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癖为足 第五章

性癖为足 第五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五章 小菲篇（上）

阿梓和她的男朋友在我家住了一个多星期。

虽然能见到阿梓我挺开心的，但是这一个星期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因为阿梓是跟男朋友一起来的，每次看到他们两人腻在一起，我都感觉我这个姐姐像个电灯泡。

总感觉在这个家里，我才像个外人。

特别是有一天晚上，我起来喝水的时候，听见阿梓和她的男朋友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好像在做羞羞的事，我更加感觉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

都说长姊如母，特别是在我们这个无父无母的家里，某种意义上我就充当了妈妈的角色。

所以看到家里的小白菜阿梓被猪拱了，我的心理肯定不是滋味，但我也不是那种不开明的姐姐，知道总有这么一天。

而且陆宏斌这小伙子人品也不错，对阿梓很好，他们都已经计划过个一年半载就要结婚了。

除了不舍和难过，我的心里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不知是嫉妒阿梓能够这么顺利找到人生归宿的另一半，还是嫉妒陆宏斌这小子把我妹妹给拐走了。

我也好想要有个美少女跟我贴贴呀……

子珺已经离开我很久了，但我仍然是一个人。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特殊的家庭构成让我拥有了一个年轻女人难得的自由，我不恋爱不结婚也没有人催我，最多是阿梓偶尔调侃几句说我眼光高。

财务上的自由也让我不必靠着男人自己就能活得很好。

但是这不代表我不需要爱。

就算我是个同性恋，我也希望有人能爱，有人能够爱我。

子珺教会了我什么是爱，却又决然离开了我。

我要去哪里找到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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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下班后没有回家，家里就留给阿梓和小陆二人世界。

我这个当姐姐的还是识趣一点。

我换了一件休闲一点的外衣，踩了一双高跟鞋，就直接打车去了附近的les酒吧。

得益于从大学开始的兼职经历，以及子珺的“教育”，我从来不是个社恐的人，对于很多姐妹都不太敢去的les吧，我也敢于踏足。

就像浴足店一样，les吧也就是个满足特定人群的娱乐社交场所而已。

当然第一次去的时候我也做过一点心理建设。

我真的需要到les吧去“寻爱”吗？

答案是肯定的。

子珺的离开在我的心中留下了巨大的空洞，我真的很缺爱，很需要有个人来填补。

但在我的生活里，几乎不可能有与其他拉拉交集的机会，而在线上交友则太过虚无缥缈，还容易上当受骗，我真的需要到一个能找到同类的地方。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吧，生活上没什么压力，就会更多追求感情需求。

所以我很快就成了附近两家les吧的常客。

我特别庆幸我能留在这个大城市，要是在我老家的小县城，别说根本没有les吧gay吧，谁是同性恋一旦曝光，都会被当怪物的。

但在这个一线城市，却足够包容和多元，容得下我这种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小一隅。

说起来也可笑，我跟子珺在一起这么多年，直到跟她分开了，直到我开始踏足les吧，我才知道姬圈的一些概念和其中的意义。

比如P和T的角色区分。

之前我只是笼统知道两者一攻一受，我跟子珺之间，她就相当于比较T的那个，我自然就是P角，但直到我去了les吧，才知道我不是真正的P，而是一种比较混沌的状态。

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男人，单纯地喜欢女孩，不管是子珺那样酷酷飒飒的，还是娇媚温柔型的，都会吸引我的眼光。

这甚至一度让我怀疑自己是个T。

“你这是什么鬼二元论，不是P就是T，如果拉圈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吧台里的安娜笑得眉眼弯弯，纤细的手指淑女地掩着嘴巴。

安娜是我常来的这家les吧的老板，她也是个拉拉，一个典型的美P，有一个帅气的T老攻。

她在酒吧街开了六七年的les吧，可以说是拉圈教科书也不为过。

“不管是所谓PP恋或者TT恋，我都见得多了。还有一些人并不分PT，干嘛非要在乎所谓的角色？分不清便不要去纠结，跟着感觉走就是了。”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她的话，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吧台另一端一位小姐姐裹着黑丝的纤细的小腿。

一路往下，可以看到她的小脚隐藏在吧台的阴影里，只是隐隐约约看到高跟鞋的轮廓，优美的曲线让我的心中有些丝丝瘙痒。

我的恋足癖越来越严重了，看到漂亮的女孩就会不自觉地去看她的脚。

从这种意义上，与其说我是同性恋，还不如说我是“脚性恋”。

有人说恋足癖的成因是喜欢脚所代表的的朦胧的性象征，这正是我内心的隐秘写照，是我无处安放的欲望的表现。

“对她感兴趣了？”安娜神秘一笑，凑近我的耳边，“你给她点个酒的话，我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呀？”

虽然我来这间les吧好多次，但是还没有主动向别人搭讪过。因为我的长相比较出众，从来都是别人跟我搭讪。

但是我骨子里的谨小慎微，和不能言说的奇怪性癖，导致我直到现在也没有遇到一个能让我敞开心扉的人。

见我没有回应，安娜低声说道：“这个女孩是最近才来这里的，不过也来了好几次了。她长得很好看，有些内向，没有伴侣，不拒绝搭讪。看外表……应该是个P……但是据我所知，至今还没有谁赢得她的芳心哟～”

“你一定也去搭讪人家了，是不是看上她了，想让她来给你做兼职台P？”我笑骂着，安娜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两眼放光过来问我要不要在酒吧做兼职气氛组。

不过我还是点了一杯柳橙起泡酒，让安娜端给那个女孩。

安娜做好饮品，端给那个女孩，还对她说了几句什么话。

女孩转头向我这边看过来，却让我吃了一惊。

这个女孩的脸……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女孩已经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跨过卡座区向外面跑走了。

这是……我们公司市场部的韩小菲？

虽然她今天穿着性感的吊带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还烫了头发，但我还是看得出熟悉的眉眼。

而且看她见到我的惊慌模样，肯定是那个小姑娘没错了。

在les吧偶遇公司同事，就算是我也会感到有些尴尬的，更别提她一个刚工作的小姑娘。

她也是拉拉吗？

我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终于看清了她今天穿的是一双亮闪闪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是诱惑的红色。

“这姑娘怎么这么大反应？”安娜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又把酒给我端了回来，“明明别人搭讪的时候她还是挺愿意配合的。”

“是吗？”我端起酒浅啜一口，但根本没有尝出味道。

我的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她的高跟鞋底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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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梓和她的男朋友终于走了。

“姐，我们计划明年就结婚，你也赶紧找对象呀，你都快三十了。”

“不会说话就别说！我佯怒地把阿梓往门外推，“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去吧！”

但阿梓却反手拥住我，凑近我的耳边。

“姐……你是不是喜欢女的呀？”

我吓了一跳，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又不是傻子，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从小就不喜欢男的，也从没交过男朋友……”

“你跟子珺姐是一对吧……”阿梓的眼睛亮晶晶地，“子珺姐已经走了那么长时间了，别老惦记她了。”

阿梓看起来大大咧咧，没想到在有些方面却这么敏锐。

我说不出话来。

“喜欢女的也没什么不好，姐你要加油，给我找个女姐夫……女嫂子也行。”

女嫂子……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傻话？

“快滚快滚！”我把她推了开去。

看着阿梓跟着男朋友离开的身影，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更多的还是欣慰。

阿梓……原来她一直知道我的秘密。

但她还是无条件地支持我、理解我……

这才是真正的亲人啊……

原来我的人生，也并不是全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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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公司碰见小菲，她都是低着头快速走过，眼睛一点都不敢看我。

这更让我确定了那天晚上的女孩就是她了。

我的同事当中竟也有同性恋，这倒是一桩新鲜事。

在les吧偶遇同事这件事，我倒是不太惊慌，我在公司工作多年，不结婚也不交男朋友，对别人介绍对象也从来是敬谢不敏，关于我是同性恋，我是大款养的小三这种流言蜚语也传过不少，我只管做好我自己，流言也就慢慢淡了。

就算被人知道了我是同性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新入职的小姑娘被同事碰到去了les吧，心中果然还是忐忑不安的吧？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安慰她一下，让她不用这么整天心惊胆战，但一直也没找到合适的场合，她不仅见到我都躲着走，连报账也不来找我报了，而是让别的同事来找我。

这小姑娘……谨小慎微的样子跟我当年一毛一样。

不过能够鼓起勇气孤身一人走进鱼龙混杂的les吧，倒是蛮有勇气的。

“那个女孩……最近没来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安娜。

“哪个女孩？”安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在说谁，“她呀……她来了呀，不过就是来的比较晚罢了，她总在后半夜来，那时候你一般都走了。”

是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故意错开时间躲着我吗？

“那个女孩挺受欢迎的，好几个铁T都看上她了，她还被一个P约出去一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结果，不过最近来又是一个人了。”

“你想见她？那就多呆一会呗？”安娜微笑着，像一只看透了人心的狐狸。

“我才没兴趣呢！”

嘴里这么说着，我却莫明奇妙地一直呆到了午夜时分。

当然这天我是没有等到小菲的到来，她也不是天天都来的。

可从那以后，我也会时不时地很晚才去酒吧，难道我心中也期待着在这里再次与小菲相遇？

我在期待着什么呢？

仅仅是对身边熟人的好奇，还是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终于有一天，我半夜十二点走进酒吧的时候，看见安娜在对我使眼色。

小菲正坐在吧台前，面前放着一杯鲜红的鸡尾酒，一个穿着紧身吊带，胳膊上刺着黑色的纹身，头发短短的T妹妹正凑在她的身边，殷勤地向她搭话。

我悄悄地坐在吧台的另一边，一边跟安娜闲聊，一边偷偷关注小菲那边的的一举一动。

不得不说，小菲的侧脸很漂亮，是很有韵味的那种，就算不做微整，估计也很好看。

那个T妹妹应该是迷上她的颜了，眼神亮晶晶的，满满写着喜欢。

她第二次给小菲点酒，而小菲也来者不拒，一边小声跟妹妹聊天，一边继续啜饮起来。

“那个T可是个老手哦，看来小姑娘今天要被灌醉了。”安娜调完酒，神色玩味地看着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却忍不住又瞟了一眼那边。

两人一齐站起来向外走去，那女孩扶着小菲，小菲的脚步已经变得跌跌撞撞。

她们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了。

我感到有些担心，也站起身来随之而去，走到卫生间前的走廊上，正看见两人倚在墙上，互相抱着拥吻在一起。

年轻真好啊……

我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那个女孩明显是个撩妹高手，一边吻着一边上下其手，摸向小菲饱满的胸和下面……

喂喂喂这有点犯规了吧……

没想到刚才还在吻得意乱情迷的小菲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猛然惊叫一声，一边紧紧抓住那女孩不规矩的手，一边猛力将她推开。

那女孩被推了一个趔趄，一脸震惊之色，不明白刚才还无比配合的小菲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不要……走开……”

小菲脸上泛着酒醉的红晕，但是双眼之中却蕴满恐惧。

那女孩还想上前，却被人挡在了一边。

那个人便是我。

我不由自主地冲上前去拦在两人之间。

“小菲，你没事吧？”

“莘……莘姐？！”小菲看到我的出现，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下去。

我轻轻扶住了她的胳膊。

接触她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她浑身猛地颤了一颤。

但是她没有将我推开。

“你们认识？”那个女孩斜着眼看我。

“比你熟，这没你的事了。”我在女孩极度不满的眼神中带着小菲走出了酒吧。

即使是在一线城市，半夜过后的街道也是空旷和寂寥的。

我们在路边的石阶上坐下，冷风从我们之间的罅隙吹过。

她瑟缩着，还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莘姐……我……”

“没事的，谁还没有点秘密呢？”我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们都是一样的。”

“不是的……我……是她趁我不注意强行亲我的……我……我不是那么随便……”

她欲言又止，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只是……太寂寞了……”

寂寞……吗？

我也……有点寂寞呀……

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总会不自觉地相互靠近。

这可能就是我为什么会那么关注小菲，总是想跟她在这里再见一面的原因吧。

我压抑着心中小小的悸动，轻轻地想要扶她站起来，但是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哼。

“我……我好像崴到脚了……”

她今天没有穿裙子，穿的是连身裤，但仍能看见美好的小腿轮廓。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浅口小皮鞋，鞋跟大概有五六厘米。

我的心中莫名腾起一阵躁动，忍不住蹲下身去，伸手轻轻抬起她的右脚，除下那只堪堪罩住她脚尖的鞋子。

我早就注意过她的脚，但是还是第一次得到机会，将它捧在手心。

她的脚码有些大，可能是三十九到四十码，在她这个身高的女孩中并不多见。

但是她的脚型很漂亮，脚背修长而直，五趾短短圆圆的，可爱分明，皮肤透白发亮，虽然跟子珺的脚不是一种类型，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脚。

我轻轻揉捏着她的脚踝，惊讶地发现她竟然不是裸足，她穿了很薄很透的丝袜。

她在裤子里面穿丝袜……

我的内心不由得开始悄悄荡漾。

但是手底却更加温柔地继续揉捏。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菲在我的揉捏之下，脸色愈发红了。

“没事，没有扭到筋，也没肿，最多是肌肉有点拉伤，回家冷敷一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我恋恋不舍地给小菲穿回鞋子，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忍不住将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有点臭臭的皮革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是我喜欢的味道……

我忍着努力让自己脸上不要现出愉悦的神情，帮小菲打了个车送她回家，但是那一晚上，我却辗转反侧，很晚都没有睡着。

我的鼻端似乎还萦绕着小菲脚上的那种味道。

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已经湿成了一片。

我也很寂寞。

我掏出一件情趣玩具，胡乱地在濡湿的阴部摩挲着，却怎么也消不去那种似乎发自灵魂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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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小菲再不会故意躲着我。

每次看到我，她都会甜甜地笑着，叫我莘姐，那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中似乎藏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但是我当然不会主动回应她。

办公室恋情本来就是职场大忌，要是公司出了一对同性情侣，那可更是大新闻了。

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弄清楚，我对小菲究竟是好感，还是单纯是压抑许久的欲望的出口。

毕竟小菲跟子珺是那样的不同。

子珺是那种极有主见的大女孩，是值得依靠的伴侣，而小菲看起来柔柔弱弱，谨小慎微，反而是需要被呵护的那种小女子，可以说跟子珺是两个极端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小菲的身体，确切地说是她的脚起反应。

她的脚很好看，不管穿什么鞋子看起来都很诱惑。

所以她的脚理所当然地成了我的性幻想的对象。

我不止一次在跟她相遇的时候偷瞄她的脚，也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静之时，幻想被她用脚踩着我的下面，一直踩到高潮。

知道她也是拉拉这件事之后，她对我似乎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让我时不时地就对她想入非非。

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看待我呢？

如果她也是拉拉……那么她会对我……有性幻想吗？

是仰慕的前辈？还是有好感的对象？

我可能想太多了。

一个敢在脸上动刀整容的漂亮女孩，小小年纪便混迹于les酒吧，她肯定不像外表那样不谙世事。

理智在警告我，但尘封许久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擅自悸动起来。

如果说跟子珺的恋情是子珺的绝对主导，是不顾一切的热恋，那么跟小菲相处的这种若即若离，但又心痒难搔的朦胧感觉……

这就我体会到了类似学生时代偷偷恋爱的味道，也是我一直没经历过，却心中却一直隐隐憧憬的那种感觉。

我应该是恋爱了。

还是暗恋那种。

暗恋一个后辈同事……说出来也够丢人的……

我开始不经意地探听小菲的消息，也越来越渴望在公司以外的地方与她“偶遇”。

于是我知道了关于她的越来越多的事，我知道了她似乎家境不错，好像是本地人，在静安区有自己的房子，之前有留英读书的经历，入职公司还不到一年。

她是公认的好脾气，工作上谨小慎微，对谁都是彬彬有礼。

但也有人说她太过高冷，在工作之外她与同事基本没有什么交流，也从不参加集体活动，甚至连出差的时候都是自费独自住一间房间。

还有些人说她性格古怪，她一直是单身，但从不接受别人给她介绍对象，对于男同事的示好和追求也都是直接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可能……这是因为她是个拉拉的原因吧。

我也越来越多地在酒吧与她“偶遇”，其实是我基本掌握了她到酒吧去的时间，她也大概了解了我会出现的日子，我们心照不宣地偶遇，心照不宣地点对方喜欢的酒水，无所顾忌又小心翼翼地聊着各种话题。

于是我又知道了她喜欢的音乐，喜欢的书，知道她擅长做淮扬菜，会烤蛋糕西点，知道了她穿衣打扮的品味……

小菲也对我越来越依靠，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都跟我偷偷吐槽，有时候下班还会开车顺路载我回家。

每次她看我的时候，眼睛里面都有闪闪的光。

她是不是……也在暗恋我？

这种又是甜蜜，又是忐忑不安的感觉，让我一点一点深陷其中。

“你们在谈恋爱是吧？已经在一起了对吧？”安娜不止一次八卦我跟小菲的关系，“还没有？那姑娘可是很受欢迎的哦，再不下手可就要晚了～”

那时，我只当安娜是在八卦，却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善意提醒。

虽然那阵子我跟小菲看起来很亲密，但其实我们仍然互相保持着距离。

我们看似天南海北的闲聊，却从来不会涉及各自的隐私。

拉拉群体远比一般人群要更加敏感谨慎，有些姐妹互相之间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都不曾互相交流最隐私的人生经历。

我的内心深处在渴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是等待对方先往前走一步，还是等待这段暧昧的关系自然冷却，无疾而终？

可是我等来的不是小菲的表白，而是我们行政主管的约谈。

“莘莘，你最近跟韩小菲走的有点近啊？”

行政主管姓许，是个不苟言笑的大姐，平时对我还算客气，不知为何今天找我竟开门见山谈起小菲的事。

我的心中有些慌乱，就像被老师揭发了地下恋情的学生。但是我也没有太惊慌，我跟小菲就是走的近一点，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也不虞有什么把柄被人拿捏。

“哦，小丫头人挺好的，她跟我顺路，下班载过我几次，因此就跟她熟识了。”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载你回家……韩小菲会让你坐她的车？”许姐沉吟良久，眼中隐隐透出一抹忧色。

“怎么了吗？”我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疑窦丛生。

韩小菲怎么了，为什么只是与她亲近我就会被行政约谈啊？！

“她……她有点特殊……工作上倒是没什么，私底下还是别跟她扯上关系比较好。”许姐吞吞吐吐地说道。

有点特殊？是指她是拉拉吗？难道……难道她已经出柜了？

不对呀，如果她已经出柜，那公司里肯定早就传遍了，我不至于什么风声都没听到呀？

而且，就算她是拉拉，行政部门也没权利干涉她的私人交往关系呀，而且还是直接跟我谈……

这也太奇怪了！

但是许姐别的什么也没再说，只给我留下了满腹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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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小菲有什么问题，还是许姐有问题？

自从那次谈话之后，我便开始留意关于小菲和许姐的事，然后终于打探到一个小道消息。

许姐跟小菲好像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一年前小菲能入职公司，就是许姐内推的！

难道正是因为她们有亲戚关系，所以许姐才知道小菲是个拉拉的事，然后好心提醒我跟她保持距离？

许姐真是多虑了，她可能不知道我也是拉拉吧。

但是我没想到，真相却比我猜想的更加离奇和不可思议。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刚开车出了地库，就看见路边一男一女两人在拉拉扯扯。

我不是爱看热闹的人，本来都想要躲着走了，忽然听见那个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女孩正是小菲，跟她拉扯在一起的，是一个年龄比她大一些的男人。

男人穿着浮夸，头发染成黄棕相间的颜色，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

“小菲！”我看见小菲都几乎要被推倒在地，忍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

“你干什么！”

我挡在小菲面前，感到小菲的手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正在瑟瑟发抖。

“莘姐……呜呜……”小菲呜咽着躲在我的身后。

“你是谁呀？少管闲事！”那男孩斜眼看我，脸上是触目惊心的凶色和戾气。

“小菲，他是谁？要不要我报警？”我后退一步，死死地将这个无助的女孩护在身后。

“别……不要……”小菲呜咽着。

“我是她男朋友，你是什么人？给我滚开！”

男朋友？我又惊又怒，惊的是我一直以为小菲是个拉拉，喜欢女人，没想到她竟然有男朋友。

而怒的是这个男人如果真是小菲的男朋友，又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我跟你没关系了！”小菲哭道，“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缠着你？”那黄毛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忽然狂笑道，“好你个韩小菲，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现在现在翅膀硬了，一句没关系了就想甩了我？”

“你是什么货色，我最清楚！别以为你装成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就能重新开始了！你就是个贱货！永远是个贱货！”

那个男人如癫如狂，跳着脚指着小菲怒骂，小菲却崩溃一般放声大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夹在两人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这是情侣（？）之间在闹矛盾，可能我的确应该让开。

但是看着那个自称小菲男朋友的人的丑态，我又绝不能放着小菲不管，任由她受到伤害。

“小菲，你别怕，我现在就报警！”

我拿出手机就要打110，却被小菲死死按住。

“别……不要……”

那男的更加有恃无恐，哂笑道：“报警？她才不敢……”

“阿坤，别说了！我……我跟你走还不行吗？”

小菲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松开了我的手，转而畏畏缩缩地走向那个男人。

“小菲！你……你疯啦！”

我心急如焚，伸手想要拉住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没……没事的……莘姐……谢谢你……”

她留下一个凄婉欲绝的眼神，终于走到那个男人身边，裙下的颤抖的双腿却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贱货就是贱货！”那男人脸上露出猥琐的神情，忽然伸手，啪地拍在小菲黑色一步裙下丰满的臀部上，让她发出一声惊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菲乖乖地跟着那个男人走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小菲这么怕这个男人？难道……她有什么把柄在这人手里？

这人真的是是她的男朋友吗？

她……到底是不是拉拉？

她……她之前对我表现出来的好感……究竟有几分是真心的？

…………

我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其实……我对她的过去，她的现在，她的一切都根本并不了解。

我对她的朦胧的感情，也许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离小菲远点，别再跟她有什么瓜葛。

这个女孩根本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也有点理解了许姐让我跟小菲保持距离的意思了。

但是我终究不能对刚才的事视而不见。

我的手臂上还残留着小菲狠狠抓握的感觉。

刚才，她是真的害怕，真的想要寻求帮助。

我该怎么做？她不想让我报警，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等等……许姐！

许姐既然是她的亲戚，也是她来公司的推荐人，那肯定知道她很多事情，也许……也许她能帮忙！

我手忙脚乱地给许姐打电话，尽可能简短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许姐却并没有惊慌和意外，只是非常冷静地回答：“知道了，不用担心，交给我就好。”

然后便挂了电话。

我忧心忡忡地驱车回家，一路上却仍然忍不住想着小菲的事。

她为什么会跟那样的男人纠缠不清？她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又想起酒吧里安娜的善意提醒。

“那姑娘可是很受欢迎的哦！”

很受欢迎……

说不定她的私生活很乱……说不定她在跟很多人交往……而我只是其中一个暧昧对象……

其实我早该猜到的……我只不过是……太寂寞……太想有个人爱……所以才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些事吧……

看来，我真的要跟小菲保持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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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下午，小菲就专门到办公室来找我。

她给我带了很贵的下午茶和点心。

“昨天……谢谢你了……莘姐……”

她的眼圈红红的，精致的妆也遮不住憔悴的面容。

我虽然早已下定决心不再跟她有什么交集，但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摸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昨天……你没事吧？”

她脸色一黯，点头轻声道：“嗯……都处理好了……”

我强忍住继续询问的欲望，只是无言地点点头，她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我的心空落落的，但视线仍然忍不住追随她的背影，落在她穿着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脚上。

不得不说，小菲很会打扮，性格也好，这样的女孩，有很多人追也是难免的吧，就算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史，不也是很正常的吗？

说不定她也是像子珺那样的双性恋，说不定她在确定自己是拉拉之前也谈过不止一个男朋友……

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我猛然惊觉。

我为什么在给她找借口，找理由？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

我心情复杂，只能尽量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尽力不去想小菲的事。

但影响已经产生了，不是我主观意志可以控制的，这天我的工作效率出奇地差，直到下班时间工作都没有做完，只好一个人留下来加班。

“莘莘你还在加班吗？”

是许姐。

“昨天……多亏你了，谢谢。”

她也是为小菲的事来向我道谢。

“应该的……都是同事。”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其实我很想问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很想知道更多的关于小菲的事情，但是最终我还是保持了沉默。

许姐倚靠在门边，静静地看我加班，许久之后才忽然问道：“莘莘，你……你对LGBT群体……是怎么看的？”

我正在敲数据的手不自觉地悬停了一瞬。

LGBT……我当然有所了解，因为我就是那个L。

但是许姐问这么隐私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是在说我吗？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犹疑，许姐忽然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小菲这孩子……太可怜了……”

她没在说我。

她是在说小菲。

我还在等她继续说下去，她却转身走出门去，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小菲……她有点特别，但不是个坏孩子……也很单纯……如果她把你当朋友……你……你千万不要嫌弃她……”

她单纯？单纯的女孩会那样被男人纠缠，会打扮的花枝招展多次出入les酒吧吗？

我有些生气，却忘了我自己也是一个内心渴望爱，也是一个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les酒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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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开始了一段短暂的“恋爱”。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我突然决定跟别人交往、恋爱，完全是出于一种奇怪的赌气情绪。

在酒吧里，我回应了一个T的搭讪，很快跟她确认了情侣关系。

那个女孩叫做陈旭，职业是程序员，年龄比我小一岁，身材瘦瘦扁扁的，身高比我矮一些，眼眸狭长，嘴唇薄而苍白。

她从名字到外表到性格都像个男孩。

自从第一次在酒吧看见我，她就老来找我搭讪，很直球地说我是她的理想型。

但是我开始并没有回应她，因为她在我的感觉中有点太man了，我更喜欢更有女孩味一些的女孩子。

但是她锲而不舍，每次在酒吧看见我都会过来搭话，这样一来二去也成了半个熟人。

特别是我经历了小菲的事，她看出了我的心情低落，开始对我加倍死缠烂打，每天向我发信息嘘寒问暖，让空虚的我感受到了一丝被关心的温暖。

终于有一天，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门口，我面对她“做我老婆吧”的要求，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是被她的坚持感动，还是因为孤单时间太长想找个人陪，还是仅仅因为看到她破洞牛仔裤中透出的一丝莹润的珠光。

她在裤子里面穿了很性感的丝袜，让我怦然心动，让我终于答应了她的求爱。

那天晚上我们就上了床。

久旷性爱的我很需要一个伴侣，而陈旭应该是馋我身子很久了，我们没有过多言语，便默契地去旁边的酒店开了房。

当我们一件一件剥下彼此的衣服，开始探索对方的身体，不由得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两人都是老手，又是互相需要的状态，我们一直缠绵到很晚也不曾休息。

在床上，陈旭很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取得主动，来取悦我。

即使跟子珺做的时候，我也没有尝试过如此狂风暴雨一一般的性爱。

她太会了，无论是她的纤细的手指，还是她的舌，她的贫弱的乳房，甚至她的脚，都是她的武器。

她用嘴亲我的下面，舌头如蛇一般钻入我的久未有东西进入过的阴道，子珺也不曾这样做过，剧烈的刺激让我不自觉地挺起了腰，无法控制地剧烈潮喷。

她用尖尖的指甲掐我的乳头，轻轻咬我的耳垂，用下体跟我的下面交叉厮磨，如浪的快感一刻不停歇，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她甚至第一次就敏锐地发现了我的性癖，用白皙小巧的脚丫揉搓我的乳房，让我禁不住娇声呻吟。

她的身体如男人般贫弱瘦削，但是有一双玲珑细致的小脚，如同没发育完全般只有三十三码，这也是她感到气恼和羞愧的地方。

真正跟陈旭开始交往，我才了解什么是T。

陈旭就是一个铁T，如果说子珺像个假小子，那陈旭都可以算是个真汉子。

她像男人那样留寸头，穿T恤和裤子还有球鞋，做事也风风火火，喜欢喝酒，抽烟，热爱机车和手表。

但是她的男性化的外表，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人的本质。

T就是想做男人的女人。

但她们又做不成男人，只能靠着穿男性化的衣服，模仿男性化的举止，还有跟漂亮的女孩子谈恋爱，来装作是一个男人。

所以陈旭不满除了自己的脚，还不满自己身上所有像女人的地方。

她不满自己比我还矮三公分的身高，从来要穿内增高的球鞋，我只要穿高跟鞋她就非常不高兴。她从不穿凸显女性身材的衣服—虽然她也并没有什么女性身材—她甚至买了健身课，不是为了练胸和臀，而是为了练肌肉。

但是她终究是个女人，而不是什么性别认同障碍者，所以她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女性的动作与特质，会不自觉地在男性化的外衣下面，穿上可爱风的内衣，会在牛仔裤里面穿上我都不太敢穿的性感吊带丝袜。

只有剥开她男性化的外壳，才能窥见她女性的，有些扭曲的内心。

我不知道别的T是不是这样，但是陈旭的确是如此的扭曲……甚至有些近乎偏执的疯狂。

这种偏执表现在她的控制欲，她跟我在外面约会的时候，特别是公众场合，表现得非常大“男子”主义，处处以“老公”自居，只要我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她就非常高兴，反之她就会郁郁不乐甚至大光其火。

而在私下里，她又表现的对我非常讨好甚至有些谄媚，愿意满足我的大部分愿望。

她是怕我离开她。

而到了床上，陈旭则必须占据主动，她一定要是戴假阴茎的那个，一定要压在我上面。

我渐渐明白，T之所以为T，正是因为有P的存在。

所谓的T，只有靠着与女孩子恋爱，才觉得自己更像一个男孩子。

所以我的存在，便是陈旭作为一个T的象征和标志。

陈旭对我的爱，其实更多是一种有些变态的依赖。

一开始，缺爱已久的我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反而有些享受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亲密关系。

特别是我有一次在酒吧久违地看见小菲，看到她脸上一瞬间的失落和努力掩饰了却没掩饰住的复杂神情，我心中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有多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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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真的是个P吗？

我真的需要有一个外表像男人的T来掌控我的生活吗？

如果我能够与一个T谈恋爱，那么我是不是也能接受一个男人？

跟我好上之后，陈旭几乎天天要跟我约会，天天跟我腻在一起，每次约会之后都要跟我上床，有时在她家，有时在我家。

她恨不能跟我搬到一起去住。

她甚至想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想要来公司门口接我，试图要跟我“官宣”。

有一个美P做老婆，对一个T来说，大概是很荣耀的一件事吧。

但这对我来说当然是不小的困扰，我并没有出柜也不想出柜，只想静悄悄地保护好自己的性向和隐私。

所以我们当然产生了分歧和争执，而这最终演变成了一场不可调和的冲突。

我跟陈旭最后一次做爱是在我家里，之后我拖着被“蹂躏”过的身体，去厨房倒水喝，回来却发现陈旭在胡乱翻动我的床头柜，把我以前买给子珺的脚链装饰品扔的到处都是。

“放下！谁让你乱翻的？”

我吼出了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分贝。

陈旭被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流露出震惊神色。

“你吼我？就因为我动了你的这些破烂？”

她把手里一条脚链狠狠扔到了地上。

我尖叫一声，狠狠地推了她瘦削的肩膀，将她赤裸的身体推翻在床上。

她也勾住我的脖子，试图把我压在下面。

我们赤裸着身子扭在了一起。

这是长久以来的分歧和冲突最后的爆发。

说来可笑，因为刚刚做爱时她耗费了太多体力，再加上我身高上的优势，最终她竟然没有打过我，被我压在身下狠狠地拍了好几下屁股。

她竟然被我打哭了。

我看着她赤裸着身子，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啜泣，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男人，不觉心里一阵恶心。

子珺从来不会这样。

我与子珺好的时候，她在双方关系中占据主动，全是靠她的个人魅力和对我的无私的爱，而不是什么拙劣模仿男人的大男子主义。

子珺会尊重我的隐私，满足我的愿望，而不是将我作为战利品和炫耀的工具。

子珺才是值得我爱的真正的女性，她拯救了我，重建了我的生活，然后悄悄离去。

而眼前这个假男人，虽然有一双女人一样的玲珑小脚，却只想像男人那样占有我，成为我的生活的入侵者。

可惜了这一双小脚……

“你走吧，咱们结束了。”我的冷漠令我自己都有些吃惊。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被你这样控制……”

“你混蛋！”

陈旭虚无缥缈的T的自尊被我打破，声嘶力竭喊出了破音。

“我控制你？我只是想跟你确定关系，跟你一直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吗？”

“你把我当什么了？解决性需求的床伴？我就不能有个名分吗？难道你就不自私吗？”

她嚎啕大哭着，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更像一个女人。

她胡乱披上衣服夺门而出，只留我呆立当场。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去过les酒吧，与陈旭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也是那天之后，我和小菲的命运轨迹，再次悄悄交叉到一起。

读者老爷们好久不见鸭～想咱了么

(⁎⁍̴̛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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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消息是本章没有太瑟瑟，玉足也没太有，写得也慢，以后说不定会更慢……（卡文？卡文是不存在的呢(*｀へ´*)

敬请谅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