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未知 ♥

新时代赎罪卷是——最大的最好的会闪光的最贵的义体鸡巴

新时代赎罪卷是——最大的最好的会闪光的最贵的义体鸡巴 – 蔷薇后花园

你翻身下床,那时大概已经深夜,顺手从床上拿起一杯咖啡。也许是你白天的时候泡的,已经凉了,但咖啡豆是上好的,里面还放了两百一片的保证你能看见明天的药,但在迷幻如咖啡泡沫般不断旋转的世界里,就连服药几百天的你也难以分辨自己和服药前究竟有什么区别。你只记得卖药的在一个下雨天拎着那袋药把你拉到倒塌多年的药厂侧过身来对你说。

“我家的药可是上好的,而且价格也相当划算,一口价,两百一片,别家可不敢这个价卖给你。”随后他又把你围到墙角,对着你耳朵说,“市场价现在三百一片,我这样卖要被抓的。”

你仿佛听到窗外响起雨声,倒是现在好像真的在下雨。你端着那杯冰咖啡走到窗台前,爬上窗台,拿起一本白得发光的求职信,喝了口咖啡,看着咖啡泡沫在中间汇聚成一条线,像是一条蛇,这时你会感到背后传来一阵凉意,或许是因为窗玻璃很冰。窗外很亮,你不打算开灯了,霓虹灯交织汇聚然后变得模糊,亮得有些刺眼。你借着窗外交织模糊的霓虹灯写着你早已熟悉不过的求职信。

雨听起来很大,玻璃上发出一阵一阵连环的啪嗒声,有时隔壁楼也会传来嘶嘶声,不过你早已懒得去辨认那究竟是你曾经养的蛇在你不知道的日子里爬回来了还是隔壁楼上电流短路嘶嘶作响。但每当你听到转瞬即逝的嘶嘶声,你都会下意识地看向我,我被摆在你曾经用来养黄色带花纹的蛇,而现在被用来存放那些储存记忆的米白色透明蛇皮的角落。穿着你曾经常穿的那套条纹风衣,戴着你父亲遗留下来的手表,闭着眼,和睡梦时的你一般无二,但我的心脏不再跃起,鼻翼不再煽动,大脑不再回转,就连整日膨胀收缩的胸腔也归于平静。

或许说因为在这时间如梦般混乱的城市里,结局有时与过程同时存在,所以你的尸体,我,被你悄然发现在独属于你的和风荡漾,芦苇丛生的盐湖旁找到。即便在你从小听到大的故事中,几乎所有的英雄都会在某天醒来发现自己寿终正寝的模样,几乎所有的恶人都会因见到自己惨死的模样而做出滑稽愚蠢的举动来逃离那个已经成为既定现实的无法避免的死亡,但在你开着到盐湖旁看到我以你最常用的侧身观湖方式,躺在你在小时候堆成的你最熟悉的长绒棉似的芦苇丛中,置身于独属于你的白色梦境中时,你彻底慌了。

你意识到死亡不再是久远的未来而是迫近的现在,你被吓得团团转,在地上翻滚,闭着眼躺在靠椅被调到最靠后的车上。你那时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把我拖上了那辆白色老式吉普轿车,驱车逃离了那无比迷幻的白色梦境。恐惧几乎贯穿了你的脑子。你无法安睡也不敢安睡,因为我与你安睡的时候看起来一般无二,你害怕有人在你安睡之后就那样捂住了你的口鼻,一点一点把你拖到那独属于你的白色梦境。你用蛇皮铺满我的身子,你在两米宽的床上辗转反侧,在黑白交错的时间里胡思乱想,你想到了你死去多年的父母,想到了他们以及你五十多辈往上数的祖宗的银行卡,你想到了在情欲弥留之际依然招手摆出一副意犹未尽模样的金发女郎,她甚至还在你的肛门处留了张写有“下次还来哦”的纸条,一切若有若无将尽未尽的事物在你的脑海中打转。

你曾在只有雨声就像今天这样的夜晚拿着杯放了三勺白糖的啤酒,把我摆在桌边,与我的头对饮。你在那时把酒强行灌入我死的不能再死的胃,一边灌一边把酒一瓶一瓶的导入自己的喉咙,被撑大不断蠕动的喉咙。

“妈的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咕哝…..你他妈把我的一切都打乱了,如果你再老一点我都看不出你就是我。”

“…咕咚…你他妈的如果是别人就好了,我把你带回家然后切成十块分批次卖出去,你的肺可以卖80万,肝70万,眼睛可以拆开卖。我会把你的十块尸块分十次买出去,今天卖大脑,明天卖肝,后天卖大腿,一车一车把你运出去…哕…咕哝..哕————呜。”

你随着一声不知是你是我醉倒在地上而发出的撞击声醉倒在地上,晕眩在窗外旋转迷离的霓虹中,睡死在科技复苏,朝气勃起的时代里。

你没有醒来,至少没有完全醒来。你的身体很沉重,阳光透过窗户,透过你的脑子,折射到我身上。如果你仔细看我的话,大概会发现我放在上衣口袋里被一张米黄色蛇皮所包裹的一沓老式一分钱纸币,那代表着财富与新生。随后你会在一个人流涌动的雨夜里看见你祖传五十多代的银行卡中的那一串数字,那会改变你的人生,你冲进义肢店对老板大喊。

“给我来个最大最好会闪光的最贵的义体鸡巴。”

你的那个整日把你当狗操的老板有一个义体鸡巴,你本来以为那就是最好的了,但你买的那个要比他好上十倍。而你会像他操你那样冲入他的家门,控制住他的老婆,让他的老婆跪在地上等着你操,然后你会蹲在门口,等着他推门而入用湿毛巾捂住他的口鼻把他锁进柜子里让他看着他的老婆被你操,你会在柜子里装上二十一个音响循环播放他老婆的叫声,而他的脑海中将一直萦绕着那不洁的声音,直到他在眼前一黑的那一刻之前的最后一次循环,随后他就扑通一声倒入埋在地底的棺材里。

不过你没有看到我上衣口袋中的那一沓钱,而是径直走向阳光洋溢的电脑桌,拉开椅子,瘫倒在椅子上,伸手挥开连你的爷爷也没办法解释清楚来历的电脑,因为他们也只是从他们的祖辈那里呆呆地接受这台电脑。不过所幸这是在停滞时光里最大最好最会闪光的最贵的,在停滞时光后的发展的十八年后也不算太落后。
你的老板给你发了几十条消息,他们如一根大义体鸡巴插入你的喉咙般插入了你的脑海,你知道在你睡死在房中的三天内你的老板究竟会以什么姿态度过。起先他会因为浓密得让人难以呼吸的性欲而难受得团团转,然后一边拂动他的鸡巴一边给沉梦中的你发信息,他的义体鸡巴在那时会像迪斯科球一样发出不断转动令人感到窒息的彩色炫光,最终朝着公文桌上射出一道冗长得机油。

你知道也只有在那时他会带着略显失态的喘息声说话,以至于你所看见的屏幕上会出现。

“操你妈的,我的环保小狗呢,嗯…哈,怎么不来上班啊,来给我操吧,求你了。”

曾经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你已经趴在给你留的公文桌的洞里给他口交,你的舌头在那时会沿着他的冠状沟打转,从闪着光的阴茎底部攀缘而上,自龟头右面向左面画圈然后反过来再来一次。他会用手把那根能照亮整个街道的霓虹灯灯泡吞入口中,插到最深,直到你难以呼吸。你会看见银白色的钛合金阴毛如海浪般向你涌来,你会感到下巴上有东西在不断撞击,那是他的阴囊如潮汐般随阴茎循环往复。你会嗅到一股劣质男用性爱香水的腥臊味,他说,只有用了这个闪光的迪斯科义体鸡巴才是真的鸡巴。那时你眼前会闪烁自喉咙涌来的令人头晕的迷蒙光线,你的大脑将会逐渐无法思考,你会想要呕吐出黄色黏稠混合物但他的义体鸡巴把你的思想你的意识你的呕吐物你的一呼一吸都压缩在你狭长粘稠的食道里。

最终,你会———像那天你与我对饮醉倒在酩酊的空气中一样头部朝地臀部翘起呕吐物像是那日随你倒下被带倒的酒一样从你身旁从你口中缓缓流出,你仿佛要死了可是你不会死至少不会再激烈的性爱中死去因为没人能把你从那样扭曲的表情和姿态摆成像在湖边被发现的我那样悠闲轻盈。

你一共只打开了两个网页。在这个由革命而独立,由革命而兴旺的城市里,那群带着迪斯科鸡巴的在数千年前推翻那个古老悠远的国家的人知道这个城市的问题就是人们有太多时间思考了,他们对革命是如何诞生的一清二楚,他们萎缩在红木圆桌旁,用剪刀一条一条切断大部分能让人装上义体鸡巴的道路,除了攒钱。

于是有一个看似宏伟的梦境从你的祖宗,大概是从你往上数第五十二代的祖宗,的脑海中孕育出来。他们用你手里那台电脑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算出了一共要多少钱才能走上那个象征着义体鸡巴的圆桌。就像那六只工匠飞蛾同时做浓白的雾气,海鸟不知道飞到哪的鸣声,以及那座沉溺于浓白的雾中的黑白小镇的梦一般虚无,但他们,我的祖先,真的开始回转切刀。他们真的算出来了,一百代人,三千年。

那是一个宏大而飘渺的梦,你直到现在仍然记得,你的父亲因在陪酒的时候摔倒而导致的直肠破裂,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他在无数次劳作中积累起的旧伤,但直到他因为摔倒导致直肠感染死去的时候,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一样。他的诊断书上甚至从来没有出现过和直肠有关的任何东西,直到最后你也不知道他的死因究竟是哪一个,是他和你说的直肠破裂,还是诊断书上的梅毒。你总觉得他还说了些什么,但逐渐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死在手术台上的,你的母亲把他的尸体运回来,数了数没坏的器官全卖出去了。

五十二代人,加上你五十三代人,的一切就是那张印着老旧世界的图片的银行卡,甚至在你从环境工程专业出来后,把你写的那篇引起关注的论文,也就是你电脑里打开的另一个网页,所获得的全部的关注转化为的金钱全部扔进去了。你至今还记得那个合作者与你在夜晚的那次争吵。

那时你与她正在公交站台上等车,那是你第一次提出要发表你与他合作的那篇文字。

“我说,那篇是不是应该发表一下了,那是个重磅的题目,投出去的话,能赚上很大一笔。”我靠在他的旁边。公交车是一个古老的传统了,在悬空时会发出呜——的一声。

“不行。”她摇了摇手,“反响应该会很大,但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正确的,甚至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连这公交车都是烧煤的,煤是这个城市的生命。”

“这是假的没错,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什么都能投上去,只要引发足够大的反响,然后给他变现就行了,管他是不是真的呢。而且——这个城市的煤足够多,多到难以置信,关掉几个也没事的。”你靠在躺椅上,闭上眼睛,“赚上一笔就走,你是多少代啊。”

“什么多少代?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了,别说是和我合作的。”她挥了挥手,也学着你这样闭上眼,“你发吧,别和我扯上关系就行。”

“好,我是第五十三代,在这个放弃的钱不够往上爬多少,继续可是又看不到尽头的时代里,我只能这么做,我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要不然以后可能再也赚不到这么多钱了。我知道攒钱很难,你知道吧,我的父亲就死在了那个攒钱的路上。”

“我能做的就只有让我的后代少几个和我一样攒钱的。”你站起来,公交车“呼,查”的一下停在你的眼前,“该走了,之后还见吗。”

“再打一炮?”她和我一起上了车。

“好好好,明天你家见。”你挠了挠头,“我之前就猜到了有那么大房子的你不知道攒钱之类的事,结果是真的。”

“这个时代大概就是这样的,祝你能攒很多。”她挥了挥手,坐到了你的旁边,“今天吧,直接去我家怎么样。”

“走吧。”

她家就是一处公交车停靠点。她拉着你穿过层层叠叠的花园,即便那都不是真花。据说三年前她家本来是浮在天上的,不过随着欣欣向荣的发展,一群人指着那栋房子说,那就像悬在我们头上的阴影,于是房子就被拆下来了。房子的根现在扎在地面上,但是又与地面有着不小的距离,得迈上一大步才能走上假花铺就而成的路联通而成的花园。

她拉着你走上高耸入天的房屋,你仿佛踏入了与底下完全不同的世界,明亮敞开的走廊,在你第一次到达这里之前别人只要一提起走廊,你就只能想到窗户被隔壁楼严丝合缝的掩盖着的暗夜过道,墙壁泛着一股浓黄的老旧味,还有渗入墙内的霉绿色。她把你以及你的脑子拉入了电梯,空气冷的吓人,她问你这次想要在哪楼做,你回答不知道。

她把你的衣服在电梯里脱掉,趴在流水声四溢的电梯里,一点一点爬上你的胸部。她的手在你的脸上打转,在黑色的时间中徘徊,在你的身上蠕动。衣服顺着冰冷的空气垂下,顺着微风在你你的躯体上摇摆,你向下望去,可以看见摆动的乳头和进行着的爱情。她凑了过来,开始吻你,先是将细长的舌头伸入你的口腔,像是切割般把你的口腔分成数十份,依次舔舐。那时她们家族的本性暴露无遗,像是她们家族的其他人用路把城市用路打碎般把你的每一个肢体每一个内脏在脑中分开,用手顺次滑动,在与你交合的同时她也把你的身体感知了一遍。她用脸贴着你的脸,不过你什么都没做。

大概这时已经深夜,电梯外楼道外大概已经弥漫着泛紫的夜晚。潮湿温暖的风大概在这时会从远方传来,带动树叶摇曳,如果你不在做爱的话大概会像那次从路上回来那样躺在发光售货机旁的长椅上,点上根电子烟,思绪随着彩色烟圈弥散到空气中。

你的脖颈感受着她如海风般潮湿的呼吸,你侧身随后哈出一口白气。在那个夜晚,她和你都没有高潮,你们只是以一种近乎无性欲的方式来回滑动,呼吸。不过你还记得那时得空气很冷,即便是盛夏也很冷,你也记得走的时候她送了你,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出了如梦似幻,这辈子没有可能再进去的高楼。

你是用那台古董电脑上传的那个论文,你赚了很多。仿佛不是你去找钱而是钱自己进入了你的口袋,你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煤矿厂就随着一声轰鸣倒下,然后建起一栋栋高楼,一方方水池,造起一盏盏路灯,那些路灯在楼房变成烂尾楼后就不工作了,灯泡被风连导线一起拔出,垂在路灯柱上。据说之后有数十个人路过时被突然落下的灯泡砸到,五个当场死亡,但那五个人在死亡后仍然被运往医院被医院用起搏器模拟着虚拟的生死。

那时城市生机勃勃,不只是你,就连你的事业也生机勃勃。人们给你钱后甚至还要毕恭毕敬的称你为城市的救主,人们建起独属于你的酒店,把你送进去给你放上独属于你的妓女。即便她们每一个都不如你逃亡后发现的那个金发女郎。你每一刻都在计划着怎么逃跑,不过你从来都不需要逃,即便是在他们闯入你的酒店的那天,那时他们在环绕的酒店中迷失方向,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数千层玻璃外逃离房间,逃离酒店,逃离城市但无从下手。

你逃离了酒店,不过你眼前只有路,错综复杂的难以捉摸的路。

路是城市的边界,他们自城市的缺口自城市的孔隙中满溢而出,带动城市蠕动。路是城市,城市是路。高耸入云的大厦,街边向前流去的排污沟,似建非建的烂尾楼,城市中的一切都会在某一刻溶解成路,凝结成由柏油,沥青,灰砖,鹅卵石,大理石所铺就的形形色色的路,漫溢出城市。

路是记忆,在你想要跨越路离开城市时,路就会在你眼前伸展开来。你提着手提箱在横贯城市的柏油路中徘徊,在你曾经发现的白色梦境前的那条灰砖小径穿梭,在挤满如记忆般的水反射霓虹的泥泞巷子中抽出,在周围都是高塔的玫瑰路上扎下帐篷,在一呼一吸间依稀看见你的父亲死前的模样。你走不出路了。

无论如何,你回到了城市,躺在长椅上,将电子烟烟嘴塞入口中,深吸一口气。彩色的烟圈逐渐扩散。晚风很舒适,你曾想过之后自己的结局,大概是被闪烁着红色蓝色交织的光的警车掳走,在监狱中死亡。不过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连最基本的警察也没有来找你,你在之后才知道,那时你的老板出现了,带着他的新的不同于煤炭的不需要建造矿场的能源出现了,然后他理所应当的带上了义体鸡巴,即便不是最大最好最会闪光最贵的那种。

你关上了那个论文网页,然后猛然一震,突然想起了你的父亲在肛门血溢满整个急救室那天所说的那句话。

“不要攒钱。”

你穿过楼道,穿过重重叠叠的楼房,穿过在四周不断闪烁的看不太清的霓虹,穿过就连你也不知道在哪的商业街,到达那个支持古董银行卡的银行。你把里面所有钱一股脑全都转到那个父亲临死前给你的那个你曾经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账户。那是你第一天知道这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叫了辆车,司机问你去哪,不过你只能说出。

“向前开,到了我和你说。”

你依着记忆给他指了方向,目的地是一道墙壁上糊满泔水的房间,里面传来一股浓重的剩饭味。你走下车去敲门,但是没有人回应,索性你就推门进去,门没有锁。顺着被煤侵染的墙壁你能看见一面黑橡木桌,桌子旁坐着那位金发女郎,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不过仍然像是上次那样性感。她旁边站着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孩子。

“你会来,我也不是太意外,得尽快了,得赶在我老公回来之前,尽快完事。”她站起身来,转身拉着你大步走向房内,小孩想要跟上来,她挥了挥手,“小孩不应该看这些。”

“不对,你怎么不惊讶于我会来,在你的印象里我不一直是那个为了攒钱而忙的团团转从小打工,直到二十多才学会怎么点妓女的人吗。”

“你不来了吗。我看你上一次,看见我塞给你的纸条时,还挺震惊的。后来就觉得你大概会来。”她看了看天,然后把你压在床上,四周很闷热,“你之前不是还怕我身上有病毒吗,之后身上长红疹还打电话来找我。”

她知道怎么哪一个点位是能让人最开心的,也知道怎么让人的情欲高涨。她用她在街坊中传道的早已在无数次性爱中炉火纯青的技巧对待你,对待你的乳头你的龟头,她像是上一次与你做爱一样,把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塞入你的肛门,塞入你的记忆塞入你的路。你已经恨透了那躲在墙壁后的日子,那时你刚刚点完她,随后就倒入了那攒钱与攒钱的路途中,但那场性爱早已在你的路上留下了很长一段痕迹,以至于甚至那场性爱构成了独属于你的一条路。

你在那之后第一个月开始尝试,不是你不想点她,而是你只能攒钱,你知道攒钱究竟是一场多么困难的旅途。你能做的只能努力攒钱,但她仍然徘徊在你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以至于你做什么都在想她,她介于黑白之间的肌肤,健壮的肌肉和被使用过多次但仍然如新的身体。于是,你在之后一个月的夜晚,穿上黑色的衣服,挥舞刻刀,在她家粉末状的墙上凿出一个洞,她做爱的时候你永远在泛着灰土的墙壁后面看着,看着她的一呼一吸。

她做爱通常会在晚上八点,付了钱的客人从后门进入后把她扑到在床上,而你就躲在墙后,时不时伸出脑袋看。在每个偷窥的夜晚你都会感觉到空虚感攀缘而上,在房顶凝聚成破裂水管中的水滴落在本就寒冷湿滑的地板上,你想要拥有她,然后狠狠的按在墙上操,扑在床上操,在飞机厕所上操,在巴士后座上操。可是你只能透过那薄薄的一层墙壁看着她被操。精液从你的尿道中悄然流出。

远方突然传来与你完全不同的轰鸣,那是一声车响,你知道,你得加快了。你们俩在客厅相拥做爱一直到厕所,然后踏着轻微的步伐一边做爱一边穿衣服,擦过冰冷的墙壁,走过冰冷的地板,听着窗外逐渐逼近的车声,脚步声,开门声。可你们还在不紧不慢的做爱,然后趁着开门时的滴滴答答声,从后门缓缓离开,只是她的丈夫还听着吱呀吱呀的开门声不知所措。

你帮自己置办了葬礼,买好了墓地,你总是奔波在自己此生的遗憾中,你买了三十二套烂尾楼,留下了五十多个被遗弃的孩子。你风流的像是那场酒店狂欢中的你,以至于你甚至忘记了被套在蛇皮中的我,你把我套在那片蛇皮里,埋在你发现我的那片白色梦境里,即便你之后又把我挖出来,摆在你曾经看见我的房间里。

你甚至不再害怕死亡,因为你已经看见过无数个富豪直到死前都和他们生前最年轻最强壮的模样一模一样了,你学着他们购入那种白色药片。在每天的早上和晚上服下然后整日把自己泡在只有上等人才能摸得到的做梦缸,你睁着眼睛闭着眼睛过了那片虚幻的日子,在那几个月里,你与自己做爱,与义体鸡巴做爱,不过不同的是你操义体鸡巴,但很快,那五十多代人的结晶就几乎用完。你只能找那些小贩,用相对低廉的价格收到那些便宜的药片,到最后,你走出了圆桌,走向了楼层。

你尝试在每一个能听得过去的公司投简历,不过那不同于你第一次投简历,你的年龄要大了很多。你几乎把能投的全部投了一遍,除了你原来的老板那个,你不想吃义体鸡巴了。你把我挖出来,然后把被褥撕碎铺盖到我身上,偌大的生活差距压得你喘不过气,说实话,你从未想过五十多代人这么少,少到和一条最大最好的会闪光的最贵的义体鸡巴差不多,最近又一直下大雨,洪水从路上涌来,压得人难以呼吸。

你尝试向生活在你的家乡,那是一座以采煤为生的小镇,的亲戚打电话。你想要回去了,不过在这欣欣向荣的时代里,小镇没接电话,得靠转接,前一个星期你没有打通,直到第二个星期你的亲戚才回电话给你。

“这么多年,外面的生活还好吗,这年头产业都不景气,路修的越来越多了。”

“我,是想回家乡发展下,那还有工作找吗。”

“应该没有了,你都这么大人了。煤厂大多都关了,我们这也没办法啊,有工作的话我找你可以吗。”你能听出嗓音中夹带的那种烟气味,还有一种无力感,你很难描述那是什么一种无力感。

你最终在那一个晚上回到了你的公司,你的脑子你的灵魂除了你的身体之外都随着那封晚上写的求职信到了你曾经的公司。夜幕覆盖城市,你忽然想要买点什么,不过你说不出到底想买些什么,或许就只是想下楼转转,你看着远方明亮的霓虹,明亮的楼层,近处的房屋就显得越发渺小了。

车流很急,但是从没有看前方的意思。你打了辆车,不过你让车主下了车。你只是说要出去兜风。你开到公司楼下,开得很急,但公司那一个人都没有,你绕着那转了二十圈,直到你撞到了人。或许是因为这几天下雨洪水出来了,老板没有从独属于他的那一个地铁搭乘独属于他的那一列地铁,而是从公司自动开合大门中走出来。

你不是没有看见他,你看清了他的每一个部位,仿佛是因为他,你的油门踩得越发紧快了。随着砰的一声,他被撞死在你的车轮下。而你一点也不惊讶,像是你把我背上车一样把他搬上了车,回到了你的白色梦境。

那时,你才彻底的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我不是你死时的场景,不是你死前最后的宁静。你把老板抛入你的白色梦境里,然后以你最常用的侧身观湖方式,躺在你在小时候堆成的你最熟悉的长绒棉似的芦苇丛中,置身于独属于你的白色梦境。

你的神情逐渐放松,闭上眼睛,在石头上开始悠长而急促的呼吸。警笛声很密,斑驳的光在四周弥漫,你不知道它们究竟是来抓自己的还是像往常一样巡逻。你把你老板的义体鸡巴拔下来,扔到湖里,发出滋滋声。

你逐渐变得像我。在眩晕感密集的时间里你猛然发现,

我是你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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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成人内容只应是文章的调味剂,你绝对不会喜欢全是调味剂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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