻,那里面是带着水果的,看了一眼,“妈的,我最讨厌吃水蜜桃味道的了,你非要给我买这个。”

“噗。”

“笑甚猫(嚼)?”

“没、没什么。”

“说实话,想你想得疯了,来这里之前,我。”

“啊…是吗。”

子信始终没有回头。

“我想摸你的腿。”

“…………摸吧,我穿的很厚。”

沉默了半秒,子信抬了抬脚,“裤袜。”

“一样,挡不住我的铁钳子。”

周启津看了看周围,然后赶紧凑过去摸,抱着,捏痒痒肉。

“我想摸你的咪…”

“啊!?……你…别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反正也没什么人。”

周启津一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质内内,插入子信的菊花里,架着朝那个废弃的“风车”里面走过去。

“你你你不是饿了吗?”

踮着脚,子信愣一下才说。

“是啊,我饿得要死了,忍不住了已经…”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

“那又能怎么样?你看看我的…烧火棍,摸摸。”

“你真恶…可笑。”

虽说如此,但子信还是摸了摸。

很烫、很硬。

“喔。”

子信觉得不可思议。

“我说的没错吧。”

撕开子信的衣服,周启津含住对方那已经隆起的馒头上的小枣。

很硬。

信子的胸虽然跟女孩子不同,但到了A+这程度,也说明对方这几年已经很努力在让它变大了。

“别、别在这里,被人看见就完了,在家不好吗?”

“不好、不行、我撑不到那个时候。”

贴着子信的耳朵,“今天见我之前,做准备了吗?”

“做了。”

子信怯生生的答。

“呵呵。”

咬开安全套。

扶着那纤细的蛮腰,周启津发现,现在的自己,进去比之前要轻松一些了。

“唉,我被你的单纯模样给骗了。”

周启津连连叹气。

“…怎…

…么…了

嘛…”

子信觉得脸要烧着了。

“嘿!”

周启津一用力。

“嗯…!”

子信吓得一抖,菊花用力一夹,很痛,差点晕过去。

连续几次,直到对方软了下来,像是一团史莱姆一样,黏在身上。

噗叽…

“衣服不能要了。”

看到对方只剩下个,白衬衫,周启津把大衣脱下来裹住对方。

“有男人了吗?”

这种事情之后,周启津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有过。”

“几个。”

“四个。”

“几个?”

“三三个。”

“到底几个啊?我无所谓的。”

“其实他们都不是人……”

“你丫的,晚上给我等着。”

周启津忍住想点烟的手,“我可是跨越半个国来找你的,所以我问什么,你都必须要给我说实话。”

“啊,我知道,我知道。”

“…”

想了想,周启津还是把路上买的几个鸡蛋用安全套装着,塞进了对方的身体里。

“夹住,扩松一些,我一会儿才好进去。”

“嗯。”

子信夹着腿,抱着衣服。

几分钟的路,两人一直走了半小时。

村子的路中间有人点火,烧得有七八丈那么高,有五六个人在那儿站着。

“你们这儿祭拜什么呢?烧的这么旺?”

周启津忍不住问。

“天冷了,烤火。”

“烤火?”

“是的,山里,怎么可能会有暖气?”

子信知道周启津要说什么。

“行吧。”

周面露难色,“我需要你的身体来温暖我了。”

“那得看我家人同不同意了。”

“你爸妈不是对你放弃(弃疗)了吗?”

“啊,是吗。”

“算了,问你问不出什么来,我还是问你爸妈去。”

“你少说点。”

“放心,我有分寸。”

正笑着,子信指着面前的红铁门,“到了。”

“好。”

直接推门进去,周启津才想起来自己没带礼物,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谁?”

屋里走出了一个老人,看了看周启津发现不认识,又问:“谁啊?”

“我的同学。”

“同学?”

“是,我是信子的同学。”

周启津走过去,他注意到,老人微微皱眉的表情,舒展开了。

打完招呼。

子信的妈妈也从里面走出来。

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门口,周启津还得弯着腰。

这样小山村,信子就是从这样的山村出来的,到大城市,一个人,然后再回来。

进屋子里扫了一圈。

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一番客套话。

子信的爸妈也很好相处,至少待客不错。

无心吃饭,周启津看着打着一个围裙的子信,喝口汤。

给了子信一个眼神。

“我去喂猫。”

子信赶紧低头,捧着碗出去了。

墙壁上的灯泡在晃,一会暗一会亮。

“能让我带你孩子走吗?她不可能一辈子在地方窝着。”

“不可能。”

“开个价。”

“…”

两老人顿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滚。”

翌日。

“其实这里也挺好的,至少能看看日出。”周启津蹲在压井旁边洗脸。

水冷的要死。

旁边的子信在压水,胸被铁棍子挤得变了形,顺着周启津的方向看,只有一座山。

“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还是假话,还有什么用呢?”

“失败了?”

“嗯。”

“气馁了?”

“是啊,你爸妈不同意。”

“唉,那,那你什么时候要走?”

“走,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走你在这里能做什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说着周启津伸了个懒腰,继续道:“我来的路上看到有种茶叶的园子了,在这里弄个茶园,或许还不错。”

“哦。”

又一个晚上。

坐在子信的床上,周启看着灯思考。

听到子信拖鞋的声音,他便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一根绳子。

“做什么?”

子信贴过来。

“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曾经的样子。”

“啊?”

子信瞳孔微微放大。

直到绳子从自己胯下穿过,子信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吊起来,双腿与双手缠在一起。

脖子被勒的很紧。

“不行,我呼吸有点难受…啊…呜…”

爸妈在隔壁。

求饶。

这是子信内心的想法。

“还不够,你还在在乎着什么。”

周启津抚摸着子信的头发,然后掰开大腿。

“啊!”

一下又一下,充满节奏的声音,直入子信的深处,最里面,而子信也在迎合着,把那根几把吞入身体。

啪啪啪…

“造孽啊。”

老人那屋子的灯亮了。

烟味弥漫出来。

“哈…啊…哈……”

汗水顺着子信的发梢滴落下来,回过神,她才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大。

之后的两天,她变得沉默寡言。

天还没亮。

山里的深潭,黑黝黝的,像是一口井。

周启津蹲在深潭的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绳子。

咕嘟咕嘟咕嘟…

子信从深水中浮上来,刚一冒出脑袋,就被按了下去。

“…唔唔!”

“不咕咕啊!咳…你呜呜!”

挣扎扑腾了半天,周启津才让子信出来喘口气。

“太缺德了,我告诉你这个地方,不是让你这么做的…这里是村民取水的地方!”

“有人会喝生水吗?反正带回去也是烧开,而且这里不一直在流动么?”

“你!不能这么过分!”

“那边有人来了。”

周启津突然回头。

“啊…快让我上去!”

刚抓住周的腿,随后就被对方用力推了下去。

来打水的人,越来越多。

一直到深潭的下面出来一串气泡,周启津才把子信拽出来。

而这时候,子信已经有些精神恍惚了。

“信子?信子?”

拍了拍她的脸,周启津脱下了裤子,“含住。”

“唔…嗯。”

虽然脑袋很晕很难受,但子信还是无意识的吧唧着嘴巴。

一个月后。

路中间的篝火。

村民围住子信的爸爸,“简老头,你儿子可真厉害,找了个有本事的男人回来,三天两头被人牵着走。”

“跟个狗一样。”

旁边人起哄。

子信爸爸一听,摆摆手一言不发回了家。

“子信!”

“在。”

子信跪着正喂猫,听到声音站起来拍了拍膝盖。

“趴下!”

“干嘛。”

“趴下!!”

“干嘛嘛?”

还是照做趴下了,随后看见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爸,不要这样!”

子信吓得尖叫,随后脸红的像是柿子。

“鬼叫什么!?你想怎样?”

看见儿子这模样,做爸爸的还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本来就生气,这一下就气炸了,拿起棍子就砸子信的屁股。

砸了两下,突然注意到对方似乎穿着什么。

一个像是丁子裤的东西。

凑近一看,是金属制的。

“转过来!”

“…”

子信犹犹豫豫,不肯动,随后被强行扒正了过来,但手还在两腿间挡着。

“拿开!”

强行扒开,简老头顿时愣住,自己儿子本应该传宗接代的位置却被上了一个锁,那根男人才有的玩意儿几乎被锁进了肚子里。

“打开。”

“打不开…”

“是不是那小子干的?”

“不是,是我自己。”

“你!”

简老头看到儿子的胸,赶忙一把扯开衣服,两个小馒头上贴着什么,下面挂着铃铛。

砰。

他一屁股坐地上。

这么多年,它本以为自己儿子只是个异装癖,没想到…

上下打量子信那如女生般的白净脸庞,以及那长发。

恍然大悟。

“你…弄得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

“我以为你很早就知道了。”

子信突然收敛起自己那怯生生的脸,然后变得妩媚,轻佻。

“爸,我好难受。”

掰开屁股,子信用力扯开一点贞操锁。

“…里面连接插着一根阳具,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一直一直,我好想,好想男人的…那个…”

癫狂的表情,逐渐覆盖在子信的脸上,她扑倒自己的爸爸,然后握住对方的那根东西…

一声凄惨的叫声。

简老头夺门而出,冲到大街上,趟过路中间的篝火。

周启津站卧室门口,静静看着。

直到看见子信走来,才露出笑容,蹲下,把手放在被砸的屁股上,“疼吗?”

“求求你,给我解开吧…”

“为什么?”

“给我,我要…”

“要什么?”

“要你的那个…”

性的欲望充斥着子信的大脑,她太想发泄太想高潮了。

面对如此乞求,周启津却抱住了她,“很快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

“呜嘤!”

子信夹着双腿,感受对方的手指推着自己下体的那根东西,还在往里进,染着黑色指甲的手,狠狠刺入了周启津的背。

刺入肉里,嫣红渗出。

“入我的身体。”

“现在不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啊。”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一直跟我身边,当我的狗。”

“你混蛋!”

子信穿着高跟鞋的脚抬起,最终还是没能踩在对方脚上。

“是不是很后悔?如果你还是跟一个月前一样,那我还真没什么办法。”

望着气冲冲的子信,他抱着对方的脸,“……你逃了,即使这么远,还不是败给了欲望?”

是的,如果不是子信给他发短信,他可能永远都找不到。

周启津还记得,信子当年离开自己前信誓旦旦说的话:“周启津,我们之间结束了,不要再见面了!”

那话似乎就在耳边。

犹记得,当时子信还把自己给的手机扔掉了。

——当自己的面。

“跪下。”

周启津踩在对方脑袋上,打开手里的开关。

“…呜呜…”

子信跪在他面前,感受着菊花被阳具缓缓撑开的感觉。

这一个月。

子信要疯掉了。

周启津给自己戴上锁,之后除了解决排泄,每时每刻都强迫自己戴着,也不跟第一天一样,插入自己的身体。

只有假阳具。

子信不想要这个,当初无聊过度,给对方发信息就是让对方的肉棒满足自己,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周启津望着不安分的子信冷笑。

他从没告诉过子信,那贞操锁连着的假阴茎里有着满满的浓缩媚药,要不然子信也不会这么欲求不满。

简老头发疯了。

汕陈村很快就传遍了。

周启津关上门。

子信夹着腿,双手撑在门口的石狮子上,现在的子信,对任何事情都做不到专注。

只想别人来抚摸,玩弄自己的身体。

“你爸疯了。”

“他活该。”

“…你这么想好么?”

“嗯!?”

猛地回头,子信眼睛红红的,“是我想让他疯掉的吗?”

“信子,你知道吗?当老人离开了一个,那另一个,也活不久。”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给我解开。”

“不行。”

“好哥哥,让我发泄一下吧,让我…”

摸了摸阴茎处的锁,因为尿道也插着一根管,子信无比的难受。

“很快了,很快。”

周启津看出来了,子信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简老头的干扰,周启津愈发的放肆,甚至买了一辆货车的东西驶入村子。

挨家挨户的送。

村长亲自上门,周启津没客套太多,在门口与对方见了面,询问了一下路口的茶园。

“外地人来搞的园子,不挣钱。”

村长回答很间接,并且给了他茶园主的联系方式。

“只是想聊一聊。”

周启津始终微笑,村长的女儿见过太多粗人了,哪见过这种男人,眼睛立刻就直了。

但很快,她就瞄到了猫屋旁边蹲着的长发女人。

那女人身材不高,虽然头发披散着却梳得很整齐。

穿着黑色的短旗袍,隐约看见小腹边缘的金色丝线,那是内内的边带。

眯着眼睛盯着她,嘴唇如血,脸苍白的像是鬼。

阴郁,充满着负面能量。

吓得她一激灵。

“她是?”

“我的未婚妻,家人最近出事了,情绪比较激动。”

“未婚妻?”

时间飞逝。

村长再次见到周启津已经是一年后了。

位置也发生了变化。

是茶园。

“茶园易主了,什么时候?”

村长抬头看着葡萄架。

“咱们第一次见面没多久,就买下来了。”周启津坐在葡萄架下面喝茶,然后叹气道:“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全当做慈善了。”

“哈哈哈!”

村长大笑,“我当初就说过了,谁知道你没听进去呢。”

“唉,我的错我的错,不听前辈言,吃亏在眼前。”

聊了半天。

周启津也笑了,见村长要走,站起身揪了一串葡萄,走过去,“尝尝?”

“不了,下个月7号,来捧场。”

“嗯嗯。”

吃着葡萄,周启津连连点头。

等到村长带着人走了,周启津才回屋,走到水龙头前冲洗了一下葡萄,揪下一颗,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呜呜…”

房间内。

子信正大张着腿,踮着脚蹲在一个架子上,眼睛蒙着,双手被反绑在了身后。

吊着。

胸已经变大了一圈,加上用药的缘故,已经有B了。

而且乳头插了乳钉,挂着两枚铃铛。

因为晃动叮当响个不停。

她的下体依旧戴着锁,阴囊却被摘掉,而且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到阴茎了,被锁深深得抵了进去。

“嘶…啊…嗯…”

“好痒…好痒……嗯嗯啊…”

子信在上下耸动着身体,巨大的带有凸起的黑色橡胶肉棒在他的菊花里不停进出。

周启津亲了一口子信涂着唇膏的唇,然后揪下一颗葡萄,塞入了她的口中。

“信子,你后悔吗?”

子信没有回答,只是身体一颤,身下的活塞运动,更加的猛烈了起来。

噗叽噗叽…

水声、铃铛声、喘息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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