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芭蕾人生 第二章

我的芭蕾人生 第二章 – 蔷薇后花园

第二章 蔓生

当我来到芭蕾舞室，看到老师拿出的那套上白下黑的男式芭蕾舞服，其实心中是有一点点失落的。

因为那时我的心目中，只有穿着芭蕾舞裙和紧身裤袜，才叫跳芭蕾舞。

男式的练舞服下身是不包脚的黑色紧身芭裤，上身是带着一点花纹的白色紧身T恤，跟女孩们穿的连身芭蕾舞裙和紧身大袜有很大区别。

所幸芭蕾的练功鞋男式跟女式的差不多，都是尖尖的，瘦瘦的，带着软软的脚掌，这让我的心中少许有了些宽慰。

关琳老师没有发现我的失落与庆幸，她只是高兴地说：“佳佳你能来实在太好了，当时我买的这一套男式芭蕾舞服一直都没人穿呢。”

顺带一提，我的名字叫徐佳，是个男女莫辨的大路货名字。

老师教了我穿衣服和鞋子的方法，便让我去更衣室换衣服。

那是一个小小的隔间，我走进去关上门之后，发现墙上的格子里还有几件女孩们没拿走的衣服和鞋子。

其中放在较高格子上的，是一双与练功鞋完全不同的，缎面的带着绑带的芭蕾足尖鞋。

我有些好奇地拿起那双穿旧的足尖鞋，观察它坚硬的鞋底和方方的鞋尖，突然鬼使神差地放到鼻端闻了闻里面……有一点点臭，但是混着一种我从没闻到过的，女孩儿身上才有的味道。

我的小鸡鸡突然又硬了，这让我很紧张，连忙做贼似的把鞋子放回原处，开始穿衣服。

穿练舞服是不能穿内衣的，我红着脸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褪下内裤，露出带着包皮的，直直翘起的小鸡鸡。

那会还不太懂男孩和女孩的区别，看着这个东西，我只觉得有点兴奋有有点失落，就是因为有它，我才不能穿和女孩子一样的衣服吧。

我也不知道如何让它平静下来，只能先穿上练功服再说。

紧身的芭裤是我从没体验过的紧致感，T恤也紧紧箍在身上，让我有一种穿了衣服又没穿衣服的感觉，兴奋的感觉导致鸡鸡一直硬着，怎么摆都怪怪的，在练功服里面凸起一个小包。

“还没穿好么？”外面关琳老师在催促了。

“老师，我……我……”我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老师却已经推门进来了。

看到我芭裤上鼓起的小包，老师突然笑了。

“佳佳……是个大孩子了呢……是老师考虑不周了，该给你准备一条护身才对。”

护身？护身是什么东西？

“你等一下哦！”老师回头去了自己的办公区，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件衣服回来了。

确切的说是一件内衣，一件小小的，还带着蕾丝的女式紧身三角裤。

“过两天我就给你买护身，现在你先……用老师的这个代替一下。”老师的脸上有些红，“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穿。”

”脱……脱裤子？”我有些迟疑，毕竟我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除了在妈妈面前，我还没在别的女人面前赤身裸体过。

“小人儿还害羞呢！”老师红着脸笑着，捏捏我的脸蛋。

我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对老师的天然畏惧，还是让我听话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老师快速地把那条弹力三角裤给我套上，前裆正好把小鸡鸡压平在小腹上。

又软，又滑，还很紧……原来女孩子的内衣穿起来是这样的！我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但没等我好好体验，老师又快速地给我套上了芭裤。

“这样就不会乱跑了。”老师道，“下面别拿手摸，别老是想着那里，就没事了。”

我低头看了看下面，果然有了三角裤的束缚，就只剩了微微的一点凸起，不仔细看和女孩子平平的下体没什么区别了。

感觉小鸡鸡又硬了一些，但外面还是看不出来，我开心极了。

陆续地，芭蕾班的女孩子们都来了，老师给我们做了相互介绍，那个跟我同龄的女孩子叫顾盼兮，两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是双胞胎，姓李，一个叫芳芳一个叫圆圆，她们都有一两年的学龄，跟我比起来都是老学员了。

“佳佳是男孩子，又是刚开始学舞，你们要帮助他，不能跟他攀比，知道了吗？”

孩子们自然回答知道。但是那时候我还没懂关琳老师说这话的意思。

“还有一个姐姐，她上初中了，不一定什么时候有时间来练舞，以后你就认识了。”老师不经意地提了一句。

关琳老师平时很和蔼，但教学时非常严厉。盼兮进度最快，已经进行到舞步动作的分解练习，老师教了两组fondu a tere的动作组合，她没记住，再加上手位配合不好，老师便很严厉的批评她，说她不专心听，不动脑子思考，差点把她骂哭了。

对芳芳圆圆两个小孩子，老师还是比较和蔼的，但新教的脚位也让她们必须记牢。

等到女孩子们开始练习，关琳老师才来给我这个新学生上启蒙课，教的都是基本方位、面向和主力腿、动力腿等舞蹈的基本概念。

我是个好学生，这些东西又不难理解，我很快便掌握了，但是总感觉自己傻乎乎的按着老师的口令变换面向，不像是在跳舞，倒像是在做体操。

老师也许是看出我的小小不耐烦，对我说了一句我至今还记忆犹新的话：“佳佳，所有的事情都要打好基础，才能有所成就。你是男孩子，要学好芭蕾比女孩子更难。别看现在学的东西简单。困难的都在后面呢。等你遇到困难了，你要坚持下去，再坚持一下下，说不定就成功了。”

这时玻璃门突然打开，一个比我还要高半个头的女孩风风火火闯进来，向着关琳老师鞠了一躬：“老师！我来练舞了！”

“急吼吼的像什么样子！”关老师笑道，“快去换衣服！对了，今天有新同学，你们认识一下！”

女孩稍微有些吊眼梢的妩媚眼睛一扫，看到了我这个新人，突然对我展颜一笑，阳光打在她的灿烂的笑脸上，在她稍有些乱蓬蓬的头发上镀上一层金边。

“你好，我姓秦，叫秦苏苏呀！”

秦苏苏就是她，她就是秦苏苏。

她就是那个老师口中说的。不到两年就考了二级的秦苏苏，是班里最大的学员，已经有五年舞龄的大师姐。

也是学生时代，乃至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我影响最大的人。

我的知己，我的爱人，我的一切。

但那时，我只觉得她是一个阳光开朗，长相漂亮的初中大姐姐而已。

等她穿上舞蹈服，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就不一样了。连身的舞蹈服和大袜一上身，就感觉她的腿又长又细，身材修长而有力量，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练芭蕾就是有这样的塑型效果，更没意识到，对苏苏身体的惊艳一瞥，会对我的认知，我的将来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那时我注意的，是苏苏的鞋子。

她不像我和其他女孩儿一样，穿着软底的练功鞋，而是穿着货真价实的芭蕾足尖鞋。

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她还优雅地做了一个en lair croise舞蹈动作，跳到了扶手前面。

这……这才是芭蕾嘛！那时候的我，心里只有震撼。

然后下面的整节课，我在练习方位面向等基础知识之余，一直在偷看苏苏练功，看她挺胸抬头，保持一个手位，立着足尖来回，看她做分胯、下腰，压腿的基本功练习，看她进行舞步的组合训练。

她细长有力的腿，灵巧秀美的脚，如同有魔法一样，将不同动作融会贯通，跳出让我眼花缭乱的舞步。

也许老师觉得我看一看苏苏跳舞能增加我对芭蕾的兴趣，也便没有出言制止。

我们的课程时间很快结束了，老师很贴心地让女孩们先去换衣服，然后才让我进去更衣间。

我进到更衣间里，发现那双足尖鞋已经不见了，不消说，我看过闻过的那双足尖鞋，现在正穿在苏苏姐姐的脚上。

原来女孩子的脚，也那么臭……臭……

我的脸上又开始发烧。

脱下裤子，再脱下那条属于关琳老师的三角裤，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舍。

“拿来呀！”

但显然老师没有忘记这件她借给我的内裤，我一出更衣间，她便红着脸伸手向我讨要。

我赶快把团成一团的内裤放回老师手里，羞惭中又有些失落。

苏苏姐姐仍在练舞，她正在单腿站立，另一腿180度打开，做出一个高难的I型一字马。

见到我要走，她扳住脚踝的手向我摇了摇，表示告别。

第一次学舞就这样结束了，爸妈见我还挺适应，就放心的继续让我学下去，我也更加期待后面的学习，期待有一天拥有像苏苏姐姐那样美好的体态与舞姿。

下一次学舞的时候，老师果然给我买了一条小号的护身，也就是男舞者压平裆部，固定小鸡鸡的弹力丁字裤，但是我觉得这玩意还不如老师的三角裤，因为它的前面又厚又不透气，穿上之后虽然看不出鸡鸡的轮廓，但是还是鼓鼓一包，我觉得比较难看。

但是我又怎么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呢？

而且接下来的学舞任务骤然加重，我已经顾不上好看遇难看这种小事了。

学了基本知识理论之后，老师开始教我芭蕾的不同手位和脚位，基本功练习也逐渐开始，从站姿、立姿到分胯、下腰、开背，不仅要练勾脚、绷脚，还要练脚趾，走脚背，对本身是男孩子，身体比较僵硬，而且学舞年龄比较大的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我终于明白了老师开始对女孩子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女孩们练舞天生就有优势，男孩进度慢，老师自然就会放慢节奏，她们不能以男孩的标准要求自己。

但是我骨子里是个好强的人，在学习上从来都是力争上游，在舞蹈上也绝对不会服输。

既然没优势，那就靠坚持，连最难的撕胯、压腿、下腰，我都坚持了下来。我至今还记得僵硬的胯部韧带被关老师毫不留情地拉开，然后用脚去踩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我一个男孩子都忍不住流下眼泪。

但是我没叫停，也没叫苦，总是咬牙坚持到最后一刻。

如果练不好，那就多练，加练，时时刻刻练，就是在家学习的时候，我都一边写作业，一边在地板上压脚趾，睡觉之前就算再困再累，也要练完分胯再休息，体育课休息的时候别人都在玩，我自己跑到单杠下面练下腰，上完舞蹈课女孩们都，我还继续在舞蹈室里练半个小时，就算压腿压到疼痛难忍，我也要再多加上一块垫砖。

功夫不负有心人，半年下来，我身体的柔韧性大大增加，体态更加优美，在别的孩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时候，我的坐立姿势都非常挺拔了。

最重要的是，持续不断的拉伸训练，让我的个子还窜高了三公分，体态更加挺拔俊秀，喜得爸妈连声夸赞这个芭蕾是学对了。

最高兴的自然是关琳老师，她不止一次在女孩们面前表扬我，说我有上进心，练功刻苦，能坚持，而作为反面例子，被批评不专心、不爱练功的盼兮则是老大不高兴，嘴撅得比油壶还高。

其实，我心中的目标不是这些小女孩，而是学舞有成的苏苏。

她跟我们不同，因为已经上初一了，学业比较重，所以基本不跟我们一起上课，只是有时间才来舞蹈室练舞，所以也不是经常能见到她。

但每次看到她一旁汗如雨下地独自练功，我便觉得有了无穷的动力。

我那时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一定能成为苏苏姐姐和关琳老师那样出色的舞者，可是我那时还没意识到，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因为她们是女孩子，而我终究还是一个男孩子。

我意识到其中差别，是有一天我前开胯能开到180度，受了关琳老师表扬的时候，我忍不住悄悄向老师问道：“老师，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学立足尖呀。”

关老师非常吃惊地看着我，旋即笑道：“怪我怪我，最基本的知识没跟你讲清楚，男孩子是不用立足尖的。虽然男孩子和女孩子练舞的基础训练都是一致的，但是具体到舞步上，女孩的舞蹈以柔美舒展为主，男孩却以阳刚有力为主，女孩的舞步有很多足尖的地面动作，而男孩的舞步有不少旋转的空中动作……”

老师说了很多，但那时的我，基本只听进去一句话：男孩是不用立足尖的。

不立足尖，还是芭蕾吗？

我又想起老师教给苏苏那些优美的足尖舞步，我总是幻想着自己有一天也会那样舞蹈。

可是那天关老师的一席话，如惊天霹雳，差点让我一蹶不振。

老师没有看出什么，以为我还是那个热爱舞蹈、练功不辍的佳佳。甚至给我配了一把舞蹈室的钥匙，让我没课的时候也可以来这里练功。

仿佛惯性一样，我仍在努力的练功、学舞，但是我感觉内心仿佛有什么坏掉了，舞步之中不再有灵气和灵魂。

直到有一天，我一个人在舞蹈室练舞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苏苏放在更衣间格子里的那一双足尖鞋。

我着了魔一样将鞋子拿下来，脱下自己的软底练功鞋，将这双让我梦寐以求的足尖鞋往脚上套去。

可是我悲哀的发现，没穿过足尖鞋的我，都不知道这鞋该怎么穿。

鞋里面怎么还有个胶皮套，这是保护脚趾的吗？

鞋上的缎带要怎么系？

这些都是那时作为一个男孩子的我的知识盲区。

我像做贼一样把足尖鞋套在脚上呆了一会，就匆匆忙忙脱下，摆回原来的位置，甚至没敢试着用脚尖站一站。

但是正是这一次经历，让我重燃了对芭蕾的热爱。

老师不教，我自己偷偷学嘛！没人的时候我偷偷穿一下苏苏的足尖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吧……

就算被人发现，我就说是好奇嘛！

下一次看到苏苏来练舞，我特别关注了她足尖鞋缎带的绑法，发现原来是交叉缠两圈然后在脚踝侧面绑蝴蝶结。

特别幸运的是，她还在外间换了练功鞋和足尖鞋，我看到了她穿鞋的全过程。

似是感受到我的注视，苏苏一边绑着缎带，一边抬头对我嫣然一笑，笑得我心头如小鹿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开心。

少年少女的心事，永远是复杂而难测的。

第二天，我放学后直奔舞蹈室，然后把门锁好，帘拉上，手忙脚乱地取下那双让我魂牵梦绕的足尖鞋。

因为是夏天，我穿着短裤，不用再换衣服，便直接按着昨天看到苏苏的穿鞋方式，将那鞋子穿在了脚上。

现在想来，第一次穿足尖鞋，是仓促而粗糙的。穿不是自己尺码的足尖鞋非常危险，但神奇的是。那时我的尺码，恰好与大我三岁的苏苏一模一样。所以我很顺利地将脚塞进了鞋子里面，但是也只是塞进去了而已，连脚尖套也没用，缎带也缠得乱七八糟，只是草草捆上，不过那幸福的感觉，直到现在还能回忆起来。

我用穿了足尖鞋的脚轻轻地踩着舞蹈室的木地板，感受着脚弓处的支撑，前半掌的坚硬和后半掌的柔软，感觉鞋子在告诉我，在引导我站立起来，向着天空舒展和飞翔。

我头一次明白了老师讲的做舞蹈动作的舒展和萌发是什么感觉，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睛里面几乎要流出泪来。

但是我学舞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所有新动作都不能操之过急，需要循序渐进。

我踩着奇异的感觉来到扶手前，手下有了依靠，心中才有了勇气，然后我学着苏苏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踮起脚尖，用足尖鞋的平头支撑在地板上。

一只脚，两只脚。

得益于我过硬的基本功和不间断的走脚背练习，我毫不费力地在足尖鞋硬底的支撑下立了起来。

看着自己绷直的腿和微微后弓的脚背，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这才是我想要的芭蕾……

我用足尖走了几步，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舞台上的女王，但是看着镜子里面一个只穿了一双足尖鞋的男孩子，是多么的可笑啊！

可是那时的我，心中只有喜悦，直到将足尖鞋脱下，回到家里，写完作业上床睡觉，都会在梦中笑醒。

从那以后，我就格外珍惜和注意苏苏来的时候，特别是关琳老师给她讲课时，我都听得非常仔细。

虽然这样偷听到的内容并不系统，但于我这个对足尖舞步完全不懂的男孩子，已是裨益良多。

然后我竟然硬是靠着偷听，把adagio到emboite之间的基础步法学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我找时间便偷偷穿着苏苏的鞋子，自己陶醉的练习。

老师也注意到了我的状态，还专门跟我谈了一次话：“佳佳，你要专心听老师讲课，别老是看苏苏那边，知道吗？你可千万不能……不能早恋。”

原来老师是以为我喜欢上了苏苏。但是苏苏那么美，谁又不喜欢呢？她已经开始发育的乳房在连体舞蹈服下面微微隆起，身形带着少女般的，其他更小的女孩子没有的美感，我作为唯一的男孩子，受到吸引也是难免的。

但是老师并不知道，那时的我也不知道，我并不是贪恋苏苏的身体，而是一种羡慕，不仅是羡慕她的舞姿和身体，甚至希望自己也成为她那样的美人。

我虽然每次用苏苏的鞋子都很小心，不仅去舞蹈室之前会洗脚换袜子，还会细心地记下鞋子原来摆放的位置，用完后连缎带都会摆回原位，但是我还是被发现了。

这一天放学后，我又偷偷来到舞蹈室，关门堵窗一气呵成，然后满怀喜悦地准备换鞋。

然后我惊喜地发现，除了鞋子，苏苏将自己的大袜也放在这里了，就堆在鞋子旁边。

我正常练舞的时候穿的是不包脚的芭裤，不能与足尖鞋搭配，所以偷穿足尖鞋我都是穿短裤或者只穿护身，虽然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是反正在自己的私密空间，能立起足尖跳舞就够了，哪里管那么多呢？

但是那天有一条属于女孩子大袜摆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抵御这种诱惑？

只要穿上它，我就能够离我憧憬的形体更进一步，更加接近我想象中的，足尖上的女王。

我心中其实还是天人交战了一下，想起自己昨天刚洗的澡，穿一下再脱下来不会有什么味道和痕迹，终于决定向这条连裤袜伸出罪恶的手来。

我把下体脱得光光溜溜，上身也换上了练舞的T，然后穿上了护身。

但我想了想，还是把护身扔在一边。

裆下包着鼓鼓的一包，不是对美好的女孩子形象，对这条大袜的亵渎吗？

我努力平复心情，等待有些勃起的鸡鸡低下头去，才慢慢开始穿起这条带着苏苏的汗味与少女体香的大袜。

其实大袜没什么难穿的，就是先当袜子穿上，然后再像穿紧身芭裤一样提起来就好，只不过大袜的弹性比芭裤更好，腿部感觉紧紧的，麻麻的，外观看起来整条腿都瘦了一圈，就像女孩子的腿一样。

我看着自己的腿，感觉鸡鸡又开始硬了。

但是没关系，裆部一点小小的凸起不妨碍我欣赏自己女孩般的穿了大袜的双腿，也不妨碍我穿上足尖鞋。

这……这是我吗？

看着镜子里纤瘦挺拔，雌雄莫辨的身体。

得益于我的拉伸训练和基本功练习，除了裆下一点小小凸起还彰示着我男孩子的身份，其他的手臂、腰臀、腿脚。特别是优美挺立的足尖，都像个未发育的女孩子一样。

我做了一个交脚developpe，镜子里的人儿也同样做出优美洗练的舞姿。

这……这才是我期待的呀！

我激动的几乎要掉下泪来，却在此时忽然听到咔嚓微响。

是钥匙在门锁内转动的声音！

这是我之前偷穿足尖鞋，无数次出现在幻听当中的声音。

但是这次绝不是幻听！

而且，之前没有听到脚步，说明这是蓄谋已久的，守株待兔的行为！

我慌了神，那时候还没有社死这个词，但我也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一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可能以后再也没法继续学芭蕾了。

我连忙向着更衣间跑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舞蹈室的门已经缓缓推开。

“哈！抓住你拉！咦？”一个清脆阳光的声音响起。

是苏苏。

她穿着一身夹克衫，歪带着格子纹的鸭舌帽，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就像是小福尔摩斯。

而我就是那个被抓住的狼狈的罪犯。

我心中万念俱灰，忽然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呜呜……苏苏姐……我……我不是……对不起……哇哇哇……”

那时候我还是个五年级的孩子，当时的情况已经超出了我能解决的范围。

所以我只能哭。

苏苏也有点慌了神：“哎……你别哭……别哭呀！”

她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舞蹈室，把我搀扶起来到一旁坐下：“你别哭了好不好，摔疼了吗？我……我也没想到是你偷穿我的鞋子呀……我……我又不怪你呀”

我听到这句话才止住了哭泣：“你……你不生气吗？你会告诉老师吗？”

苏苏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咱们小孩子之间的秘密，为什么要告诉老师？你想穿足尖鞋，我送你一双就是呀！原本我以为是盼兮偷穿我的鞋子，还准备送给她一双呢。”

我也破涕为笑：“盼兮那么懒，让她多练一会功她都不干，怎么会穿你的鞋子。”

“你说她坏话哦！就不怕我告状呀！”苏苏笑着坐在我的身边。

“你不会的。”我没来由的对她生出无限的信任。

“那刚才是谁吓得哭鼻子的？”她坏笑着。

“苏苏姐～你是怎么发现的？”我的脸一阵发烧，应该都红透了。

“哈哈，其实我是发现鞋子被撑大了一些，才觉得有人偷穿我鞋子的，看来你没少穿啊！”苏苏促狭道。

“其实呀，我也觉得学跳舞分什么男步女步呢？你想学足尖舞，我可以教你呀！”苏苏跟我并排而坐，光光的小脚丫与我的穿了足尖鞋的脚并在一起，身后窗子透进的余晖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

如果有人从窗外看来，应该像两个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正在聊着悄悄话吧。

“真的啊！”我又惊又喜。

“当然啦，我秦苏苏从来说到做到呀！”她似乎想找个什么东西作为证据，最后把嘴里含化一半的棒棒糖拿出，一下子塞进我的嘴里。

“以这根棒棒糖做约定，咱们说好了呀！”

我至今记得，是草莓牛奶的味道。

但我不知道这是棒棒糖的味道，还是她嘴里的味道。

这个约定，也让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觉得傍晚金色的阳光，应该是甜味的。

来来来，读者老爷们看过来～

纯爱小甜文奉上！

（齁死你们）

这是三个坑中第二个更新的，希望喜欢这口的读者老爷们没有久等。

对咱个人来说，这篇的意义特殊，也是宝宝最在意的了，特别希望有人能喜欢。

同时也预告一下春节晚上“如果有时间”就更兔叽那篇福瑞的……狡兔三坑嘛～～也是过年应景啦。

敬请期待并春节快乐(⁎⁍̴̛ᴗ⁍̴̛⁎)

后面的更新顺序还是主要看人气，三个坑喜欢的请尽情收藏点赞评论，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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