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白纸 ♥

真‧淫魔修女传

真‧淫魔修女传 – 蔷薇后花园

第一章 诞生

「这……这是真的吗?已经死了吗?」

「不!不可能!」

「我一切都照主人吩咐去做!我不应该死的……不!我还不想死啊!」慌张的男子沙哑的颤声显得徬徨、懊恼与一丝愤怒。

「嘻嘻,别紧张……年轻人……」男人脑海内响起一阵阴沉笑声,彷彿能穿透灵魂般存在。

「我……我死了……?不……你说我不会死才对啊!」

「嘿,冷静点……撒旦的僕人。」

事实上,声音在这男人冰冷的嘴巴裡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如今躺在太平间裡的他,尸体光熘熘地佈满着被解剖过痕迹。

「我……我怎麽能不紧张!你……你说过……我不会死的不是吗?」

「替主人服务换取『永生不灭』是真的,但我可没说过,肉体不会死亡这种事……」

「可恶……你……你骗我!」懊恼的死尸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生前是个寻常上班族,恶欲扭曲的性格让他一直没什麽朋友,也没有女人会看上他,直到七年前因发掘某种邪术而召出了恶魔使者,至此成了撒旦僕人。

「嘿嘿……谁叫你惹上不该惹得对象……」

自从追随这股邪恶的力量之后,每替撒旦服务一次所换取到的报酬裡,中年男都能获得某种控制人心的魔力,并且乐此不疲,直到……昨夜的行动事蹟败露后,惨遭『屠魔使者』乱枪击毙。

「不能动了……痛……为什麽还会痛?我不是死了吗?」

「啊啊……救我……不……不想死……不想死啊!」

「你已经没有皮囊了,再怎麽叫也没用的,只有我能听见你声音……」

「可恶!」

「唔唔……你……你说过……主人会照着我麽?为什麽不救我!救我!」男人痛苦的嘶喊道,可惜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具毫无反应的死尸而已。

他的灵魂似乎因为做过某种『交易』而无法离开身体,意识内存在某种『东西』,似乎正准备着特殊目的而蠢蠢欲动。

「别吵!我不正想着怎麽让你起来继续工作麽?」

「那……就……请你快点!我什麽都愿意替主人去做……」

「我……我不要死!求求你!我不要死!」

「安静!安静!嗯……刚想好了。」

「啊!真的吗?我……我还可以活过来吗?太好了……真……真的还能活过来麽?」男子声音兴奋地颤抖不已。

「嘿嘿嘿……别这麽小看自己,怎麽说我也栽培你不少年了,而我们恶魔使者既没肉体又无法在人界待太久,只好借助你们这些僕人……」呢喃的嗓音发出低沉、令人不舒服地密麻文字,彷彿唸着咒语般连串而一气呵成似地。

「什麽……啊啊!啊啊啊!」

「呵呵,去!找具好一点的母体再乖乖替我工作吧!桀桀桀……哈哈!」

就在此时,尸体的胸口突然裂开一个大洞,凹陷的心脏竟鑽出一条肥滋滋地黏稠大肉虫,喷出臭气,发出吱吱地怪叫声迅速滑下手术台,一扭一扭地鑽进排气管口,飞快蠕动地爬行而去。

半个时辰后

「哇!哇!哇!哇!」

在同所医院裡,一名年轻的少妇刚产下一名小男婴,家人们赶在哺乳室外欢心喜地的观察着这名家族未来新成员,脸上内心都充满喜悦。

长达数个多小时的生产煎熬,少妇刚经历过人生最剧烈的痛楚之一,只是看到自己小孩出来那一瞬,似乎所有辛苦都有了最甜美的代价。

强烈的倦意让少妇全身再无气力地躺在手术台沉沉睡去,毫无防备地在看不见得暗处下方,一条毛茸茸地粗肥大肉虫正一步步地往她下体接近。

「嗯……」少妇才因产后阴道撕裂般地扩张而有些恶露,涂抹药物后仍需要多加休息任其复原,但肉虫一闻到上头血腥,探出的触手忍不住就往阴道内壁滑行而去。

(啊……怎……怎麽痒痒的……好麻……)起初,肉唇有被侵入而略带麻麻地刺痛感让少妇有些紧张,但一来实在太累、太疲倦了,二来手术台附近又四下无人,以为是心裡作用,眼睛半开半合地呢喃着,正想开口叫护士时,侵犯的感觉居然由下体快速往上蔓延。

(啊啊……这……这是怎麽回事……啊!)

当少妇清楚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什麽东西侵犯时,肉虫中央的两管触手早已探入阴穴与肛门内长达一米多深!

(啊……痛……好……痛!)

吸收血气与秽气之后,肉虫尾端立即伸出六、七条细丝般地血线侵入阴道肉壁,像被针刺入般让少妇激起一阵激烈反应,双眼立刻瞪大地浑身冷颤起来。

(不……不对……是……什麽东西侵犯我……啊啊啊!)

接着侵入的两条肉管更像极灵活肉棒一样,不仅快速地前后摩擦,吸收恶露后的污血,还喷出透明地黏液让产后受伤的阴道变得急促收缩而紧得要命。

(啊……啊!居……居然……舒服……)

(啊啊……别……磨……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肉虫的触管就像双手一样灵活,形状又像阳具一样坚挺又带着不少肉瘤,每摩擦肉穴一次,就会在穴壁内留下黏液,越抽越快、越黏越湿。

(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下体的知觉乱成一片,黏呼呼的两处肉洞全被异物塞满,呻吟的少妇居然在短短一分钟裡数次露出羞耻地高潮反应。

原先产后受伤的小阴唇被黏液般的虫膜喷过之后,居然感觉不到痛楚,加上性器又被一条条血线刺激着性神经,伸手根本无力阻止被大虫侵犯,甚至只能抱住虫躯,抽搐弓直地承受着前后两洞被挖出大量黏浆!

(啊……啊啊啊啊!)

少妇根本没能清楚发出求救的讯息以前,肉虫顶端又长出了一条长长吸盘,如同呼吸罩般地稳稳套住口鼻,咕噜噜地从裡洒出噁心恶臭地乳白液体,少妇摇头地拼命想拒绝,但可耻地乳头竟硬到受不了地喷出奶水!

(救……救命……啊啊啊啊……好……好痛快……死了……啊啊!)

接着更可怕的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裡,少妇便一再反覆地经历着口爆、喷乳与两洞前后不停高潮的淫虐肉狱,空泛泛地脑子裡几乎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激烈无比的本能反应外,就是不停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高潮!

抽插!抽插!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

肉虫地动作像机械般不停反覆,并且越来越发可怕快速,凶勐地触肉管不停把虫身一点一滴挤进阴道,外露地肥躯也越变越小,最后伴随喷洒下大量滑润润地黏稠汁液,兹兹兹地全部没入子宫裡,鼓鼓地在腹部隆起,就好像又要再度临盆般的待产模样。

「咦……这……这是……啊啊啊!医生!医生快来啊!」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护士才进来观察产妇情况。

可没想到的是,不敢置信的夸张画面却是少妇肚子又再度大了起来,而且好似比起前一胎还要更加鼓大些。

「这……这……」急忙赶来的接生医师,却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这……这是……医生!这是怎麽回事?我……我老婆的肚子……怎麽又大起来了?」察觉异常的少妇丈夫,立刻跟着进门却被吃惊无比地画面给吓一大跳。

看着老婆又再度怀孕模样,内心的惊恐丝毫分不出是喜是忧。

「啊啊……还……还要……啊哈……好痛快……哈哈……啊哈!」夸张地不仅仅是少妇的肚皮,如痴如狂地虚弱妇人,如今正一手搓揉自己溢奶的乳房,一手伸指在肉穴内不停拨弄,有如毒瘾发作般顾不了这般荒谬的耻态暴露在众人眼前。

「医……医生……我……我老婆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

「这……这不是才生完……这……这……」哑口无言的医生依旧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好不容易地镇定下来后,急忙将家属给赶出产房外。

「这!家属请出去!快……快!先帮她打一针……」就在一阵慌乱中,医生勉强地稳住自己想替她再做诊疗,未料少妇的肚子裡竟然又有了新的生命迹象,这才连忙叫来两名护士帮忙,要替对方再度接生。

「这……这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吗?」

「出去!让他出去!准备手术!閒杂人都出去!冯护士!替病人注射完镇定剂没……」

「镇定剂准备好了……啊啊……这是……」突然,从少妇下体散发出某种恶臭气味,来不及戴好口罩的医生与护士,谁也没料想到脑海内立刻一阵天旋地转。

「快!」医生强忍着头晕将家属赶了出去后,却见少妇眼皮仍不停颤抖跳动,心跳更高的吓人,痴痴地傻笑声好像某种诱人魔力般,让自己也跟着痴迷起来。

「啊啊……痛……痛快……洩……洩了……又洩了……啊哈!啊哈!」

恐怖的痴相出人意料地发生着,少妇非但没有因剧烈疼痛而昏厥过去,反而露出医师一辈子没见过的高潮反应。

突然间少妇甚至跳下手术台,直接将医师扑倒在地,成女上男下姿态强压在地,还把对方肉棒给掏出来搓弄!

「妳……妳……干什麽……啊啊!」

「啊哈……哈……还要……让我满足……啊哈……哈!」少妇的双眼殷红地吓人,完全变调般地陷入歇斯底里般疯狂,可怕的不只如此,周围吸入恶气的两名女护士似乎一个个也变得摇摇欲坠,双眼迷离,对孕妇居然能跨在医生身上显得毫无反应。

「哈……哈……哈哈……死……死了……」

「住……住手……啊啊……不管了……啊啊啊啊……」很快的……医师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诱惑魔力所感染,死命抓着少妇臀部,一挺一缩配合无间地撞击着。

「要死了……插死我吧!啊哈!啊哈!」

大腹便便地痴女孕妇,就这样拼命夹紧医生肉棒,一边不仅被迫『助产』推送下,一面拼命潮吹、嘴裡不停淫叫……下体更不断地喷洒着又黏又臭的噁心污血与疯狂地恶液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射……要射了……啊啊啊!」接着医生也顾不了许多地在孕妇肚皮裡连续抖动数分钟之久,也不知究竟射出来多少精液,整个人居然削瘦凹陷下去般,浑身流失大量水份地枯瘦老朽十多岁!

「喝……喝……好爽……好爽啊!啊哈!」

随着一波又一波被注满精液的痴狂孕妇,像母狗般从医生胯下抽出来时,却见黏呼呼地阴道裡头竟飞快喷射出两条噁心触手,并各自缠住两旁的女护士,直接把触鬚伸入到她们的嘴巴裡去!

「唔唔!唔……噁唔……」

女护士们原先吸入恶气之后,就已变得魂不守舍难以站立,这会又被异物侵犯时,根本显得毫无抵抗地被阳具形状的肉触给深入喉咙来回抽插,不到片刻,两女下体都氾滥成灾地弄湿内裤。

「啊啊……噁……不……不行了……啊唔……啊啊啊啊……」女护士的双膝瘫软地趴伏在地,嘴裡的肉触也不知什麽时候滑到了两女下体,噗吱一声地撑开内裤直窜湿淋淋地粉嫩肉穴而去!

「啊啊!啊啊啊!唔噁!噗吱!噗吱!」

肉棒形状的可怕触手,就这样不停来来回回地在两女下体抽插了数百下,就在女体感受到被热液注入子宫而高潮同时,狰狞地触手已穿破了她们两喉咙,吸取着爱蜜与血液……一点一滴逐渐吞噬掉两具肉体的全部……

数小时后

「奇……奇怪,怎……怎会这麽久还没出来?」门外焦急的丈夫实在等不下去,裡面的杂音早已让他心烦意乱,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刚替自己生完儿子的心爱妻子能平安才是最关心的事。

「哇!哇!哇!」

就在枯烦难耐地守在门口之际,突闻裡头又传来一阵婴儿的哭闹声,这会家属都再也忍受不下地挤进产房内,却见医生、护士竟不知去向,只见孕妇虚弱地躺在术台上,一名女婴还连着脐带……竟滑出产道掉落在地!

「哇!哇!哇!哇!」

「天啊!医生呢?这是怎麽一回事!」离奇失踪的医生与两名女护士,还有留在地上的几滩血水,就在众人惊恐莫名之下,随后赶到的其他护士也只能连忙替产妇处理完如此荒谬无理的连环怪象。

片刻后的保温箱裡

(这……这是……为什麽会变成婴儿?)

襁褓中的婴儿刚被抢救出来,然而沉沉熟睡的可爱外表下,内在声音却像似一名中年的男子。

(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但……好睏……啊……)

「哇!哇!」男子感觉似乎像似醒不过来一样,嘴裡偏偏就像婴儿般哇哇大哭起来,没过多久,果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将奶瓶塞进他嘴裡,身体自己吮吮地就吸了起来。

(奶……奶水?这……这是什麽味道?)身体的第一次知觉反应,竟是热热的牛奶与奶嘴上的塑胶味。

虽然这刚出生的肉体不像自己所熟悉的,可触觉却切切实实地让人感受像回到婴儿般真实。

(嘿嘿……重头再来过的体验如何?)

脑海内的恶魔使者声音,依旧没有离开地浅浅笑着,彷彿一切的事因都在他这导演的掌握一般,细腻操控着每项步骤。

(欧……不!我不要变婴儿了!把我原来的人生还……还给我……)

(开什麽玩笑?哼哼……难道你忘了自己已经死了麽?)

(什……什麽?你……你不是说……我……还可以再活过来吗?)

(嘿嘿……严格上来说是活过来没错,但那只是外表像人而已,身体不过是利用魔法创造出来的一头淫魔罢了。)

(淫……淫魔!?)男子对于这麽诡异的说法,显然既感害怕又说不上为何会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若不是看在替我工作这麽久份上,又哪会把『淫魔转生』之术浪费在你身上。)

(淫……淫魔……转生?)

(是啊,从今天起你不只是个淫魔,还将长成一名娇艳貌美地人间祸害!嘻嘻嘻……没有什麽工作比创造一头淫魔妖女更让恶魔兴奋呢……哈哈哈……)

(妖……女?不……这是怎麽回事……?)

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婴,直到听完恶魔使者描述,脑袋依旧昏沉沉地无法好好思考。

(是啊……只可惜你本性过于孤僻又充满缺陷,这点倒是需要好好修正一下。)

(等……等等!你……你想对我做什麽?)

(别害怕,只是把一名真实女性的『假人格』植入你脑内而已……如此一来,你就能同时扮演完美的女性,又兼具最卑劣的淫魔性格……)

(不……不准动我的大脑!快住手……啊……啊啊!)男子知道恶魔使者手段,但无奈的是,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向已出卖掉的灵魂动手脚!

(唔唔……我……我不要……不要变成女人……不……)

(嘻嘻嘻,别这麽顽固……过些日子你就不会这麽抗拒改变性别了……甚至,还会真心感谢我……让好色的你变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呢……)

(住……住手……啊啊啊啊!)

紧接着男子的大脑根本抗拒不了假人格的侵入式融合力量,随着肉体不停地哇哇大哭着。

第二章 欢迎会

若干年之后

圣娜莉亚女子学园,城区部知名的女子学校,多年来以严格的纪律教育训练出许多社会菁英、上流名媛而享誉全国,更是唯一一所标榜无教官、神父,全由修女取代管教的示范中学。

除此之外,这所学校还有另一项特色,就是全园学生都必须住校,并领洗为教徒,在共同生活中需接受修女们极其严厉的管束教育。

大清早,一名年轻的修女刚下完飞机,便拖着大包行李独自向圣娜莉亚学园的园长室报到。

远道而来的修女,是经教会挑选到不同国家体验修行真谛,一般需待满二至三年才可返国,但也有不少人选择终其一生留在服务地方落脚归根,因此,海外派驻对于一名修女来说是需要慎重思考后才做的决定与挑战。

对年轻的泰丽莎修女来说,这已是她第三度驻外分派了,虽有游历过许多不同国家,但她心裡十分清楚,这一次她所承接的重担会比以往艰钜不少,也极可能须做好长期留在这裡的打算。

「泰丽莎修女,二十二岁,乌克兰国藉……妳会说中文吗?」学园长以一口浓厚的英格兰口音向新人询问道。

极具威严的学园长虽同为修女,却总是穿着深色简洁地办公套装,褐色短髮配上一副让人有距离感的黑框眼镜,以四十多岁便拥有十年学园长资历来看,是个外型干练又充满企图心的女教育家。

「是,我在新加坡教会服务了六年,会说英、俄、法语,中文则除了写字不太行外应没什麽问题。」一听学园长这番质问她,泰丽莎连忙以流利却不怎麽标准的中文回应道。

学园长眼前的年轻女子,是个肌肤白皙、碧眼金髮的天然美女,儘管拥有让人嫉妒的年轻与美艳,但在严格的自我修炼下,泰丽莎修女有着超龄地谈吐与一丝不苟地小心与拘谨。

「嗯……诺娜修女把妳推荐给我时,就觉得妳太年轻,我期待的是三十多岁至四十岁且有相当教育经验的修女,现在看来的确不适合……」

「不是的,诺娜修女曾跟我恳谈过,并且肯定与支持我,虽然这是一项挑战,但我已经做好奉献自己的准备……」一听学园长竟对自己表达不满意的微词时,泰丽莎急忙地想替自己辩驳。

「光奉献自己是不够的,重点在能力。」

学园长随手将泰丽莎的履历表丢了回去,似乎毫不在意她过往有哪些经历,始终把焦点放在年纪上面。

「请学园长相信我,年龄不是最大的问题,在我的履历中也有提到,过去处理过特殊儿童的辅导教育……」泰丽莎语气坚定地不断想替自己说些好话,但学园长却总是打断她地质疑道。

「不,我不认为那些能叫做历练。」学园长双眼紧盯住对方,丝毫不给半点情面地直白回问道。

「什……什麽?」

「对这裡的工作,妳到底了解多少?」

「这裡……是个很好的教育环境,问题是……」紧接着泰丽莎修女话没说完,立刻再度被园长打断。

「不,这可是管教三千多名孩子的神圣场所,每天必须处理複杂的心理辅导工作,我可没有时间与耐性回过头教育妳。」

「学园长请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也明白管教孩子需要很多耐心与爱心……」

「妳又错了!这可不是教儿童画画那麽简单!」

「十多岁的少女是最麻烦与複杂年纪,怎麽让她们变得更出色比妳想像中要複杂多了,我实在不认为妳能办得到。」学园长眉头一皱,似乎一点都不想听泰丽莎慢条斯理的解译。

「园长,我可以的……」

「妳不明白我们人手非常有限,而且这些年下来成果已是有目共睹,我可不能容许有丝毫差错发生。」

「若非几名资深修女同时请调回国,也不需要诺娜修女调这种没经验的人手敷衍我。」学园长语中带刺的毒舌口吻,竟满满都是贬抑泰丽莎的意思。

「学园长!请妳尊重我!」对于学园长的咄咄逼人,泰丽莎觉得自己就会失去了自制与理智。

「这份苦差工作量很大的。」

「我不怕……」

「妳无法获得其他修女的帮助,因为,她们同时还要负担比妳重的工作。」

「我……我不需要……」

「妳认为……自己可以待多久?」只见学园长不给泰丽莎有替自己说好话的机会,连珠炮似要将对方赶走般地毫不留情说道。

「算了,妳并没有准备好,而我也不想接待一名随时可能离开的修女……」

「学园长!我决定了!我要留在这!」突然,泰丽莎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果决地打断对方还把履历表又丢回桌上地大声说道。

「哦?」

「同时!这也是教会的决定!而且!这裡可能是我最后的家!不管妳相不相信我,都请先看清楚我的自述再说!」

「冷静点,泰丽莎修女……冷静。」学园长像似经常把人给逼极了,惯性地安抚对方躁动情绪。

随手又拿起简历看了一眼,果见泰丽莎修女重视与希望因这份工作而长留下来,显见已为此下过决心。

「为了表示对工作的重视,来此之前我就向诺娜修女传达这项请求,再难的工作我都能承担,也请学园长尊重我的决定!」泰丽莎就像被受伤的刺蝟般反射性说道,却见学园长一副轻描澹写地说道。

「虽然还无法叫人放心,但至少这样的回答还不算太差劲。」

由于修女是共同生活的特殊群体,劳务所得也全归教会个人不能持有,至于工作分派除了考量自我意愿之外,均须教会上级指派,因此学园长虽不满意她的资历,却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泰丽莎修女给撵走。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了,下去找兰修女,她会派间临时房给妳。」学园长的冷澹溢于言表,不仅毫无款待新人打算,甚至,连找个人带她参观一下环境都不愿意。

「请学园长拭目以待吧,对不起了!碰!」

泰丽莎似乎受不住委屈地重重关上门,儘管她很冷静,但长这麽大、到过这麽多国家,可还是头一回被人这番赤裸裸地羞辱过。

(我一定会让学园长妳刮目相看的!)

泰丽莎咬了咬牙,虽无法理解学园长为何如此针对自己年纪,但总是人已经到了这,再怎麽艰难也只能打起精神来,努力做给对方看便是了。

(该怎麽办……一开始就让学园长印象如此之坏,得想办法改变她对我的看法才行……)

泰丽莎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头拖着两大箱的厚重行李,才走出长廊却发现底下轮子不知何时断了一边,紧剩的另一边也已磨损到拖不动程度。

「唔……好重!今天到底怎麽了,唔……拖不动了……」

「不行……泰丽莎!妳要坚强点!」双手似乎再怎麽使劲,行李总是一跛一跛地缓慢移动,照这样的龟速来看,要是没人带领瞎晃到休息室以前,恐怕天都已经黑了呢。

泰丽莎又极又气的瘫坐在地好一会儿,由于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外头十分安静,定眼一瞧,一隻黑色猫咪正离自己十分接近的距离冷眼盯着自己。

「是野猫吗……不像怕人样子,难道这所校园还有养猫?」

「喵……」黑色猫咪与泰丽莎两眼对望了好一会儿,并且慢慢地走了过来,还不断像撒娇般地用侧身摩擦她的脚裸。

「嘻嘻……好痒……好乖呢……」

「喵。」

「你是饿了麽?只可惜我没有什麽东西好喂你……」泰丽莎把猫咪轻轻地搂在怀裡抚摸,却怎麽也没想到,在下一秒钟这隻猫竟叼住她脖子上的十字架,碰一声地跳下来,接着一熘烟便不知跑往哪裡去了。

「啊!慢着……我的十字架……啊……」不及起身又不能丢下行李不管的泰丽莎,只能眼铮铮看着黑猫消失在草堆的另一头外。

纯银的十字架不仅代表着光明与纯洁,更是每天祷告必要的随身物品,如今才刚到这裡便弄丢了这麽重要的东西,到底该怎麽向歧视自己的学园长解释才好呢?

「唉……这……该怎麽办才好……」泰丽莎有股冲动想追去找猫咪,但把行李撂在园长室外头铁定会遭受一番责骂。

到底该跟学园长回报吗?

还有……学园长对自己有不小成见,会不会以为她私下把贵重的纯银十字架拿去变卖呢?

要不要向照顾自己的诺娜修女求救?

这样会不会让学园长觉得自己很无能,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泰丽莎七上八下地徬徨不已,就在此时,身后一名少女声音亲切问道。

「咦……妳一定就是新报到的修女姊姊吧,长得真漂亮……是金色头髮吧。」由于泰丽莎头上还带着修女帽,许久没有被人夸讚长得标緻美丽,脸上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

泰丽莎眼前的妙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虽同样穿着黑色素服却没有穿戴修女帽,一头乌熘熘地捲俏秀髮显得既性感又时尚,身分打扮虽是个修女,气质却有些格格不入的异样感觉。

「修女姐姐,妳叫什麽名字?」

「我叫泰丽莎,妳是……」

「我……嗯,我……叫兰修女,是的……泰丽莎姊妹,平常可以叫我兰兰就行了。」少女似乎想了一会之后才把自己名字给说出来。

「原来妳就是兰修女,我还以为是个年纪很大的修女呢,嘻……」泰丽莎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亲切感,因此情不自禁地就想对年纪还小的兰兰开开玩笑。

「讨厌!第一次见面就数落人家,兰兰真的听起来很老吗?」女孩羞红的表情,彷彿想找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似的,十分在意外表的直觉,似乎不像修女应该有的反应。

「开玩笑的……嘻嘻,妳真特别……好在这裡不是所有的修女都像学园长一样……」

「嘿嘿,妳一定刚来就被鬼面学园长狠狠警告一顿对吧!」

「妳怎麽知道?」泰丽莎讶异吃惊地说道。

「放心吧,妳并不是第一个刚来就被轰出来修女,慢慢地妳就会发觉这裡的一切……嘻,不说了,让我来帮妳提行李吧。」

「谢谢妳,兰修女……不,兰兰。」泰丽莎很快便不由自主地跟少女热络起来,她从来没对其他修女用如此亲密的暱称,但这孩子所流露出来的亲切感,总让人特别容易信任与放心。

「对了,兰兰……妳知道学园裡有什麽野猫逗留的地方吗?」

「野猫?我从来没在学园裡见过野猫啊。」

「是……是麽?」

「学园长是个古板又吹毛求疵的女人,根本不会容许任何动物在校园内被发现,为什麽妳会这麽问呢?」

「没……没什麽……」泰丽莎反射性地想握住胸口前的十字架,只可惜如今这股安定力量已然消失不见。

「嘻嘻……妳可别想养猫咪……因为,有我这隻乖猫陪着妳就行了……喵!」少女不知为何突然用暧昧莫名的话来刺激她,只见泰丽莎的脸都给说红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妳……说什麽呢,不正经。」

「嘻嘻……反正我们都是修女也只能靠嘴巴说说……谁叫你刚刚说我老呢!哩!」兰兰一面帮泰丽莎拖着厚重行李,嘴上还不忘做做鬼脸的挖苦对方,古灵精怪模样着实俏皮得很。

就在兰兰的帮忙下,两人很快来到一处空荡荡地高楼前,四周堆满了营造建材的施工模样,就像似栋还未完工的全新宿舍。

「这裡是……」

「今晚就要委屈妳在这先睡一晚了,因为旧宿舍已经都住满了,反正在过半过月这裡就会是全新的男生宿舍。」

「男学生……?这……这不是一所着名的女子私校吗?」泰丽莎不解地疑问道。

「以前是纯女子学校没错,但近来少子化问题越来越严重,附近两所中学也都相继经营不下去而陆续关闭,男学生被迫要去很远地方念书,所以在民意代表极力促成之下,学园长才勉强答应开设一班实验性的男生班级,算来今年也刚好第三届了呢。」

「原来如此……」

「这栋大楼原本就是为了方便男学生住校而特别盖的,目前还空着没人住,如果妳晚上会害怕一个人睡不着的话,兰兰倒是可以来陪妳……嘻嘻。」调皮的少女才一说完,手肘还故意假装不注意地磨蹭泰丽莎胸部。

「妳真是……不正经,这哪裡像个修女呢……呵呵。」虽然泰丽莎已经二十多岁,辈份上也比女孩大了不少,当她老师都绰绰有馀,但只要听这孩子胡闹班地乱开玩笑,反而能让拘谨的担忧心情放鬆不少。

「嗯,到了,泰丽莎姊姊快进来看吧,以后,这裡就是妳的专属房间。」

很快的,兰兰领着泰丽莎来到一处三十多坪的超大房间,让人更加讶异的是,裡边非但不缺任何床具,甚至从沙发、冷气到冰箱、大电视、个人电脑等各项家电几乎一应俱全,装潢建材也是一等一的名贵,这对一名修女来说,简直是不曾见过、也不该拥有的奢侈享受。

「这……这是怎麽回事?」

「啪!砰!砰!砰!砰!」突然间,就在泰丽莎背后响起阵阵拉炮的彩带与声响,朝着她一人鸣放更让这不知所措的修女感到惊慌失措。

「哈!哈哈!欢迎!欢迎泰丽莎修女!欢迎我们今后朝夕相处的好姐妹,泰丽莎……不,是乌克兰来的超级美女!哈哈哈哈!」

「嘿嘿嘿……等妳很久了……从昨天知道妳会来,老子的肉棒就硬到现在还没退,嘻嘻……」

「啊!你……你们……啊!啊!」

看着门外缓缓走进来五、六名头戴假面的裸体男子,手中还都拿着彩炮像似要替她办「欢迎会」般模样,泰丽莎就几乎立刻要崩溃地失声尖叫。

「科科……我们等妳已经好几年了,诺娜那老尼姑果然没说错,妳果真长得就是个天生尤物……」

「啊啊……不……不要过来!呜呜……你们倒底是谁……兰兰……啊!住手!」很快的,可怜的泰丽莎修女便被这群心怀不轨的色狼们给扑倒在地,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她身上衣物通通除去,此外还有人十分变态地把内裤戴在自己头上好取代面具。

「真香……哈哈哈……老子还没玩过纯天然的东欧白妞,这会儿一定要狠狠玩个过瘾才行!哈哈!」

「兰……兰兰!救我……啊啊!不要啊!呜呜……」泰丽莎不断挣扎地向着兰兰求救叫道,但睁眼一瞧清楚,却见她不知什麽时候便已脱去了外衣,光熘熘地裸着一对大奶子,用镶有乳环的巨乳替男人乳交着,淫秽的下流眼神竟显得十分享受般夹紧一条黑亮亮地大肉棒。

「唔……吮吮……哈……哈哈……妳竟然会蠢到相信我也是个修女,人家可是为了妳才特别穿上那丑死人的衣服呢,没想到竟然笨到相信我是兰修女……」

「妳……妳……啊啊……为什麽……啊!」同时面对六名性飢渴般的饿狼们,泰丽莎根本没有任何多馀心思好听兰兰解释,被人撕碎衣物后,洁白无瑕的处女膧体也只能任由这些男人兹意地玩弄糟蹋了。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就在不断痛苦的争扎中,泰丽莎无力抗拒两名大汉的强行侵犯,下体的前后两洞纷纷地惨遭蹂躏,被硬挺挺的大阳具给紧紧塞满痛快地抽搐姦淫。

「啊!啊啊……唔!唔唔……咳!咳!住手……呜……」跟着泰丽莎的嘴巴也被腥死人的臭鸡巴给梗到快无法呼吸程度,强烈的噁心感让她作势要呕吐地不停咳嗽。

可怕的还不只如此,除了一名正享受「兰兰」性服务的男子之外,其馀没能享受到泰丽莎年轻肉体的饿狼们,便把目标放在凌虐她的敏感带上,不停把乳头、肩窝与关节处拿来手淫,直把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修女折腾地死去活来。

(呜呜……不……我完了……呜……不要……我不要这样……)

「嘻嘻,听说乌克兰女孩都喜欢裸露上身,嘿嘿,看这形状大小……还真是美极了呢,果真很有裸露的本钱在……啊哈!」一名把泰丽莎饱满地乳房当成乳交工具的男子,越说越起劲地就把肉棒顶到她脖子上面,才搓不到十几下便把黏稠的精液喷洒在那白皙的脸庞上。

「哈……出来了!妳让我出来了!哈……欢迎!欢迎!喷死妳……哈哈哈!」

「嘿嘿……好紧……我也要出来了……欢迎!欢迎妳!给妳……给妳啊!嘻嘻嘻!」紧接着肛门裡不停用力冲撞的大汉也把精液注入到了泰丽莎体内,这些人好像说好似地,同时在她身上射精后就不断像似狂欢迎接她的到来,不停勐喊欢迎道。

「欢迎!欢迎!欢迎!欢迎!哈哈哈哈!」接下来也不知被轮姦了多久时间,泰丽莎的耳裡满满全是欢迎地呐喊声,麻痺的肉体就彷彿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地热情招待,错乱的知觉竟似开始产生出从未有过地异样快感……

(啊啊啊……好麻……好痒……快要晕了……啊!啊哈!)

「欢迎!欢迎!噗吱!噗吱!欢迎啊!」

(不……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竟然……丢了……羞死人……啊哈!啊啊啊啊……)

泰丽莎没发现自己身上早已佈满了大量精液,黏稠的娇躯不断一扭一扭地抽搐着,被人连续姦淫一个多小时之后,红肿的肉穴已不由自主洩了好几次,泛白的双眼毫无神采地断续呻吟着。

接着泰丽莎感觉自己几乎虚弱到再无法动一根指头时,顿时却感觉到肉穴有被人用指头抠挖地敏感反应。

「唔……」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这个蠢修女的肉穴已经准备好了,差不多要彻底发情的时候呢,可以把『淫魔病菌』注入进去了……」几乎快晕厥过去的泰丽莎,听得出这是兰兰所发出来的笑声,但对于她所说的这番话,却一点都不了解的深深恐惧着。

「不……唔……不……」

只见那名顾着跟兰兰做爱的沉默男子正一步步地走向泰丽莎修女,对这一切只剩下无比恐惧的女人来说,唯一能做的事就只剩下不停的用力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的,莫名地奇妙滋味不停吞噬着她的知觉,就在晕过去与清醒间,来来回回地让泰丽莎再也无法忘掉这一切……

次晨

「呼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一次又一次的可怕强姦,让泰丽莎艰难地从永无止尽的恶梦裡惊醒,当发现身上还是衣衫褴褛与被人糟蹋过的模样时,立刻羞愧无比地抱头痛哭起来。

「呜呜……我……该怎麽办……」

「这……这些人到底是谁?兰……兰兰为什麽要欺骗我?呜呜……」泰丽莎无法整理出事情发生的真相,恐惧的心理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拼命发抖着。

「不对……兰兰……说得淫魔病菌又是什麽?」

一想到兰兰最后说过的那些话,泰丽莎不由感到浑身冰冷地想伸手到阴唇裡试探,只可惜修女是严禁自慰与手淫这等不洁淫行,再犹豫了好一会之后,还是将指头颤颤地伸进滑润地肉唇裡去。

「啊哈!这……这是……」没想到手指从红肿的阴唇裡,竟感觉到有一颗、一颗的小肉瘤长在了肉壁上!越是往内抠挖,浑身就酥麻麻地由不停产生快感,直爽到尿出阵阵热液时,泰丽莎才发现自己正不停在手淫着。

「啊……我……我的天啊……好……好舒服……不……不可以……」泰丽莎感到羞耻地想终止下来,但手指却彷彿找到了让自己痛快的唯一方法,就在强烈的抗拒中,身体竟快速的沉沦迷失而晕了过去。

「泰丽莎……泰丽莎修女!快醒醒啊……醒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泰丽莎才从晕沉沉地睡意中被人唤醒,一名陌生的老修女,眼裡竟露出难堪与鄙视的表情直盯着对方,这让不明所以的泰丽莎感到一股无所适从般地委屈。

「妳……妳是谁?」

「我?我就是兰修女,原本昨天一早妳就该来找我的,没想到居然闹失踪了一整天!差点还把事情给闹大了。」

「什……什麽!妳是兰修女!」眼前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又哪裡跟昨天那亲切俏皮的兰兰有任何一丝相像呢!

「妳倒是说说自己昨天去了哪裡,要是这事传回教会的话,妳可是知道后果……」

「呜……我……我……」泰丽莎只觉满腹委屈却说不出口,自己连昨天那些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又该到哪裡控诉遭人强姦这等丑事呢?

更何况从这裡人对自己似乎十分的不友善,她又怎麽能说出口自己在被人轮姦后……还有脸留在这工作呢?

「哼,年纪轻轻爱玩是会有的……还好妳算回来的早,学园长此刻暂时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了,但发生过这种丑事之后,就算再怎麽笨也该明白别的修女会怎麽样看妳……」

「不……不是这样的……」泰丽莎只觉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地不知如何是好,上身衣衫不整地默默站在原地被一名老女人无情地极尽羞辱着。

「最重要的是!别让我们发现男人!否则!一定让妳身败名裂地赶出去!哼!」

「呜呜……我……我……呜……呜……」最终泰丽莎还是不争气地哭出声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受如此大的蒙冤,她的心理暗暗决定着,一定要把加害自己的『兰兰』假修女给抓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才行。

第三章 蛇靈十字架

接下來的幾天對泰麗莎修女來說,簡直就像災難一般叫人難以忍受。

自從那天離奇失蹤一整晚而被蘭修女訓斥後,其他修女對泰麗莎的反應竟同樣地出奇冷淡,詭異的目光總不時像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好像不少修女已將泰麗莎的行為當成了犯罪、異類一樣,不知什麼樣的流言誹語正在這群老女人間傳了開來。

(我……並沒有做什麼不當的事……為何這樣對我?)泰麗莎無法向任何人解釋,更不能理解為何局面會變成這樣的可怕。

她不僅身邊連一名信任的人也沒有,還孤拎拎地被丟在冷酷無情的陌生環境裡苦苦掙扎。

原本還有幾名修女願意主動找她聊聊天,並表達歡迎等等,但怎料過了一夜之後,這些表面和善的女人卻全都避開著她,也不知是否誰刻意下的命令,很快就發現自己是被人刻意的隔離開來。

不只如此,每當用餐的時候泰麗莎總是被排擠到修女座位外,跟一般員工同坐,看著眾修女手持十字架低頭禱告時,自己不僅沒位置,手中更是什麼也沒有,獨自被拒於團體之外的景象讓氣氛顯得古怪異常。

「連個十字架都沒有?這禱告像話嗎?」聽見修女們飯桌上的竊竊私語,泰麗莎直羞紅著臉飯也吃不下地轉身離開。

儘管心裡再怎麼難過,自己可曾經信誓旦旦地諾娜修女表達決心後才來到這裡,一心想成為教育家的自信,難道,就這麼輕易地打退堂鼓了嗎?

而這段時間學園長也沒分派任何工作給泰麗莎,只讓她跟著蘭修女觀摩其他人的工作情況,但年長的蘭修女卻常常將她一個人丟在走廊上無事可幹,終於,泰麗莎再也無法忍受地向學園長抱怨。

「我說過,妳只不過暫時待在這裡,有什麼意見回去跟妳的諾娜修女反應吧。」沒想到的是,學園長比起兩天前的態度又更加冷淡而無情。

「學……學園長!妳……怎麼可以……」泰麗莎訝異地看著一副毫不在乎表情的學園長,想不通是什麼樣的誤解讓對方如此討厭自己。

「照規定,三天後開完理事會才能決定妳該留下或者走人,如果,真覺得這段時間沒事好幹,不如去教堂幫幫閒來無事的費爾神父忙吧。」

「什……什麼?」學園長的此話一說,泰麗莎立刻有股被羞辱的感覺。

「怎麼可以這樣……」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能力與專長非但沒有一絲被尊重,反而感到學園長正以各種手段想把她給趕走。

泰麗莎強忍著快滴下來的眼淚,一句話都不說地轉身離開,此時此刻她最想去的地方也正好是教堂,因為,她內心實在有太多話跟委屈想對最信任的主好好訴說。

「咦?妳是新來的修女……叫泰麗莎吧?快進來吧。」

門前的費爾神父看起來約五十來歲,滿頭整齊白髮如博學多聞的老紳士一樣,和善而熱情地招呼著受盡委屈的泰麗莎。

「神父你好……我……」

「別在這說話,進來吧,對了,我叫費爾。」

「這個給妳,肚子一定餓了吧?」沒想到費爾神父領著泰麗莎不是到禮拜堂,而是到了告解小室後,偷偷地塞一塊麵包給她。

「神父……」

「其實,中午的情況我也都看在眼裡,而且妳似乎幾天都沒好好吃頓飯呢,一個人到了陌生環境一定有不適應地方與委屈吧?」神父的話沒說完,沒想到泰麗莎卻立刻哇哇地大聲哭了出來。

「咦……怎麼了?」

「神父……嗚……我……嗚嗚……」泰麗莎彷彿已經受了好多天委屈,此刻終於能在神父面前好好地解放,放聲地大聲痛哭起來。

「嗯,沒事的……孩子,發洩出來吧……主會知道妳必須受的磨難,考驗也終將會過去……」和善的費爾神父溫柔地撫摸著修女,甚至還讓她在自己的胸膛上哭泣。

不知怎麼,從未跟任何男子如此接近的泰麗莎,竟然在這股溫暖與關懷中感到一絲異樣地知覺逐漸萌生。

「啊……」泰麗莎警覺到自己跟神父過於靠近,顧不得還哭紅著眼,身子立刻縮了回去。

「怎麼了?」

「沒……沒什麼……」泰麗莎顧做鎮定地整整衣服,在胸口畫到十字,嘴裡默默地禱告著。

「孩子,別對自己太過苛刻,如果學園長有心刁難妳,不如這幾天就留在這裡吧,也許我還能教妳一點中文……」神父聽的出泰麗莎中文雖算流利但仍嫌不太標準,咬字與用字精準度仍須多加練習才行。

「謝謝神父……」泰麗莎的眼珠裡不爭氣地又流下淚來,這一次她是真心感激著費爾神父。

「對了,我也注意到妳的胸口……是怎麼回事?」神父指了指泰麗莎胸前,質疑她為何沒有配戴修女標誌般的十字架。

泰麗莎一五一十地將當時經過都說出來,甚至還差點將自己被人輪姦強暴的秘密給說溜嘴。

「原來如此,那妳沒有其他十字架了麼?」

「因為是永願時諾娜修女親自替我帶上的,對我來說,是世界上最珍貴也是最貴重的唯一……」

「我明白了。」神父轉過身離開,要她先把麵包吃完,過沒多久,便從裡面拿出一條精巧亮麗地十字架替泰麗莎戴上。

「這是我隨身珍惜的項鍊之一,如不嫌看起來老舊,就暫且先戴在身邊別讓其他修女有閒話好說。」

「這……這是給我的麼?」看著胸前造型有些不太一樣的十字架,似乎纏著兩條蛇而類似於醫療單位標誌,而非常見的受難像。

「這條項鍊……好像有些怪怪的……」

「是的,雖然這條項鍊看起來跟平常不太一樣,但我覺得跟妳的美麗與氣質十分搭配,才決定替妳戴上的。」神父的眼神有些古怪,但此時泰麗莎的眼睛完全盯在胸口前的十字架上面,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對神父的話感到莫名地信任。

「原來如此。」

「怎麼?不喜歡嗎?」

「不,我也覺得……它似乎十分合適我。」泰麗莎撫摸著這有些不太一樣的神奇飾品,心裡對於遺失項鍊的不安也慢慢地減輕許多了。

「很好,今天妳就在這裡幫我的忙吧,雖然教堂不像外頭工作這麼忙碌,但也必須努力才行。」

「是,我知道了。」很快的,在神父的鼓勵之下,泰麗莎感覺失去的信心正慢慢一點一滴地恢復中,而對費爾神父的信任卻說不上來地快速累積著。

然而,不知為何一整天的工作裡,泰麗莎始終感覺腦有些暈,意識也昏昏沉沉地像感冒發燒一樣,做起事來有些心不在焉地有氣無力。

「怎麼了,泰麗莎修女……」

「神父……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怪……怪的……不太舒服……」

「一定是水土不服,積了太多憂愁會容易生病的,來,過來這裡我幫妳按摩一下……」泰麗莎發覺自己頭上的修女帽不知何時已不翼而飛,溫柔的神父正用手輕輕地撥弄著她金亮亮秀髮,另一隻手甚至緩緩移到修女的胸口上,以食指來回地挑逗兩顆激凸的小乳豆。

「啊……別這樣……啊啊……」

「別擔心……這是為了妳好……」

「可……可是……啊啊……」

「放輕鬆點,別對自己太嚴苛……太過壓抑容易頭暈,是會生病的……」

「神父……不……不可以……」

「怎麼了?妳必須無條件地信任主……無條件地信任祂的僕人不是嗎?妳也喜歡這樣的溫暖不是麼?」

「是……我喜歡……」泰麗莎感覺再也無法否認神父說的每句話,從戴上了項鍊的那一刻開始,神父做的每件事都讓泰麗莎感到無比溫暖與值得信任。

「妳看,乳頭都硬成這樣……必須立刻解開束縛才行。」

「自己把上衣給脫了吧。」

「好……啊啊……」只見泰麗莎緩緩地一件一件脫出身上衣物,露出雪白曼妙地姣好身材,圓滑飽滿地三十四吋E奶就在胸前輕輕地搖晃著,象徵的是年輕與完美曲線最佳詮釋地美麗造物。

「嘻嘻,這樣的身材真是美妙極了,渾身雪白的烏克蘭尤物……上次沒能好好地仔細欣賞一番,從今天起得好好加倍開發才行……」

「這……這是哪裡?」泰麗莎無法抗拒神父的要求,當她脫完連裙的上衣時,才發覺自己正躺臥在一張舒服地大床上。

「嘻嘻,這裡就是處理性愛的禮拜堂,而妳正準備接受我的指導教育……」神父露出色狼的魔爪,對著一頭被神祕力量所蒙蔽地無助修女淫笑道。

「性愛……禮拜堂?」

「是的,快把內衣也脫掉吧,這會讓妳覺得很熱……」

「是啊……我也覺得好熱……好像無法思考了……」泰麗莎總感覺自己無法自由地思考每件事,嘴裡似懂非懂地回應著,身體好像只想聽從神父的指示,僅剩一條內褲地趴伏在他面前,等待著那聲音再度地引導自己。

「是的,孩子……妳是因為累積太多性慾才會無法好好思考,必須幫妳把這些雜念清理乾淨才行,不能讓妳也變成像那些無趣、性冷感的老修女一樣。」

「是啊……我不想變成古版……冷感的老修女……」

「因此,妳每天都要好好學習性愛才行啊。」

「學習……性愛?啊啊……」泰麗莎還沒來得及思考神父話中的意思,背對的下體內立刻被男人粗糙地指頭給侵犯進去!

「啊啊……」

「是的,好孩子,為了將妳訓練成男人眼中的性感女神,從現在開始必須每天接受性教育才行……嘻嘻,妳看,身體很老實地流出水了……」神父的指頭在嫩穴裡抽了十幾下,紅潤的陰唇便涔涔地滴出一粒粒晶亮蜜液來。

「啊啊……神父……好……」

「老實告訴我,那裡是什麼感覺?」

「那裡……好舒服……啊啊……」

「嘿嘿,淫魔真菌結痂情況良好,是肉穴最緊、最舒服的時候了,妳的反應一點都沒有錯……」

「啊……是什麼意思?」

「妳不用在意這些,反正再過不久,肉瘤裡的幼蟲就可以『撥種』了,嘻嘻嘻嘻……」沒想到神父竟然會跟『蘭蘭』那晚說過一樣的話,只可惜再這種狀態下的泰麗莎,根本聽不懂神父在竊竊私語著什麼意思。

「啊……啊啊啊……神父……好癢……裡面好癢啊……」隨著一次又一次被粗指頭的摩擦挑逗,溢出來的淫水讓內壁瘤珠變得奇癢無比,每多摩擦一次,理智就被擊潰一次地不停感到無比搔癢。

「嘻嘻嘻,真是誘人的畫面……沒想到外表長得如此美艷,性格卻這麼容易就上當呢,一定得好好調教妳才行……」接著神父便拿出一條黑布將泰麗莎的眼睛給矇上,並且要她自己將沾濕下體的兩根指頭給仔細舔乾淨。

「啊……神父,要做什麼?」

「妳別管,也不用害怕……認真地做我要妳做的事吧,仔細一點舔乾淨!」神父溫柔的假象裡,漸漸浮現出不容否決的強硬與霸道,冷冷地命令著泰麗莎。

「吮吮……唔……這是……」泰麗莎感覺神父指頭正在摳弄著自己的口腔內壁,那感覺十分噁心卻無法抗拒,緊接著一條不知什麼東西的粗大物體就塞進了嘴巴裡,噗吱、吱吱吱地竟主動抽插了起來。

「別管是什麼,用心努力地含著!對……像要吸起來一樣用力地含著……」

「吮……吮吮……吮吮吮……」泰麗莎直覺鼻子腥臭地十分噁心,但神父會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在,自己必須服從地好好舔乾它才行。

「嘿……嘿嘿!真不賴……對!像吸冰棒一樣用力地吸……哈……第一次就舔的這麼過癮,看來對性愛應該很有天份才對。」費爾神父的陽具不算粗大,以歐洲人的標準來看偏短了些,但耐力十足,雖已五十多歲就在泰麗莎的含舔下長達十五、六分鐘才射出第一次精液。

「啊啊……這……這是什麼?臉……臉上熱熱的……」看不見得泰麗莎只覺得有股黏黏地東西從嘴裡被抽出來時淋上了臉蛋上,難以思考的大腦裡還沒意識到那是男人肉棒所射出來的乳白精液。

「這是神的恩典,能保養妳白皙的肌膚,仔細點抹在臉蛋上吧,或者吞下去也可以……」

「神的恩典……?」

「嘻嘻,接下來還要把神的恩典射進裡面才行,把屁股轉過來對準我,然後趴著,雙手握著十字架禱告……」

「是……親愛的主……啊啊!好硬……啊!」

「好緊啊!啊啊啊啊!」泰麗莎直覺有條硬物用力地桶進溼淋淋的肉穴裡,無法思考任何道德與貞操問題下,身子就這樣啪啪啪地被肉棒抽插了起來,渾身發熱地難以忍耐。

「嘿……嘿……沒錯……好緊!肉穴內一粒粒抽起來的感覺爽呆了……啊哈……這可是最舒服的時候呢……哈……哈……」

「啊啊!神……神父……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嘻……嘻嘻……沒關係……妳這麼年輕能洩很多次呢,我允許妳現在高潮的去吧……哈哈哈……」

「啊啊啊啊……丟了……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

那種無法形容的強烈快感,隨著肉壁淫瘤一顆顆被肉棒用力來回地不停摩擦之後,泰麗莎簡直無法阻止自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暈死過去好幾次。

「嘿嘿……妳的表情真是美呆了!」

「啊啊啊……啊……神父……啊啊啊……不行了……啊哈!」

「泰麗莎!醒醒……醒來!給我醒過來!」

「啊……神父……」

「快醒過來!別暈過去!妳這小賤人……」

「是!是!神父……」每次醒來,都是在神父變換姿勢時而被弄醒,泰麗莎的微弱意識裡只覺得過癮無比,並且對於神父『調教』也深深地充滿感激與榮幸。

「用心點!還沒讓我射出來以前,不准妳再暈過去!」

「是……神父!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可惜的是,泰麗莎似乎控制不了自己淫亂燥熱地滾燙嬌軀,隨著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頂弄抽插中,快速地完全喪失自我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

「泰麗莎……泰麗莎!醒醒……」神父溫暖地叫喚聲,突然驚醒瞌睡中的泰麗莎修女。

「啊!這……這裡是……」泰麗莎從模糊地意識裡清醒過來,滿臉通紅地不敢正視注目自己的費爾神父。

(啊……我……我到底怎麼了?居然在禮拜堂上睡著了!?)泰麗莎瞪大著眼睛看看四周,好像禮拜堂內除了神父與自己之外別無他人,而慚愧的是她居然在一旁協助時竟睡著了。

「禱告一天應該累了吧?我看妳精神不太好,也許該回去休息……」

費爾神父依舊溫柔地拍拍她肩膀,彷彿什麼調教、做愛、性愛禮拜堂等荒謬醜事根本沒發生過一般,讓泰麗莎一陣錯亂地不好意思起來。

(啊啊……這是怎麼回事?我對神父……不是這樣的……)

「妳還好麼?身體是不是哪裡不適?」

「沒……沒有……」

「那就好。」

「謝……謝謝神父,明……明天見。」

「嗯,好的……早點休息。」只見泰麗莎抓緊自己胸口前的十字架,立刻飛奔似地離開這叫人難堪的禮拜堂,腦子裡依舊無法清楚地分辨出,那讓人慾仙慾死地性愛畫面究竟是真還是夢。

(啊……討厭……我……我竟然對神父高尚人格產生這麼可怕想法,要是他討厭我怎麼辦?不行……必須……守貞操……啊啊……)

泰麗莎才走到半途,渾身竟然忍不住地燥熱起來,下體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般微微顫抖著,幾乎快要支持不住地想伸手去愛撫小陰唇。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我……貞操……不……不……)泰麗莎極力地想忘記所有荒淫可怕地做愛畫面,但費爾神父要她別對自己嚴苛的安慰話語,此時卻成了逃避罪惡的最好藉口。

(啊……不……我竟然會變得這麼好色……好羞恥……啊啊……我到底……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啊啊……啊……)

帶著滿心無比的羞愧與肉慾,泰麗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早已禁欲多時的年輕肉體,如今,卻變得再也無法克制那股濃郁強烈地可怕慾望。

第四章 妖貓

接下來的幾日,泰麗莎都帶著羞愧心理去面對費爾神父,而神父卻一點都不以為意地熱情照顧她,不僅教她說中文,甚至,還帶她到休息室裡進行兩人的私密禮拜儀式。

「啊……啊啊……神父……我……我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了……可愛的泰麗莎修女……嗯……啊……」神父的聲音變得低沈而呻吟起來,因為他的肉棒正被夾在緊密地肛門裡。

「我……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嘿嘿……這可真是緊呢……別害怕羞恥,勇於表達是修女的本分呢,我可愛的泰麗莎……啊……」塗抹過乳液之後的小菊花,抽插起來絲毫不遜陰唇裡的粘密滋味,緊密到快抽不動的感覺,甚至別有一番情趣風味。

「啊……我……我覺得你說的話非常有道理,而且不容抗拒……可……可是……為什麼會感到無比羞愧……啊啊!」

「那是因為妳還年輕……泰麗莎……必須每天學習……啊……對!夾緊一點!還要好好再訓練……哈哈哈……」

「啊啊!原來如此……」

「手不准停下來!繼續手淫……要一面享受肛交一邊靠不停自慰得到高潮!這才適合妳這淫娃浪女的娼妓新身分,明白了麼?」

「神父……謝謝神父……啊啊啊……謝謝你……啊……這次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微微抽搐中的黏合人形,直到神父在肛門裡注滿大量精液後才悻悻地分開來,這兩天的泰麗莎已越來越分不清楚真實或夢境,迷迷糊糊中,只想把自己完全交給信任的費爾神父。

「感覺如何?」

「美妙極了……從來沒想過……做愛會這麼舒服……」泰麗莎的表情充滿一種撫媚與癡態,隨著配戴蛇靈十字架的時間越久,受神父的影響下也越來越明顯深刻。

「嘻嘻……嘻……差不多了,也該利用妳體內快速成熟的淫魔真菌,來餵養我的魔靈了,嘿嘿嘿嘿……」費爾神父神祕地笑著,嘴裡一面命令泰麗莎把身體轉了過去,雙手持著十字架,以跪姿地挺高屁股,讓精液緩緩滴落下來,像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啊……神父……要……要做什麼?」

「嘿嘿,妳別管繼續地禱告,用我教過妳的中文唸!」

「是……呢磨……阿里多……咕那里多……」

泰麗莎嘴裡默唸著自己不甚明白意思的古怪文字,不明白那些咒語代表什麼意思,只知是神父要她默背後下來的,過沒多久,身體竟彷彿像被什麼力量給點燃似地,十字架上的兩條蛇形竟茲茲地化成真實地巨莽般,快速地糾纏在她身上。

「啊!啊啊!這是……唔唔!」接著兩條蛇身竟分前後地鑽入泰麗莎的喉嚨與陰道,粗黑的凌角蛇頭上還吐著蛇信,嘶嘶嘶地發出叫人膽顫心驚地可怕信息。

「啊啊!救……救我……神父救我!」

「別害怕……這兩頭蛇靈可是吸足妳一身慾望後才能化成實體,要好好地面對牠們才行,也許妳之前不曾有過『貪婪』與『淫慾』,但如今已經化為真實,再也不容妳否認。」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唔!唔!!」象徵『貪婪』的青蛇首先鑽進了泰麗莎的喉嚨裡,並且激起一陣劇烈反抗,跟著露出半截蛇身的『淫慾』則不斷用尾端響板拍打她的乳房,收縮著身子再肉洞口抽搐摩擦!讓小穴裡不停噴溢出更多的淫液。

「唔!唔!唔……唔!」

「嘻嘻嘻……年輕的泰麗莎看起來美味極了,蛇靈很滿意這樣的身體,要吃完最新鮮的淫魔真菌可能還要半天時間,到時我再來看妳好了……」

臉上露出神祕笑容的費爾神父,轉過身竟穿好衣物獨自離開,留下泰麗莎一個人面對著兩條至邪淫穢地可怕生靈,不停吸吮著自己、旺盛地成長著。

「唔唔……噗吱!唔!唔!唔!」當淫慾黑蛇在穴壁內啃食著細珠般地肉瘤時,泰麗莎的肉體簡直酥麻要暈死過去程度,隨著尖銳地蛇牙咬在唇肉上,劇烈的疼痛又讓昏厥不醒的身軀激動地抽搐起來,無法抑制地洩出滾滾黃橙橙地熱尿來!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神……神父!啊啊啊啊……救我……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快給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禮拜堂內

三天時間很快地過去了,今早,將由理事會成員共同決定泰麗莎修女的去留問題,以即未來是否執行何種類型的工作內容。

「嗯,泰麗莎……妳準備好了麼?」

一早,費爾神父便把泰麗莎給叫來,還為她做了祈福禱告。

「唔嗯……吮……吮吮……泰麗莎……準備好了……」只見穿著整齊地年輕修女正張口賣力地替神父口交著,接著便抿一張俏臉接受黏稠精液地仔細澆淋。

「嘻嘻,妳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呢。」

「謝謝神父,『貪婪』喜歡精液的味道……而『淫慾』也已經忍了一整天……好想要……」沒想到泰麗莎的表情竟似變了一個人般可怕,淫媚地下流姿態露出一雙殷紅蛇眼,鬼魅地氣息完全改變了她。

「嘿嘿,看來蛇靈已經能控制妳的靈魂了,但妳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修女,要在這麼多屠魔使者可能出沒的地方工作,可得小心翼翼點才行。」費爾神父的心裡一嘀咕,索性把泰麗莎胸前的項鍊給取了下來,換上一條平凡無奇的十字架。

「啊啊……」泰麗莎突然間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身上不停散發出一股濃濃黑氣,直到完全消散後,赫然在她脖子後頭與肉穴上方留下兩塊青色與黑色般地蛇形刺青。

「嘿嘿……暫時隱藏淫靈控制之術,可保不被『屠魔使者』所發現,這場理事會難保不會有人混入其中加以監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小心為妙。」

「啊!啊……我的腦……好痛……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別擔心,泰麗莎修女,妳現在感覺如何?」

「我好像……記不起來很多事……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泰麗莎伸手摸摸臉上的怪異感覺,把沾在手中的黏液放在鼻子上一聞,立刻不解地皺眉道。

(這……這是什麼東西?黏呼呼地……好噁心啊……怎麼在神父面前……好羞恥……)

「妳可能是太累了,這幾天常常不小心昏睡過去,我會告訴蘭修女替妳準備一些補充體力的好東西……」

「謝謝神父……今天……是什麼時候?我在這裡做什麼?」

「嗯,我們正準備到理事會會場,今天是重要的一天。」

「什……什麼?」泰麗莎一聽嚇一大跳,自己好像失去了很多天的記憶一樣,只記得來幫費爾神父做事,但其中的細節卻一點都記不起來般地叫人莫名恐懼。

「妳不用擔心,馬上就要召開理事會,男士們都非常『歡迎』妳呢,尤其是學務長,早就迫不亟待想將妳調回男舍……」

不曉得為什麼,一聽見『歡迎』兩字時,泰麗莎拘謹的身子裡又起了一陣冷顫,彷彿有什麼應該要記得的事被人抹得一乾二淨般,再也想不起來似地。

接著兩人來到了理事會會場,卻見會還沒開始,學務長就已經跟學園長兩人直接當面地吵了起來!

「你……不過是個小小學務長!憑什麼否則我們十席修女共同決議好的事!」

「哼!雷曼麗……你把持學校的大權也夠久了,別以為學園長就可以將聖娜莉亞當成自己的囊中物,我現在可是代表著十一席理事!我才能代表所有人的共同決議!」沒想到學務長似乎不是名簡單的角色,竟敢當著學園長面大聲叫罵道。

「你……又是理事長放任你阻擾我的工作?」

「嘿嘿,你認為呢?」矮胖的學務長是個四十多歲地中年男子,細細地眼眸發出讓人不愉快地尖銳冷笑,著實叫人感到十分地醜陋與噁心。

「為什麼你們這些人……處處要跟我做對!」學園長似乎說話直白慣了,竟是如此露骨地朝學務長咆嘯道。

「哼哼,還不是看不慣妳這麼多年來的獨斷霸道!一群老尼姑!如今泰麗莎修女可是新任理事長辛苦求來的呢,這點妳可曾尊重過?」

「你們……這群老色鬼!」

「隨妳怎麼說好了,要是妳敢公然否決理事會投票後的決議,就等著被免職回英國養老去吧!」

「你!好……你這算是正式表態向我宣戰是吧!」

「很好,我今天總算終於看清楚你們這些人。」很顯然地,雷曼麗學園長似乎也非完全能掌控住學園裡的每個人,有股反動的力量再此時此刻,才藉著這次小小的人事命令權來大作文章。

泰麗莎在一旁其實早已聽得一清二楚,雖然並不曉得怎麼回事,但一場學園內的權力鬥爭……似乎將由自己的人事命令權畫上了等號。

「神父……我……」泰麗莎並不想捲入這場紛爭,伸手拉了拉神父似乎想說些什麼卻被制止。

「不用擔心,我也是投贊成票的一員,我們這邊有理事長的任命權,雷曼麗便動不了妳分毫。」費爾神父的這番解釋,反而讓泰麗莎感覺處境更加尷尬無比,自己原本應該站在『修女』那一方的,卻沒想到此刻竟成了唯一一名對立方。

緊接著,理事會就像是早已安排好的戲碼一樣,由學務長一人上演獨角戲,台下的理事長沒來,空著大位,而學園長更拂袖而去,意圖打斷這場會議,但最終在兩名修女跑票情況下,順利地任命泰麗莎為男子三年級的級任導師,以及特聘的外語教師。

「特聘……外語教師?」對於被任命這樣的職務,老實說連泰麗莎自己都感到非常意外。

級任教師一般多在二十五、六歲具有碩博士身分、且有經驗的執業教師,自己從十歲發願當修女以來,怎麼說也僅具教會高中學歷,原以為來此是接管理與教養學生的工作,怎麼看都覺得與此職務有些不太相稱。

「是的,泰麗莎修女,妳的學經歷都符合我們目前這項工作職缺,難道妳個人不願意嗎?」

「不……不是……只是覺得自己能力不太夠……」泰麗莎有種連跳三階的徬徨感,一時間從擔憂被遣返轉而變成了憂慮自己能力不足以應付呢。

「呵呵,泰麗莎……妳太客氣了,諾娜修女曾再三向我們推薦,妳絕對有資格接受這項的職務,同時擔任班級導師也能准許妳在校園內穿著便服,如雷曼麗學園長一般。」

「這……這……」

「妳別忘了,導師的管教工作不正是妳希望學習的技能之一嗎?我們都願意相信妳,難道……妳不願意接受這項挑戰嗎?」

「不……不是這樣,我願意……好的,我願意接受學校的這項派遣……」就在泰麗莎完全同時,神父也不忘在她肩膀上拍一拍,對她的決定表達讚賞之意。

「很好……那麼我們就正式『歡迎』我們新任的外語老師,泰麗莎女士加入我們團隊吧,啪啪啪啪!」

接著所有男士們都起身鼓掌,並在學務長一一地介紹下跟眾人逐一握手,慶祝這麼多天以來,象徵被學園長孤立的苦難日子終於就要結束。

當天下午,泰麗莎懷著感恩的心來到學務處,除了向大力支持自己的學務長表達感激之意外,也因學務長說有重要事情必須找她談談。

「什麼?學務長……你……你要我搬離修女宿舍?」

「嗯,妳的情況費爾神父完全都跟我解釋過了,雖然我很難過學園長如此欺負年輕善良的妳,但畢竟我能做的也不多,唯一能夠幫忙的,也僅僅是讓妳搬離開那群欺人太甚的老尼姑!」這名學務長似乎本身不信教,總是不停以老尼姑、老尼姑的貶抑,來稱呼他所不喜歡的這群修女。

「但是……我……我還能住在哪裡?」雖然泰麗莎總覺得避不開修女們不友善的眼神,但畢竟她們跟自己才是必須共同生活的姊妹,學務長的這項要求雖屬好意,但卻實在過分的可以。

「目前學園內其實房間都已分配完畢,並無多餘房舍可住,不過有棟大樓已蓋好一陣子了,裡面設備也大致都已健全,只是,可能委屈妳暫時一人獨居在舍監房……」

「新大樓……舍監房……?」不知怎麼,泰麗莎突然有種熟悉地寒意,在不安的心裡面慢慢滋生著。

「我……我不想……不……我……」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我……」

「沒意見那就這麼說定了,這項命令也已經發給女舍監蘭修女了,明天開始妳現在的房間也就必須讓給其他人……」

「不!學務長……我……我……」不知為何,泰麗莎拼命不斷地想拒絕,但嘴巴裡就是說不出不想要三個字。

「不要猶豫了,泰麗莎……妳不應該也不能拒絕我的好意呢,這一切可是為了妳將來著想,不久之後妳也會反過來感激我才對,嘿嘿……」

下午五點

放學後,學務長找來兩名修女幫忙泰麗莎搬運行李,一行人來到校園內的最深處,與女宿舍相隔天南地北的男一舍,一棟……全新的男性專屬大樓。

「不……我不想進去……不……」泰麗莎的身體不停顫抖著,當晚被人強姦的可怕陰影,原本已經逐漸沖淡了不少,但在學務長的強迫壓力下,竟然又再度地回到了這裡來。

「好了,沒妳們的事了,妳們倆都出去吧……」

「是……」沒想到兩名修女竟對公然與學園長敵對的矮胖男子如此畢恭畢敬,還深深地九十度鞠躬之後,才帶上門離開。

「怎麼了……泰麗莎修女?妳得身體是在顫抖嗎?」看著四周相同熟悉的物品景致,華麗高雅的超大套房,泰麗莎卻只想到一件可怕的事,身子裡不停地寒顫抖動著。

「不……我不要來這……不!不!」沒想到就在泰麗莎想轉身逃開之時,原本已經關上的房門外,竟緩緩地打了開來,一頭黑森森地古怪貓咪,就這樣輕輕地來到了她的面前。 

「啊!是……是黑貓?偷走我十字架的黑貓嗎?」

泰麗莎的表情又驚又喜,但此刻的黑貓身上並沒有遺失的那條項鍊,反而是散發著濃濃古怪地黑霧氣氛,像頭妖怪般地瞪大一雙晶亮貓眼,朝著有些被嚇壞地泰麗莎發出人的叫聲。

「嘿嘿嘿……我們在這等妳已經許多天了,雖然費爾那老傢伙的調教術一向讓人放心,但總不比上親自幹妳時的滋味來得爽快!」

「啊!貓……貓會說話!」

「嘻嘻,別害怕……這隻貓才是我真正的本體,透過牠的眼睛我才能掌握住學園裡的每個角落……」只見學務長不知從何時開始竟把泰麗莎的內褲給套在自己頭上,並且兩手牢牢地抓住她,正等著那頭不斷蛻變中的妖貓,一步步地靠近著自己。

「啊啊!妖怪!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妳這可愛的烏克蘭白妞,老子平日最愛幹碧眼金髮地洋妞了……」眼前黑霧妖化的詭異邪貓,竟就化成了兩米多高的魁武巨漢,挺著一條三十多公分長的肉瘤淫棒,勃勃地就像挑釁一般正對著泰麗莎眼前。

(啊啊……好……好大……會壞掉……不……救命啊!啊啊啊啊!)

「嘻嘻……別害怕,在我們這群淫魔之中就屬我的肉棒最粗、最多、也最舒服呢……那天用學務長軟弱的身體一定沒能讓妳過足癮,今晚就讓我用真身……來好好滿足妳吧……哈哈哈哈!」眼前妖怪如九命怪貓般地從下體分裂開一條接一條的黑尾巴,一條條剛長出來的黑色淫尾,最後竟然都裂開來一條條佈滿噁心肉瘤的勃起陰莖,就好像同時揮舞著十根大肉棒,模樣簡直無比駭人、十足地猥褻至極。

「嗚嗚……不要!不要……啊啊啊……嗚……嗚啊……唔啊!救命!啊啊啊啊!」很快漆黑的妖貓就強壓在泰麗莎潔白地膧體上面,一條條比手臂更加靈活無比的龜頭陰莖,就在這慘叫哀號地可憐修女身上,茲意地猥褻著、姦淫著、撒尿著,一道又一道濃烈無比的腥臭精液,就在一整夜的時間裡,一次又一次,一波接連一波地噴灑著,直到這淫魔的慾望獲得滿意為止。

第五章 屠魔使者

次晨

「呼……呼……啊!啊!救命…呼呼……不要!」

極度驚恐的無助修女,才剛從昏厥多時的夢靨中驚醒,焦急地望著四周,果然看見一條熟悉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旁,發出刺耳的鼾聲呼呼大睡著。

「啊!你……你……」

泰麗莎立刻也發覺自己渾身一絲不掛,急忙拉著床單遮體,鼻子聞到陣陣若有似無地酸臭腥味,似乎嗅覺已經習慣這臭味,反而感到有些莫名所以地興奮。

(啊啊……不……不!我……我真的……被玷污了嗎?)

泰麗莎的淚水立刻涔涔不停地湧了出來,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正呼呼大睡著,自己四肢又酸楚難當,彷彿依稀記得……昨晚竟被一頭漆黑的妖怪給折騰地死去活來,就好像死過好幾次般讓人無比恐懼。

「不……這……這人是妖怪!嗚嗚……我該怎麼辦……嗚嗚……我……」

正當泰麗莎徬徨地不知該不該逃離此地時,舍監房裡的獨立大浴室卻傳來陣陣少女輕快地歌唱聲。

「啦……啦……啦……哈哈!」嘩啦啦地淋浴聲與大量熱氣吸引了泰麗莎的注意,不明白怎麼會平白無故多出一名女子,反倒忘了要逃走,躡手躡腳地靠近著浴室,沒想到門卻突然碰一聲地打開來,一名渾身溼淋淋地美艷少女就從裡頭走了出來。

「啊!是……是妳!」

泰麗莎眼前的美少女,身高比自己還矮了半個頭,但瘦小的身材卻有著一對超乎常理地雄偉巨乳,纖細的蠻腰挺著傲人地三十六吋I罩杯凶器,修長的美腿配上芭比娃娃般的甜美俏麗,簡直,就像要把人類審美觀念的黃金比例給徹底打破!

「嘻嘻,不是我還會是誰呢?姊姊。」

「蘭……蘭蘭……妳在這裡做什麼!?」泰麗莎的視線幾乎無法不被那對圓滾滾地凶器所吸引,沒想到制服底下的蘭蘭竟有如斯雄偉傲人地巨乳波霸,就連有東歐血統的她,也很少在該國看到這般誘人犯罪地魔鬼身材。

「嘻嘻,姊姊妳可終於醒了……昨天睡得可舒服?」

「妳……」

「哈,拿著床單想遮哪裡?快點過來和我一起洗吧……」

「啊!妳……妳想幹什麼!」

「呵呵,當然是一起洗澡啊?人家又不是臭男人……難不成怕我強姦妳嗎?」接著蘭蘭竟半推半就地將泰麗莎給推進浴室裡,拿起簾蓬頭便一陣亂灑,這下就算不想洗,恐怕也難就這樣地離開了。

「妳……要做什麼?蘭蘭……快住手……」

「別亂動!乖……人家正幫妳把臭死人的秀髮洗乾淨呢,看看妳……耳根後的髮絲都被精液給粘成這樣……嘻……乖一點啦~~壞姐姐,嘻嘻……」

「啦啦啦……啦啦啦……」泰麗莎的力氣雖比蘭蘭大,但這女孩的撒嬌功夫似乎有股難以抗拒地魔力,接連被她淋浴、洗髮、搓身體等等,泰麗莎竟就乖乖地在她掌握之中無法逃脫。

「妳……妳不是蘭修女!妳……妳……到底是誰?」

「哈!誰說叫蘭蘭的就一定是那古版醜陋地老太婆呢?嗯……妳還是叫我蘭蘭好了……嘻嘻,修女姐姐……」

「不!妳一定不叫蘭蘭!妳到底是誰?」

「哈!真奇怪,什麼叫一定不是?就衝妳這句話,以後我都叫蘭蘭!妳能拿我怎樣?嘻嘻……」

「妳……」

「嘻嘻,妳還是早點適應我吧,以後……我們一定會是很要好的好姐妹……」

「妳跟這些人……為何要對我……做這麼可怕的事?」

「哈!很好笑耶!這關我什麼事?妳想找地方睡,我就好心帶妳來這裡睡!有錯嗎?」

「妳……妳說謊!是妳……叫……叫這些人……」

「才不是呢!我哪知道會被『爹地』看見了……他們要跟過來誰攔得了呢?還說一定要幫妳辦一場『歡迎會』得,要怪……去怪他們這些臭男人啊!」

「什麼?」

「人家可是第一眼就打心裡喜歡姊姊,怎捨得怪起蘭蘭呢……」蘭蘭越說越委屈似地甚至鬆手不替泰麗莎洗頭了。

「妳說的都是真的?」

「嘻嘻!當然真的!」

這古靈精怪地美少女似乎應付人挺有一套的,不管泰麗莎怎麼數落、為難甚至責怪蘭蘭,她都有辦法一派輕鬆地讓這沒心眼的善良修女服服貼貼。

「蘭蘭在這裡可寂寞死了,每天得應付這群臭男人!早巴不得有個像姊姊一樣漂亮的大美女來陪我,來……親一個,啵!」

蘭蘭故意在泰麗莎敏感脖子上親密地啵了一下,只見蛇紋的刺青竟在背部開始顫抖地滑動起來,『貪婪』地魔力讓毫無發覺的修女只能酥麻麻地跟著呻吟起來。

(啊……這……這是……蘭蘭……好……好厲害……)

泰麗莎發覺下面已經濕粘粘地像流出什麼東西地感覺,害羞地身軀立刻拘謹地捧著酥胸,雙腳不停地用力夾緊。

「嘻嘻,不用假裝,我知道妳流出來了……」蘭蘭像似早就看穿泰麗莎會有的反應,伸手抓住她的遮掩,一邊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輕聲地耳語道。

「不……不是的……」

「還說沒有……那……這是什麼?」蘭蘭粗暴地把指頭伸進泰麗莎溫熱的濕唇裡攪弄一陣,當伸出來粘呼呼地指頭時,根本不容許這羞澀地美女有一絲狡辯餘地。

「嘿嘿,這是什麼好色反應?姊姊妳可別怪蘭蘭粗魯,人家只想讓妳看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女人,可還不是跟我一樣貪得無厭……」

「不……不是的!我是修女,必須守戒律……安貧……貞操……」

泰麗莎的聲音顫抖地幾乎快聽不見,當身體不斷恐懼於陌生的反應時,心裡立刻反射性地默念著修女準則。

「貞操?嘻嘻嘻,如果是在那晚之前,還有貞操可言,但那種東西女人這輩子也就只那麼一次而已多麼無趣。」

然而,很快地這些偽裝矜持卻立刻被同為女人的蘭蘭給一一打破。

「別說了,不是這樣的……」

「已失去的東西還守什麼呢?姊姊……早點承認自己喜歡做愛吧!誠實不是修女的唯一原則?何必還要偽裝的這麼辛苦……」

「不是這樣的……不是……」泰麗莎明明知道蘭蘭是故意扭曲貞操的意義,但這幾天不知跟多少男人做過的羞愧感,根本無力反駁、抗拒像這樣惡意地切割說法。

「哼哼,貞操……讓我來告訴妳什麼是貞操吧,貞操,就是只要誰操過妳就必須給他操!讓他們迷戀妳,而且無時無刻地想操妳才是真操!呵呵!」

蘭蘭故意把長長地簾蓬頭纏在泰麗莎身上,如同一條觸手般劃過酥胸拉到屁眼後,如同束縛著一條蛇身讓灑水頭正對著下面兩洞間噴灑。

「啊啊……蘭蘭……妳……妳要做什麼?」

「嘿嘿,馬上妳就曉得了。」蘭蘭用力地拉扯簾蓬頭,任由鐵圈拘束著泰麗莎的身軀,一隻手更不停撫愛她的乳頭與陰蒂,沒過多久,奇妙的感覺立刻喚醒了身體裡遺忘掉的痛苦快感。

「啊啊!好……好痛!別拉了……啊啊啊!」

沒想到肢體被拘束的酸楚與熱水對著肉穴澆淋地滋味,竟讓泰麗莎記起了昨夜被姦淫到暈過去的種種畫面!

數條黑色的觸鬚前仆後繼地纏著自己身體,一條接著一條對著肉穴衝撞,一次又一次地在陰道裡中出,鼓鼓地大肚子裡花了近半個多鐘頭才將精液給排完。

「嘻嘻……很過癮不是嗎?」

(不!不……我……我被妖怪強姦了……我被……我喜歡……居然喜歡那種滋味!啊啊啊啊……)

泰麗莎簡直不敢相信腦袋裡竟會浮現如此可怕的答案,而眼前這名比自己年輕許多的美少女,卻好似早已看穿了這荒謬地想法,竟用一條灑水器就讓自己刻意隱忍地恐怖淫慾無所遁形!

「很痛嗎?不是吧……妳的表情看起來享受極了!」

漆黑的妖貓,不僅擁有常人無法比擬地巨大肉棒,還擁有能分身成性器地九條尾巴,每一條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偏偏自己是不能做愛的守貞修女,那種無比痛快地激烈快感,雖刻意地想遺忘,卻可以在不經意地挑逗中,立刻記起那一次次銷魂忘我地可怕滋味。

「呵呵呵,妳是騙不了我的,蘭蘭是知道那種滋味的,只要身體被什麼東西束著,就忘不了被尾巴欺負時又爽又痛的極樂世界……想忘也忘不了……」

蘭蘭輕輕地舔了舔指頭,淫媚地表情簡直像能移轉般逐漸地感染著泰麗莎,越是下流的言語彷彿越能讓這修女身軀感到興奮。

「不……啊哈……啊哈!啊啊啊啊……要瘋了……啊啊啊!」

隨著束縛摩擦的力道越來越大,泰麗莎竟然在水管上高潮了好幾次,溼淋淋地淫水混雜在蒸汽迷漫地浴室裡,顯得淫味十足。

「嘻嘻,就差一口氣了。」

「可惜貓是該死的夜行性動物,只有晚上厲害……這會不知道躲哪睡覺去了,射後不理的壞習慣一點都沒變……」蘭蘭有些責怪地啐口怒道,似乎想一鼓作氣地讓泰麗莎屈服,但苦無其他淫魔幫手。

「照這身體反應,只要再多調教個幾回合,相信這騷死人的小淫穴早晚成離不開學務長的肉奴隸!必須早一點將所有淫魔能量都匯聚在這神的僕人體內才行……」

「哼哼,誰說的?我這不是還在這裡麼?」

就在蘭蘭犯嘀咕的同時,浴室外的學務長似乎早已睡醒,躲在門後偷看兩女共浴已經好些時候,正等著時機成熟時好好進來享受。

「嘿嘿嘿,這女人已經是我的性俘虜了,只是時間太短,心裡還不肯承認罷了,我會讓她記起來昨天的快樂呢,嘻嘻嘻……」

學務長傲慢地走了過去,伸手將蘭蘭操弄的灑水器丟開,一把拉住泰麗莎的秀髮到自己面前。

「啊啊……你幹什麼!」

「嘿嘿,可愛的泰麗莎……妳看,這是什麼?」

渾身赤裸的學務長惡狠狠地將下體肉棒挺到泰麗莎面前,如同炫耀般地讓她鼻子前不停搖晃。

「來,先替我舔乾淨!」

「嗚嗚……不!不要!」

「哼!妳這是什麼態度?明明昨天苦苦哀求我操妳,現在還裝什麼蒜!」

學務長似乎在嚐過女人的滋味後,便立刻換了個人似地,明明昨天對泰麗莎還是一副百般呵護、愛憐體貼模樣,誰知幹過那檔事之後,表情立刻就變了模樣。

「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要……」

「啪!小賤人!剛剛被女人玩成什麼樣?真下流!淫蕩!」

「嗚嗚!沒……沒有!快放開我!嗚嗚……」

「明明想要老子的肉棒,這會卻不肯老老實實地……」很快學務長又是啪了一記火辣辣地耳光在泰麗莎的臉頰上,但沒把對方打屈服,反倒把意亂情離地失貞修女給嚇醒過來。

「放開我……嗚嗚……快放開!」

「還想裝蒜!啪!」

「嘖!嘖!嘖!唉……你真是會壞事!人家說女人胸大無腦,我看你是雞大無腦,對付女人一點都不懂得花些心思,人家費爾哥哥的雞巴雖短了點,可比你溫柔體貼多了。」

「少囉嗦!哼哼,我就讓妳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學務長粗暴地將泰麗莎給推倒在地,正準備從後庭好好捅入姦淫時,突然窗外竟傳來一聲悽厲地貓叫聲,跟著學務長整個人就瘋狂顫抖不止的摔倒在地!

「啊!唔唔!啊啊啊啊!」

「啊!不好!」接著蘭蘭立刻也發出驚訝的慘叫聲,但立刻封住自己嘴巴像提防什麼般四處張望,眼神露出十分驚恐模樣地把自己塞進了衣櫃下的最底層。

「噓……噓!姊姊……」關上衣櫃前,蘭蘭仍不斷露出懇求地表情望著泰麗莎,彷彿希望她不要把自己供出來似地哀求著。

很快,泰麗莎發現學務長不僅口吐白沫,雙眼翻白,而且有股濃烈的黑氣正快速地從他身上飛洩四散。

「這……這是……」看著如此恐怖的畫面,渾身裸露的泰麗莎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接著外頭卻碰地一聲,似乎門被人給踹了開來!

「啊啊!」泰麗莎再度吃驚地大聲尖叫,進門的男子十分高大,胸口還掛著一串大到誇張地木製十字架。

「啊啊!不要過來……」泰麗莎又驚又羞地伸手遮住重要部位,誰知這男人並非如學務長那般地好色,還拾起地上床單扔給對方,好遮蔽那婀娜曼妙地誘人瞳體。

「你……你是誰?」泰麗莎顫聲地問對方,卻見冷酷魁武地中年大漢自顧自地搜索著,幾度還幾乎就要打開衣櫃底層發現蘭蘭蹤跡。

「我叫葛雷特,不,是葛雷特神父,其餘的,你不需要知道。」高大的男子眼裡似乎瞧不見赤裸裸地泰麗莎一般,闖進了人家閨房卻回答地如斯平靜冷淡。

「你要幹什麼?到底在……在找什麼?」

泰麗莎對這男人的行為無法理解,只見他渾身上下充滿濃濃殺氣,就算穿著跟費爾神父極其相近地修士打扮,卻遮掩不了那雙眼睛所裸露出讓人害怕的尖銳視線。

不知怎麼,泰麗莎竟感覺曾經見過這樣的一個人,高大、冷酷、固執……這樣的一個人,自己不知為什麼會記在心裡面,總感覺有說不出的熟悉感讓人有些迷惘、錯亂地不知如何是好。

「這裡還有沒有其他人?」

「沒……沒有了。」泰麗莎不敢把眼神望向衣櫃,因為她雖然厭惡與害怕受這些人凌辱,但對蘭蘭卻有說不上來地親切感,以致於肯替她隱瞞事實。

「這裡很糟,很臭……還是個了不得的淫窩。」葛雷特突然伸手扯下泰麗莎的項鍊,還在她溼淋淋地秀髮上猛吸了幾口氣。

「啊!你做什麼!」

「這條項鍊是誰給妳的?」

「你管不著!這……這是我自己的……」面對葛雷特無理與粗魯的強硬舉動,泰麗莎決定絕不配合,並且要替信任的費爾神父保守秘密。

「妳說謊!算了……妳應該接受雷曼麗的建議乖乖回去才對,這樣一切都會沒事,但現在已經來不急了。」沒想到這神祕男子竟然會直呼學園長的名字,而且聽起來還跟學園長似乎十分熟識。

「你!原來是學園長派你來的!」泰麗莎似乎恍然大悟地叫道。

昨天的理事會內,自己彷彿在門口外瞥見一名高大冷酷的男子監視著會場內,如今想來應該就是他了!而且這男人一定也是受學園長請託後才找到這裡來的。

「原來又是學園長!你們就這麼想趕我走麼?嗚嗚……做這麼多過分事……嗚嗚……難道……就為了想趕我走麼?」

「妳誤會了……算了,用聖杯好好沐浴吧,這樣你才能真正清醒過來。」男人突然臉露難色,為人似乎也不如外表冷酷,不像是個過分的壞人,從懷裡掏出一小杯純銀製的杯子拋給泰麗莎之後,就轉過身來準備離開。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妳是個餌,泰麗莎。」到達門口前的葛雷特冷冷地以這句話當做離開前的結尾。

「什麼?這……這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好好保重,那頭九命淫貓沒死絕,斷了三根尾巴,兩三天內牠還會回來這找他的分身……」葛雷特似乎很清楚學務長就是妖貓的分身,還故意放任學務長暈死在這裡,似乎,正等著對方上鉤似地撒下餌來。

「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到底……到底我該相信誰才好?」

「嘻嘻,當然是相信我啊!」就在此時,躲在衣櫃內多時的蘭蘭,此刻終於悠悠吐了一口大氣地翻爬出來,臉色像似完全鬆了一口氣般地喜出望外。

「不!妳跟學務長都一樣壞!我才不會上當的!」

「哪有!我就知道姊姊最愛我了……嘻嘻,連我躲在這也沒說出來,還說不喜歡我麼?」

原本蘭蘭還想撲上前去好好親她,卻突然瞥見泰麗莎手中的神聖之物,臉色立刻大變地尖叫跳了開來!

「啊啊!別過來!放開那杯子!妳……妳為何會有那東西?」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蘭蘭,顯然十分懼怕那純銀做成的小聖杯。

「原……原來妳也是妖怪?我……我真看錯妳了……」

眼看蘭蘭身上的反應,泰麗莎似乎弄清楚了一部分情況,以聖杯做要脅,要蘭蘭把學務長給抬出浴室外。

「真過分!人家是女生耶……竟把人家當妖怪看!臭男人……重死了啦!臭姊姊!爛姊姊!以後被人欺負也不幫妳了啦!哼!」

「蘭蘭……不,我不會上當的!出去!給我出去!」

最後,就在泰麗莎的堅持下,終於親眼看著蘭蘭把學務長給扛下樓去,驚魂未定的她連忙把門給關上,拿起聖杯就往浴室裡走去。

「這……這東西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難道……我真該相信那個男人麼?」

泰麗莎的心裡半信半疑著,儘管對方很可能是學園長派來趕走自己的,但這幾天總是渾渾噩噩地不時浮現出失貞的可怕記憶,也許,真該好好洗滌一番把所有穢氣通通洗掉才行。

泰麗莎想用杯子搖起水盆裡的清水,只見平凡無奇的水缸裡在接觸到聖杯同時,竟然激起一陣水窩,細細地波紋裡還閃爍著一圈圈淡淡地亮光,著實讓人嘖嘖稱奇。

「咦?難道……這就是聖水麼?」

泰麗莎帶著好奇的心思以水盆清洗臉蛋,突然間感覺背部有股刺刺地搔癢感覺,低頭一看,卻見一條條像青色般的顏料緩緩地從自己背部被沖進了水溝裡!

「啊!這……這是什麼?」

泰麗莎不明所以地看著被沖走的『貪婪』從自己身上快速地消失不見,接著用水洗滌身體時,股盤間的黑色蛇形刺青也如染料掉漆般地被沖洗乾淨,絲毫沒留下半點痕跡。

「奇怪……我身上什麼時候多出這樣的刺青呢?為何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這圖騰?為什麼這水盆裡的水能把這些通通洗乾淨?」

泰麗莎越想越神奇,委靡的精神突然間也像光亮起來般,感到不可思議般地精神奕奕。

「咚!咚!咚!咚!」很快地,泰麗莎聽見窗外的鐘聲,知道馬上就要進行朝會了,也顧不得一夜間發生這麼多怪事,必須儘快準備好第一堂也是第一次上課時的自我介紹才行。

然而,當泰麗莎打開衣櫃時,卻差點要大聲驚呼地叫出聲來。

「啊!這……這是……」

整排數百件的衣物中,竟全都是華麗、性感地火辣衣物,摟空地胸罩、薄莎丁字褲與吊帶黑絲襪,任何一件穿在身上都像性感的AV女優一般,哪裡還像個修女呢?

「這……這……不!我的衣服……我的衣服通通不見了!」泰麗莎焦急地翻找著,偏偏自己帶來的衣物一件也沒有在衣櫃裡,接著在底層下方突然看見蘭蘭留下來的一張小紙條。

「親愛的姊姊,為了慶祝妳以後不用再穿醜死人的修女服了,所以我把妳全部舊衣服通通丟掉資源回收了,可以放心以後再也找不到那些醜東西,安心穿上我最喜歡穿的衣服吧……」

「PS:我最喜歡摟空的蕾絲內衣,那讓我覺得很容易發浪呢……嘻嘻。」

「還有推薦不穿內褲直接穿上黑絲網襪,我已經替妳準備好很多條,因為男人總喜歡把它給撕破……」一看到這裡,泰麗莎簡直就快被蘭蘭逼瘋般地不知所措。

「對了,記得臉要上點淡妝,這是女人基本的禮儀……」就連打開抽屜時,泰麗莎都能找得到蘭蘭留下來的紙條與化妝包,體貼的心思著實讓人難以抵抗。

「不……我不要……不!我該怎麼辦?」

就在此時,門前的電鈴聲刺耳地驚醒了不知所措地泰麗莎修女。

第六章 淫導課程

「泰麗莎!泰麗莎!還沒醒嗎?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蘭修女的聲音又急又粗,簡直像把泰麗莎當成下人般叱喝道。

「啊……我……我……」泰麗莎勉強地走到電話前,顫聲發抖地幾乎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又怎麼了!哼!有人幫妳撐腰了就耍起性子是不是?該不會有男人在裡面吧?」

「不!不是的!」

「那又是怎麼了?第一天就想翹班是不是?別以為有人撐腰就可以胡搞瞎搞!學園長要我盯緊妳,要是你敢胡來……一樣能送你回去!」

很顯然地,蘭修女的出現又是學園長所指使,而且挑釁意味十足,似乎隨時巴不得抓住自己小辮子好攆她離開。

(不……不行,我一定不能就這麼認輸的……她們越是想盡辦法趕我走,就越是要讓她們知道我可以的……)泰麗莎以聖杯替自己沐浴過後,似乎逐漸地找回原本應有的自信心,左思右想之下,決定照自己的辦法支持下去。

「久等了……」大約十多分後,就在蘭修女催促到早已不耐煩的情況下,泰麗莎才緩緩地從舍監妨裡走了出來。

「妳……妳……」蘭修女幾乎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連原本想要咒罵的話都被嚇得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因為,泰麗莎的轉變讓人吃驚,更讓這守節一輩子的老女人,頭一回看到如此大膽、性感……裸露與放蕩地可恥修女裝。

(嗚嗚……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泰麗莎……)

「鈴!鈴!鈴!」由於泰麗莎的拖延,超過了朝會時間,也因此能順利地躲過在操場被眾人圍觀的難堪,但苦難才剛剛開始,前來接待她的原國三班導師法爾斯先生首先發難道。

只見泰麗莎穿著短到幾乎露出內褲地性感迷你裙,拼貼著長袖黑色洞洞裝的類修女服,以及網狀的裸露內衣與黑絲襪,套上佈滿骷顱圖騰地異類修女帽,性感地火辣身材,根本就像似拍A片般地噴火女郎。

「唔……我的老天!泰麗莎女士……妳這穿著……也太勁爆火辣了些……」

法爾斯先生是丹麥人,應該對性與女性自主看法特別開放才對,但連他都覺得眼前女人太過顯眼,太不懂得自我尊重!

「對……對不起……我有苦衷……」泰麗莎搶忍著幾乎落下來的眼淚,低著頭更是不敢展示自己的好身材,畏畏縮縮模樣就好像做錯事的孩子般,不停抖動著身子好不撇扭。

「妳……妳嚇壞我了,對不起……我失態了,今天是妳第一天擔任本班的新任班導師,以後,對於班級或學生有什麼疑難問題都可以盡管找我……」

法爾斯先生是乎還是個正人君子,身高一米八、三十多歲年紀,未婚的身分也引來不少無知女學生的熱烈追求,可他眼睛裡卻只敢緊緊盯著泰麗莎的臉不敢亂看,跟學務長的荒淫行徑簡直有天壤之別。

「謝謝……謝謝你法爾斯,我一定會努力加油的……」泰麗莎的話說得有些彆扭,因為心思全放在了衣服上,雙手只知不停拉扯短裙深怕曝光,對於法爾斯的好意也只能記在心裡。

「走……進來吧,只是我怕這群精力旺盛的男孩子恐怕會有點吃不消……」

「……………」

「起……起立……敬……老師……」接著兩人還沒站定好,卻看班長話說的吞吞吐吐差點咬舌頭,而全班竟立刻給了泰麗莎報以轟堂地掌聲!

「啪!啪!啪!啪!噓!噓!」

「安靜!安靜!別給我噓聲!再噓我就把新老師趕出去!」

「哈哈哈哈!」法爾斯的冷笑話果然有些作用,被泰麗莎引發躁動的學生們立刻在笑聲後慢慢地安靜下來,由前導師引領下,先讓泰麗莎簡單地報過名之後,再由學生逐一地起立自我介紹。

「老師!老師!我們要求要維持傳統!」

「對!對!傳統!傳統!」就在自我介紹完後,幾名學生突然鼓譟地舉手起立,似乎有什麼不懷好意地竊竊偷笑著。

「不允許,傳統是法爾斯先生一個人的,要傳統找我拿。」法爾斯似乎明白這些孩子想幹嘛,故意地泰麗莎給檔了下來,但不解其意的單純修女卻反而好奇地追問起來。

「什麼傳統?」

「秘密……秘密……」法爾斯面有難色地支吾其詞道。

「要傳統!要傳統!女老師!要傳統!」

「是啊,為什麼我不能知道呢?你們說……什麼是傳統呢?」泰麗莎此話一出,法爾斯先生立刻抱著頭好像失敗者一般洩氣。

「泰麗莎……妳……」

「我怎麼了?我以後就是這班級的導師……你們有什麼傳統不能讓我知道嗎?」泰麗莎抱著疑惑表情看著大家,卻發現這些小大人的孩子們眼裡閃爍著異樣光芒,似乎有什麼話正蠢蠢欲動著。

「傳統就是真心話!真心話!老師真心話!大冒險!」

「是啊!是啊!輸了就要聽學生的……不准賴皮!嘻嘻……法爾斯老師就去親過學園長!哈哈哈!」

就在此時全班立刻哄堂大笑起來,看來這項傳統就是專門整新來的老師一般,而身為外國人的法爾斯先生,之前也一定曾經被這些孩子給整過。

「原來如此……說真話……那有什麼問題……」泰麗莎心裡雖然也為自己感到有些擔心,但一來自己本來身為修女,本分就是誠實也已經習慣了,料定沒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回答這些孩子的發問應不成問題才對。

「三個問題!只要三個問題過關,我們這學期就全班乖乖聽導師的話!哈哈哈哈!」

「輸了要處罰!輸了要處罰!哈哈哈哈!」

「只……只要回答問題就可以嗎?」

「等等……泰麗莎……別答應的太早……」

「出去!出去!已經不是本班導師的法爾斯先生,請不要干擾新老師執行義務,請你安靜地離開本班!嘻嘻!快點出去啦!」

接著沒想到幾名學生竟把文質彬彬地法爾斯先生給推擠出去,還關上門,像似不讓他給打擾似的。

「好,既然是傳統,你們要問就問吧,只有三個……我以主立誓,絕對不會說謊便是。」天真的泰麗莎信心滿滿地接受挑戰,卻才在第一關就嚇得回答不出半句話來。

「老師!老師!妳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你……你們……這是什麼問題?」

「嘻嘻嘻……應該很清楚不過吧?泰麗莎老師,雖然你身為修女,但卻喜歡穿著這麼樣地暴露,要說妳還是處女一定沒人相信!」

「是啊!是啊!沒人相信啦!」

「快點說!快點說!」泰麗莎根本料不了這群人小鬼大的少年竟會說提這樣的問題來,羞紅的臉頰簡直就快燒起來一般,壓根回答不出半句話。

「快點……快點!倒數……五……四……三……二……一……哈哈!輸了!老師第一個問題輸了!太好了……哈哈哈哈!」男學生鼓譟地大聲叫喊,只見泰麗莎滿臉通紅地無地自容,根本無法回答上這樣的提問,甚至連不回答,根本就默認了自己早非處女的事實了。

「好,第二個問題……」

「不……不要了,我不想回答了……」泰麗莎知道自己渾身地穿著十分暴露,也明白了這些少年問題根本沒那麼簡單,第一個問題就已經如此了,再接下去的話恐怕只會更吃不消而已。

「不行!不行!妳都已經發過誓,不問完怎麼可以呢?反正妳已經欠我們一次命令了。」

「嘻嘻,這個老師真好騙……哈哈哈哈……」

「不……嗚嗚……不要了……別問了!」

「第二個問題是……性感內衣為了誰穿的?還有上頭的精液是誰的?要老實說!不可以說謊!」

「你……你們……」泰麗莎感覺這群學生簡直無法無天,自己被氣哭的情緒完全壓抑不下來,簡直,比身體被人凌辱更加難受百倍!

「快說!上面的精液是誰的?法爾斯先生?學務長……還是……理事長嗎?不會吧!」

「沒有……沒有!都沒有……嗚嗚……你們到底是……」

「哈哈哈……五……四……三……二……一!又輸了!又輸了!哈哈哈!太好了……又賺到一次了。」

「嗚嗚……你們……太過分了……嗚嗚……」正當泰麗莎受不了地想奪門而出時,沒想到身子卻被幾名學生給架了回來,這些精力旺盛的男孩子,竟伸出狼手不停偷摸愛撫著泰麗莎那超級火辣身材。

「住手……嗚嗚……快住手!」

「嘻嘻,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了……」泰麗莎急的只想捂住耳朵,但這些小男生實在是壞透了,伸出狼爪就往下體內褲一陣亂摸,逼的她只好不斷以兩隻手來回拍打阻擋著。

「住手!快住手……法爾斯先生……唔唔……」就在泰麗莎想大聲求救時,兩旁男學生居然就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好讓提問傳統順利地進行下去。

「嘿嘿嘿,不可以呢!不可以求救,馬上就會結束了……再來是第三個問題了。」

「唔!唔……唔唔!」

「準備好了麼?好,第三個問題是最重要呢……要好好回答呢!泰麗莎老師……問題就是……你最喜歡什麼姿勢?怎麼樣才能讓妳達到高潮!哈哈哈!」

「唔唔!唔!唔!」

「好了!好了!因為老師嘴巴有點困難……這次倒數快點……三……二……」就在玩上癮的男孩們陷入歇斯底里般瘋狂地答問遊戲時,緊密的大門突然地被人揣開,法爾斯先生就帶了其他老師竟來個破門而入!

「夠了!你們這些無法無天的死小鬼!給我出來!」

「啊啊!」少年們似乎也被法爾斯先生的憤怒給嚇一大跳,竟不顧還是上課時間地一哄而散,而身心同時受到強烈傷害的泰麗莎再也顧不得許多地逃出門外。

「泰麗莎!泰麗莎……等等……等等我……」法爾斯在後面拼命地叫喊著,這反而更讓受傷地泰麗莎拼了命地往前逃跑。

「嗚嗚……嗚嗚嗚嗚……」

(不要……不要!我再也受不了了……嗚嗚……不要……)泰麗莎拼命地往前跑,也不知要去哪裡地像個無頭蒼蠅般躲避著這些人,隔了好些時候,才發現自己無助地跑到了教堂前,而費爾神父依舊是那麼溫柔地看著自己。

「孩子……你又受苦了……」這會費爾神父緩緩張開雙手,泰麗莎立刻鑽進了他的胸懷,任由對方撫摸自己秀髮,拼命地在他胸膛上用力哭泣。

「嗚嗚……神父……嗚嗚嗚……我……我……」

「別怕……不用擔心,這裡很安全……慢慢說,可以放輕鬆地說給我聽,我們有一整天時間……」說著神父便拉著泰麗莎的手望裡面走去。

「神父……嗚……」不知為何,最近只要來到這裡泰麗莎就特別感到安心,尤其被神父撫摸著頭時,更能讓她感覺無比放鬆。

「咦?對了,你的項鍊呢?」

「被一名奇怪的男人扯斷了,還一直逼問我是誰送的。」

「哦?那你有說是我送給妳的嗎?」

「沒有……我不信任他,說是我自己的。」

「嗯……很好,妳很乖巧……來,正好我這還有一條,上次妳已經戴過了,還記得嗎?」神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彷彿放鬆許多,接著又從口袋裡拿出那條雙蛇纏繞地奇特十字架。

「我當然記得,我非常喜歡它……神父拿回去時還難過了一會兒……」泰麗莎的眼睛完全被項鍊上的神祕力量所吸引,嘴裡還喃喃地說著自己不甚清楚的語意。

「它們倆早上『遊回來』時還讓我擔心不少呢,如今回到主人身上一定會很開心才對,來,我替妳戴上吧。」接著費爾神父就把項鍊輕輕地掛回泰麗莎的脖子上。

「啊……啊啊……」

「說吧……好好把委屈說出來,神父會一一把妳的煩惱通通清掃乾淨的。」

「是……謝謝神父……」泰麗莎的眼神緩緩地黯淡下來,好像某種神祕力量再度地控制著她,讓她安心無比地聽從神父的話。

很快的,泰麗莎一一把所有煩惱與受羞辱的事情通通告訴了神父,卻見費爾異常耐心地全部聽完後,才把泰麗莎從懷裡放開,緩緩地開解說道。

「泰麗莎,我明白問題的原因了,這一切都是因為妳太在意表面,妳是個可悲的失敗者。」

「神……神父……這是什麼意思?」泰麗莎焦急到快哭了出來,被自己全心信任的神父辱罵為失敗者,這是何等可怕的事。

「妳是個只在意表面的可憐蟲,這麼膚淺、表面的問題就能把妳傷害地體無完膚,妳根本就不配當個合格修女……」

「嗚嗚……不!神父……我不要……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告訴妳吧!蘭蘭說的一點都沒錯!貞操……妳已經不存在這種東西!妳是個不潔得女人!淫娃!妓女!蕩婦!」

「不……神父……不……」

「用不著否認,失去貞操並不可恥,可恥的是自己不能承認、認清事實,為了不讓傷害繼續發生,從今以後,妳必須徹底拋開貞操,否則將一輩子活在痛苦地自我折磨裡……」

「不!我不要……我不要痛苦活一輩子!」

「是啊,沒人可以痛苦地活下去,妳需要恢復自信,面對自己最陰暗的過去,才能勇敢地回到學生面前,狠狠地教訓他們一頓!」

「是!我不能被學生看扁……我是老師……親愛的神父……請教我應該怎麼做才好?」

「這樣回到問題本身了,現在換我來問妳,必須毫無羞恥地回答我,回答完之後你就能得到力量,對這些無聊的提問永遠免疫。」

「是的神父……我會完全誠實地回答你的問題……」泰麗莎的心裡越來越興奮著,馬上自己就要恢復自信心了,只要神父不斷地鼓舞自己,便什麼事也不用擔心了。

「很好……你的第一個問題是,上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昨天……是昨天。」

「是跟誰做愛?」

「學務長……學務……不,是一隻貓……一隻……很可怕的貓……」泰麗莎一面說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拼命顫抖著。

「是嗎?跟我來……妳看看,是不是牠呢?」神父故意引著她的話,把人給帶到了禮拜堂的休息室內,只見怵目驚心的畫面竟是,一頭漆黑色的二米怪貓正抱著蘭蘭嬌小的身軀,不停把分身肉棒塞進所有能塞的孔洞裡去!

「啊啊啊!好……壞死了……好厲害啊!!啊啊啊啊!插死我……插死美美……不……是蘭蘭……啊哈!啊啊啊啊」只見蘭蘭雙手抓緊妖貓的分身陰莖不斷想塞入肉穴內,瘋狂淫亂地性感癡態,著實把泰麗莎給嚇醒過來好幾次。

「妳看,是不是牠呢?」

「啊啊啊!妖……妖怪!」泰麗莎警覺地就想逃跑,但這次卻被神父給牢牢抓住,堅定的眼神看著自己,緩緩地,泰麗莎只能屈服,像洩氣般地癱坐在地,涔涔地淫水竟失控地不停溢了出來。

「不用害怕……妳喜歡的就是這隻貓不是嗎?」

「不……嗚嗚……不是的……」

「昨天是不是跟他做愛?他的肉棒是不是很厲害?」

「嗚嗚……」泰麗莎無法反駁地點點頭。

「妳還記得自己高潮過幾次?」神父的問題泰麗莎無法回答,臉色羞紅地半點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無助地搖搖頭。

「是因為高潮太多次,多到已經記不清楚是麼?」神父一面問著,但泰麗莎的心思根本已經心不在焉,看著黑貓正不停強姦著蘭蘭時,下面的辱濕感就越來越粘膩。

「妳很喜歡高潮,而且也很容易高潮……次數多到數也數不清是麼?」

「嗚嗚……是!是!我好想要高潮……想要現在跟蘭蘭一樣!我……我是變態麼?神父……我好想要高潮!」泰麗莎的雙手開始主動地愛撫手淫起來,只有在神父面前才不需任何偽裝,這些神父教過的話已牢牢記在心上,自己隨時可以把最私密地一面赤裸裸地表現在他面前。

「乖……還沒結束呢,第二個問題是,內衣為了誰穿的?」

「呼呼……是……是為了神父……為了學務長……不……為了……」

「哼!妳錯了……是男人!是為了所有想幹妳的男人穿的!」

「嗚嗚……是!是!」泰麗莎又一次無法狡辯地承認道,只是這樣的感覺非常羞恥,越是羞恥就必須更賣力地手淫才行,否則,慾火越燒越旺根本無法阻止也停不下來。

「很好……妳的誠實有目共睹,上頭的精液又是誰的?」

「我……我不知道……」

「沒關係,讓我來幫妳吧……」說完神父就從褲襠裡掏出肉棒來,往泰麗莎的嘴裡一塞,此時無助地修女卻像身體醒了過來一樣,兩眼露出淫慾不滿的眼神,仔細地吮舔著對方肉棒,直到精液滿滿地將臉蛋給噴灑地濃濃一層為止。

「啊啊啊!呼……呼呼……咳咳!」

「嘿嘿,很不賴……沒枉費我訓練你深喉嚨的技巧,現在告訴我,衣服上的精液是誰的?」

「男人……是男人的……想幹我的男人……啊哈……哈……哈……」泰麗莎的表情再度變得判若兩人般地癡迷淫亂,舌頭不停舔完嘴唇旁的白色精液,眼神仍未滿足地等待著男人進一步侵犯。

「很好……很好,嘿嘿嘿,馬上進入最後一個問題了,泰麗莎……妳要好好仔細地回答呢……」費爾神父似乎早有準備地扶起對方,讓她用半跪地姿態一邊看著蘭蘭與妖貓痛快地做愛著,一邊痛苦地只能以自己的手來愛撫手淫,發洩那永無寧日的性慾缺口,用羨慕與嫉妒的眼神癡癡地望著她們倆。

「啊啊啊……我想要……好想做愛……救救我!神父……我想要被那尾巴疼愛啊!啊啊啊啊……」

「很好,那你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高潮?」

「尾巴!給我尾巴……嗚嗚……我要高潮!給我……給我吧!啊哈!」

「嘻嘻,你們兩都聽見了,還等什麼?」就在此時,神父意有所指地看著蘭蘭二人,似乎這場肉欲交合一半是眼給泰麗莎看的,黑貓的瞳眼露出滿意地青光,轉身將泰麗莎給抱了過來,讓她跟蘭蘭前後上下地交疊在一起,任由七條淫觸將她二人給緊緊束縛在一起!

「哈……姊姊妳已經完全興奮了呢……馬上妳就會跟我一樣喜歡被幹喜歡的要命呢!嘻嘻嘻嘻……」

「啊哈!啊啊……哈……好舒服……要高潮了……啊哈!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射出的精液不停澆淋在性感火辣地修女身上,隨著玷污的程度越來越深,肉穴裡滑落下來的一顆顆肉珠也更加地晶瑩閃亮著。

第七章 噬魂魔女

時間,很快地過了一個禮拜

這段時間裡,神祕男不知為何沒在出現,雷曼麗學園長則在得知泰麗莎暴露打扮引起騷動後,立刻把她給叫到園長室痛罵一頓!

雷曼麗甚至不惜凍結她的教權,並且揚言送戒律會議處,可惜文到了理事長那卻遲遲不肯批示,這雖讓泰麗莎的工作不得不被迫終止,但其行為也暫時免於受罰。

不過由於只上一堂課就被免除職務,泰麗莎的處境依舊沒有好轉,仍不斷受到修女們的排擠,情況甚至變得越來越嚴重。

經過一整天的暴露淫行,修女們似乎越來越將她看成了異類,也許正因為泰麗莎年輕貌美與這裡普遍中高齡的修女們產生世代隔閡,但很顯然地她也沒有好好遵守身為修女的本分。

為了避免不必要麻煩,泰麗莎除了待在寢室外,幾乎都改在教堂裡用餐跟幫費爾神父的忙。

「放心吧,泰麗莎,我跟其他老師都已經向學園長解釋過很多次,相信理事長那邊很快就會恢復妳的職務。」

「謝謝你……法爾斯,雖然只有很短時間,但仍要感謝你這麼熱心地幫助我。」

泰麗莎深深地向法爾斯先生表達感謝之意,這幾天只要一到下課時間,法爾斯先生總會抽點空來教堂找泰麗莎聊聊。

「都怪這群孩子實在太頑皮了,我早擔心可能會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沒想到還是發生……」

「別太責怪這些孩子,是我自己不好……啊……」

泰麗莎的表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許是因為這身打扮關係,不時伸手拉扯過短地迷你裙,雙腳不停使勁夾緊,像似畏懼著什麼醜態被人發現地微微冷顫。

她今天的打扮雖不如初次上課來得誇張,但炎熱的夏天卻穿著緊身服貼地黑亮亮皮革裝,配上超短迷你裙與黑絲吊帶襪,整體看來雖仍有幾分修女模樣,但性感指數卻在短短幾天裡不停破表。

「妳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雖然法爾斯在這幾天裡明顯也感受到泰麗莎的性感奔放,但理智仍是極力地壓抑,只把她當成年輕又有個性的修女看待。

「沒……沒有……啊……可……可能是小感冒……啊……」

泰麗莎聲音微微顫抖地解釋著,身體彷彿受到什麼刺激似的,冷不妨輕輕地呻吟起來還連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

「妳的臉色看起來真不太好,要不要我陪妳去醫務室呢?」

法爾斯沒有想太多,直覺泰麗莎可能真是感冒身體不適,沒想到善良的她還陪自己東扯西扯閒聊了這麼久,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關心道。

「不!不……不用了,謝謝你……法爾斯……」

這幾天的時間,法爾斯也覺得泰麗莎的體質有些虛弱,也許是受到其他修女排擠關係身心備受煎熬,楚楚可憐地模樣總叫人無法放心的下。

「妳真的不要緊嗎?不,我的意思是……妳不用跟我客氣的……」

「沒關係的……我……啊啊……」

「好吧,那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總之,請放寬心思好好加油,神父也會好好地照顧妳的。」就在法爾斯打量著該不該離開的時候,正巧看見費爾神父從後面走了過來。

「其實應該說泰麗莎幫了我很大的忙才對,這幾天多虧了她呢。」

溫吞的老紳士謙虛道,伸手輕拍泰麗莎肩膀時,卻見這心不在焉地修女立刻彎下腰,莫名所以地哼出性感甜美的呻吟聲。

「啊……」

「妳說是不是呢?泰麗莎修女……」

費爾不經意地又摸摸泰麗莎的頭,兩人不尋常地親密舉動看在法爾斯眼裡雖無法不多作猜想,但一來費爾神父已年過半百,泰麗莎又是個修女,可能真只是把對方當成女兒般看待吧。

「不……泰……泰麗莎……很感謝……神父……啊啊……」

「妳不要緊吧?」法爾斯緊張地問道。

「啊……啊啊……沒……沒事……」

「她最近總是容易頭痛,沒關係的法爾斯先生,如還有課就應該以課業為先,泰麗莎修女在這很安全,我會盡力照顧好她的,畢竟這幾天已成為不可或缺的幫手……」

神父的解釋有些奇怪,但法爾斯只覺得此時自己似乎也沒立場繼續待下去,起身問候幾句完便轉身離開。

「再見了,泰麗莎修女,保重身體,晚點一有空我會在來看妳。」

法爾斯說不上來什麼原因讓他對泰麗莎很有好感,雖然她是一名修女自己無法抱持什麼遐想,但只要能幫上一點忙、聊兩句話也就或多或少能感到一絲寬慰。

「謝謝……你……法爾斯……謝謝……啊啊……」看著好好先生的法爾斯離開教堂後,泰麗莎再也忍耐不住地癱在地上,雙腳不停地高跪挺高、猛搖屁股。

「啊啊……神……神父……讓……讓我禱告吧……啊哈……快……忍不住了……啊啊啊……」

泰麗莎無力的癱在地上喘息呻吟,彷彿已經忍耐了一整個早上,聳高的雙臀有股悶聲正在裡頭嗡嗡作響著。

只見皺折縮緊的迷你裙下方,赫見肉穴內插著一根滾滾轉動中地電動假陰莖,嗡嗡搖晃地狀態下,肛門內還牽著幾條線,顯然裡頭塞著幾顆跳蛋正悶聲不停地前後震動著。

「我告訴過妳只有虔誠的修女才可以在禱告中洩身,看來妳的身體還沒記熟,地上滴下來這麼多淫水……說!這是什麼樣的醜態?」

費爾一伸手便從泰麗莎的下體上摳挖出許多淫水,滾燙發熱的火辣嬌軀絲毫隱藏不住那春光外洩地極致誘惑。

「啊哈……原諒我……我好想要……啊啊……啊啊啊……」

「妳喜歡法爾斯先生是不是?這表情簡直像求人家操妳一般淫蕩麻。」

「不……啊啊啊……我沒有……不是的……啊哈……」泰麗莎滿臉紅到了耳根上,這幾天雖一直遵照著費爾神父指示去做,但本性仍舊無法不對羞恥淫行做出應有的害臊反應,甚至常常顫抖地雙腳都快站立不住。

「那麼說……是不喜歡?」

「不……不是……法爾斯人好……很溫柔……啊啊啊……我在說什麼?要丟了……別……別弄了……好羞恥的感覺啊……哈……哈……啊啊啊……」

只見費爾神父把卡在泰麗莎內褲上的旋轉假陽具握在手上,一面把原本低頻震動給開到最高,嗡嗡作響地塑膠棒立刻又擠洩出很多晶亮透明地淫水來。

「哼哼,別擔心,我遲早會讓妳如願的,不過得等法爾斯也變成我們同伴才行,嘿嘿嘿……」

「求求你拔出來……啊哈!泰麗莎忍不住了……啊啊……別玩了……啊嗚……哈……快死了……啊!啊啊啊……」

「那可不行呢,調教進度已有些落後,今天有必要再更深入一點進行,穴壁上的真菌珠也必須多吸收點淫水才會掉落……」

費爾說完又是不停操弄著肉穴上的假陽具,膠管內的轉珠與穴壁真菌相互摩擦下,似乎能帶給泰麗莎極端地刺激與興奮,但這種過度快感卻無法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給取代,越是強烈地騷動下,就越想要好好地被肉棒給插到暈死過去!

「啊啊!怎麼這樣……啊啊……啊啊啊……」

「嘿,這是為了妳好才這麼做,我可是十分地愛惜妳的身體,比起被淫貓十根陰莖同時抽搐後的腫痛熱漲來說,我的這點玩具根本算不了什麼……」

費爾先生一面說著,雙手還不停愛撫泰麗莎的酥胸與陰蒂,像似檢查反應般地不停挑逗著。

「啊……啊哈……求你快拔出來……太……太刺激了……啊啊啊……」

費爾神父淫笑著果真把假陰莖抽出來舔乾上頭淫水,正當泰麗莎以為騷動獲得解脫而幽幽地大口喘氣時,沒想到粗大的旋轉玩具又再度毫無防備地被緊緊塞滿肉穴裡!

「啊!啊!啊啊啊……不!取出來……取出來!啊啊……快住手……啊哈!」

「嘻嘻,放心好了,妳的耐性早已變得越來越好呢。」費爾一面說著一邊把電動假陰莖塞到最深,並將蕾絲內褲拉好重新讓性玩具卡在穴裡面。

「啊啊啊啊!要……要壞了……啊哈!啊……啊啊啊啊……」

「還記得前幾天剛塞進去時連一分鐘都忍耐不了,現在可足足忍超過三個多小時了呢。」

「啊啊……神父……快拿出來……啊啊啊……快……啊啊哈!」

「嘿嘿,今天的調教還長著,該妳真正求饒的時候還沒到呢。」費爾輕輕地撫摸泰麗莎的秀髮,突然間又惡狠狠地將她給扯了起來。

「啊!唔……好痛……」

「嘿嘿,是啊……妳挺怕痛的,但卻很享受被淫貓那老鬼粗魯地肉姦不是麼?」費爾拉起泰麗莎圓挺翹臀上的迷你裙群擺,卻見股溝兩旁原來已佈滿紅通通地各種手印。

除了整天被塞著性玩具調教之外,看起來泰麗莎的屁股也不停地接受男人們的各種凌辱與責罰。

「唔啊……唔……是……是!懲罰我吧……啊啊……求求你……神父……唔……啊啊……啊……」

受痛的修女滿臉羞紅不已,就算被神父言語羞辱著也無法說謊,嘴裡主動地伸長舌尖,拼命地湊近神父雙唇地懇求接受處罰。

「啊啊……嗚……快……快……懲罰我……啊啊……泰麗莎好想禱告……啊哈……啊……求求你……讓我禱告……」

這幾天不停進行洗腦般地催淫教育下,泰麗莎似乎越來越懂得怎麼討好男人與滿足自己,『貪婪』與『淫慾』也已教會她許多以往不曾理解過的技巧與知識。

「真乖巧,喜歡妳現在的這種打扮嗎?」

泰麗莎的身上多了很不一樣地性感變化,稀疏地金色陰毛被修剪成小巧可愛地『愛心造型』,陰蒂與乳頭被鑲入舌環形狀地小銀珠。

「嗯嗯……喜……喜歡……」

各種歐式娼妓的過激打扮,顯然全出自於費爾神父個人喜好,不僅顯得淫味十足,更讓泰麗莎修女活像隻性感小野貓般地充滿濃濃性愛誘惑。

「只可惜現在還不能太過招搖,不然,真想在嘴裡也鑲上舌環……」

仗著掛在泰麗莎脖子上的邪惡項鍊,費爾神父這幾日的調教裡已充分地把他對女體喜好與迷戀,裝飾在這身嬌媚美麗的誘人膧體上。

「啊啊……我……教我……禱告……神父……啊……啊啊啊……」

強忍下體嗡嗡不停震動地極度酸楚與騷動,泰麗莎整個人幾乎就快暈過去地拼命示好、瘋狂討饒,這種狀態不管費爾神父要她做什麼,都會毫不猶豫地一一做到。

「嘿嘿,雖然妳現在就像個超級海綿般什麼性愛技巧一教就會,可一旦項鍊被取下來後,就不一定是這麼乖巧聽話模樣了。」

「啊啊……不……我都聽你的……啊啊啊……抽出來……啊啊……求求你……」

「這身體正充分地被性慾自我開發著,但畢竟是屬於項鍊魔力所造成的結果……」只見費爾神父似乎思索著某種目的,正打著如意算盤怎麼強化泰麗莎脖子上調教項鍊對她的影響力。

「唔嗯……嗯嗯……教我……人家想要更多……更多……啊啊……啊啊啊!」

「差不多也該把貪婪與淫慾注入到泰麗莎的『靈魂』裡了,雖然這可能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可一旦兩項原罪變得像呼吸一樣自然時,妳才能永遠保持著現在這般性感冶艷……」

眼看泰麗莎的表現完全淪為性奴之時,猥瑣地費爾神父立刻把假陽具給抽了出來,屁眼內只留下一顆跳蛋地淫笑道

「嘿……嘿嘿,現在我允許妳『禱告』,向主跟所有人說出妳那羞死人的可恥淫行吧!桀桀……還不快點把肉穴靠過來!」

「是!是!!啊哈……謝謝……謝……啊哈!」

泰麗莎急切地把下體湊到費爾的肉棒上摩擦,雙膝高跪地雙手握住十字架,嘴裡喃喃唸著自己恥辱地行為時,溼淋淋的淫水立刻一絲一絲地滑滿在男人滾燙肉棒上。

這幾天裡泰麗莎一直都是在這種屈辱姿勢下獲得高潮,由於妖貓早已躲起來療傷,唯有神父的肉棒能夠解決性慾,不知不覺中禱告的意義對她來說已徹底變質。

「嘻嘻……妳這浪啼子,哪裡還有一點修女模樣?」緊接著費爾一邊把肉棒塞進肉穴內抽動,一面卻不停干擾泰麗莎的禱告,逼她說出更多、更下流地可恥答案。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還……還是真的肉棒好……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舒服嗎?肉穴是不是很爽啊?嘿嘿……禱告怎麼停下來了?」

「啊啊啊啊……是……是……好……呼呼……啊啊啊……」

「很好……接著用我教妳的話再唸一遍,快!釋放妳體內的原罪進入靈魂裡吧!這樣妳就永遠是我的奴隸了……哈哈哈哈!」

「是!是!阿里多……咕那里多……」泰麗莎嘴裡默唸著費爾教她的咒語時,兩條纏繞在十字架上的邪惡生魂竟又再度化為蛇身,朝著下體肉穴與肛門滑行而去!

「唔唔……啊啊!」沒想到生靈狀態下的蛇身竟能繞過男人肉棒與跳蛋,直接捲曲在泰麗莎的肚皮與腸道上,就連費爾正在抽插肉穴也毫無阻礙。

「嘻……嘻!好棒的感覺……妳的淫慾正……正在吮吸著肉棒啊……啊啊!

好刺激!」

費爾的肉棒感覺到像被蛇牙套住般刺激,隨著陰莖不斷地抽插下,緊緊被蛇口吞住的感覺與不停受到蛇信舔過地滋味,讓失禁的肉棒不停地射出精液,不斷注滿在肉穴裡面!

「啊啊……還要……還要!射進來……還要……啊啊啊啊!」就在男人大量不斷地射出精液同時,費爾突然感覺背後被人潑了一陣冷水。

「啊!啊啊!這……這是……」

「惡靈退散!阿伊那答……聖滅之痕立即蝕化這頭淫魔吧!」

背後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詞,只見潑溼的水痕竟一一激起亮光,而費爾神父的身形也逐漸變得矮小,似乎衣服底下的肉身正遭受恐怖摧毀而不停地萎縮融化掉。

「啊啊啊!不……這是……是聖水!」

就在傾刻之間,費爾神父竟感覺皮膚像被火灼傷般疼痛無比,脆弱的人皮不停冒出水泡,恐怖的蒸發模樣……就像轉眼間將融化般地無比噁心!

「是你……啊啊啊啊!」

神聖的制裁力量就這樣直接了當地灌注在毫無防備的費爾身上,滿心思全放泰麗莎的可恨淫魔,最終連眼珠都被一一地融化了,此時再也顧不得泰麗莎的往前逃竄,可惜卻還是慢了一步,失蹤多日的葛雷特神父緩緩地從後走來。

「露出原形吧……你這噁心的假神父。」

葛雷特包裹著的左手似乎受了重傷,右手從懷裡掏出一把銀亮亮地大槍,正準備等費爾液化完露出假體真面目時,卻見泰麗莎突然間地大叫一聲,胸口的項鍊更自行繃斷,人也跟著暈死了過去。

「不對……這是什麼情況?」

葛雷特顧不得自己左臂受過重創地抱住她,正在觀察時,地上腐爛的肉軀裡竟爬出一條噁心巨蟲,迅速地往門外逃逸無蹤。

「唔……可惡!這該死的狡猾東西……」

葛雷特才剛剛抽身到泰麗莎身旁,沒想到轉眼間卻錯失了擊斃費爾這頭淫魔的重要時機,這在他獵殺過這麼多頭淫魔記錄當中,算是絕無僅有的重大失誤。

「該……該死!我太執著於獵殺這群『淫魔』了……這孩子的狀況很糟,必須立刻治療才行。」

眼看無辜的修女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葛雷特也只好將泰麗莎給扛在肩上,默默地抱著她離開。

另一方面,理事長室內

「爹地,你要我辦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那個叫葛雷特的傢伙跟雷曼麗老太婆兩人搭上線後……果真不容易對付。」

蘭蘭身上穿著剪裁過地性感水手服,半裸著一對就快擠露而出地大奶子,踩著一雙高跟鞋一邊搖乳舔舌,極盡騷浪姿態地走進辦公室裡報告近況。

「爹地……爹地!殼丟在這裡?人呢?」

蘭蘭一面叫著,但理事長的座位上雖躺著一名肥頭大腦、五十多歲地中年男人,可卻只是張大嘴巴癱在椅上,失焦的眼珠就像沒了靈魂地空殼般,一動也不動地像具人偶一樣。

「嘿嘿,不急……我費了大半年功夫才佈置好這場陷阱等他們兄妹倆,如果這麼容易就死了的話,也太枉費這對前金牌『屠魔使者』名號呢……」

只見甜美的聲音並不是從這中年男子口中發出,而是從理事長室的個人浴室裡傳出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啊……」蘭蘭走進了浴室裡,卻見兩名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學生正交疊一起地躺在泡泡床上做愛著。

「好了……妳可以洩了……」

「啊啊啊……謝謝……謝謝!要洩了……美死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回答蘭蘭的美少女下體挺著一條比任何男人都要粗大地巨型陰莖,冷冷地命令完女學生洩身同時,自己也把精液完全注入到她穴裡面。

「妳……是爹地?」

蘭蘭似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般說道,如果不是女郎身上的那股濃烈淫魔氣息,恐怕還真認不出眼前比自己冶艷火辣的絕色美人。

「怎麼?妳的表情好像很久沒見過我的真面目呢?」

美女一面撥弄自己溼淋淋地秀髮,一邊伸手玩弄著正含著自己肉棒的金髮女學生陰蒂,相互地挑逗、撫慰著性感無比的火辣膧體。

「啊……是啊!還真是第二次見過……」

「嘻嘻,對了爹地……咦?這女孩又是誰啊?看起來好像十分眼熟……」只見蘭蘭用嫉妒地眼神看著被『爹地』疼愛過的女學生,碧眼金髮地異國風情,似乎還挺著一對不輸給她地豐滿巨乳呢。

「嘿嘿,這個女孩可是我花了五百萬多魂幣所買來的寶貝呢,她的身上有股特殊能耐,可用來對付鮮少露出破綻的雷曼麗……」

「哦?我們監視那老太婆這麼久了,一直找不到控制她的切入點,難道……這女孩真有這麼厲害麼?」

「以後妳自然會見識到的,先不說這些……葛雷特跟雷曼麗這兩兄妹的情況如何?」

「嘻嘻,那個叫葛雷特的傢伙雖十分囂張,但只有一人也沒那個難對付,前幾天哥哥們就不斷地進行圍捕想追殺他,而我方還是死了一名蛛魔干那比,但他的左臂也被蜘蛛液給廢了,這幾天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嗯,雷曼麗呢?」

「那老太婆倒是狡猾得很,自從妖貓哥哥當眾反抗她之後,就一直對任何人抱著戒心,明明好幾次有機會得手的,卻又被她給逃走了……」

「嘿……嘿嘿,雷曼麗雖不再是『屠魔使者』一員,但這點嗅覺應該還是有的……嘿嘿,不枉我安排泰麗莎來到這裡,她們立刻就已發現到我們的存在,而且,還想反過來利用她……」

「爹地……為什麼要對這兩人如此在意?他們還都曾是屠魔使者呢,犯得著去惹神的僕人嗎?明明我們可以繼續在這裡藏匿下去……」

「因為,這是我跟他們倆之間的戰爭!葛雷特曾經殺死過我兩次……讓我不得不失去男人的身體墮落成一頭淫魔!」

「不過我也殺死了他們最心愛的養女,在他們兩面前……讓這對兄妹永遠都不可能和好如初……桀桀桀……」

「既然如此……那我們只要悄悄地將他們各自殺掉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在這裡紮地設陷,白白浪費許多時間引他們來送死?」

「哼哼,妳可別小看這兩人,短短幾天不到,我的六個孩子裡一個受重傷、一個死亡,現在連最隱密的費爾都喪失肉體地逃回來了……」

「什麼?費爾哥哥也……」就在蘭蘭訝異吃驚的同時間,浴室裡冰涼的地板上卻突然爬出一條巨型肉蟲來,蟲軀蠕動、化膿地受創模樣,似乎早已奄奄一息地就快動彈不得般悲慘。

「嘿……嘿嘿,我可憐的小費爾,進來吧……快進入到這金髮女孩的身體內……」

原本正享受著女學生口交的神祕女郎,突然轉過身把對方給推倒在地,抓著豐滿雙臀不斷摳挖著肉穴內滿滿地黏稠精液,不停拉大陰唇,似乎正鼓舞著地上肉蟲趕快爬進陰道裡一樣。

「不……不!不要……嗚嗚……快住手……那是什麼東西?不要……嗚嗚……不要啊!」

看著巨蟲一步一步地慢慢接近,女學生早已歇斯底里般不停地瘋狂扭動、拼命制止,但抽搐的嬌軀卻阻止不了肉蟲在女郎幫助下,一點一滴地爬進自己沾滿精液地黏稠肉穴,滿滿地把肚皮都撐腫起來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悽厲的慘叫聲連蘭蘭都不忍多看一眼,肉蟲附身的噁心模樣,就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裡,便已完全消失在女學生鼓大臃腫的肚子裡了。

「嘻嘻,好了……」女郎撫摸著女學生的酥胸,確認她的反應恢復良好之後,才緩緩走下床去,讓蘭蘭替自己再清洗一便身體。

「啊啊啊……我……」女學生的反應就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地,正對著浴室內的大鏡子,不停撫摸著自己的大奶子,眼神不時露出異常詭譎地神祕笑容。

「我……我……變……變成女孩了?」費爾神父的聲音從女學生嘴裡甜甜地發出愉悅的興奮叫聲,似乎他的反應十分享受著這樣的轉變。

「爹地……費爾哥哥真的……真的變成……」

「嘿嘿……是的,很快你也會喜歡上女人那無底洞般地極樂快感……如同我……跟蘭蘭一樣……」

「我……我……啊啊啊……」被肉蟲佔領後的女學生渾身興奮地不停顫抖著,早已被人附身以前,似乎就已存在著一股胎動中的巨大魔力,不停地要與費爾蟲身交融成一起。

「嘻嘻,我的好孩子……你肚子裡的南洋噬魂蟲可是無比珍貴呢,並且可以讓你無懼屠魔使者的蝕化手段,看起來就像人類一樣……」

「這……這是真的嗎?」才剛被聖水蝕滅的費爾,發出難以置信的興奮聲音。

「不公平!不公平!人家也要!」蘭蘭一面幫她喚做『爹地』的女郎洗澡,一邊卻拉住她手臂不停嬌撒道。

「等妳也跟費爾一樣,能替我掙得幾百萬魂幣再說吧。」

「哼!討厭……」

「身體以前的記憶也已經不再重要了,我要讓她成為你的一部分,接下來就該讓『媽咪』我……好好見識妳的表現吧。」

「啊啊啊……是……是的……媽咪……」很快的隨著女學生肚皮裡不斷的攪動激盪下,費爾的靈魂好像也跟宿主完全地融化在一塊,從她充滿喜悅地笑聲中,流露著年輕艷麗地驕傲與自信。

「是的……我不會讓妳失望的……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叫魏……依凡……」女學生的身子輕輕地顫抖著,當她緩緩吐露出自己名字時,就表示著費爾的靈魂……已經完全主宰了這副重獲新生的『噬魂魔女』之軀……

第八章 肉慾深淵

「哈……這真的是我麼?」鏡子前,白皙無瑕地美艷少女,一會捏捏自己的瓜子臉、一會捧著酥胸那對挺拔巨乳,嬌媚地做出各種性感撩人姿勢。

「嘿嘿,兄弟……你現在看起來真騷,這種身材真是美味……」暗處裡一對貓眼貪婪地望著少女,雙手正忙著撫摸兩名身穿水手服的女學生,似乎還享受著她們的奉任,否則,就想上前將她撲倒般地興奮著。

「嘻嘻……你這淫貓又流口水了嗎?喜歡我的身體麼?」

「是啊,我倒忘了你最喜歡的就是洋妞呢,呵呵。」

鏡子前的少女脫去身上衣物,一面撫摸著自己姣好性感地火辣膧體,一邊對著人形化的妖貓搔首弄姿擺出各種撩人姿態。

這裡原本是女學生宿舍的地下室,是一處用來推放雜物、配線管路用途的幽暗空間,如今五十多坪的廣闊密室裡豪華家電、寢具一應俱全,竟成了淫魔藏匿的避難所之一。

「要不是老子現在正忙著靠這兩名淫娃療傷,否則一定好好地幹妳個三百回合,嘿嘿嘿……」

「啊啊……主人……別停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說話的貓妖捧著兩名女學生下體同時抽插著數條陽具分身,靈活的尾巴觸鬚就像雙手般不停從她們身上洞裡挖出許多淫水,一點一滴全澆淋在那些發燙的肉棒上。

「怎麼……幹她們兩個還不夠?嘻嘻,想幹我嗎?」當少女的手摸進自己下體豹皮丁字褲時,竟不由發出陣陣銷魂地呻吟叫聲。

「嘿嘿,叫聲也真夠騷的,一點都聽不出來曾是個男人……」妖貓一面摟著兩女操弄著淫觸姦淫她們,但眼睛卻直盯盯地望著少女猛吞口水,似乎那香豔刺激的外國美女,更能勾引起他的性慾。

「啊……這是什麼?」少女對於異常刺激的反應有些受不住地顫抖著,拉開內褲下的私處已經光溜溜地全部刮除乾淨,無毛地性感恥丘上浮現出鮮豔地蛇身刺青,陰蒂上更鑲著一塊精巧光亮的小銀環。

「這是……生靈枷鎖?」

「嘻……嘻嘻嘻,竟然是條『肉慾系』的豔蛇!而且已經養了很長一段時間,難怪這身體自摸起來這麼敏感……」少女的口中似乎對於蛇身刺青十分熟悉,並且興奮地撫摸著恥丘上的艷麗圖騰。

「這女人是誰?氣質就像個大明星一樣,有點說不上來的眼熟……」」

「這身體的主人叫……魏依凡。」

「魏依凡?好熟的名字……」

「她是個中德混血兒,十六歲出道以來發過兩張EP,因跟製作人鬧緋聞而暫時退出演藝圈……這身體……原本器官都被另一個女人以魂幣買走了,是靠著吸食男人靈魂才恢復的這般完美……原來如此……」

少女介紹自己時,似乎還從身體的記憶中獲取到許多不愉快的痛

苦回憶,一面露出受傷的表情,聲音卻反常地開心笑著。

「啊!原來是她!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是我最喜歡的美聲女伶,臉蛋還有聲音也不太一樣了,沒想到竟是被人買走……還動過賣魂的整容手術,真好奇到底是誰奪走了她的天賦……」

「別管這些……我現在的下面好濕、好癢呢……不來嗎?女人發情的反應真奇怪……」

魏依凡用手一面搓揉著兩片小陰唇,一邊把乳房捧到嘴旁地伸舌舔玩著,吮吸自己乳豆的奇妙感覺讓她一陣酥軟,溼熱肉穴裡流出許多晶亮蜜液地沾滿著自己的手指頭。

「嘿嘿……嘿,別急……這兩個色女就快洩乾自己的靈魂了,馬上就可以輪到妳了……嘿……呼呼……哈哈……」妖貓的陰莖似乎已經進入發射狀態,但由於同時驅使著數條分身,敏感度也分散了開來,三P的做愛過程沒有想像中那麼快便結束。

「真討厭……我還沒試過被男人幹是什麼感覺呢……雖然這腦袋裡滿滿都是像這樣的記憶……」魏依凡顯然不滿足於這樣的自我手淫,嘴裡有些抱怨地幽幽叫道。

「呼呼……快……快了,急得話不會拿妳那些玩具出來頂著?」

「哼,那多無趣……而且最刺激的那幾項都放在了教堂裡,這幾天都用來開發泰麗莎呢……這會上哪找這麼好的東西呢?」魏依凡抿了抿嘴,突然想起什麼似地拿起書包裡的手機,隨手翻玩便莞爾一笑。

「這手機裡的電話簿可多得是男生們的號碼呢,隨便叫幾個來都比你管用……看來我必須盡早適應魏依凡『原來的生活』才行,嘻嘻……」身體的主宰者露出淺淺地微笑,隨手撥了通電話。

「喂……陳老師嗎?」依凡緩緩地說出少女記憶中的那人名字。

「依……依凡!不……不!不!」沒想到電話內的另一頭低沈聲音,竟是無限地驚恐與壓抑情緒地大聲嘶吼叫道!

「依凡……不!不……我忘了妳……不……聖水……不……嗚嗚……為何打給我……不……嗚嗚……嗚……」

「怎麼了……陳老師……難道你不想我嗎?」依凡似乎不感到意外地舔舔舌頭,臉上興奮地笑了出來。

「不……想……每天都想!可是我已經被治好了……我……我……為什麼還要打給我……」陳老師的理智似乎在瞬息之間就要崩塌一般,對著依凡說話時竟顯得如此微小又難以抗拒。

「嗯……人家現在正穿著你買給我的內褲呢,你還記得什麼款式麼?」

「妳怎麼……像變了一個人……妳不是也被治好了?怎麼會打給我?」陳老師似乎立刻察覺到依凡說話時的口吻跟語氣已全然不同,可懦弱的自己卻沒有反擊對方與掛掉電話的勇氣。

「真掃興……人家問你記不記得送什麼內褲給我,說這些做什麼?」

「對……對不起……依凡我……」

「只要你答對了,就讓你喝我的尿。」

魏依凡臉蛋上充滿著淫邪地表情,因為她知道對方就像個毒癮很深的戒毒犯一樣,嚐過了那種舒暢到骨子裡的痛飲滋味,這懦弱男人是沒有半點抵抗她的能力。

「尿……尿!聖水……給我……好……好……」很快的,男人立刻答對了如此簡單的提問,亢奮情緒從好不容易戒除的尿癮中,再度深陷地墮落下去。

「嘻嘻……真單純的傻男人,看來這些好色鬼要比女人蠢多了,這麼容易就對女性肉體迷戀不已……看來我得多學著怎麼利用這項優點才行。」

掛上電話後,依凡得意地露出滿足表情,又對了鏡子擺出各種性感誘人的姿勢後,隨手從櫃子裡取了件衣服穿上。

「嘿……嘿……妳……要去哪?老子快好了……呼呼……要……要射了!要射了!」

「你這色貓就好好待在這療傷吧,人家的初體驗可不想給你這老色鬼……」

「別……別走……啊啊……放開!」妖貓的肉棒似乎已經把精液射進了其中一名女學生穴裡面,但其他的分身卻仍舊自主地纏在另一名身上,欲求不滿的女學生還沒嚐到內射滋味,不停抱著這頭兩米高的人形巨貓不肯放開。

「主人……我也要……給我……啊啊啊啊……」

「妳們的靈魂也已經所剩無幾……再玩也沒什麼價值了,哼哼!滾開!」

「啊!」

「等著吧,今天沒心情給你了……嘻嘻。」魏依凡似乎完全清楚妖貓的好色弱點般故意捉弄道,一面踩著腳上的高跟鞋,顯得有些不適應地緩步離去。

半小時後的賓館中

「嗯……嗯……吮吮……」潔白無瑕地完美臉蛋,嘴裡正含著一根發燙腫脹地大肉棒,熟練地口交技巧讓被服侍的男人不停發出愉悅痛快的驚呼聲。

「啊……啊……呼呼……啊……依凡……妳……妳的嘴……舌頭又變得更厲害了。」幾次深喉嚨的高難度動作下,男人很快地就在依凡的嘴裡面第一次繳卸出濃稠精液來。

(唔嗯……真過癮……天底下居然有女人喉嚨被肉棒頂到時會莫名興奮起來,這女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器官……)依凡舔了舔臉蛋上殘餘下來的精液,對於自己擁有這樣特殊的喉嚨與技巧,莫名地感到無比興奮著。

「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把人家身體搞的亂七八糟,自己爽過了就不理人家……」依凡挑逗地撫摸著陳老師,只見發射過後的軟雞巴才消沒幾分,又在依凡靈活的指尖與舌頭愛撫下立刻又腫了起來。

「妳……妳……太可怕了……啊啊……舒服……」

「嘻嘻,剛剛算是答對問題的獎勵……人家下體濕了這麼久,也該讓我爽一下了吧。」依凡自顧把內褲脫了下來,也不管身上還穿著學生服,抓著陳老師的分身從上而下就準備將肉棒送進濕熱的嫩唇裡。

「可……可以讓我先喝一口聖水嗎?好……好想那滋味……每天都想……」

陳老師立刻露出急色的渴求模樣,他知道依凡的尿能讓男人壯陽,喝過一口後,就算再虛弱的狀態也能變得生龍活虎一般。

「嘻嘻,別急……說好射過三次再給你喝的。」

依凡以往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受害者姿態,總是無法反抗男人們的任何命令,但陳老師怎麼也想像不到,才三個多月沒見,她已經像個經驗老道的調教師般,說的每句話裡都充滿無可抗衡地自信。

「怎麼了?不滿意嗎?」

「沒……沒有……」

「那要回答是,讓我聽清楚了你的回答才會繼續下去……」

「是!是!」

「很好……」依凡得意地坐在了男人堅硬的肉棒上,一邊自主地縮臀挺腰,享受著期待已久的女性器官做愛滋味。

「啊……好濕……原來女人下面的濕……是這種感覺……」

「依凡……妳說什麼?」

「沒事,繼續挺上來點……嗯……好舒服……一點都不感覺痛啊……」

「啊……好癢……原來是這種滋味……啊啊……啊啊啊……依凡的記憶裡都是這種滋味……好……啊啊……又流出來了……」

「啊啊啊……依凡……依凡……慢點……慢一點……啊啊啊啊……」只見依凡不停地扭腰擺臀,似乎很享受肉穴裡被陽具塞滿時地抽送快感,但也許是做愛節奏全掌握在他手裡,不爭氣的男人才沒兩分鐘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裡面了。

「啊啊……呼呼……好……好……太舒服了……對不起……」陳老師馬上就發覺依凡的表情露出難以置信模樣,才剛感覺下體熱熱地十分舒服,沒想到這男人竟三兩下就射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依凡冷冷地把穴裡面的精液挖在手上品嚐,惡毒的眼神懍懍地看著對方,就好像最凌厲地母親在管教兒子一般,讓陳老師只能渾身畏懼發毛而無法直視女人的眼睛。

「對……對不起……依凡……」

「你這賤男人……真是沒用!」依凡嘴裡凜然地數落道。

此刻她的記憶裡才想起,陳老師的肉棒本就短小且不出色,是經過靈魂買賣後才變得如此粗大,可惜接受『神之使者』治療後雖未變回改造前模樣,但品質恐怕已經大不如前了。

「真可惜……人家才剛剛有感覺呢,看來你是不習慣抓不著性愛節奏的感覺呢,是不是?」依凡想通之後,突然又露出嗲聲嗲氣地撒嬌表情撫摸著男人肉棒。

「是……是,沒錯!再一次……再給我一次機會……」

「嗯……別說再一次,今天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的……好哥哥……」依凡輕輕地在對方臉上啵了一下,雙手更沒停下來地不斷搓揉肉棒根部與睪丸,沒過多久,射玩兩次地大肉棒又再度半軟的挺起姿態。

「依凡……妳真的是依凡嗎?好……好厲害……」

「別說這些……來,好好地再讓我爽一次……爽完就給你喝尿……嘻嘻!」

「好……好……」陳老師就像得了失心瘋般撲上前去,抓著自己的肉棒搓摸兩下,就往魏依凡那沾滿精液的小淫穴送進去!

「啊!頂……頂的好深!哈……啊啊啊……好……好……」

「呼呼……妳變得好淫蕩……姦死妳……哈……哈哈……淫水又騷又多!比以前還誇張呢!」

隨著依凡不停興奮高潮地大聲呻吟,埋藏在男人心裡的淫邪野性也逐漸地一一被喚醒著。

「是……好啊……插深一點……又頂到了……啊啊……好啊!啊哈!啊!啊!啊!啊!」依凡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滋味,腦中斷斷續續的過往記憶終於能心體合一地感受到最真實的高潮反應,嘴裡也不停呢喃著語意不清的淫亂話語。

「鈴!鈴!鈴!」就在兩人交疊難分難捨之際,陳老師的手機卻在緊要時刻裡突然響了起來。

「接……接起來……快……」依凡似乎早知道是誰打給陳老師,明明自己正痛快地就要高潮了,仍要對方把這通擾人的電話給接起來。

「是……啊……是。」

「喂,是陳老師嗎?好久不見呢……應該有三個多月了吧。」電話裡的年輕男子很禮貌地向老師問候道。

「啊……是……是安東尼!」陳老師雙手正高高地抓著依凡的兩隻腳,歪著頭接起這通電話時,卻立刻被安東尼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在忙嗎?其實是依凡要我打這通電話向您問候一聲,沒別的意思……」安東尼似乎聽的出陳老師說話十分急促,似乎心思正專心在忙別的事才隨口招認道。

「是……是嗎?」陳老師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魏依凡,此刻的她正竊笑地摀住自己嘴巴,一手勾住男人肩膀示意他再快些。

「最近還好吧……依凡也很擔心你,還誇說你是她最尊敬的老師之一,雖然發生『那事之後』不得不轉到其他校,但還是想關心一下。」安東尼哪裡曉得解此時此刻的魏依凡,其實正在陳老師床裡面,還被大肉棒給插得淫水直流呢。

「原來如此……」陳老師完全不解安東尼為何替依凡打這通電話,但又看到那騷到骨子裡的眼神時,似乎又有些明白地回應道。

「你應該很久沒見過依凡了吧,她現在就讀女校,應該過的不錯,對了,藥還有繼續吃吧?」

安東尼像嘮叨的護士般不停耳提面命道,其實他的心思陳老師完全清楚,也完全明白,這沒安好心的小神父,只是要他們這群曾經凌辱過依凡,喪心病狂的色鬼們別再犯病騷擾她就好了。

「是的……藥……有吃……嗯嗯……」

陳老師說這話時,嘴巴吃的卻全是依凡的唾液,當她挑逗地把自己舌頭吐出來時,男人壓根沒辦法抗拒地把整個嘴都湊了上去。

「那就好,只要再過幾天『受傷的靈魂』應該就能開始復原才對,只要按時吃藥你跟那些學生也都可以恢復正常了,而依凡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膽……」

當安東尼說到此時,沒想到突然聽見一聲女子叫聲,原來是依凡忍不住被肉棒頂到花心,討饒似地摀不住嘴巴,興奮地叫出聲來。

「咦?那是什麼聲音?是女人的聲音嗎?」正當安東尼狐疑地質問時,為難的陳老師更沒想到依凡會把電話給搶了過去。

「嘻嘻……讓你猜猜,是誰在陳老師身旁呢?」依凡用著俏皮的口吻對著安東尼笑問道,身體其實正在陳老師的抽插中極力忍耐著,因為那條粗猛肉棒眼看就快到達射精階段地拼命衝刺著。

「凡……依凡!是妳……妳在陳老師那兒嗎?妳不是住校……正在學校上課嗎?」安東尼幾乎想像不到她們兩人會再見面地驚呼道。

「哈……別那麼大驚……小怪……人家只是剛好請假回家……順便……啊……順便來探望……啊啊……」

依凡再度不小心的哼出高潮叫聲,但他的主宰者似乎是個偽裝能手,立刻把聲調提高許多呼隆過去般地小心掩飾。

「是這樣嗎?」

「雖然老師……曾經對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那也不是出於本意……人家早不怪他了,畢竟是最尊敬的老師……我也沒什麼朋友……才會來……啊啊……」

依凡一面很有技巧的解釋道,但不知為何喘息聲音十分嚴重,似乎有什麼事正在兩人之間發生著。

「妳還好吧?依凡……是不是……」

「沒事,我很好……啊啊!」依凡說到此時,嘴巴還故意咬了咬陳老師的耳朵,淫穢發騷的模樣,頓時讓這男人完全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依凡約自己出來,根本只是想挑逗自己的『新男朋友』安東尼!一想到此,內心的無名火與慾火同時燃燒到最高點,原本就快射出來的大肉棒也臨時急踩煞車,換個老牛推車姿勢,繼續要讓這賤女人徹底屈服才行。

「依凡……妳在女校過的還好嗎?」

「不好!人家很寂寞……一個朋友都沒有……啊……啊啊啊……」

依凡說到後來早已經受不了陳老師刻意摩擦她的陰蒂上銀環並放慢速度,這些男人其實十分清楚她弱點在哪裡,而依凡卻似一點都不排斥,還不停地搖晃雙臀,眼神像贊許似地向對方嚶嚶嬌笑著。

「對……對不起,是葛蘭特先生建議我讓妳去讀那所學校的,那裡環境很好,也很適合受過傷的妳靜養……」

「啊啊……是……我很感謝你……謝謝你把我送到那裏去……」

「妳再等一下,過幾天我就能以見習身分到那所學校去,暫時擔任見習神父,那裡的神父出了點問題,葛蘭特先生要我過去……」之後的話其實依凡根本聽不進去,下體的感覺好騷、好熱……被這滿心嫉妒的男人展露性愛技巧的玩弄時,根剛才一味猛插的感覺又變得全然不同了。

「好濕……好……啊啊啊……好……舔那裏……」依凡細細地小聲叫好道,眼神的滿足無疑給了陳老師十分大的強心針。

「依凡……依凡,妳有在聽嗎?」

「人……人家準備去了……回去……啊啊……要掛了……啊哈!」狗爬姿勢的依凡不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由於陳老師的肉棒已經交換過,巨大的肉棒把這完全開發過的女體插的死去活來,痛快無比地放生尖叫著。

「嘻……嘻嘻……妳這淫亂的小騷貨……真的變得越來越下流,約我居然只為了打這種挑逗男友的要命電話!」

「啊哈……是……喜歡嗎?是不是變得更硬了……啊啊……啊哈!」

「哼!是妳讓我墮落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出賣靈魂都在所不惜……老子……老子今天也要把妳玩殘、玩到破!一定要弄到妳無法恢復正常才行,嘻嘻嘻……」

「啊啊啊啊……好……就是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怕的女人正徹底瘋狂地勾引起男人潛在的劣根惡性,尤其是那尿液中的可怕魔力,一要嚐過一口……便再難回頭。

「啊啊……換……換人家洩了……啊哈!謝謝……好舒服……啊啊啊啊……」

「哈……哈……要尿了……來吧……要尿了……啊哈!喝吧!盡情喝我的尿吧……哈哈哈……啊啊啊!」

涔涔滾燙的透明尿液就從裝滿精液地肉唇裡噴撒出來,金黃色的黃金噴泉撒在男人臉上全是幸福的滿足表情,殷紅的眼珠就像變成淫魔一樣瘋狂。

「哈……聖水……是聖水……哈……好喝……好過癮啊!就是這樣!哈哈哈哈哈!」

「哈……墮落吧!你這豬一樣的臭男人……你渾身都臭的要命……以後只有我的尿可以讓你興奮了!」

「是!是!給我……我什麼都不要了!就算靈魂都可以給妳!給我!更多、更多的尿在我臉上!哈哈哈!」

好不容易獲得復原機會的可悲男人,最終又因為自己的墮落,徹頭徹尾地淪為一頭名符其實的惡魔奴隸……

後記整理:

欣喜許多讀者還記得小弟之前寫的劣作,不過針對有些人看不太懂這部作品中的部份內容,這邊稍微整理一下重點:

1.魏依凡是誰?

這角色是我在上上一部作品”父親的遺產”中的女主角,這一集主要為勾出神味方的新角色安東尼,畢竟兩方人數懸殊,而被入替後的魏依凡身分,一邊是剛答應安東尼追求的女性友人、就算再葛雷特面前與無懼暴露身分,另一面卻是調教泰麗莎並引導他墮落的重要推手,這樣的兩極設定(雙面人)會比較好發揮這個位置的角色。

2.主角為何這麼晚才出現,哪些角色又是橫空出世?

因為這部真淫魔修女傳設定是發生在以前寫的事件十年後,當初寫前傳老實說內容跟修女名稱一點關係都沒有,還被某大劈頭說不如改寫算了,加上又被邀稿寫朱顏血,才把淫魔設定都搬去用,千鶴子(百合)整個就是愛濃母親的女王蜂形象,也讓這篇變得難再寫下去,難度很高

百合篇的淫魔設定蛛女、屍女、犬女跟女王蜂,基本上看的出都是修女傳內早定好的,但賀文寫起來真的太趕,一禮拜六萬多字其實自覺走味很多,加上趕不及該年賀文截稿日,才分上下兩篇寫,一來寫不過癮,二是這篇又棄之可惜,最近一有空才起了『真‧淫魔修女傳』想法

3.前傳跟本篇有何關係?

相互獨立,但有互通貫穿的前後關係,主角設定很簡單,這篇也會跟著之前寫過的前傳接著下去,十年前的莎莉‧愛濃在十六歲時淫魔意志覺醒,並利用改造母親肉穴(淫魔真菌)創造許多淫魔後代,被葛雷特兄妹消滅後,淫蟲意外入替到雷曼莉的養女克莉絲丁身上,葛雷特無奈地在雷曼莉面前親手殺死養女,造成兄妹決裂、遠離屠魔組織等等…

但這些若先寫在前傳,就會她媽跟『修女』兩字無關!也不知要寫多少會寫到重點,讓人摸不著淫魔跟修女什麼意思,要不改名、要不改著寫,因此現在才會把故事時間倒過來寫,從『莎莉‧愛濃』十年後誕生下來的淫魔組織與泰麗莎修女之間的故事說起,如果故事沒有反推回去,就會把前傳給獨立補完

4.主角都消失這麼久,何時會出來主導故事發展?

快了,當過度調教後會有主角親自改造泰麗莎的戲碼,目前在安插第二女主角形象與主角激情戲

5.雷曼莉一直被叫老太婆,若真的拿來用恐消化不良

雷曼莉設定上是40出頭、保養良好的女強人,雖有修女身分但好強性格始終把自己保養在三十出頭體態,雖談不上美艷天香,但屬於有個性的美,一直被叫老太婆是因為蘭蘭討厭她,當然若要上她會以改造題材當主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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