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S.R ♥

降神于我 第一章

降神于我 第一章 – 蔷薇后花园

是架空世界的,曾发表于Fallenark,附带额外片段,剧情有些慢热(为什么我的文总是慢热)……

我是一个佣兵,韦斯特兰人,小时候跟着村子里的药剂师学过点医术。十四那年,韦斯特兰和克尔的战争打响,流离失所的我和家人走散,来年加入了佣兵团过活,成为了一名战士。如今一晃已经五年过去了。三个月前,我们加入了一场攻城战,我们被韦斯特兰王国雇佣去夺回他们曾经被占领的要塞。那是毒辣的一天,太阳高悬在天上,抛射下来的日光淋的我满身大汉,一只流矢藏在那日光里正正好好的穿过了我的两腿之间,一箭下来,连鸟带蛋一窝端。

“费边……费边……费边!”我睁开眼睛,是卡托在拖着我往掩体里躲。卡托是我的战友,我们同一年加入佣兵团,在同一个小队里相互扶持了五年,作为彼此的搭档,在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里并肩作战,在数不胜数的尸山血海里穿行而过,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之交。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无法再保持清醒了,在失神前的最后一刻,我看见满天乌云朝我们洒下箭雨。

等我醒了的时候,太阳和喊杀声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军帐里的昏暗和周围伤患的惨叫声。我那时候头昏昏沉沉,转脸看向四周,左边的兄弟断了条腿,右边的哥们少了只眼,对面的伙计缺了只手。我抬起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确定脸上没丢东西后,又晃了晃两条腿,似乎也还完整。

“看来运气不错。”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却始终有一股猛烈的疼痛从我的下半身传来。等我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才看见自己的裆部渗了一滩黑血的亚麻布,此刻我脑中所有的思维都崩散开来了,唯有空白。我试着慢慢揭开这层绷带,又被粘连的血丝慢慢的盖上,我仔细打量着裆下那一坨东西,试图分辨出来这层绷带下面到底有没有我的那话儿,在巨大的不真实感扑面而来,我越看越觉得眼花,两眼一抹黑就又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兵团的军医告诉我说我成了太监。我听了之后先一阵恍惚,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裆下,此刻一股巨大的懊恼和痛苦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咬的后牙嘎吱作响,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失去了男人的象征,无尽的黑暗从我的视野边缘朝我涌来……

忽然我仿佛抓住了心中的最后光明和稻草:

“卡托呢?他在哪?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军医盯着我,良久开口道:

“卡托死了,听说掩体的挡板被落石砸烂了,他转移不及时被砸死了。”

“什……扯淡,他这么灵活,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

“你心知肚明。”

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气从我心里涌上,我不由得打颤,牙齿在微微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

是为了救我吗……?

黑视如浪,跟着我牙齿愈发激烈的鼓点,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我又昏了过去。

中箭后的一周里,军医每天都给我换两次绷带,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看清自己的下体成了什么样子——是空空如也。除了还没痊愈的伤疤和插在尿道里的芦苇杆以外,我的下体什么都没有。内凹的尿道口上坑坑洼洼,估计是一通乱切的产物,看来我们的军医并没有学过怎么处理受伤的下体,每次小便的时候,尿液都会嗞出芦苇杆,溅满我整个屁股和大腿,留着一身尿骚。而相比于尿骚带来的痛苦,自尊的磨灭和周围人的嘲笑则是更大的屈辱。

“惨啊,变成女的了。”

“被阉了,成太监了?哈哈哈哈”

而这一切对我带来的冲击都堪比卡托的死。

过了大概一个月,我终于能自由活动了,而我的愧疚和羞耻却重新把我框在了阴暗角落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丢了下体,我总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羸弱不堪,而心理也因为对于挚友的死亡的自责开始变得敏感脆弱起来,常常夜深人静的时候掩面痛哭。看着镜子里日渐稀疏的胡须和渐渐柔软的体毛,如此的我,不仅生理上再难担任佣兵的工作,连心理上也开始难以忍受佣兵的生活。然而,乱世之中我又有哪里能去,只能转去了佣兵团的后勤部门。

可即使是在后勤部门里,我的日子也不好过,那群缺胳膊断腿的老男人们时不时就那我的下体开玩笑,招揽军妓的时候还会特意给我也找一个以此来羞辱我,洗澡的时候还会拽上我,围观我空荡荡的下身,羞辱之词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兴致来的时候还会用他们的肉棒来故意摩擦我空无一物的下体,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不男不女的身份。而女人们也没有把我当男人,私下里对我袒胸露乳,还时不时问我有没有硬,有没有欲火焚身。河边沐浴时又会雇我来替她们放哨,然而也只不过是借着放哨的借口想要用她们的赤身裸体挑逗已经成为太监的我罢了。

同时,就像之前提到过的,因为军医不熟练的切除手法导致下阴的内凹,更是导致我完全无法控制尿液,每次小便都会有四成的尿液或是溅射或是顺着我的臀胯挂在我的身上,加上炎炎夏日产生的高温和其催生出来的汗液,我的身上无时无刻都不外溢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常常引得周围人掩鼻,甚至最后我的床位也被从原先的营帐里迁出,换到了军械库里,因为他们说我:“闻起来给发了情的骚母狗一样”。更雪上加霜的是,因为难以维持下体的清洁,我甚至患上了尿道感染,不仅常常漏尿,甚至每次小便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疼,搞得我生不如死。而兵团里的人对我的称呼也从 “太监”变成了“阉狗”,对我终日唾弃、嘲笑、欺凌,甚至连食物也变成了剩饭剩菜,好像我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一样……

挚友的牺牲、下体的丧失、世人的嘲弄,彻底的击垮了我。我是一个有很强自尊心的人,然而自己的能力的不足、身体的缺失和终日的羞辱所带来的一切冲击都无一不把我的自尊一次次撕扯着,我无法从这一切释怀,更无法抛下生而为人的尊严……

死了吧,我受不了如此的生活了,至少,我要死的有尊严一些……

深夜里,我举刀刺入心脏,血肉撕裂,剧痛爬满整个大脑,溢出三两滴眼泪,随后,寒冷来袭,黑幕遮眼,此时我想我解脱了。

……

没有,我还没有解脱。就像梦一样,就像鬼压床一样,我游荡在意识的浅滩之上,毫无感觉,只有一个陌生却亲切的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你好惨啊。”这是个少女的声音。

“你就打算这么死了吗?”我渐渐清醒,却发现自己还在梦里。

“我是天使,是解除你的苦难的虫兽,是肮脏的天使。”她的声音回荡在这黑暗的意识空间里,久久不肯散去。

她自称天使,可是在我心里,她的语气却更像是恶魔。

“说出你的愿望然后奉献,你的愿望就能达成。”她的声音里总感觉是在冷淡下藏着了一股喜悦般。

好假啊……

这是我虚幻出来的梦吗?是我用来安抚心灵的幻觉吗?太过讽刺了,选择自杀的我在丧命之时却还再梦想着生命的希望,这样一来我的自杀不就变成了乞求施暴者理解而故意演出来的一场戏剧吗?可是他们真的会悔恨对我的羞辱,真的会理解我的难处,真的会为我这样一条丧命的狗而叹息吗?我希望他们会,可我心里知道,他们不会。

既然如此,那既然如此,在我弥留之际,就相信一次这虚幻的梦吧。

渐渐的,我恢复了口舌喉的知觉,我要对这个“天使”提出我的愿望:“我希望那些嘲笑的我全部都变成阉人,我希望我能变回男人,我希望……”

“当然没问题。”那个声音打断了我,“等你奉献了足够多的东西让我积累了足够的力量,我就能满足你所有的诉求,然而此时的我尚且虚弱,只能满足你最简单的愿望。”

“比如?”

“比如治疗一些小伤。”

“那你能不能治好我的那话儿?”

“不行,但我可以治好你的尿道感染和劣质的切口。”

“那就这么办吧。”

“你要奉献什么东西呢?”

“你要什么?我一无所有。”

“你还有身体,作为治疗的代价,我要你的部分骨骼。”

“随你便吧,我不在乎了。”

“成交,当你醒后,你的感染和下体的内凹会得到我的治疗,而我会取走你的一部分骨骼,交易愉快。” 那“天使”的声音变得愉悦了起来,而此时的我内心已满是绝望,对她漠不关心。

“醒后,你的小腹上会浮现出我的标记,如果想再见到我的话,只需要在睡前把手放在小腹上就行了,我们以后再见。”

声音散去以后,我大梦初醒,躺在草堆上,双眼缓缓睁开,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虚假,可是满帐篷喷射的血渍和身旁早就结了血块的匕首无一不再提醒着我这一切似乎都并非我虚幻出来的梦。

我坐起身来,清晨的日光穿过帐篷的缝隙打到我的双手上,我仔细端详着它们,却发现它们就好像小了一圈似的,就像是女人的手一样。“是那个梦吗?”

然而更重要的是我的下体,我刚刚回过神就掀起衣服,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淡淡的红色印记,如同章鱼腕足的数条触手缠绕在一起组成了印记的左右两翼,勾勒出来的图形好像是女人的子宫和卵巢一样,而中间在“子宫”的位置里则印着一个倒十字。而这个印记的色彩十分清淡,不仔细看的话似乎很难分辨。

继续往下,这时候的我才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我曾经内凹的下体变的平整了起来,只有尿道处微微鼓起一个小包,上面则是我的阴阜。而曾经错落的刀疤也全都被一扫而空,变得白白净净起来。伸手揉按一下尿道口,曾经的刺痛也不见了,就像梦里和“天使”的交易一样。

这时候,一股清晨的尿意袭来,我站起身子,身上的衣物低垂在我的身上,没过我的双手,曾经合身的它们此刻显得宽大无比。朝帐篷外面走去,这个时候发现原本需要弯腰低头才能出去的帐篷,如今却正正好好从我头顶掠过,估计一下现在的我大概的身高也就是167cm左右,比曾经的自己矮了十几厘米,我心理明白,这就是梦中的交易,“天使”她“取走”了我的骨骼。

我脱下裤子,开始解放自己的尿意,尿液久违的变回了柱状,再也没有原先花洒一样的溅射了。排泄的快感再次的萦绕在了我的心头,而我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尿液是从斜下方喷射而出的,而不是像原先一样是从偏上方尿出,虽然这样看上去更像女人的尿了,但是却能更进一步的减少了飞溅的尿液。而我,也终于可以宣布告别恶心的尿骚味,摆脱别人对我的“发情母狗”的称呼了。

“梦是真的,那个‘天使’也是真的,”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曾经的绝望一扫而空,有了天使的眷顾,我就可以摆脱如今的窘境了,但我依然没有忘记自己对“天使”的印象,那恶魔般的契约所带来的丝丝凉意依然环绕在我的心头上。

“大清早的笑什么笑呢!”

“疯了吗?真是的。”

但她给予我的改变确实真的,若是能取回我曾经的尊严,若是能借此飞黄腾达,恶魔的交易我也无所谓了。现在的我,满脑子只想着晚上可以和她再进行一次交易。

“阉狗你是不是变矮了?难不成是营养不良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也终于可以报复去那些羞辱我的人了。

“物资统计的怎么样了?克尔的增援部队还有一个月就会来了。”

现在的我,只要慢慢奉献足够的东西,她就会让我梦想成真。

“要塞再攻不下来的话,我们可能就要被包饺子了。”

我终于可以摆脱这种雇佣兵生活了……我感觉到于死亡之中,我重生了——借那恶魔般的‘天使‘!而我要从她身上摄取一切利益!

“阉狗!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滚!”

夜幕如期而至,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去奉献了。正如她告诉的我那样,我把双手放在小腹部的印记上,虽然浑身上下被人打的疼痛难耐,但我还是很快入了睡。

“啊,你果然回来了呢,这次,这一次你又准备了什么祭品?又在渴望什么呢?”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这次我想要回我这一个多月来失去的体能。”我急不可耐,抢话答道,因为今早和别人顶嘴,我被打了。

自打我被阉以后,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日益崩溃,无法再穿起链甲,无法再挥舞利剑,无法再扛起盾牌,无法再对欺凌我的人报以颜色。所以我需要力量,佣兵之中,力量即为我们生命的价格,即为我们为人的尊严。

“而你要奉献什么呢?”一股不遮掩的欲望从她的声音里喷涌而出。

“这次你想要我的身体的什么呢?”

“你是完全把你自己身体的处置权交给了我吗?”天使轻轻的笑了两声,回荡在我意识的浅滩里,让我的灵魂在随之颤抖,“好啊,我倒也不讨厌。这一次,我想品尝你的脂肪和毛发。”

这个措辞,真有恶魔的气调,但无所谓,天使也好,恶魔也罢,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又被她复活过一次的人了, “好!”

这次苏醒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感顺着我的身躯铺满了我的全身,即使没有睁开双目,我也依旧能感受到自己曾经的肌肉重新的附着在了我的骨骼之上,并且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冲动与力量。

清早的阳光又一次穿过帐篷的缝隙,但是这一次它还未打入我的眼眸时就被一层丝状物拦在了外面——是……头发?曾经的短发一夜之间就搭到了我的肩头,晨光的辉映在上面闪烁跳动,甚至“晶莹剔透”。

“毛发……和脂肪……”

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探索着我新生的肉体,虽说能感受清晰的肌肉线条,腹肌,肱二头肌等等等,但是当我的双手触及我的胸口时,原本分明的线条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两叠不曾属于过我的脂肪堆砌在了我的双乳上。

“那个‘天使’……?!”

我急忙拉开上衣,它们虽不显眼,却和我腰腹上的清晰柔顺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小的一叠大概有A罩杯的样子,不仅如此,我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的腋毛和阴毛全都不见了,此时,眼前的长发霎时变得格外的刺眼……

“她要对我做什么?”我在心里不断质问着自己,并且开始责怪自己被她那几近神迹的能力所蒙蔽了理智,“今晚,要和她好好谈谈。”

我撕了一个布条用来扎了一个马尾辫,造型的变化让很多人开始疑惑我的存在,大多数人似乎以为我只是一个面生的人。

“你是……阉狗?你头发怎么变长了?你昨天不还是短发吗……”

“我的头发一直都这么长,是你自己脑子脑子不好使记错了吧?”恢复体能的我已然有了叫嚣的资本,今天我要一雪前耻。

“你他妈的!胆子硬了啊!”挑事的那人反手就是一掌冲着我的脸直飞过来,然而,此刻的我早已经不是一个月前老弱病残了。我左臂抵住他的那掌同时右手抓住他的右腰,右脚卡住他的左脚,一个回转把他扭倒在地。然后跨做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满脑子都是他们这一个月以来对我的侮辱。“你很厉害嘛?!你很强啊?!再叫老子‘阉狗’呀!”他先是唾液横流,再是血液飞溅,最后牙齿也被崩出,只得用他残破不堪的嘴巴求我饶他一命。

“谁他妈再给老子找事,下场和他一样!”我提着沾满血浆的拳头,指着身下奄奄一息的那个人,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道。我们佣兵,力量即为生命的价格,即为为人的尊严。

日落月升,报仇雪恨让我高兴了整整一天,但是我依然不能忘记那个‘天使’对我的所作所为,今晚一定要问个清楚。

刚刚踏入梦境,我便错愕了起来。

“拳拳到肉,很过瘾呢。”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是从我的眼前传来——从我眼前这个少女口中传来。苍白的长发如瀑布倾泻到她的后背,身上的长袍黑里透红,而长袍下面无比黑暗似乎什么都没有穿。她白皙的脸庞就像是那头上的白发和身上的猩红所混合出来的一样,充斥着生命的朝气。

“啊,不好意思,让我重新自我介绍一遍吧,我是‘肮脏’的天使——格卡斯特,是自你而生、由你供养的一只小小的虫兽。”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就像是和玩伴说笑的乡下少女一样,天真且烂漫,可此刻的我却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感谢你的奉献,让我可以积聚力量,显出身形,和你面对面交流。”她微笑着,边说边朝我走来,而随之一起作声的还有一阵突兀的锁链声,同她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灵的意识浅滩之上。

她拉起我的双手,“来吧,这次的你,又要追求什么样子的欲望?又要奉献何等的价值呢?”我垂下眼眸,看见她洁白稚嫩的双手上竟然被扣上了一副锈迹斑斑的手铐,下垂的锁链在她的胯前摆动,上面也同样生满锈迹,而我的军旅生活告诉我这些锈迹,无一不是由鲜血浸泡出来的血锈。

稍稍一愣神,我便抬起双眼,开始直视着她的容貌,而此刻脑中瞬间再无任何词语来形容她的美貌,唯有被完美造物的震撼,唯有“天使”一词。

我咽了口口水,在她饶有兴趣的注视和沉默下缓了一口气,虽然此刻的我有太多的问题,但我最关心的依然还是:“你是不是在把我变成女人?”

“天使”,或者说格卡斯特听了我的话明显的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不过她还是把她那个温柔的微笑重新铺在了脸上,让我更加坚信,她恶魔的本质。但是她接下来的坦诚却也让我有些吃惊。

“没错,我正在把你变成女性,正如同我们初见时我对你说的那样,‘我是将你带出痛苦的虫兽’。若你变成女性,他们对你的侮辱便不再成立,而你痛苦也会因此消失,所以,请你接受女性的身份,让我把你带离这苦难的深渊。”

“你扯什么呢?!别在这里偷换概念!我就是为了变回男人才和你做的交易,这点你不明白吗?!我现在要立刻撤回我们的交易!”

“你是为了报仇才和我做的交易;你是因为愧疚才和我做的交易;你是因为对自己的不满才和我做的交易。”

和我设想的不一样,面对我的暴怒,她只是咧了咧嘴表示歉意,然后说:“再说了,交易时你并没有明确告诉我你想要变回男人,况且现在交易已经结束,你奉献给我的血肉也早已被我吞食殆尽,已经是覆水难收了。不过,你若是想真的变回男人,倒是可以和我达成新的交易。”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故事里恶魔的惯用伎俩,但我实在是别无选择。

“那好……我要你先把我胸前这两坨肥肉移掉。”

“那您要奉献什么呢?”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发怒的我,让我不由得更加愤怒。

“除了我的肉体,我还有什么你还要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导致的恶果让我实在是难以再继续奉献我自己的肉体了。

“感觉,你也可以奉献的你的感觉。”格卡斯特听了我的问题后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哪一个感觉?”

“性 快 感。”

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一跃而出,随之一起的还有无尽的恶意。

“那你拿去就是了,反正我也撸不了!”

“哈哈,不是这样的,和肉体不一样,献祭感觉的话需要你先把自己的感觉的引导出来,届时我才能去把您的性快感据为己有。“

我听懂了她的话,要是我想献祭性高潮的话,我就必须先有高潮,可是如今已经是个阉人的我要怎么有高潮。

“我也没有想故意刁难您,所以,请您收下这个吧。”她又换回了她那个欢愉的音色音调,满面的微笑就好像是在讽刺我一样,而她的手一伸,在一阵快速消散的猩红之雾中暴露出来了一个十五六厘米长的木制假阴茎,递到了我的手上。“这个是插在屁股里的,不断抽插可以帮你获得您未曾体验过的高潮。”

“你……!!!”

“使用之前记得用口水润滑一下,免得把自己弄伤。”此刻的她已然不再掩饰她满脸的坏笑了,“快回去吧,若是拖到天亮的话,就要明晚再重新进行一次交易了。”

我被她气的说不出来话,我盯着她的脸,只觉得那倾国美貌下面藏着一副蛇蝎心肠。

言必,我就从梦中惊醒了,而此时此刻依旧是黑夜。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把玩着手里的这根木棒,冷静下来思考了良久,“会不会又被她耍了。”我在心里想着,可我此刻也知道除了这样做以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豁出去了。

我舔了舔这个假阴茎,然后躺在草堆上,扒下自己的裤子,把它对准了我的菊花。有些清凉的唾液在我的菊花处不断刺激着它一张一合,我只能一直深呼吸缓解压力。心理准备就绪后,我把它推向了我的菊花。先是它顶端一点点的进入,让我感受到自己菊花的开合,而当我接下来稍稍一使劲,突破了菊花的“门槛”,直肠竟忽然变得通畅了起来,随伴有刺痛,但是却缓缓地就滑进了我的菊花里。

这个侵入感……好羞耻啊,就像是被侵犯了一样……我明明……啊……太羞耻了啊……

接下来就该抽插了吧……?我把它来回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自己的后庭,生怕把菊花伤到了。然而,如此缓慢的运动刺激根本不够,我决定先把它全部推进去再说。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此刻的直肠就像是喉咙在吞咽什么东西一样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仿佛它自己就想把这个假阴茎吞下去一样。

这时候的我放空了大脑,只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羞耻心带来的种种重压。

终于十五六厘米的假阴茎全部进去了,一股搅动内脏的触觉传遍了我的全身,除了撕裂的痛苦和微微的反胃以外,我很难感受到任何生理的快感。

“是不是又被骗了……”

然而就当我刚刚想要光着屁股继续装模做样的抽插一下的时候,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压住了我唇齿间的呻吟声,从帐篷外面传了进来:“有敌袭!”

这个时候?!

这支十五六厘米的假阴茎还在我的屁股里塞着,稍微扭扭腰腹就会感到一阵绞痛,此时此刻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个玩意取出来。我拽住它的末端在帐外的喊杀声之中尝试一点点的把它从我的肛门里抽出来。

“快组织防御队形!”

“东门告急!东门告急!”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也大,马蹄声也渐渐从远处席卷而来,而我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双腿呈一个M型,正慢慢的把这个假阴茎抽出来,每往外使一点点劲,就能感受到肠子被朝外拽出来了一节。随着刀光剑影熊熊火光逐渐逼近,这时候的我双腿双手早就抖的不行,自己这样门户大开的样子若是被敌军发现只有等死的份了。

“粮草!粮草烧着了!”

“救火啊!赶紧救火啊!”

就当我好不容易把这跟假阴茎抽出来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一条火光投射进了我的帐篷里,转瞬之间,就变成火舌就朝我直面扑来,整个军械库的帐篷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前一刻的我还是双腿张开,中间插了一个假阴茎的样子,下一刻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收拢双腿,赶忙从帐篷里滚了出来,甚至连裤子都还没来得及提。而我白花花的屁股后面,除了肆虐的火光,还有一根假阴茎,露了半个,在那里肆意的摇晃。

逃出了帐篷以后,我赶忙站起身来,试着提起裤子,然而挂在我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则卡住了我的裤子,不仅让我提不起来裤子,还狠狠的刺激了我一下。

“嘶……啊……好疼”

这时候,整个营地都是火光冲天,杀伐声不绝于耳,而屁股后面挂了个假阴茎的我这时候只能用蹩脚的跑姿朝隐蔽处逃窜。只可惜敌人的轻骑兵速度极快,就在我的屁股后面策马狂奔朝我冲来,借着火光,他手里旋转的链锤早就对准了我的脑门。我连滚带爬的拾起一把剑,试着做好招架的姿势,然而后庭里左右乱晃的半截假阴茎却一直在刺激着我的肛门,让我两腿发软。

后面传来的刺激再加上眼前索命的骑兵,天啊,我难道要插着一个假阴茎在战场上被杀死吗?如果收尸的人看见了我会怎么想啊?这种羞耻的想法随着骑兵接近快速的席卷了我的大脑,让我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打颤,而这种死亡边缘的刺激却不知为何让我更加的敏感,一股欲火就如同营地的里火灾一样霎时间就铺满了我的全身上下。

草,我不会要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吧?!敌人就在眼……

哐的一声,敌人的链锤冲我的面庞飞来,我急忙用剑挑开了它,而我的剑却也被甩飞了出去。随着剑一起飞出去的,还有我的理智,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我的双手被震的发抖,而我感受到我的下体却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我的膀胱剧烈的收缩着,就像是久违的射精一样,带动着菊穴也一开一合,挤着里面的假阴茎一颤一颤。“啊我不行了…”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死亡的边缘处我的后庭肆意挥发着性爱的狂欢。它是如此的强烈,让我距离高潮仅仅一步之遥,而眼前已经调转马头的敌人,也开始朝我发起了第二次的冲锋。

性快感积聚在我的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上,让它们不住颤抖,让我站不起身来,唯有高潮才能解除这剧烈的快感。

快高潮啊!他要来了!快高潮啊! 他马上就要来杀我了!赶紧高潮啊!我要死了!!!

我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快感还是恐惧带来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浑身的肌肉也都在发抖,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我的身体了。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骑兵离我越来越近,我距离高潮也越来越近,“要来了,要来了!”这一刻,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渴望菊穴高潮的降临,还是在渴望敌人钉锤的逼近。

来了!来了!来……

我的快感已逼近顶峰,只可惜还是对方的链锤更胜一筹,把我锤飞在地上,在高潮的前一刻失去了意识,肛门里的假阴茎依旧在一晃一晃……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之中,我感到我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而周围则似乎聚集着一大堆人,他们拎起我的头发,好像在打量我的脸庞,然后又粗暴的撕开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两只长满老茧的手在揉捏着我的胸部,而其他人的手则开始扒下了我的裤子。

“卧槽,看看这是啥?”

“木头做的鸡巴,插在这个小妞的腚眼里。”

“草哥几个捡到宝了啊,看样子是个喜欢挨草的痴女啊。”

我感受到他们扒开了我的两瓣屁股,然后粗暴的把假阴茎连着我的肠子全都一把拽了出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嗯~”。而这一生呻吟,则让他们更加来劲了。

“诶嘿嘿,这小妞有感觉了啊。”

“卧槽真骚,我等不及了,让我第一个插她的逼。”

“你个小屁孩猴急嘛?没见过世面?要先做‘前戏’,让她湿了才能插的爽。”

那声音说罢,我又能感受到一只手用指甲在我的下体处四处乱扣着,好像在找着什么,而他劈裂的指甲则刮着我尿道口生疼。

“诶,咋找不到她的逼呢?”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不行别搁这儿装有经验。”

“哎呦卧槽,这小妞的逼呢?”他抠着更疼了,刺激着我又“嗯~”了几声,并且从尿道挤出了几滴不明的液体。

“把油灯拿过来,我咋觉得这小妞没长逼呢?”

他们把我的双腿大字分开,然后拿了个油灯放在了我双腿间。为首的那个又接着火光扣了几下我略微鼓起来的尿道口。

“草,这小妞真的没逼!”

“骗鬼呢?”另一个人也挤了过来,用手在我的下体一阵乱摸,“卧槽,真的没逼?”

“我看看?”就这样一堆人打着油灯在我的下体处,又摸又看了好久。

“卧槽,长见识了,老哥这咋回事啊?”

为首的那个好像思索了一会,然后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这怕不就是传说里的‘石女’,指得就是那些天生没逼的女人,叫咱哥几个今天给遇到了……”

“天生没逼……怪不得这小妞在腚眼里插了个假鸡巴,原来是没逼可插啊。”

“草,这妞长得也还俊俏,没逼就没逼罢,不就是少了个洞,拿水来把她泼醒,让她给咱口交。”

我被泼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几个士兵打扮的糙汉把我团团围住,看装备是克尔的士兵,估计是俩天前提到的援军,竟然来的这么快……

“哟,骚货!”趁我还在晃神,那个年轻的士兵站在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就把我的头贴到了他的裤裆上,“你日日夜夜做梦的男人来草你了,麻利儿的张嘴儿,好好伺候伺候爷几个。”

那时候我刚刚醒,才回过神来,他们是把我认成了女人要强奸我,于是我赶忙解释:“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

“别以为你没长逼就能搁这装大老爷们儿。”他边说边解下来裤子,露出来了他早就勃起的肉棒,抽起我的脸来,“张嘴,把爷几个伺候舒服了,就留你一条骚命,不然弄死你。”

他把自己那条不知道几个月没洗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那时候我本来还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谁知我的鼻尖刚一碰到他的肉棒,那股腥臊到呛人的恶臭味一下就冲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清醒了过来,开始本能的抗拒起来,想要挣脱。结果他看我不老实,反手就是一巴掌扇掉了我的几颗牙。

“吃!”

终于,我迫于他的淫威,还是张口去含住了他的肉棒。这个肉棒刚刚入口的那一瞬间,腥味、咸味、碱味、骚味直接灌入了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喘不过来气来。而我的舌头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搓起来的灰,好像都融化在了我的唾液里,进了我的肚子。一股反胃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可是他见我反胃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接着我作呕的动作,一股脑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喉咙,甚至连睾丸都硬挤了进去,让我痉挛的喉咙和口腔来按摩它们。

士可杀不可辱,我忍无可忍了,我变成了太监,我也要把你变成太监。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用尽浑身力气朝着他的肉棒一口咬了下去。

“嗷!!!”

瞬间鲜血四射,嘎嘣一声,他的肉棒就被我咬断了,一声突破天际的惨叫宣告着他和男人生涯的告别。

“卧槽,这娘们下嘴了!快把她拉开!”

“别拉!她嘴里还他妈咬着我的鸡巴!”那个年轻士兵也是个硬汉,被咬断了命根子还能清醒。

“早断了屁了!我都听见声了!快扯开她!”

“别扯!还没断!皮还连着!打死她!打死她!快他妈给老子打死她!!!”

这时我不理会他们,还在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棒,试图把它彻底扯下来,然而一记重击打在了我的脖颈上,让我又昏了过去,只不过这次耳边则回荡着那名年轻士兵的惨叫声。

等我回过神来,我又一次站在了我意识的浅滩之上,而口中除了一股腥臊臭味以外,还有一股充满成就感的血腥味。

“你要被杀了呢。”格卡斯特又现身了,脸庞上带着有些无奈的微笑,“让我很难办。”

“你有什么难办的?”我花了好久整理自己的感情,试着去忘掉那一股肉棒的味道,才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语气。

“我说了要把你带离痛苦,而你如今要被他们拿去喂狗了。”

“哈哈,那你打算无偿救我吗?”我看着格卡斯特,虽然曾经被她复活过,但是我总觉得如今的苦难似乎都是由她一手操控的……

“我并不打算无偿救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有其价格。话说你在被链锤击倒的时候高潮了呢,而我也收到了这股性快感,按照交易我应该移除你胸口上的那两只小小的肉块了。”

“我都不记得我高潮了…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看看我回到原型的胸部。”

“我可以临时和你更改交易内容,你要不要把‘移除胸部’的要求换成‘救你一命’?”

这个时候,我已经看穿了格卡斯特的本质,她的本质是一个玩弄别人生命的恶魔,调戏别人,看他们受苦的恶作剧者,而我此刻已经厌倦了被他人嘲弄的生活了。我下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怀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此刻的我已经不想再继续苟活于这苦难的世间了。

“不了,让我去死吧。”

很明显,格卡斯特被我的回答惊到了,我们四目相对,良久未言,而她的表情则从最开始的戏谑不断转化成了生气,“你不怕死吗?你死了你甘心吗?”

“不再怕了。不甘心,但我不想再被别人玩弄了。”我冷冰冰的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又是长久的沉默,她仿佛在经历内心中极其复杂的感情,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惊异。

终于,她好像是决定了,缓缓的开口了,“这可由不得你……”

“什……!”

她话音刚落,我就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又是在睡梦里,我感自己正赤身裸体趴在泥泞里,身后有一个极其野蛮的家伙在我的肛门里进进出出。它的尺寸之大瞬间就让我清醒了好多,只觉得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从菊花处传来。而每一次抽插都会搅动我的肚子,一步到胃,让我想呕吐。而随着我渐渐清醒,我逐渐看清了我身后的家伙——一条黑色的大狗,大概身长有170厘米左右,正在我的菊花里宣泄它的兽性,而我的菊花深处早就被他搞得失去知觉了,甚至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我用余光环顾四周,却发现无数只和它体型相似的大狗正在盯着我们,就好像是在排队一样。

而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加上被大狗压着,几乎无法动弹一点,只能被压在身下强行交配。终于,这条黑狗到达了它的极限,噗嗞一声,在我的菊穴里注入了它的万千子孙,而我的屁股上此时也早就是布满了风干的精液,看来再它之前不知道还有多少狗已经操过我了。那条黑狗刚刚从我身上下来,另一条狗就一跃而上,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来,抽插了起来。狗肉棒的独特构造让它们能够把之前的那条狗留下的精液挖出去,于是由黑狗留下的白浊的液体被一点一点的挖了出来。此时的我,被操的异常难受,只能在那里发出病痛和快感参杂在一起的呻吟声。而就是这呻吟声引来了巡逻的卫兵……

“谁在那瞎叫呢……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见到我被狗窝里的狗轮奸的场景,卫兵瞬间失去了他的闲情逸致,跑去叫来了自己的同伴。

“这女的是什么情况?这窝猎狗可是因为围城断断续续的饿了一个月的,怎么不吃了她,反而是在……是在操她?”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啊草!我他妈第一次见狗日人的,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这个时候,天还蒙蒙亮,却已经有无数的士兵挤在狗窝前看我是如何被十几条大狗轮奸一轮又一轮的。围观的人群除了惊叹就是惊叹。

“卧槽,看那狗的鸡巴真红!”

“那女的肠子都快给插出来了,真刺激啊。”

浑身瘫软的我在众人的围观下,只能羞愧的把脸埋在泥潭里。虽然整夜的入肉已经让我的菊穴失去了知觉,但是众人的视线打在我的身上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此时此刻的我感觉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都是一根肉棒,直直地侵犯着我的身体,然后在我的身上盖上一层厚厚的精液薄纱,让我羞耻万分,却也刺激万分。

终于,太阳高悬在了头顶,而我身旁的十几只大狗们也几乎都累瘫到了地上,喘着粗气,最后一只操我的大狗则趴在我的身上,用舌头慢慢的舔舐着我的脸颊,就好像是在爱抚我一样。在这接近十几个小时的兽奸中,我被插晕过去了好多次,又一次次被插醒了过来,搞得我也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

而围观的人群却依然有点意犹未尽,甚至有几个人当众掏出来肉棒来上了这么一发。

“厉害啊,厉害啊,这女的咱要怎么处理?”

“狗日的这么欢,不如……”

体力虚脱的我,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识,在一群大狗的体臭和舔舐中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的梦里,我并没有遇到格卡斯特。

随后,我又被水泼醒了,那时候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而我依旧是趴在狗窝的泥浆里,不同的是,身边的那群大狗已经回窝了。

我刚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被拴上了什么东西——是铁链,或者说是狗链。那个叫醒我的人拽着链子使劲一拉,把我整个人都扯了起来。朦胧之中,我看见他拎起一个烙铁朝我的脸上按去,我想要躲闪,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嗞啦”一声,伴随着剧痛,烙铁按在了我的左脸上,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奴隶印记。紧接着就是一盆冷水帮我的伤口冷却了一下。然后他把我的链子拴在了栏杆上就走了。而这个链子短的要命,扯着我的脖子让我站不起来。这时候我注意到栏杆外面摆了一盆剩饭剩菜,除了各种各样吃剩的东西,还有动物的内脏,看上去就和狗食一样。然而饥饿难耐的我那时候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用手大把大把的把那些垃圾一样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胃里充饥和补充能量。

给我烙上奴隶记号、锁上狗链的人刚走不久,另一个年轻的士兵就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链子,把我的脑袋拉了起来,双手只有使劲伸长的手指才能碰到地面。

“狗婊子,你还记得爷吗?”

啊,是被我咬掉命根子的那个年轻士兵。

我挤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调戏他道:“要不要……用你的……肉棒……来草人家啊~”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嘴硬。

“你他妈!”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瞬间让我眩晕不止,紧接着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继续拳打脚踢起来,大概打了我有二十多分钟。这一波打下来,我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掉了几颗牙,满脸的血污遮住了我的双眼,撕裂样的疼痛让我难以呼吸。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濒临死亡了,要不是之前找格卡斯特交易,获得了强健体魄,估计我已经被打死了,可即使如此,他那好像要把我活生生打死的架势也让我瞬间陷入了恐惧之中,慌了神的同时心里默默发誓我再也不嘴硬了……而他的这顿殴打,又引来了越来越多的观众。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似乎也知道那个年轻士兵是被我咬掉了命根子,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了:

“哟,被咬掉了恼羞成怒了吧~拿人家泄愤来着?”

“都是缺了东西的人,何必互相为难对方呢~”

那个年轻士兵听闻,立马从我身上弹起,然后冲进人群和那些人扭打起来,而这也给我争取来了一些喘气的时间。

不久后,他伤痕累累的回来了。

“我之前看你被狗草的挺欢的,既然你喜欢当只狗,那就得按狗的规矩来,来,给我说说狗的规矩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话音刚落,他又一脚接在了我的胸口上,“狗会说话吗?狗只会汪汪叫!明白了吗?!”

“明……”

一记重踢又踢在了我的身上,我赶忙改口:“汪汪汪……”

“这就对了!当狗这么高兴的事情,你怎么也得表现表现吧?给爷几个摇摇尾巴!”

为了苟命,我只能拖着重伤的身体慢慢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然后压低上身,使劲抬高屁股开始左右摇晃,同时嘴里还要继续发出“汪汪“的叫声,引得围观的众人笑作一团。

“好!真是条好狗!以后爷几个过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要这样摇摇你的骚屁股!现在,最后一个规矩,给爷几个看看狗是怎么撒尿的!”

“可我没尿啊……”

他又一脚踹在了我身上,我只能继续“汪汪汪”的叫,然后装模做样的四肢趴地然后抬起来自己的左腿,露出自己的阴部开始试着排尿,而流出来的只有疼痛逼出来的眼泪。

“看,这个妞就是我们之前说的石女,没长逼的。”

“好恶心啊,你看她的菊花都被狗草的翻出来了……”

他们盯着我裸露的阴部,对其品头论足着,在这样巨大的羞耻下我即使有一点存货也尿不出来,只能这样慢慢抬着腿,酸的不行。而他们看我迟迟不尿也忍不住了。

“尿不出来是吗?没事,让哥几个给你尿!”说完他们就扒下裤子,其中几个直接就尿了出来,直直地朝我的私处冲了过来,而我实在是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用尿液羞辱我,而其中有人甚至朝我的脸上喷了过来,并且大叫着让我张口,逼得我只能张嘴去接,就这样一股苦涩味贯穿了我的味觉和嗅觉,温暖的尿液也洗满了我的全身,等到他们都结束的时候,我的下体早已经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尿液。

“母狗,还不谢谢我们?!”

我赶忙又撅起屁股,边摇边汪汪汪叫了起来。伴随着围观众人的大笑,我此刻也正式被剥夺了人类的身份,开始作为一只“为狗泄欲”的“狗”而生存在狗窝里。

在这十几只狗的狗窝里,除了睡觉和吃饭,它们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爬到我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我的后庭里,往往一天要被它们草上七八个小时。而军营里的士兵也一有闲情逸致就来围观我被狗草,甚至在我面前自慰后把精液一同射到我的脸上的。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半个月,而我也成了这半个月以外,军队士兵们最受欢迎的东西了,高强度的入肉让我的菊花日益松弛起来,每一次性交结束,它们都能用自己的肉棒把我的肠子扯出去十多厘米长,而我只能再用手把它从后面尽快塞回去,因为不塞回去的话,就会被下一只享用我的狗插坏。而崩坏的菊花带来的不仅仅是恶心的下体,还有无时无刻失禁脱粪的痛苦。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狗链的缘故,我的吃喝拉撒睡都只能在一个地方进行,所有我只能被迫拉撒在原地。因此不到一周,我的身下的泥潭就变被我的排泄物给填满了,发出来茅坑一样的恶臭味,有些不嫌事大的士兵甚至开始朝我身上尿尿,来“清洗”我身上的精液……直到最后气味是在难以忍受,才派人把我打扫干净。

同时,每天高强度的性交让我几乎除了被操和吃饭以外,无时无刻不都在睡觉,然而在这半个月的睡梦中,却始终不见格卡斯特的身影,她就像是南柯一梦一样消失了。

而也就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下,我把自己封闭在了意识的浅滩之中,在这个黑暗的半个月之中,我放弃了一切肉体上的抵抗,任由我的身体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媾、整理、进食、排泄、入睡,让这些成为我的肌肉本能。而我的感官也变得麻木起来,一切的刺激都好像被我隔离了起来。虽然时时刻刻睁开着双眼,可我见到最多的并不是狗窝的泥潭,而是我意识深处昏暗静谧的浅滩。

就在我以为我要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草死在狗窝里的时候,我的狗链被从栏杆上解开了,而我则被扔到了一个狗笼里,被运出了兵营。等我被从马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一个妆容浮夸、穿着大红大紫的老女人吸着烟斗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叫仆人把我的笼子打开去给我洗澡。可是由于我被迫在地上趴了半个月,等我试着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却总感觉到双腿发软支撑不下去,只能继续趴在地上,见此仆人只能牵着我的狗链让我一步一步的、颤颤巍巍的爬走。一盆又一盆的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浑浊的污流洒满了地面,洗了大概有整整半天,他们才把我身上的污迹洗干净,然后给了一身亚麻布的连衣裙叫我穿上。刚穿上衣服的时候,我甚至还有点不习惯,而正是这股异样感才叫我意识到自己终于脱离了那个人间地狱一般的狗窝。那一刻光明才再一次的反射在我的双眸里,而我也才再一次重新感受自己的身体。

“脸还行,胸稍欠火候了。”沐浴更衣完后,那个老女人像是打量商品那样打量起来我。那时的我脑子依然混乱,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叫人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着,然后掀开了我的裙子,打量起来我的下体,“那群乡巴佬说你是石女,可你并不是石女。”她边说边拎起自己的烟斗,揉了揉我的尿道口,瞬间一股灼热的高温搞得我浑身肌肉开始收缩起来,“你是阉人,而且给你动刀的人手法很娴熟,简直堪比艺术……”

说来奇怪,“阉人”,这个词就像是一股清风一样稍微的帮我清理了一下思绪,让我感到有这么一丝丝的欣慰,因为在经历了如同地狱般的半个月的非人对待后,还有人能知道我原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考虑到你原先是战俘,在军队这种地方有个不会怀孕的阉人倒也不奇怪。“她检查完我的下体之后,继续叫人扶我站起来,转过身来背对着她。而我能感受到一股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从我的后面传了过来,但我却一时不能分辨到底是我的身体的哪个位置,直到她开口:

“菊穴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了,肠子都翻出来收不回去了,估计连拉屎都很难控制了吧?想要治好得花大价钱。“她继续用她的烟斗挑动着我外露的肠子,如果不是她,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屁股后面耷拉着的一小截直肠。

侍从们慢慢的扶我坐下,我刚刚坐稳,这个老女人却一把捧住了我的脸颊仔细地盯着我了无生机的眼睛,良久才绷出一个微笑。

“不过咱这儿能托到全城顶尖的医师给你治,而你可以好好干活报答咱。”边说边用她的大拇指摩挲着我左脸上的奴隶印记,“送她回屋!”

我被送上了楼,木质的建筑在油灯的映射下透出一阵阵雍容且温暖的红色光芒。走廊边上间隔有序的香薰腾起的烟雾在这光芒里迅速的消散,变成口鼻里的愉悦。而在嘎吱作响的地板声中则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音乐的起伏和男男女女的谈笑风生。偶尔路过的少女们或是穿着异国的服装,又或是袒胸露乳搬弄着自己的发梢。而她们也无一不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刚进门处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摆着便器,是个厕所。而这个屋子整体并不大,一个低矮的双人床摆在正中间,一侧是梳妆台,上面架着烛台,另一侧则是衣柜,除此以外就再无其他的东西。

但即使是这样的条件,对于我这个生长在小村庄,后又加入佣兵团颠沛流离的人而言依然可以称得上“豪华”了,更别提刚刚住过的狗窝了。

接下来,我罕见的享受了几天的空闲时光,除了平时自己做一做体能恢复以外,侍者每天都会送来两餐,吃的是一些普通的家常饭,数年的军旅生活让我很少有机会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光的了。他们每天清晨也会清理我屋子里的便盆,然而提到便盆,我不得不提一下自己的身体的状况了。就像是那个老女人说的那样,我的后庭早就脱出了,平时只要我在屋内稍微走上两步就能感觉到肠子会不由自主的掉出来,让我大部分时间之感躺在床上。然而这就要面临失禁所带来的麻烦,很多时候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大便失禁的事实,只有一股恶臭扑上鼻尖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为此,这几天里侍者已经给我换了好几次床单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只能有意识的去少吃,并且在吃过饭几个小时后,自主的去蹲在便器上等待排泄,加之套在我脖颈上迟迟没有摘下的狗链,搞得我无时无刻都异常的心神不宁。

不过虽然有这些后遗症带来的烦心事,这几天的生活依然算是岁月静好,我也有机会去重新的整理一下被半月轮奸搞得支离破碎的心智。从我在军营里挥刀自杀到现在,在这如梦的半个月里,我开始难以分清那个出现在我梦中的“天使”——格拉斯特,到底是我虚构的幻想还是难以置信的真实,唯有关于她的记忆是如此的模糊,就连身下本该清晰的阴部也无法区别其来源。

终于,三四天过去以后,一群侍者引导着一个医师打扮的人进到了我的屋子,这个人黑色的长袍和帽子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迹,其中大部分都是血渍和油污,看上去好像好几年没有洗过一样,甚至说不定这套衣服原本的颜色可能就不是黑色,虽然肮脏,但是对于医师这个职业而言,每一道血渍其实都是他们丰富经验和高超技术的证明。但即使如此,在这样一套如同是从尸体堆里挖出来的衣服下面,站着的却是一个妙龄少女,棕色的长发梳成辫子搭在左肩,和黑色的外套一起衬托着她年轻的面容。

“我是医师马吕斯·霍滕西亚,受劳莱斯女士之托,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情况。”她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干练。

我按照她的要求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虽然经历了地狱般的半个月,但我的自尊还没有被完全摧毁,而这却也只能让我满脸通红的任她检查。

“果然就像劳莱斯女士说的,肛门的肌肉已经几乎完全坏掉了,肠子里也有很多伤口,脏东西堆积在那里难以清洗,需要好好的灌肠和治疗,还需要一些器具来恢复。”说完,她放下了裙子,然后迅捷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动作实在是过于暧昧,但还是翻过身来坐回了床上,而她则似乎突然显得有点尴尬,一改之前的飒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呃…我这……呃,药物器具的什么都在我的包里,你去洗一下……那个……屁股,然后我们开始治疗……”她的眼神有点躲闪,脸稍微有些泛红。

我依照她的嘱咐去厕所的水桶里分了一小盆水,然后蹲下身子,扯起裙子,慢慢的用凉水清理起来,刺骨的寒意搞得我的肠子有点痉挛,但还可以接受。

清理还没结束,马吕斯就进来了,叫侍者换了一盆清水,然后示意我坐在盆里。这个木盆大小还算可以,我的双腿夹在盆沿上,背靠在另一边,双腿大张把自己的全部下体都暴露给了马吕斯。而马吕斯这个时候则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我的正前方,面朝着我裸漏的下体。

“接下来我会把你的肠子掏出来,慢慢的清洗,可能会有点疼和恶心,但你要忍住。”她的声音褪去了之前的尴尬,重回了曾经的精干。

然后她就用裸漏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庭里,然后按着菊花的肉壁慢慢的一点一点把我的直肠全部翻了出来。虽然我的肠子在那地狱般的半个月之中经常被翻出来,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和我平时在战场里看见的外流的肠子不同,我的直肠却是发黑的,当它完全进入水中的那一刻起,一股巨大的刺激感顺着我的脊髓激的我直打颤,我没有料到本来已经麻木的肠子竟然还能有如此的触觉。而马吕斯则用手指温柔的抚去上面的堆积的每一块污垢每一层血枷,温柔到我甚至久违的产生了性欲,似乎她抚摸的不是我的直肠而是我不存在的肉棒一样……我愈发害羞地用手臂遮住了脸颊,嘴里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终于,我的直肠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黑红色的柱状物又被重新放回了我的体内。

出来以后,我看见床上摆了几个粘土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器具”,下面则垫了一层亚麻。

“还是老样子,在床上靠边趴着,撅起屁股,撩开裙子,等我给你上药。”

经过了她拍我屁股那个小插曲后,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的尴尬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这次,尴尬的人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我低下头透过胯下,看见脸红的她在瓶瓶罐罐里抓出来了几撮已经被捣碎的草药,然后放在她自带的小秤上,小心翼翼地调着砝码。然后把这些草药混合,用一小块亚麻包了起来压紧,大概只有鹌鹑蛋大小,就这样做了十几个后,她用一个木质的夹子伸进了我的后庭里,虽然我早已经被猎狗轮奸了半个月之久,后庭早就变得麻木不堪了,但因为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柔的触动,有一股微微的瘙痒感涌上心头,而她越是深入,我则越是羞耻和痒痒,甚至不由得喘出了声,而她则越是脸红,眼神越是躲闪。

等进去了大概有十多厘米将近二十厘米后,她松开了夹子,我能感受到两个木条正撑住我的菊花内壁,我感觉我的菊花得被撑开了有五六厘米,伤口的刺激也随之传来,让我的喘息声更大更激烈了起来,此时的我双肘已经难以支撑了,只能用我的头支住我的上身,一阵阵微风。

随后她把之前包好系好压好的草药包一个个塞了进来,起初的几个并没有太多的感受,除了刺痛就是刺痛,最后十几个全都塞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塞满了,就像是被药包灌了肠(做香肠的那个灌肠)一样,满当当的。而我也能感受到一股汁液慢慢的顺着我的空无一物的下体流到我的尿道口,不知道是我的肠液还是药汁亦或者是伤口的血脓。然后马吕斯用一块亚麻布轻轻的擦了擦,纵使她的手法温柔,我还是能感受到亚麻布摩擦我稚嫩的尿道口的灼烧感——又或者是她的亚麻布不干净。让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异常的羞耻。

最后,她用布条把我的胯部全部裹了起来,尤其是我的菊花处,裹了好几层,仅仅的贴在我的肛门上,防止塞进去的药包掉下来。

完事以后,马吕斯用身前脏的不成样子的“围裙”,擦了擦手,告诉我“可以坐下了。”这次没有拍我的屁股而是用嘴说的。

“现在开始尝试收紧肛门。”

我照她说的做,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我的肛门已经彻底的报废了,一点点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就当我想和她说我使不上来劲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口中的话语竟然变成了:

“汪汪……”

这一声狗叫瞬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了一下神……

我在做什么啊!?那半个月的狗窝生活已经让我下意识地用狗叫声代替正常的说话了吗?

这个时候如果旁边有把刀的话,我肯定会毫不迟疑的捡起来再自裁一次的。

现在想想,这还是我从狗窝里出来后,第一次和别人讲话呢……平时的侍者压根不和我说话,只是按照命令重复每天的工作,她们偶尔闲聊也不会给我讲话的机会……

“看……看来传闻是真的……你果然是痛恨男人转而沉迷兽交最后忘掉曾经人类身份的魔女……”马吕斯朝后踏了一步,一脸惊恐的盯着对她撅了个屁股的我……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啊草!

“不……不是……的!我……我……是正常……人啊!”我磕磕巴巴的用久违的人类语言回应着她。

她将信将疑,脸上的惊恐依然没有褪去……

“真的吗……?”

“真……的!”曾经如此熟悉的语言,短短半个月内竟然变得如此拗口。

她畏畏缩缩的回来了,虽然能看出来她依然有点懵神,但还是恪守医德,好好的干起活来……

“那你现在开始尝试着收紧肛门吧……”

“我……我使不上来劲……”

“一点都没有吗?”

“一点都没有……”

马吕斯显然犯难了,她坐在梳妆台前,一脸迷茫的盯着我,时间长到我甚至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时间长到旁边的两个侍者都开始开小差了,就听她俩在一边窃窃私语:

“这种情况,怕不是只有天使能救了。“

“天使“两字传入我的耳中,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凝神静听。

“你说的天使是克尔人信仰的那个邪神吗?“

“那可不是什么邪神,你听说了吗,好像是有一个老头向天使献祭完之后,当着好多人的面忽然返老还童成了一个年轻小伙子。这可是不折不扣的神迹啊!”

“献祭?那他献祭了什么?”

“信仰啊,他宣誓从此只信仰天使,就能得到如此奇迹!”

“这么简单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

“只有被天使欣赏的人才可以,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的。”

天使,献祭,神迹,这些词语如同刺耳的尖叫声,和我的心脏共振着,奏起来那个马上就要被我遗忘的名字:格卡斯特。

“我知道了!”马吕斯一拍大腿,忽然站起身来打断了我的深思,她指使起那个在一旁八卦的侍者,“你们去取火盆来!”

“放心,身为全城最好的医师,我一定能治好你。”她满脸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此刻她显得无比的自信,一股英气也一同从她的身上迸射出来。

就在仆人在这个大夏天找火盆的时间里,门扉敞开,是那个画的大红大紫的老女人带人进屋了,马吕斯起身冲她礼貌性的应付了两下,而我则是自打那天被她买下来以后第一次见到她。

马吕斯称呼她为劳莱斯,她们俩先是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我的情况,然后劳莱斯兴致盎然的打量起来我,“这几天过的还好吧,费边?”

费边,这个名字我好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卡托拖着我往掩体里跑的时候。现在,短短的几个月,卡托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而我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渐渐的重拾了曾经的语言。

“那是,你原先的佣兵团投降了得有大半,知道你的名字没什么大不了的。”

草,他们为什么还活着,那我被狗轮奸的那半个月岂不是被那群人看在眼里了……费边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啊……

“不过他们大多数都和你一样变成奴隶了。”

“你给我的待遇可比普通奴隶好太多了。”

“没错,”她微笑着托起我的脸颊,“因为你可是私买来的摇钱树。”

她看我不解,继续说道:“你被狗喜欢这个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可是见过你的人却寥寥无几,而你接下来就要作为我们‘湿猫’的招牌,让大家大饱眼福,然后让他们自愿的把金币献上。”

“放心,我们湿猫是全城最大的妓院,只要你好好干,私不仅不会亏待你,还能让你一辈子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我听明白了劳莱斯的意思,“你想让我继续和狗做爱,出卖我的肉体,当作妓院的噱头?“

她看我有点抗拒,“仔细想想吧,私的小狗狗,不谈身为奴隶的你有没有其他选择,就说是你以前,当一个雇佣兵,做的不也是那肉体换钱的活嘛?只不过一个是杀和被杀,另一个是操与被操罢了。乱世之下,只要能活着,就不丢人。”

她说的有道理,乱世之下,脸上打上奴隶记号的我,根本活不下去。

但我……

但我还是拉不下这张脸!尽管被狗操了半个月,就像我说的我的尊严并没有被磨灭。做妓女,还是被狗操的妓女,我面子上很难接受……

我陷入了沉默,然后露出了一副犹豫的表情,每次刚刚想要张口就又紧接着闭上了。

劳莱斯看懂了我的身体语言,“如果你干的好的话,你以后甚至有机会解除奴隶身份哟。”

解除奴隶身份?我本来只想装装样子,让她给我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她居然承诺这么好的事情?

“那……那好……我听你的……劳莱斯女士……”我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像是一个刚刚打算卖身的小姑娘一样,或者说本来就是。

劳莱斯听我的话然后挤出来了一个更大的微笑,坐在我的身旁然后用胳膊拦住了我的身体,和她肥胖的身材相比,我此刻简直就是一个娇羞的少女……

“以后叫私‘大鼠’女士就行,”她边说边用手在我的胸口处揉捏起来,

“你的胸太小了,从今天起你要每天涂我们的‘丰胸膏’,”

然后她又毫不留情的掰开了我嘴唇,就像在审视货物,“你缺了几颗牙,顾客可不喜欢你这样的,这几天让霍滕西亚医师她给你补一补。”

马吕斯·霍滕西亚在一边应和了一声,而劳莱斯,或者说“大鼠”女士,则继续打量着我,“你还要化化妆,然后身上该打洞上环的打洞上环,该纹身的纹身,什么耳洞啊、鼻环、乳环啊,你可以不上环,但你必须打洞,以免客人喜欢。至于纹身,我们‘湿猫’的姑娘身上都是纹了一条猫的,但是你的话到时候我叫纹身师专门给你设计一条狗,匹配一下你。对了,说起来狗,还有一件事。”她向门外的侍者招了招手,一条灰色的牧羊犬被牵了进来,看起来大概有一两岁大,一米多一些的身长,一双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尾巴在它的屁股后面来回乱晃。

“这条狗就送给你了,是条小母狗,平时你跟着它好好学学狗的形态动作什么的,私觉得耳濡目染要来的更快。你可要好好地学,它可是你的老师。”大鼠就好像是在调戏我一样。

“好了,不打扰霍滕西亚医师工作了,私也该走了,一会有人给你抹丰胸膏的,至于其他的这几天也会陆续安排给你。”

应当是会有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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