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好兄弟变成女生 第五章

当好兄弟变成女生 第五章 – 蔷薇后花园

“你干什么啊”，在嘴唇相触的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但还是选择迅速摆脱了接触。

“这就是认证为情侣的最后一步啊，要有亲密行为才行”，春水如释重负，“好啦，绑定成功了，你可以接收电子钥匙了，要是需要也可以领实体钥匙，快给我打开”。

我只好暂时放下杂乱的思绪，先用电子钥匙打开了锁。想起初三的时候在昭君家的泳池，隔着一层紫色三角裤看到的半球形状，不知道她现在的是什么形状的。

“终于轻松了，多谢，我的小男朋友”，春水说完径直走到我前面去了。

“你记不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候一起参加数学竞赛培训，不同高中都在一起的那次”，我想起了高中的一件事。

“记得，怎么了”，春水回头看看我。

“当时带我们的两个助教都是师范大学在读的女生，你说她们有没有戴锁”，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角度，“我那个时候还问她们有没有男朋友，她们表情怪怪的，对视了一下都说没有”。

“这种私密的话题，别人凭什么告诉你真话呢，也亏你能问得出来”，春水扬头看向前面灯火通明的一栋楼说，“我快到宿舍了，你别跟着我了，让我舍友看到不太好”。

目送春水提着长裙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远，我继续回忆着高中的时候学数学竞赛的事情。

那是高一暑假的一次集中培训，是为了备战九月份的竞赛考试。有一百多个同学报名了那次为期一个月的培训，培训地点设在师范大学校园里。

听说过去数学竞赛的参赛者和获奖者大多是男生，而最近一百年，无论是参赛还是获奖，女生都是占绝对多数的。其中缘由不难想到，为了中考的分数加成，大量尖子生在初三选择做女生，以至于现在最好的高中几乎就是女校，除了几个体育和文化课都好到变态的男生能考得进去。

放暑假前几天我就问春水要不要报名，她说她要参加，我才跟着来的，其实我对数学也没什么兴趣。

我蹲在校门口的树荫下等人。师范大学的学生基本都放假回家了，现在在学校的研究生居多，她们穿着到小腿的碎花长裙，露出洁白的脚踝，把几本书抱在胸前，行色匆匆地走向图书馆。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春水拖着一个很大的白色行李箱走进了校门。门口有两三级台阶，她双手抓起行李箱，细长的手臂紧绷着，行李箱紧贴着身体，才勉强上了一级台阶。我连忙起身跑过去，帮她把行李箱提了上来。

经过两年不间断的女装生活，春水举手投足间都是一个年轻女孩的样子，如果是两年前的我穿越到现在，一定想不到她就是以前那个球场上跑来跑去的男生。她撩了一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齐轩，还好你报名了，不然搬行李就要把我累坏了”。

“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男生抢着来帮你的，毕竟，你穿得这么漂亮”，我拉着行李箱的拉杆，看到她穿着白色短袖加上及膝的背带牛仔裙，脚上是白色花边短袜和一双淡黄色帆布鞋。

“拜托，这是夏天啊，很普通的学生装而已，你让我穿什么，怎么才能让你们不动心，穿羽绒服吗”，她双手抱胸看着我。

“好累啊，先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带了多少东西，怎么这么沉”，又遇到一段铺满鹅卵石的小道，我不得不把行李箱尽力提起来。

“就是五六套衣服，一些护肤品化妆品，还有十几本书，还有一床被子，真空压缩过的”

“喂，就在这里住一个月，你带这么多东西，还带被褥来”，她也真是的，才做了两年女生，就已经这么符合那些影视剧里对女生的刻板印象，外出像搬家。

“学校发的被褥我睡不习惯，辛苦你啦”，春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终于到了宿舍楼，这是大学里一栋空置的旧宿舍楼，有一种上个世纪的沧桑感。一共六层，一层和二层是男生区，三层到六层是女生区。来参加竞赛培训的女生特别多，门口的两部电梯前排起了长队。

宿舍楼允许男生登记之后去女生宿舍，但是要在晚上十点前登记离开。出于一种隐秘的好奇心，我自告奋勇要帮春水把行李箱送进她的宿舍。实际上宿舍楼地面平整又有电梯，把行李箱拉进宿舍并不费力。

尽管知道女生的下面实际和男生一样的构造，当我到达春水宿舍所在的五层时，还是非常兴奋。楼里的女生大多开着宿舍门收拾床铺，她们的床上用品都是浅色系，看到我这样一个男生进来，她们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厌恶有的羡慕，但是动作很统一，都是把门关上，不想让我再欣赏到更多的细节。

春水的宿舍很宽敞，但却不是上床下桌的结构，而是排了两张双层床，可以住四个人，但是有一个床铺空着，剩下一大片区域是书桌和衣柜。

“齐轩，你怎么来了”，刚把行李箱推到宿舍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小白，她穿着缀有花边的收腰女式衬衫和粉色格子裙，正在下铺叠衣服，我一开始都没注意。

“好久不见，太巧了，我这不是帮春水搬东西嘛”

“这位是我高中同桌，肖雅，小美女一枚”，小白示意我看向她上铺的一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女生，她的裙子上花纹繁复，感觉像是历史课本里的洛丽塔装扮。

“叫我小雅就好，这么心疼女朋友啊”，小雅的声音非常稚嫩，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练出这种和男声差别这么大的声音的。

“不是的，他是我好兄弟，现在我做了女生，让他大饱眼福了，还不得好好使唤使唤他”，春水总是率先辩解。

“我从小就做女生，都不知道兄弟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小雅柔声说道。

“早做女生也好，不用像我一样，现在就感觉自己是困在女装里的男生”，春水一边说着一边取出行李箱里真空压缩过的被子，放在另一边的下铺上。

“只是习惯了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做女生，毕竟我也没做过男生嘛”

“你的被子好大好软”，小白跑过来摸着春水的被子，“我晚上能和你睡一起嘛”

“那很奇怪啊，还是不要，我又不是女同”，春水连连摆手。

等我回到自己一楼的宿舍的时候，看到有几个女生在一楼浴室附近，仔细看去是在打热水。这栋楼的设施太不完善，只有一楼可以打热水，还好每层都有浴室，不然女生都下楼来洗澡，那画面更是不可想象了。

我的舍友只有一个男生，我们一人一个下铺倒也方便。只是他总是说一些流里流气的话，好像不太尊重女生，这一点让我很厌烦。

“刚把女朋友安顿好？”，我一进门他就开始说了。

“没有，那是我哥们儿”

“别装，我都看见了，她百分之百喜欢你”，舍友又在高谈阔论了，“哥告诉你，对女人不能太好，不然她会看不起你，还帮她把东西送到宿舍，真是软蛋到家了”

“同学之间，帮一帮而已”

“我来这就是为了看女人，说实话你对象不错，那个腿真白啊，胳膊也白，不知道刮不刮腋毛”，他总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你别看女生一个个长得漂亮，学习又好，实际背后骚得很，多开发开发她就离不开你了”

我只是默默躺在床上看着一本课外书，不想理会他。

“一看你就没有经验，我以前同桌是个女的，学习特别好，还是班干部，我就天天找她聊天。一开始她还害羞，说自己不喜欢男生，是不是你对象也和你这么说？都是假的，女生太能装了。

“一开始我偶尔在桌子下面摸一下她的小皮鞋，她也不说什么，后来我上课摸她的丝袜腿，她也不反抗。最大胆的一次是晚自习，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短裙上，我都能感觉到她裙子下面的小玩意一跳一跳的，被内裤和连裤袜压着。没过多久，她就趴在桌子上抖起来了。

“最好笑的是当时班主任让她主持晚自习纪律，她又强撑着绕教室转了一圈，还一本正经地批评了几个同学不守纪律，还说要报告给老师。我看最不老实的其实是她吧。

“这不，她还送我了个戒指，你看”，舍友无名指上有一个银白色的戒指，上面没有钻石，估计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他描述的和同桌的激情故事，让我不自觉地想到初三和春水做同桌的生活。

到晚上十点多，舍友从一楼公共浴室洗完澡回到宿舍，只穿了个裤衩，我躺在床上都看到他的下体把裤衩顶了起来。他一回来就非常激动地说，“我看到你对象了，在一楼打热水，紫色睡衣，里面没穿胸罩，都凸点了，看得老子硬邦邦，都想把她拉进洗澡间爽一下了”。

“说话尊重点”，我还是懒得理他，但是不知怎么有点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凸点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心里暗骂自己猥琐。

“我看你和她关系不错，能不能给我搞到她的内裤和袜子，有内衣也行”，这家伙已经上头了，扑到我床边急切地说着。

“哥，别这样吧，她以前是男人，你不知道，她脚臭得很，我都受不了。拿男人的贴身衣服，也太恶心了”，我盯着他的裆部，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管她以前是男人女人，现在是女人就行，袜子臭不臭的无所谓，你先给我拿来。看她们平时高冷的样子，你不觉得越臭越好玩吗”

我想起春水今天穿的白色短袜，穿着袜子走了那么久，味道是什么样的呢。上次见到春水的内裤还是在她家里，当时还闻了一下她没洗过的内裤，是一种各种体液混合的气味，和她平日表现出清爽的样子似乎形成强烈反差。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你透过她几次啊，是不是透过就觉得没意思了”，舍友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摸索。

“别乱说了，我们没有那种关系，以后也不会有的，我洗澡去了”，我起身去了洗澡间，的确看到几位陌生的女同学有说有笑地上楼去了。

第一天上课只是认识了一位老师和两位助教。老师是我们高中教数学的，听说以前竞赛拿过金牌，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我们那个破高中，她好像和生物老师关系还不错，两个女老师经常搂搂抱抱的。助教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她们也没比我们大几岁，负责讲一些简单的内容，以及自习课的答疑。

“好性感啊”，春水坐在我旁边悄悄说着。

她说的是数学老师，我是一点都不觉得性感。她一年四季都穿着黑丝和高跟鞋，但是我对她没什么好印象，她对班上的男生非常刻薄。我怀疑她的厌男和单身是互为因果的。她常在班上鼓吹激素药品是“聪明药”，说男生是因为雄激素太多才变得蠢笨。听说班上有些女同学信这一套，已经造成了一些不可逆的损伤。

果然她又开始讲了，“竞赛是咱们女生的天下，这次培训要展现女生的实力和风采，至于这几个男同学，不勉强大家，能学多少就学多少，跟不上也不要紧，毕竟和女生相比，天生就有差距”

天生有差距，我听到就想笑，生下来的时候性别构造一模一样，差距不都是人为创造出来的么。

与之相比，两位助教就和善很多。她们穿着印有师大校徽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裤，露着光滑的小腿，有一位绑着马尾辫，另一位是齐耳短发。她们谦虚地说自己对数学竞赛也不是很精通，大家是互相学习。

上课的节奏很快，我很难跟上，有几个女同学实力强劲，从早到晚上课都不知疲倦，晚自习还频繁走上讲台去找助教答疑，我的目光总是被她们短裙下的细长双腿吸引。她们对身体的控制很好，步态翩翩，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更没有以前见到的那种爆浆的现象。

大概是第三天的课间休息，春水把我拉到室外，“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保证帮你办到”

“去我宿舍住一夜”

“啊？你搞什么，违规的啊”，我没想到她有这种要求。

“你听我说嘛，我最近贴身衣物经常找不到，好像是被偷了”，春水低着头，“昨天半夜还有人摸我的脚，我惊醒的时候他已经跑了”

“那你宿舍晚上锁门啊，噢，刚想起来这栋楼所有宿舍都没门锁，那你们去找宿管老师嘛，我又不会抓贼”

“那，很不好意思的，这个事情，我还收到一张纸条”，春水支支吾吾得，递给我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我展开看到上面只有一句话，“裸睡可不是淑女的行为哦，是不是想男人了，外面清纯学生装，里面风骚蕾丝内裤”

“啊？他怎么知道你裸睡？莫非……”，我看完又把纸条揉成了一团。

“你别乱想啊，我睡觉的时候把内裤脱掉放在被子外了，没想到被他偷走”，春水纤细的手指揉搓着裙摆。

“真的是蕾丝的嘛，那不会磨得很痛嘛”

“你什么关注点啊，就是边缘有点蕾丝花边而已，我怎么会穿那种的，那太羞耻了”

“你为什么要裸睡啊，总感觉有点变态”

“什么啊，女生的内裤太紧了，很不舒服，穿着没法睡觉，就好像男生穿袜子睡觉的感觉”

我心想，现在这种新材料制作的女生贴身衣物，如果穿着睡觉，她估计会在晨勃的时候就被刺激到流精吧。

“所以我去你宿舍有什么用呢，那个家伙今天晚上也不一定去啊”，我想起她找我做的事情。

“我们宿舍不是空一张床嘛，你晚上来，躺着不要睡觉，等那个家伙进来就把他抓住，我室友都同意的，她们也想尽快找到那家伙”，她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抓的动作，“他没去的话，那就算了”。

“那你们自己怎么不抓他”

“我们怕他拿着什么武器啊，再说了我们三个女孩子哪有力气”

听到她自称女孩子，我觉得有点微妙，“我睡你上铺嘛”

“你睡我的床，我睡上铺，这样一有人进来你可以马上动手”

“啊？我睡你的床？不合适吧”，我想到她特地从家带来的柔软的被子，连连摆手拒绝。

“怎么，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了，以前还一起洗澡呢”，虽然春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是我看到她的脸已经红了，“对了，你来之前必须先洗澡，我可不想让我的床沾上你的汗臭味”

我勉强应承下来，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

晚上十一点，我偷偷溜上楼，白天去女生宿舍是要登记的，登记过后一定会在十点被赶下楼，所以只能十点熄灯之后偷跑上去。

我轻轻推门进入，宿舍里没有窗帘，月光穿过窗户洒在地面上。还没等我看清楚，楼道里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强光，恐怕是值班的阿姨。

“嘘，快躲起来”，春水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拦住了我，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手势。她把我推到她床上，然后用被子盖住了我，还从衣柜里抱出一大堆衣服扔在床上。门外的值班阿姨也开始敲门。

“我好像看到有人跑上楼了，就大概在你们这几个宿舍附近不见了，你们看到了吗”，值班阿姨扫视了一圈。

“没有，我室友都睡了”，春水装作在整理床上的那堆衣服。

“你这个小姑娘床上这么乱，衣服怎么都丢在床上了，这还能睡得下吗，赶快睡觉，明天再整理衣服吧”，床上要是不乱，被子里的我就该被发现了。

“好，老师，我马上睡”

“不行，我得看着你躺在被窝里我再走，不然我一走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年轻人真是不注意身体”，阿姨的话把我吓得冷汗直流，我也明显感觉到春水整理衣服的手僵住了。

“好”，停滞了一会儿，她把最上面叠好的一件衣服放进衣柜，接着侧身钻进了被子里。

“东西都堆在床上，人都睡到床边了”，阿姨嘀咕着离开了。

我的冷汗流完，又感到浑身发热，汗水都进了眼睛里，睁不开眼。春水穿着睡衣的身体柔顺得像一条鳝鱼，她背对着我。她的脚不小心触到了我蜷着的腿，又触电般缩走了，她的双脚冰凉冰凉的。

我渐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虽然尽力在想一些上课讲的数学题转移注意力，但是昂扬的小兄弟还是隔着睡裤触碰到了春水的身体，似乎是臀部，感觉软软的。我又往里面缩了缩身体， 但是空间很有限，实在没办法，我已经紧贴墙面了。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上躺着，我嗅着她被子上淡淡的清香，隐约看着她脊背的轮廓。过了大约十分钟，听着楼道里恢复了宁静，她才爬出了被窝。她轻声趴在我耳朵边说，“睡着了？这么喜欢姐姐的床？”

我看着站在床边的春水，她的睡裤凸起了一小块，显现出不应该属于女孩子的形状。

“看什么看，我上去睡了，你盯着点啊”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点了点头。

上铺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可能她又要裸睡吧。她不是说学校的被褥她睡不习惯嘛，结果还没到十二点就听到上铺传来了轻轻的呼噜声，原来女生睡觉也是有声响的。我盯着上铺的床板，没什么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这时一双温热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我感到一阵恶心。

我眯着眼睛看到床尾的袜子被这个人放进了口袋，他手上的一枚戒指在黑暗中非常显眼。

我一下想到了他，是我的室友。我起身抓住他的胳膊，他显然没想到，拼命挣脱想跑，我赤着脚起来，把他推出宿舍，我们俩拉拉扯扯到了楼里一片漆黑的女厕。

“你申请退出这个培训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张春水我也不告诉”，我并不看向他，“以后做点正事，你喜欢女装就自己去买，别做这种事情了”

“你还好意思教育我，自己都跑到女朋友床上打炮来了，还有脸说这些”

“我可以保证和她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你如果不退出，我就举报你”，说完我就转身走开，又回到了春水的床上，好像听到身后他下楼的脚步声。

在床上躺到凌晨，我还是睡不着，除了宿舍里的呼吸声，只听到隔壁渐渐传来床板有节奏的晃动，还夹杂着“姐姐，轻点”“小猫湿了”“舒服吗”“小声点”的奇怪声音，不知道隔壁宿舍的同学怎么回事。我听得越来越受不了，为了避免在春水的床上跑马，我更加不敢入眠。

“喂，怎么还在睡，已经七点半了”，春水把我摇醒，“昨晚怎么样”

“我劝他退出竞赛培训了，他不退出我就举报他”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吗”，旁边的小雅也急切地问着。

“知道，不过我还是想给他留个机会”

“齐轩，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慷他人之慨了，这么简单就把人放了？我丢的东西呢，我精神损失呢，那家伙还趁我睡着摸我的脚”，春水不满意地摊着手掌。

“东西我帮你重新买，至于精神损失嘛，我的脚，你随便摸”，我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

“谁稀罕你的臭脚啊，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啊”，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穿女装陪我上一天课”

“啊？搞什么”，我用被子蒙住脸。

“让你和我们女生共情一下，别再随便原谅男人了”，春水一边扎着披散的长发一边说着。

“你的胸怎么发育了，是不是偷偷吃什么药了”，我看到她双手在脑后扎头发，紫色睡衣下的胸脯显得更挺了，果然还没穿内衣，明显凸点了。小荷才露尖尖角，我不知道怎么想到这么一句诗。

春水马上双臂挡在胸前，小声说着，“女生用品里可能有一些激素成分吧，我穿了两年女装，现在下面越来越小了，穿着内内连晨勃都没有了，都不知道去大学还能不能通过体检变回男生了”

“我都没体会过勃起的感觉，我现在下面那个小肉条除了上厕所，一点用也没有”，小雅坐在床上搭话。

“你得过什么病嘛”，我感到奇怪。

“我小学的时候，我妈妈每周给我注射营养液，她说我染色体异常，需要多补充营养，才能变成漂亮的女孩子”

“你不恨她吗，她让你永远失去做男生的机会了”，春水回头看向小雅。

“她也有苦衷，她是读研究生的时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才决定变成女生的。和我爸谈恋爱的时候，我奶奶特别不满意，嫌她长得像男的。我妈妈在整容上花了很多钱，最后还被我奶奶强迫做了蝶变手术，据说切下来的东西还保存起来了”，小雅下床摆弄起自己的头发，“可能她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吧，让我从小就漂漂亮亮的”

“那你现在还有欲望嘛，我是指那方面的”，我说完就感觉有点冒昧，春水也给了我个眼神。

“有，我的癖好很奇怪的，不想和你们说，怕吓到你们”，小雅涂着面霜，笑着看向我。

看起来是个乖乖女，也不像有特别奇怪癖好的人啊。

“你自己穿上这个牛仔裤，还有这个”，春水从床上的一大堆衣服里随便拿了两件给我。

还好是牛仔裤，看着和男装也差不多，但是怎么这么紧身，我花了好大力气都提不上去，只好放弃了。

“弹力袜，这个肯定能穿上，然后，这个吧”，春水马上又丢给我两件。

我安慰着自己，男生运动的时候穿的和这个袜子也差不多。确实穿上去了，只是紧得就像是上刑。只能说是瘦身效果一流，小腿都瘦了一圈，看着和女生的小腿都差不多了。还好只是及膝袜，如果是裤袜，估计又要让我的小兄弟受苦了。

我摩擦着被袜子包裹的双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简直停不下来。“穿裤子啊，干什么呢”，春水在桌前涂涂抹抹之余，对我喊了一句。

她说的裤子是一条牛仔热裤，没错，这个一看就能穿上，但是对我一个男生来说，也太丢人了吧，这么短的裤子，下面是到膝盖的袜子，中间还露一截大腿。我穿上之后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套上普通的白色短袖，我走到镜子前，纯粹是个女装变态。短发和白色短袖加上我的体态，明显是个男生。可是下面又穿了显然属于女生的热裤和袜子，就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偷来套上的一样，宿舍里的女生们看着镜子一个劲地笑。

在各种羞耻的感受中， 我的下面竟然有些反应，可是热裤的牛仔布料质地比较硬，外观上看起来也没有特别的凸起出现。

“哦，鞋子，你就穿我的拖鞋吧”，春水穿上了一双绑带凉鞋，然后把自己的粉色拖鞋踢给了我。

“坐下，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然后就是一堆水乳涂了满脸，不得不说春水的手法很温柔。最后她给我脑袋上扣了一顶渔夫帽，掩盖了我的短发。

“宿舍隔壁是谁啊，你们认识嘛”，临出门的时候我问了一句。

“隔壁？不是学生吧，好像是两位助教住的”

我奇怪的体态并没引起宿管的注意，安全地走出了宿舍楼。

去教室的路上，春水都揽着我的腰，引得很多同学侧目而视。刚从后门走进教室，就听到一阵笑声，是短发助教发出的，“齐轩，做什么坏事了，被女朋友惩罚了？”

当时教室里的同学不算多，听到这么一句，纷纷回头去看。

另一位助教也说，“你们搂搂抱抱的干什么”

“他呀，现在是我妹妹，女生之间不能搂搂抱抱吗”

两位助教对视了一下，好像有点害羞一样，又同时低下头去，让我想起半夜隔壁发出的奇怪缠绵之声。

上课的时候春水总在桌下把手伸过来，偷偷摸我裸露的大腿，我小腿上的汗毛比较多，但是大腿上基本没有，我自己感觉还是比较光滑的。她不是不喜欢男生嘛，还摸得这么起劲，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是被侵犯的女生了。

终于结束了这一天的学习，我回到宿舍立刻换下女装，才发现室友的行李已经不见了。我的床上丢着两只白色的袜子，在我黑色的被子上格外显眼。

后来我再次见到室友，是在五年后的高中同学聚会上了。我穿着宽大的西装，遮掩无钢圈文胸托起的双峰。所有衣物上都喷了男士香水，防止被别人闻出脂粉的味道。甚至临出门的时候，我还拉开西裤的拉链，给紧紧包裹着锅盖锁的蕾丝内裤也喷了个遍。

我和很多老同学推杯换盏，他们都说我瘦了，知道多点的同学还说我是被春水吸干了，变得越来越阴柔了，走路都在扭来扭去。

“齐轩，身段这么苗条，你要是做女生，一定是个大美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看到一个美女端着高脚杯笑着，可是我对她没有印象。

“不记得了？竞赛培训的时候，我们住一个宿舍”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看着她的抹胸酒红色晚礼服，胸前一个星形的吊坠遮住了将露未露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也被礼服的绑带束着，使身材呈现沙漏形。

“说来话长，我偷穿我姐姐的衣服，被她发现了。她叫她男朋友来，给我做了睾丸摘除手术，她男朋友是医生。现在的医生做这个手术有特殊绩效，没人在乎真正的性别认同。有人闹事的话，大不了送到虚拟世界里，想选什么性别都行，让他们度过虚拟的一生”

“你爸妈不管你嘛，你现在在哪读书”，我想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试探着问她。

“我爸妈以前就抓到过我偷穿女装，还用丝袜导管，早就不管我了，我现在在女师大。女生的生活也没那么好，欲望没法发泄，感觉很空虚。我发现自己只是喜欢女装，不是想做女生，如果性别可以随时变化就好了”

我沉默不语，我不知道自己内裤里蜷缩的小家伙能不能恢复正常功能，我只知道自己既不想穿女装，也不想做女生。性别可以随时变化，那真是完美的事情。

回到现实，我捏起自己床上的一只袜子，看起来是春水第一天来的时候穿的，袜底都泛黄了，闻起来是一种混合着身体乳和汗水的气味。我又看向另一只，里面像被什么液体粘住了，摸上去有些硬，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床底还有一条紫色的内裤，春水说得没错，衬料是棉的，只有一些花边。相比两年前见到的卫生间里的白色内裤，现在的干净很多，没什么味道，可能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个清爽的女生，当然也可能这条是她刚换上的。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后面的许多天我都抚摸着春水的贴身衣物睡觉。白天我还正常地上课，正常和她聊天，对她也没有特别的欲望，但是到了晚上熄灯后，独自一人在黑暗的宿舍里，我就不受控制地想一些带颜色的情节，有时候还会穿着她的内裤，感受内裤收缩带来的快感。每天早上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我都陷入懊悔和自责中，直到培训课程的最后一天晚上。

根据安排，第二天我们不用上课，可以在师大校园里游览一天，我对校园也不怎么感兴趣，晚上很早就自己把灯关掉，躺在被窝里开始幻想。

门被打开了，楼道里的亮光照了进来。“你干什么呢，怎么关着灯，不舒服吗”，是春水的声音，我循声看去，她穿着睡衣，抱着床单被罩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

我放下被子里的三角内裤，刚把自己褪到膝盖处的内裤穿上，宿舍的灯就被打开了。

“脸怎么这么红，也没有发烧啊，躲着干什么呢”，春水把手背放在我的额头上，可能感觉没什么事，转而就掀开了我的被子。

我当时性欲还没有完全消退，内裤正被高高顶起，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她就转过身去了，声音有些颤抖，“好恶心，怎么躲在宿舍里导管”。

“啊，不是，你有什么事就说嘛，我没事”，我也支吾着。

“我想和你住一晚上”，她仍然背对着我，“明天休息日，我想穿男装，和你一起在校园里转转”

“这不好吧，孤男寡女的”

“想什么呢，对你没兴趣”，她开始铺床了。

过了一会儿床铺整理好了，她才转过身来，“现在好了吗，冷静下来没有”

我看到她这次睡衣里面穿了内衣，胸前是两个扁平的山丘，“你今天里面穿内衣了吗”

“说什么呢，我一直都穿啊”，春水可能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只是这次有点不同”

“什么不同”

“熄灯以后告诉你，你借我一套男装嘛”

“你现在哪里像男生啊”

“我都两年没穿过男装了，在家里爸妈不让穿，在学校有校规又没法穿，只有暑假在这里可以，求你了”，春水柔声说的求你了，让我欲罢不能，真想让她重复几遍。

“随便穿，你从我柜子里随便拿，我是觉得你穿上别人也会觉得你是女生”

“谁说的，明天走着瞧”，她跑到我衣柜那边翻找起来，“怎么感觉都没洗干净啊，都什么味道”

“你挑着穿，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干净的，太乱了”

“我给你的衣柜整理了一下，我明天就穿这两件了”，听到她说话，我看了一眼是黑色短袖和黑色长裤，很普通的款式。

十点熄灯，宿舍一片漆黑。“你不是说熄灯以后告诉我什么事情嘛”

“你等一下”，她背对着我，脱下了紫色的睡衣和睡裤。她穿了一套红色的内衣内裤，红色的搭扣系在光滑的后背上，红色蕾丝内裤若有若无地包裹着圆润的臀部。

“啊，你别这样，我没准备好”，我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冲击。

“让你欣赏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没那个兴趣”，她转过身来，胸部很小，罩杯空空的，我穿上估计也不过如此，但是当我视线下移，欲望就无法抑制了，在模糊的月光下，我看到她下面一片平坦，只有中间有一小块布料，内裤两边都是镂空的蕾丝。

如果她下面是一道缝隙的话，我可能早就扑上去了，就像我很多个夜晚幻想的那样。

“你这是什么心理啊，说着自己不想当女生，又穿成这样诱惑我”，我装作不为所动，实际早已在被子里升旗了。

“为了好玩啊，看你这种呆瓜手足无措的样子很好玩”，她轻轻扭动着身体，左腿和右腿交替着微屈，又侧身翘起小腿，不知从哪学的这些撩人的姿势。

“我经得起考验，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说吧，怎么做到的”，我抓着被角，怕她又来掀我的被子。

“好啦，不逗你了，我也憋得受不了了，这么穿都没法坐”，她钻到刚铺好的被窝里摸索着，“就是先把蛋蛋推进去，然后用胶水粘了一下，说了你也不明白的，小雅和我讲的”

这么说我确实不明白，推到哪里，看起来那一小块布料，也不像有地方可藏的。不过她不在我床前做更进一步的过火动作，我还算松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春水搬弄瓶瓶罐罐的声音吵醒了，估计她昨晚带了个简易的化妆包，现在坐在桌前开始涂涂抹抹了。

“你小声点，还让不让人睡了，再说了你不是要男装嘛，哪里还用化妆”，我闭着眼睛说道。

“淡妆而已啦，男生也要保湿防晒哦，看看你的脸，这么粗糙”，她伸手开始摸我的脸，好像刚洗过手，不光冰凉还带点水，我一下就被搞醒了。

“你这个淡妆我看就是素颜吧”，我睁开眼睛看到她的脸。

“水乳液挤多了，给你分享点”，她笑着拿开了放在我脸上的手。原来摸我脸是为了这个，我说的怎么都是水。

等我爬起来的时候，看到春水已经穿好了黑色的短袖和长裤，忍不住问，“你里面还是女生的内衣吗”

“是啊，难道你要把你的内裤借我？”，她说着在盘好的长发上加了一顶鸭舌帽。

“不是不是”，即便是兄弟也不会借这种东西吧，更何况她现在这个样子。

我和春水走在校园里，时隔两年又一次见到她穿男装了，但我已经不是过去的心情。很难把她当成以前的那个一起打游戏，一起踢球的男生。白皙的手臂，宽松衣服下单薄的身体，撑起的遮阳伞，让一旁的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前面是一个隐蔽的凉亭，在丛生的灌木包围下，远远只能看到一个八角形的顶，估计没什么人会过去，我们打算到那里去看看。

穿过灌木中狭窄的鹅卵石小路，我们看到凉亭全貌的同时，也看到了两个背影，一个女生坐着，另一个女生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短袖背后的校徽图案我再熟悉不过了，肯定是助教。

我刚想拉着春水离开，她说了一句“这树枝把我手臂都划出血了”，躺着的那个女生一下弹起来，坐着的女生也转头看向我们。

我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冒出一句，“你们有男朋友吗”

她们侧坐着趴在凉亭的栏杆上，明显愣了一下，又一起说着“没有没有”。

我刚说出“助教我们先回去了啊”，准备马上离开。

话还没说完，她们就又说话了，“春水同学，是你嘛，差点没认出来，你这样打扮是挺帅的”。“挺帅的，听到没有”，春水得意地小声和我说。

“确实是个帅气的女孩，衣服是你男朋友的吗，看着有点大了”，助教紧接着又来一句。“帅气女孩”，我也趴在春水耳边说着。

下午要退宿的时候，看到数学老师在发什么传单，这种古老的方式有点奇怪。我拿过一张，上面写着“杰出学者韩洁博士实现硅基染色体技术，染色体信息已可由计算机完全模拟，学界评论或为人造生命第一步”。

数学老师还在一旁宣传着，“这是你们生物老师的师兄，哦，应该是师姐的工作，女性做科研一样能做好”。

刚结束高一的我压根看不懂这种高深的东西，看在两位老师的面子上，随手卷了一下丢进书包里了。我拖着行李站在校门口，看着师大校园有些不舍，我后来作为交换生来过，不过那段经历也有点不堪回首了。

更值得一说的是，我上大学第一节课就见到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一个是韩老师，硅基染色体的研究者，在讲台上讲生物计算机概论课程，另一个是肖雅，她和男朋友坐在第一排，而她男朋友就是李远。

关于高中的一章补上了，迫真床戏迫真姐妹情，不小心写多了，下一章让主角去做女生，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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