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S.R ♥

降神于我 第四章

降神于我 第四章 – 蔷薇后花园

中间有一段稍微有点重口的肉改剧情……我用分页隔出来了,大家如果接受不了的话,推荐跳过……

和马吕斯偷腥被抓住了,马吕斯·霍滕西亚是百合这件事情终于还是暴露了。万幸,侍者没有张扬,只告诉了劳莱斯,也就是妓院的老鸨。趁着马吕斯被叫去和劳莱斯“邀请”去聊聊她独特的性趣的时候,我溜去了隔壁屋,也就是那个病重女孩的房间。

这屋子和我的那间一样大,却是个四人间,里面的姑娘最大的也就是十五六岁。一群侍者围在一个女孩床边忙前忙后的。

“她还是个雏儿,要是死了,我们得被扣钱!”

“她刚不舒服的那会儿我就说过让你早点给她找客人!”

“我哪知道她能病的这么严重!本来以为就着个凉的。唉都怪我,我不该让她做露出训练的,不该让她光着身子在街上站半天的……”

“她其他训练也落下了好多,而且她现在都口交还不合格!上个月刚刚被从厕所的寻欢洞那边退回来,客人对她很不满意。”

“哼,这小贱货除了脸长得好看以外,没一点行的!”

“霍滕西亚医师还没到吗?哎呀,她抖的好厉害!”

“千万别死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初夜能卖不少钱呢……你要是死了,我们就得赔这笔钱了!”侍者拧干毛巾,边对着床上病重的少女喃喃低语,边把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

“真他妈是条贱命!要死了还得坑老娘一笔钱!”另一个侍者在屋里来回打转地痛骂着,看来是这群侍者的领班。忽然,她看见了门口的我。

“霍滕西亚呢?!她怎么还不来?!”她怒气冲冲,对着我大吼。

“马吕斯和劳莱斯女士正在谈话。”

她一听,盈满的怒气瞬间爆发了出来,一脚脚的踹着少女的床,甚至好像要把奄奄一息的少女从床上震起来了一样:“耗子!鼻涕虫!婊子!全他妈是群吸血的恶魔!以后全都不得好死!”吓得屋里的其他女孩全都缩成了一团。

“她冷的厉害,还有被子吗?!”

“我屋里有个火盆。”

“那你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赶紧取来啊!”

这个领班的脾气臭的要命,但为了那个少女,我还是把火盆取来了。领班一把抢了过来,生起来了火。时间飞逝,黑色的木炭开始烧的透红,最后白色的煤灰渐渐塌落,少女的脸上的烧也终于渐渐褪去。

“她好多了……”

“这个贱货真是吓死老娘了个屁的……”

焦急的气氛终于降下,每个人的脸却还依旧或是被热的透红,或是被急得透红。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推门进来的是马吕斯,她的脸也红的通透,不过估计是因为和劳莱斯谈话的内容。她气喘吁吁的穿过我,然后趁我没注意拍了一下的我屁股,随即朝侍者们走去。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领班迎了上来,一脸委屈:“霍滕西亚医师,您可算来了,刚刚可真险,她差点就没气了,把我们担心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幸好我们照顾的好,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要请您看看她、开几副药,免得哪天您不在的时候这可怜的孩子又遭一遍刚刚的苦,我们可不忍心看这么漂亮的孩子受这种折磨啊。”

厉害,会装,我在心里想着。

马吕斯开始检查起少女的情况,然后又对着侍者们嘱咐了好多,也开了几副草药。

“过几天我会再来给她放放血,到时候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领班在一边点头哈腰,等马吕斯交代完,把我们送出了屋子。我和马吕斯回到了我的屋子,马吕斯进屋后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倒在了床上,就好像偷腥被抓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

“劳莱斯和你聊什么了?”我卧倒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劳莱斯她说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马吕斯转过头来,顶住了我的额头,用鼻尖摩挲起我的鼻梁。“但是,作为代价,我要成为湿猫的常驻医师…不过这倒帮我省了住处的费用…”

“就这?”

“毕竟我是整座城里最有名的医师,能长期雇我,很赚的。”

“貌似……也挺不错的?”

“是的,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竟然有点害羞……

“别了吧,万一又被发现了怎么办?”

“劳莱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她说你的菊穴也是我作为湿猫常驻医师的工作福利,而你作为湿猫的奴隶妓女可没有拒绝的权力~虽然只能私下做就是了。”

“哈?!”

说完,她就开始尝试脱我的衣服……明明离上次做才过了几个小时……

幸好,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把我从马吕斯无尽的性欲中解放了出来,我急忙起身开开门。门口是一个侍者:

“跟我走,今天要准备你的穿刺和纹身了。”

“今天?不是说要过几天吗?”

“劳莱斯夫人临时起意,觉得早做完早结束。”

我跟着侍者下了楼,这还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湿猫内部的结构。暖色的木质结构让狭隘的走廊变得似乎充满了安全感,墙上高挂着的昂贵油灯不分时间的燃烧着,让无窗的走廊充满了光亮,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香水和香料的味道就和那些灯光一样一股脑的冲进了我的鼻子,从路过妓女的胸前、腋下、股间四散开来,她们白嫩的乳房和大腿也灯火下抖动闪烁,毫不掩饰自己的隐私,任由它们被人观摩,像是一件件商品。

即使是到了地下室,奢华的装饰依旧没有变化,让人完全分不清楚地上和地下,仿佛整个湿猫妓院就是一个封闭的小世界一样。

我被领到了一个屋子,屋里面,劳莱斯正把玩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等着我,她的旁边是个熏香。见我来,她差走了侍者,把我领到了一个木床前打量起来我。

“你的姿色虽然还行,但也没有特别倾国倾城,本身又只是一个阉人,怎么能短短几天就把那个霍滕西亚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们俩有些共同话题……”

“不论怎么样,你应该也听霍滕西亚说了,你俩既然是姘头,那你就好好伺候她开心吧,也算练练你的床上技术。现在脱了衣服躺在这个木床上。”

这东西与其说是木床,其实更像是哪里的刑具,但我还是按她说的脱光衣服躺了下来。

“没想到这个活竟然是夫人您亲自做……”

“毕竟这是每一个湿猫的姑娘都要做的事情,一旦穿孔和纹身做完,不论你以前是大家闺秀还是孤儿乞丐,以前的身份全都会被舍弃,成为湿猫的妓女,所以这也算是一个舍弃过去成为妓女的仪式。”

“哦……”

“我们先穿孔,一共要打十三个孔。”

“十三个?!一次性全打完吗?”

“是的,长痛不如短痛。然后纹身。”

“可是我身上哪里能打十三洞啊?”

“做完你就知道了。”

她取出针,这针看上去要比缝纫针粗个两倍左右,在油灯上烧的通红后,掐住我的耳垂,然后扎了进去。

虽然以前当佣兵的时候伤没有少受,但是耳垂这种稚嫩的地方被扎了个对穿,还是有点疼……

两只耳朵都打完后,她取出来一对简简单单的耳环,给我带了上去。

“接下来是鼻子。”

“鼻子也要吗?!”

劳莱斯没搭理我,擦了擦针上的血,又把针加热到通红后,按住我的鼻子,从我的鼻翼处斜着扎了进去。相比于耳洞,鼻翼则更是敏感,这次疼的我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鼻子还没完。”

“啊?”

这次她按住我的鼻梁,然后把针塞进了我的鼻孔……

“诶,不会是要……”

“闭嘴。”

她话音刚落,我感觉到我的鼻中隔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只感觉一根针横透了过来,疼的我眼泪直流,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您这没有什么止痛的东西吗?”

“有,但是这是仪式,而痛苦是仪式的必需品。你以后接客的时候,脸被客人粗暴、甚至残暴的踩在地板上,被迫撅起屁股任由他们抽插的时候,那种痛苦要比这个剧烈成百上千倍。所以你要学会习惯痛苦,甚至是享受它,这是每个妓女都要学的,也是成为高级妓女的必须。”

又有两个环戴了上来,一个在鼻翼,另一个则在鼻中隔上,让我感觉就像是一头牛一样。鼻环稍微堵住了鼻孔,让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接下来,伸出舌头。”

“舌头就算了吧……舌头真的不行啊……”我一个曾经的佣兵,此刻甚至有点想哭。

“劝你想一想等着你回去的霍滕西亚,和她是女同的这个小秘密。”

“唔……”我还是伸出了舌头。

灼热的针又一次准备好了,对准了我的舌头。

劳莱斯取出来两个布团垫在了我的牙齿上。

“你知道吗?霍滕西亚这个姓氏的意思是‘花园’的意思,她家是医药世家。祖上曾经坐拥着城外的数千亩田地,种植各种草药和花卉,一度垄断了整个韦斯特兰的草药贸易。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加上韦斯特兰和克尔的常年战乱,到她这代的时候,霍滕西亚家族仅剩的财产也被各种远房亲戚瓜分了。”

我渐渐听着入神,直到那根灼热的针又一次贯穿了我的血肉,我本能的把舌头往里面缩,刺在我舌头上的针却把我的舌头卡在了外面,这一次扯拽又一次带给了我巨大的疼痛。

我哭了,疼哭的,这是真他妈的疼!

劳莱斯把针抽了出来,我豆大的泪珠往下落着,她也不管,又把一个舌钉穿了进来,疼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却又不敢缩回来,像条狗。

“舌钉这种东西对口交的帮助很大,你俩一个阉人一个女人,除了口交,也没什么能做的。好了,脸上就结束了,然后是乳环。”

我还没从巨大的痛苦中缓过来,她的针又准备好……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我浑身的血液在心脏的泵动下不断快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也包括乳头。这两个本来小巧玲珑的家伙此时竟然早已支棱起来,似乎还不知道等待它们的是什么。

劳莱斯摸了一下我的乳头,一股电流霎那间从乳尖释放出来,让我的整个胸腔都酥麻了起来,早上的丰胸膏的药效还没有全褪,胸部在外部的触摸下好像又被唤醒了一般,开始散发出瘙痒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揉胸。在劳莱斯这个老鸨精妙手艺的把玩下,我只觉得双乳异常的舒服,甚至有点想呻吟,而舌尖传来的痛苦和胸部传来的享受交杂在一起,就像是极苦的咖啡混上极醇的牛奶一样,在我的大脑里炸开了一股痛苦与享受交相辉映的矛盾洪流。

针穿过了我乳头,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伴随着的是痛苦……和一阵剧烈的快乐?我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子,一小滴透明的液体竟然从我稍稍鼓起的尿道口溢了出来……不会刚刚是要高潮了吧……

紧接着又是一针穿过了我的另一个乳头,这次的刺激更加的深刻,我感到在我体内积累的快感相互堆叠,然后化作前列腺液不由自主的泄了出来,一股清淡的液体顺着我的无毛的下体流到了的菊穴……

“看来你是天生的M,挺好,是个好苗子。”

我羞的说不出来话……舌尖的疼痛也不允许……

两个乳环戴了上来,金属的光泽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我刚刚发育的双乳在血与汗的加持下亦在灯光下闪烁。

“接下来这两个环就不这么享受了。”

劳莱斯取出来了一只弯曲的针,处理过后,她开始在我的锁骨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寻找缝隙。

“知道吗?男人锁骨普遍要比女人明显。”

“您要干什么……”

“锁骨打钉。”

“啊?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

“你没听说过的多了。”

终于,劳莱斯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这跟弯曲的针顺着缝隙,穿过了我的锁骨底下,穿了个孔。紧接着,一个钉子也走着相同的路径穿了过来,固定在了我的皮肤上。

“这真的不会感染吗……”

“你有霍滕西亚照顾,怕什么。”

两个锁骨钉完成了,两个金属环卡在我的锁骨钉上。随后,劳莱斯取来两条细细的铁链,大概只有0.5厘米粗,接在了我的两个锁骨环上。而锁链的另一端则连在我的乳环上。这两个链子不长,于是就把我的乳头往上拽了起来,强行塑造成了一个翘起来的的样子。

“等你胸再大点的时候,这个可以有效的防止下垂,让胸部更翘。”

脐钉倒还好,除了疼并没有特别的感觉。然而打完脐钉,劳莱斯开始朝我的下体摸去……首当其冲的是我的尿道口……

“我……我……我已经被阉了,没有那个了,没……没没法穿孔了吧……”我有点害怕。

“可以穿的,接下来的三个我会做的很快的。”说完,她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腿,让我阴部大开的对着她。随后,又是那个弯曲的铁针伸进了我的尿道……

我此刻除了恐惧竟然还有点小兴奋……侵入的快感从我的尿道内传来,而摩擦的疼痛又在提醒我这个快感的危险,此刻的我无比兴奋,既是恐惧的刺激,又是性欲的催促……我竟然开始有点期

“啊!”

劳莱斯的手腕忽然使劲,让铁针刺穿我的阴阜,而我的双腿也开始剧烈的颤抖着,想要闭合却被紧紧的捆在了木床上,性器刺激的产生的剧烈快感和疼痛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和我的前列腺,因为疼痛难以闭合的嘴巴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唾液,鲜血夹杂着溢出的爱液流满了我的整个下体。而劳莱斯并没有停顿,一个金属环快速的嵌进我的尿道然后从我的阴阜上穿出、闭合。正当矛盾混杂的感觉席卷着我的大脑的时候,又一只针进入了我的菊穴,然后飞快地扎进了我的肠壁从我的会阴处刺了出来,随后又一个环扣了上来,穿过了我的后庭和会阴处。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而尿道的前列腺液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疼痛接二连三,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

劳莱斯还没有完,又是一根蓄势待发的针,又一次的靠近了我的菊穴,而这次和上次方向相反,贯穿了靠近我后方的皮肤然后从我的后臀处的股沟里刺了出来,随后又是一个环上了上来。之后,她取出来几条和之前一样的铁链,用它们连接起来了我菊穴上一前一后的肛环,然后又连上了我尿道上的穿环,让它们连成了一条线……

“上厕所的时候记得把链子取下来,上完记得要洗屁股,不然会感染。”她边说边用烧红的细长铁条处理着留下的伤口。

然而这时候的我已然神智不清,泪水洒满了面容,口水洒满了胸部,血水和淫水洒满了下体。全身的肌肉也无力的抽搐着,想要做些什么,却也累的完全瘫了。恍惚之中,我感觉劳莱斯擦拭了我身上的体液后,似乎用小刀隔开了她自己的手腕,然后把血灌进了一个瓶子里加工了一会,随后便开始用她加工过的血液作为染料给我纹起身来,好像是一条狗纹在了我的左侧肋骨上,下面写着“母狗”二字……不过在熏香的作用下,我渐渐的昏迷了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我的房间里,而马吕斯则躺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很性感。”见我醒了,她开始评价,甚至都没有管我的憔悴表情。

我还没回话,她又继续说:“希望作为我的情人,你以后可以好好练习一下口交,以免糟蹋了你的舌钉~”说完,在我脸上又亲了一口。

可是我并没有被她的挑逗勾起性趣,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依然席卷着我,让我神志不清。

“能不能不要总想着做色色的事情……”

“嘿~不好意思,小时候和恶魔交易的时候提高了性欲,所以有点欲求不满……”

“为什么是性欲啊……”

“呃因为我高潮的时候会产生额外的鼻涕虫……我的恶魔是被最基本的兽欲驱使的,它基本上只想着怎么活下去和怎么生孩子——也就是鼻涕虫……”

“啊这……”

“我答应劳莱斯会照顾你恢复的,不用担心~”她开始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子,让我们两的鼻尖相碰,戏谑地低声说道:“毕竟我的体液是鼻涕虫的体液,可以加快身体的恢复,你可要多从我身上榨点呀~”

我揽住她的腰,然后把她从我身上撇了下来,“好疼,你屁股压在我的穿环上了……”

“哪里疼?”

“鼻子疼、舌头疼、锁骨疼、胸疼、下面也疼,穿环的地方都疼……”

她的神色终于严肃了一点,然后把我的头朝她那边扭了过去,“啊——张嘴。”

“啊——唔!”

她伸过头来吻住了我,用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轻轻的滚动,尽量不碰到我穿孔的舌头。

终于,她放开了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在治疗,我的体液都有治疗效果的。”

“那传闻说你的医术好是因为嫁给了鼻涕虫是真的了?”

“那不是,我的医术是我刻苦学习努力工作的结果,和鼻涕虫没关系,顶多是锦上添花。”说完,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我也该回去了,啊对,劳莱斯送来了一个熏香,说要是用完了,就再找她要。”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穿刺和纹身带来的疼痛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让我异常疲惫。而马吕斯成为湿猫的常驻医师后虽然就住在我楼上,但也忙的要命,不过她还是一有空就往我屋里钻,然后抱着我就是一顿狂亲或者是叫我口交,还美其名曰“治疗”。她的欲望就好像是源源不断的一样,要不是下体还在从穿刺和伤病中恢复,可能都会被她用她奇怪的“鼻涕虫”肉棒捅的下不了床……

不过确实,我的身体恢复的确实要比想象中更快,仅仅是三四天,耳洞就已经不疼了,之前脱力的菊花也开始渐渐恢复如初了。丰胸膏什么的时候还在涂,看着胸部一天天胀大,望着自己越来越像女人的身形,我感觉几天前对马吕斯发表的那一通渴望变回男人的长篇大论竟然有点讽刺,幸好马吕斯对我日益膨大的乳房喜爱有加,亲吻的时候经常把自己乳房和我的乳房相对,然后使劲晃动身体用自己的胸部来揉我的胸部,虽然乳环的创伤还在,但是我敏感的胸部依然能在药物的作用下传来巨大的快感……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撸着狗的时候,一个少女敲响了我的房门,我认出来了她,是前几天病重的少女,她端着我的火盆,想向我道谢。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大概15岁,甚至可能只有14岁左右,秀气的脸颊一看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稚嫩的胸脯透着朝气,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对她的姿色所倾倒。

“姐姐,我听说我病重的时候是你送来了火盆,所以我这次特地像来道谢。”

姐姐……我一时竟然没有意识到是在叫我。

我请她坐了下来,关心了的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这个少女性格出乎意料的活泼开朗,和我想象中被迫卖身的少女的那种苦大仇深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差距。她的乐观,瞬间让妓院这个充斥着压迫和剥削的地方变得光明了起来。

“姐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费……”

话刚到嘴边,我就停住了。费边是我的名字,但是费边也是一个男名……我要把我其实是个阉人的事实告诉这个少女吗……虽然马吕斯也是用的男名,但是她是落魄贵族出身,和我这种奴隶不是一个情况……思来想去,我决定把我的名字女性化了。

“法比拉,我叫法比拉。”

“法比拉姐姐,我叫阿斯塔。”她冲我歪着头笑了笑,我看见她的脖颈上纹了一只黑猫,显示了她同为妓女的身份。

“姐姐,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好呀,正好我才来没几天,还没有好好逛过湿猫呢。”

“那我给姐姐好好介绍一下吧~”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了出去,我的狗看我们跑的飞快也跟了出来,我看见门还没有关,就冲着它喊道:

“蕾莉亚,把门关上!”

蕾莉亚不愧它身为牧羊犬的高智商,竟然听懂了我的话,然后跳起来用前爪把门给关上了,随后跟了上来。

“好聪明的狗狗哇~”阿斯塔瞬间变成了星星眼,然后开始撸蕾莉亚,而蕾莉亚也很乖,抬着头任由阿斯塔摸它的狗头。

撸了好大一会,阿斯塔终于开始介绍湿猫了……

“姐姐,湿猫一共有五层,外加两层在地下。一楼是大厅、温泉、小酒馆一类供客人休息或者观看表演的地方。二楼是平时姐姐们个人工作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包间~三楼是贵宾层,接待的都是些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听说只有高级妓女才能在那里工作,而且大人物给的钱也很多,运气好了甚至会把看上的姐姐包养起来。四楼就是我们平时住的地方,五楼则是湿猫大大小小的管事的人住的地方。”

我边听阿斯塔介绍,边盯着路过的妓女咽口水,她们身着各式各样的服装,从普普通通的,到有异国风味的;从一丝不漏的,到一丝不挂的。即使我也是她们之中的一员,我依然不禁幻想起来了和她们同床共枕的样子……

终于我们到了一楼,舞台上几个妓女搔首弄姿,好像是在表演,下面的的客人齐声呼叫,一个嫖客手里举起牌子,台上的女主持就高声宣布“32号客人给1号妓女加码1000卡斯!”,随即,1号妓女扯下自己的遮胸,露出一对穿环了的美乳,使劲拉拽着,好像是在回应32号客人的青睐。更显眼的是这些妓女的中间摆了一个桶,接近一人高,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型的浴桶。

“阿斯塔,台上是在干什么?”

“姐姐,今天是周末,湿猫有表演,这周的节目是‘牛奶少女’,是个不太常见的节目。”

“那是什么节目?”

“就是姐姐们在台上表演,然后间隙期间,会收集客人们的精液,放到那个桶里。客人同时也会给自己喜欢的姐姐加码,表演结束后最受青睐的姐姐就要进到那个装满精液的桶里,在里面沐浴,然后尽力喝光里面的精液。喝完之后再和花钱最多的十名客人在台上做爱。因为身上沾满了精液,所以才叫‘牛奶少女’。”

“这……听上去好恶心啊……”

“是的,所以很多姐姐都不想参加这个节目,但是这个节目给的钱又是最多的,客人加码的50%都是直接进到姐姐的口袋里,如果成为了赢家,这个分成还要更多。所以好多缺钱的姐姐都会来参加……但听说,基本上参加完一次就肯定会生病,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还好,要是染上性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大一个桶里全是精液?”

“是的,但是也不全是客人的啦,大多数都是牲畜的精液堆在下面,然后和上一点浆糊充数。但是这些精液其实基本上都是收集了好久了的,都发酸了……”

“这一套走下来会怀孕的吧……?”

“听参加过的姐姐说,因为底下堆着的都是牲畜的精液和浆糊,所以坐进去之后,只要尽力让那些牲畜的精液和浆糊泡进自己的小穴里就基本上不会怀孕了。后面做爱的时候,客人的精液就会被堵在外面,挺管用的。”

“这个还要喝下去?”

“是……这个肯定是躲不掉的了,因为这个节目最大的看点就是肚子被精液灌满的姐姐在客人的攻略下,吐了一身精液的场景……好多人就是专程为这个来的……”

“那嫖客也还真下得去屌……”

“其实来参加这个节目的都是一些穷人和从战争里牟利的暴发户……贵族什么的,基本上都看不起这个节目……如果姐姐你打算以后傍个贵族的话,就不要想着参加这个了,不然要是被知道了,肯定会被嫌弃的……”

“呃行吧……这个下周末也会举办吗?”

“会的,不过到时候就会换个节目了,毕竟精液也是很难收集的。等今晚的表演完了,下周的节目就会公布了。”

“恭喜1号以三十七万六千一百卡斯获胜!成为这周的‘牛奶少女’!请1号沐浴!同时,恭喜客人32、56、34、1、43、22、18、7、11、60号成为1号的榨奶师,同时3号客人今天贡献了所有客人里最多的精液——22.8mL,将在节目结束后获得由湿猫提供的免费特制春药一瓶和一次免费群交机会。请大家做好准备,享受最后的狂欢!”

“三十七万……能到手二十多万多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阿斯塔在一边投去羡慕的眼神。

我看着台上的少女进入了那个装满精液的桶里,然后捧起来一把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捂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做出胜利的姿势……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那地下呢?”我终于从这淫靡变态的表演中回过了神来。

“地下一层是惩罚房,用来惩罚不听话的人的,也会用来招待一些口味比较重的客人……湿猫必要的穿孔和纹身也是在那里做的。”

“你刚刚说地下有两层,地下二层呢?”

这时,阿斯塔忽然面露难色……

“怎么了?”

“地下二层我没有去过……听说那里好像闹鬼,大家都不敢进去……”

闹鬼?我作为一个被鬼附身的人,自然是不怕的。

“诶?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呃这要从头讲起来了,听说地下二层原本是大瘟疫时代用来隔离病人的地方,等到大瘟疫过后,大家再打开地下二层的时候,发现里面所有的病人和教会派来照顾病人的修女僧侣们已经全部死了……听说调查队后来在里面找到了领头牧师的遗书,上面说因为终日和病人们生活在一起,教会的队伍里也渐渐的出现感染者了,最后所有人都被感染了,整个地下都回荡着病人的呻吟和疯狂的大笑,就好像是在地狱一般。于是在巨大的压力和病痛折磨下,几名僧侣和修女终于发疯了,趁着病人休息之际杀死近半的病人。最后为首的牧师为了不让这里的瘟疫和疯狂泄露出去,绝望地封住了地下二层的门,结束了所有人的性命……”

大瘟疫,发生在将近一百年前,听说患病的人会变得无法忍受阳光,一旦被阳光直射,身上的皮肤就会溃烂,甚至燃烧。即使患者躲在黑暗处,皮肤也会快速的衰老脱落,而患者也往往会在这个过程中陷入疯狂……因为这个病的特征除了不吸血以外,其他的特别像是吸血鬼,所以起初教会对外宣称这是神明对不虔诚者降下的诅咒,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教会内部的高阶僧侣和修女也渐渐的染上了病,教会才开始改变口吻派出治疗队伍,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大瘟疫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据说那个时候,韦斯特兰的人口骤降了七成,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没有一个家庭是完整的。

“那现在呢?”

“现在……呃姐姐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染上一些病,有些病时间长了,坏掉的血就会流进脑子里面,让整个人疯掉……所以现在地下二层住着的也都是那些病入膏肓的可怜人……大家平时害怕染病,都对地下二层避而远之。但不仅如此,那些疯掉的人还会大喊大叫,她们说就像是一百年前的大瘟疫的病人一样,所以就有人说,这些人的疯言疯语会唤醒那些死在大瘟疫时期的死者……如果被那些死者碰到,就会染上病,然后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所以平时大家都不敢过去,只有劳莱斯女士手下的几个侍者敢下去……”

我看阿斯塔神情惶恐着的讲着这个一看就是吓小孩的故事,居然觉得她单纯的有点可爱,所以决定逗逗她:“emm……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诶?!为什么?”阿斯塔吓傻了。

“阿斯塔,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

“什……什么秘密……?”

“姐姐啊,成为妓女前,其实是个巫医哟~”

“诶?!巫医可是被教会禁止的!”

“所以才是秘密呀~阿斯塔你可要替姐姐保密呀,不然姐姐就要被困在处刑架上烧死了。”

其实我只是略懂一些医术,外加有过被恶魔附身的经历,所以才自称巫医。

“姐姐你骗我的吧……”

“你要是不信就算了,姐姐要一个人去地下二层看看了。要是姐姐染病了,病重的时候阿斯塔一定要把火盆给姐姐拿来呀~”

阿斯塔显然陷入了纠结,而我则怀抱微笑继续逗着她。

“那……我也陪姐姐一起去……”

嘿,成功。

进了地下二层,一股腥臭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个味道我熟悉,佣兵生涯告诉我这根本不像是病房的气味,更像是长时间后的尸体腐烂的味道……而蕾莉亚也开始狂吠起来,佐证着我的猜想……

我安抚完蕾莉亚后,打起来一百二十分精神。墙上的油灯虽然数量没有变化,但总感觉和地下一层相比,整体上要更昏暗一些……四周的墙壁也不再是木质的了,而是变成了冰冷的石头。接着昏暗的光,我们走了十几米后,一排排监牢一样的房间出现在两侧。

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这房间里,监牢里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

有人在移动……伴随着锁链的声音……

有人在喘气……夹杂着微小的笑声……

我低头看了看蕾莉亚,发现它甚至在打颤……

我和阿斯塔决定凑近点,看看牢房里关着的是什么人。就当我们靠近的时候,一双苍白干枯的手嘭的一声使劲握住了栏杆,双手中间,一双灰白的瞳孔朝我们迅速靠近,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诡异女性面庞,吓了我们一跳。惊吓之余,我看清了那张脸上挂着的狂笑,和她那张腐败嘴唇后面残缺不齐的牙齿,她的皮肤就像是死人一样透露着破败的感觉,而更令我胆寒的则是她脖子上细细密密缝上去的一圈针线,伤口的皮肉依旧从线脚之中外翻出来,大量干涸的血液也洒在她的锁骨上,就好像……就好像她的头曾经和她的脖子分家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而眼前这个几乎非人的“病人”忽然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服,嘴里的呜咽逐渐连接成话,“男人……给我男人……”

阿斯塔叫出了声,蕾莉亚呜咽一声躲在了我的腿后。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空旷的地下二层瞬间被一阵阵狂笑和恸哭席卷了。仅在我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就有十几个类似的“病人”趴在她们各自的栏杆边冲我们或是大笑或是大哭或是手舞足蹈。

“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去外面等我!”

“呜!”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跑了。

我好不容易扒开了她的手,然后则顶着巨大的恐惧,继续朝里面走着。我看着四周那些向我伸出四肢的“病人”们,发现她们的身上要么有缝合的迹象,要么就是溃烂的伤口……

我有点害怕,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得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上淫纹的位置,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我能找到的唯一依托竟然是附身我的恶魔,莫名的有点讽刺。

走了大概有几十米后,我终于远离了那群疯疯癫癫的“病人”,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豁然开朗的试验台一样的地方……

试验台旁边摆着一张木床,就像是我当初接受穿孔和纹身的木床一样,而上面则躺了一个人……

我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发现上面躺着的是一个裸体的男人,他的身材异常的健壮,看上去得有两米多高,顶两个我大小……而同样引人注目的则是他跨下的那个东西——竟然是一个……马的肉棒?这个形状,绝对不会有错……

周围老鼠吱吱喳喳的叫着,我想来了劳莱斯女士“大鼠”的外号,看着木床上的男人和他的肉棒,觉得这地方问题很大,所以决定转身就跑。很快,我就回到了入口处,然而入口处除了阿斯塔以外,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恢复的不错啊,费边?”

是劳莱斯,我怔怔的看着她,心里知道出事了。

“费……边……?”旁边的阿斯塔听见我这个名字显得很疑惑,“姐姐你不是叫法比亚吗……?”

我还没回话,劳莱斯就接上了:“看来她不知道你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阉人这件事情?”

“姐姐……是男人……?阉人……?”阿斯塔听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你……”

“这个我可以解释!”我连忙冲阿斯塔喊道。

趁着阿斯塔震惊的时候,劳莱斯支开了她:

“行了,小姑娘,你先带着狗回去吧,下次不要在这么不干净的地方乱逛,会染病的。接下来我要和你的‘姐姐’单独谈谈。”

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和她难以置信的表情走开了。

劳莱斯见她走后,终于开口了:

“费边,你知道吗,灵魂是有自己的气味的,每一只猫的灵魂都闻起来像花香,每一只狗的灵魂都闻起来像草药。而人类灵魂的气味则因为性格各有不同,懦弱顺从之人的灵魂闻起来就像是草药腌制过的肥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刚强硬气之人的灵魂闻起来则像是辣椒咸菜,虽然刺鼻,却也惹人喜欢。”

“您在说什么……?”

劳莱斯没有理我,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刚刚把你买到湿猫的时候,你闻起来就像是一块盐加多了的肥肉,虽然稍有叛逆却依然甜美。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几天下来,你身上的那股肥美的香味却渐渐的被那些调料给压过去了,你变坏了——变得闹腾起来了,看来你这段时间在湿猫过得很舒服。”

“我只是……”

“没事,你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我不讨厌。这个地方,湿猫的人几乎都不敢进去。你应该都见到地下二层是些什么东西了。”

“是发疯的病人……啊!”

我话音未落,劳莱斯她就一把拽住了鼻子正中的鼻环,扯得我生疼,差点顺着她的力气跪了下来。

“还有一个男人,是我的宠物。”她边说边扯着我的鼻环朝地下二层的最深处走去,边走边说着:

“这个世界上啊,有些贵族老爷夫人的爱好非常的独特,他们里有人喜欢死人,有人喜欢残疾,还有人喜欢畸形,甚至有人干脆喜欢动物。他们的爱好各不相同,即使是恋尸癖,也分死的久的和死的短的。而湿猫可以给他们提供各种各样、或缺或整、或死或活的妓女男宠,从中大赚一笔。但是当欲望得到无节制的放纵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开始倾家荡产的追求更大的刺激——一些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比如长着动物尾巴耳朵的兽娘、长的章鱼触手的阴道、或者是长着肉棒的少女等等……”

一路上,那些“病人”都很安静,只有微微的呻吟声,刚才的狂暴则一去不复返。在走过和之前相同的路之后,我又回到了那个试验台……

“可惜,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不过万幸的是,我……”她停顿了一下,“会一些禁忌的巫术,可以创造一些不存在的东西。”

巫术……还是和格卡斯特一样的“恶魔”吗?为什么身边突如出现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天使……恶魔……那些吗?”我试探性的念了两个词,而劳莱斯显得对此很不解,看来并不是和我一样被恶魔附身……

她继续说着:“而那些误入歧途或者是染上性病后,病入膏肓的孩子们,则成为了我创作的材料,可惜的是,创作需要帮手,而我的心腹也就只有那么几个,所以我在想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心腹的话,那就太好了。”

阴阳怪气一通后,她盯着我,在等待着我的答复。

“我有什么选择吗……”

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脸上的奴隶印记,在提醒我是她的财产……

“当然有。实际上,大多数误入这里的闺女们其实都没法保守秘密,所以最后她们都疯了,成了其他孩子口中‘被鬼魂感染的人’。你也可以选择成为她们,变成一个‘疯子’。”

看来那些“被感染的人”,都是被劳莱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搞坏了……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我不得不同意了。

“很乖,看来我不需要来硬的了。”她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然后她用手在木床上那个身高两米多长着马吊的男人的鼻尖上晃了一会,只见这个男人缓缓地睁开双目,混白色的双眸和其他“病人”无异。他渐渐的坐起身子来,随着他的行动,他的肉棒也在渐渐直立,从上面流出来了一束束液体。我打量了一下,大概要有我的小臂这么长。

“需要你和他做爱。”

“可我……身体还没恢复……”

“没关系,反正做完后都一个样子。”

“霍滕西亚医师知道我和其他人做后会不开心的……”

“她应该明白你作为一个妓女的工作性质。”

“这……么大,我会死的……”

“放心,他很温柔。”

所有的借口到找过了,看来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脱下了衣服,跨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他……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病吧?”

“没有,他平时是我自己私用的。”

呃,私用……我想象了一下五十来岁的劳莱斯女士裸体和这个怪物一样的男人交欢的场景,感觉更恶心了……

“你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劳莱斯坐在实验台旁边,翘着腿看着即将做爱的我们俩,“你不润润滑就肛交,不怕疼吗?”

此刻的我被她搞得又羞又恼,本来被威胁和这种怪物做爱就已经很讨厌了,她居然还在旁边指指点点的……更可恶的是我还不敢反驳她。

“哦……”

我本想起身想先给他做次口交润滑一下,结果谁知道劳莱斯忽然有点不耐烦了。

“别浪费时间了,直接做吧。”

我还没缓过神,胯下的这个男人听到命令后竟然直接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腰,一把把我举了起来,高悬在他的马吊上面。只见他对准后,就慢慢的把我的菊花冲着他的肉棒放了下去。

我四肢挣扎,但在他体型的优势下显得滑稽不堪,我感到一个湿润且巨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菊花处,并且还在慢慢的向内伸展。虽然有过半个月长地狱般的狗窝经历,我的后庭在接纳了如此巨大的肉棒后还是传来了撕裂的痛苦,而还未痊愈的肛环更是让着痛苦变得难以忍受。

“请慢一点……”

“使劲!”

显然,这个怪物并不听命于我。在他的肉棒前端把我的菊穴撑开后,他双手使劲,一把我整个身体都朝下摁了下去,霎时间,巨大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大脑,我只感受到他的马吊在我的体内势如破竹般撑开了所有的肠壁,一步到胃,把我的早饭捣了出来。他那巨大的型号撑着我的肠子,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我本就不紧实的肠子拽出我的体外,与其说他是在草我的肠子,倒不如说他是在草我的体腔,而我的肠子就像是紧紧包裹在他肉棒外面的一层避孕套一样。

疼,疼,疼!伴随着有节奏的呕吐感,这是我的所有感受,即使是当初被狗草,也没有如此强大的绝望感。就当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瘙痒感从我的后庭处传了出来,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这股瘙痒就会被减轻一次,但下一次却又会愈发强大,它就如此顺着我的脊柱从我的菊花慢慢的爬到了我的大脑。渐渐的,不知道是我已经麻木了,还是这瘙痒覆盖了曾经的痛苦,我竟然开始觉得有感觉了。

曾经渐渐离去的意识也开始回归,曾经无比清晰的痛苦也变成了模糊的快乐,成为了一把柴薪燃起我的欲火。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我透过模糊的视野,看见自己的肚子正在一股一股的,呕吐感也开始渐渐的被快感代替,我逐渐的开始渴望更多……

然而随着噗呲一声,我却发现这个怪物的抽插竟然停了下来,他把我从他的肉棒上抽了下来,一股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起,我看见我的肠子又一次的被拖出了体外,而这次和以往相比则更为震撼,它从我的肛门处悬挂下来,甚至就好像一条尾巴一样,而上面则沾满了米黄色的粘液……

痒……好痒,不是疼痛,而是一股从未有过的骚动在他把我抽出来后竟然布满了我的后庭,它巨大且快速,冲刷着我的理智。

快给我止痒……快把肉棒塞回来!

“别……停……!”

他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站起身来,“啪”的一声把我脸朝下拍到了木床上,摔得我头昏脑胀,只有对肉棒的渴望不曾停止。他把我的腰臀抬了起来,然后再一次久违的把他的那个销魂棒塞回了我的菊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那一刻所有的渴望又一次的被填满了,我的人生甚至仿佛圆满了一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神智不清的享受着这天国一般的做爱,无数的美好的幻觉涌上我的脑海,如梦如幻,全然记不清接下来的过程了。直到菊穴的瘙痒又一次的把我从昏迷中唤醒。

“醒了?”是劳莱斯的声音。

我勉强的爬起身来,手不自觉地朝瘙痒的后庭摸去。

“肠子帮你塞回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见那个刚刚和我做爱的怪物又一次的陷入了沉睡。

劳莱斯继续问:“舒服吗?“

被她这么一问,那股上瘾的快感又一次的爬上了我的心头,我羞红了脸一言不发。

“舒服的话,就乖乖听话吧。他体内的精液是被我用草药调制过的,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即使是打出生起就未经人事的老修女也会被唤起最原始的本能,从此欲罢不能。”

“所以啊……”劳莱斯走了过来,捧住了我的脸颊,满脸微笑,就像是在看一个得以的商品一样:“劝你不要妄想用毅力硬抗,不然脑子会被欲火烧坏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值得愣愣地盯着她,后庭的瘙痒则不断印证着她说的话

“好了,回去吧,小心路上不要让肠子脱出来,我期待你以后的表现。对了,不要想着瞒着我和霍滕西亚偷偷说这件事——因为我无处不在。”说完她就走了。

无处不在……?

我也打算回去,结果刚刚腾起身子,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只能在地上趴了好久后,才勉勉强强的站起身来,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虚脱的躺在床上,菊花里又疼又痒又黏,似乎在朝外面流着精液和血,但数个小时粗暴的性爱,让我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好痒,菊花好痒。

后庭的瘙痒让我最终难以入眠,我双腿夹着被子,想要让自己的菊穴去摩擦缓解,可是却无济于事,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千只蚂蚁在我的菊穴里跳动,掀起的刺激让我性欲高涨,无尽的欲火积累在我的身体里,我却无法发泄,我在床上翻滚着,最终滚到地上,把自己的已然脱出的直肠按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以此寻求慰藉……是药的作用,是劳莱斯说的药,我本以为这药也就顶多是让人性欲高涨,但没想到它居然会把我逼到如此地步……我尝试着把手指伸进去,可没想到自己的后庭早就变成了那个怪物的形状,自己纤细的手指竟然毫无感觉……

撑不住了……谁来帮帮我……马吕斯……马吕斯……

我挣扎着朝楼上跑去,敲响了马吕斯的房门,她提着油灯睡眼朦胧,见到我异常的惊讶:“费边?这么晚怎么了?”

“我们做爱吧!”我几乎是喊了出来,夜深人静,我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上,把马吕斯吓出了个激灵。

“嘘——!”她慌忙之中四处张望了一下,把我拽进了她的屋里。

她压低声音:“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不要老是想着色色的事情吗……”

“我忍不住了……”我欲火焚身,脸被烧得通红,只想着让马吕斯早点插进我的后庭里,“快点脱衣服吧……”

“诶~果然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小骚货呢~”听了我的话,她忽然来了精神,虽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床上撅起屁股趴着去~”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给脱了,按照她的指示趴在了床上。马吕斯稍稍准备了下,然后从后面搂住了我,细嫩的双手在我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捏了起来,可她却丝毫没有插入的意思。

“快点……进来啊……”我几乎央求着她插入我的后庭,愈演愈烈的瘙痒让我已经没有理智了。

“看来我家的小母狗很着急呢~”她还在挑逗,只是用她那个用鼻涕虫聚集而成的肉棒摩擦着我的后庭,勾的我要疯了,“这个时候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汪……汪……汪……”我毫无羞耻的学起了狗叫,满脑子都被性交的欲望占据了的我,道德观什么的早就淹没在了原始欲望的汪洋之中,而马吕斯这家伙每次做爱的时候要不是粗暴的要命,要不就是磨蹭的要命……而这次,看来她要磨蹭起来了……

“不要只是学狗叫嘛,说点什么呀?”

“请……主人……操我……”我真是要被马吕斯和这催情药逼得哭出来了。

“操什么?”

“操我……这只母狗……”

“什么样的母狗?”

“发情的……”

“错~是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来,跟人家重复一遍~”

“是……是是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

“那要怎么操?”

“狠狠的操……”

“具体点呢?”

“用……主人的……鼻涕虫肉棒……狠狠的操……”

“把我家的小母狗操成什么样子呢?”

“操得……浪叫,操得……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闭不上……”

“诶~听上去好累呀~那我为什么要操我的小母狗呢?”

“因为我永远是主人的泄欲小母狗……”

“小母狗叫什么名字?”

“小母狗叫……费边……”

“好,那你连起来说一边吧~”

“啊……请主人用主人的鼻涕虫肉棒……狠狠地……把费边这只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操的浪叫不止……操的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闭不上……因为…因为费边……永远是主人的泄欲小母狗……”

要哭了……要疯了……

马吕斯抽出手来扒开了我的屁股。

“好!真乖~可要记住你说的……话啊……”可她的声音却慢慢从刚刚的高昂变得似乎低沉疑惑了起来。

不过,马吕斯的肉棒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内,还是熟悉的冰凉触感,在我的后庭里不断地抽插,让我崩溃的精神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慰藉,恢复了一丝理智。

可是……

为什么……感觉这次……好……平淡?

纵使任由马吕斯在我的菊穴里抽插着,我的感觉却依然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只能稍微减轻我那灼热燃烧的欲望,却不能扑灭它……

完全比不上……那个怪物的肉棒……

马吕斯也一言不发,只是在重复性的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为什么感觉好无聊……?好希望……再一次的被那个怪物……摔在地上不管死活的操着……

为什么……?

随着马吕斯身体的一阵抽搐,一股淡淡的凉意在我的内体轻轻点了一下,就像蜻蜓点水,我知道马吕斯“射精”了,可我却……没有高潮……

为什么……明明和那个怪物……

马吕斯快速的把她凝聚成形的鼻涕虫肉棒解除了,和上次收回体内不同,这次的鼻涕虫则被肆意的丢在了床上。然后,她侧躺在了我身侧,背对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原来有这么轻盈吗?明明那个怪物的肉棒……

马吕斯的手指没有像以前一样在我我的身上轻轻游走……难道她也觉得这次不够好吗……

可是她和我明明之前说好的……要把我操的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合不上的……可是现在菊穴还是好痒,还不如让那个怪物来……

“费边……”

“啊!”我忽然被马吕吓了一跳。

“你今天……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她没有转身,依然背对着我,听声音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下午到晚上……我在地下二层和那个怪物……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我……阿斯塔带我去熟悉一下湿猫的环境了,然后我们就遇到了劳莱斯……她要找我聊聊……我们就聊了会……”我拙劣的隐瞒着。

“费边,说实话。”马吕斯翻过了身,棕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容,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沉重压抑。

“我……”

我多想把发生在地下二层的事情告诉马吕斯,可是如果被劳莱斯发现了,本来就被劳莱斯握着把柄的马吕斯只会更加危险……我,不能和马吕斯说这件事情……至少不是现在……

马吕斯见我吞吞吐吐说不来话,叹了口气:“费边,你这样很恶心。”

“我……我我……”

“刚刚我们两做的时候,我发现你的后庭,有做爱的痕迹,而且非常粗暴……但是劳莱斯女士和我说,你现阶段是没有工作的……”

“不是的……马吕斯,你听我说,是……这几天用药……我私自加大了药量,就把更多的药包放了进去……想好的快一点……”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你的后庭我比你更了解……”她的语气很失望,“最重要的是,刚刚做的时候,我发现了其他男人残留的精液……”

啊……是那个怪物的……怎么会……我竟然忘记清理了……

“你听我说……马吕斯……”

“够了,费边,别再解释了。我……知道你是妓女,也知道你经历过的非人待遇。你……去和其他的人——其他的男人……做,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坐起身来,背对着我,刻意强调了“男人”二字,“但是,我希望你和其他男人做完后,至少可以去洗洗身子,不要沾着一屁股的……精液来找我……我受不了,这很恶心,我不想碰任何其他人的精液,更不想去上一个灌满了别人精液的肉穴……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尊重我,我不单单是你欲求不满时的一只肉棒。”

我能看到她的背影在颤颤发抖,一股压抑着的怒气在她的心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大坝决堤,烛光摇曳,战战兢兢。

“马吕斯,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的!?”她猛地站起身来正对着我,赤裸的胴体满盈愤怒,她双眸盈泪,油灯的火光在里面闪烁。

“是我和劳莱斯的私事……不是工作的事情……”

“费边……费边……费边!我不是不能接受你的工作……我只是不能接受你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搞得一塌糊涂后,连收拾都不收拾,就来找我……这真的很恶心,至少去把身上精液洗掉。虽然平时我们做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显得很不尊重你,但是这都是为了情趣……平日里下了床,我很尊重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感受。刚刚我真的是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和你做完的,强忍着不去想你屁股里面其他人的精液……要不是我的肉棒是受我主观控制的,我真的会痿掉然后吐你一身……”她的语气渐弱了,其中的怒意也渐渐消退,变成了一股受了委屈的感觉。

“对不起马吕斯……是我没有想到这点……”

她俯下身子,洁白透亮的肌肤在火光下好像吹弹可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肌肤上的光斑浮动一下。她捂住了我的手,眼中噙着泪花:

“费边,虽然你是靠上床为生的,但你能不能在心里,留上那么一张只属于我们的床呢?”

“马吕斯,你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你了解我,接纳我,帮助我……你漂亮,有才华,性格也好……我爱着你……”

“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言必,她扑到了在了床上,把头埋了进去,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我看着她,满心害怕,害怕失去她……甚至此刻连菊穴里的瘙痒也好像消失了……

晚上,我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马吕斯。

第二天,劳莱斯带着我来到了地下二层,并且交给了我一个香包,“只要你带着这个香包,那群疯子就不会攻击你。”但我行走在这个充盈着狂人呓语和骨骼摩擦的“病房”时,心中还是怀揣着不安,生怕下一秒他们就会失控对我群起而攻之。

“你也没什么经验,就先负责给那群疯子送饭吧。”

这群疯子的饭是胡乱煮过的食物残渣和分不清物种的碎肉内脏,仅仅是闻上一下就仿佛能激的我胃排山倒海,可是那群疯子却好像对待人间珍馐一样,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然后用舌头刮干净碗里的每一滴汤糊。

而此刻,那股和我相识不久却刻骨铭心的瘙痒感又一次的从我的后庭爬满了全身——性欲,开始侵蚀起我的理智……前列腺液也逐渐浸湿了我的衣裙,仅仅几十分钟,我就又一次陷入了难以思考的境地只留着一丝丝理智维系着我的行动。

“劳莱斯女士,我好难受……”

“想被他干了?”

尽管她满是戏谑,我依然羞着脸点了点头。

“可惜,那是只有表现好的孩子才可以享受的。”

“可我……脑子要裂开了……”

她好像早有准备一样,把手里把玩了许久的一罐药剂递给了我,“喝了这个吧,能缓解一下。”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扑面而来,淡黄色的浓稠液体,乍一看真让人心生抗拒。

“这是他的精液。“

不用说我也明白……

“要全喝吗?”

“你要是能忍着住性欲也可以少喝点。”

不行了,这堪比毒瘾的性欲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掐在我心脏上,再不喝的话肯定会被掐死的。

喝吧!

我开始喝起来,浓郁的精液味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鼻腔,它的口感就好像是蜂蜜一样,味道却像是腥臭的死鱼一样,粘连在一起,只要咽下喉咙,就不可能停下来了,完全不像普通精液那种断断续续的口感。

随着精液滑进我的咽喉,我感觉它好像并没有落入我的肚子而是直奔向了我那被欲望灼烧殆尽的心脏和大脑,那时的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腥臭味,化作了美味,而我甚至看见了幻觉,男女交合的极乐场景在我脑中如万花筒交叠旋转,把我拉入色孽的地狱。再醒时我已经躺在了地上,下身也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就这样,我每天早上都要在地下二层给那群疯子送饭,以此来换取小小的一瓶毒品般的精液。可是高涨的性欲,并不是那杯水车薪能够解决的。我想要去找马吕斯缓和一下关系,但马吕斯却以工作繁忙为由不和我长谈,每次聊天,她都是忧心忡忡的盯着我,好像想说些什么一样。

于是,我就把目光转向了蕾莉亚……

身为牧羊犬的它智商超群,能轻易学会理解我的命令,和它长时间的生活也让它变得无比依赖我,身上被格卡斯特施加的那个“吸引狗”的能力,更让它天天粘着我。只可惜,它是母的……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成功的教会了它如何用舌头取悦我的下体,它扁平宽长且灵活的舌头能轻而易举的伸进我的菊穴,这是我和马吕斯也好,和其他人也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全新快乐,虽然并不能填满我日益宽大的欲望黑洞,但也算是让我舒服了好多。

送了几天饭后,劳莱斯一反常态的叫我深夜里随她去地下二层,说是要我打下手。地下二层,幽幽的火光打在湿润的岩壁上(吐槽一下,我码字码到这的时候大晚上屋里的灯居然忽然坏了,只剩下台灯幽幽的打着光),“病人”和白天一样依然是在无意义的呻吟和挪动。我和劳莱斯又回到了那个试验台,这次木床躺着的不再是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而是一个被束缚在上面、满脸惊恐、浑身发颤,见到我们后在苦苦哀求的裸身少女。少女的胸口纹着一只猫,证明她是湿猫的妓女。

她的眼神凝聚在我们身上,泪水顺着曾经的泪痕继续滑下,虽然满是恐惧,却可以明白她是一个心神健全的普通人,和其他的“病人”不一样。

“她是染病了吗?”

“没有,她和你一样,来到了地下二层然后逛了一圈,却不打算像你一样,好好为我卖力。”劳莱斯一边回应我的疑问,一边准备着试验台上的瓶瓶罐罐。

“那……我们要对她做什么?”

“订单要求在桌子上,趁我准备的时候你好好读读。”

桌子上有一张羊皮纸,材质很好,是大家贵族才买的起的,上面写着:

要求:

  1. 长得漂亮,身体健美,不要太瘦,不要太胖,要能看见肌肉线条。身高170厘米左右,不要黄发蓝眼的。不要有病。
  2. D罩杯,要泌乳。
  3. 商品要保存理性,不要疯疯癫癫的。最好是认字的、受过教育的(额外加钱)。
  4. 左眼换成红眸假眼。换下来的眼珠做成耳坠,要有光泽,要栩栩如生。
  5. 牙齿全部拔掉,上下牙根除了门牙以外打上钉子,牙根上的钉子用银链上下队应相互连接,银链长度要确保商品嘴部最大只能张开4厘米,确保商品能够进行口交和低声交谈。
  6. 分舌,不要影响语言能力。
  7. 双乳要用人皮系带从内侧系在一起。
  8. 胳膊留下惯用手,剩下一条从肩关节处移除。
  9. 惯用手上的指尖内侧打上骨钉,不要伤到指甲。骨钉用3厘米长的银制细链连接,食指和拇指之间用2厘米长的。不要影响商品手交和书写能力。
  10. 卸掉一对肋骨,留着。
  11. 最下面两对肋骨穿环套上,然后连上铁链挂在体外。
  12. 小腹处开一个口子,做成阴道的样子,能直通子宫,能进行性交,最好功能和普通阴道一样(做成额外加钱)。
  13. 阴道扩张,至少直径12厘米,可以子宫脱出。
  14. 尿道扩张,至少直径3厘米,失禁也没事。
  15. 肛门扩张,至少直径12厘米,可以肛门脱出。
  16. 把卸掉的胳膊上的骨头抽出来,用银链连成尾巴的样子,然后钉到商品的尾骨上,做一条“骨尾”。至少60厘米长。“骨尾”末端最好是阴茎的形状(如果做不成,就把骨头直接做成假阳具,做成加钱)。如果有剩下的骨料就做成乳环、耳坠、鼻钉一类的小饰品。之前拔下来的牙齿也做成手链或者脚链,不要项链。
  17. 大腿和小腿上要有皮下穿环,可以用人皮系带把小腿折到大腿上。
  18. 脚趾趾尖打上骨钉,不要伤到指甲,骨钉之间用银链连接,银链2厘米长。

我读完了,霎时间只感觉汗毛直立,我看着纸上一列列接近疯狂的条件,无法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提出的,更没法相信它描述的东西能存在于世。

“看完了吗?”

“这些条件……会杀了她吧?”

听见我的话,那个被绑在木床上的姑娘愈发的挣扎起来,嘶哑的嗓音想要咆哮着,却只是在哀求劳莱斯留她一命。

劳莱斯看了眼我,然后走到少女前,轻轻抚摸着她惊恐到已经变形的脸庞,细声说:“不会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所有条件都要完成吗?”

“是的,这个订单已经拖了好久了,因为一直没有神智清晰的素材。”

“那要怎么能不伤及性命?”

“我说了我会一点巫术,给她上了吊命咒,只要一直服用我给她的药剂,就不会死。”

“巫术好神奇啊……”

劳莱斯介绍完,我们就开始了。

<< 降神于我 第三章
9
查看我收藏的小说

打赏作者

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12 thoughts on “降神于我 第四章”

    1. 确实……我发现我一个人占了不适合所有人这个tag的半壁江山orz……

评论区互动指引

首先,欢迎你来的为数不多并逐年减少的文字社区,为了保证社区能够持续运营、社区内的成员都能够愉快的写作、阅读和交流,所有人在社区发言前都需要共同遵守以下守则:

  1. 言论自由具有局限性,在不和下列规则冲突的前提下,你的言论自由的权利会被保证。
  2. 不发布任何同类型网站的链接或任何会被认为是广告的链接,黑话和暗号没问题。
  3. 不发布粗俗、诽谤、仇恨、侮辱或挑衅性的攻击言论。
  4. 有建设性的意见、批评和讨论是允许的。
  5. 最终的衡量尺度:对社区带来利益是否明显大于限制这些言论而制定的更多的条条框框。
  6. 社区是大家的,互动指引欢迎你来补充和完善。

请接受人和人无法完全互相理解,尊重他人的观点和看法。

出局不会有警告,直接杀头砍账号、设备指纹进黑名单永禁。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