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AMI ♥

崩溃的理性

崩溃的理性 – 蔷薇后花园

总有人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惜,那是错觉。

“死吧,夏文!”

我的刀,终于切断了那个男人的喉咙。

“阿正!不要!阿正————!!”

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呼喊着我的名字,在我身后,是一个筋疲力尽的女人,我的师傅。

辛燄。

血水浸湿了她黑色的吊带裙,表情濒临绝望,穿着黑色长袜的腿陷入血池中,颈部戴着一个黑色的环。

那是紧紧束缚着她的“锁”。

而我手刃的男人夏文,就是从我身边夺走了我师傅的家伙——那个永远都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的男人。

回过头。

辛燄的刀切开了我同伴的雨燕咽喉,雨燕是一个暗恋着我的女孩儿,我知道的,但是我从未回答过,也没拒绝过。

燕的弟弟就在我的身后。

他大喊着要我杀死燄…

声音刺耳,表情狰狞。

真不爽啊…

明明我结束了那个男人的性命救了你啊…

可恶…

这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也理解不了师傅为什么要背叛我。

就这样…

死去吧。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杀了你啊啊啊啊!”

“没用的,他已经死了…”

砰!

辛燄喘着气朝着我扑过来,一刀斩下,被我反手断刀。

“多久没有换刀了?”

她被我用刀背甩在地上,就跟很多年前教我刀法的时候做的一样。

“我要杀了你!”

辛燄爬起来,重复着同样的话,像一只落水疯狗,她捡起那个男人的刀,毫无章法的劈砍过来。

躲?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事情已经烂成这个样子了,我该怎么收场呢?

我为了你做了这一切,却得到了这样的对待…

而你为了那样一个折磨了你这么久的男人…居然要杀了我?

出乎意料的情况出现了,辛燄的刀在我的咽喉处停住了,她…居然收手了。

原来你还存有理智吗?

她玲珑的身躯,配着零式的穿着,黑色的长筒手套,紧紧贴合着她的皮肤,双手颤抖着握着刀,怎么也也没有刺入我的咽喉。

“怎么了?你不是要杀了我吗?”

“你…为什么不躲开?”

她声音哭腔很重。

“没必要,倒是你,杀死雨燕的时候那么果断,为什么到我这里,就下不去手了?你在犹豫什么?刺下去啊?”

“呜…你把他杀了,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燄哭个不停,缓缓把举着的刀放下,然后道:“阿正,我已经无法回头了…从穿上这件零式的衣服开始……求求你,杀了我吧。”

她居然跪在我的面前。

“你在搞什么啊?杀了你?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一直想要杀我吗?”

“这个贱女人在装,装可怜,大哥快把她杀死吧!”

雨燕的弟弟在拼命的催促,恨不得自己跑过来砍了辛燄。

我缓缓举起刀,望着一脸解脱的燄,内心突然开始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那是…

说不出、

说不出的感觉。

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当时只有我跟师傅辛燄两个人。

白天的时候,明明实力很厉害的燄却被一伙不入流的强盗掳走关起来折磨了一天,是我找到她,把她救了回来,只不过被救回来后她的状态有些奇怪。

我没有在意,因为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安置好后,便去打点野味再搭个帐篷。

深夜的时候,我注意到燄把被子叠成圆筒装,无声的骑在上面,只有很轻微且急促的喘息声音。或许她没注意到,在寂静的黑夜中,即使是呼吸声,也是非常吵的,更何况,我当时就睡在她的旁边…

回到现在。

看着这个穿着像是色情书籍里的女人,我一刀…

好吧,硬是没有斩下去,只是打折了她的手脚,以免出现雨燕这样的悲剧。

还是让执法队处理她吧,亲手杀死自己的师傅,实在是很难受,而且脑袋很乱。

而且身后,雨燕的弟弟在咆哮着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杀了她,但很快他被自己的下属拉到一盘解释了一下自己跟辛燄关系,雨燕的弟弟这才停止声音,只是身体在发抖,脸色很不好看。

被执法队押走的时候,燄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疯狂,似乎在后悔没有杀死我,但却一句也没跟我说。

我看着她的脸,“这不能怪我,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下手。”

“……我。”

辛燄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又合,最终没有说一句话。

但她的内心却很痛苦:

——对不起…阿正,我也是身不由己,从遇到你的那时候起…我就已经要疯了,每时每刻………没有疯掉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再次遇到了夏文……

时间回到五年前遇到强盗的那一晚。

枯山下,林间小道。

一辆拉着货物的马车缓缓前进。

随后数十名潦草的强盗持刀一瞬间从草中跳出围住了马车,强盗首领在马夫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将马夫瞬斩死。

掀开马车,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堆蔬菜什么的,还有一个素衣青裙躺着睡觉的女生。

“这小妞腿真不错。”

“似乎是睡着了?”

强盗沾着热乎乎汗水的脏手放在了辛燄的小腿上。

“哼,找死。”

一脚踹那刀疤脸上,辛燄从马车跳出来,刚落地身后就有一人砍过来。

“格档~!”

当啷一声。

预判失败,强盗的力气格外的大,瞬间把她压制半跪下。

一瞬间,小穴和屁穴内的那两根插着的“粗物”顶到了里面。

子宫。

“诶呦!”

辛燄一个失神,那人的刀背已经砍到了她的喉咙,紧接着眼前一黑。

“真是没趣,是一个被调教师玩过的女人。”

强盗头子刀疤都准备脱裤子了,却发现这女人的小批和屁穴都被一个银色的圆形锁给吸附着。

这是典型的调教师操控人的技巧。

将“洞穴”靠外的一圈刷上一层滑溜溜且不会脱落的薄膜,然后用“类银”做成假阴茎插入“洞穴”内,假阴茎会深深插入体内,同时间假阴茎的根部会因为那一层滑溜溜的薄膜紧紧吸附住穴壁,没有调教师特有的精液,就无法拔出。

因为调教师是唯一拥有魔力的职业,所以他们会在“类银”制造的假阴茎附着一个小虚空魔法,让其不会因为排泄物而憋死。

以达到让被调教者永久佩戴的效果。

而且被调教者平时也无法下蹲,那体内的粗物会往里戳,只能常常直腰。

是极端的折磨。

一旦被抛弃,这类被调教者基本都逃不了自杀的结局。

之所以刀疤这么了解,因为他寨子里就有两个这样的人,当然也都没有逃过自杀的结局。

是个可怜的家伙。

“喂,你还好吗?”

“什么意思?你是在装作我没见过你然后你再救我,我好以身相许吗?”

辛燄躺着说,甚至没有起来。

“没有,我是提醒你,你的人来救你了,赶紧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哦。”

辛燄看了看对方脱到脚脖子的裤子,笑了笑,然后缓缓爬起来走了。

院子外是刀剑相交的声音。

她从人堆里看到了像是战神一样的阿正。

“阿正,谢谢你救我,那混蛋投降了。”

“太好了…”

看到完好无损的燄,阿正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

当天夜晚。

存放好从寨子抢的“赔偿”,辛燄整理了一下衣服:“阿正,我去洗澡,你先回帐篷吧。”

说完自顾自的离开,借着月光下了河水。

冰冷的水,让她发烧的脸缓缓冷却。

想被干。

好像被那些个强盗干成夹心糕。

流心饼。

辛燄捏了捏女乃子,不停地喘息着,把脸埋在河水中做掩饰。

而阿正就距离她十几米远的地方洗野果。

两人对视,阿正看到辛燄的眼睛,一愣,然后报以微笑。

“呵,你不懂,你不懂啊。阿正…”

“阿正…我好痛苦…”

下体双穴都被封闭着,辛燄抚摸着下体的锁,怎么也做不到自慰。

这种滋味,真是让人想死。

辛燄在河水中扭曲着身体,骤然,她突然回想到了当时被刀疤弄到半跪着的状态,体内那粗大的物件猛戳了自己子宫。

那种痛苦。

附带了一丁点的快乐。

我必须要学会。

学会享受那种感觉。

这不是她第一次产生那种想法了。

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做到“夹缝求爽”,控制自己的双穴,然后…用力夹…

但没用,因为被扩了太久了,洞口夹不住,只能控制里面肉穴的内壁…

呜呜…

啊…

嘶…

好痛…

好爽…

她把双手背到头发后面,然后不停地蹲下起身,很快,她就被身体那两根东西捣得大汗淋漓。

有河水的掩护,她不在乎。

但是这是调教师的放置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她感受到快乐呢?

这就是为了防止她自慰才做出来的物品。

名为禁欲的东西。

禁止欲望。

所以,这种“类银”造成的假阴茎,附带了吸魔的效果,在她品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开始了吸魔。

这种情况对于没有魔力的人来说,是致命的。

所以,辛燄开始头痛,然后溺水。

噗噜噜噜…

好在这里距离河岸不远,她也并没有瞬间丧失体力。

捡起衣服穿上,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帐篷。

噼啪。

木柴在火焰中燃烧的声音。

阿正在添柴。

“给我喂饭。”

“好。”

阿正没有想太多,因为师傅辛燄总是会有几天头痛动不了的日子,而且浑身还渗汗。

两人对着脸。

辛燄伸出一条腿,用脚尖悄悄抓了抓阿正的膝盖,然后被他强行按在了被子里。

“不舒服就不要乱动。”

“偏要乱动偏要乱动…啊……好七。给我七个柿子八。”

阿正…

你真是一丁点都不懂吗?

辛燄不信。

她也不是没看到对方撸管过,但是对方在面对自己的性暗示总是很强硬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最后再用别的话题掩盖过去,或者干脆视而不见。

我日你吗。

想口交。

跟你在一块,我只能用嘴巴吞刀柄。

辛燄后悔当初严格让对方成为一个正直的人了。

如果当初多给对方讲一些地痞流氓或者混混为主角的那种故事,对方也不会对正义大侠为之憧憬了!要是对方真的变成了那种无赖,肯定能“稍微”满足自己一下的。

辛燄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毕竟自己这么漂亮。

不怕你不上。

只要我不说,谁又知道我以前,是一个男生呢?呵呵呵呵…

“师傅,我感觉你变了。”

“嗯?何以见得?”

“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你,跟现在的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的心…才不会变呢!

辛燄收敛轻浮的表情,只是脸色微红。

“我不知道,但就是感觉你跟一开始的时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倒是说出来啊?啊?告诉你,人是一定会变的,因为有时间打存在,你不也变了吗?成长了。更何况我。”

“我…感觉很不舒服。”

其实是很不自在。

阿正低下头。

“呵,原来你是在说这个啊,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我来为你解惑,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啊!”

辛燄一脚踢他脸上,直接把人踢出了帐篷。

我就差脱内裤给你看小骚*了!

你他妈…

别跟个木头疙瘩一样啊!

如辛燄所想的一样,阿正果真跟个木头老僧一样,不为所动。

自己甚至还故意在对方面前对着被子发烧…

白期待了一晚上。

连口交这种小小的要求也满足不了我吗?

我恨死你了啊!

混蛋。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年底。

寒冬腊月。

畏城开启了金色年华。

就跟过年似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辛燄带着阿正以及几个在赏金公会遇到的人组建的人,连续拔掉了三个冰雪巨龙的窝点。

拿了不少的酬劳。

可以安稳过个好年了。

说是冰雪巨龙,其实就是一群垃圾调教师用魔力驱动的龙形冰块罢了。

“师傅你要去哪儿?”

看着收拾东西的辛燄,阿正问。

“回畏城,玩个一年半载再说,而且我也得为你的后半生考虑了,畏城年华庆典,学院很多漂亮的女孩,总得挑一个吧?”

在这个世界,男女一般结婚很早,阿正早就该结婚了,虽然看起来还小。

这话一出来,后面就传来一片笑声。

阿正:“啊?啥?”

金实:“小正懂个啥,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说!”

雨燕(装作愁眉苦脸):“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辛燄没有说太多,捡完水晶就出了洞。

阿正在后面等到所有人出去才说:“我才不会找别的女人…”

我只会跟你在一起。

他在心里补了这么一句。

点燃一支烟。

巨大的烟火飞到空中。

紧随其后,无数火球冲天而起。

是烟花。

这是畏城的城中心。

队伍分散开在城里逛街,阿正一人走在街头,辛燄消失了,只留下一句:“你自个一个人吧,师傅我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还说帮我…我根本就不想出街…”

阿正不知道,这次短暂一别,两人就形同陌路。

零式。

是由调教师组建的一个公会之一。

那是一群高高在上且实力极强的家伙,一般也会有一群死士跟随。

早期零式没有被执法队管理时,干过不少强行把良女变为玩物的勾当,把女性的嘴巴、小穴、皮眼用类银堵住,只让她们靠营养液生存,极端残忍!

之后没少跟民间的赏金猎人起冲突,最后引发众怒,被执法队强制洗牌,死了不少领头人,才变为正常的公会,只不过内部依旧是非常排外(排斥调教师以为的职业)。

当然现在也跟民间的赏金猎人一样,处于半敌对关系。

两个周过去。

在旅馆外,阿正看到了辛燄。

对方已经换上了零式那群人的穿着,那里的女人都是一身黑,穿着非常的贴身,黑裙,颈部系着丝带,掩饰着脖颈上的黑色环,双臂和大腿上也都一样,被环紧紧的束缚着。

双腿是泛着油光的黑色长筒袜,穿着特制的银色高跟鞋,标配的一柄无护手长刀,长筒的黑色手套紧贴着肌肤,像是黑色的皮革。

“你在看什么?”

夏文揽着辛燄的腰,眼神中带着驱赶。

“放开她。”

阿正刚要走上前,结果被辛燄一脚踢到肚子躺在地上。

尖锐的高跟鞋刺的他生疼。

“师傅你…?难道被操控了吗?”

阿正看着辛燄那张冷漠无情的脸,质问她。

“她当然没有被操控,只是有些激动而已,这么多年才找到我…”

夏文呵呵直笑,手指深入辛燄的裙子,然后抚摸了一圈她的屁股最后深深扎入对方的屁穴。

边笑边贴着辛燄的耳朵说:“嗯?两个洞被插着九年、不,快十年了,你还真能坚持,这都没有疯,我很想知道,这九年半的时间里你没有发泄过一次,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阿正:“什么…东西?”

他听不懂。

“你是她的同伴吗?那我得好好跟你说一下我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夏文很兴奋,是那种找到自己以前失去的宝贝一样的心情,第一时间就开始分享。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当年调教过的人儿,毕竟这张脸是我捏的,下面的洞是我开的……”

夏文向阿正描述自己调教辛燄时候的道具模样,以及对方现在下体肛门小穴还插着的扩张道具。

当然,也描绘了辛燄再遇自己时候的表情,对方一脸的震惊,然后含着口水双膝跪倒在自己的脚前,渴求着自己帮她拔出身下的物件然后再狠狠的肏她。

“你知道那插了九年的东西拔出是什么情形吗?我先是旋转了一圈,然后猛地一抽,声音清脆动听,啵~!的一声,那将近三指宽的东西就出来了,可惜插的太久,她下面两个洞都合不住了……”

阿正:“你居然敢强迫她…”

“不不不,我可没有强迫她…我早就改邪归正了,不会强迫任何人,我也很高兴,高兴能够为我以前犯下的罪赔偿,所以我给了她一些钱、帮她取掉了下来的两根又大又粗的棍子,然后放她走………她解脱了,我也完成了救赎—————骗你的,我知道她会回来,因为她的身体没有类银制造的棒棒插着,她肯定适应不了,会感觉空虚,会感觉痒,会痒的发疯,这不是我下的药我也没有用任何魔法,只是因为,她已经适应了以前的感觉,所以她的菊花、她的花穴、她的花芯需要被填充,需要被摧残、需要被注入……你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的,你只知道,我这一周干了个爽。”

阿正感觉自己要疯了,一直以来,师傅都是一个人,除了在自己面前发过情,没有在任何人面前露过什么表情,本以为师傅是一个洁身自好…

但现在呢?

“师傅!跟我走吧,别靠近这个疯子了!”

“不,阿正,很抱歉骗了你这么久,他是我的主人,你快些………嗯…走吧…哈啊……”

不够…

不够…

我需要那两根…

需要跟那两根一样大的东西!

辛燄快受不了了,一天没被塞入东西,她下面就痒的要死。

对不起了,阿正。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好想被塞入。

好像被插…

辛燄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在阿正面前不说出来这些让人羞耻的话语。

夏文:“嗯?跟昨天不一样啊?怎么今天沉默寡言的?”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根玉制手杖插入了辛燄的菊穴内,当着路过人的面,扯开辛燄的内内直接插了进去。

“***(变软)”

辛燄:“呜!”

随后一声轻微上锁的声音,那根将近一米长变软后的玉杖很轻松的全部插入了辛燄的肛门内,玉杖的根部跟之前的假阴茎一样,吸附在辛燄穴壁的边缘,然后紧紧吸附住,没有他的允许,是拔不出来的。

“嗯,这可是我(调教师)调教了三天的成果,怎么样?”

夏文很自豪,自己刚上位会长职位,就遇到这么开心的事情……辛燄将是他第四个妻子、性奴隶妻子。

辛燄:“嗯…”

“嗯什么嗯?怎么不跟昨天一样使劲夸奖?是不是旁边有人你放不开啊?告诉你,被一个调教师娶回家可是王国公主都享受不了的待遇!”

夏文抱着辛燄走了,像是正处于蜜月期的情侣。

刚刚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在平民面前威风了一下。

他喜欢炫耀。

喜欢别人瞪大眼睛,特别是看到别人崩溃的表情。

当然他最最喜欢的还是当面夺走对方喜欢的人。

而且还是一个多年前被自己上过的人,最好笑的是,因为自己给辛燄上了保险导致她从未跟别人做过爱,这不是最爽的事情吗?

“十年之前你是我的,十年之后,你还是我的,你跟别的男人待了十年之久,可怜那人从没进入过你的身体…快让我好好疼爱你吧。”

“给我…快给我…”

辛燄快受不了了,她一看见肉棒就想扭腰,她太想被插入了,不是那种单纯点塞进去,而是那种,插入进出,那种“活塞”运动!

“嘶哈嘶哈…哎,喔…好深…”

“哈~噫噫噫!”

噗呲一声她坐到了对方的那根擎天巨物之上,然后开始快速蹲起,小穴肉棒吃入吐出。

菊花内,还上着锁,里面塞得满满,比双穴同插还要爽。

“哎呦………好哥哥,爽死了爽死了!”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对付你,还得用一点魔法,让它变大。”

夏文有点不爽,因为对方被扩张的太久,他不想让对方恢复,所以自己第一次插入的时候差点懵逼,鱼入大海的感觉。

不,是自己太小了!

所以,提前变大!

作为调教师,这点难不倒他。

可惜调教师的魔法受限制太大,无法发射火球之类的攻击,只能对人进行折磨,所以一般也叫做折磨师。

噗呲噗呲,声音循环不止,淫水喷溅。

最后,夏文把辛燄按在床上低吼着把乳白的液体注入对方身体。

“啊…”

辛燄眼睛看着天花板…

爽得要死了。

夏文抚摸着辛燄的脸,然后吻住对方的唇,搅弄她的小舌头,“之前喜欢你的那小子,一定不知道这几天晚上,咱们睡觉的时候下面都是连接在一块的……”

“不要分开…永远…我永远是你的…人。”

“是母狗。”

夏文纠正。

“是,我是你的母狗啊啊啊…又来嗯嗯嗯……”

因为说错话,她又挨了一顿爆插。

最后,辛燄稍微恢复了点精神,眼泪开始流个不停。

她不想这样的,但是之前那些年被禁性欲的日子,还有没有调教师那类银制造的肉棒,她的下体凭借普通人、普通的玩具根本满足不了!

这一点儿她第一天已经试过了。

夏文没有说谎,对方帮自己解除掉那两根假阴茎就放她离开了。

离开后她第一时间跑去自慰,但是没有用,手指自慰高潮给她的感觉太小了,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她也买了一些圆柱物,但那些带给她的不是痛就是冷,完全比不了调教师使用的类银。

她需要调教师。

所以,辛燄离开了阿正。

“想被干屁穴,想被干喉咙。”

“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骚东西!过几天多找点儿人陪玩玩,你觉得怎么样?”

夏文耸动着自己的下体,整个屋子回响着啪啪啪的交合声音。

他不知道,白天自己轻视的那个平民会是五年后将自己斩死的人!

执法者。

这是阿正之后加入的队伍。

因为实力突出他很快就得到了上级赏识成为畏城四队的领队。

队里的人都知道,自己这个老大的师傅被零式的会长给搞成了x奴隶。

所以很快辛燄也因此出了名。

接下来的发展,与辛燄想象的不同,她被人大量关注后并没有受到什么骚扰,反而是被很多人关照了。

无论是在执法者中还是在调教师内,几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

当然,执法者队伍跟零式公会虽然是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的关系,但两边实际上谁也不让这谁,只要不惹得元老级别的人物出现,一般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直到血池秘境出现。

零式公会卷入了一起屠杀事件。

作为执法者,阿正正是调查此次事件的主要负责人物之一。

在进入血池后,队伍气氛严峻。

毕竟队内谁都知道阿正因为师傅的事情,跟零式起过不下于十次冲突了。

最后一次冲突闹得事情非常大。

而现在,零式处于风口浪尖,畏城执法队上级却指名派阿正来调查这件事。

这就耐人寻味了。

这次出去的执法者们都知道,即使屠杀事件跟零式无关,阿正也绝对会把屎盆子扣在零式公会的人身上。

因为他要杀了夏文。

这件事阿正永远放不下。

即使已经娶了畏城城主长女,却还是要跟零式公会硬碰硬。

这就是他的个人魅力。

阿正:“这里都是岔路,二十个人,正好你们各分五人分散进入,我进左边这条。”

“不是吧,这点人还要分散?”

“又不是让你们拼命,找到人了,就给立刻来入口集合。”

雨燕混入零式公会里,有对方的配合,阿正找到夏文只是时间的问题,只不过队友太碍事,自己和雨燕的弟弟不好跟雨燕联络。

面对调教师那群连火球什么都放不出还自称魔法师的家伙,现在的阿正一刀能切一大半。

来多少杀多少。

有妻子偷来的城主剑,无人能挡的了他的进攻!

师傅…

我来了。

带着雨燕的弟弟,盯着散落在墙壁上、地上的星星点点,就是雨燕给他留下的标记…

嗤———!

在一刀斩死夏文的那一瞬间,阿正脑海里还在回想小时候自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师傅后面,拾柴火,学习搭帐篷。

阿正永远忘不了那时候雪地里的日子,虽然自己没有父母,但是遇到辛燄之后过得却很快乐。

是夏文,折磨了辛燄,把她变成了玩物。

所以…

你给我,去死吧!

挥刀,落下。

夏文捂着喉咙倒下。

“阿正!不要!阿正———!”

身后是撕心裂肺的声音。

回过头,师傅辛燄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么漂亮,但自己都已经瞎了一只左眼,因为使用城主剑而寿命衰减白发一半,为什么你却看不见呢?

你眼里只有那个折磨、玩弄、惩罚过你的那个人吗?

辛燄!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你的模样,是永固的吗……

执法队的监牢中。

辛燄已经被强行脱下了零式的衣服,换了一身米白色裙子,手脚都戴着镣铐。

零式这身束缚平常人无法解除,也就只有城主身边的大祭司才能做到了,当然也是看在城主女儿的面子下才这么做的,(大祭司:毕竟是小月的丈夫(阿正),我又怎么拒绝呢?)

只不过大祭司做不到把她小穴和屁穴两根插着的类银粗物拔出去,所以双穴还插着,屁穴那根变得更长,已经填满了她的肠子。

“这个女人…每日每夜都在叫啊……骚的一批,你注意到她看咱们的眼神没有?跟瞄鱼一样,真是欠肏!”

两个监管者盯着辛燄,而辛燄正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两条白嫩双腿夹着,隐约看见一只手在两腿之间拨弄。

口中还“嗯嗯啊啊”的:“不够…不够…爸爸……”

没有夏文,她想拔出去,就是天方夜谭。

执法者甲:“你疯了吧,这可是公主丈夫师傅!你嫌命长可别拉着我!”

执法者乙:“还有这种事?还好我昨晚没……”

执法者甲(默默后退):“……”

六个月之后。

阿正第一次来探监。

这六个月他可没有闲着一天,因为隐瞒城主剑的副作用,妻子跟他天天吵架,同时外界零式会长的死让他受到不少口诛笔伐,例如屠杀事件证据不足等等…但最后都被压下来了,谁让他是城主的女婿呢?

最后就是自己的师傅,必须要过来看看。

“五年多了,燄都没有任何变化,没想到在执法队这边住了六个月……变化这么大…”

阿正蹲在师傅的床边,看着对方那胖了一圈的身子,笑了笑。

对方坐牢期间,白了一圈,胖了一圈,以前一直瘦瘦玲珑,现在脸肉肉、腿肉肉、胸部也是大了一倍有余。

他有点后悔过来了,对方现在过得不错,自己估计是打扰了对方。

很快这个想法就从辛燄口中验证了。

辛燄:“我不想看见你。”

阿正:“好的。”

阿正转身就走。

他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但是到了面前却一句也说不出。

每天晚上,他几乎都会梦到小时候跟辛燄一起的梦。

“阿正————!!”

身后是辛燄的哭喊声。

这个声音宛如噩梦一般,总让他想起六个月前杀死夏文的时候。

也是他第一次看见辛燄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永别了。”

阿正头也不回。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

“别哭,你知道我最怕女人哭了。”

阿正回过头。

辛燄整个人都贴在监牢的栅栏上,眼泪汪汪,胸脯两团从缝隙挤了出来。

走进去搂住对方的腰,掀开辛燄的裙子,她的一半屁股上,有被刺上了一朵红色的花朵,那肯定是加入零式的时候那群人干的。

“哈……啊……”

辛燄的瞳孔在发抖,扑到阿正怀里,双手握住他的那根巨物。

“对不起…阿正,我…我……好想要这个……”

她的眼神空洞,似乎知道自己形象已经在自己曾经最在乎的人扭曲到不能自已。

但是,她控制不住。

尝过性交的滋味。

尝过被夏文每日每夜插入的滋味。

尝过被零式的人轮奸了几百次的滋味…她真的…忘不了。

她受不了。

受不了没有夏文,没有零式那些人玩弄自己的日子。

“把我关在监牢里,六个月,不来找我,阿正,你是不是想要我死掉?你是何居心啊?我是你的师傅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呵呵~?”

辛燄整个人已经快疯掉了,扯开一半内衣肩带、撩了下耳边的秀发,她“ao呜”含住了阿正的大肉棒!

咕…哈…

咕…嗯…

咕嗯嗯…哈~!

阿正沉默不语,只是两只手捏住对方的小葡萄,然后弹弄。

这个时候,他有些愧疚,因为内心想的不是安慰对方,而是在想,辛燄的口交技巧,比自己妻子小月要舒服几十倍!

巨大的阴茎居然能完全吞入!

已经深入喉咙了吧?

而且燄也没有一点要呕吐的意思!

是习惯了吗?

经常被插入吗?

也对,零式公会里那都是一群调教师啊!

阿正觉得自己射了,估计能直接把乳白的精液注入到了对方的胃里。

“呜呜呜!咕!”

辛燄趴在他的腿上,没有漏一滴,完完全全咽了下去!

“给我喝。”

辛燄伸出舌头张开嘴,鸭子坐姿势,不停地索要着什么?

“你还喝什么?我都已经全给你了。”

“喝你的废液。”

“……”

阿正咽了口唾沫,然后再次插入到对方的喉咙,看着对方嘬个不停。

你在零式,都是过这种日子吗?

他不敢想。

但还是照做了。

零式公会已散,但燄的身体,也回不去了,是已经是被调教完成了。

“呃呃呃……好喝。”

辛燄笑了出来,然后用屁股蹭了蹭床单。

虽然拔不出来,但她也很开心。

阿正:“你恨我吗?恨我杀了那个人吗?”

“从你踏入监牢的那一刻起,还在恨,但现在,现在不恨了。”

“因为我让你感到快乐了吗?”

阿正有些了解对方的性格了。

辛燄:“其实……好多年了,从那天晚上起,我都想要你的这根东西,我恨你不给我。”

“所以呢,只是因为肉欲,你离开了我,杀死了雨燕?”

阿正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辛燄一直没有抬头,对方他的眼睛,才注意对方眼神中的灰暗、冷漠、跟零式那群人类似的眼神。

“我…”

辛燄说不出话,侧目,她看到了监牢外,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年轻男生。

那是雨燕的弟弟,明。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走了,师傅,你来面对雨燕的弟弟吧,这是我答应过对方的。”

阿正随手将监牢的黑色的帘子拉下来。

而看到走进来的明,辛燄嘴巴微微张了张,然后跪到对方面前。

“请你惩罚我。”

“那好,刚刚你跟正哥做的事情,也帮我做一遍吧。”

“啊…”

辛燄抬起头,看了看旁边的阿正,对方的表情变得非常陌生,就好像在看一个玩具一样。

就这样吧。

我就是这么的卑贱。

她脱下明的裤子,然后握住对方的阴茎,上下撸了一下,然后含住,舌尖舔弄,不停地吞入吐出。

“真是一个淫贱的女人!”

明猛抽了辛燄一巴掌。

“…”

然而对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含住,速度更快了。

阿正:“你还要她的命吗?”

“我要她当我的狗!一辈子的狗!”

明在咆哮。

“…随你。”

阿正失望的看了眼辛燄,然后转身离开。

如果对方能拒绝明,他绝对会把燄留在自己身边。

夏日。

凌晨。

畏城的一座书楼。

一名披散着长直发的少女正踩着梯子一本本的整理书籍。

少女穿着一身棕色衬衫,下身红色格裙外套一件红色针织衫,穿着黑色长筒袜,蹬着小皮鞋。

屁股撅的老高。

身下有路过的人忍不住偷偷往上瞥。

裙子下面是那种滑溜溜的墨绿色内裤…

“嗯?”

少女猛回头往下看。

却只看一个匆匆扒书的身影。

“哼。”

更让她感觉离谱的是,还有一双眼睛,从后面的书架缝隙内偷看自己!

真以为我发现不了!?

“色坯。”

暗骂了一句,希望你不要等我摆完书还在!

整理完,她想要跳下来,结果一跳居然坐到了一只手上。

“(๑•̌.•̑๑)ˀ̣ˀ̣”

什么时候在我背后?

那人单手托着她的屁屁,笑道:“十年又十年,下面插着的两根东西还没拔出来呢?”

“阿正?”

辛燄眼眸一缩。

阿正没回答只是问道:“十年了,你一直是独身一人吗?”

“是啊,怎么了?你也开始跟零式公会那些人瞧不起人了吗?”

“明呢?”

“她被我玩了两年,下半身就废了,然后把我放了……你呢?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只是这么久了,我想看看你。”

“所以这十年来你都躲着我吗?”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面对你,我琢磨不清你的态度。”

“还琢磨不清啊?我做狗做了两年,舒服的要死,你想我态度好一些,就肏我的小穴,还有干我的肛门,只有这么简单。”

“只有这么简单?”

“是啊,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当时为什么离开你吗?就是因为我想被人干啊。”

“………这绝对不是你以前能说出的话。”

“如果你被强行禁欲这么久,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出来的,当然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不敢,而且也做不到。”

“这有何不敢?”

“动我你不怕你妻子让城主杀了你吗?”

“不会,因为我有拥有x奴隶的权利。”

阿正捏了捏对方的屁股,只是隔着揉了揉对方体内插着的“物品”,辛燄就舒服的要昏过去了。

别人的手比自己摸真的爽太多了。

真的,只要能让她高潮,她什么都愿意做!

“做好决定了吗?这就是我的秘密房间。”

阿正打开一个灰暗的房间,里面是数十名全身赤裸被捆绑起来的女人。

哭声淫叫声混合在一起。

“从今天起,你也是其中一员。”

“你真是一个÷生!”

“谢谢夸奖,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

拽下辛燄内内,阿正将夏文后代的血涂抹在自己手上,然后用力一拍辛燄的屁股。

“你干什么!?痛死!”

这一下差点被顶坏辛燄的子宫。

阿正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口中念念有词:“旋转一圈,再旋转一圈…”

重复的同时右手也在旋转辛燄小穴的塞子。

“呃呃呃呃…”

“啵”!

一声轻响,塞子被拽了出来!

要被抽空了身体!

这次辛燄爽的真的要昏过去,小穴像是嘴巴一样不停地开合,一张一合一张一合,跟她的嘴巴几乎同步。

“哈啊~哈啊~~哈啊~”

啵~

还没吸太多新鲜空气,一根更粗的类银假阴茎猛插了进去!

“啊啊啊!这是什么?”

辛燄只觉得身体要被撑开了!双腿不由自主的大张,拼命的想要把这根更粗的假肉棒“吐出去”!

“没用的,这是我制造出的类银物品,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可能拔出来的。”

“类…银,什么意思?难道你也?”

“没错,我成了调教师。”

说着手放到对方的屁穴那根插着的锁上,一用力…

噗呲—呲——!

辛燄:“哎呦呦!啊~啊啊~~!”

阿正抽出了辛燄肛门内那根几乎一米长的软类银肉棒,这一下像是抽空了辛燄的骨头,当场让对方抽搐痉挛不止。

她高潮了,拼命向后仰。

将近十多秒,辛燄才缓过神。

只是屁穴肠液流个不停,站都站不稳了,不得不趴在地上。

没等缓过神,一根超长的如棍棒一样的双头龙塞入了她等菊穴内。

“干什么!?我要肉棒!”

“你俩比比吧,看谁夹得比较紧,谁肚子里被吞的多,谁就输,接下来的一周下面将会被锁住下面,反之,赢了就可以尝尝肉棒的滋味了。”

“哈?”

辛燄回过头,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跟另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共用一根双头的假阴茎!

“告诉你技巧,先放松扩张开下面的洞,然后拔出去一些,再夹紧往对方身体内挤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说得容易…”

辛燄稍微放松了一下,然后准备往外拉一点儿,忽然对方猛得一用力,一下就被对方插到了底!

“啊啊啊!”

“哈哈,这么滑溜的东西,怎么可能夹得住?你也太容易被骗了吧?”

阿正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旋即拿出第二根,“两根一起吧。”

这样一来,辛燄就跟对方变成了双穴的比试了。

“同时被插入两个…根本不可能用得上力气…怎么可能夹紧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只能被缓缓插入的越来越多,直到完全输掉。

“好了,比赛结束,失败者将受到一周禁欲的惩罚。”

“哼,禁欲一周而已,十年我都坚持下来了。”

“是吗?那这样呢?”

阿正想了想,拔出了对方双穴的塞子,这样对方就会感受到空虚了。

“这么多年了,你已经适应了被插着的感觉了,那么拔掉一周捆住四肢会怎么样呢?”

“混蛋,你居然做了跟夏文一样的事情!!”

辛燄有些崩溃,这才刚拔出来一会儿,下面淫水就流淌个不停,更别说七天了。

“不一样,我可比他过分多了,七天之后见~”

说完,阿正关上了门。

眨眼间,便到了第八天。

“给…给我……求求你………”

辛燄敞开着小穴,捆着四肢的绳子缓缓降下,身体一点点朝着阿正的肉棒落下去。

“原来,当年的你面对夏文是这副模样吗?”

阿正叹了口气,猛地松开绳子,辛燄身子从房梁上落下,敞开的小穴猛地吞入肉棒,噗叽一声,深深地插入。

“呵呵…”

阿正双手捏着她的胸,然后开始暴风般插入,啪啪啪…

“哈啊啊啊……要死了了了了……”

她嚎叫个不停。

“终于…得到你了。”

阿正与辛燄五指交叉,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对方的花芯。

每一次,都让辛燄尖叫不止,直到她完全失去意识,只剩下还在扭着腰肢的淫荡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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