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S.R ♥

降神于我 第三章

降神于我 第三章 – 蔷薇后花园

我做梦也没想到,马吕斯·霍滕西亚,眼前这个年少有为、天生丽质的女医师,竟然从她自己的水袋里倒出来一条肥硕的黑灰色鼻涕虫!

我更没想到是,她竟然把那条流着粘液、不住绻缩的鼻涕虫一口从头咬掉了一半,半透明的白色体液从那条鼻涕虫的残躯瞬间溅射了出来,溢满了她那原本秀色可餐的唇齿之间。

而我特么更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命令我:“你吃剩下的一半!”

……

丰胸用的药膏黑乎乎的很难闻,侍者说是湿猫的独家秘药,抹在两个乳头上,然后缠上绷带,只要几天就可以见效,说是连男人都可以变成巨乳。这药抹上去只要两三分钟,整个胸部就开始觉得发热,就像是发了个胸部限定的烧一样。缠上绷带后,稍微扭一扭身子就觉得亚麻的料子磨得乳房刺痛瘙痒,晚上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更是想用手去挠去揉,就好像曾经肉棒还在的时候,半夜神智不清的摩挲自己半勃的肉棒一样。早上醒来,解开绷带,双乳就涨的通红,原本我因为和格卡斯特的契约而获得的A-级别的罩杯看上去可以涨到A甚至是B,不过透上几个小时的气后,就又缩回去了,一天下来也看不太出来到底有没有长大。

“马吕斯·霍滕西亚……小姐……”

脑子里还是忘不掉昨天的事情,实话实说,昨天虽然是打算利用马吕斯暴露出的奇怪性向勾引一下她,然后套出她的话,看看以后能不能抓到把柄利用一下她,但是我完全就没想真的和她做,结果谁知道套到一半,她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把我给强推了,现在我觉得嘴里还有她吹潮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是……鼻涕虫一样……

话虽如此,马吕斯的医术确实高明,仅仅一天,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菊花开始慢慢恢复知觉了,曾经被蹂躏到没有知觉的菊花,现在又开开始微微泛痒,仅仅是坐在床上,扭着身子让它摩擦着床垫就很舒服,如果和同样瘙痒了一夜的胸部一起挠的话,简直可以说是享受。

这个时候,门开了,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人正好就是马吕斯·霍滕西亚。

她黑着脸,锐利的英气全无,只有厚重的严肃。昨天的事情还悬在她的心里,然后故作镇静:“我是来进行今天的治疗恢复的。”

屋里只有我们两人外加劳莱斯送的牧羊犬,就和昨天一样。

“马吕斯医师,今天也要我这个男人来‘舔’一些药膏吗?这次可以轻点嘛?”我来了性趣,胸口和后庭的瘙痒实在是有点催人,所以就想用昨天她失态后,强迫我舔阴的事情逗逗她。

她的反应和我想得不一样。她看了看身后,确认门已经关上了,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抬着头看着她,脸上一度轻浮的笑容马上就被她鄙夷的目光抹得一干二净。

她双手按在了我的肩上。

“你知道自己有多幸运吗?”

还没等我张嘴,马吕斯继续说:

“你是个男人,生来胯下就长有那个东西,生来就受人瞩目,生来就高人一等……”

其实,那个时候,虽然我嘴上口口声声说我是个男人,但是实际上我心理早就遗忘了自己的男性的身份,因为那个身份无时不在提醒着我自己是如何在战场上害死自己的挚友、在军队中因为阉人的身份受人侮辱、在敌营中被当成女人被人奸淫被狗泄欲,这一切的悲剧都不应该是一个“男人”该容忍的,如果我是一个男人,那我应当奋起反抗,那我应当为挚友报复,那我应当像那个被我咬掉阴茎的敌国士兵一样带着暴怒来寻仇,而不是就此颓废,就此顺从,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像个懦夫一样挥刀自杀。如果我再坚强一点,那我根本不会遇到那个自称“天使”的梦中女人——格卡斯特,也不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被改造成一个下体空无一物、不男也不女的怪胎,更不会在鼓起勇气咬断敌人的命根后依然被狗奸淫半个月之久,然后成为奴隶被买到妓院,继续在未来作为妓院的噱头和狗在台上做爱。因此,为了活下去,为了躲避煎熬,我真的无法再承受自己曾经已经备受羞辱的“男人”或者说“阉人”身份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就像格卡斯特那个贱人说的一样,或许当我成为了女人时,才能从苦难之中解脱……但我又打心底深深的拒绝这个想法……

“而现在的你,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用身体去勾引别人,用示弱来讨好他人,乐意低人一等,可以毫无尊严的屈膝跪舔,抛弃了一切男人的尊严!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觉得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在战场上丢了下体!又被扔进狗窝里被没日没夜的奸淫了半个月!像狗一样!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个懦夫!你要是真的有男人的气魄,有男人的勇气,就算被阉了,就算被侮辱,你也应该反抗,你也该拒绝成为湿猫猎奇项目的噱头妓女,而现在,你看看你自己,没有一丁点抗拒,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汪汪大叫,顺从的就像一只狗!像一个懦夫!”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经历一遍我经历的事情!有本事你去战场上走一遭,有本事你把你自己阉了然后再去狗窝里趴上半个月!啊,我忘了,你阉不了你自己,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女同,在这里给我大谈特谈男人应该怎么当?!你可真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啊!赶紧去找找看哪里的妓院愿意陪你磨豆腐吧!”

我被马吕斯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气的难受,明明自己没有经历过,凭什么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来教训我。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把这个被宠坏的小姑娘骂一顿。我怒视着她,期待着她的反击,看看她还有什么歪理,可没想到,我这一席话一出口,她竟然眼睛里冒起了泪花,居然这么不经骂的吗……

泪水不断的从她通红的脸颊上滑落,连成了一条线,她终于开口了:

“你……你……以为我不想当一个男人吗?!”

……什么?

“自打我出生以来,不论是我父母还是其他亲戚朋友,他们都恨我是个女生,不能继承家业!后来母亲一直没有怀孕,父亲更是把这个怪到了我身上,说我是个灾星,说我是地狱派来终结霍滕西亚家族的恶魔!我十一岁初潮的时候,父亲更是酒后抄起棍子把我打得一个月走不了路,骂我为什么是个女生。后来我的名字也干脆被他从原来的‘蕾莉亚’被改成了‘马吕斯’这个男名,再之后,父母也因为我性别的原因天天吵架,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而身为医师的父亲却不管不顾还终日酗酒,不久他们就病重了,甚至到我父亲死的那一天,他都还在说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可我何尝不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不仅可以不用忍受父母的埋怨,家业也不会被远房亲戚抢走,甚至还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生子组建家庭,延续霍滕西亚家族,就像你们这些男人一样!”

这么会……

我的脑子被她的发言震惊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是该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安慰还是一个男人安慰……

她低头痛哭着,我慢慢的拥抱住了她,任由她浸湿我胸前。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她终于从情绪中缓了过来,然后很绝情的推开了我。

“费边。”她抬起头来,把血丝密布的视线压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它们吧?”

“它们?”

“不管你怎么称呼它们,幽灵、天使、梦魇、神明或者是恶魔,就是那些寄生在你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喜欢叫它们恶魔”

“你是怎么知道?!”

“你腹部的纹身,是恶魔的纹路,而我体内的那只恶魔,认得她。”

“你难道也……”

“没错,和你一样,也有一只恶魔附在我身上。”她边说,边从腰间解下水袋。

大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脑中,我还来不及惊讶,就忽然回想起侍者曾经和我说的话:霍滕西亚医师把自己嫁给了鼻涕虫……难不成就是指这个?

“我要你和我的恶魔签订契约。”她缓缓打开了水袋,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我无法相信的蠕动生物——鼻涕虫。

“等等!什么意思?!”

“和我的恶魔签订契约,如果我们两人的契约恶魔一样的话,我就可以让他调转我们两人的性别,让我变成我梦寐以求的男人,而你变成你梦寐以求的女人。你还在等什么,快把你的那只恶魔叫出来。”

“什么梦寐以求?我可没有真的梦寐以求成为女人过!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和我对换性别也只会把你变成阉人而不是完整的男人!”

“阉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的那个恶魔很傻,我已经和它签订契约十多年了,对它很熟悉,它的力量很弱,没法把我直接变成男人,但是只要有一个和男人沾边的东西,它就可以以此为基础把我变成完全的男人。赶紧把你的恶魔叫出来,我们四个来谈谈吧。”

“我叫不出来啊!格卡斯特已经好久没有在我面前现身了,而且我以前也只能在梦里见到她!”

“看来和我的恶魔说的一样,你的那只已经很虚弱了,估计是打破契约受到惩罚了吧。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无视她,直接签订契约了。”

话音刚落,就看马吕斯把那条鼻涕虫放进嘴里,我本以为此情此景已经很恶心了,没想到更恶心的是,她居然一口把那条鼻涕虫拦腰咬断了,飞溅的半透明乳白色体液,洒到了她的嘴边。

“你把剩下的一半吃了。”

说完,她把剩下的那半条鼻涕虫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看着还在这个抽搐的鼻涕虫尸体,只觉得双目发黑不禁干呕了起来……

而就当我恢复后,我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只将近两米长的巨型黑灰色的鼻涕虫正缠绕在马吕斯的身上,它浑身分泌的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马上就形成了一个水坑,马吕斯的衣服也被它弄得湿湿的,而它正用它的口器吮吸……或者说是……亲吻?马吕斯的脸颊,而马吕斯则显得很不在乎……

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这次我实打实的把隔夜饭吐了出来。而劳莱斯送的那条狗也迅速地蜷缩在了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这就是你的恶魔吗……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吃得下……再说我也没想签订契约,更不想变成女人!”

“呵,事到如今,你说你不想变成女人,你觉得我相信吗?”

“这是实话,我和格卡斯特最后的一个约定就是把我变回男人,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是格卡斯特从中作梗导致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打破契约被惩罚。”

“但你现在好像已经乐在其中了。”

“瞎说!我……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懦弱,就像你说的,我本该反抗,本该坚强,像个男人一样,结果我却做不到,我无法忍受如此软弱的自己,我想忘记这一切从新开始……可是每次别人提起性别的事情,不论他们是把我当作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让我想起来那段羞耻的经历,而我也深知你说得没错,我是个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即使如此,若是我变成了女人,那不仅仅是对我本心的违背,更是顺应了让我沦落至此的格卡斯特的心愿,我不甘心,我想要报仇,对自己曾经的佣兵团、对以非人行径虐待自己半个月的克尔军队、更是对那个寄生在我心中的恶魔——格卡斯特,而这一切,都要求我作为一个男人!”

“你……”马吕斯眉头紧锁攥紧了拳头,盯着我一言不发,我们之间甚至有些剑拔弩张,我一度以为她要动手强迫我就范。我们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期间她身上的那条鼻涕虫依然在不断地摩挲着她,把她的衣服弄得彻底湿透了,虽然现在已经逼近秋天,但是大家穿的还是夏季的衣服,在湿透的衣服下,我能清晰的看见马吕斯的全部身材,本以为马吕斯只是单纯的有点平胸,没想到透过半透明的衣服,我才发现原来她是裹了裹胸布,把自己的双乳死死的捂住了……

终于,她叹了一口气,里面充满了不甘,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你要是不想签订契约的话,我也没法逼你,我的这只恶魔太弱了,没有办法单方面强迫你签订契约……忘了今天的事情吧,我为我的失礼道歉,至于恶魔的事情,就权当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吧。”

我松了口气,但是马吕斯却很失望,她身上盘踞的鼻涕虫也瞬间化为了一滩液体,洒在了地上,这个气味很熟悉,就好像是女孩子的爱液一样……或者说……像是昨天马吕斯的爱液……

她拾起自己昨天落在我这的围裙和药物,转身就想走,尽管她还是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下面的情况也一览无余,甚至还有一身爱液的味道……

“那个……呃……马吕斯……呃……女…呃…先…呃……医师,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会被人误会,先在我这晾凉衣服再走。”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变成了什么样子,因为哭泣展露的红晕才刚刚褪去,现在却又因为羞耻爬上了脸颊。

“好……”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窗边,吹着风,眺望着街道。

我看着她,双眼还有哭泣的痕迹,化的妆也因为哭泣和那只巨大鼻涕虫的舔舐变得花了起来……等等,她居然化妆了?

“医师,你的妆花了。”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用抹布擦地上的粘液,一边和她搭话尝试缓解一度紧绷的气氛。

“哦。”她用手抹了抹,好像没放在心上。

“我还以为像医师你这么想变成男人的人是不会化妆呢。”

“我……”被我这么一问,她竟然开始有点尴尬,“我现在不还不是男人吗……”

“是谁教你化妆的?”

“我小时候的闺蜜,后来她嫁人了,去了其他地方。”

“马吕斯医师,如果你有一个兄弟来继承家业,你自己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性别歧视的话,你还会想变成男人吗?”

“呃…这……会想,我还想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婚生子。”

“这听上去好牵强啊,你还化妆打扮,医师你是不是心里还把自己当作一个女孩子来看?”

“我本身就是女生,心里把自己当作女生有什么不对的……”

“那咱俩挺像的,都是心里的性别没变化,但是都想变成男人。”

“哪里像了……”

我看着她红着脸,浑身湿漉漉在那里嘴硬,心里竟感觉她有点可爱,只不过那条巨大的鼻涕虫恶魔实在是我新的心理阴影。

“话说医师你为什么要吃鼻涕虫……”

“是我的召唤仪式,只要我吃下鼻涕虫,就可以让我的恶魔现身,然后和它做交易……你的呢?”

“我召唤不了格卡斯特,我只能通过睡前把手放在纹身上,然后在梦里见她。”

“看来每个恶魔都不太一样呢……”

“医师,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你的传闻,就是那个说你把自己嫁给了鼻涕虫这件事?”

马吕斯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她确实听说过,而且也被这个传闻困扰,她几次想开口,但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她终于还是说了:

“其实……我吃的那些鼻涕虫,都是我自己生的……”

“什么……?”

“自从我11岁初潮以后,每次例假,父亲都会轻则辱骂,重则动手,所以我特别害怕例假,每个月都怕得要命。而也是这个时候,阿戈雷斯特,也就是我的那只恶魔,它找上了我,说可以让我不再来例假,我当时很小只想赶紧摆脱例假这个折磨,于是一冲动就和它签订了契约。之后,我确实再也没有再流过经血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只鼻涕虫从我的下体里爬了出来……而我的体液也全部变成了类似鼻涕虫的粘液……”

她边说,边开始用双手不住的在自己的双臂上抓挠出一道道血印……

“恶心,很恶心,非常恶心,恶心的我一度不敢和任何人说话,生怕他们闻出来了我身上的味道……而也是因为这股味道,一到春天或是夏天,我的身边就会围绕起各种各样的虫子和小动物,把我当成它们的猎物,或者是……一只鼻涕虫……”

她又开始掉眼泪了,双手紧抓在大臂上,丝丝血迹也印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很痛苦……就和我一样。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竟然又把她给聊哭了,看来她还是外刚内柔的种类呢。

看着她在那里哭,气氛一度又变得很尴尬,我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开始试着慢慢安慰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了:

“那个……我也差不多……被格卡斯特赋予了一个被狗喜欢的特性,然后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你又没有我的特性这么恶心!”

“的确,你的真的挺恶心的……话又说回来,要不要……呃……拥抱一个?”

“干什么?”

“毕竟我们俩都是和动物有缘?同病相怜?”

“算了吧,我不是很想和狗拥抱……”她终于止住了眼泪,倔强的打了个趣。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我都不嫌弃你……那……你想聊聊昨天的事情吗?”

“昨天……昨天不就是你勾引我,我没把持住,然后就……做了吗……”

“做完你还抱着我吻了我好久。”

“呃……”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怒气冲冲跑过来说我不是个男人,骂我‘搔首弄姿、卖弄风骚’,还要逼我和你互换性别,然后把我屋里弄得全是你的体液,味道大的不行。”我边擦地边吐槽她,缓解气氛。

“这……对……对……不起……”

“话说你是不是真的和女孩子做过?我感觉你拍我屁股的时候,手法真的很熟练,真的像个男人样。”

“偶尔……晚上……会趁黑去放松一下……”

“哇,但是你是个女人,没有肉棒,是怎么不露馅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

“诶,好神奇啊~”我在一边坏笑了起来,而她虽然一直看着窗外,但是能看见她已经脸红到耳朵根了。

“我说啊,医师,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你说什么呢?”她把脸转过来,果然红的要命。

“你想想,我们俩一个阉人,一个女同。我喜欢女的,而你目前还是女的,你也喜欢女的,而我看上去和女的差不多,而且我们俩都被恶魔附身,又都想变成男的,加上我也懂点草药,我们两个被恶魔缠上的异类可以互帮互助,这样看来,咱俩倒是挺搭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喜欢男人……”说完,她又沉默了,看来有戏。

我顺势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医师,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阉人后没有另眼相看的,治疗的时候也尽心尽力的,如果我以后变回了完整的男人,我甚至打算向你求爱。”

说完我能看见,马吕斯红的透彻的脸在微微颤抖着,估计是非常在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轻轻拉住她的双手,“虽然现在知道了你不喜欢身为男人的我有点可惜,但是我依然希望以后你可以找到两情相悦的女孩子。”

她的目光闪动着,过了良久才鼓起勇气和我四目相对,“也……也不是……不行……吧。”

“什么也不是不行?”

“呃就是……做情侣……也不是…不行……”

“那太好了!现在我可以抱一下你了吗?”

说实话,虽然我感觉能行,但没想到这么顺利……

“但是你要帮我从盖利乌斯,也就是我的远房亲戚那里夺回我父母的家业……”

“那作为代价你也要帮我脱离奴隶身份。”说完我紧紧抱住了马吕斯,用我的鼻子抵住她的脖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同样,我能感受到她的双乳抵在我的胸前,能感受到她的肌肉在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在我耳边撩拨,“这是我们两之间的契约……”

马吕斯也抱住了我,我们俩相拥了好久后,马吕斯开口了:

“要不要……做?”她的声音如此亲近,让我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做什么?”

“爱……做爱……”

“好……”

我刚刚松开她,想要起身去解她的衣服,没想到马吕斯竟然先我一步,把我推上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你喜欢在上面?”

“嗯……”

“那我就任您摆弄了……”

她弯下腰俯下身,与我双唇相对,舌头在我的唇齿之间游走、挑逗,同时解下自己的衣裙,把它们一股脑地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便拽起我来,脱下了我的裙子。我们两坦诚相见,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我的双目被她的双乳吸引着,而她却一把扭过我的头来,继续吻了上来。她低垂着乳房在我的胸口轻轻摇晃着,任由着她肆意挑起我的欲火。

“叉开腿。”她的双手扯住了我的双腿,急不可耐的把我的双腿拽开然后环在她的腰间,此刻的她正用自己相对平坦的胯下,抵在我平坦的下体之中,肆意摩擦着。

“放松……”她的话音刚落,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两股之间竟然有一个冰冰凉凉、渐渐篷起肉块,我抬起身子去看,只看见一个黑灰色的肉瘤,伴随着从她小穴里滑动而出的一块块“小肉条“,这个黑灰色的肉瘤正在逐步胀大,最后在她的阴蒂处爬升,无数的“肉条”聚集成一个肉棒形状的灰黑色性器,在上面蠕动着……是鼻涕虫……

“不要怕……”

欲火焚身的我放弃了思考,我感觉到她轻轻的掰开了我的双股,把我尽受摧残的菊花露了出来。她的那个黑灰色性器冰冷的触感和我焚烧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来吧……”

“嗯。”

就像是夏天在喉咙里吞进一块冰块一样,她的肉棒在我燃烧着的菊穴里长驱直入,而我则顺从着放松身体,去贪婪地接纳它的全部。它的存在不断的安慰着我身深处的欲火,抓挠着我菊花内部长存着的瘙痒。没有任何的润滑,她的肉棒就仿佛真的像是渐渐融化的冰块一样,湿漉的肉棒刺激着我的肠液,让每一次的抽插都如此的顺利。我更是能感受到她肉棒上蠕动的“小肉体”在我的直肠里不断摩擦,制造着更多的瘙痒和欲望,以供她来享受。

我的前列腺被她不断地刺激着,纵使被奸淫了如此之久,这还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性的快感。终于,烟花腾起,我的耳畔传来不间断的嗡嗡声,却不吵闹,轻轻晃动着我的大脑。我半睁着双眼,眼前本该是她在我身前的努力,可我看见的却是一阵阵闪烁的白光灌进我大脑,并且融化了它。就像是冻僵的病人走进热水之中一样,此刻,我的一切意识都仿佛化作了消融的冰雪,只有“马吕斯·霍滕西亚”这个名字……

“马吕斯……”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就好像曾经的射精一样,却更为的绵长,更为的深刻。我感觉到一股液体正伴着抽搐涌出我的体外,微微腥臭却毫无颜色……这就是阉人的高潮吗……竟然还挺不错……

“嗯……”

随着她的一声低吟,我感到一股果冻样的液体涌入了我的体内,冰凉的触感伴随着她的“射精”冲进了我身体更深处,在我灼热的体内,再一次引起了我的共鸣……

她气喘吁吁的抽出了肉棒,那只黑灰色的肉棒开始崩散,那无数个组成肉棒的“小肉条”重新回到了马吕斯的小穴里。而她的小穴正不断的微微抽搐,挤出丝丝的爱液……

就这样,她趴在我的身上,所有的肌肤都紧紧相贴,披头散发的在我的脖颈和咽喉处用尽每一口气亲吻着,她棕黑色的头发遮住了我的视野,我只能感觉到她的唇与舌、胸与穴在我的身上所求着、摩擦着、抽搐着……

“这……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和士兵相比?”

“你……让我不这么讨厌鼻涕虫了……”

“谢谢你不嫌弃我。”她轻声笑了:“我也喜欢狗……”

……

高潮过后,我们俩在床上躺了好久,马吕斯抱着我亲了好久,每次都饱含微笑,搞得我竟然有点害羞,仿佛我才是那个小姑娘一样……不过这也确实……

而那条劳莱斯送的牧羊犬在这期间则静静的趴在房间的角落里,目睹了我们两的一切过程,不过它应该是没法理解我们两刚刚的翻云覆雨的,不论是以它的物种还是年龄。

马吕斯注意到了它:

“有没有给它起个名字?”

“没。”

“起一个吧。”

“那……叫蕾莉亚?”

蕾莉亚是马吕斯的原名。

“好,就叫‘蕾莉亚’。”马吕斯笑着同意了,然后抱着我继续亲了起来。

这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我起身去看,是一个妇女,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在湿猫的门口和一群仆人争吵。

马吕斯披上衣服,从后面一只胳膊顺着我的肩膀垂在我的胸口,另一只手则绕到了我的私处。我被激着一蹶屁股,却顶到了她的胯间,被她固定住了。

“看来又是丢了孩子来妓院找呢。”

“又是?”

“是的,最近一两年很多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失踪。估计是被卖做了奴隶,毕竟十一二岁是很吃香的年龄。于是她们的父母就会去妓院这种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来找。”

“意思是湿猫买了他们的女儿然后作为妓女吗?”

“我经常在湿猫出诊,倒是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姑娘,可能是卖给了黑市,不过我倒是注意到失踪女孩的数量即使是在韦斯特兰围城期间,也没有减少,所以我觉得这些女孩可能是被住在城内的人绑架的……”

忽然,“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霍滕西亚医师!隔壁的那个女孩病重……了……你们在做什么啊!”

是一个侍者推开了门,直直的撞见了赤身裸体的我们俩……

<< 降神于我 第二章降神于我 第四章 >>
5
查看我收藏的小说

打赏作者

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9 thoughts on “降神于我 第三章”

    1. 感谢喜欢o(* ̄▽ ̄*)ブ
      文笔什么的只是瞎写,其实只是能凑活看看的水平orz
      马吕斯那个其实是因为鼻涕虫契约的原因,所以可以把寄生在自己的子宫和小穴里的鼻涕虫聚集成一个类似肉棒的器官(这段可能写的有点太模糊了……)
      她的人设其实还是比较偏向于百合,但是因为宗教环境和家庭因素所以才期望变成男性。如果抛开这些的话,她的心理认同其实还是女性,所以她也会做一些世俗认知里比较偏女性化的事情,比如化妆(唉像我这种在小黄文里埋伏笔搞剧情果然是件很智障的事情啊……)

      1. 理解了,最近我也在参与相关的社会公益活动,就有感而发了

  1. 恶魔,签订契约,住在身体里,狗,汪汪叫,变身……我知道了!你写的是电锯人!好耶!

  2. 太爱马吕斯了_(´ཀL`」 ∠)这是我看过高潮描写最好最细致的黄文

评论区互动指引

首先,欢迎你来的为数不多并逐年减少的文字社区,为了保证社区能够持续运营、社区内的成员都能够愉快的写作、阅读和交流,所有人在社区发言前都需要共同遵守以下守则:

  1. 言论自由具有局限性,在不和下列规则冲突的前提下,你的言论自由的权利会被保证。
  2. 不发布任何同类型网站的链接或任何会被认为是广告的链接,黑话和暗号没问题。
  3. 不发布粗俗、诽谤、仇恨、侮辱或挑衅性的攻击言论。
  4. 有建设性的意见、批评和讨论是允许的。
  5. 最终的衡量尺度:对社区带来利益是否明显大于限制这些言论而制定的更多的条条框框。
  6. 社区是大家的,互动指引欢迎你来补充和完善。

请接受人和人无法完全互相理解,尊重他人的观点和看法。

出局不会有警告,直接杀头砍账号、设备指纹进黑名单永禁。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