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武陵渔 ♥

阿伟和彬彬的奇妙冒险

阿伟和彬彬的奇妙冒险 – 蔷薇后花园

/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背景里有个男孩抱着被子在哭,一看就是刚被侵犯的样子

/指导:蔷薇后花园

/发行人:武陵渔

/召集人:菲瑞

/媒体委员:站长 审稿员一号 审稿员二号 审稿员三号(依姓氏笔画排序)

/音乐结束

男孩从镜子前抬起头来,低垂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个恶魔的身影在脑海中不断地闪回,她的笑容狰狞而可怕。

“不要啦!婕哥!”

自己的哭诉,和撑着的手臂一样,好像是暴风雨下脆弱的小花。雨滴打折了花茎,连哭喊都显得那么无力。

看着镜子里长发白肤,眉眼清秀的自己。那一幕幕的闪回,模糊却清楚。那种熟悉的感觉,那种无力挣脱的沉沦,那种……

“不要啦——婕哥!”

躲,躲不开!躲不开!!!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那沉重的呼吸愈发急促,将本就粉碎的少年内心再次打作齑粉。他不堪重负,撑住镜子,眼中隐藏着诡异的光芒,连喘息也变化得淫荡而急促。

眼泪潸潸滑过脸颊,精致的脸被扭曲地破碎。男孩撞在厕所的木门上,一下,又一下,像是在诉说自己说不出口的怨念。

第一幕

男孩走神般的晃荡在花园里,他失魂落魄,手足无措,与光鲜亮丽的花园格格不入。在一边的长椅上,还能听到两个兴高采烈的阿姨在聊着家长里短。

两个阿姨本来刚见面,聊了聊孩子,非常开心。可谁知道说着说着,竟然说起了魔堕的事情……

“最近哦,我看网路上有很多那种诱骗儿童魔堕的视频,我都神经兮兮的!”

“哦——还好啦,我们家是男生,我比较不用担心。”

“唉,拜托啦,你不知道吗?最近男孩子被魔堕雌化的事情,在湾湾啊成长了好几倍!”

“真的吗?”

“你都没有看抖音喔!很恐怖耶!说有一个男生才十五岁,还因此,身体超敏感,站都站不稳……弧,总之啊,男孩也是要注意!”

“可是……男生怎么会被雌化啊?”

这个问题确实有点敏感,淑惠打量了一下周围,言简意赅。

“就是被灌注啊!有些人的阴茎哦会被灌到红肿不堪,还会被强迫吞咽,求肏,完全不是出于自愿……”

两位大姐说的很投入,还以为自己的密谋力量突破天际,没想到深厚的少年却情绪激动起来,一张季风侵袭让阿姨们落荒而逃。

“阿伟?诶,阿伟!”

没料到其中一人认识他。眼看身份被识破,少年索性敞开心扉:

“那一天,我阿嫲一直念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弱耶!拜托你很弱耶!”

那个时候,阿伟还是个纯洁无瑕的男孩,无忧无虑地逛着蔷薇站,无忧无虑地嘲讽着 菲瑞·提尔开坑不填的行为。眼看评论区里应者如云,阿伟更是开心。

“你现在知道谁是老大了吼?哈!”

“阿伟你又在看不良网站哦?休息一下吧!”

阿嬷看着刚刚用小黄文撸完管,贤者时间萎靡不振的阿伟,又心疼又嫌弃。

“去睡个觉好不好?”

“烦耶……你在跟我讲话我就是没有听到,你问我就回你不要烦好不好。你都讲了我两局了我当然要说你烦呐!你只希望我能够好好保养身体,整天又只看到我在这边打手冲,可我萎了啦!都你害的啦!拜托!”

阿嬷气的口齿不清,却被尚且未经人事的阿伟甩在了身后。他本来只是为了出去去网吧看更多黄文,谁知道,竟然……

“嘿,他超废的诶!”

“我知道啊~”在一旁一同观赏的是彬彬。二人正在一起鉴赏武陵渔的屑作,看了一篇又一篇,只有偶尔笑一笑,鸡儿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之前就嘲笑他过~”

“唉,写梗文这个啊,他每次点赞和收藏都没过五十诶!”

“他就嫩啊~”阿伟又是一声无情嘲讽。

滑下去一看,是超诱人的 高跟与精魔最新章节。两个人一看到名字鸡儿就嗯了起来,嘴上也急忙喊着:

“诶诶诶,左边左边,下面下面……啊……好了,上面——”

看名字就很无聊的一篇文章。

“放了放了,左边左边。”

两个少年齐聚一排,对着电脑屏幕挥洒着汗水和精水,比赛谁比谁射的更高。此时,来自暗处,一双散发着悠悠光采的暗紫色眸子,却盯上了阿伟和彬彬二人。

“快点快点,我射了啦!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

那暗紫色的眸子再度回望,不再看向明显早泄的彬彬,目光直愣愣地抓着阿伟,好像一匹豺狼在关注自己的肥美目标。

“艹我软了,不要看了。”

阿伟没有回应,显然他还有好些存货。可是彬彬在一旁垂下了手臂,搞得阿伟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可是没打掉的精液储存在阴茎里,又搞得阿伟好难受,他就很不爽:

“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射不出了啦……”

阿伟重新攥住自己又硬又烫的大鸡巴,用明显更快更紧的手势快速套弄,又突然提到:

“诶你还有没有钱了?我肚子好饿。”

“没了啦!今天买卫生纸都花光了……”

“我刚不是叫你从家里多拿一点卫生纸吗?!”

“你干嘛自己不从家里拿?”

“诶!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好了,时间到了,也该回家了……”

“不要!我要再射一发!”

少年们拌着嘴,却没注意到那危险的眼光又一次袭来。

美人三回眸.jpg

这次她甚至盯了阿伟那巨大的阴茎几秒,直到一股紫色的雾气从蓄势待发的马眼中钻入,这眼光的主人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按捺住嘴角的笑容,站起身到门口等候。

打了一下午胶,彬彬走路的时候都舒坦的伸着懒腰,可阿伟却面带不解,他喊住了彬彬。

“干嘛?”

“我好涨哦”,阿伟指了指自己刚刚提起来的裤子,他的阴茎看起来还在状态中。“我们两个都没纸了。”

“你要干嘛啊?”彬彬有些狐疑地往后退了一步。“没有纸我们就只能回家——”

“拜托!我才不要回家咧!我阿嬷超凶得咧——去你家打胶啦。”阿伟还在生阿嬷的气。

“不行咧!”

“为什么不行?你都自身难保了?哪有…你爸会揍你?尊嘟假嘟……”

“唉唉,不好意思。”在一边花坛上,有一个身材火辣,发丝柔顺,美若天仙的黑框眼镜美女坐着。当阿伟和彬彬路过她身边时,她伸出了芊芊玉腿,长白柔滑的大腿看得连彬彬都虎躯一震。这女人拦到了路上,轻撩发丝,叉手托住豪乳,莺莺笑道:

“唔,唔,不好意思,我刚听到你们两个说肚子饿,我这里刚好有点鲜奶……我还没孩子,就请你们吃吧?”

眼看着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模样超正,身材巨骚的婊女从乳间拿出来的两瓶热奶,阿伟和彬彬都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喜笑颜开。彬彬还有点羞涩,阿伟倒是胆子很大,

“唉,先喝先喝。”

看着两个人喝的奶从嘴角边留下,浪女不仅笑了出来。她于是就着笑,和善地介绍道:

“喔,对了,我呢叫阿婕,我也常来这里玩,他们……嘻嘻❤,他们呀都喊我婕哥哦~”

吃人手短,拿人嘴软。手里的奶还带着对方的体温,彬彬和阿伟自然也没这么不懂礼貌。他们齐齐点头:“婕~哥~好!”

说完了又接着喝起瓶装奶,就好像刚出生的婴儿贪婪着母亲的乳汁一样。

“诶,你们好,”阿婕也像是很客气礼貌的样子,笑容柔和的就像是在社工组织里工作的助工姐姐一样,又温和又甜蜜。

“我一个人住呢,我的房子……还蛮大的哦?欢迎你们来我家玩~玩累了……就,直接睡觉!没关系的哦~”

面对这样美丽温柔的大姐姐,任谁都无法提起多么严肃的心防。但彬彬的本能却让他心底扬起一种某名威胁感。阿伟随便一句“你觉得呢?”都让他煞有介事的回复到:

“我觉得怪怪的!”

“对啊,看起来就是个很奇怪的人啊!不要理她啦~”

“嗯嗯,不要去不要去。”

这两个毛头小子明显是没有对美丽温柔大姐姐应有的尊敬和信任,更对不起人家送奶的温柔和关心(大嘘)

阿婕见到自己这么不受待见,委屈地泪眼汪汪,嘟起嘴来解释道:

“我常常帮助一些翘家人(意味深)啦……唔,如果你们不想来的话,也没有关系——不过,如果要来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用品店,买一些好玩的喔!”

“是成人用品店耶!要……要不要去啊?”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一下子就把阿伟的核心区打了个对穿。连彬彬也被余波波及,答应先去看看——就算这个女人有问题,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先买个最新款飞机杯,大不了打完胶以后离开就好了。

“那……婕哥!我跟我朋友,今天就去住你家咯?”

“好啊!”阿婕的声音都兴奋地高了八度,“没问题啊!”

她指了指远方闪烁着昏暗霓虹灯的小巷。

“那走咯!我们现在就去用品店买一些好玩的!”

“好啊!”

“诶走走走,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两个少年来到了做梦都想来但一直苦于囊中羞涩,不敢踏足的成人用品店。满货柜的情趣用品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少年们分开来寻找自己中意的玩具,一件一件揽入怀中。而拎着购物筐的阿婕,一边应付着少年们,答应他们“都可以拿”,另一边也在打量着自己需要用到的道具。

“有胶衣和炮机诶!”常看后花园的阿伟对TSF,CD,SM等非常了解。虽然目前为止他看这些题材主要是为了营造一个打胶的环境,但见到相关道具还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

“不要看假阴了啦先买飞机杯啦~”相比之下彬彬的好奇心和欲望简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但阿伟还是自顾自的按照自己的经验挑选着那些普遍意义上来说不是为性取向传统的直男设计的东西。看到婕哥过来,他还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什么都可以拿吗婕哥?”

“都可以拿。”

“真的假的!”二人手里的装具已经快拿不下了。

“随便拿!你们随便拿啦。”

“真的可以吗?!”这些东西可不便宜啊。

“可以拿~都拿!”

婕哥气定神闲的模样让青年们更加放心了,而她本人则走到了“女性专属”区中,拿起了一根模样特殊的长柄自慰棒,放在手中仔细打量,期间又不断打量身后那个还在兴高采烈地挑选灌肠管,乳夹,锁茎笼,小铃铛之类东西的小青年,一个具体的计划正在她心中成型——她把自慰棒放了回去,换了一根加粗版的拿到手里。

凌晨,居民楼。透过空调机上的窗户,可以看到房间里面依然是灯火通明,又一个难忘的不眠夜在这里展开。城市里的灯火闪闪烁烁,如同睡梦中的人,身体无意识的颤抖着,不知遇到的是好梦,还是噩梦。

房间里,性致正浓的彬彬一边喊着“快哉啊快哉”,另一边手上的杯子却已经无力地放着不动了。看他苍白的面色和无力垂荡着的小腿,就知道光是杯子就已经把彬彬收拾的不能自理了。

“你看,你看这个彬彬——才打几发就萎了,真的太逊呐”

“啊,这个彬彬就是逊呐!”

阿伟一边打胶,一边毫不客气的辱彬逊,连阿伟依然翘动充血的大鸡巴都跟着点头,虽然这是因为阿伟还在不停的打手冲,但看起来就好像连鸡巴都在承认:彬彬实在是太逊呐!

“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喔?”婕哥不安分的小手,沾染着不知道从哪里流出的白浊粘液,在阿伟的大腿上擦来擦去。

“开——玩——笑——”

阿伟转头回应,脸上写满了得意张扬,骄傲地好像是十年前的许家印一样。他挑衅的眼神看着阿婕,下边把套弄了半个小时的杯子猛地拔出,红肿壮硕的大肉棒完全展露出来,满溢的腺体分泌物还来不及溢出,就被阿伟猛一使劲射上了天花板。阿伟每使一下劲,就抬一下眉毛,一字一句得意洋洋地说:

“我!超!勇!的!好!不!好!”

房间里到处都是满溢的雄性味道,精液从天花板上凝结下来,滴到地上。阿伟看都不看一眼,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依然金枪不倒的好兄弟,比了个大拇哥:

“我超会射得啦!”

“超会射……很勇嘛~”

婕哥面上表现出赞许的样子,可那不安分的小手却着实地朝着阿伟的胯裆摸了一把。

“——身——材,不错喔?满结实的嘛~”

婕哥的眼神凝视着自己手中阿伟的滚烫肉棒,眼神中的欲求凶光也不再遮掩。这实在把阿伟吓了一跳,他由半瘫姿势坐起身来,相当的不情愿:

“婕哥,你干——嘛——哎呦”

“都几岁了,还那么害羞!”婕哥显然对阿伟的反应不满意,在她看来水到渠成的事情,怎么这小子这么没默契。她忽然把脸凑到阿伟跟前,轻吐香兰:

“我看……你完全是不懂喔?”

“懂……懂什么啊?”

“你想懂~”婕哥笑盈盈的,忽然装出一副新奇的样子来——

“诶,我房间里有一些*好*康*的*”

“好康……”阿伟一脸迷惑,“是涩夜行最新章节喔?”

“什么伪娘……比黄文还刺激,还可以教你……”

婕哥的嘴里如同念符咒一样蹦出来三个字:

“deng-dua-lang哦”

“灯瓜龙?”阿伟一脸迷惑。

“对啊!来看就知道了!来啦!哎呀~”

“婕哥,杯子!”

“拿——着!来来来!”

就这样,一头雾水的阿伟被饥渴难耐的婕哥拖进了房间里,他的手上甚至还拿着一个新的充满了润滑液的杯子。可是阿伟完全没有注意到,边上的彬彬,早就已经精尽力疲,昏睡过去。

婕哥的房间里东西不多,几张当红只因的画报,一个简朴风的桌子,桌子上只是一台笔记本,上面正在自动浏览着网页。桌子上还有一些东西,阿伟一进房间就注意到了——

“婕哥,你有好多假阳具喔!”

“哎唷,那没什么~来看这个好康的——”

婕哥笑嘻嘻的,点了一下鼠标。网页立刻跳转,出来一个页面,上面详细的讲述着关于各大陆不同种族魅魔的研究报告,以及有关于她们繁衍,生殖以及与历史有关的故事。

阿伟看得一脸懵逼,忍不住问:

“婕哥,这是什么啊?”

善良淳朴的阿伟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这个色气大姐姐已经伸出了润湿长舌舔弄着嘴角,屁股后面还有一根不安分的黑色小尾巴在左右摇晃。她已经长出了长指甲的白皙小手捉上了阿伟因为无知而前倾的肩头,淫笑道:

“唉唷,你脸红啦?来,让我看看~”

终于意识到自己亿眼都没看出人家不是人的阿伟这下惊慌失措起来,大声呼救着:“不要啦!”可是,就像是被盗匪绑架的公主一样,喊破了喉咙也叫不醒彬彬的阿伟,只能在婕哥还想假模假样客套着“让我看看~”的时候做着最后无力的抵抗——要不是为了看他这幅大惊失色,楚楚可怜的模样,婕哥又怎么会忍耐到现在,伪装到现在呢?

“不要啦!婕哥,你干嘛啊……”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余,双方早就心照不宣了。可婕哥仿佛角色扮演地起劲,特地搬开了两人之间的凳子,一脸羞涩恬然。

“让我看看,看你发育正不正常啊~”

“婕哥不要啦……”阿伟明显被吓得丢了魂,下体虽然还挺立着,眼泪却已经忍不住落了出来。他胡乱挥拳,把婕哥的眼镜都给打歪了。见阿伟死不从命,婕哥也终于放弃了伪装突破的玩法,笑着摘下了眼镜。

当她再度看向阿伟,收敛起玩弄的神色时,阿伟才知道,原来,婕哥的眼睛是……那种颜色的。

“听话。”

虽然平平无奇,语调也不张扬,可阿伟立刻就失去了自主控制躯体的能力。他清醒地站在原地,却仿佛穿着拘束服的精神病人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

“让我康康!1.” //1.原片为“让我看看”,这里采用了广泛流传的说法来加强梗的表现力

面对一个比自己强大太多而且此刻已然出力压制的恶魔,阿伟根本无力抵抗——他早在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但是草率,青涩,涉世未深让他陷入了更加万劫不复的境地。在这最危难的时刻,他昂首挺胸的好兄弟竟然给他输送上来一股力量——一股冲破封锁的力量,一股反抗不屈的力量。阿伟终于认识到他并非没有对抗的资本,这就是——他的滨周!在滨周的支持下,他终于重获自由和控制,大喊一声——

“不要!”

然后他就被婕哥一婕拳道撂倒在床了。浑身上下,除了嘴巴能动以外,也就没有任何可以指挥的地方了。

唉,如果不是把自己送进了这样万劫不复的地方,说不定原本阿伟还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除魔卫道人员的。可现在,他只能瘫软在床,看着婕哥扒掉自己所有的衣服,难过的哭喊着“婕哥不要啦~婕哥不要……婕哥,婕哥不要……”

间幕一

阿伟正说到关键的时候,却忽然怔住。他原本越来越激动的声调,戛然而止,只剩下单薄的身型在原地,止不住的颤抖。

阿姨当然能够想象,一个遭受了不法侵犯的少年心理上该是受到了多么大的创伤。虽然阿伟不明说,但她也能猜得到后面发生了什么,毕竟刚刚和好友聊天的时候她就已经把强暴小男孩的大部分手法都细致的描述了一遍——

她原本只是想吓一吓好友,让对方提高警惕心理的,没想到这些话却像是一把把尖刀,准确无误地插进了面前这个还在哭泣颤抖的少年心中。阿姨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地运用上自己做护工时的经验,贸然靠近了还沉浸在被侵犯回忆中的阿伟,甚至还试图将他搂入怀中。

这种行为对于一个惨遭肉体蹂躏、侵犯的男孩来说,其实是极其不合适的。毫无疑问,无论男女,惨遭侵犯后对于陌生人的肉体接触都不在会感到亲近,反而是本能的害怕,退缩——即使明知对方毫无恶意。这是因为,那些坏人所做的恶,已经浸入到了受害者的骨髓中,这种创伤一旦触发便避无可避,唯有时间能够冲刷得淡。

可淑惠阿姨刚想到这点,终于打算放手时,却发现怀中的阿伟非但没有反抗自己的接近,反而在自己想要离开的时候,还紧紧怀抱着自己的手。他低着头主动贴了上来,让人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如果这样能够安慰到对方的话,那么就这样好了。淑惠如是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个站起来才到自己胸口的男孩,身高似乎比之前更矮了一点。

情况如是持续了几分钟,直到淑惠注意到怀中的阿伟没有再哭,也不是在沉默——相反,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怀中的逐渐不像是个男孩,倒像是个“小男孩”。淑惠着急问阿伟有没有不舒服,可抬起头来的,却是一个淑惠没有见过的脸——一张沉醉,享受,幸福,还略微带点嘲讽的少女面庞。

“老师,我没有不舒服哦……”

当柔软的嘴唇紧紧贴上时,淑惠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也飞出了身体,伴随一起离去的还包括着她的善良,温婉,乐于助人的心灵——现在一个不剩了。她仿佛才是那个被激发的怒兽,抓紧怀中少女的手腕把她压到身下。面前的少女明明已经露出了反常的欣慰笑容,可是淑惠却好像熟视无睹。

她伸出舌头,一遍一遍地舔着少女的脖颈、锁骨。她的呻吟声比少女还要响亮,激动,连身体上的颤抖也是她更胜一筹。少女挺胸收腰,被压制的娇躯如同软玉一样贴合在佳慧身体,若即若离,这样的挑逗更让这位已经过了性旺盛期的老阿姨难以自持,在短促的呼吸中笑着失禁。

她的眼睛最后一次望向天空,可是那曾经灵活生动的眼睛,不过才经历了这短短半分钟,眼中已经尽是无神颓废的情绪,而她也已经是堕落的欲兽了。

“老师,也喜欢人家……?”

尽管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师生关系,二人此前也未曾有什么师生play的交流,此刻高潮连连的淑惠却仿佛顺理成章一般,相当幸福地承认道:

“对,对的,老师,老师最喜欢,最喜欢阿伟了啊!”

“嘻嘻”少女贴倒在已经软倒无力的淑惠身上,鼻尖之间的距离仅能通过一支圆珠笔,“人家——阿薇——也喜欢老师哦?”

她脱下最外面的衬衫,里面就只剩下了贴身的胸罩。如果淑惠还能保持着正常的反应,他肯定会好奇为什么阿伟一个男生会随时带着胸罩——但现在的她,只能主动把脸埋进少女还未发育起来的胸脯中,主动选择了更激烈的放纵。

“香吗?这是……姐姐的礼物~”

淑惠如同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但是她确实重新撑起了身体,主动脱下了衣服。她的眼睛明明无神,却不可动摇的看着少女的胸罩,看着胸罩原本应该保护乳首的位置上镶嵌着的两颗宝石。

她岔开了腿,面色潮红,阴部因为刚才的高潮已经湿浊一片,可是随着少女抚摸他的身体,那异常激烈的高潮甚至越发频繁。她在一片片无情的快感冲击下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当她的双眼重新上移时,看到的少女瞳孔,却和宝石一模一样。

她下意识举起比“耶”的双手也在此时软倒,紧接着是整个身体。她最终倒在了地上莫名出现的透明液体中,而面前自称“阿薇”的少女,在夕阳和新月的照耀下站起身来。她的身材相比刚才更加丰满,红润的脸色更彰显出她无穷的生机。

第二幕

太阳早已经落下地平,只剩下些许微茫残透过大气反射留在地表。后半夜的世界已经是漆黑一片,看不见月亮,更不必谈星星。在这凌晨时分的小区中,一个女孩背着包,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走着,好像是喝醉酒精神不振的样子,又像是睡眠不足精力不济。

她闲散的步伐经过了挂着小区名字牌匾的大门,也经过了一幢幢寂静无声的住宅楼。经过窗户边时,好像还能听到其中传出的平稳呼吸。辛劳工作的人们此时尚在休息,甜美梦境是酣睡最好的伴侣。

做早餐的大哥此时刚刚推着收拾好的推车上路,见到女孩,他憨憨笑着,打声招呼。

“这么早啊?小姑娘。我看你这样子,没睡觉吧?是不是迷路了?来来来快过来买点东西垫垫肚子吧,这么早其他摊子还没支起来呢!”

阴暗的天色似乎预示着什么,可这早餐大哥眼中只能看到,那带着口罩挂着兜帽的少女朝他无言地点了点头,

转过墙角,原来摆摊人的家就住在一楼,楼道是别人堆放的杂物,也有摆摊的东西。他带着女孩到了住所,一边请一边不好意思的说:

“刚刚进门的时候乱了点,孩子不太平睡晚了点,您请坐。”

姑娘放下包袱,摆摊大哥就接了过去,一边接一边说:

“我们这在导航上没更新地图,在这里出门很容易迷路的!——怎么在外边溜达呢?”

姑娘摘下口罩,坐在椅子上,看着摆摊大哥。

“不会是加班吧?”

姑娘笑了笑。

“还真被我猜中了!”大哥也笑起来,“你幸运呢没碰着啥,现在加班晚回家的人可不安全,听说有个淫鬼,闹得鸡犬不宁!正宗臭婊子!”

“臭婊子?”少女显然来了兴趣,张口就提这个明显是新来的“奇闻轶事”。

“淫鬼不是臭婊子吗?这个万人肏臭婊子的魔堕伥鬼更是王八蛋!贱种里的贱种!”

“豁,哈哈哈!”少女兴致高昂,眉开眼笑,“贱种里的贱种?你很瞧不起他啊?”

“嗯,对啊!”

说着,大哥也就坐了下来。

“我表妹本来在花园和朋友溜孩子,要不是遇到那个魔堕妖女猪狗不如的王八蛋,公开淫乱,她的朋友怎么会力竭累死?我表妹会吓得那么厉害嘛!”

从内层卧室里走出来一个人,明显是听到外面有交谈声,所以出门查看情况来的。

“看,表妹来了——你不信的话可以问她,她亲眼看到那个王八蛋杀人!”

少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容回头,动作与她以前认识的某个人竟然然是十分甚至九分的相似。

那明明就是,那明明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个混蛋,骑在自己已经了无生息的好姐妹身上,放肆地笑着的——

“哈哈哈哈哈哈!”

人们在她身边像是疯魔了一样地自慰着,交合着,将淫水浇灌在她身上的——

“王警官说过,这一辈子都要追缉她,抓到一定要给她上极刑,进了刑场生不如死!她可别被捉到,捉到一定千刀万剐!”

“表哥别说了!”

正在兴头上的摆摊大哥很不爽地回头瞪了一眼自己的表妹,但她非但没有让步,反而带着大哥看不懂的强装镇定,颤抖着说:

“让我照顾吧……”

“嗯。”大哥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表现的有点极端了,收住气,忽然举起一根手指,面露喜色——

“诶!我弄一碗豆浆给你!嫩滑豆腐脑你尝尝。”

“好啊,”

早餐大哥站起身来朝着外面的早餐摊子走去。

“不要做甜口。”

“诶!”

少女低头等着早餐大哥出了门,才收起那莫名的笑,回头饶有意味地看着新来的“表妹”——也正是此前在公园表现得很勇认为男生不会魔堕的阿姨。

“你认识我?”

听不出面前这个魔鬼的心思,表妹显然十分害怕,她咽了口干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

“我认识。”

少女虽然看着她,可是手上却是在不住地揉搓着什么。她好像想表现得很友善,和声静气地说:

“过来喝茶。”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答应,少女就拿起一个塑料杯,接上一杯刚才被拿来接待她的茶饮,然后一饮而尽——看来她确实也渴了。

“……求你放过这里的人。”

少女又是一个惊讶的回头,她又摆出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搀着那表妹的手,牵到椅子上,又看着她的眼睛,尽可能地笑着问她:

“我像不像一个滥交放荡的人?”

她的手上不知道搓着什么——也许是什么令人惊骇的邪恶技术。表妹咬着牙,摇了摇头。

“那不就——完——了——!”少女摆出一副明显无辜的表情来,“那我被抓到是不是真的要千刀万剐?那刀划不破又会怎么样?我做错什么了!”

“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尽管已经尽力忍住,可是泪终究是在自顾自的留,表妹用尽最后的勇气和力气,让她的语句尽可能表现得镇定一点。

“……我们互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诱人堕人奸人杀人!……”

“奸淫要理由吗?”少女又一次笑起来,得意,自信,

“我一诞生就已经开始乱交,那时候“jie”姐就跟我讲,孩子!没问题的!你想奸谁就奸谁咯~因为你是天生的淫嗣!呵呵呵…”

表妹听不懂其中的逻辑,也不知道什么是淫嗣,“jie”姐又是谁。她把头歪到一边,唾弃道:“是歪理!”

“唉,枉你为人母亲,那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怎么教育下一代?有欲望就不会清白。有权利的人,想怎么发泄欲望都不会有人指责他们;没有权利,又有欲望,却还要故作清白的人……”

少女阴森的奸笑,让人感到脊骨发寒。

“那就是不识好歹,只能死路一条。”

表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跟你玩个游戏——”少女露出了本真面目,也就懒得装下去了。她眉头一挑,明显是起了玩心,“输我马上就走,赢……”

“你们全部都要死。”

刚被吓哭的表妹,面色骇然,难以言语。

“嗯……就赌你表哥那碗豆花,是甜口还是咸口。”

隔着窗户,似乎已可以看到摆摊大哥正在摆放料碗,准备往碗里加料。

“选吧。”

可是根本就没有给所谓“选择”的机会,少女立刻说道:

“你不选我选了啊!因为他一直在骂我——呵,我肯定那豆花里,放了很多很多的葡萄干、花生和红糖!”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又似乎有一线生机,表妹望向了窗外,急切的眼神就好像想通过目光交流告诉表哥千万要做咸豆花——或者,应该跑!逃跑!该死的,为什么要回来啊,为什么要给这个恶魔端豆花回来?傻子表哥,快跑啊!

“姑娘,嫩滑咸豆花,趁热吃!”

少女望向摆摊大哥时依然友善的面容,仿佛凝固了一下,她认真地看向碗里,豆花,豆花,豆花,豆花和豆花——确实是没有做甜口。

表妹都给气笑了。

少女惊讶地看着豆花,又扭头看看准备出门摆摊的大哥,突然释怀地笑了:

“你什么都不放啊?”

间幕二

兰兰一脚踹开了并不结实的房门,里面传来令人恶心的骚臭气息,使她下意识地捂紧了口鼻。

面前这个地方经过前期调查确认是目标淫魔的其中一个栖息据点,这次组织上派遣兰兰这样的强力战士过来搜集证据,汇集情报,就是考虑到这是敌人的老巢,调查干员必须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行。

兰兰对自己的自保能力相当有自信——在面对淫魔的时候,拳脚技能或是战斗姿态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她们控制了心神。然而,只有一部分先天具有特殊资质的人才有能力抵御住诱惑。兰兰在测试时取得了相当优秀的成绩——她原本就相貌出众,身材姣好,早在高中时期就开始谈恋爱,至今已经和五十多人滚过床单,身边人都称她“百人斩”。

有这么丰富的恋爱和做爱经历,兰兰在面对有关性交和色色方面的暗示时也就十分坦然——这算是一种天赋,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这种事情面前若无其事的,很多经验更加资深,花样更加丰富的妓女在公开提及性方面的事情时都没法淡定自若,她们认为那是“羞辱”,而自己的工作“不过是讨口饭吃”。

虽然兰兰这样的有天赋,但她毕竟是新近招募的队员,还没有多少战斗经验。总部派她一个人来收集情报,一方面是锻炼她的行动经验,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她主动收集到一些不方便流传的情报。

房间里昏暗无光,不仅仅窗户被人用帘子遮住,那墙角和橱顶似乎也藏着什么吸收光芒的东西。门口的桌子上好像放着一碗食物,看起来还没有变质。真稀奇,淫魔也需要进食正常的食物吗?这也许算是一条情报,兰兰将其记录了下来。

走进客厅和卧室,这里除了床铺之外,到处都是黏糊糊黑漆漆的东西。对这些东西应该采样分析,兰兰心想,但是她又实在感到恶心,不敢靠近那些诡异的黏液,连走路时都踮着脚。

好在那个淫魔很注重床上的卫生——又或许干净的床是最反常的?兰兰决定先搜一搜看看床单下面有没有藏匿着什么东西。她早就把训练时教官提醒的“规避反常”忘在了脑后,只记得自己要惩奸除恶,保卫家园和炮友的志向了。

床单很顺滑,一摸就知道底下有什么东西。兰兰掀开床单,看到底下藏了一瓶药片,一个剪子和一张纸片。

东西在大床中央,兰兰不得不屈膝上床。当她伸手拿到那几样东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

“兰兰?”

“嗯?!”

她回过头来,发现是她正在交往的男友。

“彬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想你了……”那个曾经在网吧爽看黄文的青年,现在看起来已经是成熟又魁梧。他身后的背景也不是那个暗无天日脏的要命的臭房间,而是一处干净的酒店宾馆。

自己不是在……可是眼前确实是熟悉的人,这家宾馆也是彬彬经常带着兰兰约会的地方。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刚才的场景只是兰兰在无聊的幻想吧?

“兰兰,我……我想,今天我们可以一起,一起那个……”

“彬彬?你不是……”

“嗯,我好兄弟阿伟给我带了个药来,他说这个药非常管用的!啊,我之前扔在床上了……兰兰,你不是,你不是一直说想……”

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地腼腆,害羞,那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着一样的迷恋,和不一样的关心。兰兰似乎可以确认了,这就是她的彬彬——尽管兰兰的初衷只是玩累了想找个接盘侠,但现在她真的对面前这个对她无甚邪念的大男孩动了心。

这场恋爱,基地里的那些人当然不可能清楚。他们知道兰兰找了个新的男友,还以为这和以前一样是玩玩就扔的组合。谁都不知道,这个彬彬其实不能满足兰兰的欲望——可是兰兰的心却在他身上,陷得最深。

“我……啊,好,好的!”兰兰幸福地靠在她的“爱人”身上,惊喜的眼泪都无法自制。她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为了什么呢?一个放浪的女子爱上了一个性无能,因为除了性,男孩什么都可以提供给她。现在连最后的短板也补齐了……兰兰感觉到了“爱人”的进入,暖暖的,烫烫的,又粗又长,简直比她所经历过的所有鸡巴都要更加生猛。但是她爱他,她爱他的鸡巴,她爱自己已经略有松弛的阴道被爱人填满的感觉,她爱自己在爱人的攻势下哼哼的感觉。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呼,呼——嗯!爱~你~”

强烈的高潮让兰兰有了一丝从前的感觉,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一脸母猪模样地喊着含糊不清的爱语,在颤抖和战栗中引来绝顶高潮。她不禁怀疑起自己来——自己这种被人操烂的母狗,真的配得上用身体报答爱人对自己的浓厚爱意吗?她感到虚脱,感到疲累,但是更感到内疚,感到自责——她没什么剩下的,所有的只不过是这幅年轻漂亮的躯体。她要用这残破的玩物,加倍补偿为自己付出了所有的爱人。

兰兰抢过了药,也吃了下去。

药效十分强烈,才咽下去没多久,兰兰就感到自己地腰肢重新恢复了力量,甚至更加强壮,更加有力。她扭动的腰肢配合着“爱人”强力的抽插,雪白的胸口也香汗淋漓一片粉红。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顺应着交合,抚摸,偶尔改换姿势也没有让她更加清醒过来,只觉得面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而世界万物都在远离,只有交媾,美好的交媾,纯粹的交媾,释放本性的交媾,继续存在着。

她仿佛看见自己如同交配期的母兽一样,承受着看不起面孔的人不断的肉棒冲击,从小穴里流出分不清归属的浓浓淫水;她仿佛又看到自己在遭受所有曾经的男友同时的进攻,浑身上下的孔洞都被开发扩张,而她对此一点也不反感,甚至感到安心和熟悉——口穴是第三任男友开发的,屁穴是第五位,乳交是第八位,足交是第十一位……她的浑身上下都流淌着不同人的精液,这精液蚀穿了她的下体,烧灼着她的喉咙,塞爆了她的子宫,拖曳着她的消化道……但是最后,肉体的她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由淫液组成的她。

兰兰摇曳的灵魂越飘越远,如同飞走的风筝。她想,这下“爱人”应该满意了吧?

……

当兰兰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整洁但是陌生的衣柜提高了她的警惕。身边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咯着她,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剪子。剪子,剪子……剪子是哪里来的呢?

兰兰从床上坐起身来,房间里面开着灯,地板异常的洁净,像是被谁收拾过了一样。她推了推手边的“爱人”,想确认这是什么情况,可是对方没有反应——当她看到旁边的时候,她吓得揪起被子跳下床铺,这也就暴露了躺在大床另一头的男尸面貌。

那是个面貌全非的男尸,不知道生前收到了什么刺激,脸上像是用指甲生生撕破,伤口已经完全发黑发紫,一些白白嫩嫩的蛆虫在上面一扭一扭,享用着成长必须的美食。这个尸体的四肢末梢也明显发紫——看起来是死于窒息,但又像是过度兴奋。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他那根硕大的男性生殖器,末端与睾丸的连接部位已经完全坏死腐烂,但整根阴茎却红润鲜活,犹如活人一般。在大的可以塞进一个拳头的马眼口,还有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在缓缓流出——只是看起来量很少了。

先是惊吓,然后是强烈的反胃——兰兰剧烈地干呕,可是什么也呕不出来。她忽然想起了之前最后的清醒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如果,如果,如果那个“彬彬”,其实是淫魔布置的陷阱;如果,如果那个陷阱的主体,就是这个男尸……!!!

绝望,忿恨,难以言说的恶心自心底油然而生。她扑簌簌地落泪,眼睛模糊成一片完全看不成东西。坐在角落里的她是万般的悔恨,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终于做出了绝望的决定——用尖利的剪刀,戳穿自己的脖颈。

血液,并没有像想象一样喷射出来。

怀着必死的决心屏息的兰兰没有听到死神的召唤,但却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快感。她几乎无法忍耐下体的洪水,睁开眼,只看见自己的工作服装上沾满了淫水,却不见有一丝生命受威胁的迹象。

她不死心,使劲多戳了几次,最后换来的却只是高潮到瘫在地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是……怎么……”

她惶恐无措,泪如雨下,对这该死的淫魔咒骂了无数遍,可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停在门边。

门看起来并没有被锁死,可是兰兰却开不了门了——她的手接触到了门把手,使出了千钧力,把手却纹丝不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插翅难飞,绝望的浪潮再度袭来,愁的她脑仁生疼。

那恶魔最后遗留的物品,此刻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将它从床上送到了兰兰面前。那张纸片上写着的内容很简单,“想离开这里?给他撸一发。”

“做!梦!”

兰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蹦出了这两个字,可是她骤然间就感到浑身上下的痛苦——一种饥渴的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会在这时候如此的渴望抚摸,交合,抽插。她试着自慰,敏感点却怎么试都不灵;她也试着冥想,可是睁眼闭眼似乎都能看见床上那具腐烂男尸屹立着的大肉棒。

鸡巴,大鸡巴,兰兰的思绪在烈焰的灼烧中难以自制。尽管知道这全是淫魔的阴谋,她还是无法避免地坐到了男尸边上。该死的,就用手吧,就用手就行。她一只手都握不下那根擎天柱,不得不两只手一起撸动。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手刚贴上的时候,兰兰就感到了满足,就好像不是她在给别人手淫,反而是别人给她手淫一样。这样的反馈让她感觉轻松,也给了她一种隐约的感觉——如果自己与这根肉棒贴合的面积越大,自己就会越爽,距离解脱也就越近。

焚烧的欲炎在怒火和绝望的自暴自弃中熊熊燃烧,兰兰先是试探性地将整条手臂贴在肉棒上,接着是乳房和胸口,再后面她干脆坐在尸体的腰间,用两腿紧紧夹住肉棒腐烂的根部,最后,她干脆站了起来。

一时间,欲烈的蚂蚁就像在身上蹦迪一样,剧烈地欲望使得兰兰的精神发生了永久性的错乱,她豁然开朗了——不就是奸尸吗?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又有什么?

是的,她就是个万人草的臭婊子,她配不上彬彬的爱,连活人的精液都不应该承受。她最好的交媾对象,就是面前这具尸体。

在主动坐下让尸体插入自己的时候,兰兰像是触发了肌肉记忆一样,淫叫连连,甚至喊出了:

“尸体,何时进来的!是了,我也爱你!!!”

当那根肉棒被彻底含入时,兰兰也抵达了绝顶,她看着腐臭的黑水从肉棒腐烂的根部流出,忽然,那腐烂的睾丸袋膨胀起来,鼓大,变形,最终破裂开,流出带着一丝白洁的黑色淫脓——兰兰看懂了,尸体被撸动,还怎么能高潮呢?但是现在,尸体唯一活着的部分,已经成了她新的阴道;腐臭的肉扫去,露出鲜艳骚亮的肉珠,这是属于她的阴蒂。

她终于醒悟了,这不是淫魔的诡计和陷阱,而是淫主的馈赠!她发狂般的玩弄自己的“新玩具”,淫叫声,流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房间里回荡了三天三夜。房间门在兰兰坐到男尸上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自行开启,可是她就像没有发现一样。

一个留着白色长发的少女来到了门外,看着房间内的兰兰,她欣慰的笑了下。

“啧,啧啧~”

这是逗狗引猫的声音,却把房间里的兰兰引出门来。她早就把身上的制服扒的一干二净,此刻赤身裸体,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了少女面前,又跪俯下身子,亲吻着少女的脚趾。

“嗯,淫液构成的身体很好玩吧?”

兰兰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看向少女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和崇敬。

“可是现在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哦~”

第三幕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女朋友……”

面前的中年男人摘下了帽子,放在胸口,露出十分悲痛的表情来。

彬彬叹了口气。

“我知道她的过往,她从来没有瞒过我。现在成了这样,和我原因大概也不小吧……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呢?基地被破坏,后备冷藏台解冻出来全是“恭喜发财”录音机,有生力量不是死伤殆尽就是被转化……这噩耗比我女友的消息要更严重吧?”

“彬先生,你……”

“我看起来不是那么情绪激动,是吧?嗯,正常,该流的眼泪,在她失踪后一星期就已经流干了……她是烈士,不应该为烈士流太多悲伤的眼泪。”

“好吧。”这个男人终于收回了那副悲伤的表情,搓了搓脸,复而严肃起来,“彬彬先生,你说的一点不错,在经历了这样多重的打击和损失之后,我们暂时是没有任何力量继续与淫邪实力抗衡的。目前我们正在尽可能动员,但是……大部分人对淫邪的抵抗能力是很低的,那些有潜力的人早就进了我们的后备仓库……”

“然后被一锅端了。”彬彬抢过了话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而且我也知道在淫魔面前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分辨不出他们,没有抵抗能力,人家一个眼神就能让我高潮好几次。但凡我有一点抵抗能力,现在也该躺在你们的冷冻库里唱‘我恭喜你发财’了。”

中年男人没有说话,礼貌地等着彬彬说完。然后,他抛出了自己的第一支橄榄枝:

“你不想给你女友复仇吗?”

“她是为国捐躯,”彬彬不为所动,“我相信国家。”

中年男人点了下头,又用不确定的语调提起:“听说三年前失踪的那个男孩,阿伟,最近又被提起过……”

“我每天都在为他祈祷,希望他没事,”彬彬面无表情,“我大概知道他被淫魔抓住过,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们我是和他一起被抓的,但是我平安无恙的出来了——如果他没有,我只能表示万分悲痛。”

“行。”中年男人看起来是下了某种决心,拍出一张证明来:

“只要你能阻挡她们一个星期,就可以进编制!”

一听到编制两个字,彬彬立马瞪大了眼睛,片刻后他又切换出了一套疑惑的眼神来:“你们到底看重我什么,觉得我能只身阻挡她们一个星期?因为我身材高大?”

看了看彬彬将近两米的个子,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因为我处事沉稳?”

中年男人还是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觉得那个淫魔会反复不变的放了……”

“因为你阳痿,”中年男人考虑了一下,“还早泄。”

彬彬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证件,又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男人。

“我们以往的战斗经验全部指向一件事——敌人的主要攻击手法是将我方人员去武装化,所用的手段主要是性方面的刺激,然后会有一些辅助的其他方式,比如捆缚、诱导、欺骗等。但是她们的控制不是一直有效的,在受害者接近高潮的时候,越是靠近就越容易识破她们的诡计——但是,高潮后的性冷淡期,又是她们的优势时间。

“我们之前想的应对方案是用熟练高潮的人群作为对付她们的方案,这些人即使被诱惑也很快就会认清现实,但……我们的敌人加速了高潮的爆发,更快地进入到了自己的优势期;或者即使有人能够在尚未泄去的时候识破淫魔的阴谋,他们也已经丧失了全身的力气,无法反抗。

“但是你不一样,因为你硬的快,射得快,软的更快,我们此前一直认为你是最容易被突破的人。但现在我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的时长虽然短,但你的刷新频率也很短啊!”

彬彬感觉被人这样说多少有点怪怪的,但是他很快释怀了,反问道:

“所以其实,我更合适去对付淫魔?”

“嗯……”中年男人嘬了嘬嘴,想了一下。

“对!”

如同往常一样漆黑的夜晚,在原来怯淫除魔组织的废弃基地中,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房间,此时竟然充满了正在交媾、淫叫的人群,扭动着的腰肢,浪荡肉体碰撞的声音,肥硕的屁股和润滑通红的阴部,在这个曾经象征着除魔卫道的基地中,四处蔓延。

一个带着圆盾的身影击穿了天花板,从天而降,嘴里还念念有词:

“/s/瘋狂%星期&四@#^@#v@@我50”

如此C!N!式英雄登场属实是吓了正在疯狂的大伙,等烟尘散去,微弱的灯光才把彬彬带着面具的脸,以及他手里的井盖微微照亮。

“开淫趴不叫我?”

不顾四周疯狂男女如潮水一样涌来,彬彬转动起了手里的井盖,飞奔向前。在他跑过的地方,地上的绳索、玩具、甚至连那遍地的液体,都倏忽飞了起来,围绕在彬彬的身边!

这是觉醒了老乡血脉之力的彬彬,开启了专属技能——自动拾取!

直到自动漂浮的物体将四周疯癫的男女完全击退,那个位于重重人影之后,散发着无比强大力量的少女,才真真正正地与彬彬对上了。

在她的身后,是另一个衣着妖娆身材丰丽的熟女。彬彬一眼,就认出了这三年前曾经诱骗他和他好朋友的坏人,不,是恶魔。

“你好啊,彬彬。”力量强大的少女朝着他缓缓走近,那股压迫感也紧随而来。彬彬屏住呼吸,用井盖分担自己受到的正面压力。

“见到了老朋友,却连招呼也不愿意打一声吗?真令人伤感啊,彬彬。”

反观这少女,闲庭信步,这是实力超群的泰然自若。在她脚边已经呼呼生风,连后面的婕哥都被风吹动了裙子下摆——位于暴风眼中心的彬彬和少女,在此时竟然就已经开始了较量了!

“你残害无辜,不止淫荡,而且残忍地令人可怕!我今天,一定要把你这妖魔打倒!”

“是吗?”少女按住了彬彬的井盖护盾,露出的悲伤面容令彬彬万分惊讶,“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是你要对我动手呢?”

这哪是什么淫魔恶鬼,这不正是彬彬三年前一起从公寓中逃脱,后来又无端失踪的阿伟吗?!

“你知道,她对我做了多可怕的事吗?”这虽然是阿伟的面孔,可又已经完全女性化,完全不是一个男生的样子。她哭诉婕哥那晚对她的暴行,又以病态的笑容赞美婕哥给她的新生。

彬彬收到了严重的打击,他难以置信:

“阿伟你,你怎么会?!你不是,不是最讨厌恶堕文了嘛!”

“可是这样真的好~舒服,真的好~快乐,我的好~兄弟,你的品味一直都是,正确的啊~~~”

彬彬眼前一黑,可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呢,眼神就又复而集中,那种病态、邪恶、难以满足的笑容出现在面前的“阿伟”脸上,她陶醉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彬彬抖擞精神,趁阿伟不备,用手把刚刚泄完的二弟重新上膛。

“咦?你怎么……”

“你这魔头!也许你曾经是我的好兄弟,可是现在你已经完全给她毁灭了!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以淫乐虐待为食得怪物罢了!你要是把我当兄弟,怎么会拿我的女朋友来做……!”

彬彬没指望自己这点输出就能把对方破防,但是他却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滑过的泪水。这次,她的语气也不再是那种或可怜或殷切或疯狂的样子了,她的音量很轻,像是在确认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你,你真的不想……”

“不!我还是觉得,上桌吃饭比较香!”

彬彬驱动十二万分老乡之力,将“阿伟”推开,“时至今日,还说那些屁话做什么!”

放去了井盖的掩护,彬彬沉声说:

“阳痿男孩,辱彬太逊,堕女男友,绝境勇者……这就是我命格配角所拥有过的身份及地位,一些我不稀罕却不能摆脱的宿命,世人便叫我——彬彬。

“一个一生为广大迷惑青年和不加提防的家长,为了击败淫魔而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祈祷一个已没有希望的阿伟,和任由事情发展如此,以至于全军覆没的事。

“旁观这两个字,就仿佛与我的命运挂钩;即使获得动机,我还错失一个把悔恨彻底弥补的机会。

“令我的爱人付出要命的代价,给予我最重要的出击决心。那个组织说……

“我去面对淫魔是必须的天意,是怎么也避不了的宿命。

“…只是我便偏不信命…即使一些预言实现,我仍说服自己,那些只属一种巧合,一些只要用智慧和耐心就可想通的东西。什么天意、缘分、宿命及命运都好,我彬彬便只会做我理智(和编制)告诉我怎做才是最正确的东西。我不会因为不信而故意做相反的事情……

“若要我偷井盖,我会去偷井盖;若要我去身先士卒,我绝对会去身先士卒…若我的使命需要我去献身,我便绝对会去献身。

“不管别人怎样评论,不理他日自己能否保持自我,我彬彬亦会做那正确的事,和阿伟战那正确的战!

“为这世界的和平而战!为了淑慧阿姨的助教及美琪的孩子而战!为了早餐大哥的家庭而战!为了兰兰的蒙尘之爱而战!为了生活在这世上的人民,不管他们知晓与否地去战!

“战!战!战!

“今天!我彬彬便要战那最后一战!”

“怎,怎可能了?”在旁边黄金观战位的婕哥都震惊呼出:“这不可能!只是一个早泄的阳痿男,怎会比我精心挑选的淫嗣更加强大?!”

彬彬大笑起来:

“因为,向往考公的力量,是无限的啊!”

铁拳无敌鲁彬彬!————

“轰————!!!!!”

……

……

……

尾声

“欢迎彬部长领导我们部门!大家鼓掌!现在有请部长上台讲话!”

掌声雷动。

“我,”第一次走上台座的彬彬有些紧张,他顺了顺气,终于说道:

“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吧。”

(音乐起)

瞪嘚噔噔,噔——噔——噔——噔,噔嘚噔噔噔~

“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

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

听不尽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啊。

享不尽的富——贵,,,过不完的年!过不完的年~”

原本计划2023年12月发的

结果不但拖到了现在,甚至还有点烂尾(悲)

往好处想,至少是年前发出来了()

没活了,还好时间正好。那么甲辰年,祝大家新年快乐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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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实验室最新研究表明:
投喂鸽饲料能有效降低鸽子成精的概率

     

发布者

武陵渔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12 thoughts on “阿伟和彬彬的奇妙冒险”

  1. 太抽象了,我还全懂了,我何时成为了这样的人。

  2. 刚上传的时候有很多想加的附言,因为时间紧张,来不及加上。如今回过头来,倒是没什么特殊的东西想说的了。
    此文成文时间极长,从八月贯穿到了二月,因此开头引用的文章作者等看起来都颇有一段时间了。在文章本体上实际撰写时间大概在两个星期左右,所以很多地方衔接的很生硬,也有剧情上的缺漏和重点切换不明。至今想来,还是相当抱歉的。
    对于被引用的作者和作品,这里也必须声明并致歉:在写作时并没有征求各位的意见,擅自使用了各位的名号和文章名。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一定尽快修改版本,将争议部分删去(就是恐怕又要辛苦站长大大)。当时写的时候一心只考虑整活效果了,结果就做出了这样不恰当的事情来…
    非常抱歉。
    其实本来还想和后花园的网站警告联动一下的,就是游客进网站的时候不是会提示你最好满18岁吗?如果你说“谢谢我去别的地方了”,他就会给你转到b站的杰哥视频去。所以我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处理的,当时知道以后就有了写这篇文章的想法,后来看到之前有一篇,只不过刚开个头,那我就想诶干脆借一下名号告诉大家我这个写的其实是杰哥梗文,结果就……也没有征询菲瑞大大的意见,相当抱歉。
    总的来说,希望各位能够尽可能看得轻松又愉快吧,这样也就符合我写文的初衷了

  3. 话说最近有个想法
    关于末世的
    感觉设定很好,但写的故事过于正统了(H含量中低,感情戏大概会有一点)
    属于那种,发正规平台的话应该不会过审,去除h环节基础设定大改又导致整个文章变味,但是发在这里又有点浪费空间的意思,有点纠结
    大伙觉得怎么样?我在这里是保持这种泥头车创人的风格还是稍微正常一点写点正作(迫真)的好?

  4. 过于魔幻现实主义了,ps:吐槽菲瑞真的超酷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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